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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魔极乐(笑声)-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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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面前,一个绝美的男子冷声问道,手握着那把长刀,看起来俊美可又让人感受到了一股胆子里的寒意。

那刀锋锋利异常,直指着小丫鬟的俏面。从小到大都没如此的害怕,小丫鬟顿时面色一片苍白,被吓得张开了嘴但嘴唇一阵发抖发不出半点的声响,甚至是本能的惊叫都如埂在喉没半点的声响。

下身穿着长裤,而上身却**在了这秋天的寒风之中。看似消瘦的身体实则极端的强壮,一块块的肌肉结实得如贴一样,勾勒出男性阳刚至极的曲线。而那看似白皙的身体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伤痕,看起来触目惊心让人害怕,不知为何又带着强烈的冲击,让小丫鬟一看害怕之余心跳却是不争气的快了起来。

握刀的那手,肌肉的线条分外的明朗,可手指又分明漂亮得像是在握笔一样。杨存看着眼前这个鬼鬼祟祟的小女孩,即使她颇有几分姿色,但还是面色一沉,狰狞的说:“再不言明,杨某就不客气了。”

说罢,那大刀微微的一晃,本就渗人的寒光更是阴森。旁边的洛虎兵器掉地,躺在地上极是狼狈,气喘吁吁的看着这莫名其妙闯入的小美人,心里暗叹一声要是她再不开口的话,恐怕也只能香消玉陨了。

主子的为人他清楚,他讲情义有心软也有犹豫的时候,但那一切都是对身边的至亲之人。陌生人或敌人的话,生命在他眼里根本可有可无,哪怕是棘手催花那也是轻描淡写之事。

眼前的男人身材健美,虽然肌肤雪白但覆盖在一层汗水之下更是阳刚。小丫鬟惊吓之余难免有几分的痴迷,待到杨存再次冷哼的时候这才回过神来,赶紧求饶道:“公爷息怒啊,奴婢是为小姐送金贴来的,断不是那悄然入室的贼子。”

“你家小姐?”杨存脑子还有点发晕,几乎忘了昨夜梁家小姐的相约,顿时疑惑的问了一声。

昨晚归来时心血来潮兴致大发,一路上买了不少的酒食回来。洛虎的这帮兄弟都是陈家的嫡系,平日里没少为杨存那些破事奔波劳累,受伤那更是家常便饭的事。昨儿一个兴起杨存就想好好的犒劳他们,再加上自己需要放松一些所以就决定和他们一起放纵的喝个尽兴。

安全的问题暂时不用考虑,住在梁家的别邸。这里又有那个手眼通天的二叔在,这样的情况下安全不需自己去担心,杨存难得的想放纵自己一次,所以衣服一脱立刻和他们大杯大碗的喝了起来。

院内一时吆三喝六的,杨存和这群年轻人勾肩搭背的豪爽模样把朱涛看傻了。众人酒兴一起把他也拉了进来,盛情难却之下当夜是喝了天昏地暗,号称海量的朱涛少有如此放松的时候,酒一上头号称海量的他竟然被这一伙人灌得醉死过去。

这半年来,这些最是嫡系的弟子都没个喘气休息的时候,即使他们大多都没办法接触到这个传闻中的主子,甚至话都搭不上半句。却因为杨存接连不断的命令忙得是脚后根没着地的地步,难得有这松懈的时候,这一趟出来他们自然也是放下了心里的包袱想好好的尽欢。

这一夜没有拘束,杨存亲热的态度更是让他们感动。一个个血气方刚的少年大有那士为知己者死的感动,杨存只是一拍肩膀吆喝一声,哪怕是吐了几次脑子发晕,他们依旧是干尽了杯中的美酒,腹中再如何难受他们也没半分的犹豫。

陈家的弟子大多是穷苦出身,能进得了陈家当个弟子已是不易,可陈家弟子无数,除了个别天赋奇高的之外,他们学功夫外顶多就是混个肚饱。而后陈家归了敬国公府麾下顿时是威风八面,浙江境内张牙舞爪,各行各业的买卖一天一天的壮大。

这些鞍前马后出生入死的弟子们自然也得到了丰厚的回报,陈庆雷不是那小气之人,赚得手软之时自然是对这些弟子颇加照顾。少宠者能带回家一笔不薄之资,多得者哪怕买田买房也不在话下,老陈的大手笔这自然让这些少年心存感激,做起事来越发的有劲。

