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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里终须有爱情-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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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皱起眉头,启唇道:“辱骂、恐吓他人,情节恶劣的,处五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你……”大块头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眼看她又要开口,忙和同伴们落荒而逃。
  我躺在草地上,望着天空,只觉得空气一下子清新不少。她也不客气的坐到我身边,轻笑道:“没想到学校还有这样的好地方。”
  我偏头看她,和刚刚盛气凌人的模样截然相反。白云在头顶悄然移动,我静静的望着她,她仿似没有感受到我的目光,良久,我明知故问:“你是法律系的?”
  “对啊。”她看了我眼,回答的毫不迟疑。
  响起刚刚那几人说的话,忍不住再问:“你很有背景?”
  她不解:“为什么这么问。”
  “不然你不怕他们报复你?”
  “如果我怕这些,就不会去学法律。法律就是用来帮助别人的。”她回答的理所当然。心里不禁对身边的女孩儿起了钦佩。她又说:“你为什么不躲,如果附近没人,你会被人打死的。”
  我笑了笑,没有回答,她也没有追问。仰望头顶的天空,感受着微风的拂过,我闭上双眼,在那个静谧的中午睡得尤其安心。醒来时,她依然坐在我身边,低着头,静静的看书。
  从未有过一个女人给我这样舒服的感觉,至少能让我毫无防备,甚至舒心。
  **
  我学的是建筑,却因为她,第一次开口向我爸寻求帮助,我爸用了什么方法我不知道,只知道第二天我就由建筑生变为法律生。站在讲台上,扫视着班级的座位,却没有看见她,心一下子沉入谷底。
  几秒后,门口传来她的声音,她气喘吁吁的站在门口:“教授,对不起,我迟到了。”
  据说她是李教授的得意门生,所以李教授对她比较宽宏大量,回到座位上放下书包,抬头才看见我。看到她的惊讶,心里升起莫名的喜悦,我知道,我喜欢上了她。
  在教授介绍了我以后,我毫不犹疑的走到她身边的空位坐下,她悄悄的说:“这位置有人。”
  我说:“没关系,我会解决。”我不知道那句话惹到她反感了,她蹙眉道:“用钱吗?”
  “不是,我的意思是说看能不能和这位置的同学商量换一下,如果他不愿意我不会勉强的。”我急忙解释。
  她垂眸淡淡的‘嗯’了一声,自此以后,她对我的态度不冷不热,完全没有那天中午的平易近人。后来我将事情告诉蒋烨,根据他们的分析我找人调查了一下,才知道根本原因。
  原来,经人之口她了解了那天打架的真相。没错,是我自己造的孽,我睡了别人的妹妹,事后拿钱封口,数字不小一般人都不会拒绝。而且,我屡屡都是这样做。这样的结果我该承担,但这样的结果让我很后悔,前所未有的后悔。
  如果我知道世界上还有一个她,我不会做任何出格的事情,守着她喜欢的样子等着她的到来,会比任何事情都要满足。
  这样的真相也让我无力解释,每每跟她说话,总能被她找到漏洞加强反击,她对我的厌恶表现得如此明显,我无力改变。
  本来我就对法律不感兴趣,持续了一年的时间,我终于受不了辍了学,对于辍学这件事,除了每月给我卡里打一笔数额比较大的钱,我爸依然不闻不问。生活又恢复到从前,我混得比以前更加颓废更加糜烂,我想,我的人生大约会一直如此吧。
  因为认识的都是活在社会黑暗里的人,所以有人开始拿出海洛因大麻之类的让我尝试,三番五次被我拒绝后,我终于下定决心试一下。心想,反正都萎靡成现在这副模样,还计较停在哪个程度吗。
  我很庆幸没有那么快的做决定,更庆幸当天选在下午出门。沿着街道开得很慢,然后我看到她的身影,慢悠悠的毫无目的在街上行走,我控制不住的跟着她,忘了自己的目的。
  直到快凌晨的时候,她还在街上游走,我猜她肯定发生了什么时候。这么晚了,我不能让她一个女孩子在街上溜达,我停下车,从背后靠近她,刚要搭上她的肩膀,她突然蹲在地上嚎啕大哭,我有些不知所措。
  从没安慰女孩子经验的我,蹲在她面前,柔声的喊了她的名字,她从膝盖中抬起头,看到我的时候愣了一下,忙站起来胡乱的擦干眼泪,声音还有一丝被压抑的哽咽:“你怎么在这儿?”
