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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魔极乐(笑声)-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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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在总兵所了。”曲仲一直负责总兵所的事,立刻是吐着苦水说:“这一拨人很是奇怪,有户部的官员也有兵部的,但感觉他们一直貌和神离。来了总兵所后似乎各自为政一样,他们似乎各有所图每个人的态度都不太一样。”

“你说说。”杨存倒不意外,这一切在苏州的时候就有猜想过的,估计来杭州的也是一盘散沙。

巡查使一行人到了杭州后,从他们行事的态度来看明显是各怀鬼胎。有的人八面玲珑圆滑得很,住下后什么事都没过问,有吃的就吃有喝的就喝,悠闲得似乎是来度假一样,至于那调兵之事那是一字都没提。

就如同陈老他们一样,这一类人到了总兵所以后连兵册都不看。整日就是在那喝茶打屁,不过他们比较憋屈的是没人带他们吃喝嫖赌去,这般人的态度来看应该是想明哲保身,不想在杭州惹一身骚。

而有一类人,似乎是什么事都不管,与其他人也不怎么来往。他们整日在杭州四处游玩,游手好闲的四处瞎逛,买点东西吃吃喝喝的,兴起的时候偶尔问一声,不过却没什么实际行动。

这一批人比较奇怪,看起来很不合群,不过也没闹事。

这两批人的想法应该是一样的,那就是不想惹火烧身。不过从细节上来看他们应该不是同一伙的,一到杭州就分道扬镳明显有避嫌的感觉,或者说他们之间也有些不和,互相间的来往并不多。

这两批人好打发,只要说一句一切等公爷回来定夺,人家就该吃吃该睡睡,几乎是一副懒得理你的架势。不过让曲仲有些头疼的是其中有三人闹得很是欢腾,一副寝食难安的样子不是天天催问杨总兵什么时候回来,就是追在屁股后边要看各卫所的兵册。

这三人为人处事很是古板,说起话来又刻薄得很不懂圆滑,和其他人明显合不来。天天拿着调令喊着公务为先,每天死死的盯着兵所里进出的人说要看兵册,整个兵所的人都被他们纠缠怕了。

与其他人的隔岸观火不同,这三人就是古板的楞头青,可以说那种读书读傻的类型。嘴里整体不是之乎者也就是什么江山社稷的,脑子一根筋也不会转一下弯,其他一同前来的人明显对着他们也是不敢招惹。

曲仲抱怨完所有人都沉默了,目光不约而同的看向了一旁的安伯烈。安伯烈抠了抠耳朵后大大咧咧的说:“看我干什么,眼下公爷回来了我们听声做事就好了。这巡查使到了杭州的地界难不成还能翻了天啊。”

“公爷,此事您怎么看?”林安国沉吟了一下,面带些许的犹豫。

其他人都没开口,涉及到军事和朝堂斗争的话他们也不敢妄言,只是毕竟各家尤其是陈家的子弟入军的比较多。说事不关己那是不可能的,每个人其实都很关心这事,所以气氛一时有些沉重。

“咱们自己辛苦养起来的底子,怎么可能给别人。”陈庆雷到底是草莽出身,顿时是冷哼一声不悦的说:“为他人做嫁衣么?鱼蚌还没相争就有渔翁想得利,这未免有点以权压人吧,兵部轻松的一纸调令就想抽掉浙江的兵马,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

“可总不能抗令吧,那可是大逆不道啊。”周默台开了口,这是所有人最担忧的,一但抗拒调令的话那势必是落人口舌。敬国公府眼下树大招风,斗倒二王的时候闹得沸沸扬扬的,那风头好不容易才过去眼下又出了调兵这事。枪打出头鸟的顾忌谁没有啊,锋芒太露可不是好事,而且眼下的敬国公府已经不需要立威了,需要的是蛰伏下来的低调好好巩固自己的势力。在坐的家主们都不是血气方刚的少年了,沉稳有度的他们谁不知道眼下的情况。

第384章佳人归来(上)

“曲老,晚上设宴一品楼。”杨存沉吟了一下,冷笑着说:“麻烦安大人和林大人做陪,吃好喝好的招待他们,找几个女人先给他们乐乐,至于别的暂时不管了。”

