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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魔极乐(笑声)-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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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无时无刻的不忘打压杨家,我也得为自己考虑!”杨存感觉心里一阵惆怅,看着童怜的沉静如水,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一个冲动,鬼使神差的说:“我要说我对朝廷没多少效忠的想法,始终考虑的都是自己的利益,自己安身立命的本钱,你信么?”

“我信,你是个自私的人。”童怜有些震惊,似乎没想到身为忠臣之后的杨存会说出这样大不敬的话。

“一句话,帮不帮?”杨存知道自己失言了,马上住了嘴。

“你这算是在尊重我么?”童怜犹豫了一下,眼眸里突然有了几分的柔和:“如果你直接和薛利说,眼下魔教寄托于你的麾下庇佑,他断然不敢拒绝。而我早就不掌权了,为什么非要和我说呢?”

“算是吧!”杨存严肃了一下,依旧控制不住口花花的说:“这事我不想和他谈,这摆这么一活色生香的美女谈多舒服啊,而且俺想你了,顺便来看看你嘛。”

“少来了!”童怜也是个心思细腻之人,自然明白杨存此举是做给其他人看的,为的是巩固自己在魔教的地位,即使没了权利也没人敢不敬的地位。

魔教眼下势小,要想再次崛起谈何容易,大权旁落以后童怜不想自己成为阻碍魔教发展的累赘才搬出了南坛。只是这斩钉截铁的事看似坚决,真正让权的时候谁又没几分落寞,毕竟对于童怜而言,师傅留下的魔教和仇恨几乎是支持着她活下去的唯一动力,就这样拱手让人心里多少有些不舍。

搬出南坛,只带着那张师傅留下的玉床。以她的身手可以为魔教办很多事,可有她在的话薛利就难免瞻前顾后,童怜现在身处一个痛苦的旋涡中。怕自己会阻碍到魔教的发展,又不甘心就这样在一边无所事事的看着,这种不可进也不可退的尴尬地步让她都不知道自己在魔教中到底是什么地位。

“你把我的话转告给薛利吧。”杨存思索着,开口说:“这事他不敢和我玩猫腻,演兵的事我是势在必行,谁和我出工不出力别怪杨某秋后算帐。”

月夜微凉,此时两人同时沉默下来,彼此看了一眼,似乎不知该说什么了。

“杨某告辞了!”杨存虽然心里有些遐想,不过也不会付之行动,安静了一会就起身告辞。“我送送你。”童怜的神色一时有些惆怅,但还是莲步轻挪的迎了出来。门外,龙音已经坐在了船头上无聊的玩着水花,那俩倔强的Y头被她不知道怎么吓,这会吓得蹲在角落里擦着眼泪。杨存一看是无奈的苦笑着,魔教大圣女,苗族小妖女,再加上那攻于心计的温凝若,怎么自己身边的女人个个都那么吓人。

老人家赶忙的起身向童怜行了一礼,拿起竹竿准备撑船了。杨存也不多说,上了船以后静静的看着面前这个仿佛月下仙子般的女人:“我先走了!”

童怜动人的容颜上有几分的不舍,犹豫了一下还是轻启朱唇说:“有空的话过来吧,等你忙完演兵的事,有些事我想和你谈谈。”

“好,想你就会过来看你!”杨存点了点头,不知道为什么心头突然有些离别的惆怅。小船渐渐的远去,看着灯笼的光芒一点点的变小,缓慢而又安静的进入了迷茫的水雾之中。

第269章二叔(上)

天气微凉,江南之地的临入冬的时候总带着一种让人极是难受的潮湿。

总兵所这段日子可是忙坏了,演兵出的事故接二连三,各地各卫都有数不清的麻烦事需要一一的处理。而且这段时间处理的已经不是演兵的事了,而是一些兵将鱼肉地方肆意妄为的案子。

这些案子无不证据确凿,全都是拿着铁证由地方官府移交总兵所的。有了这些铁证总兵所立刻严令杭州卫把人先拿住了送到杭州来,这样的话在防御兵变的前提下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收拾他们。

牵扯的大多是地方上的案子,命案,欺压百姓,各种各样的案子层出不穷,接连五六个千户锒铛入狱。更有不少中层的武将也投了狱,这场清洗活动声势浩大,大得已经惊动了兵部,接连派了好几拨人来浙江总兵所询问。

这些琐事,自有总兵所的一众官员处理!而这些原本只是顶个虚职的官员也开始在处理事情的过程中慢慢的掌握实权,王动的王家,曲仲的曲家已经渗透到每个角落里,嫣然成了杨存在这的代言人。

而杨存要做的很简单,把握方向和下决定就好了,其他的事都有他们来办!

