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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婚,霸爱娇妻-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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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忽然他又松开了她,扭过脸,紧紧握了拳,无比艰涩的道,“你……还是走吧,你对我这么好……我不配,真的不配……”但是话未说完,就见她泼辣又凶悍的转过身来,下意识的一把捂住脸,瞪了眼,有些外强中干的道,“我……我看你再敢打我,你这个泼妇……哪个女人对自己的老公又打又骂……”
却冷不防只顾了护脸的他,头发却一把被她抓住,他的凶老婆还恶劣有嘲笑的俯进了他,肆意取笑,“你看看这个德行,残废不说,还又老又丑,我肯打骂你,已经不错了,你该感激我,笨蛋!”说着还竟然去揪他的那双长眉。
他被她骂笑了,但那笑容却只是昙花一现,又迅速凋零,他抓住她的双手,满脸郑重和悲怆的直视着她的眼,沉默了很久,才开口,“小蜗牛,我……我再也站不起来,二哥已经将这里的权威医生都请过了,我已经被判了死刑,我再也不是以前的曹景芃,再也不是……离开我吧,我不会怪你,帮我照顾母亲和儿子,替我尽那份责任,我会永生……永生感激你,我知道你爱我……但是对着一个这样的我,你终会有一天厌烦,给我点尊严吧,我愿意自生自灭……我更愿在你的印象、在你心中的曹景芃都是那个完美健全、你深爱的男人,求求你……小蜗牛……”
说到最后他闭上眼,大颗大颗的泪水沿着脸颊滑下。叶琉却只是流着泪看着他、看着他,良久,忽然一把推开他,抓起屋里的另一个巨大的花瓶就要往身上砸。
“你干什么?”曹景芃吓坏了,伸臂去拉她,却被她躲过,他够不到她,只有急切地大喊,“快放心……傻瓜,求你……你要自我伤害,我会心疼死,我会心疼死……”
“瘸了双腿很伟大是吗?”叶琉却只是冷冷的看着他,有些凄楚而怨恨的笑,“我也想瘸,我到时候是不是也就可以逃避,就可以躲在乌龟壳子里再也不出去了,呵呵……曹景芃,你说我要是也瘸了,我们会不会就半斤对八两了,那样是不是就谁也别嫌谁,谁也没法假装伟大了,嗯……”说好,毫不犹豫了就将那花瓶对着自己的双腿双脚砸了下去。
“不要……小蜗牛,来人……求求你,不要——不要……”
曹景芃大急,双臂挥舞着,不顾一切的就跃过来阻拦她,“嘭——”的一下,双腿不能动的身子就重重的扑着她身上,“咔嚓——”她手中的花瓶也被震了出去,碎成了一片。
男上女下,只可惜却并没做什么旖旎无限的事,做了身上那个抱着她的死男人的人肉垫子的叶琉,痛的呲牙咧嘴,可是伏在她身上的那个男人还一边用那双如钢绳般的手臂勒进了她,一边神经病般的大念着。
“小蜗牛,你千万不要有事……千万不要,我听你的……我都听你的,你让我怎么样都行,我不会再赶你走,我不会和你离婚……我要赖着你,即使被你厌弃,即使被你打被你骂,都是我欠你的……我欠你,其实我真的舍不得,我爱你……
不然那些日子我也不会那么纠结,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敢给打电话吗?因为每次听到你的声音我都想哭,我都难受……其实我是想站起来或者是腿有了好转才回去,可是却一直都没有,二哥几乎每天都赶过来看我……那天他晚上就赶过来了,说你去找了他,说你想见我……说你瘦了,说你想我……我的心疼得如刀绞,不得已才这样,让那闵冰陪我演了这场戏,可是你知道我心里有多苦,多难受,我是在虐你吗?其实我是在虐自己……”
“曹景芃……你这个混蛋,”但却冷不防他身下的女人却愤怒而尖利的大叫起来,“你还说不虐我,你都快把我压成人肉饼子了……你知不知道你有多重,快放开我……”
“啊……”曹景芃一怔,这才艰难的挪开身体,让叶琉站了起来。
叶琉自然气不出,瞥了一眼那地上的死男人,眸光落在某男那瘦了这么多,却依然很挺翘的尊臀上,坏心眼一发作,脚一抬,就狠狠的踢了两脚上去。
“嘶——”
男人吃痛,抬头有些惊异和幽怨的看着她。
她却笑起来,学着他以前经常调弄她的口气,痞痞的道,“这么看我做什么?我试试还有没有弹性,呵呵……”
“你……”男人恨得咬牙切齿,但却又无奈,看她被他的表情一吓,还故意躲开了些,悠哉悠哉的气他,只好又低声下气的乞求她,“好老婆,我不敢了,你扶我起来吧,今后你最大……我都听你的,不然这个样子,一会儿有人进来,会笑话我的!”
