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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狱-造化斋主-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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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万里计,但却是他早年时惯用的剑法,此时火气上脑,加上旧佩剑在手,下意识的用了起来。

这门剑法刚猛遒劲,雷厉风行,变化虽少,却符合他此时的心境,出剑时根本不去多想,只以本能反应行事。

罗丰应对间,竟而寻不到破绽,大好优势拱手相让,反过来被压制住,对方的长剑运转间,竟然比钧天神剑更加灵活如意,剑招转换间虽有破绽,却以强横攻势掩护,令他纵然发现,也无机可趁。

双方你退我进,凌云绝的境界本来就比罗丰高上两层,在武格加持下,除了内功有所不及外,其余都是稳压一头,此番一连串的凌厉剑法,竟是将罗丰打得只能招架,毫无还手之力。

剑气如风,剑鸣如雷,既快又狠,风雷怒剑没有奇招,却反而发挥出凌云绝的根基优势,不予罗丰逆转的机会,一剑强过一剑。

这般痛快前所未有,熟悉的剑感回荡心头,凌云绝恍惚间,感觉自己似乎又回到了从前,回到了尚未遇见钧天神剑的过去。

罗丰本来打着以拖待变,刚不可久的想法,谁知对方竟像是发了癔病,连绵攻势不绝,气势越战越强,半点见不着衰颓的痕迹,如此下去,胜机尚未等到,自己要先一步败亡。

穷则变,变则通,既然对方误打误撞,在剑法上找到了正确的方法,倚仗着境界的优势稳扎稳打,罗丰便打算抽身而退,不跟对方比拼剑法。

“现在想退缩,迟了!”

凌云绝双目怒睁,手挽剑花,如风缥缈,一剑压在鸦九剑的剑脊之上,由内力中生出无穷黏劲,封锁兵刃。

一时间,罗丰只觉手中长剑仿佛陷人极黏稠的淤泥中,被无形枷锁禁锢,无从使力,不觉微惊,收剑疾退。

凌云绝如影随形,剑身处电流闪烁,在彼此来回弹射,又有旋风回转,紧紧束缚住双剑,看起来倒像是被强行焊接在一起。

倏忽之间,二人进退如风,飘出数百丈之遥,罗丰左腾右转,对方的长剑却贴在鸦九剑上,随他东西,始终无法摆脱分毫,不仅如此,其内力也跟着进击,想要趁势而入。

他试图用循间步挪移,但凌云绝的剑就好像一座小山丘压着,重于千钧,带给他巨大的压力,根本挪移不动,而且这股压力变得越来越大。章节内容结束>;

第三百零五章双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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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撤剑,否则单凭剑法,我非是敌手,可如此一来,鸦九剑落入对方手里倒是小事,大不了之后再夺回来,若是在我抽手的时候,对方爆发积蓄的力量,说不定会折断鸦九剑的剑脊,那损失的代价可就难以估量了。(首发)”罗丰心中思忖。

通天古书出口道:“比不过剑术技巧,就用剑法本身来取胜,他的剑术再高明,可黄级剑法终究是黄级剑法,铁棍子天资受限,再炉火纯青也捅不了天,你以凰龙剑法应对,就能反败为胜,哪怕只是局限于最表面的层次。”

“凰龙剑法需要双剑配合才能发挥出天级功法的威能,单独拆解出来,在龙剑武忘师手里照样有天级水准,在我手里只有玄级甚至更低了,我现在又不好反悔让苏白鹭帮忙,而且凰龙剑法一攻一辅,徒弟辅佐师傅主攻,一旦与苏白鹭配合那我就成配角了,如此我耗尽心机动摇凌云绝的心志又有什么意义呢?”