  “刚巧路过,这么晚了你怎么不回家?”我佯装淡定的问。
  提起这个,她的眼泪又涌了出来,我有些心疼,却不敢触碰她,她说:“我和我爸妈吵架了,那么晚了他们还不来找我,他们肯定不想要我了,呜呜……”
  心里暗叹口气,毕竟年龄在那里,嘴巴再厉害终归是个小女孩儿。我主动拉起她的手,她顾着哭也没注意,我说:“我送你回去吧。”
  她后退一步,手从掌心中溜走,握紧拳头心里有些失落。她任性道:“我才不回去,回去了就是承认是我的错。”
  “那你想怎么办。”
  “在街边呆一晚。”
  我有些头痛,女人任性起来果然是不考虑后果的,我提议道:“晚上你一个女孩子很危险,如果不介意,你去我家吧。”怕她误会又补了句:“我在附近有栋空房,一直都没人住。”
  她环视空荡荡的大街,犹疑半响,点头:“谢谢你。”
  将她带回家以后,我将钥匙给她立即离开了。这一晚,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满脑子的她,第二天一大早就醒来,买了早点给她带过去。可惜,我去的时候她还没醒,等她醒来的时候,她的那份都凉了。
  我将她的那份拿到微波炉里重新热了一遍,等待的时间让我异常的窝心,似乎这是我们两人的家。静静的看着她慢吞吞的吃着我买的早餐,嘴角不由自主的挑起。
  我没有主动问她什么时候回家,我想和她多呆一会儿,哪怕是一分或者一秒,我都会非常珍惜,只要她不提我绝不问。天却不遂人愿,那些人准备好我要的东西迟迟没等到我,居然主动找上门来。他们打电话给我,说他们在门口,因为混得很熟,再因为我不住这里,所以我带他们来过几次。
  心里一惊,我后怕的想,还好他们昨晚没有直接闯来,否则,否则我也不知道会怎么样,我只知道,如果阳宣出事了,我一定会不顾一切代价杀了他们。
  偷偷瞥了眼她,我淡淡的说:“我朋友来了。”
  “需要我回避吗?”她吃完最后一口擦了擦手。
  我摇头:“可能是你最讨厌的那种人。”
  她居然笑了:“我的生活里确实不会接触这种人,我好奇的看一眼就回房。”
  我同意了,兢兢战战的走到门口,我很害怕,害怕她看到那样的我会更加厌恶,可他们来了,我不能躲着。稳定了心绪,我拉开门强颜欢笑道:“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当然知道,昨晚阿强看见你带了个姑娘回来,所以我们就没打扰你。”其中一人对我暧昧的眨眨眼,伸头往屋里探:“岑,你从不留女人过夜的,这个很特别?”
  我没有回答,侧身让了一下,他们五六个人陆续进屋,见到阳宣,纷纷向她打招呼。果不其然,她蹙紧了眉,我忙走到她跟前:“要不,你先回房间?”
  她抓了抓头发:“我去洗手间。”
  ……
  我很后悔当时的决定,如果我选择让她离开,或许她一辈子也碰不到那个人,而我非常有可能走进她的心里。机会往往转瞬即逝。
  霓虹灯不断闪耀,映在脸上五彩缤纷,却无法给瞳孔抹上一分色彩。敲门声响了很多下,似乎有人推门而进,然后一阵夸张的惊呼声,接着一个法籍的金发女人出现在眼前,她穿着很性感,在面前不断晃动。
  她紧贴着我的身体将我扶起,用着蹩脚的中文说:“你怎么了?”
