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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痒_诱之-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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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很强大的时候,袁维文肯定不会像那天那样肆无忌惮的调戏我,而袁媛穆娟他们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肆意的栽赃我让我失去自由。
我想,她们可能也知道袁维文是怎么死的,不过是想要我在这里面吃点儿苦头而已。不过他们一定没有想到,我宋婷能摆平仓里这一群看起来凶神恶煞的女人们。
第二天罗律师就来找了我,他依然是坐在我的对面我依然带着手铐脚镣,从文件袋里拿出一些资料,神色有些严重的说:“宋小姐,你昨天提出的情况我连夜去调查过了,莎莎出事的当天晚上被人作证是有不在场证据的,但是现在已经不在酒吧上班了,酒吧的人也不知道她去了哪儿。我找过蔡小姐,她提供了一个梁先生的电子邮件,但是没有联系到人,我也去过梁先生的公司里,但是都没有人知道他具体去了哪。”
“意思就是,梁先生和莎莎都不见了?”
“是的。”说完,他的电话响了起来,他看了看来电,对我说了句稍等,就起身接着电话暂时的离开了会见室。
我当即感觉到了一阵黑雾笼罩在我的头顶,在我前20多年我都生活在单纯的环境里,我以为于思成是爱我的,我以为我是幸福的,我以为人性都是简单的美好的。不过现在,终于体会到了女人的可怕,以及她们害起人来的这种不折手段。明明是一眼能明白的事情,她们偏偏想要黑白颠倒,总要扣盆脏水在我身上才罢休。
“宋小姐你先回去收拾下,我这就去帮你办取保候审。”罗律师拿着电话重新进来,心情明显比刚才好了许多。
“谁保我?”我愣住,心里甚至还在想,会不会是梁东伟知道这件事了?
“敬子睿。”罗律师整理着桌上的资料,道:“这是我看完案卷怀疑有人栽赃你的时候就和他提到过的,在尸检结果出来之后想办法找人帮你办取保候审,刚才他打来电话,已经找到了他一个朋友来帮你。”
罗律师淡淡的几句话,却让我内心中暗涌翻滚。和敬子睿不过就是房东和租客的关系,他却在这么大的事件上向我伸出了援手,看来出去之后,我真的要好好感谢他才行。
取保候审的手续不是特别麻烦,回到仓里不到两个小时,就有狱警来打开门叫我收拾东西准备出去了。面对仓里那些女人惊奇的目光,我在临走前还不忘恶狠狠的警告了她们一番:“这下你们相信了吧?记住,以后就是再来新人,你们也不可以欺负别人。”
那个叫老大的女人,真名其实叫葛英,她算是彻底相信了我的话,笑眯眯的点头连声哈着腰,说:“妹子,你这就要出去了?”
“不出去,留在这儿被你吃掉不吐骨头吗?”我愣了她一眼。
“嗨,妹子瞧你这是说的哪儿的话。咱们中国人都将就个缘分,能在这种地方同住这么长时间,也是一种缘分对吧?我瞧着妹子慈眉善目的就是好人,你这就要出去了,当姐的能求你件事儿吗?”葛英在我面前,第一次说话很真诚。
“什么事?”
“我女儿在XX中学,马上就高三准备考大学了,你出去之后能不能去帮我看看她?就说,说。。。。。。”葛英神色黯淡了下来,有些无助的说:“就说你是我在印尼的工友,我在这边挺好的让她不要担心我,好好读书考上大学,等他她上大学了我就回来。”
“可是。。。。。。”我想说,可是这么低级的谎言,你女儿都高三了还能相信吗?但是看到葛英快要哭出来的样子,我点了点头,只说了句:“行,我出去忙完我的事情就去找她。”
原本出去愉悦的心情,因为葛英的嘱托心里多少变得有些沉重。葛英在之前看起来就是十恶不赦的坏人,她组织同性。恋卖。淫,在仓里欺负新来的人。可是,她说到自己女儿时那种真诚和无奈,以及对女儿的丝丝骄傲,让我看得心伤。
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经历了什么。
这么多天的禁锢生活,面对快要到来的自由生活时,我竟然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在仓里无数次想过的未来时候,却在这一刻变得模糊起来,跨出去这道门,我该先做什么呢?
