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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武侠时代(寒羽)-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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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戴子举起一只大拇指,道:“不错,前辈当真好见识,诗圣另一首《望岳》中也谈及,‘稍待秋风凉冷后,高寻白帝问真源。’贵派的武功真源,你全然没学到家,是以还得叫我好好教导一番才是。”

玉玑子虽然贪财好色,却也不是草包,知道这一首诗却是杜甫看过泰山之后,又登华山而作,此子话里话外,居然还是在贬损泰山派。

当即他心中大恨,却也知道自己在口舌之声,争不过这青年,只能强忍着怒火道:“多说无益,你进招吧。”

施戴子点了点头,当即手中长剑一摆,使一招苍松迎客,见过先辈,继而随手一刺,嗤嗤破空有声,竟然径直奔向玉玑子的咽喉而来。

玉玑子原本警惕异常,但他怒火一升,心境便不免懈怠。当即见这一剑奇险无比,不禁吃了一惊。当即施展泰山派剑法,手中长剑接连萦绕回旋。挡住这凌厉的一剑,一连退出三五步,才将施戴子这剑上之力卸下。

两人这一交手,众人不禁一片哗然,玉玑子论及年纪,比施戴子大上三倍不止,谁知这一出手,竟然被这小辈攻个手忙脚乱,当真丢人现眼。在自家门口,栽了个大跟头。

玉玑子也只觉得脸上发烧,当即手中一剑快似一剑,接连进攻,使得便是泰山派的绝学“崔崒刺云天”;他这剑法以诗入剑,本是泰山派他这一系的不传之秘,他生平与人交手,绝少使用这种剑法,但此时一张老脸已然丢尽。却也顾不得许多,只一心想着在对方身上刺几个透明窟窿才好。

施戴子并不急于进攻,当即回挡了几招,但见他这路剑法如山岳倾斜。两崖夹石,惊涛拍岸,天光摇碧。一剑接着一剑,犹如千峰攒聚、万壑凌厉。凌厉绝伦,当真不可轻视。心中不由得道:“原来三师兄练这套剑法,却是练得错了?他那剑招使得慢慢腾腾,哪有这般快捷?”

当即他一边接招,一边目光不由得朝台下溜去。

一边令狐冲见到玉玑子如疯如魔,乱披风般使出这套剑法,也不禁一愣,目光看向齐御风,齐御风微微一笑,摇头道:“平明登日观,举首开去关,精神四飞扬,如出天地间。”

令狐冲听见这句诗,当即心中恍然大悟,心道这剑法使得如此之快,固然是电闪星飞,寒芒吞吐,十分好看,但却失去了泰山派端庄凝厚的剑意,这剑法风韵高迈、神情散朗,有道家通玄之气,焉能是这般撒泼的使法?

当即他见到施戴子偷眼看来,不禁摇头晃脑,抿一口茶,随手挥舞了一下衣袖,便宛如戏台上的戏子一般做作。

施戴子见到令狐冲这般模仿魏晋人士服食五石散之后的样子,当即心中不由得好笑,却也豁然开朗,明白了这套剑法的真意,当即又过了三两招,猛然快步如飞,犹如花间蝴蝶一般蹁跹不定,瞬间便移出四五步,接着弯腰下探,一剑朝着玉玑子的下腰歪歪斜斜的刺去。

玉玑子剑法正使得兴起,猛然看见他连续闪动,继而一剑刺他腰间,不禁吓了一跳,可是他招式已老,却避无可避,当即勉强拧腰发力,在即将被刺中那一瞬间,在空中一旋,斜身躲过。

饶是如此,他一身崭新的道袍,却也被施戴子剑尖撕破了一个口子,他低头一看,登时脸色涨红发紫,如同猪肝,怒吼道:“我杀了你!”手上长剑东一刺,西一劈,尽朝着施戴子要害刺去。

施戴子尽管学全了那套华山派先人所遗留下来的“伪——玉女十九剑”和东邪一脉流传的“落英剑法”,并且由齐御风依据独孤九剑的剑理加以改良启发,已登堂入室,剑法卓然自成一家,但他与玉玑子这等当世少有的高手交手,却还是从未有过的体验。

