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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痒_诱之-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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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上就没有你我什么事情了。”
“罗律师过奖,毕竟这些都是事实,找起人来也还是很容易的嘛。”和他寒暄了几句,说好明天如果事情谈妥,明天我就请他还有敬子睿吃个饭,这段时间我也进场叨扰他,挺不好意思的。
罗律师笑笑,说:“那我把菲玲也带上,她这段时间担心总是约不到子睿,心里正焦急得很呢。”
想起他们上次在车上提到过这么一个人,我就乐呵着答应下来。心里却是觉得奇怪,从我出来之后敬子睿都没有什么事情嘛,为什么陆菲玲约不到他呢?
几乎是整夜没睡,眼睁睁的看着时间走到9点,我都想要去买鞭炮来庆祝下我的重生了。然后,罗律师的电话打了过来。
“罗律师,接到她们了吗?”
“宋小姐,警方说案子已经结了啊,刚好我到,就让我办理你的相关手续。”罗律师也是很疑惑的说。
“什么?”我走到窗户旁边拉开窗帘,明晃晃的太阳照射过来,我拿手捂住脸:“是她们已经去过了吗?”
“你等等啊。”罗律师那边传来翻书的沙沙声,“好像是说,梁先生过来过了。”
“梁东伟?”
“是。”
在确认这个名字的时候,我两手一软,手里的电话就掉到了地上,听到里面陆陆续续的传来罗律师的喂喂声,我又重新捡起来强撑着说:“那罗律师,还得麻烦你给她们去个电话吧,就说不用过来了。莎莎现在的情况,不来也好。”
“好,那我先把这边手续办好,晚点再和你联系。”罗律师匆匆说完挂了电话。
我觉得自己从来没有如此紧张过,就是手心脚心全部抠在了一块儿。大冬天只穿了一层珊瑚绒睡衣的我,额头和后背不停的冒汗。梁东伟回来了,他去了警局帮我作证销案,他会来找我吗?那天晚上的事情,他会给我交代吗?
案子虽然已经了解,但我还是担心穆娟她们再用这件事做什么文章。和罗律师通完话之后给莉亚去了电话,她在机场刚刚接到莎莎和她妈妈,正准备打车往警察局赶。
我说了声谢谢,然后说:“莉亚,案子已经结了,现在可能不需要莎莎帮我作证了。但是我还是想要见她一面,要不让她就在机场附近吧,你能问问莎莎的意思吗?”
“你等会儿啊。”莉亚说完,那边安静了一阵子,然后就听她说:“那你过来吧,我们在机场里面的星巴克等你。”
我匆匆收拾了下,抓起包就出门打车往机场赶,到星巴克就看到莉亚还有莎莎坐在靠着窗户的位置等我。我笑着和她们打了招呼,点了杯拿铁走了过去,“谢谢啊莎莎。”
“没什么。”莎莎的笑容很僵硬,看起来总跟那天晚上的她不一样。
“真是抱歉我耽误你回家。”我客套的说。
“没事。”
“想来莉亚应该把事情都告诉你了吧?我就长话短说,现在我只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还有,那天晚上来找你的人你还记得是谁吗?”
