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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归来之全能男神-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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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女人的脸上忽然露出了一抹讥笑,“华酌,你真可怜。”

    放下这一句话之后,杜芳菲深深的看了面前的少年一眼,随即便转身离开。

    在她的脚步即将抬起的时候,她的声音再一次落入华酌的耳中,“如果你想知道什么,欢迎来找我。”

    华酌站在原地,看着一身军装的杜芳菲的背影渐渐消失在她的视线中,嘴角缓缓勾起了一抹笑容。

    “靳先生,听说你以前很爱一个女人?”

    华酌含笑的嗓音在寂静的夜色下响起,带着点点沙哑。

    随着这一道声音的落下,夜色之中,一道人影缓缓走来。

    男人显然是刚刚从军区出来。身上还穿着那一套银黑色的军装,军靴踩在地面上,发出一道沉稳的脚步声。

    “我有没有爱的人,这事儿你应该最清楚。”

    苍白皎洁的月色下,是男人那张精致如上帝雕刻品一般的脸,那双狭长的眸子里,显然带着浅浅的笑意。

    见状,华酌也没有再犹豫,朝着男人的怀中便扑了过去。

    男人的手紧紧的环着她的腰,将脑袋附在少年的肩膀上,低声问道,“累吗?”

    男人的话落在她的耳边,令她不自觉的缩了缩身子。

    随后,华酌轻笑了一声,伸手揪了揪男人的脸,笑着问他,“在你眼里,我有这么弱吗?”

    “那我换个问法,他们有没有为难你。”

    这个他们,指的自然就是虞立军和杜芳菲。

    闻言,华酌对着他挑了挑眉,然后一边拉着男人的手往车内走去,一边略显漫不经心的回答,“为难肯定慰为难了呀。不然,她还叫杜芳菲吗?”

    少年的嗓音中带着三分笑意和七分讥诮。

    对于杜芳菲,华酌是真的看不起她。她对杜芳菲这种态度,并不只是因为杜芳菲觊觎靳景澜。

    全天下觊觎她男人的女人多了去了,但是杜芳菲是她最讨厌的一个。

    钻进车内,靳景澜微微探过身子将安全带扣在华酌的身上,随后起身,在她柔软白嫩的脸上落下一吻。

    “不用跟他们客气。军区的蛀虫,是该解决一下了。”

    “那,虞立军卖国的证据找到没有?”华酌顺着他的话问道。

    男人闻言,一边启动车子,一边回答华酌的问题。

    “还没有搜集完毕,不过也快了。”靳景澜低笑一声,目光却落在了身旁少年的身上,他声音低哑富有磁性,“也许,是该你上场的时候了。”

    华酌眨眨眼,眼底浮起了一丝笑意,显然是对靳景澜的一番话已经有所明悟。

    两人毕竟从小一起长大,后来是情侣又是战友,对于各自双方自然是再了解不过。

    是以,靳景澜这话一出,华酌便知道了。

    “你放心,虞雨桐还活的好好的。”华酌声音悠然。

    说起来,也幸好她当时留了虞雨桐一命。

    像虞立军这样的老狐狸,绝对不可能把所有的东西都留在自己身上。

    而与他亲近的人,便只剩下一个虞雨桐。

    所以,当时在知道虞雨桐失踪之后,虞立军会不惜借用白鸟家的忍者。

    说到底,还是为自己。

 016、要被除名的(四更)

    虽然华酌和靳景澜都猜到关于虞立军叛国的最后证据在虞雨桐身上。

    但是按照靳景澜的意思是暂时不用去找虞雨桐。

    至少,得等到华酌的军训结束。

    第二天,华酌五点便到了燕大。按照各位教官的意思,早上五点半必须在操场集合。

    这样的决定让燕大的学生怨声载道。然而,人家是教官,他们没有办法拒绝。

    早上五点半的时候,一干人到底还是在操场集合了。

    只不过,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是苍白的疲态。

    “妈的,这群教官是不是有病啊。”

    人群中,终于响起了抱怨声。

    “我觉得这些人他妈的就是在整我们!”