他起初还有些畏首畏尾,不够洒脱奔放,但方才这一剑见功,却也给了他极大的信心,当即他见到玉玑子剑法在他与梁发喂招时全然见过,心中胆怯尽去,步履如飞,左旋右抽,长剑叮叮当当与玉玑子的长剑互碰,都砍在他剑尖去路之上。

两人一连交错了十余剑,施戴子都是顺着他的剑路或点或刺,或勾或抹,总之不让他将一招使完。

玉玑子见这青年居然后发先至,将他剑路全然摸清,不由得大吃一惊,两眼发直,直勾勾看着施戴子,几乎要弃剑绝望起来。

正当此时,突然一人高叫道:“玉玑师兄,稳住心神,切勿为他花招所惑。”

此人身材高大,也是白须白眉,穿一身深青色的道袍,众人一撇,当即认出此人乃是玉玑子的师弟玉音子,都不由得心道,原来泰山派之变,天门背后居然面对两位师叔的阴谋,可当真为难此人了。

令狐冲见玉音子也从天门背后站起,走到台边,看似十分焦急,不由得装着好奇的样子,盯盯望向泰山派席位,却见玉钟子神色不动,手指却呈现出一个四字模样,心中不由得想到,原来泰山派居然有六位太上长老都投靠了左冷禅,今番要揭穿这个阴谋,确实殊为不易。

玉玑子听见这声音,登时心中一惊,心道我这般使招,确实有些心浮气躁,此子剑法高超,还须得徐徐图之,当即潜运心法,脸色随之也从狰狞变得庄重,看准施戴子长剑刺来,也缓缓递出一剑,凝如山岳,雄伟磅礴。

他这般运劲使剑,将身上五六十年的内功全然贯注于剑刃之上,施戴子登时压力大增,只觉得他一剑当中,起手时甚为直白浅陋,如朗月无云,空空荡荡,而后却剑意层层迭迭,如云蒸霞蔚,冉冉升起,荡涤萦绕,每一剑的剑招皆苍然有古意,又如泰山之松,,虬枝斜出,苍翠相掩,令人目不暇给。

当即他不由得心道:“这便是三师兄所苦学的‘五大夫剑法”了。”

玉玑子长剑接连刺出,每一刺都是一连五剑,这种技法在江湖之中其实也算不得什么稀世绝学,如华山派“太岳三青峰”,雁荡山“灵峰三折”,更有江湖人人皆知的“长江三叠浪”,都是如此一招连着一招,连绵不断,后招推前招,并立齐发的剑法。

但这五剑连出,比之三剑并发,难度又何止增上一倍,却俨然比那些功夫要强得多了。

齐御风见到这牛鼻子居然使出这等招式,不禁也摇头感慨,这般手腕上的技巧,都是经年累月,苦苦精研而成,即令是他,使出这一剑来,威力虽然更大,却也绝对无此灵活。

但他细细观之,却发现这套剑法似是而非,与华山后洞中记载的剑法颇有不同,许多地方虽然竭尽弥补漏洞,但比之古人的奇思妙想,却朴实的近乎于呆滞可怜,而失之神韵奇变。

他看得出来,施戴子身临其境,自然感受更多,只觉得这牛鼻子剑法之中,内力虽强,却还总是少着点什么东西,比之梁发使出的剑法,威力稍显不足,当即他眉头一皱,当即长剑如裁云分柳,反攻而上。

华山派剑法正奇相合,奇拔峻秀,高远绝伦,处处透着险中求胜的意境,玉玑子与他使了七八十招,始终未见胜负,却总见他一会防守,一会反攻,此时见他回击,不禁精神一振,牢牢盯住他剑尖去路。

却见飒然风起,施戴子本来温雅款款的剑法陡然一变,一柄剑如云如雾,如雨如电,若电光下射,若气吞斗牛,长剑之上,尽是硬朗无匹的打法,而出招之处,却尽皆匪夷所思,总是他泰山派剑法之中够不着的地方。