莎莎沉默了一会儿,用将信将疑的眼神盯着我看了半天,说:“我想我就相信你一次吧,我觉得你应该不会骗我才对。”
我点点头,竖起耳朵等待着真相的到来。
“袁老头儿死在我身上了,真的,就那么直挺挺的死在我身上的。”莎莎再说起袁维文的死还是心有余悸,“你都不知道那种事情有多恐怖,你想想,在一个客人马上要到最后要放你走的时侯,他忽然死了。那一刻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想过报警想,可是我害怕我被当成杀人犯抓起来,我太怕了。”
看着莎莎慌乱的神情,我有些担心她的情绪,于是把她面前的咖啡递到她的手边,轻轻的拍着她的手背安慰着她说:“你别着急,慢慢说。”
☆、第31章、丫丫闯祸(1)
“嗯。”莎莎深呼吸了一口气,说:“后来我就给他手机上一个叫“老婆”的人去了电话,那头接了电话之后就让我等等她们马上过来。我当时想,如果她过来我说清楚情况大不了就赔点钱。等了大概20分钟的样子,有一对年轻男女和一个年级稍微大点的女人就过来了。一见面,那老的女人就扇了我一个耳光。然后问清楚了是怎么回事。随后,他们商量了半天年轻的女人让我走了。我以为事情就会这样过去的。没想到,半夜就收到了恐吓电话,说如果我不马上离开A市,小心我命不保。我大概能猜到就是他们家人打的,我不知道她们为什么会给我来这个电话,但我还是害怕,所以,就连夜走了。”莎莎一口气将所有的经过说了出来,喝了一小口咖啡,说:“然后我真的太害怕了,每天都觉得袁老头儿还在我身上运动,他还狰狞的看着我,然后。就那么就死了。。。。。。”
我拿出手机,翻出手机上为数不多的和于思成还有穆娟的合照,然后放到莎莎面前:“你看看,那天来的三个人当中,是有这两个人吗?”
“是的。”莎莎点点头。拿出手机翻到通话记录,“喏,那天晚上打来的是这个号码。”
莎莎给我看的是一个陌生的号码,穆娟和陈灿就算要威胁莎莎,再傻也不可能用她们自己号码的,所以陌生也是正常。我把号码保存了下来。谢过莎莎,又将身上为数不多的钱给了她两千块,无论她怎么拒绝我都坚持要她收下了。
正事谈完,我随口问了句:“那你今后,有什么打算呢?”
“先回老家休息一段时间就去北京吧。”莎莎实话实话道:“有个客人帮我在北京联系了一份助理的工作,我想去试试,好歹是个正儿八经的职业。这行当,我有点怕了。”
和莎莎告别,回家的路上心里特别不是滋味,我之前没有接触过像她们这样的女人,但是这次接触让我感触很深,她们虽然身体肮脏,但是心灵却比穆娟还有陈灿好多了。
而这件事,摆明了就是她们俩要整我,不让我坐牢就要让我吃一壶。可是她们那天去消除监控的时侯应该看到我跟梁东伟走了,那第二天梁东伟就出差,难道真的是巧合?
回到家,我站在卧室的窗户面前想了很久,也想不明白穆娟和陈灿之间,到底是不是真的可能和梁东伟有什么关系。正愣神,电话忽然响了,我以为是罗律师在办完了所有手续,想也没想就接了起来,“你好罗律师,是办完了吗?”
“我不是罗律师。”电话那头传来梁东伟沉稳的声音,“换身衣服出来,中午一起吃饭。”
我这才慌乱的看了看屏幕上,果然是梁东伟的电话。于是就更慌了,“不用了梁先生,我不在外面办点事情,可能要过几天才能回来。”
“有什么事情,是要穿着粉红色睡衣办呢?”梁东伟玩味的说。
我连忙低头看了看自己睡衣的颜色,又抬头看看窗外,在窗户对面的那条路上,果然挺着一辆宝马。我想,梁东伟应该就在那个车上,注视着我的一举一动吧?
该死,撒谎被识破了,但是我又不想去怎么办?
“拉上窗帘吧,难道你想让我看到你怎么换衣服的?虽然是看过,但这样的情况下看总是不够美好。”梁东伟坏坏的笑了笑,笑得我心里直发毛。
慌乱的关上窗帘,就像是被电话里的他给奴役了似的,木讷的去找了一条高领的毛线长裙,套上羽绒服连妆都没有化,就拿着电话出了门。
等我看得到车的时候,他早就远远的站在车头的位置,手放在引擎盖上笑呵呵的看着我。越走越近,我就越来越怕,刚开始还想的是看到他就要理直气壮的问他为什么那天晚上要趁人之危,为什么要把这件事让蔡芝知道。
可是真的等我靠近了他,他身上那股淡淡的香水味扑面而来的时候,我忽然就变得什么不会说了。涨红了脸站在他的面前,弱弱的问了一句:“你这些天怎么都联系不上。”
其实我心里想的是,你他妈的到底去了哪儿?要是你在的话出来替我说句话做个证,这段时间我也不需要这么委屈的四处奔波,甚至都不需要在里面去呆上那么些天了!
