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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小甜媳-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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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饿瘦了,他媳妇会心疼会生气。

    所以他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等她回来。

    他唯一能做的也只有等她回来。

    王秀英叹了口气,接过他收拾一半的行李继续开始整理,“要不你还是去找找红旗他叔吧,他说他在省城,到底是娘家人,你让他帮你想想办法。”

    “好,知道了。”萧和平吃着饺子,却是味如嚼蜡。

    严朝宗那儿他是得去一趟,虽然不知道他当时出于什么目的帮他打幌子,但关于媳妇突然消失这事他得坐下来跟他好好谈谈,绝对不能外传!

    “四哥。”张老棍两手插在棉衣袖筒子里哆哆嗦嗦从门缝里探进来半颗脑袋,见王秀英也在,忙同她打招呼,“萧婶子也在呢,我找四哥有点事儿。”

    “有事儿出去说。”萧和平放下碗筷,连大衣也没拿,只穿着一身呢料军装走进风雪里。

    外面已经零下几十度,饶是他身强体壮冷不丁从温暖的屋子里出来还是稍微被冻了一下,躁动的情绪也跟着逐渐平复,那双幽黑的眼珠子跟结了冰似的,半点温度都没有,“查到了?”

    “不是咱大队的鸡,我逐户逐户人家对照过去,每户都好好的养着两只鸡。”张老棍对上他的眼睛时猛地就是一哆嗦,淌了一后背的冷汗。

    这他娘的,比这鬼天气还渗人!

    “不过有人看到二八那天早上张梅花跟四嫂在路上吵过嘴,张梅花也不知道为啥事还给四嫂跪下了。”

    萧和平皱着眉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寒风那么猛烈的刮动他衣摆,吹得那军绿色的两片在风中瑟瑟发抖,他却像是老僧入定一样,不冷也没反应。

    “四哥?”张老棍见他良久未动,小心翼翼的探叫,“现在社员们私底下都在说我四嫂她爹生病就是让那断头的死鸡给冲的。”

    “你想个法子把张梅花叫到你家去,我一会儿就来。”

    “不先查查吗?”

    “不用。”他有一千一万个方法叫张梅花吐实话。

    事情就是从院门上被泼了鸡血挂了无头死鸡开始的,那种不安的感觉太过于深刻,虽然他本身不迷信,可这件事未免也太凑巧……

    半个小时后,张老棍拿着给张梅花安排当老师的借口成功把张梅花骗到自家屋里。

    萧和平到的时候人已经被张老棍给捆成粽子,嘴里塞着一条满是精斑的破裤衩,惊恐的瑟缩在角落。

    什么法子也不用,光是看到萧和平拿着那条被冻僵的蛇满满在火炉子旁烤得逐渐苏醒她就已经老老实实把所有事都交代了。

    就是她干的。

    赵春兰的大女婿年前也不知道从哪儿搞了只鸡过来,赵春兰贪心想多攒几个鸡蛋就偷摸着把母鸡养柴房里了,后来她跟宋恩礼发生了矛盾就偷着把鸡砍了头把鸡血泼萧家院门上。

    赵春兰知道这事后怕萧和平和宋恩礼找她们家算账,大气也没敢出更别提收拾张梅花,硬生生吃下少一只鸡的哑巴亏。

    “四哥,现在咋办?”张老棍狠狠踹了一脚张梅花。

    他还是第一次对女人提不起兴趣,这让他对这个腌臜的娘们儿更多了几分嫌恶。

    萧和平眯了眯眸子,正准备开口,耳边突然传来一阵几不可闻的口琴声,曲调那样熟悉……

    红旗!