原本在五大家臣里,陈家是后来居上,甚至隐隐最是得宠。不过陈庆雷约束着门下的弟子不许他们乖张照耀,大多数人都是乖乖做事不敢惹事生非,毕竟谁都担忧地痞世家出身的陈家会在敬国公的眼里比不得那些嫡系的老家臣。

不过昨晚,敬国公一身痞气的与他们嬉闹,往日虽然威严但昨夜却是随和异常。这群小家伙可是激动坏了,一个个涨红着脸几乎到了疯狂的地步,即使不敢逾越半分不敢有所不敬,但对这位随和的主子的崇拜和感激已经到了疯狂的地步。

猜拳,酒令,甚至是色子都玩了个遍。最后更疯狂的是他们站成一圈,杨存醉眼腥松的在那打着哈欠,手随意一丢那石子在谁的面前谁就满喝一碗烈酒。即使昏昏沉沉喝完就倒下了,但他们似乎视这为莫大的幸运一般,一个个高兴得仿佛是老婆小妾一起娶了十多个一样。

是夜,所有的人都伶仃大醉。杨存自然也是不可幸免,不过始终心里有烦心之事即使醉死也睡不了多久。在房门前睡了一夜,起来的时候碰见了洛虎,立刻拉着他以早起的名义锻炼了一番,也顺便练一下在祖宗们那学来的武艺。

洛虎是欲哭无泪,合得脑袋晕沉四肢无力。一大早就被杨存心血来潮的拉起来练武,即使杨存用和他不相上下的内力与他对练,不过身体不适的情况下还是被揍得很惨。

眼下,四周都是震耳的呼噜声。杨存的宿醉还没过,看着滚红的金铁上落款是梁梦然三个字时才恍然大悟,赶忙的将刀一收歉意的说:“不好意思了这位妹妹,杨某早上练武练得都傻了,没吓到你吧。”

“没,没有。”小丫鬟顿时俏面更红,堂堂的国公名门之后有如此谦虚的态度,顿时让她受宠若惊感觉有些恍惚。

“你稍等一下,杨某先去换身衣裳。”杨存歉意的一笑:“练了一早上混身是汗有点侮辱斯文了,姑娘先回去回报你们小姐吧,杨某沐浴更衣随后就到。”

“是,打扰公爷了。”小姑娘感觉心跳极快,俏面发烫,赶紧逃一样的离开了。

地上的洛虎累到了极点,刚想爬起来的时候杨存立刻把他一把按住,没好气的说:“得了吧你,今天就在这给我呆着就行了。眼下大摇大摆的到了苏州的地盘,出门再前呼后拥的没必要。”“公爷,您刚才说话的时候文采真好。”洛虎傻傻的笑了一下,说着不着边的话。“滚。”杨存笑骂了一声,心想装B是个不可或缺的技术活。文绉绉点怎么样了,难不成我能说小姑娘,大爷我要洗澡去,你不介意的话来个鸳鸯洗水怎么样。脑子有病了是怎么的,老子堂堂官二代能说出那样的话么,不要脸。

狠很的瞪了他一眼又赏了几脚,杨存就起身去沐浴更衣了。

小丫鬟走出去的时候跌跌撞撞的,双腿还有些发软步履也有点阑珊。此时俏面上遍布红晕,脑子一阵的恍惚依旧难以回神。这就是敬国公?握着刀的时候他凶神恶煞,眼一瞪吓得人都要晕过去了。可后来他又笑得那么和蔼,俊美的脸上笑意盎然,给人一种十分温柔的感觉。一个男人怎么可能有这样复杂的变化,他到底是个血性方刚的阳刚之人,还是如外表般的斯文儒雅,如传言一般有着惊世的才华。可惜了小姑娘涉世未深,认识的人不太多。如果这时林管,萧九,龙池,哪怕是童怜,只要任何一个人在场的话,绝对会真情实意的告诉她:Y的就是一卑鄙无耻的贱人,此贱人脸皮极厚装B技术极高,你想的那些都和他没半毛钱的关系。小姑娘只感觉芳心大乱,慌忙的跑出去时心跳依旧快得难以承受,不知为何脑子里总是有一些乱七八糟而又让人害羞的想法。

