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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啸(悼念)-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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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琼山面无表情,心中却惊骇无比,千算万算还是算漏了这一出,轩啸在几家交战的非常时期,敢在金水两家现身,必定有阴谋诡计。果不其然,他将水家三大主事人牵制于此,前方群龙无首,必是乱作一团。而那木风两家隐忍不发,等的便是这一刻还击的最佳时机。
轩啸笑望水琼山,言道:“水老鬼,新仇加旧恨,这笔笔血债,便留到决战时再算吧,告诉公孙兆那小子,轩啸很思念他,无时无刻不想将他宰成肉泥!”冲天而起,一道红影破空,直奔那南面而去,走的方向却与那铁连生的方向全然不同。
众人看得出了神,心中惊恐,硬是无一人敢上前追去。
水琼山愣在原地,久久无法凝神,他本想将那轩啸碎尸万段,明知他故弄玄虚,亦不也轻易冒险,若是轩啸当真有还击之力,拼死以搏,叫他受伤,那上面将待的事情办不好,便难逃一死。念及于此,脑中乱作一团,心道,难道我水家末日当真要来了吗?卜世啊卜世,你究竟身在何方,当年你一语如今看来,已要成真了!
水琼山摇了摇头,冷哼一声,暗道,我水琼山的命岂能有天作主?疾掠而下,卷起那两位死了大半的弟弟,朝背面疾飞,留下满空金家族人愣在原处。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众人完全没明白过来。
金世勳喝道:“来人!传本少爷之令,将前方与木风两家交战的族人尽数撤回,驻守边境,严防两家之人反扑!”(未完待续。。)
第0225章率众杀来
一声惊雷响彻,随即大雨倾泄,天地间如蒙上一层水幕。。。。。。
红芒横空划过,如妖星降世一般。
细看之下,那红芒中的人影正是大战过后的轩啸。
炼血秘术虽将他体内潜能激发,短时间内实力可赶超地元,而散功之时,那反噬之力亦是常人无法接受的。
周身红芒越来越淡,轩啸气喘吁吁,直到那最后一丝红芒消失时,他全身血脉若被抽空一般,两眼一闭,倒头便朝下坠去。
“噗通!”一声,人身砸入大江之中,溅起丈半水花。江面宽数十丈,下一刻那江面之水突然上涨,江心之中如有巨兽藏于水下,以极快的速度窜行,逆流而上,带起数道波纹,蔓延开来。
。。。。。。
大雨一连下了数日,九江之中水位暴涨,长此下去,必生水患。乾坤之上黑云密布,丝毫没有散去的意思。
近来,木风两家不知道从哪儿来了一群高手大能,短短时日,便将丢失城池尽数夺回。
按金水两家族众的实力,若与他们正面交手,胜负定是未分之数,可不知道为何,金家族人突然鸣金,不作抵抗,尽数退回金陵郡中,龟缩不出。直接导致水家族人身陷腹背受敌之局,遭风木两家合围,一日间斩杀五千之众,活下来的寥寥无几,尸体堆积如山,屯于木水接壤之地,一把大火烧了干净。
水家遭受如此损失,可谓是千年来的第一次。而上一次,族中大能被屠之待尽,便归功于千年前血尊之威。
金家临阵脱逃,陷水家于不义,奇怪的是事后水家之人并未与金家理论,转眼。四家战事再入僵持之局,一时间风平浪静。
。。。。。。。
这日,风狂浪高,雨瀑连珠,极岩海城的百姓若生活在泽国之中一般。
高塔之上,两名护卫怨声载道,只闻一名护卫两眼紧闭,喃喃道:“这老爷是水喝多了吗?尿个不停。”
另一人嘿嘿一笑,言道:“四虎,照你小子这般说。那老天爷下雪难不成是拉屎,打雷难道是放屁?”