玉玑子本已经七八十岁,有些老眼昏花,此时见到这少年人使出这般剑法,眼睛随着对方剑尖上一抹流星来回萦绕,只觉得如长松入云,山花奇异,渐渐不禁有些心中烦恶,头晕眼花,一个不及防,猛然觉得长剑刺来,登时一惊,噔噔噔后退三步,一屁股坐在地上,便觉得自己再也站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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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成绩很差,几次都觉得要写不下去了,但是看到留言鼓励,还是忍不住要继续写下去,多谢诸位一直支持陪伴。

第140章内讧

这一下陡然惊变,台上台下一时不禁寂然无声,众人眼见施戴子剑法精奇,从所未见,都看得血脉贲张,心旷神怡,正自过瘾之际,可这对手却突然一屁股就地坐倒,实在超乎所有人意料之外。

一边恒山三定眼见施戴子剑术如此高明,也不禁都暗暗赞叹,眼见他这每一招之中均包含了华山派剑法的精妙之处,可是变化之奇,却远比以往岳不群所展露的剑术更为高明,一招一式,尽皆巧妙异常,其中转折连贯之际,更是天衣无缝,令人匪夷所思。

当即定逸师太不由得朝莫大先生脸上看去,却见他闭目阖眼,似乎不胜劳苦,已然昏昏欲睡,而嘴角之上,却带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显然是成竹在胸。

左冷禅心中也是微微一惊,心道这施戴子原本是个不成器的家伙,在江湖上不过二流,怎么一转眼剑术却变得如此高明,当即他看向华山派众人,见华山弟子各个眉飞色舞,喜不自胜,尤以那姓齐的小子为最,当即不由得心中愤恨。

玉玑子坐在擂台之上,当即老脸通红,心中也随之变得一片茫然,不禁怔怔地发起楞来,随着四周众人的一片惊讶哗然之声大作,越来越响,他才蓦然惊醒,急忙用道袍袖子掩住面目,对着施戴子连句客气话也不说,便退了下去。

他临到场边,玉音子早已等不及,便上前安慰道:“师兄,你且等着。待小弟上台替你报仇。”

玉音子旁观者清,他见这华山派的青年剑术虽妙。但来来回回,却也只有那么几下。而且内力并不如何高明,只要一心一意使出自家泰山剑法破敌,心无旁骛,以他的剑术根基,破他剑招似乎是应该不难,方才玉玑子之所以落败,一边是因为对手奇招迭出,目不暇接,另外一方面。却也因为他自己心浮气躁,有些太急于求成了。

玉玑子与玉音子虽然是同门师兄弟,却并不如何交心,此时见他如此仗义,不禁对平时自己对这位师弟所做的蝇营狗苟之事大为惭愧,当即感激道:“师弟……”语气哽咽,几乎当场就要流下泪来。

他这般成名数十年的高手,一朝在如此大庭广众之下被人打败,几十年名望威信一扫而空。若不是似玉玑子这般天赋异禀,脸皮够厚,便是连当场自刎的也不在少数,可见他心中情感脆弱至极。正需要多加安慰。

此时他见玉音子身形高瘦,器宇轩昂,这么一站出来。风度俨然,道袍随风飘动。更显得神采飞扬,不禁更是大为感佩。开口道:“师弟,我一人名望不要紧,关键是堕了我泰山派的声威,此子剑术看似平常,但其中大有道理,你需千万小心。”

玉音子郑重地点了点头,握住玉玑子双手道:“师兄身为泰山之长,切莫多想,胜负乃兵家常事,兄需保全有用之身,率领我等众人,师弟去去就来。”

”好的,师弟,我在此候你得胜归来。”

“师兄……”

“师弟……”

“师兄……”

“师弟……”

玉音子与掌门师兄一言说罢,当即拔剑在手,大踏步上前几步跃上了高台,他这几步飞扬洒脱,尘沙不起,且一步比一步为高,便如同大雁飞翔一般,群雄见了,不少人不禁为之大声喝彩。

玉玑子眼见又是一场龙争虎斗,众人都无暇关注于他,不由得也打消了躲藏起来的念头,径直走到泰山派人群之中一个不显眼的位置,眼睛盯着擂台。

玉音子上了擂台,却见对面施戴子从华山派群中复而走出,却不上前见礼,只笑眯眯道:“不知这一位是哪一派的高人?”

