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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道天龙(啃魂)-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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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很正常。

只要不是自己思想肮脏,十倍就十倍,百倍都不用怕,怕什么?

只要是人,不都得结婚生子吗?否则全天下人都死绝,才最干净。

目光再次聚集在擂台上,钟灵越想越觉得自己可笑。

闪电貂在一旁蹦蹦跳跳个不停,一双小眼睛又在对着秦朝的右腰发射红光。在秦朝剑下,没有谁吃过的亏能胜得过钟灵的宝贝闪电貂。它也因此而变得越来越聪明机智,弄得钟灵都不好意思再老是将它装在皮囊里。其实它早就能够独立自主,不需要钟灵再费心找毒蛇喂养。

秦朝为了保护闪电貂,曾经装模作样给它卜了一卦,对钟灵说:“你如果不想让它被万毒之王给吃掉,在它有能力战胜万毒之王之前,最好别让它离开身边百米之内。”当时闪电貂一样将他的话听在耳中,完全听懂是不可能,但现在却可能至少懂了其中一半。

自从卜了那一卦,在钟灵身边百米之内,它得到了从未有过的自由。但钟灵知道,就像自己长大了不喜欢老呆在家里,它更加向往的是百米之外的自由。所以,钟灵偶尔还是会给它一些百米之外的自由。又因为骗不了它对自己的感应,引起它更加地反感,只好让木婉清或母亲帮忙秘密跟踪它、保护它。但又不好经常麻烦别人,所以只好偶尔。

秦朝却觉得钟灵花在它身上的心思太多,影响了武功的修炼,所以书中闪电貂的死并不是只有坏处,没有好处;它现在还活着并不是对钟灵只有好处,真的没有什么坏处。

第八章毒王绝对解相对

因为知道钟灵的闪电貂在书中完全不是那‘万毒之王’莽牯朱蛤之敌,如果再不想办法拯救它,秦朝好像越来越良心不安。在它成长为莽牯朱蛤之敌之前,想让它先躲一躲,却好像又是在好心办坏事。

保护女人,身为男人没什么好说,可是保护闪电貂,秦朝真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

为了预防莽牯朱蛤那种毒王在附近伤害别人,他甚至专门找了些巨毒之物放在自己房中当诱饵。真正做起来,才发现毒物不怕不毒,只怕解不了毒。见血封喉是可怕,却并没想象中那般神奇。

下毒容易解毒难,想死容易想活难,这才是毒术最可怕的地方,所以书中的无涯子更加有理由被二徒弟丁春秋偷袭得手。丁春秋的武功当然跟无涯子不在一个等级,甚至差了不止一级,但若借助最得意的毒功来偷袭,毒不死都不怕,没解药更不怕,只要管用就好呀!

就算对付无涯子一点都不管用,对自己不怎么管用,对付自己身边之人难道有可能都不管用了吗?秦朝越想越心惊胆颤,为了更好地研究解毒,突然下决定抓一只万毒之王来,自己养着做试验。

坐在家里干等当然不是办法,不如把闪电貂赶出门当诱饵,赌上一赌。他只用了一句话,闪电貂便成功地离开了钟灵的控制范围。却踏入了它一生中最黑暗的岁月之中。

直到那‘万毒之王’莽牯朱蛤出现,钻入另一个早就为它准备好的葫芦之中,闪电貂第一时间回到钟灵身边。从此只要有秦朝在的地方,它绝不主动离开钟灵身边百米。

那葫芦从此挂在了秦朝的右腰上,左腰上早就挂了个用来修炼酒功的酒葫芦。这葫芦计说出来挺简单的,用来对付莽牯朱蛤却已经足够,除非它能跑得比闪电貂蝉还快。

此计的初稿其实也是来自小说《天龙八部》中,一方面把段誉的肚子换成了一个上半边钻满了小孔的葫芦,另一方面,把那成就了丐帮下一任帮主游坦之的昆仑雪山千年冰蚕,换成了成就大理后代皇帝段誉百毒不侵之体的无量山‘万毒之王’莽牯朱蛤。