罗丰还想继续斟酌,可凌云绝不会给他那么多时间,剑身上加诸的压力越来越大,鸦九剑的剑刃都出现了完全,若是再僵持下去,要么他脱手松剑,要么折断剑刃。

危机当头,他顾不得再计较什么,干脆死马当活马医,左手一招,五行软甲脱离身躯,化作剑丸,随即又衍变成长剑,并以水属元力为主。

双剑在手,一火一水,加上纯阳赤火劲和玄阴黑水功,倒是恰当好处的符合凰龙剑法的要求,罗丰右手使招“跨凤乘鸾”,身形微转,鸦九剑带着刚疾之劲,飘然一横,右手剑尖乱颤,仿佛兰花吐蕊一般,正是招“龙驹凤雏”。

凌云绝只觉这两把剑跃跃欲起,方要催劲压服,忽见罗丰以腰带肩,以肩带臂,以臂带剑,剑上劲力瞬间变化三次,换成双剑便是六次。

他虎口一热,原来的压力倒卷而回,长剑微微弯曲,再也紧贴不住,只能无奈收手。

罗丰得理不饶人,他先前不打算继续比拼剑法,可此时忽然动了灵感,却又不想改手,双剑并出,龙凤呈祥。

凌云绝继续催使风雷怒剑,电闪雷鸣,风啸如浪,但同样的剑招,却是不同的结果,劲走迅疾的风式剑法被以慢打快的龙剑克制,劲走狂野的雷式剑法又遭遇更加勇猛的凰剑,处处吃瘪。

他的根基各方面固然稳压罗丰一头,可两套剑法之间的差距太大,先天受限,纵然他将风雷怒剑用出了玄级功法的水准,依然无济于事,在对攻中节节败退,将原先积累的优势一点点让出,渐渐陷入颓境。

凌云绝越斗越是憋屈,越斗越是烦闷,他自认已将剑法威能发挥到极限,连风雷剑意都悟出了三分,可偏偏就是不敌,之前发泄出去的怒气又重新积累起来,一眨眼又回到原来的处境。

罗丰的感觉却是相反,凰龙剑法配合两门属性对立的内功,竟是使得无比顺畅,倒像是天生配套一般,一手阳、一手阴、一手炎、一手冰,期间的变化叫人目不暇接,难以揣测下一剑会是如何。

他本就擅长一心多用,同使双剑对他而言不算什么,鸦九剑和水行剑也是相得益彰,将刚柔并济的力量彻底发挥出来。

实战果真是提升武学的最佳方法,在脑中想和在实际中使用是截然不同的两种状况,在比斗中罗丰积累经验,越使越纯熟,将先前只是囫囵吞枣的剑法重新领悟一遍,一些不明白的地方也是豁然开朗。

对于自身的这些领悟,罗丰根本不加掩饰,*裸的表现在脸上,叫凌云绝一看就明白,自己是给当成了磨刀石,心中的那股暴怒情绪顿时如滚水一般,热腾腾的就要压不住。

“你竟然敢小瞧我!我要你付出代价!”

凌云绝勃然大怒,回剑一荡,真气不要钱的泼洒出去,将罗丰震退半丈,随即剑掌并出,九霄剑指再度发挥,七道不同属性的剑气迎面盖去。

做完这些后,他便转身朝着上方冲去。

罗丰临场机变,改用涅槃剑道,反正凰剑的剑术出自羽化宗,可谓同出一脉,承接起来没有任何滞碍,剑锋画弧一旋,剑光凝壁,好似镜子般将所有的剑气都弹了回去,而且他还很有心的弹向天空,追在凌云绝的后面。

苍穹中,凰龙双剑仍和钧天神剑激烈拼斗着,宛如三名绝世高手在比剑论道,招招精妙玄奥,超出凡想,下方的苏白鹭只看了一眼,就觉得头晕眼花,心知境界差得太多,不得不收回视线。

三把宝剑都不是凡品,并不存在轻易砍出一道豁口的差距,而且有主人的剑才能发挥真正的威力,三把剑在各自超凡的剑意掌控下,技巧上虽是更胜一筹,力量上反而退步,连余劲都控制得极好,没有随意扩散出去,让人一见之下,误以为只是肉身境弟子的御剑切磋。

比斗中,凰龙双剑微微占了上风,但优势并不明显,想要压制都很困难,而且占了以二打一的便宜,由此可见,虽然钧天神剑的前任是谁尚无人知晓,可绝非泛泛之辈,生前名声想来不会逊色凰龙剑侣,只是一直未曾听闻,有谁的名号叫做钧天。

凌云绝强行插入战斗,一把握住钧天神剑,剑意有了依凭,不再是无根之萍,灌注真气下,剑气暴涨,一剑横空,将凰龙双剑尽皆震开,连带追击而来的剑气也一并破坏。

“哈哈哈,就是这种感觉!果然,什么都是假的,只有力量才是真的!天资决定一切,废物再努力,又岂能赢得过天才?”

