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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婚,霸爱娇妻-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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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死男人还真是有办法,逞兽欲中途被阻,将半是装模作样半是真的被这女人病折磨的销魂难耐的她抱回卧室,自己也就顺势要爬上床来。
    地方不够,那家伙转身就去屋子外面搬了那沙发进来,将它挨床拼了,然后将那坐垫和被子往上面一铺一一垫,她的床就加了一截。
    再把自己不足一米的儿子往上面一放,嗬,还真不错,地方马上就宽裕了,他自然就有空间上床来了。
    这个男人的脑袋转的真是快呀,她不由在心里暗暗赞叹了一番。
    曹景芃听了她的话,立刻又去给儿子盖了盖,然后又回来拥了她,低声问,“好点了没有?”
    她摇摇头,确实不好,腹部胀痛,全身无力,手脚冰冷。
    其实以前也是这样,大夏天开电热毯的时候都有,痛的有时半宿半宿的睡不着觉,但是她也能忍了下去。
    其实今天情况还算好的了呢,但是她今天却觉得自己分外脆弱,她想应该是因为有人在身边,并且还是导致今天她这种惨状的男人的缘故吧!
    “那我们去医院,好不好?”借着床头那柔和的灯光,曹景芃满脸忧虑地看了一眼她那苍白的脸颊,低声问。
    她有些有气无力的摇了摇头,然后闭了眼,“我以前也去过医院,他们也没什么具体可行的办法,看过中医,开了一包一包的中药,喝的胃口都坏了,也没什么成效。”
    听了她的话,曹景芃那双黑金色眸子里不由浮起丝丝的心痛,他沉默的看了她片刻,然后抓过她的那双冰冷的小手,贴上自己的胸膛。
    那双小手上的凉意浸的他一个激灵,但他却并没有退缩一分,坚持用自己的体温温暖着它。
    一双大手还伸到她的腹部轻轻揉着,很温柔很细致,不带丝毫情欲。
    “舒服点儿了没有?”他又低声问。
    “嗯……”她点点头。
    确实还不错,她只觉得一股温暖的感觉沿着手和腹传导到她的心里,又从她的心里急速上升,在喉头鼻腔间泛滥着,让她的眼睛也是湿湿暖暖的。
    恍惚间,忽然记起了几句歌词:
    都是你的错,你对人的宠,是一种诱惑;
    都是你的错,在你的眼中,总是藏着让人又爱又怜的朦胧;
    都是你的错,你的痴情梦,像一个魔咒,被你爱过还能为谁蠢动……
    她眼里那湿湿热热的水汽,迅速凝华,变成晶莹的泪滴从闭着的眼睛里,慢慢滑下。
    说了再也不为他动心动情,可是她却无法拒绝他,因为她贪恋他的那份温柔和宠爱。
    她爱这个男人,爱这个有毒的男人,即使她在心里一万遍的诅咒他骂他,但是其实那爱和怨一样多……
    “小傻瓜,怎么哭了?是不是很难受?”看着胸前小女人那脸上的泪滴,曹景芃顿时急了,立刻紧张地问。
    “没有……”叶琉立刻摇摇头。
    曹景芃闻言满眸疑惑望了她,愣了愣,忽然笑了,轻轻吻了吻她的头发道,“那一定是感动的吧?是不是?”
    叶琉又闭上眼睛,不答。
    “呵呵……”他便轻笑起来,然后又俯头吻她的头发、额头、脸颊,一边吻还一边低声道,“小蜗牛,你真香,真香……”
    香……
    叶琉不由咋舌,满身油烟味,又赶上这个,还香,这个男人的鼻子莫不是出了问题吧?
    “别闹了,痒……”她赶紧避开他。
    “呵呵……”他又笑了笑,然后忽然起身,莫测的笑笑,“我去做一件更让你感动的事。”说罢还不忘看了看一边熟睡的儿子,然后转身去了厨房。
    几分钟后,他又回来了,手上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姜糖水,将床上的小女人扶起来,“来,喝吧!”