虽然不管是比智慧,还是比速度,莽牯朱蛤的表现都明显不如才三岁大的闪电貂。但秦朝只是随便在莽牯朱蛤身上用针取了一点毒,混在闪电貂的食物里,它就差点像书中一样挺了尸。那还是在钟灵母女怎么都不肯相信的情况下,秦朝才冒险用闪电貂试验了一回。

试验之前,秦朝心里面其实已经很清楚,以她们母女俩对毒术的精通,都绝不可能真的不信,只是更加地见猎心喜,比常人更加忍不住想要见识一下‘万毒之王’莽牯朱蛤的神奇。有秦朝代劳,她们自然更加不忍心亲自对闪电貂下手。

当然,闪电貂也称得上是毒中之王,而且还是专人培养的特殊毒王,却突然被这么小瞧,她们心里肯定都还憋着一股气。对那‘万毒之王’的称号,肯定也是抱着很大的怀疑和不服。

在毒功方面,秦朝的权威又一次受到了挑战。

这也难怪,万劫谷若不把主要精力花在毒功上,武功怕是早已更上一层楼。但若只论杀人,可能还不如普通毒功加无名毒药可怕。毒功这玩意入门太容易,精通太难。不研究则已,否则太容易越陷越深。陷入越深,便越不甘心就此罢休,越不愿承认在同一领域内自己不如别人。

若说这是傻,那秦朝学医也是傻,现在又分心研究毒功更是傻上加傻。但他最傻都比不上那位据说对各行各业无一不精的逍遥派掌门傻。但也只有那种最聪明的脑袋才能傻到那个程度。

秦朝如果非要给自己找个研究毒功的理由,其实解毒也还在医术的范围之内。

如果非要给自己找个反对研究毒功的理由,其实光是医术中的这一分支,就已经足够让所有人勤勤恳恳地忙上一辈子都还绝对忙不完。绝对!不用怀疑。怀疑没用。

若非秦朝和钟灵母女对解毒都颇有一手,试验前早已准备得十分充分,闪电貂已经被那一丁点毒给毒死。它是好运逃过了一死后因祸得福,身法变得更加灵活与迅猛,毒性变得更加剧烈和复杂难解,却从此像初恋般惦记上了秦朝右腰上那个淡黄色的葫芦。

它好像比钟灵母女还见猎心喜,对平时喜欢吃的那些毒蛇却是越来越表现出不屑。

秦朝已经不只一次对钟灵说:“其实闪电貂最厉害的不是它的毒,而是它的速度。”

江昂、江昂、江昂……擂台上,秦朝那挂在腰间的葫芦里又传出了牛吽般的巨吼。

秦朝取下左腰上挂着的酒葫芦,拔开塞子,往右腰的葫芦一倒,吼声立止。

擂台下,李尽欢鼻子一动,眼睛一亮,道:“好一个酒鬼!这是百里香呀!”

“小弟的剑走的是‘一白掩百丑’之道,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大哥的剑走的是‘一粒老鼠屎,打坏一锅汤’之道,老鼠屎再怎么加紧提防也防不胜防。”秦朝边说边把酒葫芦挂回了左腰。

“二弟这么说,岂不把自己也当成了那一粒小小的老鼠屎了?”秦夕落沉声道。

“大哥听说过‘相对论’吗?”秦朝不答反问道。

“什么东西?”秦夕落好奇道。

秦朝目光向四吉一扫,眉头微微一皱,密语传音道:“这不是三言两语能讲清楚的东西,最初主要是为解释时间和空间而提出的一个假设,经过实验的论证,逐渐完善的一套理论。这套理论的出现,使人类对世界的认识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而且,随着理论的丰富和完善,建立全新的世界也不再是梦想。神话都可能成为事实,一件又一件。”

秦夕落张大了嘴,愣了片刻才记起传音给他,道:“二弟不是在耍大哥吧!”心想:“就算修炼成了仙,真的成了神,成了圣,创世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一回事呀!”

