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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小甜媳-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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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的……”

    他卷着舌头嘚嘚两声,笑得挺浪。

    宋恩礼突然想起阿呜刨了林香的坟,便问张老棍,“林香埋哪儿你知道不?”

    婚前性行为,淹死的,河里还有好多血……

    她突然有了点猜测。

    “知道,咋能不知道……”

    “张老棍你干啥呢!”李芸见两人一直在地里说话,没好气的冲张老棍丢了块小石子,“少跟结过婚的女人说话,回头被人传成搞破鞋看你咋办。”

    小石子正好砸张老棍后脑勺,张老棍哎呦了一声,已经面露厌恶,只是扭过头时却仍是笑容满面,“李同志说的对,的确应该注意影响。”

    小浪蹄子不跟他弄却又想要他的好,还不准他跟别的女人说话,闷骚!

    “知道我是好心就成,最怕被人倒打一耙,自己没站好还冤枉我推的,也不看看自己到底是个啥货色,配吗?”李芸自以为是说了一大段废话,骄傲的别过脸去继续跟其他女知青聊天。

    宋恩礼不气反笑,临走前留了句话给张老棍,“你有福了。”

    李芸这反应明显就是备胎心理在作祟,她不喜欢张老棍又看不惯喜欢自己的张老棍身边出现别的女人,总觉得张老棍就该一心一意围着她转,张老棍要是再加把劲儿把她的心笼络笼络,回头再稍微冷落她几天,她自己就能送上去门,也就算随便安慰那么几句再往怀里一搂的事儿。

    知道萧和平在大队办公室,宋恩礼就没去找他,免得打搅他们说正事。

    家里陈招娣娘儿俩也不知道走了没,她也不愿意回去,绕了一圈没地方去,偷着上了白针山叫阿呜带她绕山路去了林香埋葬的地方。

    每个大队都有自己的一个坟地,一般就是大队山上最荒凉的一处地,位于山谷或者人迹罕至的山沟沟里。

    加上建国后要求破除一切封建迷信,任何祭祀活动都不允许进行,所以这些坟地就变得更为荒凉,除了谁家死了人去埋一个,根本不会有人在那种地方出没。

    在阿呜的带领下,宋恩礼很快来到这处坟地上方的山坡上,她拿着望远镜往下看,正好能把底下尸横遍野的一幕尽收眼底。

    那些已经入土的尸体也不知是被人还是被野兽挖出来,又或者双方都有,东一具西一条拖得到处都是,已经发黑腐烂的尸身缺胳膊断腿儿的,浑身没一处好地儿,整个山谷里臭气熏天。

    “阿呜我建议你去湖里洗个澡再到锅里煮煮消消毒。”宋恩礼想起阿呜刨坟的经历便浑身起鸡皮疙瘩。

    太久没去江源县上的坟沟沟她差点忘了坟地里的情况,本来打算亲自下去看看林香的尸体能不能找出点蛛丝马迹,虽然人已经死了七八年,但也不排除因为地理位置原因未曾腐烂或者还未腐烂完全的情况,不过现在,她决定作罢。

    就算林香的尸体完好无损的在底下摆着她都不会下去,还不够恶心的呢。

    阿呜“呜呜”两声,抱着她的腿讨好,宋恩礼嫌弃的丢开它的爪子,“赶紧去洗干净,不然不许靠近我。”

    阿呜在她的驱逐下,只能就近找了处小河下去打了滚,宋恩礼嫌它洗不干净,从空间拿了雨鞋胶皮手套和胶皮围裙,还有浴球和浴液消毒液,全副武装的下河帮它清洁,

    阿呜高兴得发疯,不停在水里扑腾,给她溅得一身水。

    弄成这样宋恩礼肯定是没法回家,她只得去空间洗了个澡,顺便把身上的衣服丢洗衣机里洗干净烘干。

    “你说林香到底是自杀还是意外?”她裹着浴巾问阿呜,两只春桃如淑女,犹抱琵琶半遮面。

    阿呜直勾勾的盯着,点头又摇头。

    宋恩礼心下一喜,“自杀?”

    阿呜点头,越看越觉得那俩圆鼓鼓的像极了它见过的大馒头。

    她又问,“意外?”