“公爷的意思是,拖?”林安国这人精马上摇了摇头:“可这样也不是个办法,毕竟人家是拿着兵部的调令来的。按理说公爷到了杭州就该先办公事才是,但您一不露面二不与他们有个说辞,我和老安去了也无济于事啊。”

“我无所谓,有酒喝就好了。”安伯烈大大咧咧的说着。

这事摆明了难搞的就是那三个死板的家伙,那些家伙脑袋都是水泥根本圆滑不了,可总不能把他们杀了丢河里去吧,其他人都是一副走走过场的样子倒不必太担心,只是这三个搞不定的话事情也不好办。

杨存立刻嘿嘿的一笑,胸有成竹的说:“所以我才叫你和老安去啊,有你们在那唱双簧,还怕拖不住他们么?”这话一出,众人顿时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看向了安伯烈。这无赖候爷可是无耻的宗师级人物啊,曲老不胜其烦的人到了他这没准会被他坑死,安伯烈狗皮膏药的名号可不是闹着玩的,不是那种天赋异秉的人真受不了他的纠缠。有趣,死板VS无赖,就看那种更让人崩溃了。众人都是狡猾的笑着,一副要看大戏的表情。安伯烈也笑得很是坦荡,笑得很是温和,无视了其他人眼里调侃的笑意。

当夜,林安国就以杭州知府一尽地主之谊的名义设宴款待。

巡查使一行都欣然答应,尽管那三个古板的家伙都道貌岸然的说公事为重,不过还是被其他人劝着,半推半就的过来赴宴。这三人有些不知好歹,喝着花酒还聊着公务,几度让其他的同僚有些尴尬。

只是他们没想到还有个无耻的安伯烈在,不管他们说什么公务老安都会笑咪咪的答应并且赞成,搞得这几个家伙成就感和存在价值倍增,得意之余也经不住别人的劝酒,当夜就喝得烂醉如泥。

巡查使一行当夜在一品楼笙歌,即使那古板之人也架不住别人的热情,到后来几乎是夜夜烂泥而醉。梦里怀抱软玉温香,过着醉生梦死一样的生活,晕晕沉沉的忘了自己那信誓旦旦的使命是什么。

在京城的时候他们一个个绷紧了神经过得小心翼翼,这种难得的放纵让他们彻底的沉浸其中。每日都有喝不完的酒宴,每夜床上都有风韵不同的佳人,人间极乐的滋味让他们陶醉不已不愿从这美梦中醒来。

三个古板的家伙一开始还义正严辞的斥责着这种**的行为,不过在别人的拉拢下他们也是受不住食色性也的诱惑,最终与其他人同流合污,堕入了万劫不复的温柔乡里。

第五天的时候,最后一人也被攻陷,泥泞大醉时床上一双活色生香的美人儿纠缠上来。玉臂轻撩,细腿磨蹭,柔软肢体和少女特有的体温让他融化了,压抑的**火山般的爆发,是夜疯狂无比,几乎打破了他几十年来克守的一切礼数。

隐藏在道德规矩下的**彻底的暴发,所有的道理全被撕成了碎片,有的只是人性本能的宣泄。

夜里的西庄园已是这群巡查使的天下了,每张床上夜里都流连着不同的女人,有时不只是一个,而所有女人无一例外都是很会伺候男人的尤物。夜里的房门一关,浪荡的呻吟此起彼伏,脱下了官服的伪装,人性的**在这一刻是显露无遗。

西庄园的夜里奢迷无比,空气里都是**的味道,涟漪无比,香艳万千。让人不禁遐想着每间房内的香艳,那种人间极乐的滋味让这些老家伙都焕发了青春活力,夜夜耕耘着简直有点老夫聊发少年狂的感觉。

时不时经过的下人们都擦着冷汗,有些担心这么搞下去的话,这些人会不会缩阳而死,得饥渴多少年才能和他们一样这么冲动啊。

西湖边的小酒肆内,一旁的时敬天和白木恩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两位一方名医这时都是苦着个脸,时敬天小心翼翼的说:“公爷,再这么闹腾下去他们可就废了。”