第328章苏州,梁家(六)

梁梦然到底是大户人家的千金,上边还有一个帅气的哥哥在,那个清心诗社似乎在当地还颇有影响力,一呼当下就是百应。城里不少大户人家的小姐都赶来凑这个热闹,女孩子一多自然惹来不少的苍蝇。

清心诗社的踏青活动很是无聊的选在了太湖边,岸边杨柳垂地,岸上青草荫荫。虽然已是入秋不过江南之地还是有着自己的翠绿,哪怕是到了冬天都少不了松树的那一抹青色,自然不可能和北方一样都是寒冷的雪白。

岸边一大堆的才子才女的在那装模作样的摇头吟诗,一张张桌子摊开以后摆上了笔墨纸砚。众人或是提诗或是画画的,看起来倒是文雅得很,起码路过的人都啧啧的赞叹着,放眼一看倒是才子佳人的一副美景,显得极有斯文之气。

太湖上空荡荡的,远处杨存坐在船上看着这群踏青的人,忍不住狠狠的呸了一口。要不是给梁梦然那小妞的面子,谁有空来和这帮不知国仇家恨的富二代一起厮混。不过话说人到了一看这场景,杨存顿时没兴趣了,谁有空和你们在那没事找事的之乎者也啊。

诗情画意的情景那都是书上所说的,这帮所谓的才子佳人站在一起其实也没那么完美。别的不说你以为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就个个貌美如花啊,有的养着养着就成千斤小姐了,都说是女大十八变,可没说一定是往好了变,毕竟变异也带着一个变字。

您瞧瞧左边这位,那身材,啧啧,千斤小姐啊,岁月不只是把杀猪刀,更可能是上好的猪饲料。身上穿金戴银的要多俗气有多俗气,那长相比起二月二祭祀的猪头也好不到哪去,就这等姿色她爹要没几分家财的话怎么可能嫁得出去。您再看看右边她的闺蜜,简直是扼杀了无数男人对闺蜜这个词的遐想和意淫。以往都道是人以群分,到她们这了坚决的变成了物以类聚,是不是人暂且不做评价,但只知这二位往站一站大有那万夫莫开之威慑,男人一看估计掉头就跑,三尺之类估计连只雄性的苍蝇都没有。就那吨位,刮N极的台风都不怕,如果以观音坐莲的姿势洞房的话,那大有谋杀亲夫之嫌。身板稍微薄一点的男士估计享受不了这种冒着生命危险的富贵,哪怕你是壮如牛,也很难搞定这种站在事物链顶端的生物。

当然了,鄙夷归鄙夷。人群里还是少不了一些让人眼前一亮的小美女,梁梦然自然是其中极是显眼的,犹如鹤立鸡群一样极是美艳。而她身边的几个姿色也是不错,其中有个穿绿裙的小姑娘长得极是可爱,笑起来甜美可爱又特别的俏皮,让人一看都有种想捏她小脸的冲动了。

要不怎么说鲜花得有绿叶衬托呢,眼下这几朵娇滴滴的花儿旁边都是一只只上古怪物,那更能显现出她们的美好和诱惑。

杨存困得是直打哈欠,有些后悔答应了梁梦然那个小妞来参加这无聊的踏青。话说本以为今天是来勾搭这位千金小姐的,没想到人家这么喜欢热闹,这么正式的场合实在不适合杨存这种随性的人,或者说很不适应乱来。

诗会?吟诗做对?这有什么好玩的,还不如找个地方痛快的喝上两杯。杨存哈欠连连,哪怕是到矿上去看工人采些金矿银矿的都比这有意思多了,谁有兴趣看这些个狗男女勾勾搭搭的。

吟得一手好诗,在杨存的眼里坚决不如淫得一被子好湿。

明显这就是一富二代的聚会,男的个个装得斯文有礼,女的哪一个表现得不是娴熟聪慧。但说白了一个个还不是眼珠子四下的乱瞪着,男的你有种别看女人的胸部,女人你有种别看男人的脸蛋家世,只有这样才算得上是纯洁的文学爱好者聚会嘛。