    阿呜马上摇头。

    “那你说她为啥自杀,是因为不想跟萧和平结婚呢还是因为已经不是雏儿?”

    阿呜一爪子拍她小腹上,“呜……”

    “有娃了?”

    阿呜不出意料的继续点头。

    “也就是说林香是因为坏了她对象的娃了怕被萧和平知道才跳水自杀的?”宋恩礼用力的揉着它的脑瓜子表示赞赏,脸上笑意不断,“那她家里人知道不?知道点一下不知道点两下。”

    她仔细盯着阿呜的狗脑瓜子,就只有那么重重的一下!

    宋恩礼骂了句尼玛!

    敢情林家一家这是拿萧家当猴儿耍呢!

    自家闺女作风有问题,在这个年代婚前那啥是算作风有问题了吧!居然还把锅砸到萧和平头上,非但要萧家赔钱赔东西,还害得萧和平背了这么多年克妻的黑锅,一度心理产生阴影!

    简直不可饶恕。

正文 第二百一十四章 真相大白

    “阿呜,你说咱咋收拾他们?”

    阿呜低头想了想,又抱了她一下,掉头跑开。

    宋恩礼知道它有自己的打算,就没管它,带着满腔怒火笑嘻嘻的回家,萧和平已经回来,正板着个脸坐在院子里,看到她进门,脸上才重新露出笑。

    “那些人呢?”她从装零食碗的塞他手里,里面的东西已经吃完,她顺便摘了一满碗松子回来,“给我炒这个吃。”

    萧和平马上端着碗进灶间,“以后看到不顺眼的直接赶出去就是了,没必要自己躲着。”

    “你不在啊,她们打我咋整。”宋恩礼拉着他的衣摆跟进去。

    “谁敢。”

    王秀英正在做晚饭,灶火烧得旺旺的。

    萧和平过去掀了锅盖,将锅里正蒸着的二面馍屉子拿开,锅里炖着的猪肉粉条也铲盆里,王秀英瞪他,“小兔崽子你干啥,还没熟咧!”

    “我媳妇要吃炒松子。”萧和平闷头洗锅。

    “……”宋恩礼真想扁他,“我又没说现在吃。”

    萧和平把大铁锅里的脏水倒掉,又冲了一遍,“锅都洗了。”

    “你会个啥。”王秀英把他推开,“去去去,领你媳妇边儿玩去,我来炒。”

    “我媳妇要吃我炒的。”萧和平固执的霸占着灶台。

    宋恩礼把王秀英拉走,“娘,咱走,让他一个人捣鼓去,待会儿晚饭也叫他做,让他一次折腾个痛快。”

    娘儿俩在院子里借着夕阳商量萧建军新棉衣的样式,萧和平一个人在灶间又是炒松子又是做晚饭。

    萧家人从地里回来,见两人都坐在院子里,不免好奇这灶间的炊烟打哪儿来的。

    王秀英指指灶间门,“老四在里面折腾呢。”

    萧铁柱叹了口气,吐了俩字儿,“完了。”

    萧和平同志在他娘强势的保护下,其厨艺那是有目共睹,他下厨做的饭,哪怕就是肉都不会让人有所期待。

    萧家人最近吃惯了好东西,嘴养刁了呢。

    果不其然,一顿晚饭下来,男默女泪。

    只有宋恩礼挺高兴的把萧和平一颗颗剥给她的小松子往嘴里送,“味道不错。”

    她分了点儿给萧铁柱,老头子乐呵呵的坐在炕上喝着她从沪市买回来的三块钱一瓶的汾酒,时不时满足的眯上眼啧吧两下嘴。

    宋恩礼要跟着王秀英学做衣裳,萧和平便在一旁陪着她。

    屋里煤油灯闪烁。

    外面夜已深,北方气温低,深秋后小动物小昆虫就躲没了影儿,窗外就只有呼呼的风声,王秀英这屋的墙上没挂草帘子,也不知道打哪儿漏进来的风,吹得宋恩礼直哆嗦。

    一声低沉的狼嚎过后,天上残月退尽,云遮满天,不见半点星辉。

    院子里突然暗下来。

    “这是咋了?”王秀英放下针线篓子好奇的开门出去看,“怕不是要下雨了吧,老头子你跟我去趟后院把母鸡弄进屋来,正抱窝嘞。”