  撑着她的身体站起来,我仔细打量着这张美艳的脸庞,在我眼中大多数外国女人都长的一个模样,所以我根本就不记得她是谁叫什么。
  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的身体能缓解我的难受,我扒开她的衣服,用力的啃咬。似乎国外的女人喜欢这样的粗暴,以前我吻她的时候,总是很轻柔,因为她不喜欢我的粗鲁,我也不愿将粗鲁的一面展现给她。
  “只有我这么难受,为什么只有我那么难受……”将法国女人推到在床上,我撕扯着她的衣服,听到她的尖叫,心里居然有一种变态的满足。
  没了她,我不用顾及什么,我可以尽情的释放灵魂中的罪恶,直到生命的尽头……
作者有话要说:  好心疼岑利明………………::>_<::

  ☆、甜蜜番外壹

  最近蒋烨对我怨声载道。刚从法庭回来又是一番抱怨,原因无他,自然是邹声。
  “阳宣,你能不能管管你家的法西斯,哪有他这样公报私仇的。最近一周我连邹声的人影都难见一面,连周末都不让人休息,你们简直是藐视法律。”蒋烨越说越来气,站到我面前指着我说:“你知不知道我和邹声这周是要领结婚证的,就是你们家那不近人情的冷血男人,我……”
  “那你去告他啊。”我懒懒的抬起眼皮道。
  他被我的话呛住,恶狠狠道:“你们够狠……”
  “蒋烨你知足吧,荀阳只是对你施以小小的警告,不然凭他的手段,别说几天见不到邹声,几年也有可能。你还是乖乖的等着荀阳气消,谁让你把她老婆往枪口上撞。”迟绯拎着公文包从门口进来,不冷不热道。
  蒋烨懊悔的低咒一声:“早知道那通电话我就不打给你了。”
  我呵呵一笑,火上添油道:“别忘了你还欠我两个人情。”
  “你们真是绝配,一个小人一个女人。”额头上的青筋跳动了几下,蒋烨套上外套往门口走去。
  “你去哪儿?”迟绯停下整理文件的动作问道。
  “去检察院接邹声吃饭。”蒋烨没好气的拉门而出。迟绯将文件胡乱塞进包里,匆匆跟出去:“等等我,我也要去检察院……”
  前前后后一分钟,事务所就剩我一人了,我唉声叹气的整理文件默默地想等会儿去哪里吃饭呢。
  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荀阳每天都忙得不可开交。蒋烨说他差不多一周没好好和邹声在一起,却不知道我都快一个月没好好见荀阳一面,清醒的时候呆在一起的时间从没超过一刻钟,也不知道这种模式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至少蒋烨还可以陪邹声吃顿饭,而我,只能拨通电话听一下他的声音。
  “阳阳,怎么了?”
  “没事,就想问你有没有时间陪我吃饭。”
  意料之中,他说:“现在有点忙,你自己去吃,等忙完这阵子就好了。”
  话落,听筒‘嘟嘟嘟’的忙音。失落的收起手机,长长的叹了口气,结了婚感觉还是孤家寡人一个,难怪常常听闻,某某某富商或者某某某高官的妻子红杏出墙,原因总归是太寂寞了。
  当天晚上,荀阳回来的比之前早,我将我的想法说给他听,他挑眉道:“你的意思是说你想红杏出墙?”
  “我说的是别人。”他盯着我,我低下头:“好吧,我在威胁你。”
  “阳宣,你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他靠近我,抬起我的下巴。
  “我胆子一直都是那么大。”我不服输的回答。
  他妥协,柔声道:“这阵子忙完了就好了,真的,你相信我。”
  “那你再陪我一下。”我搂住他的脖子撒娇道。
  “好,你想我陪你做什么?”
  我想了想,开口道:“随便做什么都可以。”
  “啊……你干嘛。”我抓住面前的衣服后退几步。
  他扑过来:“你说做什么都可以的。”
  然后,一室旖旎……                    
作者有话要说:  

  ☆、荀阳番外

  从我有记忆以来,我就知道我的人生是被安排好了的,对于家里的安排我从未做过任何反抗,直到大学毕业他们让我和邹声结婚。那个女孩儿,我只见过一次,怎么可能答应,幸好,她也不喜欢我。 
  于是我们商量好,连夜出逃,她去了英国,我去了B市。
  李叔,年轻时是我爷爷的部下,他找到我,问我愿不愿意来警局试试。我知道,家里还是发现我了,不过他们没来找我,证明他们也不想逼我太紧。
  顺从他们的意愿,再加上我的兴趣,我服从了。我很努力很认真的完成上面交代下来的每一件事情,我想证明,凭我的能力一样可以顶起一片天。
  从小培养的习惯,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严谨得一丝不苟,直到我遇见她。她叫阳宣,在认识她之前,我从没想过世上会有这样的一个女人,并从此走进我的生命,与我有过多的纠缠。
  那是我参与的第一件案子,如果当时知道我会碰到那么一个死缠烂打的女人,我可能不会主动要求跟队。当然,如果我知道将来我会那么爱她,哪怕再次废了左手,我依然选择重蹈覆辙。
  我自认为我做事很有毅力,她却比我更有毅力。一次一次找着各种方法出现在我眼前,后来和警局的同事混熟了,竟大大方方的来做客,当着我的面向同事打通我的消息,出乎意料的,我竟没有阻止,可以说开始默认她的做法。
  这样的行为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在知道我的电话号码和住址以后,她有空便会赖在我家,赶都赶不走,说得再难听她都视若无睹,没空时就一天一个电话,打到我接为止。对这种扰民的行为,其实我可以采取法律途径,可我没有这么做,每每看到她,只有两个词可以形容我的心情,哭笑不得和深深地无奈。
  她就这样一点一点的侵入我的生活,某天,我回过神来,望着沙发上熟睡的面容,心想,她怎么可以心安理得的睡在一个陌生男人的家里,对我那么放心?