“呵呵……”叶琉又笑了笑,倒也舍不得让他总趴在那凉凉的地板上,上前一步,就要扶他。
但很可惜,事情往往就是这么巧,曹景芃的面子注定是要不上了,就在他扒着叶琉的脚的那个精彩瞬间——
“嘭——”
客厅的门被人猛然推开了。
“景芃,你怎么了?为什么要把伺候你的人全部赶出去……你别这样,自暴自弃没用,史密斯先生说那套理疗真的很有效,你必须试……试……呃,你们这是……你、景芃,干嘛要趴在地上……弟妹你?回来了……”
满身风尘仆仆的莫青轩带着几个男女佣人走了进来,当看清屋里的这幕之后,都立刻惊讶的瞪大了眼,目光在两人之间游移着……
“二哥,我……”趴在地上的人立刻红了脸,这是他此刻最不愿见到的人,老天真是在整他呀,他以前做的缺德事太多了吧。
“二哥,没事……”叶琉立刻蹲下身去扶他,边扶还边对莫青轩笑着,“景芃想活动活动,呵呵……”然后把那个满脸尴尬的男人扶到了那轮椅上,还小心的将扔在一边的一块毯子给他盖在腿上。
“哦,这样啊……”莫青轩何等精明,扫了一眼那凌乱的客厅,立刻对身后的那些佣人命令道,“别站着了,先把这里收拾一下吧。”
那些佣人立刻七手八脚的动了。
而那莫青轩则又看了一眼那脸色还满是不自然的曹景芃,目光落到叶琉身上,“弟妹,你能回来就好……其实我总跟景芃说,你不会嫌弃他的,可他总不听,非要说什么不拖累你,真的是傻透了,这样……真好,我总算放心些了。”
叶琉轻轻对莫青轩一笑,然后走过去抱住那低着头如做错了事的孩子般的男人,温柔的道,“我是他的妻子,怎会嫌弃他呢,那天在红地毯旁不是发过誓吗?无论贫穷还是富有,疾病还是健康,都不离不弃,是他这个傻瓜忘了,才一意孤行的想将我推远。”
被她抱住的那个男人则浑身一震,即使垂着眸子,可是却依然可以看得出那眼角慢慢滑下的晶莹,被他在乎的两个这般看着,他忽然又觉得羞赧的无地自容了,转头,一下子就将脸埋在那抱着他的女人怀里。
两人都笑了……
那莫青轩并没有呆多久就要告辞,因为他今天还有个会要开,叶琉看他如此奔波劳碌,不由满脸的不忍。
看来他和曹景芃之间是真的有着深厚的兄弟之情,而不是什么利用和被利用的关系。
又嘱咐了她几句,那莫青轩又说起那个史密斯医生的事,说那理疗确实有效,也许不见得会治愈,但是凡事都不要放弃,都要试一试。
曹景芃听上去倒是并不怎么在意,似乎是在失望过许多次之后那希望心已被打击的无几了,但她却很积极,非要曹景芃答应,曹景芃现在是老婆至上,自然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弟妹,景芃瞒着你去做危险的事,结果弄得这样惨,这件事你不要怪景芃,景芃都是为了我,景芃是用他的命去换了我的命……”临走时,那莫青轩又满怀歉意的对叶琉道。
“二哥,那怎么能怪你呢?要不是我……我做事不周,随后又那样没头没脑的闹腾,你怎么还会惹上那些人呢?其实这都怪我……都怪我,错是我惹的,责任自然该由我担。”但不待他说完,那曹景芃则立刻插嘴道。
听着两人的对话,叶琉则是一脸深思的怔住了,等着那莫青轩走后,她立刻问曹景芃,“你做事不周的那件事……是不是金三角那件事,你二哥是因为让那冰儿救我才惹上的某些人,是不是?”