    白针山上有野狼,偶尔的狼嚎很正常,反倒没人在意。

    因为宋恩礼头上的伤,王秀英又杀了只鸡,现在家里又少只鸡,她和萧和平都不愿意宋恩礼再从“娘家”拿东西,宋恩礼便只能跟着他们寄希望于抱窝的母鸡,希望它能争点气多孵蛋几只,小院和家里留三只,其余的还能拿去换东西。

    萧铁柱就着小松子喝了不少,走路微微有点晃,刚迈出门口,公社里的大喇叭突然响起来。

    “我是东风公社的林柱子,我今天来认罪……”

    “我滴个娘嘞……”萧铁柱被这么一吓,差点一屁股坐地上,“咋回事啊,闹那玩意儿了?”

    “爹你别胡说。”萧和平过去把他扶起来,回来继续剥松子。

    “林香是我闺女,我们家林香在跟青山大队的萧和平说亲前已经有个对象,我贪图萧家的彩礼就让林香跟那男人散了,谁知道林香让人弄大了肚子,我们怕传出去丢人就想了个土法子叫林香把孩子流掉再糊弄萧家,结果孩子没流下来林香也跟着去了,我跟她娘没法子只能趁夜把人抬河里去扔了……”

    公社里的喇叭本来没这么响,但今天晚上也不知道闹的啥邪,那声儿大的连隔壁公社都能听得清清楚楚,睡下的没睡下的社员全都被动静吸引出屋,外面全是人声议论声。

    萧和平手上猛地一顿。

    王秀英从外面跌跌撞撞跑回来,“老四!老四你听到了吗!”

    “嗯。”

    “老天爷开眼啊!”王秀英再也顾不上忌讳,噗通一下跪在大门口,泪流满面。

    “娘,娘你干啥呢!”宋恩礼跟萧和平两人赶紧跳下炕把她扶回来,“这事儿真相大白萧大哥也不用再被人说嘴,娘你应该高兴才是。”

    “娘高兴,娘是高兴,八年了啊,娘都不知道自己咋熬过来的,每次听到别人在背后议论老四,娘这心里就跟针扎似的。”

    “以后再也不会了。”宋恩礼拿来毛巾递给她,“有我在,我不会再让人说萧大哥半个不字。”

    “娘知道,咱家这好日子啊,都是从你来了才开始的,老四有福气,咱家有福气,红旗你可千万答应娘,一定要跟老四好好过日子。”

    “唉。”

    “娘,咋回事儿啊这是,那姓林的老东西吃错药了?”已经回屋睡下的萧家仨哥哥进门来。

    “可能是受不住连日的批斗想主动坦白错误用好态度来争取宽大处理。”宋恩礼随口道。

    萧家几兄弟连连点头,“嗯,得是。”

    没一会儿王宝生一家子也吭哧喘着粗气跑来敲门,而后跟萧家交好的社员们纷纷前来恭喜,王秀英心情大好,忙拿出柜子里存着的水果糖瓜子来分,萧家院里热闹非凡,比人结婚还喜庆。

    萧和平也高兴,虽然他已经不介意那些事,但毕竟这事困扰了他好几年,心里或多或少有种坐了七八年冤狱的犯人沉冤得雪的感慨。

    他躲着人把宋恩礼拉回屋,“是你吗?”

    刚才那声狼嚎,他直觉觉得是阿呜。

    “不告诉你。”

    “媳妇。”萧和平握着她的手,感激喜悦激动,无数种情绪在他眼中糅合。

    “那你先告诉我,你那第二个媳妇是咋死的,趁热打铁一块儿给整整明白。”宋恩礼剥出松子壳要丢,萧和平立马摊出手掌,“哪儿来的第二个媳妇,统共也就一个媳妇。”

    “呦呵,情商见长,看来那些书没让你白看。”宋恩礼一高兴,就把事情的大概跟他说了,当然是全部归功到阿呜头上,虽然萧和平已经知道她跟张老棍狼狈为奸,但本能的,她并不想萧和平知道更多。

    或许张老棍把人母女仨全给弄了的事儿在她看来真的有点无法接受。

    因为这广播的事儿,林家人连夜被拖出去经历了一次惨绝人寰的批斗,林香已经死了,但是在社员们看来没结婚就让人把肚子弄大了还打算把这绿帽盖军人头上这简直就是十恶不赦!

