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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个姐姐当老婆(博得)-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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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以搞定萨马斯特,琼恩没什么危险,似乎也没什么好处。他是想要那枚印章,问题是他又不是主力,即便打赢了,葵露和欣布不会自己拿走,作为战利品收缴,反而还留给他?

“不,你太自谦了,兰尼斯特先生,”葵露说,“实际上,你和你的朋友能够帮上很大的忙。”

“这个,我觉得我还是比较有自知之明的。至于我的朋友,您也看到了,艾弥薇身体欠佳,根本不可能参加什么决斗大赛。莎珞克么,你们觉得一个魅魔能派上什么用场呢……”

“能够凑够人数。”葵露说。

“那都不行……唔,什么?凑够人数?”

“是啊,决斗大赛必须以团体为单位报名,每个团体必须是六个人,而我们现在连报名人数都不够。”

欣布和葵露,两个选民,加上阿忒妮是葵露的手下,凛是欣布的学生,一共四个,还差两个名额。如果要拉梅菲斯或者莎珞克,肯定要先通过琼恩,至于伊莉雅,她更不可能听葵露的话,唯一能镇得住小萝莉的是梅菲斯。

“我们总不可能去路上临时拉几个恶魔来做队友,”葵露说,“但有一点可以放心的是,我们一定会保证你和你朋友的安全。所有的比赛都由我和欣布优先出赛,如果我们失手,那么你可以直接弃权退出,放弃比赛,印章的事情另想办法。”

唔,如果这么说的话,似乎也未尝不能商量……说到底,大家要想回家,得靠欣布女王陛下,过分得罪了她,纯属给自己找不自在。

“我比较关心的是,我和我的朋友什么时候能够返回物质界,”琼恩说,“断域镇中的位面压制虽然小一些,但对艾弥薇依旧还是有伤害。如果仅仅是作为‘名额’的意义存在,这种举手之劳,我们自然也不应该拒绝,但是……”

“只要我们拿到印章,那么就立刻动身返回物质界,”葵露说,“我们和你一样,不想在这里多停留片刻,欣布可以打开位面传送门。”

“拿到印章?”琼恩皱眉,“那倘若我们在比赛中遇到强敌,没能拿到冠军;倘若中途有任何意外变故,即使并非我们的责任……我们也得跟着你们一起留在这里,直到取得那枚印章?”

“问题是你有选择吗?”

琼恩沉默了两秒钟,“那如果印章被毁掉了呢?如果落到奥喀斯格拉兹特拜尔甚至阿斯蒂莫斯这种存在手中呢?如果萨马斯特带着印章返回了物质界呢?”

“那我们自然也会回去,”葵露说,“我们又不是不近情理。”

琼恩没有立刻答应或者拒绝,他想了想,把莎珞克叫了过来,询问这决斗大赛的具体规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决斗大赛以团体为单位报名,每团必须六人,”莎珞克确认了葵露的说法,“比赛方式是各团抽签对决,胜者进入下一轮团战。每轮比赛,双方一对一轮流上阵,胜利者可以继续进行后面的比赛,直到被打倒或者自己放弃。”

“每轮几场比赛。”

“既然每团六人,那自然每轮就是六场了。”

“六场?”琼恩诧异,“哪有这种道理,我只知道三局两胜五局三胜甚至七局四胜的,六场比赛那岂不是要赢四场才行。”

“你说错了,赢四场都不行,除非一方六人全都战败或者放弃退出,否则不能定胜负。”

“这么变态的规则……不会是格拉兹特定的吧。”

“答对了,格拉兹特是断域镇决斗大赛的提议者、创办人兼首席顾问,规则也是请他制定的。你要知道,深渊里想找能够上阵打架的恶魔多了去,想找几个能制定规则的恶魔可真不容易。”

“可是他这个心理变态能不能不要把自己的个人爱好到处强加于人啊。”

“你也说了啊,他是个心理变态,既然这样你还能要求什么呢。”