玉音子当即一愣,怒道:“我乃泰山派玉音子,华山派那个不知?你在此装模作样,是想与我平辈轮交么?”

施戴子恭恭敬敬道:“方才哪位前辈手持泰山派掌门信物,挑战我华山派,一位败了,另外一位又来,不知华山派此番来泰山做客,是否泰山派便要将我等赶尽杀绝不成?华山泰山今日是不是不死不休,势如水火?如若泰山派有此想法,不若咱们两派齐上,斗个你死我活罢了,我华山派虽然远不如贵派人数众多,但大丈夫死则死矣,却不愿受这般零碎戏弄。”

“这位前辈若是代表泰山派出战,你是同门公举,还是自告奋勇?是想继承往日五岳剑派的比武较量,还是为今日两派私怨而来?”

玉音子冷冷一笑道:“比武又如何,私怨又如何?”他心中暗道,泰山派虽然人多势众,但今日分成若干势力,各自心怀鬼胎,不能合力一处,而华山派人数虽少,但先前那齐御风,后来这施戴子,却都不是泛泛平常之辈,掌门令狐冲武功更是年轻一辈之中的翘楚,更有各种灵兽护驾,合单单泰山派之力,可能已经不敌这原本堕入末流的华山派了。

施戴子笑道:“若是比武切磋,自然是点到为止,只分高下;若是前辈为私怨而来,此番却不能像玉玑道长方才一般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他语气平和,话中却带着咄咄锋芒,众人听他这一句,不禁都心中为之一惊。

玉音子略一皱眉,突然想到,双方原本只为了一句讽刺之言,打就打了,完就完了,但如果似泰山派这种不依不饶,接连派高手对付华山派的做法,确实也令对手有所恼怒,以为泰山派今天是卯上了华山派。

方才华山派上山立威,剑出山崩变石壁,排位虎啸驱华拳,泰山派人人均已知晓,虽然众人碍于情面,对此似乎表面上不屑一顾。但心中却也是极为忌惮。

此时泰山派人心思变,立足未稳。主要工作还是‘维稳’,若是玉音子本人。可是万万不想得罪这华山派的一干新秀,更不愿在自己主场,当着天下英雄的面上,与这等古怪难缠的人物过招。

但今日一战,却也是他长久潜伏以来难得的一次良机,只要经此一战,无数的权势财帛,皆垂手可得,他却又万万不能错过。

当即他只是沉吟片刻。便面色阴沉,大声道:“少说废话,来吧!我泰山派岂能为你等鼠辈所欺!有种的,便来跟你道爷单打独斗,再来比试一场。”

说罢一抬手,便示意施戴子上前。

正当此时,突然他身后传来一个怨毒的声音道:“师弟,你且退下,可别惹旁人笑话啦。”

玉音子听得此人突然发声。不由得长眉一轩,心中一阵恼怒烦躁,原来这无声无息欺到他的身边之人,非是旁人。乃是他的同门师兄玉磬子。

玉音子回头,面向师兄慷慨激昂道:“为什么惹得旁人笑话,玉玑师兄被这华山派以诡计取胜。我要替他报仇雪恨。”

玉磬子本来站在擂台之下,此时听他这般说话。不由得白眼一翻,一跺脚冲天而起。翩然落在台上,他抖抖手冷笑道:“你这般殷勤,难道还不是看见玉玑师兄失了势,丢了脸,才急哄哄跑出来想要在左盟主跟前显摆?倘若这次你若赢了,是不是泰山派便要改立你为长,从此我们几个老家伙终生都要在你面前抬不起头来?”

