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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狱-造化斋主-第3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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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泽号称上知天文地理,下知鸡毛蒜皮,透过去,晓未来,达于万物之情。

上古圣皇曾向它询问天下鬼神之事,白泽解释自古精气为物,又言游魂为变者凡万一五百二十种,以图写之,以示天下。

妖族中鲜少会出现智者,为了适应恶劣的洪荒环境,它们大多天生**强大,擅长搏杀之术,而白泽一脉就是其中极为少见的智慧种族,历史上妖族当中有苫的智者,三分之一都是出身白泽一脉,连人族圣皇都要请它们做参谋。

白泽一脉除去天生慧心外,它们有着独特的收集情报的方法,往往足不出户,就能得知天下万事,至今没人得知其中的秘密。

罗丰寻思道:“如果妖帝出身白泽一脉,排除血脉异变的可能性,也就是说,他迄今为止的表现,全是伪装的!”

虽然不是说白泽血脉个个都是智者,其中也免不了会有平庸之辈,但妖帝能从中脱颖而出,成就亚圣之境,显然他不会是那种平庸的资质,即便在族群中也是佼佼者。

“妖帝本来就是智将,而且相比战术,他更擅长战略布局,常有运筹帷幄、未雨绸缪之举,在另一世里,他与人族联手对付魔族的时候,便常常出谋划策,许多关于魔族的秘密情报也是由他挖掘出来。”叶芝萩带着玩味的笑容说道。

罗丰分析道:“这一世里,修士可以独立抗衡魔族,无须妖族帮忙,所以妖帝的立场出现了改变,比起考虑玉洲的大局,更在意自身的利益,于是他有意隐瞒了自己的出身,并藏拙假扮成莽将,给人一种勇而无谋的印象。“

叶芝萩道:“他的计策无疑很成功,从收集来的情报看,三教六宗虽然没有将妖帝当做无谋的莽夫,但也不认为他有多么出色的智谋,只勉强是个合格的匪首,而且妖帝威压诸天的武力也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众人就算要防备,也只会防备他的武功,而不会防备他的智谋。”

罗丰闭上眼睛,开始回忆妖帝出世后的所作所为,赫然发现,换了个角度看待问题后,给人的印象截然不同了!

如果以妖帝是莽夫为前提,他迄今为止的所作所为便不值一提,忙忙碌碌却没有半点拿得出手的战绩,明明有着决定战争趋势的力量,却只能当个搅局者,魔族和人族皆是主角,唯有妖族沦为配角,每一步都看不到令人眼前一亮的地方,甚至妖帝沦为马前卒,常被阴谋利用。

如果以妖帝是智者为前提,就能发现他每一步都藏着大智若愚的巧妙,本该是三国大战的局面,他却能让妖族抽身而退,做一个旁观者,悠闲地坐山观虎斗,明明有着最强大的战力,结果人族和魔族都没把他当做必除的对手,反而视为拉拢的对象,这简直是骑墙?派的最高境界——正常情况下骑墙?派应该是最先被消灭的才对。

迄今为止妖族的伤亡是三方中最少的,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第一千一百八十九章隐藏的底牌

“以妖族的立场,最好的结果是独掌玉洲,次一级则是与人族平分玉洲,再次是与魔族平分,最坏的结果是自身势力覆灭,被迫逃离玉洲。从现在来看,妖帝的策略分明是围绕次级目标进行的,他看清了妖族自身的局限性,于是没有好高骛远地追求最佳的目标,而是将目光放在第二等,与人族联手击退魔族,再从战果中分一杯羹。

一般而言,要达成这样的结果,妖族需付出相当的代价,不提手下的伤亡,至少也该投入兵力与魔族战斗,但现在他不仅避开了正面与魔族的厮杀,还找齐了自身躯体的情报。”

罗丰知晓一些三教六宗高层博弈的消息,他们只将魔族定为必除对象,对于妖族,并不打算采取极端的态度,倘若赶走了魔族,接下来最大的可能是承认妖族的地位,默许它们占据万兽宗的山门,成为玉洲修行界的一员。

毕竟妖帝亚圣境的修为摆在那里,要同他生死相决,想不付出代价是不可能的,而偏偏人族同妖族之间并非毫无转圜余地,彼此间存在谈判的空间,也有和平共处的可能,这与魔族非要争个你死我活的情况不同。

唯一心生不满的大概就是万兽宗了,但自己被人欺负了,指望别人为你出头,本就是件很可笑的事情,其余三教五宗不可能为了万兽宗的利益而去跟妖族拼死拼活,他们同魔族厮杀,是为了维护自身的利益,同妖族厮杀,看不到半点好处,自然无人愿意出头。