总兵所热闹得很,借着杭州衙门的监狱关了不少人,原本是冷清得很的清水衙门,这段时间都是门庭若市!中国向来就是个人情社会,有被抓的就有来求情的,无奈杨存一直不在这呆着,他们想找个哭求的地方也没有。

这段时间京城的大动静一直不断,先是起王出狱的消息震惊了天下,据说西北军那边高兴得差点要闹兵变了。有他的旧部立刻上书向朝廷求情,明面上说的是眼下西北战线上烽烟四起,大军军心不定难以应战,实际上谁看不出这是在希望起王能重回西北大营去统帅他们。

西南的事闹得更是沸沸扬扬,本来还是安静的对峙状态!也不知中间哪个小官卖弄官威惹得这些苗民大火,一颗戴着五品官帽的脑袋被吊在了城墙上示众,一下把本就紧张的关系弄得有点风雨欲来的感觉。

东北那边看似平静,不过据说定王的东北大营和满八旗有所摩擦,大动静没有小动静倒是不少,暗地里到底动没动过手谁也不知道。

定王世子上京时,老皇帝依旧称病休朝,赵沁云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江南被整得灰头土脸以后这火一直憋着,到了朝堂上的时候几乎无视了皇太孙这个在那装严肃的摆设,对着兵部的人一顿的咆哮。当时他虽然没把话挑明,不过矛头是直指师俊而去!师俊一时面色不善和他吵了几句,谁知赵沁云居然还敢在金殿上动起手来,按传闻来说两人身手都很好,在金殿上大演武行的时候底下的人都啧啧称赞了,天花乱坠的打了半天大内护卫才鼻青脸肿把两人架开,一条条池鱼也是被误伤得不轻。兵部尚书和定王世子打架,这样的热闹没得看实在是郁闷!看着京城来的消息,杨存是暗笑了一声,这赵沁云一直表现得斯斯文文的,没想到脾气一上来也牛B得紧,敢在金殿上动手,估计这趟也是把他气坏了。

只是有个细节杨存有些想不通,他这样的大闹难道就不怕惹来其他人的恼火么?远的不说师俊虽然明面上已经和温家勾搭上了,但人家师家多少有自己的底子,你有你的东北大营,人家也有自己的津门大军。

何况师俊官拜兵部尚书,这赵沁云就算在军中职位再高也不能这样不敬!哪怕人家没什么实权,但名号上还是你顶的爹头上师,最起码按官位来算还有管你东北大军的权利,这么不给人家面子,于理不通啊。

皇太孙那货的脾气最要面子了,最近据说被温迟良调教得很是老实。那些强抢民女之类的勾当没怎么做了,整天摆着个自认为君临天下般的脸在那做摆设,人家好歹也不怒自威上了,你赵沁云在那大闹和打人家脸有什么区别,难道就不怕这纨绔太孙记仇么?

结果是两人都被罚回家闭门思过去了,这样的惩罚有和没有根本一样。

不出门是吧,没问题啊。这年头反正也没多少娱乐活动,人家是官二代啊,家里别的小就是宅子大,别的不多丫鬟多,关上门糟蹋几个小闺女其乐融融的,玩够了再一副悔过完的样子出来,你又奈何得了么。