    他不管不顾往外奔去。

    “娘!红旗呢,是不是红旗回来的?”他猛地的推开房门,屋子里空荡荡的,除了那跳动的炉火,只有他自己。

    ……

    宋恩礼放下口琴,收拾了两件换洗衣物又从保险柜里拿了点现金,一并装进背包里,换上最轻便保暖的冲锋衣。

    绣着深色复杂花纹的宫廷式波斯羊毛地毯从走廊这头的卧房一直铺到尽头书房,门口俩黑衣保镖比墙上挂的古老名画看上去还严肃,红棕色的双推木门显得有些沉重。

    宋恩礼甩甩手屏退他们,端着刚煮好的甜汤轻声推门进去,“爸。”

    宋父从一堆文件前抬起头看她,注意到她这身莫名其妙的打扮时,眉头郁结的情绪一闪而过,“你这是打算去登山?”

    “我想出去散散心。”

    “也好。”宋父笑着把她招到跟前,接过她手里的小托盘放下,将自己的位置让给她,“那爸爸就去交代一下,接下来这一个月都不工作,陪你去散心。”

    “我想自己去。”宋恩礼讨好的捧着宋父的手,“爸,你把身份证还我好不好?”

    她已经出院,可是在家里她一天都呆不住,只要一闭上眼睛脑子里全是萧和平,整宿整宿的梦见他,再这样下去,她会疯!

    她必须去找阿呜,在沪市广发英雄帖没有半点音讯,只能去白针山看看,当初她是在山脚下捡到阿呜的,说不定阿呜会回那个地方,而且她也想去看看几十年后的青山大队和不知道在不在的萧和平。

    宋恩礼连呸两声。

    怎么可能不在,哪怕活到今天萧和平也才八十岁出头,他那么健壮还在空间里呆了那么久,肯定活得好好的!

    宋父难得在她面前露出严肃的样子,“以后你不能一个人出门,要么我陪你要么你老老实实呆家里休养,爷爷病了,如果每天看到你爷爷的病会好得比较快。”

    宋恩礼差点脱口而出爷爷的病已经好了。

    爷爷从空间出来后当天晚上就醒了过来,后来宋恩礼又趁他睡着的时候陆续把他弄进空间两次,现在的精神不知道有多好,红光满面的看上去比她还健康。

    “爸,求你了,你就让我一个人出去逛逛吧,你要是实在不放心可以让那边子公司的人全程接待,我保证不作乱,等我回家以后我都听你的。”

    “你要去哪儿?”

    “燕北。”

正文 第三百二十八章 我回来了,你在哪里

    宋恩礼以为她老爸同意她独自出行的条件是在燕北子公司全程接待下再多加两名贴身保镖,可一下飞机看到停机坪上的数辆警车和警用摩托,她的脸被十一月中旬北方凛冽的寒风吹僵了。

    “爸,你这是干嘛?我是来旅游散心不是来给人当猴的!”

    “小礼,爸爸只是担心你,爸爸就你这个一个女儿要是你再有点什么事你让爸爸怎么办?那边的警察子公司的人都已经安排好了,绝对不会影响你游玩,你就当多带了几个保镖。”电话里,宋父声音温和。

    好端端的女儿要去燕北这偏远之地,宋父直觉反应那地方有问题,他就怕女儿再去找那个可恶的男人,没亲自跟过来已经是宽厚。

    宋恩礼却是不依,“我们说好的,你给我一礼拜时间散心,你不能出尔反尔,你应该做一个好的榜样。”

    “回来后跟爸爸去国外住一段时间。”

    “行。”宋恩礼满口答应。

    只要她找到阿呜拿回翡翠戒指,到时候她就可以把萧和平带去见爸爸,萧和平这么优秀,爸爸肯定没话讲。

    宋父叹了口气,用座机拨了个号码出去。

    没一会儿,停机坪上的警车全部撤离。

    可是两名保镖却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摆脱得掉,宋恩礼没法子,只能叫他们换上跟自己一样的冲锋衣,并从分公司开走一辆车。

    时隔五十六年,燕北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再也不是她记忆中灰扑扑的模样,通往江源县的路也从原先坑坑洼洼变成现在的宽阔平整,只是轮廓却依稀还是那时的亲切。

    她甚至一度怀疑过历史上的六十年代是否真的有青山大队这个地方,真的有萧和平这个人。

    可是那种归心似箭,那种近乡情更怯的感觉骗不了人。

    特别是当她看到不远处那条旧马路时……

    她甚至能清晰分辨出每一处他们走过的地方,当时她就是站在那儿被大嘎斯溅了一身泥,可是啊,再也不会有车退回来载她一程了……

    萧和平,我回来了,你在哪里?