秦朝暗叹:“有些真话比谎话还难让人相信!有些真话永远都不该说出口!小说界、影视界、游戏界,哪一个不能变得越来越高级呢!但最高级总得从最低级的开始,人类也是从低级动作进化而来,知识和工具也是一代又一代地积累而来。现代的人很容易就能做到很多古代人做不到的事,比如说更高级的酿酒术。古人不在,功劳却还在。就这么一代一代传下来,一级一级往上升,事情将变得越来越容易。这天龙世界从何而来?好像并不是毫无规律可寻,反正不是来自更加高级地退化,便是来自更加低级地进化。”

“相对于眼前这个天龙世界,原来的小说和游戏都显得太低级了,好像根本没什么可比性。但若真的没有那些低级的存在,现在真能有这么高级的存在吗?”秦朝很怀疑,却没再多想,传音给秦夕落道:“这套理论的核心,说来并不复杂。简单地讲,就是如果不能用绝对不变的定律来解释,不妨用相对变化的规律来解释。绝对论偏向物理,偏向科学。什么是科学?解释得了的学问就是科学。解释不了,便不妨尝试着用武学、神学等其它学问来解释。等解释得了了,又可将之归入科学。否则便是伪科学。”

“狗屁科学,伪道学才是真。真理全让科学给占尽,这和当年佛学占道学的便宜,儒学又占佛道两家的便宜一样。结果,新兴的儒学很自然就显得更加博大精深。”秦夕落笑了笑,回道:“二弟的武功似乎只用武学解释不了,正像绝对论解释不了相对论。同理,武学衡量不了神学,神学亦衡量不了武学。现在说到这儿就可以了。抱歉!大哥现在满脑子的灵感,正是悟道的好时机,需要一个人好好地静一静,好好地想一想,就不陪二弟了。”

第九章闭不上伤心至极

秦夕落刚说完便全力展开轻功,身影如一道黑色的旋风在比武场一卷而逝。大部分观众集体失声,众女却是瞪大眼睛左找右找都没找到他身边有什么影分身,集体失笑。

“这老头越来越没自知之明了。”玉朱摇头叹道。

玉紫嘻嘻一笑,道:“你不觉得这老头挺可爱的吗?”

“锵!”秦朝长剑入鞘,面向众女迈开大步。这已经不是凌波微步,却能让男人显得风度翩翩。众女的目光都不由被吸引住,这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么有男人风度之形。但他整体上的气质却变得不再像他。

龚婉感叹道:“本来这才是秦老那山水步的自然状态,头顶泰山,脚下风轻云淡。”

玉紫笑眯眯地道:“老头子那是在发疯,而公子爷这是在乘风,可惜没能翩翩起舞。”

小柳呵呵一笑,高声吟唱道:“乘风日行三千里,扶摇直上九重天。”

“乘风日行三千里,会者不难。扶摇直上九重天,难者不会。”秦朝话到人到。

小柳苦苦忍住抱住他的冲动,开玩笑道:“咱计算又失误了,只要能一口气冲上华山,就绝对有资格参加大师兄说的那个‘华山论剑’。”

龚婉感叹道:“可惜还不见那独孤求败上华山求败,真正开启第一次‘华山论剑’。”

小柳扑哧一笑,道:“傻、痴、呆、绝,那独孤求败不就是大师兄他自己的化身吗?”

“这事不用再争论。”龚婉道,“大师兄绝不会不敢承认。算了不说,说了又在争论。”

玉朱极力放低声音说道:“这有什么好争论的,江湖最高水准的‘华山论剑’,那活佛肯定算一个,除非吐蕃人都瞎了眼;少林肯定要加入一个,不管他来不来;逍遥派掌门肯定算一个,毕竟公子爷都说,逍遥派不用太讲年龄和资历,谁武功高谁才是真正的逍遥派掌门人;各国皇室肯定要算一个,来不来却不一定。其它不说了,现在就说这个,你们不觉得很没意思吗?江湖上不出现一个真正的独孤求败,这些超人怎么可能真的一起聚集华山。”

玉紫一本正经地道:“这话题,总之还是不说为妙。聪明人大都活不长久,就坏在这一张嘴上。”