    但是此时床上小女人的脸上不仅没有他预想中的温柔感激、甚至向她大抛媚眼,还一脸质疑和清冷的看着他。
    “怎么了?”他顿时不解的问。
    叶琉不答,不动不言的沉默着,直到那本没什么耐性的男人蹙起眉,她才闷闷的道,“你这红糖水冲得真好,手法真娴熟!”
    男人一怔,随即会意,原来这小女人在吃醋。
    不过……
    “小蜗牛,呃……这糖水我已经是给别人煮过,不过那都是以前的事了,那时我还没认识你,不过我保证,今后只煮给你一个人喝。”看着那虚弱苍白的小女人,曹景芃那张俊魅的脸上是难得的坦诚,
    语毕可能是又觉得自己太矫情了太低伏了,恶劣的勾唇一笑,“这个病一定要好好呵护呵护,那可是有关我性福的重要零件,大意不得!”
    “你……”叶琉羞恼至极,端起手中的糖水就要像他泼过去。
    “哎,别……”他立刻侧到儿子身边,拿儿子当保护伞。
    叶琉无奈,姜糖水也不喝了,将碗往桌子上一放,就坐着生闷气。
    曹景芃立刻过来低声哄她,把那姜糖水又端到她的嘴边劝他趁热喝,叶琉看他一眼,终于将那姜糖水喝下。
    但是等他将碗放回厨房,又回到床上准备休息的时候,她却忽然哽咽着对他道,“曹景芃,我们谈谈吧!”
    曹景芃一怔,听着她那郑重的语气,不觉得就有几分心慌,“谈什么,明天吧,我要睡了。”
    “只给我五分钟就好,真的……”叶琉忽然乞求道。
    曹景芃有些无奈,这个样子的她让他拒绝不了,也心狠不了,明知道今天的谈话是她决裂的要和他划清界限,可是他还是不情愿的点头了。
    “曹景芃,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是一个倔强却又平凡的小女孩的故事。”
    “……”
    “《灰姑娘》这个童话故事知道吗?那个倔强平凡的小女孩和许多别的女孩子一样,从小就一直有一个灰姑娘的梦,渴望将来在自己最美的年华里,遇到自己那心仪的王子,那王子优秀、英俊、多金、高贵、帅气、迷人,万千人中,还独独爱上她,然后给她一段最美好最浪漫的爱情。
    后来长大了,父亲的病逝和母亲的临阵脱逃,让她和她家人的生活更加困窘,这时候她更渴望能遇上这么一位王子了,幻想他骑着白马,拯救她和她的家人,她我带离那平凡清贫的生活,呵护她保护她,给她一份舒适无忧的日子。
    大学时即使是被人追求,但是她这个梦想却并没有泯灭,不过却从未对人说起过,因为它是羞于启齿的,是不现实的,这个她很清楚。
    命运的齿轮快速转动,只是没想到有一天她会真的遇见她的王子,只不过……
    只不过他却不是骑着白马而来,他是拿着利剑而来,一剑就狠狠的刺进了她的胸膛,将她的尊严和灵魂劈得体无完肤,更是将她的那颗心刺得鲜血淋漓,还有就是他所谓的拯救更是让她无法接受,囚禁、控制、欺辱,将她当成一只小玩物豢养……”
    “可是……”说到这里,叶琉脸上的泪水已经纵横遍布,但她看了那一脸那复杂深思的紧盯着她的曹景芃,还是继续说下了,“可是她还是爱上了他,开始可能是迷惑于他身上的光环,可是后来却是陷在他的柔情里,贪恋他偶尔如爱抚宠物所给予的宠溺。”
    “……”
    “只是现实是残酷的,女孩更是卑微而自尊的,在那个人人羡慕向往的豪门巨宅,女孩终于明白了小时候看的那个童话故事为什么没有续集,因为——
    它的续集一定是悲剧,成长环境的差异,生活中要面对的林林总总,注定灰姑娘和王子最后会分开,所以女孩做了一个决定,那就是离开,去寻找属于自己的生活。