一群女人有些花痴也就算了,这帮闻着味道吐着舌头来的公狗里也没几个好货。别看一个个打扮得儒雅斯文人五人六的,摇头晃脑挺像那么回事,但细一看一脸的正经下谁没个贼眉鼠目的的时候,眼光不瞟人家屁股能死啊。

“陈公子,近来可好啊。”

“闻胸,速来看看小弟这副春山戏水图画得如何。”

“呀,笔下见韵,细小而精,小弟弟此画软绵绵的极是有境界,好画,好湿。”

互相打着脸,也打着招呼,一个个客气的互相吹捧着。那画说得斯文有礼格外的大声,大眼瞪着小眼的还非得装出一副其乐融融的样子,这种话明显是说给那些花痴听的,那感觉就像街上的小贩在叫卖一样。

而且这叫卖还特别的没技巧,喊得不如人家吆喝一嗓子。来这就是争女人来的,至于那么虚伪么?看着那些客套的人,杨存明显从他们眼里看出了问候对方祖宗十八代的意思。

所谓的一个个才子,打扮得倒是挺斯文的,穿得也算是大方得体,不过长相上可就没一个个真的面白如玉之类,什么风流倜傥之类的。指望大家各自生的儿子都长得见得了人那是不现实的,毕竟各家有各家的遗传基因,再加上当时爹妈的姿势也是各不相同,这玩意能搞出同一个标准来就怪了。

比如您看看那位,矮得站在人群里几乎看不到人。可人家脸上那大贴的膏药和一脸的麻子甚是显眼,这长相贼眉鼠目的要多寒碜有多寒碜,就这卖相上街卖老鼠药得了,干嘛在这摆出一副才子的模样谣头吟诗。

远远的听不见他张着嘴念叨着什么,哪怕是他摆出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架子。但那嘴一开让人实在不敢恭维,这形象就适合念着什么姑娘可否借胸部一用之类的话,要三字经之类的从他嘴里出来的话,没准以那猥琐的长相还能念得比金瓶梅更加有联想。那位,看那位,吨位极重,一张口脸上的肥肉挤在一起极是扭曲,眼睛看不到只有一条肉缝。就那一身的肥肉非得学人家七步成诗,走一步那肥肉极有震撼的颤抖开来,走两步的时候脸上已经都是大汗明显缺少运动,这七步走下来能不能成诗不知道,但估计是有成仙的可能。兄弟保重啊,别七步走完诗成不了,最后闹个成植物人的下场。杨存一看都帮他擦着冷汗,这Y多走几步哮喘估计都发作了,养出这么一身瞟肉来,你爹是怕人家不知道他是开屠宰房发家的么?无趣,实在无趣。这些才子一眼扫去其实多是冲着女人来的,这会在这装得深情款款壮志满怀的。无非就是搞点女孩子喜欢的小调调看能不能勾搭一下别人家的闺女,女孩子嘛,深闺望月总有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所以才子这一款的装B犯在这年头还是满受欢迎的。不少的家伙虽然装得道貌岸然的,不过这一天下来眼睛一直在人家胸脯屁股上转。这一类的好色之徒倒满可爱的,只是他们睡过的青楼妓女估计凑一桌麻将是绰绰有余了。需要声明的是这说的不是打麻将,而是麻将。杨存嘿嘿的一乐倒不鄙视,贪财很色这也是人之常情。而且这些个伪君子个个看起来都是人精,装B一但吸引来的是美女就更加卖力的卖弄肚子里那点墨水,不过吸引来的是一些如狼似虎的怪物时他们也有应对之招。

姑娘,啊,今天我老婆要生了,在下先告辞。姑娘,你看,那有流星,啊,有头猪在天上飞。一个个对于这套路那可是轻车熟路,闪人闪得那叫一个快,虽然抱着勾搭美女的目的来的,不过他们也知道收敛光芒,免得美女没勾搭上反而惹一身的腥,被那些进化得很是高端的生物看上绝逼是一件痛苦的事。

船是一叶扁舟,撑秆的是一个年约古稀的老人家。精瘦又老当益壮,得了杨存的赏钱后小舟滑得是四平八稳。眼看杨存只是坐着傻笑,忍不住问道:“公子,您不去踏青?”