“半个多月联系不上我,就想我了吗?”他双手插进裤兜里,靠在车上有些吊儿郎当的调戏我,一点儿没有了之前我见到的他那么绅士了。
我有种被人侮辱伤害的感觉,敢情以前他是同情我对我尊总,现在是因为把我当成了小姐,对我也这么轻视了?就在我刚要开口质问的时候,他微微一笑抓住我的手,拽着我的手往车上走去:“相信你接到律师电话了吧,这件事我帮你摆平了,你是不是应该感谢我呢?”
我咬牙甩甩手,“你放开我。”
但是他怎么会听我的招呼,生拉硬拽的把我塞进车里然后坐上来,手撑在中间手刹的位置探过头,在离我只有2cm的时候停了下来,缓缓的说:“对了,那天早上我走得实在太匆忙,没来得及拿这个给你。”说着,不知道在哪儿变出来一张银行卡,放在我们中间又继续说:“这个你捡好,算是我。。。。。。趁人之危的补偿吧,密码是******。”
我气急败坏的看着那张卡,接过来就伸手去把窗户按下来想要给丢出来,紧跟着梁东伟一把将我的手抓住:“是想仍掉对吗?可是,你扔掉了卡也仍不掉那天晚上的事实,对不对?”
“宋婷。”声音从车窗外面飘了进来,我侧头往窗外一看。不远处的敬子睿穿着一件超厚的卡其色羽绒服,把头缩在帽子里冻得好像是在发抖。
见我转头,尴尬的冲我这边笑笑:“你是要出去吗?”
“你朋友?”梁东伟这才松开我的手,“要不要打个招呼我们再走?”
“罗律师刚才打电话,说你约的晚上一块儿吃饭?还有陆姐。”敬子睿的鼻尖被冻得有些发红,他吸了吸鼻子,说:“约在哪儿的?”
“豪源大酒店吧。”梁东伟替我做了主:“晚点我让宋婷把包间发给你们。”
我很生气,他怎么可以就像个男主人一样替我做主?我请人吃饭跟他有什么关系,就因为睡了一觉,就可以占据我的生活了?于是,我气愤的拿着卡和包打开车门,“梁先生,钱我收下了,从今天开始我们也就两清了。以后如果你还想来找我,对不起,我不空。”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到敬子睿身边挽起他的手,小声的说:“帮我打个掩护。”
敬子睿点点头,伸手在我的手背上拍了拍,“好。”
于是我们俩就这样,手挽着手消失在梁东伟的视线里。等我回到卧室里再看刚才他停车的地方时,出了车轮在雪地里留下的印子,什么都没有了。
“事情彻底解决了?”敬子睿站在卧室旁边,有些不自在的问:“刚才那个人,是?”
“梁东伟。”
敬子睿“哦”了一声,就又没有说话了。再过了一会儿,又说:“罗律师说晚上你请他和陆菲玲吃饭,是真的假的?”
“嗯,这件事你们都帮了我不少忙,请你们表示下感谢是应该的。”
“改天吧,我还没有准备好怎么见陆姐。”向来随意大方的敬子睿,在说到陆菲玲的时候忽然变得有点矫情起来,“等我想好的时候告诉你,你再和罗律师约吧?”
我能看得出来,敬子睿好像不大愿意见陆菲玲,但是没有好意思继续问,只得先答应了他。他莫名其妙的说了生谢谢,然后就转身去了他的卧室。
***
连续好几天的鹅毛大雪,小区路两边堆起一层又一层的雪墙,物管开始往路边的树上挂起红灯笼,好像在告诉我们就快要过年了。
是啊,过年了,倒霉的一年,是不是就要过去了?