桌上的鱼头白菜煲很是清香,火候上佳激发了最颠峰的鲜美。杨存抿了口如乳汁般雪白的汤,满足的哼了一声说:“管他们呢,大家又不怎么熟悉,死不死的我可懒得去管。”

“死倒不会。”白木恩忧心忡忡的说:“只是那床第之药猛如狼虎,药性有点太凶了。那些大人可不是当打之年,每日服用那么多又夜夜放纵,恐怕用不了多久身体就跨了。”

“是啊。”时敬天欲哭无泪:“那床第之药本该是温和慢补才是,回复男儿雄风是急不得的事,眼下却用那么多的猛药,我真担心会有人先天体虚,到时受不住啊。”

“得,这事我抗着,你们就别操心啊。”杨存无奈,也只能好言的相劝着。

毕竟这二位都是一方名医,在刘奶奶死后全都是以济世救人,宣扬高家医德为己任。眼下要他们配这些春药确实是不妥,而且配的还不是那温补利中之方,是狼虎之效于体大损的方子,也难怪他们心里如此不安了。

今日高怜心要回来了,她并不知道杨存已经回了杭州。只是写信给高家庄的人说她准备搬回来住了,看来是在菩提鼎的世界里已有所心得,觉得自己有足够的能力成为高家的主人。

一行人来到了高家庄,这会的高家庄园到处粉刷一新,不少的门人子弟全都聚集一堂显得很是和睦。尽管这个新的主人他们有些陌生,不过刘奶奶去世之前也有嘱托,所以他们倒不怀疑高怜心的身份。恩师之术出自高家,自然他们的堂号不少都挂上了高字号。江南一地的名医牌匾一夜之间全换了,高家的堂号如雨后春笋般的冒出,杂七杂八的,如此的盛况倒是让不少蒙在鼓里的百姓啧啧称奇很是困惑。主厅里,一一寒嘘以后弟子们分落而坐。杨存做在了侧位之上,眼神温柔的看着那空空如也的主位。以前这里是刘奶奶教化子弟时所坐的,眼下已经属于高怜心了,眨眼间物是人非,杨存心里难免有些惆怅。

第385章佳人归来(中)

刘奶奶的过身不是普通意义上的死亡,而是被五行吞噬后的魂飞魄散。尽管为她造了一座衣冠冢以表尊敬与悼念,可谁不清楚这样的行为是无用之功,顶多是给活着的人心里一个安慰,又怎么慰籍得了那不落九泉的亡魂。

堂下的弟子们不知这人间以外的争纷,与杨存的唏嘘不同他们心里是真正的沉痛。在座的谁不是自幼孤苦凄惨,若不是得恩师收留哪个会有今日,每天的锦衣玉食让他们更是触景生情,每每想起那循循教诲谁不是潸然泪下。

即是道男儿有泪不轻弹,那也只是未到伤心处而已。

“主人快到了。”这时,一个丫鬟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开心的一呼打破了伤感的沉闷。

“终于到了。”杨存顿时精神一震,赶紧带着众人出门相迎。

高怜心是一女子之身,虽然高阳成案平反了但她依旧是一平民百姓。按理说贵为国之公爷的杨存根本不必如此重视,可杨存这会竟然在这等待又出门相迎,这种重视让堂下弟子们诧异之余又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

毕竟这是个男尊女卑的年代,风言传高怜心已经被刘奶奶许配给了杨存。可自古是女尊夫而从之,习惯了大男子主意的男人们对于杨存这种行为实在是难以理解,因为这于他们而言是另一种离经叛道。

是男人心里都觉得奇怪,感觉敬国公有点小题大作了。按理说这会杨存就该呆在府里,等着高怜心梳洗过后正装拜见,即使不以儿女之情,以高家之主的身份而言杨存也不必如此的重视。

高府门外,丫鬟下人,弟子学徒和一众名医站成了长长的一排。杨存站于最前面激动的看着官道上一辆马车徐徐驶来,孤零零的大马脚步缓慢,车帘子遮得严严实实的让人恨不能这时冲上去将人迎出来。

马车晃晃荡荡的来到了门前,下人赶紧拉住了缰绳。杨存上前一步拉开了车帘子,看了看车内那温婉明媚的佳人,激动之余柔声的说:“你回来了。”