“宋婷,这儿。”敬子睿和罗律师站在门外不远的地方,冲我招手。
我艰难的迈开步子垮了出去,走到敬子睿面前时,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他用手替我才去眼泪,“哭啥,我答应过你会想办法让你出来的。”他的手上有股淡淡的护手霜味道,很淡很香很好闻。
我深呼吸一口气,仰头让眼泪倒流回去,“没事,外面光线太强,我一时不适应。”
敬子睿张了张嘴什么话也没有再说,而是罗律师在一旁开了口:“走吧,宋小姐这段时间应该累坏了,先回去休息下,还有很多很重要的事情没有做呢?”
罗律师一点,我想起自己不是无罪释放,而是取保候审。
回去的路上大家都没有怎么说话,就是罗律师和敬子睿有一搭没一搭的在说着一个叫什么陆菲玲的。因为我不认识也没有仔细去听,只知道大概是他们共同认识的一个朋友,好像罗律师也是敬子睿通过她认识的,而这次取保候审跟她也有什么关系。
罗律师把我们送到小区外面,“宋小姐,你回家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就给我来电话。”
“谢谢啊罗律师,改天请你吃个饭,把费用付给你吧。”我拉开车门下车,客套的说。
“不用,都预付过了。”罗律师笑着看了看敬子睿,说:“那我就先走了?”
我转头看着敬子睿:“你付的?”
“嗯。”他冲我狠狠的笑着,像个孩子一样左蹦右跳的在我身边转悠:“但是你不用感谢我的,这段时间你天天给我做那么好吃的饭,你忽然一进去我这又是没着没落的,所以才想要赶紧让你出来给我做饭吃。要不然,你看我都饿瘦了。”
从小区外面到家里的一段路不长,但是我们肩并肩却像是走了很久,那个我还没有来得及回神的早上,历历在目。不知道那天门外的灵堂是什么时候撤走的,也不知道蔡芝看到我被警察抓走之后是什么反应,更是不知道,这些天敬子睿为我的事情都做了些什么。
回到家里,看到沙发和茶几上已经布满了厚厚的灰尘,餐桌上还摆放着那天晚上我们三个人喝酒剩下的炒田螺,这么多天过去,已经发霉了。我挽起袖子就要去收拾,敬子睿连忙上前来拦下:“你先去洗个澡休息一会儿,我来收拾吧。”
敬子睿黑着眼圈,看的出来这个星期他都是忙碌而且没有休息好的。我忽然心里有些被触动到了,要不是他在外面帮忙,我真的没办法想象我到底最后会不会被坐牢。不过,现在一切不也是未知数么?
我有些心疼也有些感激他,故作轻松的样子,说:“嗨,我在里面天天都是睡大觉,不比你在这外面累,所以你先去休息会儿,我收拾收拾去买点菜,晚上我们煮火锅吃。”
“这。。。。。。”
我使劲的把他往卧室里推:“快去休息吧,也不知道你现在是几点播。”
“我这周停播了。”他说。
我愣了愣,随即深深的鞠了一躬:“谢谢你。”
“我说大姐,你不会在里面呆得脑子出问题了吧?”敬子睿忽然变回了那个讨打的敬子睿,笑嘻嘻的冲我说:“搞的这么隆重好像是要我捐肾给你似的。别啊,我可担不起。”说完哼着歌回到他的卧室,从墙上取下他的吉他,擦了擦上面的灰,轻轻的拨弄着琴弦唱着李宗盛的《山丘》:
想说却还没说的还很多
攒着是因为想写成歌
让人轻轻的唱着淡淡的记着
。。。。。。
不得不说,他专心弹吉他唱歌的样子,真的很帅气很迷人,一点儿也不比那些选秀节目上的差。在悦耳的音乐声中,所有的阴霾和疲倦似乎都散了开去。我收拾好家里,去菜市场买了点菜回家,和敬子睿两个人吃着火锅,喝了点小酒。
“蔡芝,申请去叙利亚了。”敬子睿在锅里烫着毛肚,有些怯的低着头说:“电视台要公派一个记者去叙利亚做战地记者,一直都没有人报名。你被警察带走的那天上午,蔡芝回到台里就报了名,第二天就走了。”
“叙利亚?”我刚刚准备夹菜的手停在半空中。我清楚的记得,蔡芝他们台里要人去的时候她和我念叨过,说她就是死也不会那种打战的鬼地方的,说她没有那么伟大把自己的性命和战争捆绑在一起,她就这样上个小班化个小妆喝个小酒合适的时候再约个小炮就好。可是她现在却主动请缨去了战地前线?一个弱女子每天面对流弹穿梭面对恐怖袭击,她真的是伤了吗?