    而且林香这事还涉及搞破鞋,所以林家人又成了破鞋的家人。

    当然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林老头擅自进入了红旗公社的广播室,广播室是红旗公社近来最伟大的业绩,因为附近好些公社都还没通电,算是独一份儿,这电还是贺书记托关系从县城牵了一支线过来,那一个个挂在树上或者屋檐下的银灰色的大喇叭简直就是整个公社的骄傲,平时除了广播员和公社干部谁也不能进入神圣的广播室,林老头可是个宣传封建迷信的反革命分子,而且他还撬了门上的牛头牌黄铜锁!

    不斗死难以平民愤!

正文 第二百一十五章 刘翠芳跑了

    萧和平抱着宋恩礼郑重道谢。

    没有他媳妇,他恐怕这辈子都摆脱不掉克妻的烂名声,更不可能过上现在这样的幸福日子。

    宋恩礼笑骂他矫情,心里却是满足。

    总算这事儿彻底翻篇了。

    这件事要说感谢,她是真的感谢张老棍,没他那些狐朋狗友帮忙把林香以前那对象抓来问话,她也没那么快把这事整明白,更不可能知道阿呜对这么多年前发生的事居然也了如指掌。

    所以她特地拿了两只鸡和二十斤精面粉去犒劳张老棍,顺便又拿了十块钱给他。

    张老棍收下了鸡和面粉,却不肯收那十块钱,“嫂子我有钱嘞,那刘翠芳现在也关我这儿,每天下了工我就把这娘儿仨用马车拉到马路牙子上去溜达,一个一次五分,俩一毛五,仨两毛,过路的男人都愿意乐呵一把,尤其是那些货车司机那家伙吃得好体格也好,经常一次性要仨,这些天我已经攒了好几块了,你看。”

    张老棍得意的从兜里摸出零零散散的一大把毛票子,“附近公社里有好些男人勒紧褲腰帯也想来玩上一把,托这仨的福,这几天我一天吃好几顿还有余,不怕告诉嫂子,咱公社咱大队里的都有。”

    “……”得,干上拉皮條的营生了。

    “张老棍,其实这事儿我还是想给你提点意见的,你自己玩我没话说,你把人拉出去挣钱……”

    “嫂子这你可冤枉我了,我可没強迫她们,不信你跟我来。”柴房门关着,张老棍领着宋恩礼偷偷绕到后面,从玉米杆儿的缝隙里往里看,五个男人仨女人正酣戰……

    女人的叫声没有半点抗拒和痛苦,满满的享受,甚至时不时还能来点刺,激男人的葷話。

    “咋样,我没骗你吧,嫂子你是不知道,当时我把那马车拉路边一栓,第一个男人上车的时候啥废话没有,她们自己就把褲子脫了,啧,那家伙猴兒急的……”

    宋恩礼折了根玉米杆子敲他脑门上,“还能不能行了,这些事你自己个儿留着慢慢回味去,别说给我听。”

    “是是是,嫂子批评的是。”张老棍又嘿嘿嘿的笑,“嫂子你放心,要是四哥上这儿来,我一定提前告诉你。”

    “滚犊子!”

    张老棍委屈的摸摸快被敲肿的脑门,“嫂子我的意思是万一被四哥发现这事儿,你肯定不乐意四哥知道我搞这腌臜事。”

    “你也知道腌臜啊?”