很显然琼恩没法要求什么,这年头变态的人太多,正常的反而少,格拉兹特仅仅只是在遇到“六”这个数字的时候会犯强迫症,这已经很不错了。比起某位正筹划着让全世界的巨龙发疯的巫妖,以及另外一位充当帮凶和技术支持的死胖子,格拉兹特完全可以算得上是善良了,就这么点小爱好,实在可以忽略不计。

反正葵露说了,她和欣布打头阵,六场比赛全由她们一路打下去——如果打不下去,琼恩就直接认输了事。既然如此,那就试试看吧,至于出哪两个名额,梅菲斯自然排除,伊莉雅也不能令人放心,还是自己和莎珞克来好了,起码知道共同进退。

“不过这还有个问题啊,我们这种善良正派的人士会老老实实守规矩,打比赛去拿奖品,萨马斯特难道也会这样吗?他说不定现在已经闯进红色寿衣家里,直接抢了东西走人了。”

“不会,如果红色寿衣这么容易就被打倒,那断域镇的主人位置上早就换人了,”葵露说,“这里可是她的家,她可以动念之间召集无数的恶魔仆从,以我们对萨马斯特的了解,他办不到。”

“所以他也只能一场一场打比赛?说不定这其实是个陷阱,红色寿衣早就和他勾结,私下把印章给他了。”

“我相信这种可能性也不高,以往的记录显示,红色寿衣与其说是恶魔,更像是魔鬼,这种公然违约的事情她不会做。”

切,魔鬼就算比恶魔好点,到底也不是好东西,居然还会有人相信他们的信誉,那真是脑袋进水了……不过话说回来,自己似乎也很大程度地相信欧凯的信誉,那家伙还是个恶魔呢,看来信誉果然是要靠历史记录来建立的。

“那我就没什么问题了,不过另外有一个要求。”

“请说。”

“如果最后能够得到第一名,拿到印章,并且此前已经杀死了萨马斯特的话,”琼恩谨慎地措辞,“我希望这枚印章能归我所有。”

“你要它?”葵露诧异,“你既然知道它的来历,那就应该清楚,它对你而言根本就是废物。萨马斯特也只是看中它本身蕴含的力量足够强,用来做灵魂容器而已。”

“我当然不需要命匣,”琼恩说,“但我喜欢收集文物。”

葵露疑惑地看着他,“我不是很能理解,”她说,“既然它对你并没有什么用处,又何必放在手中招来危险。”

“所以我说了,前提是已经杀死了萨马斯特,”琼恩说,“我当然不想被他盯上。至于它对我有没有用处,我想评判者应该是我而不是别人,我喜欢它,那自然就是有用的,这是我的爱好。”

葵露看看坐在沙发上的欣布,见她没什么反应,便点了点头,“一言为定,”她说,“如果我们能够杀死萨马斯特,拿到印章,那么它就是你的。”

※※※

交易达成,气氛于是重归和谐,葵露起身告辞,和欣布一起离开。莎珞克也被琼恩清退,房间里又只剩下梅菲斯、凛和他自己三个人。

欣布在的时候,凛一直垂手侍立在旁边,仿佛一个乖乖女;等欣布一走,凛明显就松了一口气,整个人都一下子变得灿烂起来似的。“哇,”她夸张地伸了个懒腰,往沙发上一躺,让整个身体都陷进柔软的皮垫之中,“你们终于说完了啊。”

“你也别总像个小孩子似的,”梅菲斯微微笑着,“该长大点了。”

“去去,别说得这么一本正经,你还比我小呢,”凛努力舒展着四肢,几乎把整个沙发都占满了,梅菲斯不得不稍稍往后躲避,免得被她的胳膊碰到,“我不是一直都这样么。”

“有外人在,你总也该注意些吧。”

“谁是外人,”凛随口反问,“琼恩?他不算,视为不存在。”

“可是我存在。”琼恩说。

“我当你不存在不就是了,”凛撇撇嘴,“真无趣,不知道艾弥薇怎么就会看上你。”

“各人有各人的……”琼恩停顿了一下,本来想说“缘法”,然而在通用语里搜寻了半天,找不到对应的词汇,“运气,”他最后说,“各有各的运气。”

“那你的运气可真好,我都嫉妒了,”凛一骨碌从沙发上爬起来,跪坐在梅菲斯身前,“说真的,艾弥薇,你干嘛喜欢他呢,我觉得我比他强多了。”

“……这有可比性吗?”