    “大小姐,再往下全是农村,咱们?”

    “你开就是了。”被打断思绪,宋恩礼有些没好气。

    农村怎么了,她丈夫就是农村出来的,她也算农村人。

    写着红旗公社的木牌早就没了,青山大队也成了青山村,村口的大槐树还在,但从前土坯泥房已经改头换面,建筑也比从前密集许多,她一眼就认出了那幢当间整个大队独一份的大瓦房!

    如今还是独一份,独一份的破旧。

    “萧和平!”宋恩礼拔腿就往萧家跑去。

    房子还在!

    所以六十年代真的有这么一户人家,真的有她的萧和平!

    “唉,姑娘你干啥嘞!”也不知打哪儿出来的一老头挡住她的去路。

    宋恩礼这才注意到整座萧家都被人用栅栏围起来了,门口高高的挂着将军烈士故居等字样。

    她不敢去看将军上面那三个字,只堵着那老头,喉头哽咽,“这位老同志,我想问问你这萧家人现在住哪儿?”

    “多少年没听见别人喊我同志了,新鲜嘞。你找他们啊?我也不知道住哪儿去了,反正搬走好多年咯,听说是我刚出生那时候,萧家老儿子死在战场上,当地政·府为了纪念他搞了个啥烈士故居反正不让拆,后来他们全家都搬走了……”

    “死了!”手里的手机啪一下掉在地上,宋恩礼抓着那老头衣袖不停晃他,“咋可能上战场,咋可能死了呢!”

    她明明跟萧和平说好了不准他再干危险的事儿!

    他一个政委,咋就死战场上了呢!

    他明明答应她了的!

    老头被她失控的样子给骇到,“姑娘啊,你先放开我,有话好好说。”

    宋恩礼怔愣数秒,一放开他,掉头就跑了。

    她一只手捧着肚子,摸索着找到当年的上游河,现在成了个小水库。

    “阿呜!阿呜你快点出来啊!”她要回去,她必须马上回去找萧和平!

    那老头刚出生的时候,那老头现在看着也就五六十岁的模样啊!

    想起这趟出来前脑子一晃而过的念头,宋恩礼真觉得自己是个乌鸦嘴!

    “大小姐。”两名保镖一左一右拦住她,一个手上尚拿着正在接听的手机,“老爷吩咐马上带您回省城,他会即刻出发来燕北。”

    今天宋恩礼表现得实在太反常,从车子进入江源县地界开始眼泪就一直没停过,宋家就这么一个后人,他们不敢有丝毫马虎。

    “我不走,要走你们走。”宋恩礼固执的往沿着山路往上走,两名保镖没法子,又不能强行把她掳走,只得亦步亦趋的紧跟着。

    数个小时后,一无所获的下山。

    一列黑色奔驰车停靠在山脚下,十数名黑衣保镖一字排开,阵仗之大,远远观看的群众脸上皆带惧色。

    宋父从车上下来,把已经面露疲态的女儿搂到怀里,“你累了小礼。”

    “爸,你帮我找一户人家好不好?”

    “好。”

    “还要帮我找一头狼,它叫阿呜,灰色的,像马那么高大。”

    “好。”

    “我想在这儿住一段时间……”宋恩礼抬起头,远眺连绵的青山。

    阿呜有心躲她,只要它不愿意出现她永远都不可能找到它,似乎她能做的,也只有等了。

    宋父稍一犹豫,还是点头。

    刚才保镖在电话里跟他说起宋恩礼今天的反常,还提到一个叫萧和平的男人。

    根据资料显示,这个萧和平早在六二年就已经死了,死后封将,这都已经过去几十年了,而且跟他们宋家从未牵扯上关系过,更别提他才二十岁出头的女儿,那么到底为什么小礼要特地到这儿来一趟?