我忽然特别的内疚,那天晚上自己到底是鬼迷心窍了还是什么,真相真的有那么重要吗?如果自己安安分分的接受穆娟曾经为我扣上的帽子,怎么可能会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出现?如果蔡芝在那边有个三长两短,我该怎么像她的父母交代?这辈子怎么心安?
想到远在叙利亚的蔡芝,这顿火锅也就吃的索然无味了,我喝了杯酒放下碗筷,“子睿你吃吧,我去一趟酒吧,找找那天晚上的服务员。”
“我陪你一块儿吧,别到时候。。。。。。”敬子睿欲言又止。
我当然明白他没说出来的半句话是什么,别到时候又像那天晚上一样,被人当成小姐给带走了。我尴尬的拒绝道:“不用,我自己去。”
换了件衣服出门,打车直接到了Ibiza酒吧,闪烁的霓虹似乎从来没有忘记我,从我进门一直都释放着所有的热情。我先直接朝着小姐的休息区走去,抓了个匆匆往外跑去试台的美女,问她有没有看到莎莎?
她转过头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你找她干嘛?”
看到美女的正面,我忽然感觉到熟悉,在记忆里搜索了半天,想起可不是那天在厕所里和莎莎对话的么?我撒了个慌,说:“我客户每次上这儿都点她,今儿找了一圈没瞧见她,所以让我下来问问。”
美女不相信的瞄了我一眼,“那你告诉你客户,她没在这儿上班了。”说完转身就要往楼上走。
我快步追上去:“那你知道她现在去哪儿了吗?”
美女转头像看个傻。逼似的看着我,说:“姐,这酒吧里每天来来往往的小姐都像是走流水线似的,我哪儿会知道哪一个到底去了哪儿啊?”
我不确定她到底有没有认出我来,但是从她说话的神态来看,我有种直觉她是一定知道莎莎去了哪儿的。于是随手拉了个服务员,问她这个美女叫什么名字,服务员说她叫莉亚。
在休息室转了一圈,也碰到了那天拉我去上台的经理,可是我在她面前来来去去的晃悠了几圈,她似乎并没有认出我来。我想那就算我去问,肯定也是没有结果的,索性就放弃在这儿找线索,直接去了二楼的包间,找守包的服务员。
我刚上楼梯就遇到个服务员乐呵呵的冲我打招呼,“姐来啦?”
我心生一喜,“你认识我?”
“当然认识啊,”服务员健谈得很:“上次你钱包丢了还来找我帮你调过监控的,”
“哈哈,瞧我这记性。”我拍拍脑袋跟他胡掐:“多亏着你让我看了监控,我拿着拍下来的去报了警,没过几天警察就给我找了回来。谢谢你啊小伙子。”
“嗨,甭客气。姐,今儿就你自己啊?上次和你一块儿来的姐姐没来吗?”