“有啊,我们都是人嘛,只不过你是个普通人类,我是龙脉——艾弥薇,我相信你肯定没有种族歧视对吧。”

废话,梅菲斯自己就是神人结合而生的神子,她难道还歧视自己不成。其实我也未必是普通人类,至少是个穿越者。当然你是个小龙女倒没错——这么说起来,大家还真都不是正常人,隔壁还有两个神子选民加一只曾经是神子的魅魔……

神子、龙女和穿越者的谈话没有继续进行太久,因为最主要的当事人梅菲斯还很虚弱,不能多说话。凛只是性子跳脱随意些,不是没眼色,见状也就早早告辞,自己先回房间休息。

琼恩关上门,替梅菲斯褪下衣裳,抱她进浴室。自从到了深渊,高温酷热,又要赶路,全身早就被汗湿透,如今泡在热水中,只觉全身都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畅。

“你要那枚印章做什么,”梅菲斯随口问,“我没听说你有收集文物的爱好啊。”

“那东西有点特别,”琼恩说,一边替她擦拭身体,“我总觉得有些特别熟悉的感觉。”

“你见过?”

“就在一小时前见过。”

琼恩把拜访红色寿衣的经过说了一遍,重点是描述那枚白玉印章,至于此前路上和莎珞克的谈话就没必要提起了。“那印章我看着感觉很眼熟,”琼恩含糊地说,“总觉得像是曾经在哪里见过似的。”

梅菲斯想了想,“既然是印章,那应该有文字吧,”她问,“是什么内容?”

“是有几个字,但我看不懂,”琼恩说,“可能是伊玛斯卡的文字吧。”

“可惜我当时不在场,”梅菲斯有些遗憾,“如果是穆罕瑞德语或者恩瑟语,那我虽然看不懂内容,至少也能认出来。除非是伊玛斯卡语,那我就完全没见过了。”

“既然是皇室奇械师所佩之物,当然是伊玛斯卡语了,”琼恩说,“确实是很奇怪的字符,完全看不懂。”

“那未必的,有一种说法,说伊玛斯卡其实是四种语言,除了通行的伊玛斯卡语和后来加入的穆罕瑞德、恩瑟语,还有一种秘密语言,是只在皇室内部通用的。说不定是那种秘密文字呢。”

“那种文字叫什么?有什么特征么?”

梅菲斯轻轻摇头,“不清楚。”

“有没有提到……比如说大量刻在龟甲兽骨上之类的说法?”

“没听过,你怎么会这么问?”梅菲斯奇怪,“哪种文字也没这种说法吧。”

“唔,我随口问问。”

琼恩把这个问题含糊过去,梅菲斯也没多问,“然后你回来路上就遇上凛了?”她问,“怎么和欣布打起来?她以为你是夜女士的选民?”

“是啊,”琼恩说,“如果不是我反应得快,现在只怕已经被烧成焦炭了。”

“没事吧。”

“没事。”

“那就好,”梅菲斯说,略带歉意地看了他一眼,“其实我也不太喜欢她,但她是凛的老师……”

“我知道,”琼恩打断,“其实要真说起来,我还得感谢她。”

“啊?”