被唤作四虎的护卫,翻了个身,将脸贴在那木栏之上,言道:“这鬼天气,弄得小爷我逛花楼都没兴致。”
另一人笑声更大,言道:“你不是没兴趣,是没能力,这极岩海城中谁不知道你四虎那夜趴在那云娘的身上折腾了一宿。到她云娘睡着了,你那玩意儿还软着。。。。。。。哈哈。。。。。。”
那人笑得前俯后仰,四虎怒睁双目,叫道:“妈拉个巴子。。。。。。”
话到嘴边却再说不出来。缓缓站起身来,痴痴地看着远处那海面之上。。。。。。
身侧之人顿觉奇怪,这四虎出了名的暴脾气,若是往常这般嘲笑。二人少不了一番摔打,今日怎的转了性,连粗话都只说了一半。瞥眼以望。只见四虎如木桩般地杵在原地,口中喃喃自语,听不真实。
那人叫道:“虎子,你他娘的说什么,大点声!”
四虎依旧碎念不断,直到那人起身随四虎那目光望去,海天一线间,黑压压的一片,不知是何物,正极速朝这极岩海城涌来。
离得稍近一些,那人瞬时看得真实,心中大惊,脑中乱成一团,将那别在腰际的洪声螺取下之时,手一抖,洪声螺便跌了下去。
那人定了定神,失声狂呼:“敌。。。。。。。敌袭。。。。。。。”
下方百姓闻得人声,仰头张望,有人摇头叹道:“这两个畜牲又喝多了!”
少许,那高塔之上,突然传出一声爆响,木楼瞬时崩塌,劲风四射,断木横飞。
百姓仰头以望,只见两道人影轰然砸地,七孔流血,生机全无,已化作两具死不瞑目的尸体。
百姓疯狂奔逃,惊呼尖叫,只见那天空,数道人影极速落下。
尸体之侧,幼童呆呆立在原地,被眼前这一幕吓傻了,不知如何是好。
定是慌乱之间,与父母走失。现在形单影只,孤独、无助。瘪嘴欲哭之时,一道巨大身影轰然落地。
震得幼童瞬间坐到那地上,“哇。。。。。。。”地一声,终于还是哭了出来。
幼童边看边看,他何时见过这般高大的人物,赤着上身,肤色如碳,那凶神恶煞的模样,如他母亲口中说的吃人恶鬼一般。
此人蹲上身来,幼童一惊,再不敢放声大哭,只得哽咽抽泣,那模样观来可怜至极。
这人伸出手来,幼童惊声尖叫,哭喊道:“不要吃我,不要吃我,我不哭了!”
这人一愣,莞尔大笑,嗓音洪亮,言道:“孩子,放心,大叔不会吃人!”
幼童极是单纯,闻言顿时收声,眼眶中闪烁着泪花,将信将疑地问道:“真的?”
这人一把将幼童揽过,抱了起来,瞬时,“轰轰轰。。。。。。”闷响不断传来,放眼望去,极岩海城之中已经站满了这装扮如一之人,个个身高九尺之上,健硕无比,黝黑的皮肤之上的雨珠被体表泛着的微光映得晶莹剔透,闪闪发亮。
少许,一位中年妇人冲进这人群之中,对着那抱着幼童之人便是拳打脚踢,口中喊道:“放开我的孩子,放开我的孩子。”
身旁数名大汉瞬时靠来,喝道:“大胆,竟敢对我们族长无礼。”中年妇人一颤,面上尽是惊恐,生怕这群凶神恶煞的大汉动辄杀人。
那人一笑,摆手言道:“无妨。”将环抱的幼童交到妇女手中,朝幼童柔声言道:“别再乱跑了,你娘若是寻不到你,会担心的!”
妇人连连鞠躬,千恩万谢,抱着孩子飞一般的逃开了。
高空之中,一道巨型黑影,如兽如禽。背上坐有数人,为首乃是一男两女。
那青年男子冷俊无比,放声喝道:“斥候,不要伤害无辜百姓,凡城主府之中的人,杀无赦!”