曹景芃听了确实“哈哈”一笑,“还提这些做什么,那不怪你,只怪我!”
但叶琉却并没有因他的揽下责任而目露感激,反而还冷笑道,“就是怪你,都是你的那些烂桃花惹来的,要不是那甄雅对你贼心不死,又怎么会让二夫人捎带着绑了我呢?要不是绑了我,你心里有罪恶感,你又怎么会闹腾呢?要不是你闹腾,你二哥又怎么会去招惹那些人呢?所以就是怪你……都是你的错,害人精!”
“你……”曹景芃真的没想到这个小女人会整出这番推理来,不过似乎还真是有道理,蹙着长眉,张口结舌了一阵子,最后又伏低做小的道,“是,老婆分析的有力,是怪我,我是害人精!”
没想到叶琉却还还不依不饶,冷哼一声,“那冰儿根本就没救了我,是我感动了二夫人才活下来的,所以说你这腿瘸的也没价值,残废,你说是不是?”
“你……”曹景芃又被气得一阵愤愤,但最后却还是点点头,“是……老婆,你说得对,我腿也瘸的没价值。”
没想到叶琉却又得尺进丈,揪了他的头发,拍了拍他的脸颊,怪模怪样的笑,“呵呵,不过现在你这个白毛妖精做不了怪了,你残废喽,现在是我的三心牌丈夫,带出去省心、放在家里放心、看着堵心,你再也做不了怪,再也没法招蜂引蝶了,呵呵……”说着还抱住他亲了一口。
气的曹景芃牙根痒痒,恨恨的看着那翻身得意的女人,很想说那闵冰就是我瘸了腿,废了她的手指,她还赖在我的身边呢,可是却最终也敢说,他怕又打翻了醋坛子,他可真是衰,娶了个老婆骑在他的头上。
不过……看着她脸上的那美丽笑容,他想他是愿意让她欺负的,他们深爱不渝,在婚姻关系中无所谓谁欺负谁,都是心甘情愿。
叶琉看他看过来的目光深邃温柔,笑容也浅了些,抱着他,坐在他身边轮椅的扶手上,低声对他道,“曹景芃,你知道吗?其实有一点你总是不如简明庭。”
“哼……”谁知那曹景芃听了即刻冷了脸,“我当然知道了,我永远都不如他鲜嫩多汁,他比我小了快十岁了,我又未老先衰,我怎么比得上他……”说着说着还小声嘟囔了一句,“就知道你玩腻了我,总想尝尝他……”
“你说什么?”叶琉一立眼。
“没什么……没事……”他则下意识的把脸一捂,讨好笑道,随后又觉得自己这样做太掉价、不甘心,又沉了沉脸,“这么凶干嘛?女人就应该温柔,都是水做的呢。”
“……”叶琉也立刻冷了脸,就要反唇相稽。
那曹景芃则又狡猾的赶紧虚心笑道,“老婆,快说吧……我到底哪点不如那小嫩草,我要学习呀。”
叶琉这才想起要说的话,看了他,神色渐渐变得神情而郑重,“曹景芃,你总是试图掌握女人,其实……其实你应该适时地学会依赖女人,有时做个小男人才好,别总做大男人。”
“哦……”曹景芃一怔,脸色也郑重下来,和她那双清美的眸子对视着,终于点了点头抱住她,“我会学着你的小男人,我的蜗牛老婆!”