只见秦朝的脸色越来越苦,叹道:“何苦!咱这又是何苦!真的闭不上嘴呀!”心想:“等解决了乔峰的事情,真该好好地闭一闭嘴了。本来担心又好心办坏事,想帮他找个十全十美的办法,事实又是在浪费脑细胞。时间不等人,不能再等,等他悲剧重演。接下来,咱还是见机行事为妙。大不了直接用武力解决,总之不能再让他死,自杀都不准。如果他还是要死,就把李寻欢的故事说给他听,把天机老人一次又一次救李寻欢的故事讲给他听。想死容易,活着才难。自己想死,别人还硬要他活着,那更是难上加难。”

辛双清等了片刻,终于又忍不住劝道:“少了主人这张嘴,那这江湖还有什么味道?”

刀白凤的声音紧跟而来道:“少了他这张嘴,江湖上是少了许多的热闹,但青菜、豆腐的味道不是没有味道,只是有些人不懂得品尝而已。平静的江湖才是最好的江湖。”

段誉道:“学武主要不是为了动武,武功越高越不动武才是真正的武林高手。”

刀白凤道:“又是你那套君子动口小人动手,真这么评价,你那位秦兄还是真可能是君子中的君子。”

“都怪我这张嘴,又得罪了王……玉虚散人。”秦朝本来又想躲开这些段正淳的女人,可又觉得再怎么躲避都不是办法。

刀白凤道:“你不但没得罪我,还帮了我的忙。是你妈得罪了我。”

“我妈?”秦朝目光往秦红棉和甘宝宝那边扫了一眼,急忙收了回来,笑了一笑道:“如果你真的有办法让我见我妈一面,叫我当众给你磕一千个头都甘之若饴。”

刀白凤不知为什么,突然心里一阵苦,很苦!很苦!苦得都不敢他这儿,担心等下会控制不住泪如泉滴,只好转身就走。

转身时留下两个字:“很好!”

众女没有刀白凤那么好的控制力,留下了一地眼泪,不同只在谁流得多,谁流得少。

秦朝还在笑,无声的笑……终于,除了他,四周只剩下了段誉一个人。

“唉……”段誉一声长叹道,“早该想到,大家都有父母,秦兄怎么可能会没有!?若非万不得已,秦兄又怎么会离开父母身边这么久!想哭就哭出来吧!别再笑了,行不?”

秦朝点头止住笑,轻声问他道:“儿女能开心一些,对父母不好吗?”

“当然好。”段誉摇了摇头道,“但你这是在笑吗?”又摇了摇头道,“不。你这是在唱你那桃花岛的‘碧海潮声曲’。一曲荡人魂,二曲荡人魄,三曲要人命。”

“原来只知那吕布是天下第一将,配天下第一美人貂蝉。现在才知黄忠是天下第一箭,生下了江湖第一美女黄蓉。呵呵呵……”段誉捂着肚子笑了笑,“兄弟,你未免太会搞笑了!明知你是在瞎编、瞎改,还是老忍不住将它当了真。你说你这是学了那金大师,别人翻遍了正史野史,都找不出与你那位金大师相吻合的人来。”

秦朝道:“这没什么,只是武功高了,胆子便大了,原来不敢说的书现在敢说了,原来不敢改的故事现在敢改了。”

哈哈一笑道:“其实,黄忠那儿子黄药师才是真的大改特改,可惜你的目光都落在美女黄蓉身上。你说,是把黄蓉定为黄药师的妹妹好?还是姐姐好?或者双胞胎。”

段誉道:“这根本想都不用想,既然那黄药师是天下第一才子,当然是双胞胎好。”

“他怎么变成了天下第一才子,段兄这不也是在瞎改吗?”秦朝戏说道。

段誉轻吟道:“桃花岛主,风姿隽爽,萧疏轩举,湛然若神。上通天文,下通地理,五行八卦、奇门遁甲、琴棋书画,甚至农田水利、经济兵略等亦无一不晓,无一不精。喜穿青衣直缀,头戴同色方巾,文士模样。个性离经叛道,狂傲不羁。武功大都为自创,造诣非凡,已臻化境。桃花影落飞神剑,碧海潮生按玉箫是他一生武功的写照。”

秦朝道:“这还是不能说明他就是天下第一才子呀!”