    “呵呵,看看其他学校,哪个学校是像我们一样的,真是哔了狗了。”

    “好想把那个总教官按在地上打一顿啊。看这刻薄的样子,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

    最后一句话落下,说话之人的身后顿时响起了几道笑声。

    那男生转头看去,只见谭意和华酌的脸上正挂着一抹笑容。

    谭意的那头红发被帽子压在底下,她冲着那男生挑了挑眉,顺带又吹了个口哨。

    如此动作顿时引得那男生的一张脸通红。

    然而,谭意却还像不知道一般,笑眯眯的夸奖他,“说得很有道理,看这刻薄的样子,确实不太像什么好人。”

    谭意对虞立军有些熟悉。

    以前在老宅的时候,她总能听到自家老爹跟老妈抱怨军区的某些人。

    而这个某些人之中,也包括虞立军。

    久而久之,她便也知道了。

    听说,身为军区的少将,这个虞立军干出来的事情着实叫人没眼看。

    不然,今天站在司令台上的,应该也不是他了吧?

    毕竟一个少将军衔的人,怎么说也不会沦落到如此地步。

    “是……是吗?你也这样觉得?”

    谭意虽然放荡不羁了一点,但是那张脸长得是极其好看的。

    是以,被她这么看着,那男生连说话都不利索了。

    谭意脸上的笑意加深,她伸出一只手勾着身旁少年的肩膀,笑呵呵的问道,“我们的华酌男神,你说是不是?”

    闻言,华酌轻笑一声,然后从喉咙中冒出一个低哑的单音字。

    虽然知道面前那男生只是因为抱怨才会觉得总教官虞立军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华酌还是忍不住想感慨一声——

    猜的真准啊。

    虞立军确实不是什么好人。

    然而,就在华酌点头之际,金融一班所有的学生发现了让人无比惊悚的一点——

    所有人的目光都直勾勾的看着他们。

    咦,这是为什么?

    正疑惑着,他们的耳边便响起了一道浑厚且带着几分冷意的嗓音,“中间那个方阵的,第六排第九个,你笑什么?”

    第六排,第九个。

    这个位置对于金融一班和二班的学生来说,简直不要太熟悉。

    因为,昨天被教官点到的位置,也正是这个。

    而这个位置的主人,也是他们燕大赫赫有名的学生——华酌。

    华酌抱着双臂,抬起了眸子。

    少年的脸微微扬起,一双狭长的眸子中满是漫不经心的讥诮。

    虞立军此时早已从司令台上走了下来。

    是以,他对华酌眼中的讥诮看的一清二楚。他清楚的知道,这样的眼神是针对他的。

    只要一想到自己派出去从华酌身上找线索的忍者最后没有回来,虞立军的心里便不由自主的窜起了一道凉意。

    与此同时,他在担心华酌会不会将那天的事情说给靳景澜听。

    也是在知道自己要带燕大的学生军训,杜芳菲来找他的时候,他才知道,华酌和靳景澜之间竟然有不可描述的关系。

    此时此刻,他才知道慌乱。

    他绝对不可以放过华酌。

    中年男人突破人群走到华酌的面前,一双眼睛几近阴鸷的盯着华酌,“你笑什么?”

    看着虞立军终于忍耐不住过来找麻烦,华酌的笑意微微加深,毫不犹豫的直接开口,“大概是笑你和杜芳菲一路货色。”

    华酌的声音不大,却也不小。

    多亏了金融一班和二班的学生,以至于周围方阵的学生都知道了带金融一班和二班的教官的名字正是杜芳菲。

    这么一想,华酌也太牛逼了吧。

    在总教官的面前,怼了自家教官之后,顺带还怼一番总教官?!

    这胆子,到底是谁给的?

    华酌的这一句话出来,惊了旁边一堆的学生,同时也惊了虞立军。

    虞立军大概做梦都没有想到,华酌竟然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开口怼自己。

    未免也太不将自己放在眼中了!

    虞立军狠狠吸了两口气,看样子似乎想要将从心底冒起来的怒火给压回去。

    “反了你了。身为学生,你就是这么对教官说话的吗?”

    华酌闻言,面色没有半点改变。

    反正靳景澜都说了,要是虞立军等人为难她,便毫不留情的打回去。

    既然靳少将都这么吩咐了,她自然也不用藏着捏着了。

    是以,华酌的面上没有半点心虚或者害怕。

    她只是淡淡的笑看着眼前的中年男人,神色漫不经心的道,“教官?不好意思,我不承认。”

    卧槽!

    这两个字是此时一旁众人在第一时间冒出来的想法。

    猖狂!

    实在是太猖狂了!

    他们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能看到一个学生对教官说出如此话来。

    不好意思,我不承认。

    这不是摆明了说眼前这位总教官没本事吗?