盘算着和于思成结婚这些年都没有回过家过年,猛然今年回去肯定会让乡里乡亲的说闲话,到时候外婆和妈妈想起一些事情自然会难受,干脆就在这儿过算了。
腊月二十八,我正准备把第二天要炖的鱿鱼干泡发,敬子睿忽然走到我身后:“大姐,今年过年我跟着你混啊。”
专心弄东西的时候被他这么猛的一吓,不是被吓到而是被吓死了。从上次说约吃饭改期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我们都没有什么交集,他每天早出晚归很少在家里呆。今天猛地和我这么一说话,还让我再面对他的时候有些尴尬:“啊?过年,我就在这儿过。”
“我也是。”敬子睿冲我做个鬼脸,“走咯,我去海鲜市场买点好东西,我们凑吧凑吧把这个年过完算了。”
我没有问他怎么不回去和家人过,就像他也没有问我一样。他走后,我慢悠悠的把手上的鱿鱼干洗出来泡好,又从冰箱里取了点儿羊肉给炖上。那事儿之后还没有好好感谢下敬子睿,刚好趁着今天他心情还不错,晚上叫上他好好的吃上一顿。
炖上羊肉,我坐在客厅里就没什么事了。给外婆去了个电话,就说今年新工作特别忙可能回不去,交代她们在家里好好过年,等我忙完了再回去看她们。外婆乐呵呵的说没事没事让我先忙工作,钱不够就找她。
和外婆通话的时候就不停的有新电话进来,陌生号码接连打了好几遍,我挂了外婆的电话接起来,“哪位?”
“你好,请问你是于乐涵的家长吗?”
听到有人提到丫丫,我高度紧张起来,“是,请问你哪里?”
和于思成离婚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和丫丫面对面见过,最开始在她们学校外面偷偷的看到过几次,后来再就没有看到了,和老师打听了下,说是家长给转到其他学校去了。
“我这里是A市交警三分局,于乐涵划伤了大面积车辆现在正在我们这儿,如果你现在方便的话请过来一趟吧。”
听到这番话我稍微放了心,只要丫丫人没有事都好,“好的。我请问下,她有其他人在身边吗?”
“有的话我们会给你打电话吗?”交警反问了我一句,“好了不多说了快过来处理吧。”
想到丫丫自己在交警队,我心痛惨了。于思成和穆娟她们去了哪儿?难道她们不知道丫丫从小就怕警察吗?现在让她自己一个人在哪儿,该是有多害怕啊?
我随便取下一件羽绒服穿上,匆匆忙忙的出门打了个车,直奔交警队。我到的时候丫丫一个人坐在凳子上哭,旁边有个女警官在给她递苹果,但是她哭着说不吃要找奶奶。
这情形,看得我心都碎了。大半年以来,我无数次的想过我和丫丫再见面的时候,她会是多么的可爱,但从没有想过会是这般情形。于思成这个畜生,好歹丫丫是他的亲生女儿,把她的抚养权抢过去,就是这么对她的吗?还有穆娟那个老巫婆,真的是够了!
我三步并作两步跨过去,走到丫丫身边蹲下身拉起她的手,才喊出“丫丫”两个字,鼻子就一酸,眼泪滴落下来刚好掉在我的手背上。
丫丫甩甩我的手,很陌生的看着我,“我不要你。”
“你是于乐涵的妈妈是吧?”刚才逗着丫丫的交警问道。
“是。”
“麻烦你跟我来一趟。”说着,她领着我要往里面走。
我拉着丫丫,“宝贝儿,别怕,现在有妈妈在呢。”
丫丫看着我要拉着她往里面走就哭得更厉害了,“我不要,我不要去。”
“她一共划伤了20几辆汽车,好坏的车都有,刚才车主们带着她过来的时候情绪很激动,小丫头怕是给吓到了。要不你让她就在这儿平复一下,我们先进去?”