  静静的看着她,心里升起一股奇怪的感觉,说不清是什么。
  直到我有一周没有看到她,蓦然发现我想去找她,这样把控不了的心理让我异常烦躁。圣诞节的当晚,我接到她的电话,听到她声音的那一刻,嘴角的愉悦估计我自己都未注意。
  大雪天,街上很热闹,满满节日的喜庆。她穿的很厚,裹得严严实实,两只大眼睛咕噜噜的转,走起路来气喘吁吁,颇像笨重的海狮。
  我走过去,将脸上的所有情绪掩藏起来,她蹦到我面前,开开心心的说:“荀阳,节日快乐。”
  我点了下头:“叫我出来干嘛?”
  “就是想让你陪我一起过圣诞啊。”
  其实我很想问她这几天做什么去了,却开不了这个口。我有些气我自己,转身就像离开,她似乎有些着急,对我喊:“荀阳,我喜欢你。”
  脚步一滞,她的表白我不是第一次听到了,这次却感觉有些不一样,那几个字不断回荡在心里,重重的撞击着最柔软的位置,我也不知道她还说了什么,等我反应过来时,发现她在吻我,而我竟也在回吻她。
  心里一慌,我使劲推开她,往来时的方向大步逃离。
  我知道,我动心了,甚至开始沦陷了……
作者有话要说:  

  ☆、甜蜜番外二

  荀阳终于没有之前那么忙了,不过我却开始忙了,事务所接了了一桩企业的合并案,白天整理资料整理文件,晚上……晚上忙着打游戏。
  前些天蒋烨和邹声领了结婚证,最近开始筹备婚礼,不过忙里偷闲,蒋烨教会了一款游戏,我却发现荀阳的手机自带了这款游戏,一有空,我便拽着他的手机。
  靠在床头,神经高度紧张,这第七十九关我玩儿了三天了,今天一定要过。
  荀阳从浴室出来,头发湿答答的滴着水,水滴从脖子滑落到裸—露的胸前,看起来尤为性感。但现在紧要关头,我可没空欣赏他,余光瞥了他一眼,集中精神投入到战斗中。
  他大约不满我的忽视,趁我不备抢抽走了手机,我慌忙趴着他就去抢:“快还我,要死了……”
  他扬高手臂,在我面前按下关机键,手机屏幕迅速黑屏。这下真的死了,又得重新玩儿了,我怒瞪他:“你干嘛呀……”
  “玩物丧志。”他启唇丢给我四个字,然后将手机放在床头。
  我郁闷的躺下背对着他,喃喃道:“我又不是天天玩儿,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兴趣……”
  “之前抱怨我不陪你,现在陪你又无视我……”
  “那你就不能等我这一关过了。”我坐起来面对着他。其实我也没那么生气,只是一想到又要重新开始心就好累。
  他无奈的捏了捏我的脸:“等会儿我帮你过。”她将毛巾递给我,我接过跪在他身后帮他擦头发。状似无意提起:“荀阳,我听说泰泰怀孕了是不是?”
  “昨天才确诊的,你消息挺灵通的。”他意有所指道。
  我干笑了两下,装作没听到继续帮他擦头发。他伸手一拉,我跌入他怀里,我脸红道:“你干嘛。”随即捂紧胸前的衣服,佯装惊恐:“我是良家女子。”
  他捏了捏我的脸,一板正经道:“别闹。”
  他那么正经我也正经起来,在他腿上坐好:“你闹了,你想说什么?”
  他凑近我耳边,暖暖的呼吸暧昧的拂过耳畔:“阳阳,我们也生个孩子吧!”
  我捂住他的嘴巴,脸红道:“你说不闹的。”
  他扒开我的手,认真道:“不是闹,我认真的。”
  “你越来越不正经了。”我推开他,侧躺到一边角落。
  将手中的毛巾放在一边,他掰正我的身体,居高临下的望着我,笑说:“你想要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我一愣:“你能决定?”