呸的闭门思过,关小黑屋里差不多,在自己家呆几天而已,过过宅男的生活算个屁的惩罚。而且人家一兴起身边还有小丫鬟可以泄火,你这简直是给别人放假休息的福利。

夜里,西湖岸边!船上点着火炉,有些湿的柴火冒着白烟烧得孳孳做响,也驱散了这里的阴寒和潮湿,让人感觉到一阵舒服的暖意。

坐在火盆边,看着手里的这些小道消息!杨存看完将之烧掉,冷笑了一声:“定王到底要搞哪一出,前段时间才夹着尾巴回东北,这会世子这架势是要死皮赖脸的留在京城,玩这一出肯定非奸即盗。”

杨通宝接了密令已经回了京城,带来这些消息的不是别人,正是在京城休养了一段时间又正式世袭了啸国公之位的杨横!人始终是脆弱的,即使他一直是有噬兄之心,不过事情真正发生的时候他也难掩神伤。

他瘦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家人的死而难过!不过这时杨横的脸上有着一种意气风发的神色,新一任的啸国公,梦寐以求的权利到了手,兴奋之情自然也溢于言表。

“叔父,您怎么看?”杨横坐在对面,依旧恭敬谨慎。

“越来越乱了!”杨存抿了口酒驱散体内的寒意,思索了一下有几分阴森的说:“定王想什么我不知道,但世子回京肯定目的不只这么简单。起王爷眼下刚出狱不久,可是西北那边支持他的声浪一波比一波高,我看他想做个闲散王爷不太可能,朝廷不能不顾及他在军中的威望。”

“叔父的意思是,起王迟早会重掌兵权?”杨横一点都不诧异,似乎他也想到过这个可能。

“就看今年西北那边仗打得怎么样了。”杨存说话的时候本想避重就轻,可心里始终有些控制不住,冷哼说:“啸国公这次回两广可要抓紧时候续弦纳妾,不赶紧开枝散叶的话,我怕啸国公这一脉人丁太过稀薄了。”

杨存的冷嘲热讽中意有所指,自然说的就是啸国公府遭天灾的事了。杨横的面色顿时阴晴不定,好一会后才苦笑说:“连叔父也觉得那是我指使的么,为了杀掉兄长的孩子,把自己的全家都赔葬进去。”

“算了,这些过去了也不要再提了。”杨存也不想知道他到底是真无辜还是心狠手辣,反正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了,即使杨横说他是无辜的,杨存也不会相信。

“你离京时,镇王爷有什么吩咐么?”杨存沉吟了许久,这才开口问道。

“有,镇王爷让我速回两广,稳住啸国公府的势力,还有!”杨横顿了顿,还是赶紧说:“镇王爷要我知会叔父,眼下朝廷上的局势不明,叔父断不可受任何一派的拉拢,也暂时不必与任何一方为敌。”

“知道了,你先去休息吧!”杨存趁完沉吟着,点了点头也不说话。

杨横一路上快马加鞭,傍晚的时候才到杭州歇了一下脚!眼下两广的灾情紧急,他必须火速的赶回去收拢好啸国公府的势力,所以在他能奢侈的睡上一觉,明天动身以后他准备日夜不停赶路回去,尽快在那边局势没乱之前把一切接管起来。

“是!”杨横起身告辞,周默台立刻上前带路,引他去一品楼那边准备好的庄园内。

杨横这一行人神色匆匆,眼下杨家的局势对他而言不重要,这位新任的啸国公当务之急是要整合这一脉的势力,品尝那垂线已久权利的滋味。

只剩自己一个人了,杨存独饮着,脑子里开始琢磨起来。

看杨术的口吻,似乎朝堂上的势力在纷争中开始达到一种诡异的平衡,或许说眼下因为起王出狱的事,各方的对峙已经呈现出一种比较均匀的态势。甚至于兵权旁落的东宫已经有些被动,温家即使能在朝堂上兴风作浪,但已经不得不面临别人兵权在手的威胁。

杨家,一王三公,镇王为主导,实则上三公都各有自己的势力!杨术也是在担心其他人会开始拉拢杨门各据一方的三位国公,他的担忧不是没道理的,一但杨家从内部开始乱的话,那对于其他虎视耽耽的派系而言是天大的好消息。