杨存今日的打扮依旧有很浓郁的书生气,老人家突然的开口带着几分善意。似乎误会杨存虽也是有钱人家的学子,不过生性腼腆不擅于与人家攀谈,这才躲得远远的没凑这个热闹。

杨存楞了一下,马上摇了摇头,轻笑道:“算了,他们凑在一起轻轻松松的多好,我可没兴趣过去搅掉别人的雅兴。”

老人家哦了一声也没多问,只是疑惑这少年郎看起来俊美无比,若不是为踏青而来也不妨去撞撞看有没有良缘天赐。可他一开口就感觉极是沧桑一样,这种老成是装不出来的,这年轻人的沉稳顿时让他有些疑惑。

岸边的亭台,梁梦然带着几个最是漂亮的小姑娘在那画着什么。时不时的有苍蝇过来都被她们厌恶的赶走了,梁梦然和那个漂亮的青衣小女孩一直四下张望着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看样子是一直在等杨存的到来。渐渐的夕阳西下,小姑娘的脸上满是失落之色。那些才女们游玩了一天心满意足,对于一向大门不出的她们来说这样的日子很是难得,不过女孩子一般家教都严,这会陆陆续续的有人回去了。才子们呢也是互相告辞着慢慢的走开,有的勾搭上了小姑娘的,挤眉弄目似乎是在商议今晚偷情的暗号。有勾搭不上的心灰意冷,不过回去的时候依旧昂首挺胸,估计晚上多少也是逛一下窑子发泄一下今天装了一天B的劳累。那位吨位极重的少爷被人搀扶着上了马车,估计是赶着晚市,要去他爹的猪肉摊当代言人吧。这位爷您看看,我家儿子能养得这么肥,还怕我家养出的猪肉不好么?对对,你不用怀疑,就看我儿子这一身的肉,难道您敢怀疑我张屠夫家的猪肉注水?人群渐渐的散去,只剩小梦然带着几个小美人在那苦苦等候着。远远看去小姑娘似乎很是伤心,眼眶发红的小模样极是可怜。那绿衣小美女和早上见过的小丫鬟一直在旁边安慰着,可她只是一个劲的摇头也没说什么。

第329章苏州,梁家(七)

哎,不是我想爽约啊,是实在没兴趣和这些闲杂人混在一起。杨存心软的叹息一声,其实也不是持着自己国公的身份摆架子,心里倒没那种不屑于与他们为伍的想法。只是自己与这些温室里的花朵实在没什么可谈的,对这种太过高档的活动没半点兴趣,所以没必要去扰了人家的雅兴。

地上满是宣纸,游玩过后踏青的人留下了一地的垃圾。这时一个少年背着大大的竹娄走了过来,对于旁边活色生香的一众美人他视而不见,反而是两眼放光的捡着地上的纸张和笔墨,哪怕是半块墨他都小心翼翼的捡起来,甚至捡了别人丢下的旧书他都高兴得如获至宝一样。

“哟,满有公德心的。”杨存一看倒是有了兴致,看人流走得差不多了,马上和船家说:“老人家,我们靠岸吧。”

“呵呵,好。”老人家一天下来看杨存都是一副百无聊赖的模样,眼下一看杨存突然有了兴致,赶紧把船划了过去。

小亭子里的姑娘们一直没注意到这小船就远远的在湖上飘荡,这会一看到有船只靠了过来她们本能的转头一看。梁梦然突然开心的笑了,猛的撩起裙摆冲着杨存跑了过来。

船身一靠岸,杨存就很是轻盈的跳到了岸上。看着向自己跑来的小姑娘顿时无奈的摇了摇头,小梦然小脸通红也不知道是高兴还是气的,一跑过来立刻没了矜持,难掩惊喜的说:“公爷,你怎么现在才来?”