发髻盘起,褪去了娇羞的青涩,隐隐有几分妇人的柔媚,那倾国倾城的容颜难掩久别重缝的欣喜。两行清泪也是忍不住的落了下来,滑过那绝美无比的容颜,可饶是如此依旧掩饰不住那倾国倾城的天造之姿。

高怜心默默的流着泪,似乎是没想到杨存会来迎接,惊喜之余也有点惶恐,马上点了点头揉声道:“相公,我回来了。”

她风尘仆仆,一件紫色的长袍在这寒秋入冬的时节有些单薄,俏美动人的小脸上隐隐发红看起来是我见犹怜。那清泪流落脸荚,柔媚无声却又道不尽的思念,这时只有晶莹的泪水在述说着她的欣喜。

杨存一看有些心疼,立刻在她娇羞的惊呼中一个横抱将她抱了起来,满面欣喜的说:“回来就好,我们先进屋。”

杨存霸道的抱着她,也不管她怎么想的,直接迈着虎步走上了台阶直接入了府。

众人楞了一下,或许是因为这男女授受不亲的年头很少见这样大胆的举动。回过神来众弟子暧昧而又善意的哄笑一下,家丁们在后边起哄着,丫鬟们面带羡慕之色,几乎是难以想象得此郎君的高怜心眼下是何等的幸福。

“呀!”高怜心羞极,花般的容颜埋在了杨存的怀里不敢再抬起来。

人比花娇貌胜秋颜,落月之姿极是动人。即使以为人妇但这过份的亲密让高怜心娇羞不已,让她欣喜,也让她紧张到不行。妇人之媚,羞怯之态,这种楚楚动人的明媚让杨存心里咯噔了一下,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

来到了主厅内,在高怜心温柔而又陶醉的注视下将她放下,吻了吻她的额头后高怜心的俏面已是红得如火烧一样。挣开了杨存的怀抱坐到了主位之上,只是走路时脚步都有点蹒跚,不知是不是幸福过头了脚也有点发软。

两人眉来眼去的述说着思念,只是这时人前也不方便过份的亲密,恨不能这时避开他人好好的述说思念之情。高怜心坐下后咳了一下想镇定镇定,虽然摆出了一副很是正经的模样,可那满面的俏红还是让她看起来分外的妖娆。

这时,众弟子们才排队进来请安,按照各自的地位分坐两旁。

“诸位,怜心年轻学浅,以后这高家的堂号还仰诸位多多的扶持。”高怜心自然不敢托大,毕竟眼前这批都是一方的名医,所以她的语气很是谦卑:“怜心才疏学浅,比不得奶奶那般妙手回春有夺天之术,还好有诸位传承了奶奶的妙手杏术,才高家的医术才得以发扬光大。”

“恩师所诲,毕生不忘。”堂下众人齐呼了一声,眼光不约而同的看着挂在高堂上刘奶奶的画像。

画家的笔力登峰造极,笔下丹青可谓是栩栩如生,妙笔生花的将一个刘奶奶如同在世般的呈现在他们的眼里。英容笑貌,那超世脱俗的慈意让人一眼看去就不禁潸然落泪。

画上的老人家依旧慈祥,那淡淡的笑意总是给人道不尽的温暖,让人回首前尘往事唏嘘万分,依旧不敢相信老人家西去的事实。

不少人眼眶都湿了,擦了擦发红的眼睛不敢再看,这样的睹物思人最是伤感,刺痛了他们心里最柔弱的地方。

高怜心和这帮神医交谈了一阵,谦虚的以晚辈的口吻和他们虚心的讨教着,这副严谨的态度倒是赢得了一堂之彩。尽管他们对高怜心都很陌生,但也知道眼前这位是恩师是孙女,是高家医术的嫡传,自然也不敢有半点怠慢。