罗丰接住反弹而回的凰龙双剑,下意识的加持双重剑意,霎时感觉识海翻腾暴动,神魂犹如撕裂般疼痛,但当此关键时刻,不容他露出怯意,强忍着痛苦,催发凰龙剑招。

磅礴剑气冲霄而去,一龙一凰划开阴阳,凌云绝催使剑印,布下层层防御,依旧不敌,被剑气震伤,但他反而借力后撤,转眼间飘出千丈之外。

“我明白了!我终于明白了!之所以未能领悟钧天剑意,便是因为我没有舍弃一切,钧天之上,唯吾独尊,岂需他人相伴,放不下,便得不到。”

凌云绝看了眼另一只手中的青风长剑,眼神渐渐变冷,掐灭最后的一缕留恋,甩手扔了出去。

长剑发出一声悲戚的哀鸣,如同被抛弃的恋人,摇摇落入尘土之中,混得满身污泥,但凌云绝不再对它看上一眼,青色的铁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爬上了在激斗中留下累累伤痕的剑身。

“今日败战之耻辱,我会铭记在心头,他日再来讨取!”

凌云绝痛下决心,斩断一切,他的双瞳依旧赤红,却没了疯狂冲动的情绪,宛如一蓬冰冷的火焰,带给人无穷的恐惧与压抑。

冷冷扫了罗丰和苏白鹭一眼,像是要将人记在心中,随后他便转身撤退。

苏白鹭身体微动,似是想要追击,但想了想,仍是没有动身。

直到身影消失在天际,再也看不见了,罗丰才解除剑意,身形一晃,却是被憋出了内伤,暗忖加持双重剑意的确是有些鲁莽。

此时,凰龙双剑突然颤鸣,脱手飞出,向着原先的剑阵位置冲去,只听得轰隆一声,各种剑气剑意纷乱四散,乱石穿空,尘土飘扬,遮天蔽日。

等到一切动静停止后,就见原地凹陷出一个深不见底的巨大坑洞,无论剑阵还是那座山丘,都消失不见。章节内容结束>;

第三百零六章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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缩在袖子里的手微微摇摆,将截取来的两成气运导入太岁星盘,然后手臂肌肉微微挪动,将太岁星盘藏入胸口。

罗丰略有些可惜,本来按照估计,至少能截取到三成气运,事实上在最后的时刻,凌云绝的意志动摇得十分眼中,气运大量流失,但在下决心丢掉另一把佩剑后,他的意志反而稳固下来,气运的流失也跟着停下来。

“观他最后神色决绝,可不要帮他坚定道心,将来养成大患。”

通天古书嘿嘿道:“未必是坚定道心,我看坚定魔心的可能更大一些,关于心魔的本质无数高人探讨过,外在表现未必就都是情绪慌张,六神无主,有的时候反过来,坚定信念未尝不是另一种的心魔,正如脚下的路本来就是歪的,你走的越远,反而偏离得越厉害。”

罗丰道:“这么说,他是迟早要走火入魔喽?”

通天古书改口风:“倒也未必,地上的路本来就是人走出来的,他若是能克服重重阻碍,一路坚定向前,说不定能于荒野之中踏出一条属于自己的道路,只不过能做到这种事的人,纵观历史也只有寥寥数人,开拓新的道路可比走前人走过的路要艰难得多,我可不看好这小子,只是理论上还存在着证道的可能性,不能说绝对。”

罗丰默然,接着就将此事放到脑后,他是六道宗的弟子,可不怕对方报复,真敢上门讨仇,谁杀谁还不一定呢?何况凌云绝记住的脸,是羽化宗的夏观楼,此人到底是死是活都没有确定。

苏白鹭来到坑洞上方,此处已没有剑阵的痕迹,向下望去,黑漆漆的一片,叹气道:“嵇前辈宁愿葬在这里,也不想回归门派吗?”