拉拢镇王确实会有双极旗大军这个重要筹码,不过三公在地方上的势力也是不容小觑的,在军界的旧部也是不少。而杨术始终作为杨家的主导在各个势力之间周旋着,争取着最大化的利益。

这时候不能出内乱,一但出现内乱的话杨家就成了一盘散沙。杨存自然明白这个道理,三公中只要有脑子的人都不会被人拉拢,因为一但靠拢某一个势力的话那等于是背叛,没了杨家这顶大帽子的庇佑到时谁又能保证自己的身家利益。

杨术的话提点得没错,防范于未然,一王三公断不能有所分化。

而不与任何人为敌,这一点上杨存倒是有些诧异。不是已经与二王斗得水深火热了么,这会停下来倒没什么,左右浙江这边已经是大局已定。在这时候没必要再去得罪这些皇亲国戚,这是杨术说这话太耐人寻味了。

平衡么?杨家已经在这平衡中成为各派系最希望拉拢的筹码,所以杨术不希望这时再与其他人争,而是要以一种暧昧的态度开始保持和各方面的关系,以保证在这次的权利之争中也有着自己的一席之地。

脑袋好疼啊,杨存颓废的叹息一声,有时候真不愿再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这时张明远走了进来,压低了声音说:“公爷,人带到了,在下边候着了。”

“恩,走吧!”杨存站起身来,严声的嘱咐说:“吩咐下去,这次演兵抓住的人没我点头一个都不许放,兵部有人说情的话就罢官移交给他们,其余的全关在牢里。”

“是!”张明远恭敬的应了一声,看着杨存那始终皱着的眉头不禁打了个冷战,他已经越来越搞不清楚这个主人的心思了,似乎他无时无刻都在算计着什么,这年轻外表下的心计,有时候想想都让人感觉毛骨悚然。

船下是一间密封的木房,房内只摆着一张桌子,桌子上尽是各种美味的酒菜。这时丫鬟在旁边伺候着,一个怪人在那狼吞虎咽着,似乎是饿坏了一样。他旁边,一个清纯唯美的少女殷勤的给他夹着菜。

“怎么样,这趟收获还可以吧!”杨存一坐下,两个丫鬟立识趣的出去了,把门紧紧的合上。“还可以!”龙池抬起头来,那满是纹身的脸依旧很是怪异。

第270章二叔(下)

“二哥,你和我说说呗!”龙音在旁依旧好奇宝宝,即撒娇般的埋怨着龙池不带上他,又好奇龙池这一行的过程。

她住在一品楼的庄园内依旧是个难题,经常性的炼那些蛊十分的扰民。说真的杨存一开始收留她,说没色心那是假的,一个如花似玉的苗家少女,那种别样的大山风情和青春俏皮的诱惑让杨存经常有爬她窗户的想法。

不过这位小姑奶奶不是省油的灯,那屋里谁知道有多少蛇虫蚁兽之类的。杨存承认自己确实有贼心没贼胆,不管怎么说小命都是最重要的,不怕龙音报复还怕龙池和自己玩命,杨存可不愿和这种变态做仇家,当然了,最好也别做亲戚。

“没什么好说的,巴爷他们运着银子已经到杭州了,眼下正在清点。”龙池又吃了好一阵,这才满意的拍了拍肚皮,舒服的哼着:“好饱啊,饿死老子了。”

那日被江南水师拦截又被放了,这一路龙池都是爬着山路过来的。身上没有带银两,忙着赶路没空去找吃的东西,几乎是饿着肚皮走到了杭州,这一路的坎坷是可想而知。

“你怎么没和其他人一起回西南?”杨存郁闷的问着,这瘟神到底想干嘛,难不成是看老子这一亩三分地的风水好,想在这赖着不成。

“回,不过路上要多干几票。”龙池吃完了,擦着嘴说:“临走的时候找你一下,有人托我带个东西给你。”