段誉微微一笑,一脸得意道:“这桃花岛主当然不是真的桃花岛主,更不是什么天下第一才子,而是你逍遥派的那位绝世高人的化身,是不?你当然不好直接说。但大家都心知肚明。也只有他这等人物,才能教出秦兄这等江湖奇才出来。可惜那黄蓉是秦兄的师叔伯一辈,越喜欢越对不住人,难怪秦兄这么伤心!”

秦朝道:“我哪里伤心了?”

“哼!”段誉冷哼道,“有婉妹这等绝色佳人倾慕,乃是别人十世都修不来的福气,你都还能视若无睹,这还不是被女人伤心至极是什么?”

一阵女人的惊呼传来,众女终于一哄而散。只有木婉清稍微慢了半拍,跺了跺脚,也跟着跑了,半路留下一句:“段誉,你这个名誉极坏的坏蛋,你明明就是故意的。”

段誉呵呵一笑,却不知道,这话主要不是说给他听,而是木婉清故意说给秦朝听。因为木婉清发现,秦朝可能又早就知道了段誉那说不出口的秘密。确实,秦朝本来准备说:“你自己喜欢木婉清,便大胆地追求好了。原来还需要顾及亲兄妹的关系……”听木婉清一说,便又把话吞回了肚子,心中一叹道:“木婉清都开始耍心计了,这世道!”

第十章天机子速度圆缺

段誉道:“今天来不是想和你说这些,还是想继续说一说轻功。你说:‘天下武功,唯快不破。’能不破,其实也就不败,也就足够了。何必一定要胜过别人,击败别人!”

秦朝道:“‘天下武功,唯快不破。’是你在速度上占据优势的情况下不败,比不得凌波微步在速度处于弱势的情况下不败。不能忽视,武功在弱者身上所表现出的强大。”

段誉猛地点头道:“对。所以说,轻功它不是根本,却理应排在内功之上。”

秦朝道:“不对。轻功不必排在内功之上,内功亦不必排在轻功之上。男人不必骑在女人头上,女人亦不必骑在男人头上。但只是不必,而非不能。男人能骑在女人头上,女人照样能骑在男人头上。轻功能排在内功之上,内功照样能排在轻功之上。”

段誉猛地点头道:“对。秦兄说得太好了!并非不能,而是不必。”眉头一皱道:“懂了,秦兄并非不能娶婉妹,而是不必。灵妹就更加不用说了。这还真是难办呀!”

秦朝道:“段兄昨晚给花满楼的小翠红开苞时,怎么就不觉得难办呀?”

段誉脸红道:“你又知道了。”

秦朝叹了叹道:“我当然知道,这不怪你,只怪我。你是不得已选了《御女心经》,还不忘趁机将那些苦女子救出苦海,找理由安排她们的未来。不先牺牲你自己,又怎么牺牲她们的第一次。如果她们能够快些把你忘记,对彼此或许都是一件好事。忘不了,那无疑是个好女人,对你们无疑也是一件好事。总之,你很伟大。我做不到,我太惜身。”

段誉道:“是霍姑娘帮忙安排,最不负责的是咱男人。”

秦朝叹道:“你是不想让她欠你太多,这才是你最男人的地方。如果我能像你这样,木婉清、钟灵她们都不会有现在的烦恼。咱们互相欠下太多太多,怎么扯都扯不开了。”

“咱们这还是在说轻功吗?”段誉哈哈一笑。

秦朝回答他道:“如果那小翠红真的来头很大,长得很美,那我就真的不用再说。”

段誉双掌合什道:“佛说:‘众生平等。’但谁都知道那不可能,也正因为不可能,才更加地渴望。光是渴望还不够,明知不可为而为之,那才伟大。秦兄的所作所为,好像才是这么一回事呀!”