“嵇前辈恐怕是担心,如果凰龙剑侣身亡的消息传播出去,会惹来许多麻烦,尤其是她跟武前辈的安葬一事。如果龙傲宗上门讨要尸首,或者索要武前辈的遗物,羽化宗该给还是不给?

倘若不给,龙傲宗怀疑羽化宗是想从中得到他们的镇派功法、武学传承怎么办?这可不是能够协商就能够解决的事情,而羽化宗必然会有同样的顾虑,如此反复争议下,最大的可能就是各自将尸体和遗物领回门派,让两位前辈无法安葬在一起。”

苏白鹭沉默片刻,点头赞同道:“你说的很有道理,虽然是有功于门派的前辈,但毕竟事关宗门传承,利益攸关,谁也不愿意在此事上马虎大意,谈信任更是毫无意义。唉,看来凰龙两位前辈的身亡之事,只能继续隐藏下去了,不能因我的一己之私,而让别人去打扰两位的沉眠。”

罗丰道:“现在虽然不能公布,将来倒不是没有希望,上策是让剑神出面承认这一事实,出他之口,没人会质疑真假,而且也不会有人胆大包天到上门逼问剑神最后的埋葬之处;

中策则是等你成就天人后,再将此事公布,到时候只要你能挺住压力,坚持不说来由,而别人又找不到准确的地点,羽化宗和龙傲宗的高层不是笨蛋,只要想通发现尸体后会带来的争议,最后很可能就会默认这一事态。

下策是暗中散播传言,将凰龙剑侣阵亡的真相传扬开去,谎话说一千遍都能变真,何况是真话,到时候风声只要能传入葬剑谷,或是有人上门求证,自然能真相大白。”

苏白鹭琢磨道:“上策的困难在于如何见到剑神,中策的困难是自身能不能挺住压力,下策的困难是将一切寄托未知,只能赌下运气……”

最后她决定道:“现在想这些都还太遥远,不管做哪个选择,都要等我离开万剑神域后才能进行。”

罗丰暗道:“这还用想,依你的性格,肯定是先去葬剑谷求见剑神,倘若怎么也见不到,再进行中策,至于下策是根本不在考虑范围内的。”

嘴上则问:“得到嵇前辈的传承,你还打算在这里待上三年么?”

苏白鹭坚定道:“在这里能不受外人的打扰,让我专心的修炼,在没有获得足以对抗凌云绝的实力,我不会轻易出去。如今获得奇遇,突破六重境,令我在万剑神域中生存的把握大增,活动的地盘也能由此扩大,以前的一些禁地也不必再惧怕,正好深入探索。”

罗丰没有异议,苏白鹭用这种方法对抗凌家的婚约是最为明智的抉择,她无依无靠,既无实力又无背景,若强硬的选择退婚,无疑会遭到凌家人的报复,哪怕只是为了面子之争,因此选择拖延时间无疑是最妥当的处置。

只要她的实力在短时间内急剧提升,臻至婚约者凌一览只能仰望的高度,到时候就算凌家能厚着脸硬是不退婚,宗门内舆论的力量也能让凌一览羞愧而死。

哪怕凌一览也是个厚颜的家伙,凌家上下一心,咬着婚约不放,那也无妨,答应就答应,道侣又不是世间的夫妻婚姻,不需要拜堂也不需要入洞房,苏白鹭摆明态度不让对方碰她一根手指,凌一览还能怎么办,就算想用强,打不打不过也是个问题,到时候全宗上下都知道这对道侣是有名无实,凌家只会沦为不自量力的嘲讽对象,甚至就算一直僵持下去,比拼寿元将其拖到寿终正寝。

纵然换成罗丰,也想不出比这更好的应对措施,可见苏白鹭在经历磨难之后,心智的确成长了许多,而且她在这里得到了嵇浣娘的全部武学传承,并不仅仅是一套凰龙剑诀,哪怕现在将她流放出去,照样不缺合适的功法。