玉音子闻言,知道自己心思已然被玉磬子道破,当即不由得放下尊敬,抬眼望向玉磬子,眼中含冰,也是冷目以对。

原来方才玉音子上前,玉磬子便有所疑惑,随即细思,便豁然开朗,此次五岳剑派合并,他们各自都收了左冷禅的不少好处,知道就算成立一个五岳派,日后五岳派众人也依然将分居五岳,每一处山上定有一人为首。

众泰山长老不顾面皮,这一次合谋算计了性子刚烈的天门道长之后,众泰山派长老自知本事与左冷禅差得甚远,原无做五岳派掌门的打算,但却都已然各怀心思,各自准备谋划如何当上这个泰山之长。

谁知玉玑子先声夺人,以最年长之身份并左冷禅的支持,夺了这个位置,众人虽然心中不服,却也无话可说,但此时他在众人面前丢人显眼,败于华山小辈之手,泰山众长老惊讶之余,却也不禁有些暗喜,心道他这般模样,定然为左冷禅所不喜。

只是在瞬间便能看出玉玑即将落败,并安置好这一番说辞的,却也只有玉音子一个。

玉磬子平素贪酒好色,脑子稍微迟钝了些,但眼见玉音子登台,原本模糊的,却不禁都在一瞬间明白了,所以他只稍微提点玉玑子几句,便匆匆上来,要代替玉音子打这一仗。

玉磬子见玉音子久久不语,便道:“今日比武切磋,掌门不胜,自然还有师兄,泰山派眼前以我居长,你且退下。”

玉音子冷笑道:“哼,你虽居长,可是平素所作所为,服得了人吗?上下人众,都听你话吗?”

玉磬子勃然变色,厉声道:“你说这话,是何用意?你不理长幼之序,欺师灭祖,本派门规第一条怎么说?”

他两人这番话,语气激愤,没有抑制声音,当即不少人不由得都摇头叹息,泰山派上一辈人物留存最多,剑术流传下来的,也是五岳之首,而且泰山派广有良田几千亩,资源丰厚,不愁吃不愁穿,地处中原齐鲁福地,可以说人杰地灵,万事俱备,可历代以来,却总是抵不过华山、嵩山等派,究其原因,无非是高手太多,代代内耗严重,以至于都无所作为。

齐御风听完令狐冲的介绍,不由得深深沉思,而后拍腿叹息道:“后世此地国企,亦是如此作风。”

当即他与令狐冲商量几句,看着台上二人依旧争论不休,冷笑不已,不由得拍拍屁股,起身上前问道:“泰山派中,到底哪一个出来比武?”

玉磬子和玉音子齐声道:“是我!”

齐御风道:“好,你们哥儿俩自己先打一架,且看是谁强些。嘴上说不清,打架定输赢!”

周围群雄早对这两个老头子啰里巴嗦讲些陈芝麻烂谷子的内幕有些不耐烦,此时闻听齐御风此言,不由得都是眼前一亮,当即齐声叫道:“对,此计甚妙,哪个想当泰山当家,打一架便知道了。”

众人这一说,玉磬子当即便有些皱眉,而玉音子冷笑两声,却面有得色。

原来玉磬子虽是师兄,但平素沉溺酒色,武功剑法比之玉音子已大有不如,两人师兄师弟,互知根底,玉磬子知道当真动手,自己绝难占领上风,而且此事虽然关系厉害,外人看来,却也无非是哪个人出手而已,泰山派自己,又岂能内讧斗争?

正当两人尽量文攻而非武斗之际,玉玑子在一边突然破口大骂道:“玉音你个老王八蛋,假意卖好,暗藏祸心,我这泰山铁剑,就算要让人,也绝不能让你!”

他以一派掌门至尊说出这番话来,登时舆论大哗,众人都心想,泰山派这几位久不出世的太上长老,都传得跟神仙一般,却不知原来是这般货色,跟他们相比,急躁易怒,动不动就暴跳如雷的天门道人,也算是拿得出手了。

玉音子也不着恼,当即不动声色道:“只怕玉磬师兄的泰山派剑法,却也降服不住这青年。”

他此言一出,泰山派众人当即都不由得一怔,随即便陷入短暂的深思,泰山派长老之中,一向玉玑子号称最高,玉音子次之,但玉玑子乃是因年长那么几岁,是以众人一团和气,都谦让与他,而玉音子的功夫剑法,却的确是实打实的打出来的名头,玉磬与之相比,的确远远不如。

就在这时,台下齐御风不禁皱眉不屑道:“我看泰山派武功的精要,你二人谁都摸不着半点边儿,偏有这么厚脸皮,在这里啰唆争吵,虚耗天下英雄的时光,要么你俩一起上吧,我师兄在这站着一言不发,也怪累的。”