方才那被唤作族长之人,正是东海神族遗民的头人斥候,高空之中那巨兽便是貅螭,卫南华与花易落夫妻二人立在其背上,另一侧则是那貌若天仙的妙音。在那岛上住了数月,亦变得清减了不少。
卫南华身后站的正是屠暨与东南西北四子。
多日前,轩啸便使卫南华前往东海,将斥候等人接来,本来是让大哥去。可一想到那花易落盼夫多时,这才让二哥前往。
卫南华花了半月,终是到了东海,若非那族人识得貅螭,早被那乱箭射得知疮百孔。
卫南华降下之时。当即道明身份,神族遗民半信半疑,直到屠暨等人赶到,方才证实了卫南华的身份。
花易落与卫南华新婚燕尔。相处的时日还没分别的时日多,刚一见面便哭得死去活来,看得众人心生感触,笑中带泪。妙音更是满肚子话欲对那卫南华讲。碍于原配在侧,只得将这些话在心中道出,眼波粼粼。深情地望着卫南华。
众人首先问的还是轩啸的情况,卫南华将乾坤之中近来发生的大事如实道来,听来险象环生,又惊又喜。
百艘巨船已如时造成,停在那海面之上,连成一线,观来壮观无比。
卫南华将来意道明,斥候等人闻言,欣喜无比,终于可以跟轩啸并肩作战了。
卫南华本不想让花易落跟着,可此次,花易落说什么亦不放卫南华离去,无奈之下,轩啸从那天元带出的高手倾巢而出,连同那百艘世船亦尽数带来。
此刻,千名神族遗民一半随斥候亲来,余下的分布在各艘巨船之上,沿近海航行,飘忽不定,踪影难匿,此举是为防止万域异族夺船杀人。
卫南华此来,已将方方面面照顾到,再无后顾之忧。
只见目光冰寒,数月前遭受的痛苦,今日已到水家偿还之时,当下一声暴喝,“杀!”
神族遗民得令,运气轻身,直奔那城言府狂奔而去,一路若遇阻拦,搓掌成刀,连连怒斩,均是一击毙命。
斥候等人若脱缰野兽,混身是血,一路势如破竹,满城尽是哭喊之声。
众人面部狰狞,如那嗜血狂魔,将这城池护卫吓得哭爹唤娘,屎尿齐流,更有甚者,居然被活活吓死。
街道之上,尽是那神族之人,如潮般,由四面涌向那城主府。府内数百人众拒死以抗。
卫南华冷冷望着这一切,忖道:水家,你们欠我的血债,我要连本带利全尽数收回。
花易落望着自己的夫君,这一年光景,叫他受了如此多的苦,而这一切的源头便要归咎于一人。当下翻身坠下,卫南华阻之不及,眼见他御空横飞,朝那北疾掠而去。
花易落低头四望,终是见那烟花之地,旋身飞落,抬首以望,牌匾之上,“春香楼”三个金漆大字,着实醒目。纤手横挥,门帘崩碎,数中惊叫一片。
待众女子与护院见得来人,原是个如花似玉的女子,一名护院顿时来了精神,叫道:“你这婆娘,逛什么花楼,难不成是想来卖身?”
最后一字刚一出手,喉手一道血线生来,人首两分之时,血涌如柱。
花易落面色生寒,美目横扫,喝道:“谁是瑶儿?”
众人顿时放下心来,原来是找瑶儿,那打扮得不伦不类的妈妈将满面惊恐的一名娇柔女子送上前来,堆上一脸笑容,言道:“小姐,她便是瑶儿,若你想带她走,那便走吧,我春香楼分文不取!”
原来这妈妈是将花易落当成是为瑶儿赎身来的。
花易落冷然一笑,言道:“你可认得卫南华?”
瑶儿一惊,又是卫南华,苦楚一笑,忖道:该来的始终会来,早该料到了。
念及于此,大方言来,“小姐动手吧!”
灵光一闪,掌影击在那瑶儿的面上,花容不再,砰然爆裂,尸身一软,瞬时瘫倒。
众女惊叫不断,转眼,便昏死数人,余下不是作呕,便是失禁,尽是那恶臭之味。(未完待续。。)
第0226章凌迟
多日来,花易落与卫南华寸步不离,妙音一肚子话无处说。
此时,花易落刚走,妙音美目一转,言道:“姐姐去了何处?”
卫南华叹道:“兴许是去杀人吧?”
自那卫南华将乾坤一行的遭遇道出时,花易落便一个好觉也没睡过,待二人亲热过后,卫南华沉沉睡去,那花易落便到海边,眺望东方,满面尽是肃杀之气。
她当然亦知道那瑶儿的存在,若不是那贱人,卫南华何以受那牢狱之苦,险些死在那密牢之中。
卫南华想得出神,身侧妙音突言柔声言来,“近来好吗?”秋波浓浓,满腹话语到嘴边只得这四字一问。
卫南华一怔,啼笑皆非,表情古怪至极,言道:“我不是很好吗?倒是你,真打算赖在我卫家不走了?”