杨存在一旁笑而不语,看着娇美无比的高怜心此时认真的模样,越看越是喜欢。

刘奶奶的去世让人伤感,但毕竟逝者西去,节哀顺便后还是需要生活的。众人都刻意不再提起这个话题,怕是触景生情,可若不是心内感念的话,又怎会如此的悲痛。

高怜心虽然强颜欢笑着,不过眼里也有泪水在打转,短短时日,那份亲情的珍贵只有她才懂得。

时至傍晚,在时敬天的建议下高家各堂号开粥场布施十天,救济寒冬里无家可归的乞丐给他们一份温饱。一是宣扬高家善堂的名号,二也是为恩师九泉之下积阴德。

这个建议自然得到了众人的一致支持,当下众人纷纷告辞,回去为开粥场准备着。

毕竟在这讲究名声的年头,哪怕是死后留名都是一件美事。哪怕是人间九五都不能免俗又何况他们,在他们看来恩师死后以她的名义做善事也是一件孝道,这乃是弟子该做的事,这样的事自然是义不容辞。

夜里的杭州城外,高家庄在短暂的热闹过后回复了安宁。

大红灯笼在风中轻轻的摇曳着,透着一股子温暖和宁静,让人说不清的心安。

小别胜新欢的道理谁不知道,没多一阵弟子们也识趣的告辞了,留过这对天成佳人那叙述思念的时间。

后花园的主院内,丫鬟和下人们全被秉退了,安静的二人世界里。高怜心此时却是坐立不安,目光忐忑而又紧张,坐在亭子内始终混身不自在,就连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了。

这时,主屋内杨存正里里外外的忙碌着,上身只穿着贴身的素衣但却是大汗淋漓。在这临冬的时候屋内一个火盆子虽然提高了温度,可穿得如此的单薄,高怜心也是满心的担忧,这要是害了风寒的话怎么办。

无奈杨存一不准她动手,二不准她靠近。一向温和的杨存难得的板起脸来让高怜心不敢不从,毕竟嫁夫随夫的思想在作祟着,尽管她心里很是不安但却不敢忤逆杨存的话。

在门外,高怜心痴痴的看着男人忙碌的身影。眼里隐隐有些湿润了,这个男人,曾经在那个世界里为了自己连生死都不管,他高高在上却对自己是万般怜爱,甚至是连命都可以豁出去,这情份叫自己这福薄之人如何消受啊。

杨存在屋子内好一阵的忙活,忙得不亦乐乎。没多一会才擦着满头的大汗站到了门口,开心的笑道:“好了怜心,快过来尝尝吧。”

“您呀,怎么能这样乱来啊。”高怜心这才松了口大气,可她急得几乎要掉泪了。慌忙的跑过来拉起一件披风为杨存披上,又拿着手绢擦着杨存面上的汗水,关切的言语里尽是娇嗔之意。

“呵呵,我经常乱来的,你不习惯而已。”杨存温存的笑着,享受着爱妻此时的体贴关怀,这种平淡的温馨让人感觉很是舒服。

“可您这样,叫怜心怎么见人啊?”高怜心心里暗喜但又忐忑,担忧的嗔道:“自古是女敬夫尊,女子当操持家中之事。您可是堂堂的杨门国公,让您亲自下厨被人知道的话那不得骂我不贤。公爷,以后您别这样了,这样会折煞怜心的。”

“我喜欢就好了,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啊。”杨存哈哈的一乐,搂住了她的香肩挤眉弄眼的说:“这可是闺房之乐,不亚于那床第之欢,个中美妙只有我们知道,不足为外人道也。”“您啊。”高怜心兴奋而又痴醉的笑了,温柔的搂住了杨存的腰。

第386章佳人归来(下)

温馨中嬉言几句,言语里道不尽的思念。高怜心也小心翼翼的问了问杨存这次的苏州之行,毕竟事关杨家的长辈她也不能不关注,杨存自然不能说那老流氓的嘴脸,只能挑些轻快的地方说一说。

梁梦然的倾慕,和婉儿的暧昧,乃至于和艾妮这只野马的纠葛那都是不能说的。哪个男人在这时候说都是放弃治疗的表现,想想久别胜新婚的一晚说这些,那你是想被一脚踹下床去,哪怕高怜心对自己很是温顺杨存也不想冒这个风险。

至于杨家和皇家的纠葛,这些更是不能提的,并不是说信不过高怜心。反而她是这世上自己唯一的知己,杨存恨不能把所有的秘密都和她一起分享,哪怕是这种见不得光的事。

只是她刚失去了至亲的刘奶奶,哪怕身边还有张妈妈陪伴,但那份亲情的缺失让杨存不忍心再让她担忧其他的事情。眼下的高怜心慢慢从阴影里走了出来,杨存希望她过得快乐,而不是整日为了自己烦恼。