“她这次袭击,让我终于能够确定一件事情,”琼恩慢慢说,“我想,现在我知道自己身体里影火到底是怎么来的了。”

第三十一节馅饼

琼恩遇见欣布和凛,被欣布突然袭击,虽然最后没事,却也终究令人不快。当然,如果要说道理的话,魔法女神和暗夜女神是死敌,欣布发现琼恩有影火,判断对方是夜女士的选民,直接动手,倒也不能说有什么不对。这就像琼恩在路上撞到一只恶魔,他也肯定二话不说就动手,难道还会坐下来喝茶聊天不成。只是对方固然没什么错,自己却可也更没做错什么,如果真的是莎尔选民,那么被打了倒也是本分,没话可说——然而琼恩自己都不知道有这回事。

不管怎么说,风暴女王的脾气果然是一如传闻中的火爆。同样都是选民,葵露当日见到琼恩,不过是脸色微变,回去吩咐手下加倍提防,仅此而已,欣布却是二话不说就杀了过来,倘若不是有凛阻拦,不是正好在断域镇中,有恶魔卫兵来搅局,琼恩只怕还真凶多吉少——当然,如果不是在断域镇,至少他也能用宝石跳跃戒指逃命了。

琼恩算不上睚眦必报的人,些许冒犯,只要后果不严重,往往也就忽略过去,当没发生;但他却也不是以德报怨的君子,不会被人打了反而还高兴,就算看在凛的份上不做计较,心中不快是难免的。梅菲斯和他相处日久,知道性情,所以听他一开始说要“感谢”欣布,自然大是惊讶,几乎怀疑自己太过疲倦,听觉出错。等再听他说“知道自己身体里影火到底是怎么来的了”,不由得精神一振。

“怎么回事?”

琼恩没忙着回答,从背后将她抱住,低头亲吻少女的脸颊,慢慢移到耳后,轻轻咬啮精致的耳垂。梅菲斯身体不由自主轻颤起来,这地方是她的敏感点,身体虚弱之下感觉更加强烈,一阵阵的酥麻感像电流一样交织全身,“别闹。”她低声说,却是全身软绵绵的,提不起半点力气,只能任他轻薄。

“有些基本前提,我们得先确定,”琼恩在她耳边低声说,右手揽着她的腰肢,左手却悄悄移上胸口,感觉一团香软柔嫩盈满掌心,把握不住,“唔,似乎变大了……”

“说正事。”梅菲斯娇嗔。

“这就是正事……好吧,首先第一点要确定的事实是:我有影火。”

梅菲斯微微点头,这是她意料之中的事情。葵露这么说,欣布也这么说,她们都是魔法女神的选民,对影火有超乎常人的敏锐,而且总不至于两个人一齐都认错了,这种概率实在太低,可以忽略不计。

只是这么说的话,琼恩便当真是拥有影火,而影火又确确实实是暗夜女神莎尔的神力,和魔法女神授予选民的银火是类型相同性质逆反的存在,这是无可否认的事实,神力只有神祇才能授予,而接受神力的凡人是为选民——这些是常识,或许对于普通人不是,但对于梅菲斯而言就是常识。那么顺理成章的推论,就是“琼恩是莎尔的选民”。

然而琼恩否认自己是选民。

所以梅菲斯相信他不是选民。

但这样一来,矛盾便产生了,一边是常识和逻辑,一边是情人间的信任,纵然英锐果决如梅菲斯,也不知道到底如何选择,只能暂时逃避,不去追问,不去想它——或者说,她在等待琼恩的解释。

她相信琼恩会给她一个解释。

但琼恩并不着急,他只是轻轻地揉捏着少女的胸部,感受那尖峰一点渐渐坚挺,摩擦着掌心,“第二点要确定的事实是,”他低声说,“我不是夜女士的选民,因为我并不真正拥有影火。”

并不真正拥有?

“葵露和欣布的银火威力,我们都已经清楚看到了,”琼恩说,“银火在她们手中可以化作利箭,可以塑成盾牌,可以抵御魔法,可以治疗痊愈,无所不能,无所不成,随心所欲,变化万端。但我身体里的影火,能做什么呢?”