本是玩笑一言,落在那妙音心中,便如一把利刃狠狠地割了一刀,痛不可言,眼眶一红,忖道,无尽的等待,换来的却是厌烦之语,他当真对我连一点喜欢的感觉也没有吗?还是他根本感觉不到我对他的情义?
卫南华身负血海深仇,儿女私情从不被他放于心上,换言之,此子天赋异禀,情商却低得可怜。当初不是机缘巧合之下,他与花易落有了夫妻之实,兴许到现在还是光棍一条,说不定那花易落仍然缠着轩啸。
妙音自视甚高,父母视她如明珠般捧在手心,在众人眼中,她便是那月亮,高高在上,遥不可及。而此刻,她在卫南华身边却如粉尘一般卑微,几近可以忽略。
妙音面色难看,阵红阵白。泪珠流落之时,卫南华方巧见着,讶道:“你为何哭了?”
身后那屠暨恨不能将那卫南华的脑袋敲开来看看,里面究竟装的是什么,连东西南北这等黄毛小子都能看出妙音的心思,他卫南华为何就看不出?
妙音一阵慌乱,拭去泪花,紧张言道:“兴许是风。。。。。。风太大的原故吧!”
“轰!”地一声巨响,城主府的大门突炸烈,府中冲出一人。手持丈半大刀,一袭黑衣,横眉怒眼,横斩一刀,黑水之灵迸然暴射。
斥候轻敌之下,被那刀气震出数丈,人潮瞬时回流。
屠暨冷哼一声,言道:“想不到这小小的极岩海城城主竟有如此修为,让老夫去会会他。”
卫南华摆手。淡淡道:“此处的风的确有些大了。”蹲身拍了拍貅螭的背脊,“里面的人就交给你了,别告诉三弟说我多日来没叫你吃饱喝足!”
貅螭欢鸣一声,倒头疾掠。背上数道人影翻身而下,齐齐落在那斥候身前。
府中一声暴响,顿时哭喊震天。
卫南华冷眼望着那手持长刀之人,沉声道:“人生何处不相逢。月羽,你想不到这么快我们便再见了吧?”
那人大笑言来,“你这小杂种。当日老子留你一条性命,不想你还有胆来我极岩海城,今日不将你碎尸万段,别还道我月大刀是个棒锤!”
月羽当然不是棒锤,反而凶残至极,当初他在家主府邸没少对那公孙兆与水琼海出点子,于密牢之中,折磨得卫南华生不如死。
卫南华冷笑道:“当日你对我的恩惠,卫某一直牢记在心,这每日第夜无不想念,念着再见之时,必将你月大刀千刀成剐,若少了一刀,卫某便不是娘养的!”
这城中,也就他月羽实力过人,其余众人在随卫南华来的人眼中不过是小菜一碟,貅螭此刻正在府中吃得尽兴,数百人众亦不是其对手,最终只会变为腹中之食。
月羽不知卫南华从哪儿带来这些凶神,只道他便是头目,擒贼先擒王,只要将卫南华斩杀,余下之下便不足为惧。
当下一声怒喝,“小贼纳命来!”刀气森然,泛着微弱白芒,朝那卫南华当头便是一刀。
元气溢来,千丝尽出,于卫南华头顶层层交叠,“砰”一声脆响,热浪四扑,水汽缭绕。
卫南华不急不缓,摊手言道:“斥候,借你牙刀一用!”