叶琉笑了。
看她神色缓了,那个欠虐的男人又开始有些小心、有些谦虚、还有些无奈的诋毁情敌,“小蜗牛,其实……其实我对小嫩草真的不错,可是这小子不知为什么总恨不得将我踩进泥土里,你说他是不是……是不是太小气了,现在的孩子们,哎……都胸怀不够的说。”
“呃……”叶琉一怔,怎么看都觉得他无厘头,简明庭确实是个好孩子,但是她却明智的不和这个本来就妒心强、现在又是残废我最大的家伙争吵,而是眸光轻闪问道,“你怎么对人家不错了,说来听听——”
“当然不错,哼……”那个不仅残了身子、脑袋也突发性残了的家伙立刻道,“我放你自由了之后,可是首先想到的就是他,先给他打电话,而不是周一斌,他却还总是恩将仇报,他……他、我……”总算感觉出眼前的女人神色不对了,他立刻住了嘴,呐呐的,不敢说什么了。
“曹景芃,你当我是什么?还来转移这一说的吗?哼……”身边的女人却已经一把揪了他的那头银发。
揪的他五官扭曲,却也只敢“嘶嘶——”的喊疼,也舍不得去抓那只小手,最后他怕有佣人进来,会丢脸,一急就叫道,“小蜗牛,你这是家暴……你这是违法的……”
“是—吗—”叶琉拖长了声,阴恻恻的道,“好像我们前天离了婚呀。”
他一听,更急了,赶紧告饶,“老婆,饶命……饶命,原谅我吧,我错了……好老婆了。”
叶琉才笑吟吟的放开他,然后弥补他一个香吻,夸道,“这才乖嘛!”还拍拍他的那张俊脸,气的他脸上一阵红一阵青,却又敢怒不敢言,心里哀叹:翻身的蜗牛把歌唱,什么世道啊……
接下来的几日,两人并没回国,反正曹家人多,除了是非多外,还有就是有一点大好处,那就是公司有人管,家里的老人孩子也有人管。
叶琉现在觉得这一大家子还挺不错的,当然前提是不闹矛盾,不明争暗斗。
这几日她都陪着曹景芃在做理疗,不过还真的是没什么立竿见影的成效,曹景芃的腿还是那样。
看着那已经有些细了的腿,她每天都轮流着和那个护工给他按摩,看起来倒是还不错,没有更细下去,还是那么健美修长,只是感觉不敏锐,情况不太乐观。
那莫青轩自从她接手了曹景芃,也终于轻松点了,不在几乎两天都过来,有时过来了也不来,而是去去附近的一个农庄,曹景芃说二哥去纠缠老婆了。
“老婆?纠缠……哼,曹景芃,二哥那样的人也会纠缠,这样卑鄙的事除了你才会做……”
坐在床边,叶琉一边给曹景芃剪着脚趾甲,一边听他说,但是听着听着,忽然就瞪了眼,又开始借题发挥,旧事重提。
“你……你这些蜗牛……”曹景芃被她气得鼓鼓的,喘了阵气,才开始用事实说服她,“你知道什么?二嫂都是二哥绑来的呢?二哥不只绑了她,还强迫了她,做了好多伤害她的事,后来二哥又将她囚了起来做他的禁脔,二嫂和二哥之间是标准的虐恋。”
“啊……”
听了他的这些话,叶琉不由惊异的瞪大了眼,手上的动作也停了,满脸的难以置信,那样敦厚内敛的男人,锋芒都掩在温和地笑容背后,会和女人上演悲情虐恋。
“看看,不信吧,你知道吗,二哥其实是个杀手出身,还是个顶级厉害的狙击杀手,其实以前我也太清楚,直到后来闵冰找上门我才知道他们都是国际上某个让人闻风丧胆的杀手组织的人,是师兄妹,只不过二哥后来不做了,就千方百计的逃了出来,那些人就追,二哥就是在逃亡途中救下的我,后来二哥自废了手指,又开始和我、大梁秘密的做军火生意,供钱给那些人,但那些人还是不放过他,围追堵截,就是不死,也要让他重新回那个地狱般的地方,最后二哥就只好演了一场诈死的戏,那些人才消停些了。”
“……”
“前一顿时间又因为……因为我们的事,二哥怕你被那些坏人虐待侮辱,所以又和组织中的那些人联系,让他们想法救你,这样那些人又确信他还活着了,所以呀,就……就和他谈定条件,给他一个惊天的大案,成了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不成也就是死了,但二哥废了手指怎么去,大梁不善枪,慧慧倒是做过,可是她刚刚生产完,也不行,这样只有我来了……怎么了,小蜗牛,你不喜欢听这样吗?你的脸怎么这么白……怎么还哭了?”