    你知道女孩忍下了多大的痛楚吗,抛开自己才生下三日的亲生骨肉,面对着祖父母那衰老沧桑、满是痛苦的泪眼、忍着身上刚刚诞下孩子所致的一身病痛……
    远走他乡,在那边远小镇里从一个普通幼教做起,吃了多少苦、流了多少汗,五年,她用了五年的时间,努力自强,只为能够骄傲而有尊严的活着,只为了能有自己的一片蓝天。”
    “……”
    “曹景芃,你要是真的喜欢她,就放了她吧,五年的漫长岁月,五年的无数艰苦,你又怎么忍心让她这五年的努力付诸东流,别再纠缠了,五年前她尚且会不顾一切的离开,更何况是五年后呢。”
    看着那脸色越发阴沉难测的男人,叶琉还是艰涩的说出了最后的结语,语毕好像力气用尽了般,轻轻的靠在床头。
    曹景芃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一言不发,如果不是那越来越冷的眼神和脸色,让人还会以为刚才那些话叶琉从来没有说过。
    空气中一片凝滞沉闷,在男人那刀子般锋利的眼神中,叶琉只觉得自己的呼吸都有几分艰难了。
    她不愿也不敢和男人的眼神对视,于是便垂了眸子默默落泪,那刚刚被他用体温和红糖水温暖过的身子又开始变得冰凉,小腹的绞痛更是一股股的涌上来,让她那本来就惨白一片的脸色更是白如纸。
    虽然现在是半夜,她想这个骄傲自矜的男人也一定会扭头就走,当然也会将熟睡的儿子带走,然后这空荡荡的屋子里就会只剩下她一个人,带着那满身心的痛楚与冰冷熬过这漫漫长夜。
    谁让她如此倔强,谁让她如此坚持,谁让她如此清明……
    这个男人是真的很爱她很疼她,她能感觉得到,可是在感情世界里,真的无所谓谁爱得多一点,谁爱得少一点,大抵都可以继续,唯有尊重是必须持平的。
    爱情如果没有平等做基础,只是附庸或从属品,那又是什么真正的爱情。
    不过很可惜,这些这个霸道自私的男人并不懂,他只是一贯的强宠豪夺,从不设身处地的为别人着想。
    其实他并不具备一个爱人的能力,偏偏在他与她之间还有那么多不可跨距的障碍与鸿沟。
    而她在感情上永远都是那个被动懦弱者,所以没得选择,只有放弃……
    “那你还要不要儿子呢?”
    但事实证明她再次错料了那个男人,那个男人不仅没有拂袖而去,而是在沉默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后,忽然问她,语调竟是难得的平静。
    她不由一怔,然后抬起泪雾蒙蒙的双眼看向眼前的男人,男人不仅语气平静,脸上的阴冷竟也不知何时散去了,现出一片平静从容的神色来,甚至优美的唇角还隐隐的勾起一抹淡淡微笑的弧度来。
    看她愣愣的看着他,男人竟然又做了一个让她吃惊的动作,那就是怜惜的为她拭去腮边的泪滴,温柔的问,“傻瓜,发什么呆,我问你还想不想要儿子?”
    “想……当然想……”她终于低低的开口了,说着有些紧张无措的垂了眸,“我记得我和你说过我不打算再结婚生子了……嗯,而且我生了念念后,因为抑郁,身子并没有调理好,可能……可能以后再也做不成母亲了,所以……所以我想要念念,我……”
    忽然想起他与孩子之间的那深厚的感情与相互的依赖,说到最后她还是说不下去了,泪水再次涌出,只不过这次不是因为痛楚与伤心,而是因为愧疚与辛酸。
    “好了好了,”听了她的那番话,曹景芃的眼神明显的一缩,他继续放柔了声音道,“别哭了,念念我给你!”