相比之下,罗丰的收获就少得多,估计是自身并非龙傲宗弟子的原因,武忘师的意志只传授了他凰龙剑诀,用以配合苏白鹭,其余的武学功法是一字未透,小气得厉害,不过倒是在他的神魂上残留了三道剑印,不仅可以用来体悟剑诀,危险时刻也能用来保命。

“总的来讲,只要不去跟苏白鹭比较,这一趟的收获还是颇大的,若能将凰龙剑诀修炼上手,再结合涅槃剑道的奥妙,偶尔也能冒充下剑修。”

罗丰懂得知足,对这一趟的机缘已是非常满意,虽然凰龙双剑最后选择回归,跟着坟墓一起消失,没能让他多出一件宝器很是可惜,但有道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真要带在身上,他也不敢拿出来对敌,万一叫龙傲宗的人认出,可是件相当棘手的麻烦。

想了想,他拿出一粒阴阳炎劫丹,道:“这次多亏苏师妹指路,不然我未必能有此机缘,这粒丹药就权作报酬,还望收下。”

苏白鹭闻言,收起情绪,面无表情的盯着罗丰,眼神如同在审查犯人一般,先前那股默契配合的同伴气氛荡然无存。

罗丰不为所动,眼神也不避让,过了片刻后,苏白鹭才开口道:“若说感谢,当是我感谢夏师兄才对,之前就说过,夏师兄替我护法,而我给夏师兄带路,这是一场普通的交易。虽然之后我引导武前辈的剑意予你,但目的是为了对付凌云绝,何况若没有夏师兄带我过剑阵,凭我的修为是绝无指望的,一切不过是互利互惠,你我之间,不存在谁欠谁的关系。”

就在罗丰以为要被拒绝的时候,苏白鹭却伸手拿走了阴阳炎劫丹,面上浮现狡黠的一笑。

“虽然此前你我互不相欠,但将来凰龙前辈的秘密要由我一人肩负,而且还要应付凌云绝的报复,这些可都不是小事,最重要的是——封、口、费。”

向来表情严肃的她甚少露出笑容,尤其是在万剑神域中肩负前所未有的压力,渡过的每一日都是艰辛的折磨,压得她几乎喘不过起来,无时无刻不在思考着如何活下去以及变强。

这仓促的一笑,如同寒冬过后,立春初临时,开放的第一朵君子兰。

苏白鹭起身离开,途中转头,带着些许眷恋道:“只要你还是夏观楼,我便承认你我之间的交情……”

话至尽头,又不免带上一丝惆怅。

望着矫健的身影渐渐消失,罗丰悠悠道:“该离开了。”

通天古书忽然道:“话说,该怎么离开万剑神域,你知道出口在哪里吗?”

“……”章节内容结束>;

第三百零七章屠家纠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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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连载总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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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芒闪现,一阵空间扭曲后,罗丰脱离了万剑神域,来到了一间不起眼的小茅屋。

入口处,一名拿着扫把的老人微微抬头,童颜鹤发,甚是精神,罗丰强作镇定,不露怯意,恭敬的将令牌交还。

“谪仙峰,夏观楼。”老人确认令牌的名字后,摆手示意罗丰可以离开,然后又接着扫地。

显然,这位老人根基虽强,但还未能看破月湖真人留下的幻术,而且他也不曾想过,别派弟子居然也能混进万剑神域中,毕竟这种事从来没有发生过,少有戒备。

罗丰保持着不紧不慢的速度,尽量不露出好奇心去观察两边的风景,路上偶有遇见羽化宗弟子,但一个大派中弟子千万,不可能谁都认识,陌生关系的居多,因此他不做招呼也是正常。

在确保离开一定距离后,罗丰才祭起法宝,向外飞去。

通天古书忍不住道:“那小妞到底有没有察觉到你的身份,看她最后似乎意有所指,耐人寻味啊,可我感觉你没有露出太大的马脚啊,她是怎么发现的?”