“不好意思啊交警同志,麻烦你进去跟那些车主们说说,我先安慰下我女儿,待会儿就进来。”我蹲下身,擦着丫丫哭花的脸,心都快要碎了。
20多辆车,于思成和穆娟到底是怎么在看孩子,怎么会让她一个人大冬天的在雪地里玩还划烂那么多的车?而且,我的丫丫向来都是特别乖的孩子,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啊!
哄了大概十多分钟,从里面走出来一个肥壮的中年男人,戴根大金链子,看我还蹲在孩子面前就不耐烦了,大着嗓门冲我咋呼道:“唉,我说怎么回事儿啊,你们家熊孩子犯了这么大的错误,你不进来处理是想拖着我们的时间是吧?”
一听他说丫丫是熊孩子,我就不服气的站起来:“你说说清楚,谁是熊孩子谁是了?孩子才几岁啊不懂事弄坏你的车我们是不对,但你这样骂孩子干嘛啊?”
“嘿说你还不服气是不是?”金链子凶神恶煞的冲我走来,那架势好像是要给我一拳揍过来似的,“就你这样教育的孩子,难怪这么熊。还不赶快进来跟我们说赔偿的事,那么多车呢,你赔不起就想拖延我们的时间是吧?告诉你,就算耗到明天你也跑不了。”
“妈妈,这个叔叔好凶呀,丫丫不哭了你快点进去吧。”丫丫低着头马上就不哭了,扯着自己的衣角小声的说。
我眼泪不争气的又流了下来,摸摸她的头发,“乖,你在这儿坐会儿,妈妈一会儿就出来。”说完,我跟着大金链子走到里面的协调室。
到的时候里面已经做了满满一个房间的人了,不用猜应该都是这些车的车主,高矮胖瘦的跟开会似的,见到我全部蜂拥而上七嘴八舌的说:
“你说你教育的什么孩子,我的车可是30多万的新车啊,连反光镜上都给我划伤了。”
“干嘛呢磨磨蹭蹭半天不进来,是不是想抵赖啊?”
“我可是没有买商业保险的,这些费用肯定是要你全部赔的。”
“对对,全赔。我们买了保险的,报了明年可不是要上调保险,我们又不傻!”
听她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我的心一点点往下沉,看来事情真的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简单。这些车有好有坏,好像丫丫全部都划得不轻,每个车最次补漆也要好几千,粗略估计一共的损失至少在10万左右。
果然,交警队的人来制止了喧闹的人们后,和我说了刚才车辆送到维修厂之后,厂家报价过来说维修费一共是11万2千元。听到这个数字我就懵了,丫丫小手这么一划,十多万就出去了?可是真要我赔的话,我在哪儿去拿来赔?
“行啊,现在价格也确定下来了,那就修呗。”大金链子在交警说完之后又站了出来,走到我面前指着我的鼻子说:“修完你去买单就可以了。”
“对,反正我们不可能会走保险。”其他的人纷纷附和。
“大家安静一下。”交警再次制止了大家,从手里递给我一张单据:“这是维修厂的电话和地址还有金额,你和大家分别协商下,看有没有愿意走保险的。如果协商不好,就需要你全额去维修厂交上费用。”说完,交警登记了我的身份信息,说:“还有你家的孩子,你也要好好管教下。这次还好是车子,万一下车划人脸上呢怎么办?”
之后交警就出去了,紧跟着我被一大群大老爷们儿围起来,没有一个人愿意走保险的。无奈之下,我提出要和孩子爸爸通电话,让他过来一块儿处理。
大金链子答应了我的要求,并把手机借给我给于思成打了个电话,刚才走得太匆忙什么都没有带。于思成那边的电话打了好几遍都没有通,不得已我又拨了穆娟的。
“喂。。。。。。”伴随着麻将声,穆娟那个对陌生人嗲得全身发麻的声音传过来。
“穆娟,你们是怎么看的孩子?怎么会一个下午她就在停车场划伤了20多辆车?我现在在交警三分局接受处理,你最好让于思成过来一趟,10多万要赔呢。”为了避免穆娟挂我的电话,我一口气说完道:“别想着不过来抵赖,反正孩子当初法院离婚的时候监护权是判给了你们,现在除了意外该赔钱也应该是你们!”