    “啊……”叶琉再次惊怔住了,直直的看着那男人,仿佛他说了什么石破天惊的话。
    “小蜗牛,你就这个不相信我吗?那你告诉我上次我们立的那个协议在哪儿,我可以马上签字,如果反悔,让法律惩戒我!”男人站起身来,淡笑着看她,仿佛说着什么无关紧要的事。
    直到那个男人将签着龙飞凤舞的“曹景芃”三个大字的协议放进她保险柜的抽屉里,她还没从震惊和难以置信中醒过来。
    男人却已经上床来,轻轻抱了她躺下,然后依然用体温温暖着她,给她轻柔而又力道的揉着小腹。
    等她那冰冷的身子渐渐回暖的时候,男人便扳过她的小脸,深深地看她,那眼神似乎是要将她刻进骨子里;片刻后,又紧紧拥了她,那么用力,那么亲密,似乎是想要将她融进骨血里。
    随后低低地歌声便响了起来,竟然是张浩的《都是我不好》,语调低婉动听,却也带着一股化不开的愁绪,撩动着人的心弦。
    ……
    我知道是我做的不够好
    才会让你狠心要逃
    有人说时间是良药
    能把所有的伤都治好
    一转眼窗外树叶都黄了
    思念却强的像海潮
    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给你的呵护太少太少
    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
    你在我心里有多重要
    都是我自找都是我自找
    把自己推入沙漠荒岛
    我要你知道我要你知道
    我对你的爱无可救药
    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
    叶琉从没想过男人有这样一幅好的嗓子和歌喉,更没想过他们会是以如此平静平和的态度来分手,只是这个时刻她却真真切切的体会到那种痛彻心扉的滋味
    伏在男人的怀抱里,她的泪一片泛滥,打湿了男人的胸膛。而她颈间和也一片湿凉,她知道男人也哭了,她的心更是痛得一片荒凉。
    “小蜗牛,我的小蜗牛……对不起,以前都是我不对,对不起……”男人停了歌声,低低在她耳边说着,语调涩涩的,一片沙哑。
    她没有说话,只是伸出双臂,紧紧抱了男人精壮的腰,泪水大滴大滴从胸腔中喷涌而出。
    以后再也没有这样一个男人来纠缠她,再也没有这样一个男人宠她爱他、却又伤害她欺辱她,她的生活应该是有回到原点了吧,应该是像以前那么平静了吧,只是为什么她却如此不舍呢……
    ……
    ------题外话------
    亲们,今天早更会,更少点,明天要晚更,因为明天姐姐要结婚。推荐亲们去看她的文《名医童养媳》,在首页上热推,不是偶吹嘘,确实是好的种田文!
    另外,亲们,你们说说曹景芃是不是真的放手了呢?如果不是,那他下一个搬过来抓蜗牛的救兵又是谁呢?
    呵呵……要知详情,下章分解,这个腹黑狡猾的男人想要的东西,又怎么会轻易放弃呢?只是人家曹大少换了作战方针而已。
    请亲们继续支持——





     第九十六章 别样的青梅竹马!
     更新时间:2013…1…11 11:30:09 本章字数:7736

    春日,法院——
    “控方证人,你口口声声指正是我的当事人,那我请问一下,案发当晚我的当事人开的是什么颜色的车子?”
    法庭之上,随着一道清亮的声音,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子缓缓的踱了过来。
    她年纪不大,看上去也就二十出头,鼻梁上架着一副黑框的眼睛,乌黑的头发高高的盘起来,着一身普通的黑色律师袍,很保守很规矩的模样。
    但是衬着她那白皙的皮肤、娇艳的红唇以及那玲珑有致的身材,她这一身装扮,不仅未让她显得老成难看,反而给人一种制服诱惑的感觉。
    ——这个人正是刚从法学院毕业的叶璃,今天这场民事诉讼案的辩方律师。
    “反对,法官大人,这个问题与本案无关,我方证人无需回答!”控方律师及时站起身来阻挠道。
    “法官大人,请你让我问完这个问题,因为我有足够的证据证明我的当事人是无辜的!”不待法官开口,叶璃立刻转向台上的法官,满脸的笃定和诚恳。
    “反对无效,辩方律师继续!”微微沉默了一下,法官宣布。
    “控方证人,请你回答我的问题!”叶璃又缓缓踱进了两步,然后语气凌厉的问道。
    “呃……”控方证人是一个三四十岁的汉子,这时被她咄咄逼人的气势弄得有些慌乱,但是瞥了一眼面前的这个小女娃,顿时又满不在乎起来,“当时天那么黑,我怎么看得清他的车子是什么颜色,哼!”