斥候一愣,将那貅螭牙刀恭敬奉上。
牙刀在手,白芒狂涨,天地之间尽是那无尽杀意。
那月羽一击不中,抽身猛退,只见那万千元丝如群蛇狂舞一般朝那月羽贴身追去。
月羽修至地元境不过是数月之前的事,亦算大能之辈,不容小觑,只见其后脚猛蹬石阶,身形顿滞,石阶龟裂,一声闷响,抽刀回扫,一道弧光之后,将那万千灵丝尽数斩断。
不及得意,月羽前眼一花,卫南华已跃至他头顶,牙刀高举,狂吼一声,刀芒拉伸一丈,破空斩下。
月羽面色数变,身为地元之境的大能,竟被卫南华如此轻易地近身,惊慌之际,抬刀便挡。
“铛。。。。。。”一声脆响,元力冲撞,那气劲如刀,平铺横切而开,那月羽身后的院墙瞬时矮了半截,如被刀削一般,齐齐坍塌。
两刃相撞,卫南华倒身在上,月羽沉身在下,二人僵持几息,闻卫南华再是一声怒吼,九窍同开,刀芒泛黄,连带那丈半长刀亦是变得绯红。
月羽甚是得意,有元气护体,任他卫南华再是了得,亦难伤他真身。一念至此,两手之中顿时传来钻心剧痛,缕缕青烟冒出,肉香扑鼻而来。
月羽惊呼失声,发狂般将那卫南华顶上半空,手中长刀“哐啷”落地,两手搓揉不停。
卫南华面带冰寒笑意,与那浑身散发的灼热气焰截然不同。若只是那焰灵,月羽兴许能挺住,可卫南华是万中无一的至阳之体,焰灵已是至阳之气,加之修入地元境,那至阳之气威力更甚,岂是他月羽能够抗衡的。
月羽分神之际,千丝袭来,将他五花大绑,慌忙之际,运起元气抵抗那灼热高温,那如丝气劲视他护体元气如无物,疯狂涌入,体内血液若被那至阳之气煮沸一般,叫他生不如死,这般痛苦哪是常人能够体会的?
元丝将那月羽送至卫南华眼前,前者如何挣扎亦是徒劳。
卫南华失声狂笑,言道:“不知那水家老怪是帮你,还是害你,竟让你来做这极岩海城的城主。当日若非水辽长,卫某亦得不到你月羽的照料。如今他死了,欠下的债当然由你这新城主来还。”
月羽再无先前那威风凌凌之态,仅剩那哭爹唤娘的力气,此刻双脚颤抖,连身体的痛楚亦是顾不得,软语相求,“卫公子,卫少爷,你行行好,放我一条生路吧,当日小的亦是受那公孙狗贼的指使,否则就是借我一百个胆,也不敢跟卫少爷您作对啊!”
卫南华对他告饶之言全然不顾,转而言道:“卫某不才,就两大长处,第一便是记恩,第二便是言出必行!”牙刀抵在他左侧面颊之上,顺势一刀,“嗤!”地一声,脸皮横飞,血不及涌出,便已止住,那伤口瞬时焦黑。
月羽狂吼尖叫,粗言秽语不堪入耳。
卫南华视若罔闻,淡淡道:“一千刀还早得很,若不以至阳之气助你止血,兴许再来十刀,你便会失血过多而亡,卫某没这么傻,如此便宜你的事更不会做。”第二刀割来,月羽面上再无好肉。
第三刀,第四刀。。。。。。。
那月羽的声音由狂吼到凄厉再到悲呼。。。。。。。
如此反复,最终他连喊叫的力气亦无半分。
众人目不斜视,直到那卫南华将他削成一副骨架,千刀终是完成。而月羽随那最后一刀落下之时,咽下最后一口气,此人终是神魂俱灭。
花易落倩影掠来,挽住卫南华的手,柔声道:“夫君,他已经死了!”
卫南华这才回过神来,元丝入体,骨架落地。
此刻,貅螭吃得肠肥肚圆,再不想跟这群无用之人多作纠缠,骨尾横扫,房屋尽毁,数名城主府护卫瞬时被砸成肉泥。
张口之时,火星突来,接着便是旋身一口大火将那残桓断瓦烧成灰烬,连那暴雨亦拿这雄雄大火毫无办法。
诸多死尸之中,不乏有那装死之人,此刻亦难逃火海,不及呼出声来,便被烧成一堆灰,死得极是凄惨。
屠暨身后,四子隐有不忍之色,屠暨头亦不回,喝道:“你们四个给我睁大眼睛看着,想想当日地宫之祸,对敌仁慈,便是对己残忍。少爷曾言,还天下一个太平,这条路只得一直走下去,以杀止杀,便是最快速的方法,若你四人再这般妇人之仁,便给老夫滚回那东海,去守岛!”
四子低首言道:“弟子知罪!”