说到知己一事,杨存不由的想起了身在西南的龙池,唯有那贱人才能在偷鸡摸狗的勾当上与自己心有默契。只是想想那贱人又有点想扁他的冲动,马上又屏蔽了这种没必要的联想。

聊了好一阵二人这才携手落坐,杨存马上夹了一块鸡肉给她,兴致饽饽的说:“你赶紧试一下我的手艺,咱老杨家百年来会厨艺的可没几个,不是我吹啊,皇帝老子想吃都没这个口福。”

“恩恩!”高怜心此时已经幸福得不知言语了,小嘴刚轻轻的一咬,什么味道都没尝出来眼里喜悦的泪水已经在打转了。

在这个年代,终其一生又有多少女人能尝到自己丈夫做的饭菜。自古都是男主外女主内,哪怕是千金小姐都少不了那下厨的时候,即使是穷苦人家的哪人都少有肯做家务的。

普通人家尚且如此又何况是杨家这个的世家大族,在她看来这种幸福是一种折煞,更是杨存无视自己身份的一种疼爱,这种感觉让她受宠若惊之余,感动得已经是无以言表。

三个小菜很是清淡,一盘素炒的青菜,一盘普通的姜丝炒鸡肉,有条清蒸的鲤鱼。清茶淡饭暖自知,看似普通的菜肴却美味异常,高怜心幸福的落下了眼泪,乖巧的吃着杨存拿筷子喂给她的菜,只觉得每一口都是神境之肴一般,美味得不该是人间所有。

一顿饭吃得简单而又温馨,但却是一辈子难以忘怀的幸福与美妙。没一口美酒,可心里已是醉得不知身处人间还是漂于天堂,高怜心彻底的痴了,痴在了这份在她看来简直荒唐至极的悯爱之中,只愿一辈子不要醒来。

口齿留香,细品有味。吃过了这顿饭高怜心还有点回不过神来,看着杨存的眼神已是彻底的陶醉,此时她都不敢相信自己会如此的幸福,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可以为了自己舍弃生命,亦可以如此折腰下煞的怜惜,得此一人,此生已是无求。

高怜心眼眶里的泪水打转着,她实在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好,眼前的男人为什么要对自己那么好。他这是要做什么,要自己拿什么去回报这份哪怕是来世都难以忘怀的深情。

饭饱之余,杨存搂着她说了好一会的情话,述说着这段时日的思念。软绵绵的情话简单而又直接甚至充满了**,但在高怜心的心里已经胜过了任何的甜言蜜语。

这份感情经历了太多的磨难,从津门开始直到现在有多少坎坷自己都记不清了。与他之间已经不需要任何的海誓山盟了,高怜心只希望日子能这样简单而又幸福的过下去。

丫鬟们这时这才过来收拾房间,面带暧昧之笑的准备着沐浴的香汤。高怜心此时已经不管这世俗的眼光,所谓的无媒苟合又如何,哪怕是三媒六聘又有几个女子能幸福一生,那些于现在的她而言根本无足轻重。

幸福与礼数,一般的女子或许会被这拘束锁住,可于现在的高怜心而言。她只清楚自己爱这个男人,爱得甚至有些愧疚,有些感恩,爱得自己每时每刻都在想尽办法让他能得到最大的满足。

“怎么了?”杨存站起来伸了伸懒腰,看她呆呆的模样,忍不住关切的问道。

“没,我们去沐浴吧。”高怜心擦了擦眼角流下的泪水摇了摇头,心想爱人啊,你这样怜心根本无法回报您的深情。

房间的侧屋有一眼泉水,冬日里丫鬟们在外边烧了半天的柴火,眼下这池子就如温汤一样冒着热气。水蒸气的缭绕唯美而又梦幻,池面上漂浮着干燥的花瓣,散发着迷人的清香。

旁边的木架上,换洗的素衣已经准备好了。杨存看着这一池的温水舒服的伸了个懒腰,平日里在府内过得也很是节俭,每日都很是疲惫极少有这么享受的时候,这时杨存也反思了一下自己的生活是不是有点抠过头了。