    “嫂子我恨啊!”只要一想到成天跟刘寡婦慡了就回家揍媳妇的爹,想到死不瞑目的娘,还有被掏空的家,张老棍就恨,他恨不得吃这年娘儿仨的肉喝这娘儿仨的血。

    豁出这辈子,他也要她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宋恩礼知道原由,所以并没有劝诫张老棍,只是叮嘱他这事儿千万不能让那些女人们知道,提醒他回头最好再换个地儿,万一那些女人们闹开来,后果不堪设想。

    站在人道主义的立场上,张老棍这事儿的确不地道,不过从个人情感角度,她也恨不得弄死刘寡婦娘儿仨,本来就是咎由自取。

    商场如战场,她作为家里唯一的孩子打小跟在爷爷父亲身边,所见识的所经历的远比眼下这些要腌臜残酷得多得多,今日高楼起转日高楼塌,有多少人一夜间家破人亡,万劫不复。

    她的心其实并不軟。

    谁也不能欺负她的萧和平。

    张老棍当然知道她的提议有多重要,所以他应承下了,不过眼下他倒并不着急,大队里那些个稍微有点姿色的小媳妇大嫂子全成了他炕上的常客,起码一时半会儿出不了事。

    自打张老棍攀上宋恩礼后,卫生状况有了明显改善,衣裳也是隔三差五的新,头发剪得整整齐齐,而且顿顿吃得饱吃得好,甭管相貌还是体力都甩大队里的男人一条街,他这人又有点浪蕩,女人们表面上虽然没表现出来,但心底里其实多多少少都想着他,保不齐晚上跟自家男人干那事儿时他就是被幻想的对象。

    张老棍聪明归聪明,在刘翠芳那事儿上却是弄错了,其实那天那货车司机上车后,主动的是刘寡婦和刘芬芳,刘翠芳从头到尾就没表现出主动,只是她为了求生并没有反抗,这才给他造成了刘翠芳也已经服軟的假象放松了他的警惕。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刘翠芳被张老棍拉到炕上办事,并趁着张老棍熟睡逃出张家跑了。

    没有钱没有票证没有介绍信没有口粮,刘翠芳深知光靠她自己肯定跑不掉,所以她一路狂奔在夜色的掩护下逃到了向阳公社。

    徐勇民家她已经来过数次,再熟悉不过,她猫在柴房的黑暗角落里,伺机而动,她不信任徐勇民的娘,但她觉得徐书记靠得住,或许是因为那天徐书记对她说的那句话,或许只是因为女人的直觉。

    不管咋样,这都是她唯一的机会,因为除了徐书记也不会有人再帮她。

    徐家仨儿子仨闺女,俩儿子都已经分出去住,仨闺女也已经嫁人,唯一一个老儿子徐勇民还在张老棍家的柴房里关着,所以徐家这偌大的院子里就只住了徐书记两口子。

    刘翠芳一直等到夜深,徐家屋里仍旧没有任何动静,她又冷又困缩在茅草堆里有些撑不住,就在她准备眯上眼休息会儿时,却听到有人吹着口哨过来。

    刘翠芳顿时来了精神,待看清来人是徐书记后,立马从茅草丛中鉆出来,“公爹。”

    徐书记正准备掏物什撒尿,大晚上的突然听到有女人喊他公爹还以为是他那俩儿媳妇藏这儿等着他扒。灰,定睛一看,却是刘翠芳,那垂头丧气的物什突然抬起。

    “翠芳,咋是你。”刘翠芳的事徐书记也有所耳闻,知道她被人弄烂了后便没打算再把她说来给自己儿子,所以也就没再去过刘家。

    这本该被关在牲口棚里的人出现在他家,再傻也知道是偷着跑出来的。

    “公爹,求你一定要帮帮我,再在青山大队呆下去他们一定会折腾死我的。”刘翠芳没明说被张老棍拉去卖的事儿,徐书记只当她说的是被批,斗。

    “翠芳啊,不是我不帮你,你看你被嘢男人搞了这事儿附近十里八乡都知道了,我要是帮你回头别人怀疑我是嘢男人可咋整,我这公社书记还当不当了。”

    “公爹,除了你真的没人能帮我了。”刘翠芳跪在他面前,不停给他磕头,“我现在只想离开这儿,可是我没有钱和介绍信,公爹你就看在勇民的份儿上帮帮我吧,我一定记您的好。”

    “那翠芳你想咋记啊?”徐书记俯身把她扶起来,手指有意无意在那两坨軟物上戳了戳。

    打从上回刘翠芳对他笑过后,说实话他这心里吧老惦记着这小颍酢

    这种情形,刘翠芳再熟悉不过,她顺势倒在他怀里,“公爹,只要公爹能帮我,咋记都成。”