卫南华旋身而来,一脸轻松,与先前那疯魔之状判若两人,放声道:“即刻前往下一个城池,水家族人老小一个不留,务必为木风两家多争取些时间。”
这便是临行前,轩啸所交待的话语,不管他金水两家做什么,只需在他千水郡中杀人放火,叫他首尾难固。若水家族众追来,那木风两家可顺势西行,大杀四方。若他们不来,便正合卫南华之意,叫他千水郡沦为鬼狱,再无翻身之力。(未完待续。。)
第0227章冰河渔村
数日之内,千水郡内已有三座城池的城主府惨遭屠戮,传闻那行凶者足有数千人,残暴嗜血,吃人不吐骨头,简直是黄泉之中逃出的索命的恶鬼。
一时之间,流言四起,千水郡百姓惊恐无比,夜不敢寐,生怕那些吃人恶鬼连夜袭城。
百姓们欲抛家舍业,去那相邻家族属地避祸。
主城之中,百姓闻风便是雨,四处奔走相告,乱作一团。水琼山震怒无比,从多日前,极岩海城城主府的消息出来,他便觉得些事蹊跷。水家族人遭屠,百姓却无伤亡,显是冲着他水家来的。
水琼山为平息那乱事,令各大城池紧闭城门,百姓虽为千水郡百姓,却未把命卖给他水家,于是人群冲撞城门之事屡见发生。
水琼山当场杀一警百,并下令,任何平民妄图离城者,斩无赦!
各大城主再无顾忌,对平民百姓纷纷亮出屠刀,惨死在那屠刀之下的无辜百姓数以千记,一时间,鬼哭狼嚎,日月无光。
。。。。。。。
乾坤南端,常年冰雪覆盖,雪山冰原一望无际,此地是为冰霜郡。
大江自南向西,横跨冰霜,是为玉龙江,江面冰坚雪厚,多年未曾化过。由上俯瞰,如一条雪玉长龙,蜿蜒在这冰原之上。
玉龙江两岸,村落无数,百姓皆靠捕鱼为生,只因玉龙江水清澈冰寒,冰面之下足有上百种鱼类,肉质鲜美无比,贩到附近大城之中,足以养活七八口人。
这日,江面之上行来一老一少,身着厚重冬衣。
老者弯腰驼背,步履蹒跚。显然已上了些年纪,只见他牵了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弯长的睫毛之上已凝了一层白霜,小脸冻得通红,不断朝那小手哈着气,稚声言道:“爷爷,今天能捕到鱼吗?”
老头苦笑一声,忖道:往年这个月份,正是那团江白逆水而上的繁殖的季节,可今年当真奇怪。一连数日,别说那团江白,即便是那窜条子也没捕到一条,再这般下去,我爷孙俩可怎么活啊?
老头本育有一子,数年前与相邻村上的女子成亲,年后便诞下这宝贝孙女。一家四口这日子过得红红火火,天伦共享。可老天不开眼,就在几个月前。他儿子、儿媳外出捕鱼之时,双双落入那冰窟窿之中,几息之间便被冻死。
现下,只得老头一人抚养这孙女。
老头心疼低望这孙女一眼。言道:“诺儿乖,村中神婆说了,今日外出必有收获,等爷爷捕条肥鱼便给你换双手套。”
女孩姓许名诺。乖巧懂事,此刻闻得爷爷此言,眨巴双眼。言道:“诺儿不要手套,爷爷为自己换顶皮帽吧!”
老头一怔,摸了摸头上那顶熊皮毡帽,这帽子已跟了他几十年,光破洞便有三四个,难以御寒,见诺儿如此贴心,老眼泛泪,忖道:“老天带走了我儿子、媳妇,却给我如此乖巧一个孙女儿,值了!”
爷孙俩边走边聊,再不觉这天气寒冷,心中暖洋洋的。
说话间,二人终是来到江心冰面之上,那处原来早有个人等着,见得老头前来,怨道:“许老爷子,你这动作真够慢的,快冻死我了。”
老头嘿嘿一笑,言道:“六子,辛苦你了,冰洞凿好了吗?”
那六子白眼一翻,言道:“天不亮便动手,我六子外号穿山甲,一个冰窟窿又有何难,连带那鱼网,我也一同帮你带来了,你老爷子这身板可当点心,别鱼没捕到,反被大鱼给拖下了水。”
老头心中苦笑,别说大鱼,就随便来几条鱼,让他爷孙俩将温饱解决了,他便是做梦亦会笑醒。
六子迈开步子朝那江岸上走去,大声道:“许老爷子,你可别忘了,捕到的鱼可得分我一半!”