说着话,龙池就从身上掏出一个红布包放在了桌子上。日,桌子上都是吃剩的骨头什么的,油腻腻的很脏。杨存嫌弃的骂了一声,拿起那布包打开后,整个人都傻掉了。

敬国公印,敬国公杨鸣成印!这,这,杨存脑子顿时炸了一下,瞠目结舌得已经说不出话了。这不是死鬼老爹的大印么,当时应该已经陪葬进了忠烈祠才对,怎么会出现在这。

想到这,杨存顿时眼睛都红了,这可是死人的殉葬之物。按理说入了土就不会再出现了,难道是有什么胆大包天的贼人敢盗杨家的祖坟,侮辱先人的骸骨。

“什么人给你的!”杨存顿时脑子气得都要抽了,说话的时候牙龈咬得都做疼了。

尽管自己只是个占据了杨家血脉的贼,可潜意识里杨存已经彻底把自己当成了杨家的人。金刚印的世界里那些先人已经死不瞑目了,眼下如果杨家的祖坟还被盗了,那简直是在欺杨门无人,更是在侮辱这些不孝子孙。

“他说他叫杨鸣羽,是你叔叔!”龙池说着话的时候,难掩好奇的说:“怎么你还有个叔叔,我一直没听说过啊。按理说他应该在浙江,怎么看样子又像是江苏那边当大官的?”

杨鸣羽,二叔?杨存一想,惊讶之余冷汗已经流满了全身了。自己几乎要忘了敬国公一脉还有这么个人,父亲的弟弟,自己的二叔。惨了惨了,回江南以后诸事缠身从未拜会过他,这会他让龙池送这个大印过来到底想干什么。

震惊之余杨存快速的梳理着自己的思路,第一点,按龙池的说法,这个二叔在江苏那边也是手眼通天的人物。能堵截住薛利和龙池,证明他的眼线众多势力也庞大,更重要的是他很清楚自己一些暗地里的破事。

此时杨存的心里一点喜悦都没有,有的尽是忐忑和彷徨。

二叔,杨鸣羽?在记忆里,从来到这个世界开始杨存就对他基本没印象,甚至敬国公府的上下很少提到这个人,他现在在哪,到底在干什么也没人知道。

最重要的一点,他是敌是友?尽管有着血脉关系,但啸国公家的事让杨存不得不从阴暗面去琢磨这个事。当年杨鸣成战死沙场,按理是自己这个长子世袭敬国公之位,可那时自己一直在深山老林里音信全无。

倘若这个身体真的年幼多病不幸挂掉的话,那这敬国公就该由杨鸣羽这个胞弟继承了,于理而言,如果那是个贪权之人,那自己在山上的那段时间恐怕他就一直烧着高香盼着这身体的主人早点死掉。

倘若自己下山以后先遇见的不是镇王,没和他去京城受衔,没声势浩大的回江南的话,自己会不会小命不保。当时下山如果先碰见的是这位二叔,他会不会起歹心,如果他是个心狠手辣之人的话,没准那会自己已经被埋在哪个找不到的角落里。

敬国公世子殡,由其弟袭位保血脉正统。敬国公的名字不是杨存,而是杨鸣羽。

杨存感觉一阵的毛骨悚然,这个二叔现在冒出来到底想干什么。难道是他盗了自己家的坟墓,不可能啊,就算他再贪权想势也不可能有那么大胆子挖杨家的祖坟,在这年头这可是天打九雷轰的大罪过。

“怎么了?”龙池看杨存傻了,立刻追问道。

“他就让你带了这个,有和你说什么么?”杨存感觉心里一阵发憷,对于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二叔,实在难以揣测他到底是什么目的。

“他说,你这不孝子侄,回江南那么久还没拜会过他,实在可恨。”龙池有些嬉皮笑脸,刻意的摆出一副长辈的口吻说:“年底他过四十大寿,到时会在江苏大摆宴席,你自己看着办。”

“没别的了?”杨存追问着。

“没了,不过看样子他说这话的时候满恼火的。”龙池摇了摇头。

恼火,肯定恼火,这年头对于辈分的讲究可是很严厉的。自己父母双亡,头上这个二叔称为叔父可是唯一在世的长辈,按理说回江南第一件事就该去拜会他才是。可自己却忙于诸事几乎把这个人忘了,在别人看来这是自己的不孝,但同时也让二叔面上无光,因为这种淡忘几乎是在打他的脸面,让别人觉得杨存是在轻视他。