    但是似乎叶璃等的就是他这句话——
    她镜框后面的大眼一弯,自信的笑了,然后转向审判席,“案发当晚是阳历3月1,阴历二月十五,天气晴,二级偏南风,可以说是朗月当空,可视度相当清晰。
    按照控方证人与我当事人相隔的距离,是足以看清车子的颜色的,可是控方证人却说天气很黑没看清,我现在有理由怀疑这个证人作伪证或是生理状态不佳不适合作证,请求取消控方证人的作证资格……”
    一大长串话从她那娇艳的薄唇中吐出来,犀利入骨、有理有据,她那张秀丽的脸上更是满满的透出自信与睿智,有种惊才绝艳的光辉。
    “哗——”
    法庭之上立刻引起短暂了喧哗,观众席上的人顿时都向这个初出茅庐的小姑娘投去钦佩的眼神,而坐在第一排的一个穿着藏青色职业套装的干练女性更是向她颔首轻笑。
    这个人正是被称为“律政之花”的杜佳颖,也是叶璃所在的那家律师所在事务所的金牌律师,还是叶璃的师傅。
    “师傅,你能来,我真的很高兴,谢谢你的支持!”下了庭后,叶琉立刻奔到杜佳颖的身边,亲切的拉了她的手。
    “好了好了,小丫头,赢了官司,为我争了光,走——我请你吃饭。”杜佳颖笑道。
    “呃……”叶璃闻言脸上立刻显出为难的神色,“改日吧,师傅,今天我还要去接姐姐。”
    杜佳颖闻言立刻看了她问,“你姐姐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没事……”叶璃道,但是说完后又禁不住疑惑的盯了杜佳颖,“师傅,你怎么会这么问?你听说了什么吗?”
    叶璃认识杜佳颖,还是通过叶琉,有关叶琉的事,杜佳颖知道的比叶璃这个做妹妹的还清楚,所以叶璃才有这么一问。
    因为她的这个姐姐是一个很少向人诉苦的人,特别是对于她和祖父母这些家人,她怕他们担心,多大的事都习惯自己扛。
    杜佳颖看了看她,沉吟了一下还是轻声道,“前几天我忽然接了一个小的委托案子……”
    “啊……师傅,你的意思就是我的姐姐现在应该是和曹景芃联系上了,两人还为了孩子订了协议,还适应期一个月,那也就是说两人现在有了频繁的接触,是不是?那么那个男人会不会欺负姐姐呢?姐姐那样心慈面软的性子会不会又吃亏呢?”听完杜佳颖的话,叶璃立刻抓住她的手臂紧张地问。
    “这个……接触是肯定有的,至于你姐姐会不会吃亏我就不知道了,还是你去关注一下吧!”杜佳颖满脸郑重的道。
    临走之前又拍了拍她的肩膀,“有什么是需要我帮忙,就联系我!”
    下了庭还因为初战告捷而兴高采烈地叶璃,出了法院的门口就已经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了。
    哎……
    就像姐姐永远都为她考虑一样,她也放不下姐姐!
    那是一个翻手为云覆手雨的男人,姐姐又怎么会是他的对手呢?
    为了这个男人,姐姐受了多少苦,别人不知道,但她却很清楚,她真的不愿姐姐再陷在和他的纠缠里。
    “嗨,豆芽菜,这里!”
    她正若有所思的走着,忽然听见路边有人对她喊,一扭头,就看见那正坐在红色法拉利里高大男人,一双眯细的桃花眼正上下打量她。
    她立刻蹙眉瞪他,“看什么看,再看将你的眼睛挖去!”