我这才好好的打量着眼前的服务员,似乎是有几分的熟悉,难道蔡芝来找鸭子那次也是他看的包间?如此说来,出事的那天晚上他是不是也知道点儿什么?看他主动和我打招呼的神态,似乎还没有人找到过他说什么话,所以,我是不是可以从他这儿下手呢?
于是我垂着头让自己看起来很不开心的说:“她出差了,就我自己,你帮我安排个包间吧。”
“好叻,姐你跟我来。”小伙子这身回来,刚好就把我引导了那天晚上坐的包间对面的小包,“姐,就你自己坐个小包就可以吧?那,要不要再帮你找个帅哥上来。”
“不用了,你有空吗?陪姐坐坐吧。”我一边说着一边从包里掏出4张100的钱塞到他手里:“瞧着你也能说也健谈,就坐会儿喝喝酒聊聊天。”
服务员犹豫了下,“那你等我一会儿,我让同事帮我看着隔壁包间。”
大概我自己坐了20分钟后,他应该是安排好了才端着酒折身回来。我也没有直奔主题的问题,就埋头喝着闷酒然后听他在那儿瞎侃,聊了大会儿,我觉得这还算是个快人快语心思不大复杂的人,才缓缓开口道:“小乐,你长得也挺好看的,为什么不跟其他人一样去坐台而是来做服务员呢?”
小乐脸红着低下头,说:“我有女朋友,她不让我去干那事儿。”
“那今天晚上姐让你来陪我喝两杯,你不会怪我吧?”我端起酒杯冲他点点头。
“不会不会。”小乐也端起面前的酒杯,两手捧着恭敬的和我碰杯,道:“姐,我瞧着你也是好人,所以和你说实话,过两天是我女朋友的生日,我想攒点钱给她送点礼物。所以这几天,我也背着偷偷的陪陪客人。”
我大喜,干脆也和他坦白,“小乐,姐也想和你说说心里话。”
“嗯,你说吧姐,我听着呢。”
“你先回答我,你到底见过我几次?”我问。
“三次吧。”小乐的回答出乎我的意料,竟然有三次。
“最后一次,是在大概一周前吗?”
“是。”
我在脑子里转了又转,才撒着慌又看似很真诚的对他说:“实话告诉你吧,姐是被人包养的,就是上次你看到我的时候我陪的那个男人。但是这个星期我忽然联系不上他了,说好这个月该给的包养费也没有到账,更他妈悲催的是我发现自己怀孕了。”我垂着头,装出一副很伤心的表情。
小乐拍拍我的肩安慰道:“姐你别伤心,那人我认识。”
这话无疑是最近我听过最动听的话,连忙抬头像是抓住了救星一样:“真的吗?”
“是,就昨天晚上他还来了呢。”小乐看了我一眼,有些怯的说:“不过,他每次过来找的小姐都不一样,似乎从来都不固定。”
“他那种男人嘛,可不就是为了找刺激。”我无所谓的说:“我从来没有求过他只找我一个人,但是这种事情总得要买单不是?我每个月还靠着这个钱养家养父母呢。”说着,我从身后包里摸出大概1000块钱,塞到小乐的手里,“那你可不可以帮姐一个忙,下次他如果到这儿来,你悄悄的给我打电话。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出卖你的。”
小乐迟疑了下,我拍拍他的手接着说:“真是抱歉啊,姐现在就这么点儿钱了,但是你放心,如果你愿意帮我等他把钱给了我,我一定会再给你点,让你不用背着你女朋友陪客人就能给她买心仪的生日礼物。”
最后小乐还是收下了我递过去的钱,“姐,这些就足够了。再说,我帮你是因为觉得你好,跟钱也没有什么关系。”
“谢谢你。”我又和他走了一个,顺便问了下莉亚和莎莎是什么个情况,不过小乐和她们都不熟,只知道她们俩刚来不久但熟客不少。
我见也再闻不出其他的话,和小乐互留了电话号码之后,就下楼在酒吧出口对面的咖啡厅找了个位置坐下等莉亚。
凌晨2点,在我困得快要睡过去的时候,终于看到莉亚挽着一个男人的手,摇摇晃晃的走了出来,整个身子像蛇一般绕着男人的身上说着什么。俩人在酒吧门口亲亲我我了好一阵子,男人才松开她去了停车场,紧跟着她挥手拦了个出租车。役华亩亡。