    萧和平死于六二年五月。

    关于萧和平和萧家的所有情况宋恩礼后来又找那老头做过了解,只是当时老头才刚出生,大抵都是听别人道听途说,所知也是有限,只知道萧和平死过俩媳妇后来就没再结过婚。

    也就是说,历史上并没有她这个乱入者。

    宋恩礼不确定自己的出现是否会改变萧和平的人生轨迹,反正她必须在最短时间内回到六十年代,绝对不能让他有一丁点意外!

    “老伯,你能帮我们找个住的地方吗?我跟我爸打算住这儿采风,最好是长租的那种。”宋恩礼从背包里拿出一沓钱来,“包吃包住的最好。”

    老头倒是不客气,喜滋滋的接过去,“还找啥呀,就跟我们家住吧,我儿子儿媳在市里买了房好些年没回来了,家里空着呢,你们要是不嫌弃就住我们家。”

    “也行。”正好她还能多跟这老头了解一些当年青山大队的事情。

    宋恩礼回车上把行李拿下来,看向那一列保镖,“爸,你让他们先回县上吧,我保护你。”

    宋父不是十分赞同,不过能跟女儿一块儿呆这他也没什么好反对的,吩咐保镖打电话回省城给他准备行李送来。

    老头见宋父威严,又见他们带着这么多保镖,不敢当着宋父的面胡乱说什么,只偷摸着问宋恩礼,“姑娘你该不是萧家啥亲戚吧?”

    宋恩礼回头看看萧家的老院子,笑笑,但是没否认。

    老头健谈,又很自豪的说起自己这份工作,他告诉宋恩礼当年他父亲是这一带的公社书记,一直干到八三年人民公社取消,给萧家看房子这活就是他爹给他安排的,轻省还有退休金,所以一直干到现在。

    “不对啊。”宋恩礼皱着眉头一脸狐疑。

    别的可能记错,公社书记她咋可能记错?

    明明当时是贺书记,贺卫东他爹,咋就成了这老头他爹了?

    难不成贺家后来又生了个老儿子?

    “你姓贺?”

    “我姓张。”

正文 第三百二十九章 一百零八种狼肉烹饪大法

    老头吐了口口水在手上捻着那一沓子钞票点,老脸乐得像盛开的菊花,语气中不无好奇,“小姑娘你咋知道老书记姓贺?”

    老头年纪实在不小,加上生活水平有限脸上已经看不出年轻的时候的容貌。

    宋恩礼没法从他的相貌推测他的父母,只能问他,“你爸叫啥?”

    “你先告诉我你爸是干啥的,是不是很有钱?”他活这么大岁数还是第一次见到那么大的阵仗,这样的大人物住他家里他要是不打听清楚回头咋给人吹牛逼?

    “对,很有钱,所以你好好回答,等我走的时候另有重谢。”有着在六十年代生活过的经验,这青山村的老头在她眼里俨然成了小辈。

    老头马上把钱揣兜里,点了根中南海,“我爸啊,说来也不是我亲爸,我亲妈年轻时候犯事儿关了牛棚在牛棚里生的我,我爸就把我抱去做了儿子,他的名字还挺好记,叫张东方。”

    “张东方?”宋恩礼愈发摸不着头脑。

    青山大队里哪儿来的张东方?

    “你确定你爸叫张东方?”

    “自己老子的名字咋可能弄错,我爸年轻的时候叫张老棍,后来当上公社书记了改名张东方!”

    乍一听到张老棍的名字,宋恩礼竟有种恍惚间又回到六十年的错觉。

    只是一想到张老棍这个癞痞子成了公社书记,她又忍不住乐了,“唉老头,你爸后来娶媳妇没?”