    “嗬,豆芽菜,你别以为你赢了个破案子就威风了,要没有小爷我帮你,还指不定怎么样呢。”石一伟一看她那恶劣的态度,俊脸立刻绷起,不屑的道。
    “呵呵,石小爷,石总,现在案子赢了,你没用了,所以呢……”叶璃笑得有几分可恶,“哪凉快去哪呆着吧,不送!”语毕转身就走。
    “你……”石一伟被气得半死,狠狠地捶了一把方形盘,但是看着那高挑妙曼的身影越走越远,他又急了,立刻大喊道,“豆芽菜,你就这么走了吗?不去接你姐姐了吗?”
    这句话果然有效,叶璃立刻顿住了步子,不过却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
    “用人可前、不用人可后的死女人……”石一伟低低诅咒了一句,还是快速的发动引擎,把车开了过去。
    叶离很快就坐进了他的豪华跑车,石一伟一边开车,一遍又看了她两眼,忽然道,“豆芽菜,下次出庭别穿律师袍了!”
    “怎么了?”叶璃一怔。
    一般的时候她都是下庭之后就换掉这身衣服的,但是今天只顾得担心姐姐的事,忘记换了,所以就穿了出来,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呀!
    “土的快掉渣了!”石一伟沉默了一下道。
    “啊……”
    车子很快就开到了车站,远远的就看见那站在车站门口身着米色的修身针织长毛衣和黑色的短靴的叶琉。
    “姐姐——”叶璃立刻唤了一声。
    叶琉立刻向他们挥了挥手,走了过来,然后坐进车子里。
    回头仔细看着姐姐的脸色神情,发现并无异常,叶璃这才放下心来。
    又回头看了姐姐一眼,叶璃很想问问今天师傅说的那件事,但不想叶琉却先开口了,“小璃,干嘛非要来接我呀,我打车回去不就好了,又麻烦一伟,多不好意思呀!”
    “姐,你说的哪里话,不麻烦,这有什么麻烦的!”不待叶璃开口,那正在开车的石一伟就回过头去殷勤地道,说完还看了看她,一副仗义尽心的模样。
    她瞥了一眼身边的石一伟,忽然想起“土的掉渣”那句话,立刻扭头对坐上车的姐姐笑笑,“哪里是我呀,是一伟孝顺你。”
    “噗——”
    一听这话,叶琉不由笑出声来,“小璃,怎么说话呢?”
    石一伟却并没有恼,而是看了副驾驶座上的叶璃一眼,然后扭头对叶琉道,“姐,没事,小璃说得对,妹夫孝顺姐姐,不是应该的嘛?”
    “啊……”
    “你胡说什么?”
    惊叹声和娇叱声同时响起。
    “姐,你不知道吧,我和小璃已经私定终身了,还正琢磨着同居呢。”石一伟却再次说了一句让两人同时惊悚的话。
    “……”
    “……”
    片刻后,红色法拉第里忽然传出一声气急败坏的怒喝声,“你找死呀,石一伟?”
    “你这么认真干什么?开句玩笑吗,也不想想,你长得这样难看,谁要你同居呀?”
    “你说什么……”
    车子在一路的争吵中快乐地飞驰着,两个年轻人似乎很享受这个过程,吵闹的内容也渐渐升级,无下限起来——
    “我告诉你,豆芽菜,我还是处男,怎能让你这个彪悍女摧残。”
    “你这个无耻的贱流氓,处男很了不起吗?我还是处女呢,你没听人说过这个时代的处女比恐龙还稀少吗?”
    “嘿嘿,是……吗?光说不算,那要试试才行……”
    “你说什么,臭流氓,你……”
    “哎……哎,别打别打,出了交通事故就不妙了……”
    “咳咳……”后面传来一声轻咳。
    前面忘我闹腾的两个人顿时满脸不好意思起来,瞬间收敛了许多。
    石一伟还是不死心,悄悄看了一眼后面的叶琉,然后俯过头对叶璃低声说了一句,“改日一起体验体验怎么样?”