这时杨存已经没了打哈哈的心情,龙池一路劳累也想早点休息!结果是龙池兄妹俩先回了一品楼,杨存回府的时候感觉脑子还有点发晕,实在理不清这件事,这枚本该入了土的大印为什么又会重现人间。

回了府邸,唤来王动后杨存只是说了二叔带话来的消息时,王动也是惊得说不出话了。或许他没杨存那么多的猜忌,但这敬国公府一直都没太平过连他都忘了得去拜会的事,可想而知这个管家当得有多不称职。

稍微的商讨了几句,王动就赶紧派人去江苏联系这个二叔!于情于礼杨存都是小辈,这事确实做得有些过份,所以也特意献殷勤说这寿宴之事由敬国公府一手操办来陪罪,所度之资也全由府邸支出,这多少也算是一种示好吧。

过了忐忑的一夜,第二天天刚亮龙池就不知道哪去了,龙音这小跟屁虫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但凡有凑热闹的时候她都会跟着,那清纯的外表下有一颗花季中蠢蠢欲动的心。

第三天的时候,龙音才跑了回来。看样子是和魔教分脏成功,龙池这厮连个招呼都不打就跑去湖北和他的那些乡亲汇合了,看来这江南之地抢劫的成果让他们很是满意,还想再干几票再回西南。

这一切都在杨存的预料之中,一切顺风顺水的话,他们的**就不会轻易满足!那些苗民大多一辈子都没出过大山,也没走出荒凉的西南,眼下江南一地的富饶早就让他们变得贪婪无比,恐怕没满载而归的话他们不会甘心的。

龙音回来的时候,带了一封薛利的手信倒是让杨存有些诧异。信里薛利的口吻还算是尊敬,最起码他认清时势知道魔教要崛起需要敬国公府的庇护,所以字里行间用词都极是谨慎,甚至可以看出他落笔之时都斟酌再三,字字用心,可以说细微到难以挑剔的地步,所以杨存看这封信的时候心情还算满爽的。这次童怜牵线,魔教和龙池合作的事杨存也知道,貌似犯下这两桩血案也满成功的。对于细节薛利没有多说,不过想想苗族出了那么多的人马,估计这Y就是个站在背后指手画脚的角色。

薛利这人很是沉稳,也很有心计,人品不知道怎么样不过城府很深。也是基于这一点杨存才放心他和龙池的合作,说到底龙池修为再怎么高也是卤莽人一个,以前独来独往看不顺眼就杀人,杀完人就跑路,论起计谋实在是不敢苟同。

而这次西南苗家可是来了数百的好手,这帮人没准比龙池更是卤莽,要是任由他们自己去的话事态没准会进一步扩大。杨存甚至可以想象,龙池带着这么多人招摇过市,堂而皇之的持兵洗劫,到时候本就债多不愁的第一钦犯又能火上一把。

杨存可不愿意看到这样的事,任苗民在江南抢掠的话,无论如何都会让杨家面上无光。而且龙池行事就那么粗枝大叶,真让他来主导这个事的话,不闹个人尽皆知才怪。

对此,薛利的加入无疑起到了很好的作用,此人有心计,又有谋略,再加上魔教还和不少三教九流维系着很好的关系!有他安排计划起码可以把动静压得小一些,而那些地方官府对这种祸事的态度也是能小就小,利用了这样的心态薛利把罪过全揽在魔教的身上不失为一件好事。

他魔教得了名声,借此事起码也是宣扬了一下名号。而地方官府只要找得到凶手的名号起码能交代得了一时,魔教一但被确实为原来魔门的话,那这事就可以定性为对容王的报复,暂时不会牵扯到地方上的官员。

薛利的信上没提劫掠之事,大概的算汇报了一下接下来的动态后,又婉转的提起了被杨鸣羽堵截的事情!那批成通商行的银子已经运抵杭州,这笔银子他还真不打算吞下,而是准备献给杨存,美曰其名冬日将至,算是一份碳敬。“这家伙,有点意思!”杨存看着信,不由的嘀咕了一声。说真的和这种真小人打交道还是满舒服的,最少该比在朝廷上和一帮伪君子哪里哪里的舒服多了。