    “你真是太猖狂了!这就是你身为学生的态度吗?!”

    虞立军自然也听出了华酌的话外之音。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他此刻才会如此的生气。

    虽然他也知道华酌的身手比起旁人来说,肯定是不一样的。毕竟,那两个忍者都没有回来。

    但是被她以如此态度挑衅的时候,虞立军还是被气得整个人发抖。

    只是,相对于虞立军如此大么反应华酌依旧只是淡淡么扯了扯嘴角,继续慢吞吞的道,“我有说错什么吗?燕京军区的人让你一个少将来带我们军训,这不是很看得起我们?”

    在场大概也只有傻白甜没有听出华酌的话外音。

    现在这种暂且能够称得上和平的时代,少将这样的军衔是不容易做到的。

    但就是挂着少将军衔的人,如今却站在他们的面前教训他们?

    这,要不是太看得起他们这帮学生。要不就是虞立军这个身份有名无实。

    很显然,还是后面这一点的可能性更大一点。

    “华酌,你怎么跟总教官说话的呢?”

    正在众人咬着牙沉浸在华酌的猖狂之中,一道沉稳的女声忽然在耳边响了起来。

    众人先是愣了愣,随后便转头看向了说话的人。

    嘿。

    这不就是华酌之前那话中和总教官一路货色的金融一班二班的教官杜芳菲吗?

    杜芳菲的脸色并不是很好看。

    因为她知道,华酌之所以如此猖狂,完全是因为背后有个靳景澜坐镇。

    所以,华酌不用担心什么。不管她到时候做出什么事情,想必靳景澜也会给她解决。

    但,正因如此,她才更生气,也更不满。

    华酌不过是长得和顾灼华像了一点,不过是名字相似了一点,为什么就可以得到靳景澜的另眼相待?

    而且靳景澜那么冷漠的一个人,竟然愿意为她放下身段,解决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情?

    一想起昨夜华酌与自己的一番对话,杜芳菲的脸色便不由得阴沉下来。

    看来华酌,根本没有把自己说得话放在眼中。

    “华酌,你在军队要是也这样,是得关禁闭室的!”女人冷声道。

    然而对此,华酌只是轻笑一声,“你这样的人在军队,怎么还没有被除名啊?”

 017、白玉玺上任(一更)

    华酌的一句话落下,杜芳菲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无比。

    别人不知道华酌这话是什么意思,但是她本人可是清楚无比。

    若不是身后有个杜家在给她撑腰,或许现在的她正如华酌所说的那般,要被军队除名了。

    不过,虽然没有被除名,但是她也受到了惩罚。

    她被降职了。

    这也是为什么身为同一个团队的人,白玉玺的军衔是上校,而她不过一个上尉。尽管两人之间只差了一个字,但是真正相差多少,她的心里还是相当清楚的。

    杜芳菲狠狠的吸了一口气,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面前面带微笑的少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杜教官难道不知道吗?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句话听说过吗?”华酌好整以暇的看着面前面容英气的女人,嘴角终是泛出了一丝明显的嘲讽的笑意。

    “杜芳菲,你这种人,职业道德首先都不端正了,还来教学生?同意你进来教官队的人脑子有坑吧?”

    华酌这话说的不大声,但是也足够周围的一圈人听到。

    那般义正辞严,语气森冷的一句话顿时让在场听到这话的一番人惊得瞪大了眼眸。

    哇靠。

    华酌这下子不只是怼杜芳菲和总教官虞立军了。这会儿简直是把燕京军区的所有人全部给怼了一遍。

    要不要这么牛逼啊?

    众人吞了吞口水,眼底满满的都是惊愕。

    然而也就是这个时候,众人的耳边忽然响起了一道含着淡漠笑意的嗓音。

    “你说的没错,那人的确脑子带坑。不过,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那个人应该是虞少将?”

    淡漠的嗓音中带着淡淡的磁性和浅浅的笑意,显得极为好听。

    也就是在这道声音落下的一瞬间,众人好奇的朝着声音的源头看去。

    而与此同时,华酌那双狭长的桃花眸中露出了一丝清浅的笑意。然,杜芳菲和虞立军两人的面色却是猛地一变。

    不远处,一道修长的人影正迎面而来。

    男人身上和一般的教官不一样,他未穿迷彩,而是一身银黑色军装加身,脚上踩着一双军靴。

    男人的一头金发显得极其耀眼,使得他整个人看上去更加的出彩。

    来人正是白玉玺。

    杜芳菲看到白玉玺的一瞬间,连破口大骂的冲动都有了。

    为什么白玉玺会出现在这里?