施戴子本来规规矩矩站在一边,闻听此言,不由得跟着点了点头,似乎深以为然。

ps:买房,买车,结婚,再加上很多时候你还说了不算,人家又一分钟好几个主意,……真是心力憔悴。

耽误了这么多天,向众多……(呃,诸位吧,好像也没剩太多了。)书友说句对不起,以后保证正常更新,他们爱怎么地怎么地吧,我就干点体力活好了。

第141章陡变

齐御风这一句话说出来,那两人不禁同时一愣,随后四面群雄之中,不禁同时爆发出各种嘻嘻、哈哈,呵呵嗬嗬的各种嘲笑之声。

其中一人本来坐在椅上,此时不禁越众而出道:“你这小子,莫不是失心疯了?学了几招莫名其妙的剑法,真就当你华山派天下无敌了么?”

此人年约六旬开外,相貌粗豪凶恶,头上带着一顶斗笠,面孔平平无奇,竟然好似没有鼻子一般,如白板一样,此时站在当场,嘴角带着冷笑,远远看着齐御风。

齐御风见此人相貌不似中原人物,平素里也没听说过有这般相貌的高手,随瞥向令狐冲,却见他也紧锁眉头,微微晃动脑袋,表示没见过此人,不禁心中疑惑,心道这人往出一站,气势凛然,看似武功竟然不下于五岳剑派的各家掌门,这样一个人物,却缘何不顾身份,贸然出来对自己妄加评判?

而且这般没有鼻子的高手,莫非是最强地球人小林一脉?

这人一出声,登时周围不少人也都帮腔道:“他真当华山派剑法天下第一了,呵呵,这无知小儿……哎呦,我肚子都笑痛了!”

”他发梦罢,就那两手三脚猫的功夫,我三拳两脚便可解决,真当华山派还是五十年前么?”

齐御风站在当场,昂然四顾,见一干小人洋洋得意,不断出言贬损华山派,不禁冷笑一声,他见先前泰山派那据说玉字辈中武功第一的玉玑子与施戴子斗了半天。武功也不过寻常,心中颇不以为然。觉得天下英雄也不过如此,与他胸中所学。实在天差地远,不禁陡然生出一股豪气,想要一展身手,以剑作答。

当即他漫不经心斜走两步,拔剑出手,猛然向天空一撩,只见长白剑疾如星火,飞空数十丈开外,如腾蛇游雾。激飞而出,夭矫入云,闪烁不定,在半空中接连变幻,星剑光辉直与日同耀,白亮亮的刺眼。

继而那长剑凌到最高处,若电光下射,直坠下来,齐御风看也不看。单手执剑鞘一承,只见长剑如矢应机,直刺他的头顶,继而却透空而入鞘。光华尽没,

众人陡然见他使出这门剑法,无论功夫。胆量,还是人家这口无双无对的宝剑。在场之人,都无一能及。不禁也都倒吸一口凉气,无不惊栗震撼,泰山之巅数千豪杰,一时寂然。

齐御风见四下渐渐安静,以致无一人开口说话,只有山巅飒然风起,只刮得旗子猎猎作响,才淡淡说道:“光说不练假本事,方才那几个说我华山派武功不成的,可敢在这个擂台上,跟我比试一场?”

有明眼人早已看出,方才此子出手,长剑电石火光之间便已飞上天空,而且那剑势在天空来回变幻,明显是一路极为高明的剑招,倘若他这一剑不是投掷空中,而是向某人身上扔去,恐怕那人也难以抵挡,多半就此在身上戳出个透明窟窿,这一手即使是在场的武林名宿,当世第一流的豪杰剑客,也未必能做到,这少年有绝学在手,那是毋庸置疑。

许多先前发声嘲笑之人,见此情景,不禁都偷偷缩了回去,这些人只不过是嵩山派找来的帮腔,犯不上为此与华山派拼个你死我活,当即住口不言,唯独先发声那带着斗笠的老人却不好回头坐下,只是站在那里,抱着手中单刀,冷笑不语。