当然,为了安抚万兽宗的心情,各派都会匀出一些利益,甚至会找寻一处洞天福地,补偿万兽宗,反正玉洲的地域大得很,相比其他道法兴盛的世界更显地广人稀。

但他们愿意做的只有这些,能否夺回山门,报仇雪恨,得看万兽宗自己的努力,只要肯卧薪尝胆,发愤图强,将来未尝不能实现。

一个强大的反抗势力出现了,倘若不能将它消灭,最好的方法是将它拉拢进来,让它也成为统治阶级的一份子,形成新的利益集团,三教六宗打的是这个主意。

然而三教六宗并非一开始就抱持着这样的观点,而是最近才形成的共识,其中很大原因是觉得妖帝是可以和谈,并能用权谋之术利用的对象,既然武力上难以消灭,那就改用阴谋,选择更有力的“战场”。

在众人为自己的高瞻远瞩沾沾自喜的时候,却不知他们的决定,其实是受到了“容易被智谋摆弄的莽将”的引导。

叶芝萩重新给自己泡了一杯茶,道:“更厉害的是,就算你看破了他的布局,也拿他毫无办法,不仅不能揭穿,还要全力促成,明明是个阴谋,却生生被用成了阳谋。”

罗丰想了想,不得不承认道:“的确,以人族当下的处境,不仅不能得罪妖族,还要尽力拉拢。联合妖族对付魔族,本来就是最符合人族利益的战略,就算知悉一切出自妖帝的算计,我也只能装聋作哑,除了增加对他的戒备,其他什么都不能做。妖帝妖戾天,只怕这个名号也是伪装。”

倘若妖帝名唤“妖智天”,只怕人人都要提防他是否大智若愚,可他偏偏叫做“妖戾天”,不管是谁,初次听到这个名号的时候,很容易产生一个暴君的印象,而不会多做联想。

“以名取人”跟“以貌取人”相同,明知道不对,却深藏在每个人的潜意识中。

“也罢,既然妖帝执意要扮演成‘莽将’,那他必然会同意我的提议,参与同魔族的最后决战,在此之前倒是不便拆穿他,至于魔族覆灭之后,这样的强敌还是交给万兽宗来烦恼吧。”

在妖族数量膨胀到某个极限之前,与人族之间没有不可开交的矛盾,考虑到妖族的繁衍速度,五百年内都不用担心爆发人妖战争。

罗丰又非“人族至上主义”,并不打算同妖族过不去,该怎么对付一个大智若愚的妖帝,这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是万兽宗需要考虑的问题。

玉洲人口三百多亿,相比许多大千世界,算得上人丁单薄,有些大千世界口就是万亿百姓,简直把人当牲口养。

从天才的诞生量来看,基数越大越好,从修行的效率来看,人数却是越少越好。

一个世界的元气总量是固定的,除非晋级天人六重,可以从其他位面汲取元气,否则每个人都是在固定体积的蛋糕上分食物,因此修行人数越多,每个人分到的量就越少,越难出现强者。

那些人口万亿的世界,往往连个极道强者都没有,根源便在于此,原本元气总量上就不及创世九洲,分食的基数又大,平均下来就更少了,灵气浓度差上千倍也是寻常。

反应在修行效率上,初期往往见不出太大差别,假如在玉洲需要修炼两年才能晋级肉身二重,换成其他世界就变成修炼三年,灵气浓度的影响并不明显。

可随着境界的提升,时间上的差距就会越来越贴近灵气浓度的差距,天人初境的修士在玉洲修行一年,抵得上他在其它世界修行百年,等晋级到天人四重境时,修行效率就会非常贴近千倍的差距。

“妖帝的事情先搁置一边,我还有一个问题之前没来得及问。”

“是关于修行上的问题吗?问吧问吧,不管是关于《太上道德经》,还是如何晋级极道强者,姐姐我都能手把手替你解答哦。”

叶芝萩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带着几分诱惑的味道,然后故意搬动凳子,坐到罗丰的旁边。

“跟这些无关……这些事情可以稍后再问,上次你向我讲述了在另一世中发生的未来,其中绝大部分我都能理解,唯独有一件事不明根由。

依照你的说法,另一世中也有元祖天魔降临襄助魔军,而没了被你救下的万古帝君的阻挠,想必他成功炼化了东皇钟,纳为附身媒介,如此一来,他的实力便堪比如今的妖帝,甚至更进一步,彻底挣脱封印也不无可能,面对一名亚圣强者,我要如何跟它同归于尽?”