我连忙跑出咖啡厅打了个车跟上她,七绕八绕的在一个小区门外停了下来。我付了钱跟着尾随在她身后,一直进了小区到了单元门,看着她拍响了声控灯上了二楼,打开门然后大声喊了句:“宝贝我回来啦。”随后,就听到小狗汪汪的声音。
我退出来,站在小区里看着她刚进去的屋子已经亮起了灯,有两个人影来来回回的在走动。我心里一喜,难道莎莎真的和她住在一起,并且这个时候还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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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里想了很多很多种如果我上楼敲门的可能,也想过打电话让敬子睿过来帮帮我的忙,可是想来想来去,我还是决定自己上去探个究竟,万一莎莎还念得那天晚上我们之间看似还不错的友情,和我如实相告呢。
记不得自己是怎么上了门又怎么敲的门,只知道莉亚打开门之后,我像个无赖似的冲了进去直奔卧室。然而,在推门卧室门后,看到的却是一个陌生男人。
莉亚跟着追上来抓住我的头发,就是一阵怒吼:“你到底是谁啊?”
看着床上已经脱得上下一条内裤的男人,我尴尬的退了出来连连和莉亚说着对不起。
莉亚抓住我就不撒手,目光凶狠的盯着我说:“说,你在酒吧里找了我,又跟踪到我家里来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我想找到莎莎。”我眼巴巴的看着她,真的好像给她跪下来求她告诉我莎莎去了哪儿。
“那你找她就找她啊,跟踪我做什么来?都告诉过你我和她不认识的。”莉亚对我直接冲进卧室的行为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地松手把我往后用力一推,双手抱着胸满嘴酒气的说:“说吧,你破坏了我和我男朋友的好事,怎么办?”
天知道,里面躺着的那个男人至少50岁,怎么可能是她的男朋友。但我没有找到莎莎就是我的无理,只好说:“你说怎么办,我听你的。”
“2000,给钱你滚。”莉亚坚决的说,似乎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
“我没钱。”说话的同时,我盯着电视柜角落里的一个相框看了很久,在莉亚反应上来之前冲了上去抓过来,盯着上面的人看了又看。
莉亚连忙冲上来从我手上抢走了相框,并且用力一脚踢在我的身上,恶狠狠的说:“看什么看,不给钱我就报警你信不信?”
我定然是不敢让莉亚现在报警的,虽然这种事情在别人那儿最多警察批评教育下,但是对我来这种取保候审的人来说,一点点的小问题都可以让我再进去。我不,我还要在这有限的时间里寻找真相,而不是就这样仍由她们冤死。
看到莉亚真的拿出手机,我连忙上前干脆耍起了无奈,瘫在地上抱住她的大腿:“莉亚,我认识相片上的人就是莎莎,那天晚上我和她一起进的包间陪的客人,我相信你应该是看到了我的对吧?而且你肯定也认识我,那次在厕所你和莎莎说话,我来搭讪来着。我求求你,告诉我莎莎到底去了哪儿,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不会害她的。”
“我去,别他妈的给我来这套,你快给我滚,钱不要了。”莉亚气急败坏甩着腿,一脚一脚的踢在我的胸口,终于甩开了我抱着她大腿的手,然后用力把我拉起来往沙发上一扔:“你们到底都是些什么人啊,把她逼到这个份上了还要找到她,是要逼死她吗?”
我听闻一惊,“你的意思是,你愿意带我去找她了?”