    军区的人到底在搞什么?还是说,白玉玺这是受了靳景澜的意思?

    只是,白玉玺身为顾灼华的副官,平日里对顾灼华可谓是言听计从。换句话说,顾灼华就是他的神,他的信仰。

    这样的白玉玺怎么能够容许靳景澜爱上另外一个人?

    但是按照现在的情形看,白玉玺此番出现在这里,显然是来给华酌撑腰的啊!

    一时间,杜芳菲的心中惊疑不定。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正想着,白玉玺已经走到了众人的面前。

    站在华酌身侧的谭意看到白玉玺,忍不住瞪了瞪眼睛,“妈的昨天哪个制杖告诉老子,非要把头发染回黑色的?这不还有一个金色在吗?”

    说着,谭意猛地翻了一个白眼。

    与此同时,华酌低笑出声,“你都说人家是智障了,她自然是搞不拎清的。”

    “这么说,好像也有道理哦。”谭意点点头,一本正经的模样看的旁人忍不住想笑。

    如果他们没有记错的话,昨天说出这么一番话的,应该是杜芳菲,杜教官吧?

    敢情在继华酌之后,谭意也要开始走上怼教官的深渊了吗?

    此时的众人显然没有想到,就按照昨天谭意和杜芳菲对峙那局面,很显然,谭意早已开怼。

    她,根本没有把杜芳菲放在眼里。

    杜芳菲站在一旁,原本还沉浸在白玉玺到来的惊讶之中,如今陡然听到谭意的一番话,气得身子都不由自主的抖了抖。

    然而,短短的一分钟之后,杜芳菲已然将自己的模样给收拾好了,继而面带微笑的看向白玉玺,“老白,你怎么过来了?”

    “老白?”白玉玺意味不明的念叨着这两个字,最后嗤笑一声,“杜芳菲上尉,我有必要告诉你一声,我和你没那么熟。”

    顿了顿,白玉玺冷笑一声,继续道,“所以以后见到我,请称呼我为白上校。”

    白玉玺的一番话顿时如同利箭一般,狠狠的扎进了杜芳菲的心口。

    她知道,白玉玺,或者说顾灼华以及顾灼华手下的人都不喜欢她。

    如今更是。

    只是,在这么多人的注视之下,白玉玺的这一番话令她真的觉得太丢人了。

    “你非要这样子吗?”杜芳菲皱了皱眉,问道。

    哪知道,白玉玺在听到这话之后,顿时后退了几步,他微微敛下眸子注视着她,声音冷淡的道,“杜上尉,麻烦你好好说话。我可不是你对象,别用这种见鬼的语气跟我说话。”

    白玉玺的话音落下,杜芳菲还未来得及恼羞成怒,一旁的华酌便忍不住笑出了声。

    她家老白真是太会搞了。

    “你笑什么?有那么好笑吗?”白玉玺撇头看去,只见自家长官那张缩水了的脸上正挂着浓浓的笑意,当下,他轻嗤了一声,“被两人合着欺负,你竟然还笑?”

    听到白玉玺那前两句话的时候,华酌恨不得一拳揍上去。但是后一句话一出来,少年忍不住感慨了一声。

    她家老白到底还是心疼她的啊。

    “不,我只是觉得我的帮手来了,所以才笑了。”华酌一本正经的说瞎话。

    闻言,白玉玺撇了撇嘴,目光再度看向了杜芳菲和虞立军两人,“两位,这两个班现在归我管了,麻烦你们有多远滚多远。”

    话音落下,金融一班二班的女生们顿时沸腾了。

    哇靠。

    这个军官可是大帅哥啊!

    要知道,他们看杜芳菲不顺眼很久了,仗着自己是个女的,就可以猖狂了吗?而且竟然还总是不断的找华酌这种长得好看的男生麻烦!

    简直不可饶恕。

    现在白玉玺来了,他们的好日子终于也要到了。

    只是,金融一班和二班的女生虽然相当激动,但是身为教官和总教官的杜芳菲和虞立军却是傻眼了。

    这是什么时候的通知,他们怎么不知道?