    “咋没娶,他后来给我找了个女知青当妈,长得那叫一个好看,十里八乡没人不羡慕他的,听说我的知青妈她爹还是啥官儿嘞!后来给我生了仨弟弟四个妹妹,全搬市里去了。”老头说到这儿,显得有些落寞。

    宋恩礼大概猜到他这落寞从何而来。

    这老头应该就是刘芬芳的孩子,也许真的张老棍的种,但张老棍本身对刘家母女恨之入骨,所以这孩子绝对不受张老棍待见,不然也不会全家搬去市里就把他一个人留下来给萧家看大门儿。

    所以这算是弥补刘芬芳对萧和平和她做下的那些过分事吗?

    或许哪怕在没有她的历史上,因果循环也一直存在?

    老头家住的是红砖房,玻璃窗,看得出来有些年头了,红砖经过漫长的风吹日晒已经发白变淡,不过在以前,这样的房子却是要羡煞旁人。

    老头很快便把长期没人住的两间屋子收拾好,宋恩礼随便挑了一间进去,行李往炕上一丢,从背包里拿出睡袋,“爸,我累了得睡会儿,晚饭叫我。”

    “好,你安心睡,爸爸守着你。”宋父端了把椅子在她炕沿坐下。

    宋恩礼意识进入空间,虽然也猜得到阿呜绝对不会把戒指藏里面,但她还是不死心,把所有能想到的地方都找了一遍。

    外面天色渐渐暗下来,院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汽车声,庄助理拿着一只档案袋进来,“宋董,有消息了。”

    宋父扫了眼正在熟睡中的女儿,抬抬下巴示意,“说吧。”

    “据调查这个萧和平根本不是战死的,严伍争权时站错队伍被暗杀,烈士只是用来糊弄老百姓的,后来伍先生翻盘才给重新追的将军,首都大院儿里不少人还是知道这个情况的……”

    宋恩礼在空间听得心里咯噔一下!

    萧和平是被人暗杀的!

    伍先生她倒是知道,萧和平救过他跟他走得也近,可姓严是谁?

    应该不是严朝宗吧,严朝宗直到六一年底都还只是个省食品公司书记,不至于短短几个时间就一步登天登上权利顶峰,那会是谁?

    难不成是严朝宗在首都的靠山?

    她正想继续听下去,张老头的声音传来,“老板呐,晚饭我做好了,要不给您送进来?”

    宋恩礼默默在心里把这老头骂了一百八十个来回,装作睡眼惺忪的样子从炕上坐起来,“吃饭了啊,好饿。”

    视线落在庄助理身上,“唉,庄助理也来了。”

    庄助理恭敬颔首,却不着痕迹的把桌上的档案袋抱到怀里,“来给老爷送行李,这就回去了。”

    鬼头鬼脑。

    宋恩礼暗哼一声。

    对父亲让庄助理瞒着她调查萧家的事表示十分不满。

    许是怕宋恩礼会对他怀里的档案袋突生兴趣,庄助理把宋父的行李放下后就开着车走了。

    宋恩礼接连在青山村住了一个礼拜他都没再露过面。

    倒是张老头,自打知道她背包里有一包现金后见天的拿着些所谓的乡村秘事在她眼前转悠,哪怕骗个五十一百也是好的。

    不过看在他饭菜做得好吃的份儿上,宋恩礼倒不吝啬这几张毛票子。

    这老头家的饭是浓浓的六十年代的味道。

    这天午后,宋恩礼和宋父扛着画板去上游河水库写生,中途宋父接个电话离开片刻,宋恩礼起身去打水洗画笔,一低头就在水面上看到一个巨大的狼头倒影!

    阿呜!

    她心下一喜,差点没惊呼出声,但反应过来阿呜这副鬼鬼祟祟的样子肯定是不想跟她见面又想看到她,于是强忍下内心的喜悦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拿着画笔丈量周围比例,环顾期间,很容易就从已经堆积厚雪的矮灌木丛后发现那条巨大的狼尾巴。

    小兔崽子!

    宋恩礼瞬间脑补一百零八种狼肉烹饪大法。

    如果不是阿呜偷走她的翡翠戒指,她这会儿早回到六十年代去了,说不定萧和平都已经见过岳父岳母了!