就算另一世中的自己成就了太上忘情心境,修炼《太上道德经》,进步神速,罗丰也不认为能超出现在的自己太多,依照速度推断,未来十年内能晋级虚空境已是万幸,可区区一个新晋的虚空强者,就算自爆功体,恐怕也奈何不了不死不灭的元祖天魔。

叶芝萩闻言,身体出现了一丝僵硬,不再继续往前凑,反而微微拉开两人距离。

她用若无其事的语气道:“你怎么突然想问这个问题?“

“可以当做底牌,未雨绸缪。”

“那你就不用知道了,当初是人族处境凶险,大厦将倾,才需要你来挺身而出,可如今人族局势一片大好,魔军覆灭在即,根本用不着你来做出牺牲,这个方法对你来说已无价值,就算知道了也用不上。”

顿了顿,叶芝萩用坚定的语气道:“我从未来回来,就是为了让你无需牺牲自己,这是我的天命,也是我为之奋斗的意义!”

“……总是要有人站出来的。”

“那么多前辈高人在,挨身高算也轮不到你,总之,我绝对不会让悲剧再度上演!”

第一千一百九十章提前终结

与叶芝萩的会谈再次不欢而散,好在想要问的问题都得到了答案,即便叶芝萩的回答是“不肯说”,但“不肯说”本身就是一种答案,对于擅长分析情报的罗丰来说,这个回答足够他推论出许多线索,至于剩下的关于修行上的问题,大可去询问通天古书。

“她不肯告诉我,不愿让我‘重蹈覆辙’,证明这个方法是我现在可以使用的,或者未来有可能使用,至少满足了前置条件,而且由于另一世的我是太上教的弟子,那么这个方法很大可能就是来自太上教。

一个能让初入虚空境的强者跟一名亚圣境强者同归于尽的禁术,不论怎么看都属于极其珍贵,若是有的选择,太上教必然更愿意选择自家的弟子,而不是我这个六道宗弟子,哪怕使用禁术的代价非常大,至少也是转世重修。

但叶芝萩依然认为我有可能从太上教手里得到这一禁术,由此推论,无非两种可能,一是此禁术的门槛极高,必须是极道强者或者虚空强者,少一个都心疼,若我提出代劳,那么他们肯定愿意让六道宗来牺牲;二是此禁术跟《太上道德经》有关,目前太上教中并没有哪位强者拥有太上忘情心境,他们或许参考过经文内容,学习过里面的术法,但无一真正掌握。”

通天古书出声问道:“就算知道这些又怎么样?你该不会真想去牺牲自己吧?别啊,这么伟大光荣的任务还是让给别人吧,为了流芳百世而不惜舍命的大有人在,你何必跟他们抢呢?再说了,你也根本不是这么热血的角色啊,难道大纲设定出问题了?”

“……只是未雨绸缪,以防不测罢了,谁也不会嫌自己手里的底牌太多。我的确不是那种会赶着去自杀的人,拼命永远是最后的选择,另一世的我会挺身而出,大概是因为没得选择了吧,强者都牺牲了,所以不得不站出来,但此世还有诸多前辈在,怎么也轮不到我来当救世主。”

“是啊,连本来应该死在徒弟背叛下的万古帝君都活过来了……她为你做了那多,为何你仍对她这般抗拒?若是原来的叶知秋倒也罢了,一山难容二虎么,可现在都一公一母了,就不能和谐相处吗?另一世的你能跟她姐弟相称,显然并非八字不合,天生相冲。”通天古书唏嘘道。

“这其实就是问题所在,对她而言,我是亲人般的存在,可对我来说,她是一个突然出现的陌生人,或者说,是曾经被我杀死的仇人同位体,很难放下戒备。”

“你怀疑她的说法,觉得她在欺骗你?”

“并非如此,她做过的事情,都是可以通过考证来确认的,从种种未卜先知的举动来看,她并未撒谎,而且也找不到她撒谎的动机,若要说谋求利益,救下万古帝君这份人情都够她一辈子受用,我不认为自己的面子比万古帝君更大。”

“那你还抗拒啥?难道是不想让自己成为另一世自己的替代品?”

“我可没那么矫情,她是否把我当做替代品,根本不值得在意,既然管不了别人的行动,难道还管得了别人的想法。”

罗丰可没那么细腻柔弱的情感神经,那种言情小说里经常出没的剧情可不会发生在他的身上,别人是否将他当做某个人的替代品,他根本不在乎。

自己就是自己,跟别人怎么看他没有关系。

叶芝萩是否要从他身上寻找“某人的影子”,那是叶芝萩的事情,他既不会去迎合叶芝萩来改变自己,也不会禁止叶芝萩这么想。

通天古书迷糊了:“那你究竟是在抗拒什么?”