“你讨厌……”叶琉却哭着对他嚷,还将枕头掷向靠着床头的他,“这些血腥的事谁爱听?你不是在讲爱情故事吗?怎么又变成黑帮杀手,你这个臭残废,你跑题了。”
“呃……”曹景芃怔了怔,笑了,长臂一伸,将她勾了过去,搂在怀里,“放心,我们再也不会做了,再也不会有危险了,我保证再也不会让你担惊受怕了,真的,我们已经彻底的洗手了,以前大梁和慧慧是想多点钱被冷老爷同意他们的关系,二哥是想和那些惹不起的人两清,我和父亲被曹家抛弃的时候是想用那些钱创业,后来就是因为喜欢那些武器,现在我们再也不做了,因为我们也付出了我这双腿的代价。”
听他这么说,叶琉也终于安静下来,不哭了,将手伸进他的胸膛里,抱着他,催促道,“我想听二哥二嫂的爱情故事,讲讲吧!”
“嗯,好吧……”曹景芃应道,“其实二哥和二嫂两家是仇人,好像是二嫂的父母当年侵吞了二哥家的财产,害的二哥的父亲自杀,然后二哥就流亡到美国,跟着他那个白人义父长大,其实他的义父就是那里最大的黑帮、杀手组织的幕后人,二哥后来就回国报仇,而二嫂的父亲早已是港澳一带的首富了,不是简单人物,不容易下手,二哥就将人家的女儿、也就是后来的二嫂弄走了,而且恨人家的女儿怎么那么迷人那么美,二嫂是演奏小提琴的,艺术气质很浓,喝了酒将人家的女儿强办了,更有意思的是他还爱上了人家女儿,人家女儿有男朋友的,后来两家上一代的恩怨清了以后,人家女儿要结婚,他就又将人家女儿给弄走了囚禁起来。”
“呃……”
“知道二哥为什么反出他义父的那个杀手门吗?”
“为什么?”
“因为二嫂不喜欢呗,傻……”看怀里的小女人发怔,曹景芃赶紧借机敲了她的头一下,来报这些日子总被她欺负的仇,但却又着实没用多大力气,因为舍不得。
“呃……”叶琉真的除了惊讶,还是惊讶,典型的名门千金和黑道杀手之间的故事,真有几分传奇色彩。
“二嫂很温柔很善良,她还收养了很多无家可归的孤儿呢。”
“呃……”
“而且二哥从政也是因为二嫂,因为二嫂以前那个男朋友是从政的,所以二哥也要做政界高官。”
“呃,原来你二哥是被爱情改变的,还真看不出,这样一个温和内敛、又有主见的人,原来是为了美人去打江山,真是够……够情深的……”叶琉不由连连嗟叹,那双在曹景芃怀里的手也无意识的乱动起来。
“我不深情吗?”曹景芃眸光禁不住一黯,语气也暗哑起来。
叶琉听他语气不对,看他一眼,也就知道基本知道那颗脑袋在想什么了,手上的动作越发的幅度大了起来,粉唇亲抿,对他笑的妩媚,“你不光情深,你还火大呢。”
“你……”曹景芃被她勾的浑身燥热,但是沉默了一下,他却又抓住她乱动的小手,制止她,“别这样……小蜗牛,我……”
“你什么你……”叶琉的手却直接的下移,去技巧性的握他,弄得他浑身一颤,“你不想……”
但他却又再次抓住了她的手,深邃的黑眸中纠结着情欲的挣扎、难堪的隐忍,“小蜗牛,你别这样……不用这般为我委屈,我……我给不了你幸福,你……你不必总顾忌我,我……”说到最后垂下眸去,满脸颓败的绝望。