琼恩完全不能主动调用影火,甚至平时都无法察觉到影火的存在,只在生死危急的关头才会自动冒出来救命。这与其说是琼恩“拥有”影火,还不如说是他暂时“保管”,别说所有权,就连使用权都没有——世界上哪有这样的选民。

其实这些迹象,如果留心观察很容易发觉,只是葵露、欣布份属敌对,就算会奇怪琼恩不用影火抵抗,最多也是觉得莎尔识人不明,挑了个笨蛋当选民罢了。倘若敌人全都是这种笨蛋,那简直是天底下最理想的事情了,高兴都来不及,哪里还会去仔细追究原因。梅菲斯关系亲近,原本是很容易发现这个问题的,只是她自从坠入深渊以来,一直就被位面规则压制,虚弱不堪,仅有的一点精力也都在路上应付莎珞克时消耗掉了,此后便是晕晕沉沉,居然也不曾想到这点。

“对啊,”她恍然反应过来,“你根本就不能运用影火,又算什么选民。”

在此之前,梅菲斯和莎珞克谈判时,就曾经提及过“选民拥有的神力”和“神子拥有的神力”之间的区别,前者是权力,后者是能力。选民的神力乃是神祇赐予,等于权力下放,让下属自由运用,也随时可以收回——琼恩虽然有,却不能运用,那就是根本没有被神祇开启这个“权限”,只起到一个保命护符的作用。

那么问题又产生了,既然琼恩确实有影火,但又不能主动运用——那这影火是从哪里得来的呢?

“这就是接下来最关键的问题,”琼恩的右手轻轻顺着少女平坦的小腹下滑,指尖没入大腿根部最柔嫩滑腻的所在,替她清洁下身。梅菲斯正听得专注,也不抗拒。“我是什么时候获得影火的呢?”琼恩说,“一直就有,只是我不知道,还是后来获得的?”

他的手指轻轻游动,探索着熟悉却从未被真正侵入的秘密花园,梅菲斯低低娇喘,觉得整个身体都开始变得发烫起来,“是什么时候?”她努力保持着清醒,但已经无法思考。

“就在去年我们从塞尔回到阴魂城之后,去幽暗地域之前,就是这段时间。”

“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欣布,”琼恩说,“你忘了,我们这并不是第一次见到欣布。”

“唔。”

梅菲斯含含糊糊地应着,已然有些神智迷乱,琼恩笑着,轻轻吻上她的唇瓣,一沾即退,“在阿格拉隆,”他提醒,“对付巫妖神维沙伦的时候,当时拉沃克、布雷纳斯殿下、欧凯、红袍首席们都在场,此外还有一个人,就是欣布。”

“唔,她是在场……”

“当时欣布是为凛而来的,凛就在我旁边,”琼恩说,“欣布只要看到凛,那就不可能不注意到我——就从今天这种情况来看,以她的性格,如果当时看到我是个莎尔选民,你说她会不会立刻一发银火扔过来?”

显然会。

“那她为什么没有这么做呢?”

只有一个解释,就是当时琼恩还没有影火。

“从阿格拉隆回塞尔,没有再发生什么事情,紧接着我们就回了阴魂城,”琼恩说,“然后过了两个月,我们又到了幽暗地域。”

“那为什么是去幽暗地域之前呢。”

琼恩的指尖顺着少女下体溢出的润滑液体,缓缓探入幽谷,稍稍没入一点,有些轻微的麻痹刺痛感传来,但他没在乎,“因为在我们从奥图城出发,去伊卡沙城之前,雅达上尉和我说了一句话。”

“什么?”

“他说:女神与你同在。”

很普通的问候语,当时琼恩也没在意,但现在听起来感觉便大有不同。如果仅仅理解为客套,那没问题;但如果较真的话,琼恩并不是个虔诚信徒,女神如何和他同在?以什么方式和他同在?这便大大值得推敲了。

雅达上尉原本是阴魂城莎尔神殿的卫队长,大牧师瑞瓦兰王子的左膀右臂,得力助手,也是夜女士最虔诚的信徒之一。如果说他看出什么,或者知道什么,向琼恩充满暗示地说出这句话,那是完全有可能的。

不,更准确地说——那简直就是一定的。

坚硬滚烫的东西在后面顶着少女的臀部,贴着皮肤,梅菲斯自然清楚它是什么,也非常熟悉,尽管如此,她依旧感觉到一阵阵本能的心慌,“那段时间里……”她努力保持着镇定,思索着,“具体是哪件事情呢……”