齐御风扫他一眼,突然觉得此人身形似乎在哪里见过,一时却也想不起来,但看见他身后披着的斗笠,却总觉得有些熟识,他知道此人必是劲敌,一会儿必有一战,当即也不多言,只是缓缓走到泰山派坐席之前,朗声道:“待会泰山派有二位长老与我师兄比过之后,还有没有人对我华山派不服,请一并出来,免得絮絮叨叨,夹缠不清,我一力接下便是。”

他这话一出,登时天门道长身边余着三位长老面面相觑,都有些不服,不禁相互看了两眼,同时迎了过去,一直到距离齐御风三丈有余才停住脚步,上下打量起这个少年来,其中一位长老开口道:“你这黄毛小子……”

他一言未毕,突然见得身边异响,只听得砰砰砰几声连响,六七人飞身摔出,均是天门道长身边的监护之人,继而只见一名青衫道人拔剑出鞘,如一朵梨花绽放,他门下弟子便接连有几人被一剑刺中了咽喉,当即飙血而死。

原来却是玉钟子趁此良机,凑近了天门道长身边,偷袭出手,将天门道长身边的护卫尽除,那些人都关注着齐御风挑衅,一时不察,而玉钟子隐忍已久,出手便已见功,只见他大喝一声,持剑道:“泰山派弟子,守护掌门,清理门户!”

而天门道人一脱得樊笼,也怒吼道:“泰山弟子,听我号令,铲除奸逆!”

这一下意外,实出于这泰山三位长老的意料之外,三位长老不禁都大吃一惊,急忙回身拔剑,想要抢夺天门道人,却见齐御风大踏步上前,长剑出鞘,一道白光闪过,长剑三分,分别直刺三人后心。

这三位长老知道这少年不是庸手,自然不敢大意,拧身抬剑欲挡,却见齐御风长剑轻颤,光华流曳,三人一转过身来,他的剑尖瞬间便点中了三人手腕,致使泰山派三位长老的三口长剑同时苍啷啷落地。

三人心头大震,其中一名玉泉子,抬手欲攻,齐御风也不客气,当即长剑一转,将他手腕顺势割断,玉泉子瞬间疼的哇哇大叫,手腕断处,鲜血狂飙,一身崭新的藏青色道袍之上也是鲜血尽染,他捂住伤口,接连向后退去。

齐御风身随剑转,已然杀入泰山派重围之中,他听得呼呼风声。知道身后有人持长剑欲刺他后背,也不转头。只顺着金刃劈风之声,长剑挥出。如梅花探雪,反刺敌人手腕,那几名偷袭他之人,也都是泰山派天字辈的高手,与掌门天门道人本是师兄弟的关系,眼光自然也是不差,他几人见对手剑势来路甚奇,而且急速无比,无可抵御。当即闪身躲过,不过泰山派武功一向以沉稳扎实见称,这些人其中两位武功虽强,轻功却弱,却还是被齐御风长剑在手上划了几道口子,直是鲜血涔涔。

那剩余的两位玉字辈的长老本欲上前夹攻,可见到齐御风轻描淡写,竟然连败泰山派六七位高手,见此情景。也不由得低叹一声,神色黯然,回头一望,却见到方才突然出手的玉钟子已护着天门道人。身边共有百余名泰山弟子神色坚毅,已布下剑阵,俨然已经是水泼不进。不由得更是心灰意冷,当即退到一旁。

玉玑子离得较远。又因为新败与华山派的缘故,没有脸面与众师兄相会。所以方才未曾上前,此时见到这般骚动,天门道长居然与玉钟子这个不声不响的家伙站在一处,不禁有些疑惑,急忙持剑上前,他倚着昔日余威,一般泰山派门下弟子也不敢与他为难,所以一路畅通无阻,居然让他闯到了阵前。

玉玑子看见形势陡变,天门道人居然神威凛凛,在众弟子救护之下站了起来,不禁脱口叫道:“怎么回事?天门这家伙……!,好哇,玉钟你平日不声不响,居然也……”

他话未说完,突然听得天门道长勃然大怒道:“玉玑你个老王八蛋,老子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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