罗丰沉思道:“要说马脚的话,还是有很多的,只是一些细节容易被忽略。语调用词等暂且不论,像我提到羽化宗的时候,总是直言‘羽化宗’,而不是‘宗门’或‘我派’,提到羽化宗弟子的时候,也没有用‘我们

通天古书质疑道:“只这些的话,她顶多怀疑你是冒名顶替,未必能察觉你的真实身份。”

“如果我将无天魔罗令旗交给她的时候,她没有祭出令旗就离开,而是去而复返,或者隐蔽在原地,观察到鬼师现身布阵,就足以确认我的身份。当然,这一切只是我的猜测,说不定她有其他的证据,或者只是直觉,反正现在都不重要了。”

“你打算怎么回去,此处距离六道宗可是有万里之遥,用飞的话不知要到猴年马月,不过路上倒是能增长许多见闻,不失为入世修行之法,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嘛。而且你现在晋级六重境,又得了凰龙剑法和涅盘剑道,合该将自身武学好好梳理一番,以免贪多嘴不烂,这些都需要时间和水磨工夫。”

“不了,我会找修真坊市,用挪移法阵回去,反正不差这点晶石,留在身上也没什么用处,我现在已经违了约定,如果再耽搁时间,有人怕是要着急了。”

疾驰赶路中,罗丰忽而瞧了下方一眼,心头微动,便直直降落下去。

降落的地点是一处不起眼的村庄,来来往往的村民对从天而降的罗丰视而不见,继续做着自己的事情。

吸引罗丰注意的是矗立在他面前的几座雕像,其中两座一男一女,容貌近似,男子相貌憨厚,用手抚摸着女子的脑袋,被雕刻成兄妹的姿势。

“方月仪若是瞧见了,怕是忍不住会将这两座雕像给拆了。”罗丰不由得失笑。

除了这两座雕像外,旁边还有另外两对男女,一对年长一对年轻,四人尽皆持剑,英姿勃发,神色严峻,又带有几分豪迈壮烈的韵味,如同面对强敌时,视死如归的英雄,而且这两对男女都被刻成了情侣的姿势,相互依靠和扶持,并肩作战。

屠家堡。

平日里宽敞得能当习武场的大厅中难得的挤满了人,全是来自各个分支的族人,其中绝大多数人都是一副气势汹汹兴师问罪的模样,而坐在家主位置的中年男子,则紧紧皱着眉头。

场中虽然安静,却酝酿一股风雨欲来的凝重气氛,一群家仆站在旁边,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只觉得气氛压抑得双腿都要发软。

坐在左手第二位的屠炬开口打破了平静:“屠万,你儿子色胆包天,学什么不好居然去学采花淫贼,干些下三滥的手段,害了于家三小姐的清白,虽然事后于家看在老祖宗的面子上,没有上门来索要犯人,可这件事却将我们屠家的脸全部丢光了,现在你打算怎么给大家一个交代?”

屠家现任家主屠万转过头,双目瞪着屠炬,八重化神境高手的威势压逼过去,如同一头择人而嗜的狮子,压得对方脸色发白,双手死死抓着椅子的把手,几乎喘不过气来。

坐在第三位的屠文摇了摇扇子,发出一股绵绵的浩然之气,将威逼的气势化解掉,并道:“屠万,现在大家是来商讨对策,不是看你耍威风,本领再强,也解决不了问题,还是说,你想要用动武来堵住大家的嘴?堵得了一时,堵不了一世,更堵不了天下人的悠悠之口!”

屠万哼声道:“少了吓唬我,拿着鸡毛当令箭,你们算哪'子的天下人?加起来也敌不过我的一双拳头!”

“哦,万家主的意思,是要动手挑战在场的所有人喽!”

坐在右手第二位的魁梧男子出声喝问,他身穿洒金大披风,脚踏皮靴,大马金刀的端坐在椅子上,说话时身旁的空气闪烁出一层层的冰花,令整个大厅中都弥漫出来了一股寒气,地面更是结出了雪白的霜冻。

在场中修为稍微弱小的年轻人,都被冻得瑟瑟发抖,不少人脸色都一变,纷纷运转内功抵御寒气,修为深厚的长辈则出手保护身旁的小辈。

“屠冬,就你这点三脚猫的寒功,也敢在我的面前撒野,看来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以前给你的教训都记不住了!”