    “这可是你说的。”徐书记嘿嘿一笑,把她推到茅草堆上,直接入了进去。

    嘴里,口口声声喊的却是儿媳。

    入到慡时,干脆把刘翠芳抱回屋,当着徐勇民他娘的面弄,可怜徐勇民他娘在炕上睡得像只死猪,啥也不知道。

    事后,徐书记让刘翠芳暂时躲回柴房等他安排,并给了她俩大馍馍垫吧。

    而青山大队这儿,却因为刘翠芳的失踪差点没把地皮都找翻过来,有社员怪罪张老棍看管不利,立马就有一帮子女人站出来帮张老棍说话,不能批评,只能继续找人。

正文 第二百一十六章 做果酱

    几个民兵找了整整一个上午也没见到人影,一气之下又把刘寡婦娘儿俩和徐勇民拉出来批斗。

    徐勇民一个劲在肚子里骂刘翠芳,刘寡婦和刘芬芳却从头到尾都是一副表情呆滞的样子,眼睛里没有半点光。

    宋恩礼不是很在意刘翠芳到底去哪儿了,反正她想找到她也就是阿呜一嗓子的事儿,闲来无事便把前阵子从白针山上摘回来的野果子洗洗做果酱。

    本来早就打算好的,却因为有事一拖再拖,满满一筐子搁在墙角都快蔫吧了,她捡了些坏果烂果,又从空间多拿了些之前屯的野果出来,抱到井边去洗。

    萧和平想帮忙,宋恩礼嫌他挤着自己碍事儿,便丢给他一盆换下来的脏衣裳,“你实在闲得没事就是把这抱去洗了。”

    萧和平“唉”了声,真走了。

    社员们一般都会趁着午饭后休息的空档洗衣裳啥的,所以下游河边蹲了好几个人。

    见萧和平抱着盆衣裳来洗,纷纷问他,“老四啊,咋你一个人,你媳妇呢?”

    打从知道林香这事儿的真相后,大伙儿对萧和平都或多或少的同情,当然也不伐幸灾乐祸的。

    萧和平闷闷的来了句,“我这么大个人了,难道洗个衣裳还要人陪吗?”

    洗衣裳的那几人顿时收了跟他话家常的兴致。

    萧家这老儿子,压根就不会话家常啊!

    萧和平本来也不是来话家常的,只管自己埋头洗衣裳,他动作利索,一会儿功夫便清洗干净,顺便还在水稍深的地方用树杈戳了一条鱼回来。

    而蹲在井边的宋恩礼正捡着新鲜的野果子啃得起劲,家里几个娃全蹲在她边上一人手上拿着俩,那情形,跟蛤蟆开会似的。

    萧和平好笑的把她拉起来,“不是不让你吃野果子嘛,柜子里好些苹果香蕉你不吃,回头肚子又该不舒服了。”

    “我没事儿,就吃了那么一个。”宋恩礼对着脚边三四个野果核大言不惭道。

    她赶紧啃完最后几口,“萧和平你帮我把这框果子洗洗,待会儿抱灶间来,我先去生火。”

    萧小栓马上追上她,“小婶婶我帮你生火。”

    反应过来后萧小树给了自己一嘴巴子,“咋又慢了他一截儿。”

    好在不能烧灶他可以帮着抱柴火,勤劳懂事的孩子有便宜占,甭管他是真的还是装的,宋恩礼给他和萧小栓一人煮了个白水蛋,美得他拿着蛋跑出去到处炫耀。

    也因此,那些个女人们对吴三妹和陈招娣更是恨得牙根直痒痒。

    一个能煮白水蛋给孩子当零嘴的人家的!

    谁嫁进去不是享福,本来花姥都让王秀英挑人了,偏偏那狗娘养的娘儿俩跳出来搅事,结果把萧老四屋里那小傻子给吓跑了,害得她们全让萧和平给撵了出去。

    所有人都觉得王秀英如果选,肯定是她的亲姐妹表姐妹堂姐妹,亲侄女表侄女堂侄女,亲外孙女表外孙女堂外孙女……以及各种远房。

    总之,就是吴三妹和陈招娣坏了她们的好事儿!