“等等等,你说什么?呀。。。。。。”穆娟惊叫了一声,“思成,你快看看丫丫是不是不在家里?”很快电话那头传来于思成的声音:“妈,是不在。”
“完了完了。”穆娟嘀咕了一声,“宋婷你再说一遍是在哪儿?”
“交警三分局。”役场杂才。
“好我们马上过来。”
二十分钟之后,穆娟和于思成还有陈灿急匆匆的赶了过来,还顺带着把外面的丫丫带了进来。
大金链子见到男人明显就没有刚才对我的那般客气,直接走到于思成面前抓起他的衣领:“兄弟,你也是个带把儿的,咱们就别墨迹赶紧去修理厂把字签了我们好修车,误工费啊什么的就算了。”
于思成见到大金链的样子就怂了,往后退了半步,说:“兄弟你先把手松开,我和孩子他妈是离异,我们需要商量下。”
大金链子这才把他给放了:“耽误一下午了你丫赶紧。”
“没什么好商量的,自然是一家出一半啊,孩子又不是你一个人的。”陈灿在旁边阴阳怪气的说。
“就是就是。”穆娟也附和着说:“没什么好说的,一人一半。”
“凭什么?孩子的监护权法院可是判给了你们,是你们监护不利才会造成这些损失的。”说到这个我就气不打一处来,“你们自己说说,这些时间你们有给我看过丫丫吗?现在出了问题了,来告诉我孩子是我们俩人的?早干嘛去了?”
丫丫看看我又看看于思成,走到我身边拉拉我的衣角怯怯的说:“妈妈,你不要和爸爸还有奶奶吵架好不好?”
看到丫丫这样子我心一下就软了,原本还想要和他们僵持的,干脆就答应了下来:“既然还是我和于思成俩人的,我出一半也是可以的。全文首发,作者驻站稳定及时更新,但是今天办完事情我要丫丫跟我回去,后天过大年你们来接。”
于思成和穆娟对视了一眼,穆娟马上就拒绝了:“不行。”
“可以。”陈灿跟着穆娟后面做了主:“今天带走后天早上我们就来接。”
于思成委屈的看了一眼陈灿和穆娟没有说话,穆娟也没有再强烈反对。
我在心里发出一阵冷笑,穆娟啊穆娟,这就是你的报应,别以为全天下的儿媳妇儿,都像我宋婷当初那样任你宰割。
在协调协议上签了字,我和于思成一人需要出5万6千付给修理厂。因为是这样的意外批量事件,修理厂要见到钱才开始维修,大金链子扣下了孩子和陈灿还有穆娟,让我和于思成单独去银行转了账回来。
可我这时候才想起,年前摆摊的钱因为我被诬陷坐牢,给了小乐和莎莎一点儿,还有给于思成请律师的费用,已经所剩无几了。现在一人要拿出好几大万,我上哪儿去筹钱?
☆、第32章、丫丫闯祸(2)
被大金链子赶出了交警队,走在路上我都焦心的想着钱到底哪儿来,现在情况紧急似乎没有可能会有人借钱给我,唯一的办法就是动用梁东伟上次给我的那张卡里的钱。原本我是打算这辈子也不会动那张卡的,等以后如果再有合适的机会再会还给他。可是里面到底有多少钱够不够?如果不够的话,我该怎么办呢?
磨磨蹭蹭到柜员机。之后。拿着梁东伟给的那张卡犹豫再三,迟迟下不了心插进去。于思成在后面等的有些不耐烦了。催促了我好几次快点快点,我才终于把卡放了进去,输入梁东伟说的密码后我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转账之前我先查询了下余额,这一查,吓得我连连退了两步,里面竟然有30万。
“哟呵宋婷,你现在算个小富婆嘛。”于思成在后面抵着我的腰,把头探过来看了一眼:“是不是上次那个男人,他现在是包养你啦?”