毕竟有过那鱼水之欢,二人早已有了私定终生的事实。高怜心这次显得是落落大方,走上前来跪在了杨存的面前。满面温柔的伸出那柔软的玉臂,轻轻的解开了杨存的腰带,那温柔的模样让人心醉。

宽衣之饰,那性感而又结实的男体让高怜心俏面一红,眼眸里隐隐一阵情动的水雾在朦胧的晃动着。不过她还是银牙紧咬,温柔的看了杨存一前后伸手撩了一下池子,轻声道:“公爷,这水温正好,您先泡着吧。”

说完话,她欲转身出去。杨存一把拉住了她的手,眼里几乎是冒着火:“不,你留下来,我们一起洗。”

“好。”高怜心顿时面色俏红,不过还是含羞答应下来。

小心翼翼的将房门关好,杨存这时已经泡在了池子内,享受着温水的洗礼,眼里冒着绿光看着含羞而又风情万种的高怜心款款走来。高怜心站到了池子边,娇羞的低下了头,小手颤抖着开始解去身上的遮羞。

那时的夜夜缠绵,那**蚀骨的美妙滋味,欲仙欲死的人间极乐让人难以忘却。每每想起时只觉得混身燥热不安,高怜心此时眼露迷离,面上尽是情动的红润,身子也感觉到一阵的灼热。

轻衣落地,玉横体沉,那宛如玉雕般的晶莹里透着无穷无尽的诱惑。每一寸肌肤都白里透红,**的火热带来一阵粉嫩之极的艳红,体温似乎还散发着涟漪的味道,那美若天物的妩媚瞬间让空气变得灼热起来。

“来。”杨存的呼吸一时紊乱,看着眼前一丝不挂的尤物,混身的血液瞬间沸腾了。

高怜心娇羞的一笑,缓缓的走入池内,一身陶醉的轻哼后满面幸福的依偎在杨存的怀里。怀内如此软玉温香,抱着天下难寻的恩物试问哪个男人能老实,杨存的呼吸一下粗重起来,忍不住开始轻抚着这具让人血脉喷张的玉体。

高怜心细吟浅唱着,眼里迷离的水雾越来越重。当杨存忍不住吻上她的樱桃小口时,**的闸门在一瞬间暴发,所有的矜持和害羞都被抛之脑后,唯有那越发急促的呼吸让她宣泄着此时的幸福。

水花四渐中,戏水的鸳鸯彼此的索取着,发泄着这段时日让人几乎疯狂的思念。翻云覆雨间寻求人间极乐,**的脚步延着池子来到了温软的大床之上,为这一夜无尽的香艳涟漪拉开了新的序幕。

第387章善心(一)

入冬了,居无定所的乞儿们在寒风之中瑟瑟发抖,乞求着一顿几乎是奢望的温饱。

不过在这食物昂贵的年代,哪怕是太平盛世依旧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繁华的杭州依旧如此,每到了冬天不少的流氓乞都汇集到了城外,希望在这纸醉的金迷找到可怜的吃食让他们起码不会饿死在这个寒冬。

这几日的杭州城外,一个打着高家旗号的善堂在这摆上了粥场,在冬天里热气腾腾的水蒸气让人垂涎三尺。每天都会有不同的面孔带着粮食来这布施,只要来了都有一口热粥喝,那些食不裹腹的人们自然是趋之若骛。

这些人里有不少拖家带口,除了老人和伤残人士外,还有不少带着小孩的女人。而夹杂其中更不乏一些是年轻人,在这他们找不到活计干,日子过得其实也很是凄惨。

不少的乞丐几乎都搬了窝堵在了善堂外边,因为不只有一口吃的。偶尔更是有一些旧棉被和旧衣服给他们穿暖,那厚厚的棉袄对于他们来说很是重要,起码可以保证他们一个寒冷的冬天不会被冻死。

每天一桶桶的热粥吸引了越来越多的可怜人,有这一口热的喝,哪怕是稀了一些他们都会感激戴德。更何况这里的粥可不是平日里那些和水一样稀薄的米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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