    话说等宋恩礼慢吞吞的把那一大锅子果酱熬出来,都已经是仨小时后的事情了,家里的孩子都盼着吃这新鲜玩意儿,出去快快的拾了点柴火回来后,马上又眼巴巴的守着宋恩礼。

    “现在还很烫吃不了,等放凉了才好吃,没面包咱就只能涂馍馍上吃了,我给你们做白面馍馍咋样?”

    “真的!真的给咱做白?面馍馍?我都好久没吃过白·面馍馍了。”萧小树第一个蹦起来,“四婶你真好!”

    除了之前宋恩礼做饭的时候会用纯白?面做馍馍,王秀英为了省粮就会往里掺玉米面,做二面馍,有时候再掺一种,那就是三合面馍馍,不过不管是二面馍还是三合面馍馍,那都是不可多得的美味,王秀英不会经常做,更不会给他们管够,只有在给宋恩礼和萧和平开小灶时王秀英才会正经的揉一回白?面馍馍。

    伸手不打笑脸人,萧小树现在老实,宋恩礼也就没跟他甩脸子,不轻不重的“嗯”了声,拿着王秀英给她的钥匙去地窖舀了一盆儿精面粉上来,顺便就把萧家的晚饭给准备上了。

    揉好面等着醒,锅里的果酱也晾得七七八八,宋恩礼让萧和平帮忙找了一堆空罐头瓶过来,一只只分装进去。

    自己做的果酱果肉十足,用的原材料是冰糖和蜂蜜,酸酸甜甜口感卖相都十分好。

    宋恩礼用小勺挖了点尝了尝,“真甜。”

    萧和平便低头在她嘴角尝了尝,“真甜。”

    然后偷偷拿了瓶果酱回屋藏到床头。

    宋恩礼忙着分装,并没有留意到他的小举动。

    一大筐野果子,整整装了二十只罐头瓶子还有得余。

    宋恩礼拿了两瓶交给萧小栓,“这个给你舅姥爷家送去。”

    这么些孩子里,除了二房家四个丫头,她只相信萧小栓不会偷吃,不过二房家那四个丫头她又担心回头把果酱给送她姥姥家去了。

    毕竟陈招娣对她们的洗脑还是相当彻底的,一时半会儿也拗不过来,比如陈招娣把四丫都整破相了,并且一点也不关心她,但四丫却从来没怪过她娘,反而天天惦记着她娘啥时候回来。

    给王宝生家送了两瓶后还剩十八瓶,宋恩礼又让萧和平去给贺书记家送了两瓶,剩下的她打算给一瓶杨超英给两瓶盛利再给两瓶严朝宗。

    别人不知道,严朝宗那儿肯定是不缺这玩意儿,不过这毕竟是她亲手做的,礼轻情意重,那大叔孤零零的也怪可怜的。

    宋恩礼原本打算抽空上县城给他们寄去,谁知道她的东西还没寄出,严朝宗的信却先寄到了,信里倒是没说啥,只告诉她绸缎和钥匙都到了,让她有空上他那儿去拿,并叮嘱她照顾好自己,而且还特地留了他办公室的电话,让她有事就想办法上邮局或者哪儿给他打电话。

    随信同来的还有一只沉甸甸的藤编行李箱,里头全是吃的用的,严朝宗告诉她这是履行她让他管吃管喝的承诺。

    自打公社里有了邮递员后,信和包裹都能送到大队里,今天这个刚上宋恩礼赶上,是她自己拿的。

    信看完后自然就收空间了,只拎了个行李箱回家,萧和平还挺好奇,问她哪儿来的。

    宋恩礼随口说朋友寄的,他就没多想。

    他媳妇满大街都是朋友,萧和平知道。

    宋恩礼暂时没打算去省城,她对严朝宗是百分百的放心,所以并不着急,再说这些东西本来就是严朝宗花钱买的,便在给他的回信中顺便提了一下。

    她把严朝宗寄来的东西整理出来,除了有便于保存的罐头还有一布口袋的精大米,少说也有个十斤,以及一大罐进口巧克力和一件别致的军绿色呢料罩衫,从样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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