“你闭嘴。”我转头恶狠狠的盯了他一眼,一分钟也不想和这个恶心的男人呆在一起,索性狠下心来输入了帐号,又转了4万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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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丫,妈妈知道你肯定是因为心情不好。所以才去刮花那些车子的对不对?你可不可以告诉妈妈,是为什么心情不好呀?”我牵着丫丫的手走在回家的路上,感觉整个冬天的雪都融化了,心情格外的温暖。
“陈阿姨打我。”丫丫嘟着小嘴,“今天我们在陈阿姨的妈妈家吃饭。他们都在打麻将没有人理我,我就去卧室喷她的香水。后来被她发现了,她就把门关起来,脱了我的裤子让我躺在床上,用那种细细长长的铁丝打我的屁股。”
我心里被揪了一下,停下脚步蹲了下去。摸摸她的屁股安抚着说:“还疼吗?”
“疼。”丫丫揉了揉鼻子,抬腿把小石子踢开,说:“当时打得可疼了,我就很生气的下了楼用铁丝在车子上面划。我讨厌陈阿姨,一点儿也不喜欢她,我不想和她住在一起。”
听到丫丫说这些话,我真的没有办法去责备她。她是犯下了大的错误,可是,如果她有一个完整的家,如果不是陈灿对她不好,她会有这么扭曲的心里吗?我忽然害怕了,丫丫才这么小心里就有些不健康的征兆了,以后长期下去,该怎么办才好啊?
我忍住要流下来的眼泪和对她的心疼,装作很严肃的样子,教训着她:“丫丫,陈灿阿姨就算做错了不应该打你,但是汽车是别人家的东西,你把气撒在上面就是你的不对。以后不能这样了听到了吗?”
“好。”丫丫乖乖的应着,“妈妈,这里就是你的家吗?离我以前的学校好近呀,那以后陈灿阿姨要是再打我,我就跑到你这儿来找你好吗?”
“没问题,你不高兴了就来找妈妈。”我在她的脸上亲了亲,抬头的时候,看到好像是我们那栋房子在冒烟,心里还想难道是谁家过年了还熏腊肉的?
我和丫丫走到家楼下时,就看到敬子睿黑着脸抱着一把吉他坐在单元门外面的石凳上。我心一想,完蛋了,仔细回想了下,刚才走得太匆忙了根本都忘了关火嘛!
我连忙要往上冲,里面还有我前几天进的1万多块钱货,原本是计划过年前卖了赚点钱过年的,结果接连几天下雪外面晚上没什么人,就只好放在那儿过完年再卖了。
敬子睿起身把我拉住,“别往里面走了,消防员刚刚上去,等火灭了再去。”
看到敬子睿这般模样,我猜测他刚才回来的时候就已经着火了,而他更是拼了命才进去拿出的这把吉他。想到他那些限量版的CD,还有好多珍贵的海报什么的,我忽然觉得我那点儿货,已经不值得一提了。
“我。。。。。。对不起啊子睿,刚才丫丫出了事我走得太急,好像炖着汤忘关火了。”我根本吓得双腿发软,都不知道该怎么向敬子睿道歉了。
当初租房的时候交了三个月的房租,后来敬子睿每天要和我一块儿吃炖饭,给他房租他怎么也就不肯收了。我算得上白住人家的房子,现在还因为失误把房子给人烧了。
更让人接受不了的是,因为火烧的太旺,还影响了楼上楼下的人。等火灭了之后,人家肯定少不了又要人我们赔偿。想想,今年自己也真是够了,临到过年了还要来这么大两件事。
好在是楼上楼下的人应该都离开过年去了,当天灭火之后暂时没有人来找我们麻烦。我和敬子睿回到家里一看,所有能烧的东西都烧了个精光,尤其是我的那些货,因为堆在靠近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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