秦朝一脸苦笑,摇头道:“好了,不说了,别说了,再说我真要找个地洞钻一钻。”

“对呀!咱只说轻功不就得了,何必又扯那么远。”段誉微微一笑。

秦朝脸色更苦了,叹道:“你以为我真的这么喜欢关心青楼里面的长短吗?还不是你那位阿朱妹子,说那小翠红其实是唐门这一代家主的私生女。你说,这不是很扯吗?”

段誉想笑却再笑不出来了,愣了半晌,才回道:“秦兄,女人真的都这么会演戏吗?”

“这不明摆着吗?”秦朝眉头一皱道,“对一般人,理都懒得理,很正常。对成功的男人,能不理吗?这不正常。但若按正常方法,能这么快就得到你的宠幸吗?”

“话是不错。”段誉的声音突然变得很沉重,“但我算什么成功男人?”

秦朝摆了摆手,道:“你又错了,这不由咱男人说了算。”

段誉道:“对。你又说对了。但这一回,咱真的再不提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只说轻功。”

话虽如此,却怎能不想起昨晚的温柔、昨晚的**、昨晚的……怎能说忘就忘。其实秦朝说不说都一样。真不想听他说,又何必找上门,又不是没有腿,又不是不能离开。

秦朝道:“不说就不说,反正说到底,还是我害了你。秦老家主不来找我,唐门家主会来找你吗?这好像有点轻视你了。论轻功,唐门也是一绝呀!这才能配合暗器和毒术,将威力发挥至最大。这才能长久不绝,才有可能变得越来越古老和强大。但现在还不够称雄西南,便不想要这四大世家的称号,只想‘广积粮,高筑墙,缓称王。’这么做,能不让你们段家顾及吗?就算他们不想要,这四大世家的称号还是要戴在它唐门的头上呀!”

“是呀!这正是我最不想负责的地方。”段誉脸上终于露出了苦笑,“可事情却偏偏要往我身上栽。”

在秦朝面前,他或许根本不用掩饰这些。这是他的幸运,还是他的不幸?谁又知道!

段誉转身走了几步,又恢复至原来的模样,继续说道:“只一个四大世家的称号,这么快就能引来这么大的麻烦,就能改变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的一生,难怪你要跑路!难怪你的轻功能练得这么神!”

秦朝道:“我想要跑路的事情,怎么好像全天下人都知道了!”

“这你别怪我,要怪就怪你答应了马秀秀。附近那些说书的都因为马家书坊,收入开始有了明显的、持续的上涨,还怎能不尽力,怎能不大说特说,秦兄你怎能不出名。”段誉越说越忍不住想笑。那马秀秀实在是太会作秀了,原来怎么就半点都没看出来,只当她是一个有些奇怪的女书呆子。

秦朝咬牙道:“又是马秀秀!这女人怎么就缠上了咱俩,死都不放,硬要整出点事来才开心。”

段誉用力捂住肚子道:“秦兄,拜托,你别再装了好不好?真受不了你,你不跑我都要跑。马秀秀可是你的第一粉丝,这可是你自己亲口说出来的。粉丝是什么?原来大家可都不知道,现在七岁小孩都懂。听说你的第二粉丝是龚婉的表姐,这倒是挺有趣,嘿嘿!”

“有趣个屁!”秦朝心道:“要不是她和甘宝宝两个都犯了十分严重的更年期综合症,而且都还在变得越来越不要脸,不择手段,咱医术最高都不敢治,真用得着亲自跑一趟吗?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可想!何况,你妈那眼神,想干什么你能不知道吗?咱惹不起,难道还不能躲一躲!”

段誉取笑道:“其实你想要跑路一点都不难,难的是你怎么还呆在这里。”

秦朝道:“这有什么可奇怪的?”

“这当然奇怪。”段誉道,“你逍遥派第一当然是逍遥子,第二便是你‘天机子’之师。如果你还继续当你的‘天机子’,又怎能不满天下跑?难道‘天机子’另有其人?”

“咱逍遥派什么时候多了个‘天机子’?”秦朝说话时手都快捏出血来。

段誉不答反问道:“你怎么不问我怎么知道逍遥子老前辈?”