    想着,虞立军便黑沉着一张脸开口了,“白上校,我们并没有收到你来上任的通知。”

    言外之意就是麻烦你从哪里来,就回到哪里去。

    对于虞立军的疑问,白玉玺只是十分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那你去跟军区的人求证啊。”

    白玉玺如此说着,便已然转过身,对着面前的一干学生道,“你们好,我是你们接下来十几天的教官,我姓白。”

    此话一出,金融一班和二班的女生径自尖叫出声。

    看那样子,分明是直接无视了杜芳菲和虞立军。

    虞立军被气得牙痒。

    而杜芳菲在深吸一口气之后,径自转头看向的虞立军,低声道,“少将,我觉得还是打个电话比较稳妥。说不定白玉玺此番只是来凑热闹的。”

    闻言,虞立军似乎也觉得有点道理。

    是以,男人在转身之际,便拿出了手机。

    然而片刻之后,虞立军却是阴沉着一张脸转回来的。

    杜芳菲一看他的脸色,便知道白玉玺来这边的事情成了。

    “少将?”

    杜芳菲略显担忧的看着虞立军。

    虞立军顿时朝着女人摆了摆手,然后自己便转身离开了。

    与此同时,他还不忘示意杜芳菲跟着出来。

    白玉玺眼角的余光扫过灰溜溜如同过街老鼠一般离开的两个人,眼底的讥诮愈发的深重。

 018、约不约(二更)

    燕大的校道上。

    虞立军背着双手站在一处,而杜芳菲则是跟在他的身后。

    踌躇了一会儿,杜芳菲终是忍不住开口问道,“虞少将,军区的人真的那么说?”

    说到底,杜芳菲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明明他们在这边好好地,可是为什么白玉玺会出现在这里。

    就算是得了命令,那也应该有个正经的理由吧?

    虞立军当然知道杜芳菲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的脑海中忽然响起了之前打电话过去求证时,那人说的一番话。

    白上校是以督查的身份去的。

    就这么一句话,直接把他接下来想要说的一番话给堵在了喉咙口。

    虞立军觉得好笑又气愤。他一个军衔少将的人出来带学生军训,结果白玉玺一个上校来督查?这是什么鬼道理?简直不可理喻。

    然而,正如他之前教育燕大学生的那话一样——军令,只能服从。

    “华酌和白玉玺也有关系?”虞立军直接无视了杜芳菲那多此一举的问话,转而问了另外一个问题。

    闻言,杜芳菲先是愣怔了一下,随后猛地摇了摇头。

    “不知道。但是白玉玺和靳景澜的关系不错。”

    思考了一会子的时间,杜芳菲道。

    “那也是为了一个女人。”虞立军冷哼一声,继而道,“有白玉玺护着华酌,你也没处下手。”

    杜芳菲被虞立军前一句话说的脸色猛地难看起来,下一刻只听到中年男人又快速的转换了话题。女人的眸光顿时一闪。

    是啊,有白玉玺护着华酌,她还有什么机会下手。

    只是,到现在,她还是搞不懂为什么白玉玺要帮衬着华酌。难道真的只是因为靳景澜的嘱托?

    这边杜芳菲和虞立军两人百思不得其解,另一边的白玉玺心情十分不错。

    啧。

    训练他家长官啊。

    这种机会,估计连靳景澜那男人都没有的吧?

    真是想想都觉得分外激动。

    “累不累?”

    金发男人直接席地而坐,一双眸子带着淡淡的戏谑看向站得笔挺的男生女生们。

    听那语气,有点不怀好意。

    站在人群中的华酌眸光微闪,眼底终是露出了一抹颇为无奈的笑容。

    下一刻,她便听到金融一班和二班的学生们齐齐喊道,“不累!”

    那声音,当真有点响彻云霄的感觉。

    华酌嘴角一抽,从喉咙口冒出了一声叹息。

    其实说实话,他们的确不怎么累。自从白玉玺接管了他们之后,放眼看去,他们是整个大一新生之中来得最轻松的一个方阵。

    别人在站军姿的时候,他们在休息。

    别人在踢正步的时候,他们还在休息。

    休息了大概有半个小时,白玉玺才让他们开始站军姿。

    而距离他问的那句‘累不累’的话,也才过去了短短五分钟。

    要知道,在白玉玺之前,杜芳菲可是让他们站了足足四十分钟的军姿呢。

    现在两者一对比,简直一个天一个地。

    然,此时的学生们显然还未想到,真正的地狱才刚刚开始。

    白玉玺身为顾灼华手下的兵,一步一步从普通人爬到如今的位置,那可不是说说而已的。

    “很好。”听到如此富有朝气的‘不累’两个字,白玉玺眼底的笑意愈发的深邃,“既然如此,那我们就试试跑圈好了。”