莉亚看了看卧室的方向,又拿出手机看看时间,说:“你先回去吧,后天下午3点你来我家里找我,给我一个你要找到莎莎的理由。到时候,看我的心情和我是否联系得到她吧。”
“我现在就给你理由。。。。。。”
“滚不滚?”莉亚不耐烦的看了我一眼:“现在我要办正事儿。”
我似乎明白了什么,一边哈腰道着感谢一边退了出去。直觉告诉我,莉亚应该是个善恶分明的性情中人,她不仅知道莎莎在哪儿,好像还知道特别多的事情,只不过今天晚上因为有客人在,再加上没有和莎莎通过气,拿不准到底带不带我去见她。
这样想着,我的心情竟然好了不少,一路哼着小曲儿出门打车回家。出租车在离小区还有几百米的地方抛锚了,司机微笑着说少收我5块钱,让我就在这儿下吧。
这个点路上已经很少有人了,加上小区外面是条很长的小巷子,前段时间路灯刚好坏了没修,这么晚我还是有点儿心虚,犹豫的看了看黑黢黢的周围,狠下心付了钱下车。
一路走得有些心惊胆战,终于过了那条四周无人的巷子,我快步朝着小区跑去。块要走到小区门外时,草丛里忽然蹿出来两个黑影,一左一右将我死死的控制住,脖子上传来阵阵凉意,紧跟着是男人很小的声音:“别叫!”
好像早有预感似的,我竟然没有那么害怕,还算比较淡定的回答道:“你们是谁?想要做什么?”
“别管,乖乖跟着我们走。”拿着刀的男人小声说着,逼着我往身后的花丛里退,一路退到花丛中间靠着小区围墙的角落,他们俩才上前来将我死死的堵在里面。
我低头瞄了一眼,拿刀男人手上那个大大的刀疤让我记忆深刻。我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这俩人戴着头套有预谋的守在这儿,应该不是偶然而是针对我才对,所以他们一定是受人指使却不至于要了我的命。于是,我尽量淡定但依然颤抖着声音求饶道:“两位大哥,你们说说是要钱还是人,都好说都好说。”
“哟呵,还挺识相。”没拿刀的那个男人是个胖子,但他的声音却是很细。
我记下来了这个特别的声音,媚笑着把手搭上他的肩膀:“胖哥,你倒是说说呗,是钱的事儿啊还是人的事儿?要是钱的事儿,等着我马上去银行里取。要是人的事儿,那我们,就找个地方?”我在说的时候,人尽量的站直,另外一只手靠着围墙慢慢的竖立起来。
“美女,要不是受人之托,就你这小摸样我还真是舍不得折磨。”胖子垂涎欲滴的伸手过来在我脸上抚摸着。
拿刀的男人拍掉他的手:“哥,别跟他废话。”
胖子立即收起刚刚还温柔的手死死的将我的头按在围墙上,“美女,哥告诉你,既不是人的事儿也不是钱的事儿,是你这张脸的事儿。”
我心里顿感不妙,这到底是陈灿还是袁媛或者是穆娟找来的人,竟然直接想要我毁容?我连忙把手尽可能的往上面摸着,一边惦着脚摸一边求饶的跟胖子说:“胖哥我求求你,我还要靠着这张脸吃饭的,你。。。。。。”
话还没有说话,我就触碰到了围墙上面的红外线,围墙周围的报警器全部都响了起来。在拿刀的男人反应上来之前,我把脚伸到他的两腿之间,猛地抬脚用膝盖往他的裆部一用力,他随即疼得仍了刀蹲了下去。
我大喊了一声救命后,就被胖子死死的按住我的手,“死丫头,还敢跟我玩阴的。”
看到不远处已经有手电筒的灯光照了过来,我压低声音对胖子说:“胖哥,你看保安已经发现这儿了,如果你现在对我下手我就是死也要拽住你,但如果你们就这样放过我,在保安到来之前肯定还可以脱身的。你,看着办吧。”
说完,坚定的看着胖子。我不确定他们会不会把刀在我脸上划过来,但我已经下定了决定,如果他们真的要让我破相,那我肯定是死也会拖住,现在的我,也就只剩下这条命了。
保安很快发现了这边的情况,叫嚣着让人别跑然后往我们这边追过来。刚才还拿到在我脖子上夹着凶狠的男人,劝诫着胖子要不跑吧,俩人一对视,果然就松开了我飞快的跑了出去,并且在保安到之前消失在黑暗之中。
我惊魂未定的拍拍胸口,跨步准备走到外面的路上,而这种劫后余生的感觉竟然让我不知道到底应该先迈出哪条腿。
“就是那儿。”保安离我越来越近,我咬咬牙一狠心,跨了出去。恰好踩到一个硬硬的东西,低头一看是一个老款的手机,我心一喜,连忙捡起来放进包里离开草丛。
保安追着跑过来,把我当成了要翻围墙的小偷,把我带到保安室审核了许久,才最终确定我真的是小区的住户。我没有要求报警,保安也无可奈何,就叮嘱我如果要报警他们会替我作证什么的,然后就放我回家了。
拖着疲倦到了极点的身体走在小区里,看到天际的鱼肚白,还带着一丝丝的红色,那样的美景,似乎又给了人满满的希望。天亮了,昨天晚上所有发生的,不是都过去了吗?