    不过仔细想想要是没有这出她恐怕还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比如萧和平会被人暗杀,又比如政局如何……等她回到六十年代后就能很好的避开,保护好她的鸽子。

    想到这些,宋恩礼心里也没那么堵了。

    她转过身,准备回去继续写生,脚下踩上冰面突然一滑,整个人直直往后仰去!

    身后就是水库!

    她这侧靠山不想路边似的围了铁栏杆,一旦掉下去肯定下去喂鱼!

    宋恩礼下意识准备往空间躲,想起阿呜在江源头跳下水救她那回,又忍住了。

    只要她出事,阿呜肯定会来救她!

    对!

    阿呜虽然爱胡闹但对她的安全却是一等一的关心,绝对不会让她有事。

    她心满意足的闭上眼,就在身体将将要坠入水面的瞬间,底下突然出现一只巨大的灰狼将她驮住,仅那么三两秒,它已经驮着她跃上岸边,宋恩礼趁机抓住狼毛,猛地将阿呜拽进空间!

    “你死定了!”宋恩礼找来两根粗麻绳给阿呜捆巴捆巴,将这会威风凛凛的大灰狼捆成一只待宰的小羊羔,小剪刀“咔嚓咔嚓”在它耳边威胁着,“说,我的戒指在哪儿,再不说我亲手剪掉你的小鸡鸡!”

    阿呜睁着水汪汪的狼眼珠子,看上去还怪可怜的。

    “少跟我来这套!”宋恩礼一巴掌拍它脑门上,“我咋对你的,你咋对我的,要不是我把你捡回来你早他娘让别人打去吃了,你倒好还学会恩将仇报了,没有我你能长成今天这样的傻大个儿嘛!得了得了,我也懒得跟你扯这些,你把戒指还给我咱们桥归桥路归路,以后我走我的阳关道你过你的独木桥,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阿呜“呜”的一声就哭了,还真假模假式的挤了几滴眼泪出来。

    宋恩礼也有脾气,傲娇的别过脸不去看它。

    哭吧哭吧哭吧,她才不心疼呢,都是因为这狗崽子才害得她家小鸽子一个人在婚礼上出糗一个人过年,她活吃了它的心都有了!

    “呜呜……”阿呜跟条虫似的在地上挪啊挪,总算挪到宋恩礼脚跟前,就用那毛茸茸的脑袋去蹭她小腿,各种讨好。

正文 第三百三十章 孩子必须打掉

    宋恩礼叹了口气。

    到底是自己亲手养大的狼哇!

    她缓和了些脸色,俯身朝阿呜摊出手,“那你把戒指拿出来,咱俩尽释前嫌。”

    阿呜蔫巴巴收回脑袋,蹭蹭蹭一直退出去好几米。

    “铁了心跟我犟是吧?行,阿呜我给你一个礼拜你要是还没想明白我绝对不带犹豫的,反正留在二十一世纪我也用不着空间里的东西了,以后你就孤身一狼在里面呆着吧,这辈子我都不会再见你!”宋恩礼说完,毫不犹豫退出空间。

    “小礼,你刚上哪儿去了,爸爸到处找你也没见人。”宋父远远跑过来,脸上的紧张未曾来得及退却。

    “上厕所。”宋恩礼胡乱指了草丛,“爸,咱回吧,我说的是回沪市。”

    阿呜已经找到,再留下来也没有意义,她现在要做的就是怎么逼阿呜把戒指交出来。

    “好,咱回。”宋父马上收拾好画架,一只手扛着画架一只手牵着她,又怕她冷,把她的手揣自己大衣的兜里。

    虽然这地方破旧了点,但对于日常忙碌的宋父来说,能跟宝贝女儿一起偷得浮生半日闲已经是满足。

    回沪市的飞机上。

    宋恩礼问宋父他理想中的女婿标准。

    宋父愣了一下,许是没料到宋恩礼有一天会跟他聊这个,半天才闷闷的来了句,“怎么也不能比爸爸差。”

    宋恩礼瞬间没想法了。

    萧和平的确好,但跟她爸完全是两回事,她爸出身名门打小就被当成家族继承人培养,接受中西方混合教育,各方面都颇有造诣,在商场上更是如鱼得水。

    让一个只会带兵打仗的六十年代男人去现学这么些东西,有可能吗?