    一句话落下,金融一班和二班的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便又听到白玉玺的嗓音在耳边响了起来,“华酌。”

    “到!”少年往旁边侧了一步,一双狭长的眸子直直的盯着白玉玺那张俊美的脸。

    后者冲着她挑了挑眉,然后冷声道,“打头阵,十圈。”

    “是。”

    一个字落下,华酌看了一眼身后,然后开始绕着跑道跑圈。

    这一瞬间,终于意识到自己把自己给坑了的金融班学生们,顿时欲哭无泪。

    “妈的。竟然比那女人还狠!”

    “嗷,果然长得好看的人心肠都不是一般的坏。”

    “在看到白教官的那一瞬间,我以为我看到了天使。然而,他的心里却藏着一只小恶魔。”

    “华酌男神啊,你跑淡定点啊!”

    “华酌男神,你不是和白教官认识吗?能不能和他打个商量?”

    跑在前头的华酌听到身后传来的一阵阵鬼哭狼嚎,眼底染上了一丝笑意,她低声笑道,“如果我去和他说,那么就不只是十圈了。”

    “啥?”

    “可能二十圈打底吧。”

    听到华酌那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众人顿时便沉默了。

    要问他们十圈和二十圈选哪个,他们肯定选择十圈。所以,为了避免意外,他们还是努力跑完这十圈算了。

    只是,跑道一圈四百米,十圈就是足足四千米。

    这十圈哪有这么容易便跑完的?

    不过两圈而过,有些女生便已经苍白着脸停下了。

    对此,白玉玺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脸上的嫌弃相当明显。

    九圈过后,跑道上已经没有几个人了。

    华酌还是以匀速跑在最前面,身后跟着唐泽。令人意外的是,谭意这个假小子虽然跑得呼哧呼哧,但是却还是努力跟了上来。

    除了这三人之外,跑道上还有几个男生坚持着。

    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此时此刻其他方阵的学生,竟是齐齐的停下了脚步,目光一直围绕在跑道上仅剩的几人身上。

    十圈结束。

    华酌在终点处停了下来,毫不客气的给站在终点位置的金发男人翻了一个白眼。

    白玉玺见状,嘴角忍不住泛起了一层笑意,“看来,你的体力没有下降。”

    闻言,华酌擦汗的手微微一顿,伸出脚,穿着军鞋的脚毫不客气的踢在了男人的小腿上,“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凌晨四点起床跑步约不约?”

    白玉玺义正言辞的摇头,“不约。”

    他是傻了吧唧才会早上四点起床和华酌起来跑步。早起不是关键,关键是要吃狗粮。

    白玉玺敢肯定,那一位绝对是和华酌一起晨跑的。

    就在白玉玺和华酌说话的时间内,唐泽和谭意一起跑到了终点。

    对于谭意,不管是白玉玺还是华酌亦或是其他人,都觉得相当惊讶。显然,他们没有想到这么一个姑娘能坚持到如此地步。

    谭意自跑到终点之后,便直直的躺在地上,一双眼睛放空一般盯着脑袋上面的天空,狠狠的喘着气。

    白玉玺见状,不由得朝着华酌挑了挑眉。

    后者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然后声音和缓的道,“谭家的小公主。”

    “嗤——怪不得。”

    白玉玺笑了一声,转移了视线。

    虽说谭意没有从军,但是谭家的孩子应该从小到达知道有一个祖训——绝对不可以轻易言败。

    这句话放在顾灼华或者靳景澜的身上,同样适用。

    等了两分钟之后,剩下的几人也跑到了终点。

    白玉玺一头金发站在人群之中显得格外耀眼,他环视了一周,问道,“感觉怎么样?”

    这句话,是对谭意的说的。

    谭意眨巴眨巴眼睛,声音显然还有点飘,然而却令在场的人听得一清二楚。

    “才十圈而已啊,绝对不可以放弃,谭家不接受失败者。”

    “嗤。”白玉玺嗤笑了一声,将目光放在了早早便放弃的人群之上,问道,“听清楚了吗?”

    话音落下,他也没等学生回答,径自便道,“也许很多人会有疑问,军训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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