  他毫不迟疑的点头,一只手伸向我胸前的扣子:“也许能……”
  我认真思索道:“其实我觉得孩儿女孩儿都可以,啊,你流氓……”                    
作者有话要说:  

  ☆、邹声番外

  从英国回来,我爸不再提结婚的事情,我舒了口气。荀阳虽然很好,做人做事却太过冷静,还有些冷血,这样的男人我无法动心,和一个不爱的男人捆绑一生,我宁愿死。
  婚礼的事情不提,荀阳的事情却不能不提,我爸告诉我,荀阳生命垂危,有可能永远都醒不过来,什么原因他死活不说。我总共去医院探望过他两次,一次是昏迷不醒状态,一次是他活过来却睡着的状态。
  第二次,我将鲜花放在床头,意外的听到他嘴里不断呓语,我靠近他想听他说什么,却被他紧紧的抓住手,梦里他一直在喊一个名字,阳阳……
  阳阳?在喊他自己吗?还是别人?我一头雾水的被他握着手,反正也没事,就当陪他好了。
  不到半个小时,他被自己惊醒,当时我正在给他擦汗,我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身体能分泌那么多汗水,汗如雨下估计就是形容他此刻的状态吧。
  他突然睁开的双眼吓了我一跳,可我发现有什么不同的了,他的眼里写满了惊恐、害怕和慌张……不再如以前的冷淡,甚至毫无情感……
  他看到我的瞬间,眼中滑过浓浓的失望,发现牵着的是我立马放开。我有些不高兴,好心来看他,居然这种态度。但容忍病人的心胸我还是有的,给他倒了杯水,扶他坐起来喝,然后又扶他躺下。
  “你好好休息吧,我走了。”
  他叫住我:“手机借我用一下。”
  不明所以的将手机递给他,他接的时候手明显是颤抖的,缓慢的按下一个号码,放在耳边不到五秒,手机滑落在地,我捡起来打开免提,一个僵硬的关机提示音。
  他在给谁打电话?这两年又发生了什么?我对他产生了好奇。
  很多爱情都是从好奇开始,因为好奇我会探索,然后挖掘,当你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悄然进入你的内心。
  因为身体还未痊愈,他不能走远,出院以后,我常常抽空陪他。每每去他家的时候,他都是一个人坐在花园里静静的发呆,眼睛盯着远方的某个位置,似乎穿透层层建筑到达某地。
  那天,我从他口中知道,他心里的那个人叫阳宣。他喃喃自语般和我讲了很多他们之间的事情,时而微笑时而无奈时而痛苦时而带着浓烈的恨意,可我看得出,那恨里面包裹着浓浓情意和无尽的伤痕。
  他还爱着她?
  这个已知让我心里有些难受,同时也泛起对荀阳的心疼,她伤他那么深,他为什么还要喜欢她,我决定把他抢过来……现在想起来,我挺后悔的,当初不该凭着印象就判一个人死刑,如果他爱的是我,我绝不会让他受伤……
  半年以后,他似乎从伤痛中走出来。接受了家里的意见,去了检察院从头开始,我,紧随于他……
  投入工作的他恢复到我最初认识他的样子,任何事情冷静的一丝不苟,我很无奈,我没能改变他分毫。而她却能轻而易举的改变他。
  我听说他没有住他爸妈给他安排的那栋房子,打听后,我借由工作去了他住的地方,房子不大,装修一般,总之和他原本住的地方相差太远太远。
  开门的一瞬间,他的表情由欣喜转而失望,站在门口发了会儿愣,似乎也没打算让我进去,还是我主动提起他才邀我进去坐了会儿。屋里酒气很大,茶几上横七竖八的倒着几个酒瓶,我很诧异,他居然在喝酒,我知道他抽烟却很少看他喝酒。
  “有心事……”我问。
  他摇头,眼睛迷醉中是异常的清醒,他想灌醉自己,为什么?