看着男人如此模样,叶琉已经明白这个死男人又在自卑了,她美眸轻轻一转,笑了,凑近了她,温柔地看着,“景芃,你怎么知道我不幸福,我没有委屈……真的,你幸福我就幸福。”
曹景芃一怔,认真地看她,对上她美眸中的情深似水,心头顿时被一种暖暖辣辣的情绪涨满了。
“你……你要是不想亏待我,你……你可以也用别的方式,我……我也愿意,以前……以前我怀着念念时、我们不是经常那样吗……”忽然叶琉娇羞的垂下头,低声喃喃的道。
有人说男人总会将这项能力与自信联系在一起,因为男人喜欢征服异性,这是男人自信心和自尊心的来源,看来真的不假,她现在要做的就是给他自信心、激发他的自信心。
听完娇妻的话,曹景芃的一张脸上已经又满是自信和激动的笑,长臂一闪,就已经把娇妻揽入怀里,然后凶猛的吻了上去……
结果那天晚上,他们都真的很幸福,也很性福。
其实性福的基础是什么,是幸福,是两情相悦、是相濡以沫、是相互扶持、是相互理解关怀……
夜已深沉,曹景芃却还在一眨不眨的凝视着身边女人的小脸,长指伸出,轻抚着她的柔发。
他的娇妻真好,是世界上最美的人,他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为了让这份幸福更丰富、更持久,为了他的娇妻,他会再继续战斗的,他一定会重新站起来的,他已经感觉到他腿部的神经越发敏锐了,只是他不敢尝试站起来,因为他怕了摔倒,他摔怕了。
当初他被二哥安排的人救回来,取出了背部的枪弹,但却因为神经中枢受损的缘故,他却再也站不起来了。
当时他知道这个后,他几乎疯了,伤刚刚好一点,他就拼命的想站起来,他想要回去,他的爱妻还在家里等他,她不知道他的去向了会伤心的,他对不起她,在给了她爱情承诺后却不履行,他会再次失去她的。
当结果却一次一次的摔到,那一次次摔下去的不只是他的身体,还是他的尊严和勇气,那狗啃泥的姿势、那匍匐在别人脚下的无力、那在众人眼里一次次扑跌挣扎的无奈,让他一颗本来坚韧顽强的心碎了,碎成了一片片。
那是他真的想过要自杀,特别是在接到她的询问和催促电话的时候,他真的想一死百了,如果不是二哥的陪伴和劝解,他想他早已经选了那绝路。
因为他不想做她眼中苟延残喘的可怜虫,他不想她看见那个模样的他爱意减退,他在乎她的看法、最在乎。
在忍受了无数次的失败后,他终于不再抱希望了,再加上她的想念,逼不得已,他最终做了那个决定,让她恨他,和她离婚,后来又给简明庭打电话,因为他想给她找一个好的归宿,促成他们。
但是谁知道那一刻他的心里有多痛,特别是在玛雅告诉他他们要了一个房间是,想到他们可能做某事的种种,他几乎疯了,一夜没睡,将这里所有的人都赶走了,他又想到了死……
但是没想到她却又再次回到了他身边,怕他心里不踏实,用他最无法抵御的方式告诉他她的决心、征服他。
他好爱她,真的好爱……
他慢慢的动了动身子,轻轻的亲吻她的脸,然后对睡梦中的她笑……
宝贝儿,为了你,我不会放弃!