那段时间里发生了很多事情,但真正够分量,能提起来说的,其实也只有寥寥几件而已。“你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我突然丧失神术免疫能力的事情,”琼恩轻轻在她耳边说,原本握着胸部的左手不知何时已经移下,托着她的臀部,右手手指慢慢游动,滑入臀丘之间,然后找到熟悉的位置,缓缓旋转着挤入,“就是在瓜理德斯城的时候,对付第四家族时……”

当时琼恩和维康尼亚潜入第四家族城堡,撞上一位巫师。琼恩中了一击暗夜抚摸,靠着影火保住了性命,但依旧被法术上的诅咒伤害。维康尼亚动用复原术为他治疗,让琼恩惊讶地发现自己已经可以接受神术了。梅菲斯自然知道这件事,琼恩后来和她提起过,两人为此琢磨研究了半天,但最后也没能弄明白到底是什么缘故,“记得,怎么了,”她喘息着问,琼恩的食指已经有两个指节没入她的身体,让她感觉一阵阵轻微的胀痛,伴随着熟悉的晕眩和幸福感,身体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这两件事……”

“这两件事如果对照起来看,那就一切都很清楚了,”琼恩说,“我之所以丧失神术免疫的能力,应该就是影火在捣鬼。”

当时两人也推算过,在阿格拉隆对付那个窃法者的时候,琼恩还拥有神术免疫能力,在瓜理德斯城中发现丧失,这其中可能性最大的,就是在阴魂城的那段时间——正好和琼恩前面推断的获得影火的时间相重合。

也就是说,这两件事,其实极有可能就是一件事。

梅菲斯浅浅地呻吟着,因为琼恩的食指已经完全没入她的体内,然后缓缓抽离出来,在洞口轻轻打着转,“两根可以吗?”他低声问,征求少女的反应。

“唔。”

食指和中指并拢,缓慢而坚定地侵入少女的幽道,梅菲斯紧紧咬着下唇,让身体逐渐放松适应,因为她知道自己最后所要容纳的体积还远不止这点。琼恩享受着手指上传来的温热和挤压感,“也就是说,在阴魂城的时候,发生了某件事情,”他不紧不慢地说,“自此之后,我获得了无法自由使用的影火,同时也因此丧失了神术免疫的能力。”

“但……到底……到底是哪件事呢?”

两根手指一点一点地缓缓侵入,然后又一点一点地慢慢退出,如是反复,梅菲斯已经几乎说不出话来。“以前我们推算神术免疫消失的事情,当时最可能的猜测是什么?”琼恩问。

最可能的猜测,是琼恩在阴魂城那段时间里,发现一位叫做菲娅的侍女,从她体内吸收到巴尔的神力,从而一举突破绝大多数巫师一辈子都不能突破的门槛,触摸到魔网第五层,凝成真名,跻身高阶巫师的行列。这种吸收、消化神力的作法,既然能够影响琼恩的身体,影响他的魔法造诣,甚至隐隐影响到他的情绪,那么因此改变了他的特殊天赋,令他丧失免疫神术的能力,是极有可能的事情。

但这种猜测有一个最大的问题,就是琼恩是有过两次吸收神力的经历的,在烛堡的时候就已经和莎珞克有过一次,然后他照样免疫神术,当然也照样被欣布无视,什么都没发生。为什么第二次就变了呢?这个问题解释不通,那一切依旧是徒劳。

“我曾经想,或许是因为第一次吸收的神力太少,不足以形成质变,”琼恩说,“这种解释有些牵强,倒也未必说不通——但再和这次的影火联系起来,那就完全说不通了。”

神力吸收多或者少,或许会影响量变到质变,让琼恩保留或者丧失神术免疫的天赋,但总不可能会让琼恩的身体里平白无故生出影火来。无论怎么想,琼恩也不相信巴尔的杀戮神力会摇身一变,成为莎尔的影火,那也未免太过神奇了。

“所以只有一种解释。”琼恩说。

他陷入少女体内的手指突然加快了速度,梅菲斯猝不及防,一时间几乎晕眩过去,过了半晌才悠悠回过神来,“你坏死了,”她娇嗔着,慢慢回忆了一下刚才所说,“你是说,那个菲娅就是夜女士?”