小姑娘的声音娇滴滴的,似是抱怨又似是撒娇,小小年纪那嗲嗲的嗔怪让杨存一听骨头都有点发麻了,赶紧和她解释说:“我一直都在,就是看你们玩得高兴没来打扰而已。”

“我们这是诗会,你来我们就很高兴了,哪有什么打扰。”小梦然又羞又气,低下头有些委屈的嘀咕说:“今天我还和别人夸下了海口说你会来呢,没想到你这么慢,这会太阳都下了山,人都走光了你才来。”

“是啊,你还总和我们说敬国公长相俊美,有那潘安难比之貌。”身后的一众小姑娘跟了过来,有的忍不住开口调笑着。

“要你们多嘴。”梁梦然狠狠的白了她一眼,马上又是委屈的朝杨存说:“公爷,早上你明明答应我会来的,可你现在才到。今天办这个诗会本是想让你过来指点一下的,但现在都没人了。”

“呵呵,这个我不太会,就不卖弄了。”杨存赶紧摇了摇头,开玩笑,和你们谈论诗词歌赋什么的,那不是自找死路么。哥看过的书不足一尺厚,估计连你都比不上,哪来的什么指点。

“存哥哥好。”那个绿衣少女扭捏了一下,还是朝着杨存甜美的一笑,叫起来很是亲热又感觉特别的纯真。

“这位是?”杨存看着这个小可爱,心里莫名其妙的有一种亲切感。她的笑意有一种天真的崇拜,一种亲密的害羞,羞答答的小模样看起来十分的招人喜欢。

“存哥哥,你猜?”小姑娘顽皮的一笑,那俏美的模样灵气逼人,看起来更是无比的可爱。

或许是杨存的国公身份,凑过来的小姑娘们始终有点拘谨,除了这个绿衣服的小美人外其他女孩都一副矜持的模样。梁梦然一直在旁边撒娇般的抱怨着,一直在责怪着杨存的爽约,而那口吻仿佛今日邀杨存来就是为了向她的朋友展示这个难得一见的官二代一样。

杨存倒有些汗颜了,您老感情把我当展览品了啊。

她的小丫鬟站一边,始终羞红着脸没有说话,不过眼光还是在杨存的身上扫来扫去的,该是纯真的眼眸里总闪烁着异样的水蒙。几个丫鬟们把今天稍微像样的字画都收拾起来,稍微一问才知道这清心诗社在苏州居然还算个慈善组织。

那家客栈是梁府的产业,梁梦然和几个深闺好友一起办了这个诗社。隔三差五的邀约一些才子才女相聚,以文会友以后留下一些字画最后都会挂卖,而卖得的银子大多都用来接济穷苦人家,所以清心诗社在苏州的的名声还算不错。

想想不是这原因的话,老梁哪舍得这宝贝千金出来抛头露脸。若不是顾念着这宝贝能给他长脸赚点好名声积点阴德,他早就把这诗社关门大吉了,也省得一个姑娘家到处乱跑惹来什么闲言碎语。

杨存一上岸就被她们唧唧喳喳的念得有些晕了,那绿衣的小姑娘最是调皮,和杨存眨着眼撒了几句娇后见杨存不太理她,马上一脸委屈的说:“存哥哥,你再不猜的话,小心我告诉我爹去,他可还在生你的气呢。”

“你爹又是哪位啊?”杨存听着这童趣十足的话感觉极是好笑,杨某的仇人遍天下,多得我自己都有些数不过来,你爹生不生气关我什么事。

“哼,我爹可是说过了,你进门的第一件事就是打断你的狗腿。”小姑娘腰一叉立刻摆出一副泼辣的模样,不过却又憋脚得很是可爱,装作凶巴巴的说:“你再不猜的话,人家就告诉爹爹你欺负我,到时候叫爹爹打你个屁股开花。”

“公爷,你就猜猜看嘛。”梁梦然在旁撒娇般的说着,其他的小姑娘有热闹看自然也是起哄,马上就声援着绿衣的小姑娘。

她爹,打断老子的狗腿?杨存皱起眉头了,倒不是计较小姑娘这看似粗俗的话。只是眼前的小姑娘明显没有见过,她一上来又喊得那么亲热,这年头哪怕再春心荡漾也不可能有这种情况出现。更何况是这种有教养的小家碧玉,再怎么犯花痴也不会在这么多人面前掉了自己的矜持吧。

而且她口中的那个爹,说得那么蛮横而且生自己的气。能说出这样的话证明她老爹最少不会怕自己这顶公爷的帽子,眼下已经到了苏洲,这小姑娘又和梁梦然那么亲密。答案似乎一下呼之欲出了,除了那个大爷外可没人敢对自己说这种狠话。