打开家门,敬子睿从沙发上一跃而起,盯着一对红肿的熊猫眼,“你回来了。”
“嗯。”我虚弱的应了声。
“哎呀呀,你这是怎么了啊?”敬子睿揉揉眼睛,吓坏了。
我对着门边的镜子照了照,此刻的我样子似乎真的还有点吓人。整个身上全是在墙上蹭的泥土,头发乱七八糟的还有枯叶,昨天穿的长靴也不知道在哪儿刮得面目全非。而这一切都说明了,我昨天晚上肯定遇到了什么事。
本意我是想要瞒着敬子睿的,但他这么一问我就没有忍住哭了出来。刚才在那两个凶悍的男人面前伪装的所有坚强,都彻底瓦解,从关进监狱到现在,我一直都在强迫自己要坚强,可是此刻,我还是忍不住想要放开嗓子彻彻底底的大哭一场。
敬子睿显然被我这样吓到了,一时间乱了方寸以为我遇到了很严重的伤寒,守在我旁边除了递纸巾就没有敢再说完。哭了好久好久,我要不是很累了真的不愿意停下来,然后起身擦干眼泪平静了下,说:“你不用担心,我没事的,再苦再难这些日子,总是会过去!”
其实更多的,这话也是说给我自己听的。
蒙头睡了一个大觉,醒来是天黑了。好好的一个白天,就这么被我昏睡了过去,就好像现在的我,根本不配拥有阳光似的。
客厅里噼里啪啦的一阵乱响,打开房门,敬子睿正在收拾。
“醒啦?那就准备吃饭吧,我特意去老尚喜打包回来的烤鸭和包子,你肯定喜欢。”敬子睿说着放下手中的活儿,去厨房陆陆续续端出来一大桌子,“怎么样?这可是A市最正宗的北京烤鸭了,以前我妈就总爱带我去。你尝尝?”说完,给我包了一块烤鸭递到我手里。
“子睿,我想问问,那天我走了之后,蔡芝和你说什么了吗?”我接过来,并没有急着吃。在早上放声大哭的时候我其实就想要问,因为那个时候我才想起,原来这么多年我每次大哭都是在蔡芝的怀里,早上还是她第一次不在。
敬子睿停了下来,有些为难的看着我:“你真想要知道?”
“当然,我和她10多年的闺蜜,走到今天我很难受。”我垂着头,道。
“也没有说什么,就是问我你前一天晚上是不是真的不在家里。我想了想,也就如实回答了。”敬子睿的表情开始变化,变得有点扭曲还有点痛苦,他似乎看到我正在盯着他,于是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正常和平静的说:“她当时听完就很生气的走了,没有和我多说什么话。至于她要去叙利亚的事情,也是那天下午我去电视台的她才告诉我的。在台里碰到她的时候她情绪很不好,很低落也很颓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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