屠万单腿一跺,一股仿佛地震般的雄劲滚滚涌出,将地面上的霜冻全部融化掉,连带着寒气一起推了回去,并顺势压向屠冬。

只听咔嚓一声,屠冬的座椅断掉了一条腿,但他腰马扎得稳重,并没有因此晃动,而且立即凝水成冰,化作冰棍支撑住椅子,没有因为三条腿就倒下。

虽然屠冬应对及时,没有当场出丑,但所有人都清楚,在这一回的交手中,他已然输给了屠万,内功上的火候仍显不足。尤其是屠万将力量凝聚在一起,只攻击屠冬,没有影啊到其他人,这手段可谓炉火纯青,而屠冬的寒功却遍布整个大厅,真气散而不凝,波及在场所有人,孰高孰低,可谓一目了然。

不少人见状,纷纷打消了动武威逼屠万的念头,虽然境界上有不少人达到了八重境,但大多跟屠冬一样,依赖丹药突破,留下的隐患极大,动手时很难掌握住力量,比不得屠万以正规修行法门突破境界,对上境界低于自己的修士时倒还没什么,一旦碰上真正的八重境修士,立即就会暴露缺陷。本文由";乡";";土";";小";";说";";网";的网友上传,";乡";";土";";小";";说";";网";免费提供阅读";";

不过,动用武力只是其中一个方案,就算失败了也不算什么。

屠文又及时插话道:“大家冷静点,别动不动就喊打喊杀,有这能耐跟于家干去,只要能让他们闭嘴,收回索赔的要求,此事就算揭过,而且还是大功一件。”

屠万愤愤的哼了一声,老六是个笑面虎,看似做好人,实则拉偏架,他现在赢了一头,老六就喊冷静,不要动手,倘若是他输了一等,只怕会说胜者王败者寇,武力不足无法服众,而且后面补充的话,每一句都在针对他。

如果可以的话,他也想用武力让于家闭嘴,反正于家的家主跟眼前这批靠丹药突破的废物一样,中看不中用,可惜于家也有背景,后面同样站着一位天人强者,而且跟老祖宗交情甚密,导致现在无法以势压人。

想到这,屠万又不由得心烦意乱,埋怨起自家的纨绔儿子,你要贪图美色也该选好对象啊,换成普通人家,玷污清白就玷污了,事后无论是用钱买通还是恫吓威胁,都能将事情压下去,可偏偏找上于家的三小姐,于家是你能随意欺凌的吗?

他心中虽是百般抱怨,可终究是心头肉,嘴上不得不加以维护,道:“此事多有蹊跷,其一,于家三小姐是何等人物,出行皆有人保护就算我儿再色令智昏,也不是想得手就能得手;其二,我儿曾言跟人饮酒,大醉醒来后才发现跟于家三小姐躺在同一张床上,做过什么全然不记得,之后再寻那名饮酒者,却是毫无踪迹;其三,在我儿刚好醒来之时,就有人闯入寝室抓人,这时机未免掌握得太巧妙了。

屠文摇着扇子道:“这有什么蹊跷的。第一,大侄子再怎么说也是我屠家的人,于家的护卫多少也会给点面子,难免疏忽大意,谁又制到这位真能做出丧心病狂的事情来;第二,这是大侄子的一面之词,真相如何,是否真有饮酒之人,又有谁能证明呢;第三,与其说大侄子是在刚好醒来的时候被抓住,倒不如说是有人闯入房间,声音恰好把他吵醒。”

第三百零八章最简单的解决办法

屠万眯起了眼睛,再度将气势压迫过去:“老六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儿已经被废了根基,又被人暴打一顿,身受重伤,都这样了你们仍不放过他,到底还想怎么样呢?”

如果真的动手,屠文绝非对手,但只是抵挡气势的话,尚能支撑得住,他继续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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