“先生,你再试一次,你的腿已经有感觉了,再站一次,来——”
美丽的栅栏小院里,一位被人称作文叔的华裔护工,正对在轮椅上的帅气雇主鼓励着,召唤着。
他的雇主那双深邃的眸子里不由燃起湛亮的光,满怀信心的就努力撑着身子快速的一起。
“嘭——”
但是这时,忽然那两扇栅栏满忽然被撞开了,一个黄色有斑点的庞然大物冲了进来,直奔二人。
“啊……”
突发事件面前,老护工下意识的就一闪,而他的主人就没这么幸运了,半站半坐之间,又双腿不能动,一吃惊,“嘭——”的一声,高大的身子就仰倒在地上。
而那肇事者,一头调皮又野性的小马驹则还对着那躺在地上的男人嗅嗅,喷了个响鼻。
“哇——”
地上那骄傲又有洁癖的男人有哪里忍受的了,羞辱又恶心,嘴一张,就吐了一地。
大敞的院门中的这一幕顿时吸引了很多路过的人,人们的目光在那猖狂的动物,还有狼狈的人身上一阵游移,窃笑的表情顿时浮上脸颊。
“畜生!”
老护工见状急了,对着那马驹一声喝,那也知道闯了祸的马驹撒腿就跑,转眼就没了影。
“走开!”
老护工赶紧去扶地上的男人,谁知那男人却一把甩开他。
老护工怔住了,满脸的无措。
当叶琉端着一杯咖啡出门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的一幕场景,地上的男人躺在草坪里,双眼望着天,那双黑金色的眸子一片暗沉的黑,不见一丝光亮,俊脸上也是一片空白的毫无表情,但是她却能分明能感受到那股无形的浓重哀伤。
她向着院门的方向张望了一眼,然后赶紧去关,顿时那些爽朗又直接的美国人都不好意思了,纷纷向她点头致歉,她勉强地回了他们一个笑,然后将那咖啡递给那满脸讪讪的文叔,随后去扶地上的男人。
地上的男人虽没反抗,任她扶他起来,但是却沉默的一句话也不说,即使她帮他擦净嘴边的污秽,他也不看她。
将他推进屋里来,他就在那里客厅里静静地坐着,她给他打开笔记本,他也不看。
她满眼忧虑地看了他一阵,就去准备午饭了,摆好饭桌之后,她解了围裙,来叫他吃饭,他却还保持着她离开时的那个姿势。
“景芃,吃饭吧!”她从身后搂住他的头,低声道。
“嗯……”他轻应了一声,然后任她推着去了餐厅。
但是饭吃到一半,就来了一个不速之客,原来是那黄色小马驹的主人,来向他们致歉。
那个白人女人就住他们附近,态度很真诚,还送了他们一些卤菜,但是曹景芃却始终一声不吭。
满脸尴尬的将那女人送走,叶琉刚进门听就听见屋里传来一声脆响,她疾步奔了进来,才发现却原来是曹景芃将白人女人送来的那卤菜摔到了地上。
“噗——”
她不由得笑出了声,也不埋怨他,嗔瞪他一眼,然后忙着收拾。
收拾完后,又继续给他夹菜,让他吃饭。
他还是不高兴,她便逗他,“曹大少被一只小马驹气到了,呵呵……人脑为了马蹄生气值得吗?”
听她这样说,他的脸色总算稍缓了,但是整个下午都不再做理疗,只埋头在书房里看曹振良传过来的那些账务。
她也无奈,只好让下午早早过来上班的文叔回去了,还反过来安抚文叔不要操之过急。
文叔回去后,她就坐在书房里陪他,他闲时就给讲笑话,他忙时就给他煮咖啡弄茶,到了傍晚时,她想让他和她一起出去散步,但却被他一脸冷然的回绝了,她也不恼,就推着他在院里转,还给他拨通了国内婆婆和小人儿的电话,让他和他们聊天。
到了晚上休息时,他忽然一把抱住她哭了,“小蜗牛,对不起……对不起,我真没用,我没用……”
她哽咽着一把反身抱住他,轻声安慰,“不许这么说,景芃,我爱你……我就爱这么没用的你,我不再逼你,你没了腿怕什么,你还有大脑,你还有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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