秦朝没有再回答他,话题一转道:“轻功快一步,慢一步,都对实力的影响极大。但这种轻功不在功内,而在功外,或可称之为基本轻功的范围之内。离开这个范围之内,别说你想快一步,就算想快百分之一步都难之又难,而且快上百分之一步能有什么用?”

段誉道:“谁说没用,快上一点也是快,快上一步也是快,快上十倍也是快。”说着自己都忍不住笑了。快一点怎么可能比得了快十倍有用?那好像只计算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的巨大作用,却把其它至少上万根稻草的巨大贡献全都给忽视掉。

“这概念太容易混淆。”段誉继续说道,“若换了出手,转眼之间便等于慢了若干倍。只要稍一犹豫,表面上只慢了一点点,实际上,越是高手慢的倍数越大。相对而言,等于让自己变快的倍数越大,越是低手越占便宜。这是速度型武林高手的最大缺点。”

第十一章御拳馆珍珑第二

秦朝心中早有答案,却为了该不该对段誉说而考虑了良久,才继续说道:“所以越偏重速度,交手时越需要精神集中,才能发挥出正常实力。精神越高度集中,实力发挥越恐怖。”

段誉道:“结果却越集中越消耗精气神,这正是大部分江湖中人最喜欢犯的错误。”

秦朝笑道:“精神集中前却是越放松越好,这一步就像拉弓射箭一样重要,却被许多人给选择性忽略了。就算道理上已经很明白,还是很容易犯这错误。越是需要发挥武力的生死关头越紧张,越想放松越放松不了。”

段誉眼睛一亮道:“上擂台前,秦老家主早就打算跟你展开最强大的气势对抗。上了擂台,受你影响才知道越放松越好,却又怎么都放松不了,但至少已经纠正错误。”

秦朝摇头道:“这个,你未必太高估了我。其实我自己都没想到,秦大哥的气势一接触我,便……”说到这儿,不说那黑洞已经解释不清,说了还是解释不清,那黑洞包含了有太多太不好解释的神秘。

当时它就像一个无底洞,秦夕落的气势一遇上它,便像江河入海流,飞流直下。

接着保定帝很快就看出秦夕落已经一落千丈,只是怎么想都想不明白,为什么秦朝还没出招,他就像当初那‘剑神’卓不凡一样败了?那次卓不凡挑战失败,保定帝并没有在场,一直都不太愿意相信,怎么分析都觉得是别人上了当,把情报弄错。

这次保定帝第一个发现,第一个告诉了堂弟段正淳,所以段誉很快也知道了。但并没有完全公开,都只是用密语传音一对一说了一说,所以旁人大都还不知道。

段誉知道,气势上的失败对高手伤害更大,招式上的失败对低手伤害更大,秦老家主却一败再败,在两方面都大败特败。

一般的江湖人士只能看出秦老家主在招式上的失败,却都已经认为败得很莫名其妙。更别说他们在气势上的较量,那更加是云里雾里,能看出一丝来都算很厉害。一直全神贯注的龚光杰便是其中一个。从头到尾,他二话不说,只对武馆众弟子说了两个字:“闭嘴。”

这次比武,距离近的无量剑弟子和神农帮帮众来得最多,只龚家武馆都来了上百人。对于一家小武馆,这已经是个很大的数量,大到有些不正常。龚光杰却不觉得大,因为心中一直有一个目标想要追上,那就是拥有几十万弟子的天下第一武馆,也是大宋国京城第一武馆——御拳馆。

龚夫人因为知道了他这个明显很疯狂的目标,都险些因此而被他杀人灭口。因为这不只是个很疯狂的目标,还有与之配套的远大计划。虽然他还从没把那计划说给第二个人听,龚夫人不可能真的听见。但以龚夫人平时所表现出来的聪明,他不得不怀疑。

龚夫人有的是时间仔细琢磨,可能比他想得更加长远和周密,并一定非得听他说才能心知肚明。但他只要稍微长些脑子,认真想一想便知道,龚夫人越有能力那么做越不会真的那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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