    叶璃狠狠瞪了他一眼,脸羞红了,表情倒是也不着恼。
    “小璃,一伟,还是不要先回家吧,我想先去看看明庭的父亲。”等两人偃旗息鼓了后,叶琉才道。
    “嗯……”两人齐声应了。
    于是三人在附近的超市里买了一些营养品,车子很快就向市第一中心医院飞驰而去。
    “……你管这些做什么?我还没死呢,这些轮不到你当家作主,那些商铺和产业都是当年明庭的母亲和我一起创业的时候留下的,只要他好好的结婚生子,这些都是他的,你就不要惦记了……”
    “简政,你的意思难道是将这些都给了的你的儿子,那倩倩她们呢?那你的女儿呢?你就不为她们考虑吗?”
    “我怎么不为她们考虑,有个稳定的好工作,将来找个好人家嫁了不就得了嘛?女儿怎么都是人家的人……”
    “简政,你好狠的心……你、你重男轻女,简直就是就是个老顽固老愚昧,你……”
    三人来到医院,还未走进病房,就听见从里面就传出一阵争吵声,然后一个中年美妇就从病房里冲了出来。
    因为冲得过猛,一下子撞在叶璃的身上,可是她一句道歉都没有,扭身下楼。
    “哎,这人……”看着妇人的背影,叶璃立刻蹙起眉。
    “算了,她心情不好!”叶琉拉了她一把。
    “姐,你认识她?”叶璃问。
    “当然,明庭的继母——戚美凤!”叶琉淡声道。
    她怎么会不认识这个女人呢?上次简明庭的父亲做手术,她陪简明庭守在外面,这个女人可是赏的她关注的眼神最多的一个。
    当然不是她有多美有多靓,而是她是她从不近女色的继子带过来的唯一女人。
    她虽然和这个女人没有过多的接触,但是她知道这个女人可不是良善厚道之辈,简明庭对他父亲住院的缘由也说了一下。
    其实这个小男人很不善于说三道四的,但是却对这个女人却颇有微词,她想这个女人的作为一定是相当过分了。
    至于对自己的关注,也是想从自己身上找些继子的弱点,她能感觉得到,绝非好意。
    至于现在和简父吵,一定也是为了财产和继子,没新鲜的!
    “走吧!”她又说了一声,然后几人一起进了病房。
    但是却没发现刚才那个气怒交加出门去的妇人却在楼梯口忽然停住了脚步,然后转过身来……
    “……你们都是明庭的朋友吧,谢谢你们能来看我,明庭出去买东西了,我让小王沏茶给你们。”三人来到病房里,一身天蓝色病号服的简父很高兴,立刻将助理叫了出过来,吩咐沏茶给他们。
    简父精神看不错,但是有些行动迟缓,脸上也浮肿得厉害,看得出恢复得并不好。
    他是一个很圆融健谈的人,待人还算亲切,但是可能是长居高位的缘故,言谈举止之间,隐隐的透着一股骄矜之气。
    叶琉对这个人谈不上有什么好感,原因当然是因为简明庭。
    记得与他初识,他就因为没钱花蓬头垢面的在暗夜巷口抢劫,那时候他还是一个高中生,却像一直被人遗弃的小狼一般,被逼到人生绝境,而呲出那尚未长齐的獠牙,被迫的去伤害他人。
    却又因为她的一番诉苦而把珍贵的绿玉戒指塞给了自己,换了一头二百元钱,做了一个本世纪一个最蹩脚的劫匪。
    再次与他相遇,又见识了他的另一面,孤独可怜,连水电费都交不起、生活一团糟、却把母亲的忌日刻在墙上的倔强少年。
    她永远记得那天她推开那扇门的下午,那个躺在床上烧的昏昏沉沉、拉着她的手喊妈妈的孩子。
    她一直在想,如果那天她没有及时出现,结果会怎样?
    孩子的母亲不在人世了,作为一个父亲不应该在孩子身边照顾他吗,是什么让他狠得下心肠任自己的孩子自生自灭呢?
    她真觉得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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