诺儿望着许老头,言道:“爷爷为何要分他一半?”
许老头一笑,并无多言,将那钱网随便捋捋便将其扔进冰窟窿之中,绳头则绑在六子早已钉在冰层中的铁桩之上。
二人只得围坐在冰窟窿边上,耐心地等着,每过半个时辰便收一次网。
前三次无一例外,别说是鱼,连片鱼鳞也没见着。
天色黯淡,寒风如刀,吹得他二人脸皮生痛,就如下一刻被要破开一般,苦不堪言。
待许老头撒第四网时,老头便想,这次便多等上一会儿吧。
天寒地冻,困意来袭,诺儿的双眼缓缓闭合,眼见便要睡着之时,那铁桩上的绳子瞬时紧绷。
许老头心中一惊,大叫,“诺儿,快醒醒,有大鱼进网了。”话间刚落,只闻“砰!”地一声,那铁桩生生被扯离冰层。
老头心中惊骇无比,这得多大的鱼才有此力道啊?
念及于此,那铁桩随绳索朝那冰窟窿中滑去,铁桩够长,正巧卡在那冰窟窿开口之中,不得寸进。
许老头欣喜无比,等那大鱼多折腾一会儿,没气力之时,再将其拖上来。可转念一想,这鱼少说也有七八尺长,可冰窟窿横竖不过一尺来宽,如何才能将其拖下岸来啊?
许老头无计可施,急得上窜下跳,诺儿见状,言道:“爷爷,不如我去村中叫大家来帮忙吧!”
言毕之时,冰层轰然一震,许老头惊了大跳,抱着诺儿便朝远处躲去,忖道:“只怕是遇到大水怪了吧?”
少许,突来一声轰然巨响,冰裂雪舞,那冰窟窿瞬时炸开,水柱溅起一丈多高。
水花乱射,寒风一吹,瞬时化作冰沫,落酒在江面之中。
气劲扑来,许老头将孙儿护在身下,生怕她有个好歹。良久之后,老头见再无反应,怯怯地回头张望,只见那张大网已被冲出水面,散落在冰层之上。
网中不断腾起雾气,“嗤嗤”声不断响起。
许老头站起身来,隐约见得网中有何东西,便小心翼翼地朝网边走去,诺儿便跟在许老头身后,挪着小步子,只探出半张脸来。小心肝“噗通。。。。。。”乱跳,显是被先前那一声巨响给吓着了。
离得近了,爷孙俩方才看清,原来网中竟然有一人。
诺儿讶道:“爷爷,快看,里面有人。”两步便跑到那人身边,许老头想要阻止,已是晚了一步。
诺儿将那网胡乱拔开,露出那人的真容。只见其一头乱发,剑眉之下双目紧闭,肤呈小麦之色,胸口时起时伏,气若游丝。他正是当日掉落江中的轩啸。
诺儿惊道:“爷爷,他还活着,我们将他救回去吧!”
老头一愣,心道:这玉龙江之水冰寒刺骨,这江水千里冰封,他在这水下少说也呆了数日,怎会还活着?莫不是那水怪变的吧。
见得诺儿恳求的眼神,许老头儿不忍拒绝,思索片刻,将那青年男子将在渔网之中,拉着便走。
。。。。。。
炉火暖人,火光摇曳,这房子四处破损,时不时吹进一股寒风,叫那诺儿娇躯连颤。
此处便是许老头爷孙俩的居所,只得一间房屋,四处狼藉。两边墙角各有一张木床,轩啸便躺在那其中一张床上。
许老头原来的房子比这大上许多,儿子早逝,家中再无收入,只得将原先的房子给卖了,这样才有元钱养活孙女儿。
许老头让诺儿看着轩啸,自己却不见踪影,不知去了何处。
诺儿对这突然从水下冒出的哥哥极是好奇,趴在那床头之上,打量着轩啸,轻轻问道:“哥哥,你是天上的神仙吧?”
诺儿只知天下有神仙,却不知神仙是不会从水里钻出来的,若真是水里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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