第271章势力之变。

浩浩荡荡的演兵和肃清活动并不是三两天就能解决的事,再加上在这场动荡中还要适时是扶持双极旗的老兵上位,不管是收拾那些千户还是复制自己的人都需要不少的官场程序,最保守的估计也得持续两三个月才能结束。

这段时间,杨存老实了,一向翻云覆雨的敬国公突然安静下来了。既没有再进一步的扩张势力,也没再与其他的势力为敌,更不像平时般的闹出接连不断的大动静,和平得让人有些毛骨悚然。

龙池一行回了西南,在湖北一地的洗劫很是成功,虽然在官兵的追捕下也有所损伤!不过只要没调动地方大军围剿,一般的官兵也没太大的威胁,毕竟有这么位五丹高手坐镇,追捕的人也不得不考虑一下自己的身家姓命。

魔教在这连连的犯案之中斩获颇多,不仅是得到了大批的银两可以招兵买马,更是将魔教创建的事情变成轰动一时的邪教大事。接连犯下的血案成了打开名号最大的功臣,眼下天下人谁不是谈之色变。

原本南坛被顺天府所灭,不少的外围势力和有些有交情的三教九流已经选择退壁三舍,大有要撇清关系的趋势。即使是一些长期合作的关系户都开始摇摆不定,开始做着不被牵连的准备。

不过这次的血案震惊天下,外界没人知道龙池和那数百苗家好手的存在!都惊骸于刚遭受灭顶之灾的魔门复苏能力的可怕,没人能想到魔门麾下竟然还有这数百身手高强的教众,这强横的表现一下就稳住了摇摆不定的人心,那些曾经想远离魔教的人也不得不考虑眼下魔教让人匪夷所思的势大。

魔教处于风口浪尖上,眼下的形势是不得不小心隐蔽,以逃避官府怒气冲天的追捕。所以眼下薛利去了哪没人知道,更没人知道魔教的聚集地在哪,谁都想不到魔教会选择躲避在南坛这个最惹眼的地方。

接连的血案犯下,魔教可谓是声名榷起!洗劫湖北的时候,顺手也劫了不少的牢狱,吸纳了不少的亡命之徒和死囚作为教徒,这才极大的缓解龙池走后人手不足的窘境。

眼下魔教为了躲避朝廷回过神来大肆追捕的锋芒,也是需要一个自我调整管理的时期,所以全线的活动都安静下来,甚至犯案之后再没听过任何与他们有关的消息。这些人仿佛消失了一样,犯下连连血案后却难寻半点踪迹。

这段时间,也正好用那批脏银为接下来的扩张打好基础。

杭州城外,数百好手集结!个个面色愤恨,陆昂更是满面的阴沉,咬着牙说:“此次魔教行事,明显是为报复我顺天府而来,可恶贼人,还真当我顺天府麾下无人么。”

他的身旁,一名稍显精瘦,文气如书生般的男子点了点头,同样是不悦的说:“这次受牵连的大多是与王府交好的商贾,王爷听闻也是发了雷霆大怒,这才急命我下江南来,务必要将那些贼子就地正法。”

左设令陆昂,右设令刘品阳!那斯文秀气的男子居然是顺天府心狠手辣出名的右设令,这倒是让人有些诧异,以他的长相丢到大街上外人只道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穷酸书生,谁又能想到眼前此人在顺天府的权势。

命你下江南来,杨存冷笑了一声,恐怕你比陆昂还早到了江南吧。这批顺天府的人下江南时刻意避开自己的眼线,容王敌视的态度已经可见一二了,虽然他表面上一直风平浪静,不过对于自己吞了那批物资似乎也心存芥蒂。

可惜的是,这批东西你翻遍杭州也找不到了,如此的烫手山芋杨某可不敢留太久!此次西南苗族南下劫掠,即使有大批的银两也难以购置所要的兵器,杨存乐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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