“免费的好意。”

“免费不好吗?”

“这世上没有什么比免费更贵的,”尤其叶芝萩对罗丰而言只是个陌生人,很难问心无愧地收下好意,“另外,所有的事情似乎都进行得太顺利了,自从与魔族开战以来,我方几乎无往不利,逢凶化吉,诸事都如预期的发展。”

“遇到挫折要烦恼,太过顺利也要烦恼,莫非真是人性本贱,非要同楸域战争般一波三折,你才能放下心来?说到底,战事会进行得顺利,很大原因在于有叶芝萩这位‘预知者’,若非她提前救下了万古帝君,刚刚结束的那一场遭遇战人族免不了要灰头土脸。”

“这些道理我都明白,可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就算是以预知未来为基础完成的布局,魔族的智者难道不会应时而变?照理来说,从叶芝萩回到此世开始,她所知晓的未来就该产生变化了,再大的历史惯性也该被消磨掉了,如今战事给我的感觉,就像是两名串通好的棋手在下指导棋一般,唔……魔族肯定另有盘算,仍需谨慎应对。”

通天古书打了个哈欠:“那些大佬们撒的尿比你喝过的水还要多,岂会不知道困兽犹斗的道理,越是关键时刻越不会疏漏,你就别越俎代庖了,还是多关心下自己的修行吧。你的道心衰劫在《太上道德经》的克制下,基本没显现出多大危害,但越是平淡,越要提防沉默中的爆发,须知暴风雨来临前的天象是最为平静的。”

道心衰劫是直接作用于心灵的,心灵之事最是无迹可寻,不像前三种衰劫有所谓的虚弱期,道心衰劫要么润物细无声,令人不知不觉中遗忘本心,要么阗阗若春雷,令人瞬间性情大变,疯若狂魔,六亲不认,而且衰劫的效果与一个人的意志无关,无论这个人是意志坚定,还是意志薄弱,都不影响衰劫的强弱。

与衰劫有直接关系的是一个人的执念,执念越深,道心衰劫越是凶猛,执念越浅,道心衰劫反而柔弱无力,但因为有执念的人往往意志坚定,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因此常给人一种错觉,仿佛意志越坚定的人引发的道心衰劫越凶猛,这其实是谬误。

假若一个人以仇恨为动力,毕生修炼皆是为了向某个强大的敌人复仇,那么当他碰上道心衰劫的时候,就会出现两种截然相反的情况。

要么彻底忘却自己的仇恨,选择放下,从此无忧无虑,沉湎在幸福和平的生活中,即便明知是道心衰劫的作用,也无法自拔,甘愿享受幸福;

要么彻底离去理智,不再压抑仇恨的情绪,不再考虑什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道理,也不会考虑自己与仇人之前的实力差距,立即就会冲上门去向仇家复仇,拼个你死我活,不死不休。

应对这种情况,最好的方法就是提前了解执念,有仇报仇,有恩报恩,有愿偿愿,从此了无牵挂,无所羁绊。

道家是清静无为,佛门说了结因果,其实都是同样的道理,耳根清净,斩去因果,也就没了执念。

太上忘情为何能克制道心衰劫?便是在于一个“忘”字,情也空空,仇也空空,爱也空空,恨也空空,万般种种都给忘光了,哪来什么执念,就算有也给忘了。

除去太上忘情外,斩三尸也是一种对付道心衰劫的手段。

自身既然无法除去执念,那不妨将执念割舍出去,斩出善、恶、自我,将执念都转移到三尸上,自身空空荡荡,即便引发道心衰劫也是由三尸来应劫,自身可安然渡过。

对比之下,斩三尸不如太上忘情,转移执念本质是一种避让,终究不敢直面衰劫。

不过斩三尸之法人人都可修炼,太上忘情却属于特例,这点上却是前者胜出许多,像《万血归渊经》中以万秽污血凝聚化身的手段,其实就是一种变相的斩三尸,所谓“三尸”倒不一定就非得是三具化身,若有能耐,将善、恶、自我都斩到一具化身上,理论上也是行得通的,只是没人这么干罢了。

“克制道心衰劫的两种法门我都有修炼,与其等待道心衰劫最后的反噬到来,倒不如主动宣战,提前将它扑灭!”

罗丰召出万劫珠,看向远方快速驰来的一道人影。

“是时候,该同他决战了。”

第一千一百九十一章自我交锋

“天衰神老坠无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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