    “难道不是只要对我好就行了嘛。”

    宋父义正言辞,“对你好是一回事,能护你周全让你一辈子活得随心所欲不涉世俗是另一回事,这需要有一个人为你披荆斩棘承担一切风雨,就比如孩子,孩子之所以天真快乐,是因为父母的守护,我希望有一天你能找到属于守护你的骑士,而不是高高在上国王。”

    “意思就是要人替你守着我替咱家守江山呗。”宋恩礼抱着宋父胳膊脑袋枕在他胳臂弯里撒娇,“爸,这些我都会,生意我可以打理,骑士嘛还是骑士。”

    “不,不是所有的骑士都有资格成为公主的骑士,爷爷从小让你学那么多东西只是为了开阔你的视野不被任何人任何事所蒙蔽,并不是让你一个小女孩以这些为生存根本去冲锋陷阵。”宋父显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掖了掖盖在她身上的小薄毯,“好了,这个话题到此结束,以后爸爸会帮你找一个合适的,现在你还小不用考虑这些。”

    轻而易举的,宋恩礼想说的话全被父亲给堵了回去,根本没给她开口提萧和平的机会。

    宋恩礼看着坐在工作区对着一堆文件忙碌的父亲,头疼扶额。

    说真的要是萧和平变成这样,她一点儿也不会高兴,真还不如让她自己去冲锋陷阵呢。

    如果父亲不待见萧和平,那还不如不要让双方见面免得彼此心里都不痛快。

    宋恩礼打定主意,决定先把这事儿瞒着。

    只是萧和平能瞒得了,她肚子的孩子却是迫在眉睫。

    转眼宋恩礼已经穿回来快半个月,身体状况也日渐稳定,一直压着事也终于被提上日程。

    宋家来了一个客人。

    准确的说来了个心理医生,是宋父特地给宋恩礼安排的。

    要是平常情况宋恩礼说不定还会乐呵呵的接受,最近一直犯愁怎么才能从阿呜那儿拿回戒指回去找萧和平的事脑细胞死了不少,跟这类专业人士聊聊放松下心情没什么不好,可这次却是她提前从苏时年那儿得知爸妈想打掉她肚子里的孩子,所以她本能的觉得这个心理医生是来给她爸妈打前阵的!

    本来还算客气的脸瞬间变得刻板而冷漠,“我心理没问题,不需要看心理医生。”

    宋恩礼直接招呼老管家送客,老管家为难的看向沙发上坐着的宋父宋母。

    “小礼,爸爸妈妈没有别的意思,这何医生也不是来给你看病的,他是小苏的朋友,你跟小苏不是好朋友吗,你就把他当成自己的朋友聊聊天放松放松心情。”

    “切,朋友。”宋恩礼翻了个白眼。

    火包友还差不多,那苏时年是个什么德行别人不知道她还能不清楚?

    雁过拔毛,人过留鸟。

    要是什么时候她得把苏时年的炮友全都当成自己的朋友,估计加起来都能赶上一副清明上河图了。

    她一度怀疑苏时年去当妇科医生而不是肛腸科就是因为没法给自己看菊花。

    “爸,妈,看心理医生没问题,不过有些话我得说在前头,孩子我一定要生下来,你们要是不同意,我可以搬出去。”牵扯到她的孩子,父母眼中的小女孩也有了前所未有的强硬态度。

    “搬出去”这三个字的分量重到压得宋父宋母脸色骤变。

    “这个孩子你必须打掉,别的我们都可以答应你。”在几乎吼完这句话后,宋父的语气也缓和许多,更像是语重心长,“你还这么小,怎么可以经历这些,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爸爸妈妈不问也不想知道,只希望你能快快乐乐的。”

    宋恩礼蹭的一下从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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