“对,”琼恩说,“更准确地说,是夜女士的圣者。”

神祇以实体方式出现在物质界,不过化身和圣者两种形态。如果说夜女士的化身变化成一个凡人,那自然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化身等于就是弱化版的神祇,依旧还是“神”,神祇自有一种天然威压,称为“神圣笼罩”,琼恩就算感觉不到,难道梅菲斯这种圣武士也一无所觉?最有可能的,自然是圣者了,圣者是神祇附体凡人,暂时不居神位,不掌神职,严格来说已然并非神祇,梅菲斯察觉不出很正常。

罗丝以伊莉雅为附体容器,圣者降临,当时其他人也都没发觉,只有葵露立刻反应过来,那是因为葵露是伊莉丝翠的选民,伊莉丝翠又正是罗丝的死敌。梅菲斯既不是提尔的选民,提尔和莎尔虽然不睦,却还算不上死敌,感应便不强烈——莎尔真正的死敌,是月女神苏伦、魔法女神密斯拉和晨曦之神兰森德尔。

“夜女士的圣者……可是我确实能感应到她和我一样,都是巴尔的子嗣。”

“我知道,这并不矛盾,显然菲娅小姐既是巴尔的子嗣,同时也是夜女士的虔诚信徒,谁规定这两者不能是同一体呢?至少巴尔和夜女士都是邪神,”琼恩说,“如果要说的话,我似乎还认识一位巴尔的子嗣,同时是正义之神的圣武士呢。”

梅菲斯微微点点头,承认这个说法。

“菲娅确实是巴尔子嗣,我也确实从她体内获得了神力,”琼恩说,“但现在想起来,只怕并不那么纯粹。除了巴尔的杀戮神力,说不定还混进了另外某些东西。”

“影火?”

“可能是,也可能不是,具体的详情还不清楚,但至少是通过这一次,夜女士暗中对我做了某些手脚,这是可以肯定的。”

“你是怎么想到是菲娅的?”

“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之后,我已经很难再相信世界上有巧合这种事情了,”琼恩说,“菲娅的出现就太巧合了,主动送到面前,就像是我正需要一块馅饼,然后天上就恰好掉下一块,而且还掉在我手中。其实我当时就有点怀疑,但也没太多想,也就过去了,那时候我还太天真,觉得‘好运气’这种东西,也是有可能会落到我头上的。现在我改变看法了,天上不会掉馅饼——如果掉,那肯定是下过药的。”

“那你从什么时候起确定是她?”

“从我们进入深渊,”琼恩解释,“如果单单是神术免疫的突然消失这一件事,我或许还不会把目标确定在她身上,毕竟别的解释也是有可能的。但自从葵露说我是选民,说我有影火之后,我基本就推测到应该是她了。因为影火是夜女士的神力,只可能通过夜女士获得,这一点是确定无疑的。既然如此,那我就必定在什么时候,和夜女士有过一次足够‘亲密’的接触。”

神祇挑选凡人,授予神力,成为选民,并不是动念即可,降个神谕就能搞定的事情。便以刚提到过的萨马斯特为例,当年魔法女神密斯拉意欲提升他为选民,也是在一起度过整整十天,最后才授予银火,这是烛堡资料上明文记载的。琼恩虽然不是真正的选民,但他确实得到了影火,这总不可能是随便睡上一觉,第二天早上起来就能突然拥有的。

所有的线索归纳起来,菲娅就成了最终的指向目标。而琼恩再看看旁边的伊莉雅,想起罗丝刚刚玩过的圣者降临,顿时便醒悟过来。只要一想通“菲娅其实就是夜女士”这点,以前所有疑惑的地方全都迎刃而解。影火的来源、神术免疫的突然消失,全都有了最合理的解释。

“虽然如此,我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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