“哎,猜不出啊。”杨存装作迷茫,摇头叹息了一声。就在一群小姑娘都面露失望的时候,杨存狡黠的一笑,猛的掐了一下小姑娘的脸蛋,笑呵呵的逗弄道:“你个鬼灵精,存哥哥可猜不出你爹是杨鸣羽。”

“讨厌,疼死了。”小姑娘立刻捂住了脸蛋,娇滴滴的抱怨着。

果然,小姑娘叫杨倾雪,正是二叔最小的女儿。二叔膝下无子,长成的唯有这两个掌上明珠,大的叫杨倾诗昨天已经见过,她已是下嫁于梁胜为主房正妻。这小的尚待字闺中,这趟来苏州就是过来看姐姐和小外甥的。

杨鸣羽与梁华雄是八拜之交,又有指腹为婚的联袂。这俩小姑娘从小就混在一起,都是得宠的小千金可以说是光着屁股一起长大的,甚至小时候都是尿在同一张床上。眼下有热闹可凑,杨倾雪自然跟了过来,顺便也想看看自己这个素未某面的堂哥哥。

杨倾雪甜美的一笑,亲热的搂过了杨存的胳膊撒娇着。似乎是从小没有哥哥的原因吧,看见杨存她显得很是开心,或许也是看着别人有哥哥疼所以很是羡慕,这会小女孩心性一起说起话来更是娇嗲嗲的很是逗人。

天色已晚,那个年轻人已经捡了满满一篓子的东西,除了墨块与半废的纸张外没其他的东西。对于这边的热闹他只是看了一眼也没在意,似乎是因为收获颇丰的关系,这会脸上洋溢着开心的笑意准备离去了。

今天的诗会杨存没给面子,明显小梦然很不开心,虽然这会也不怎么气了不过始终嘟着个嘴展示着自己的小情绪。其他女孩子都是咯咯的笑着,朝她挤眉弄目的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一群富家小姐都没注意到那个人,或许也是因为他的穿着太过寒酸了,那一身洗得发灰的衣服拉开了与她们之间的距离。

“这位兄台,请留步。”杨存马上喊住了那人,今天在这傻看一天了,眼下这位是唯一引起杨存兴趣的。自古读书人都讲究高风亮节,最不屑干那丢架子的事。这个诗会过后是满地的狼籍,而他却不介意捡别人剩下的纸墨,单是这一点就让杨存很是好奇。

“兄台有何指教。”那人停下了脚步疑惑的问着,态度不坑不卑。杨存此时身边跟着一群小美人像极了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这人说话的时候既不羡慕也不卑微,让人感觉更是奇怪。

文绉绉的话杨存适应不了,不过还是直接了当的问:“我看兄台捡了不少的纸张,不知是有何用。”

“家里贫穷,无读书之资。”这人倒是敞亮也不怕笑话,很心安理得的说:“这些纸张与墨块丢弃在此甚是浪费,我捡回去可为自己读书所用。不怕您笑话,我家徒四壁除了一张床外没别的东西,手里的银钱全换成了酒水,所以才得来这拣纸墨回去。”

小姑娘们倒算是性子不错,听到这没人目露轻视之意。杨存欣赏的点了点头,这人能说得如此的坦荡荡确实难得,一般的读书人都怕别人笑话。他有如此心胸只能说明此人应该是持才傲物不屑于别人的眼光,通俗一点的话这人脸皮厚,你们爱怎么说老子管不着也懒得理会。

“哦,兄台家里还有何人?”杨存本不该对一个臭男人这么有兴趣的,不过一想想此人的脸皮也是很厚,同道中人嘛,闲来无事关心几句又何妨。

“老父老母都过世了,就剩我一人。”这人倒也不怯,说话的时候依旧中气十足:“自居于山下小屋,闲来无事摆摊写字赚个糊口之钱。读的是杂野闲书上不得台面,行事乖张无度交不得半个朋友,一人一书,酒杯烛台,极是自在。”“好一个自在。”杨存哈哈的大乐起来,猛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呵呵的问:“兄台,相见即是有缘,你与杨某有些臭味相投。找地方喝一杯怎么样,倒不敢说什么不醉不归,不过我对兄台那杂野闲书极有兴趣。”“你请客?”这人倒不客气,马上开口说:“阁下看起来也是有钱人家,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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