  “你怎么知道这里的?”他问。
  “我不能知道吗?”我反问。
  他沉默没有回答,这样的反应让我很难受,看来这个地方他不想让外人随便进入。我也来脾气了,他越这样我越不走,然后我厚着脸皮呆到很晚,他才开口道:“除了你,只有她来过。”
  呼吸一滞,心里陡然升起怒火,他的行为间接的表达了我不如她,抓起自己的东西一句话没说往门口走去。事后,他和我道了歉,是我自己任性的找上门,没有理由不原谅他。
  再去他家时,是真的有公事。前一天他出去办事,第二天也没来上班,他手里的档案急着要用,我就主动提出去他家取,顺便把他昨天处理了一半的文件给他送去。
  这一次,我见到了她。
  当时我和他在聊工作的事情,他的卧室传来一阵咳嗽声,他看起来有些紧张,急匆匆走向卧室。我很惊讶,便跟了进去,我看到他搂着她,顺手将自己喝了一半水杯递到她唇边,而她毫不介意,他温柔的抚着她的背,轻声关切。
  不用问,我已经猜到这个女人是谁。
  他从不曾对别人这样温柔,除了她,还能是谁。
  这一刻,我已经意识到,我赢不了她,一辈子也赢不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包子定亲

  “你家法西斯马上就要来接你了,怎么还无精打采的。”自从邹声加班事件以后,荀阳就多了这么一个称呼,蒋烨收拾着东西,随时准备离开的模样。
  “我觉得荀阳大约没以前爱我了,最近他搬去客房睡,我让他回卧室他都不愿意。”趴在桌上,长吁短叹。
  迟绯冷笑一声:“你在变态的秀你家荀阳对你有多好吗?每天怕你冷着饿着,一有空就过来给你端茶倒水,每天数个电话夺命追魂一样,生怕你除了一点儿意外,这叫你爱你了,那你告诉我什么是爱。”
  “啧啧,师姐,我怎么觉得你情绪有些不对啊。”蒋烨难得帮我说了句话。
  “不对吗?我怎么不觉得。”
  “听宋南说,你昨晚和他吵架了?”荀阳收起雨伞搁在门边朝我走来。
  “怪不得火气那么大。”蒋烨笑得幸灾乐祸。
  “为什么吵架。”我好奇地问。
  “听说宋南想要孩子,迟绯不愿意……”
  “那家伙,缺心眼,我怀孕的症状那么明显了,他还没发现,我能不生气吗?”迟绯用力的拍了拍桌子恨恨道。
  “你怀孕了?”我和蒋烨异口同声道。
  “不能吗?”迟绯挑眉,瞪了眼蒋烨,报复到我身上:“荀阳,听你家宝贝说,你和她分房睡了,他说你不爱她了,你怎么看待这件事。”
  荀阳抽搐嘴角望我,将疑问抛给我:“阳宣,你怎么看待这件事情。”
  我委屈的瘪瘪嘴,当着他的面摸了摸圆滚滚的肚子,潜台词是你儿子在我这儿呢,不许轻举妄动。嘴上却假装说:“我开玩笑的,别当真啊……”
  他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潜台词是等孩子出生了,看我怎么收拾你。我打了个哆嗦,装作虚弱装,关心则乱,他被我骗到了,无奈道:“离预产期还有二十天,明天别来事务所了。”
  “可是很无聊……”
  “我陪你……”
  *************
  荣繁,荀寻,吕小菲,蒋乐乐四个人年龄差不多大,所以常常玩儿在一块儿。今天蒋乐乐六岁生日,蒋烨包下某酒店的花园,为女儿举办生日宴会。
  荀寻的性格像荀阳,大多数的时候都非常安静,或者说冷淡,吕小菲遗传到迟绯的基因,虽然年龄比荀寻小,却总爱围着荀寻欺负他。
  迟绯看着几个孩子嬉闹,笑着凑到我身边:“要不,让寻寻和菲菲定个娃娃亲吧,我觉得菲菲挺喜欢你家儿子的。”
  荀阳在淡淡插话道:“没看出来吗?荀寻并不喜欢你家女儿,倒是荣繁,看起来挺有受虐倾向,你可以考虑考虑。”
  “荀阳,你故意的吧……”
  “迟绯,我也这么觉得,你看,荣繁和菲菲闹在一起多欢乐啊。倒是荀寻……”我定睛看过去,只见荀寻拉住年龄最小乐乐往一边走去,偶尔被菲菲这个小疯子撞到,第一反应居然是护住菲菲,挺有绅士风度,我暗暗窃喜。而且乐乐也挺乖巧,我觉得可以……
  适时,荀阳说出我的想法:“定娃娃亲,也和乐乐定。”
  这话气得迟绯七窍生烟,冲动之下居然真的找泰泰定下这门亲事。
  既然如此,我肯定也不甘落后,将蒋烨拉到一边,和他说了我决定,他犹豫的扫了我一眼,然后走到邹声身边估计在询问她的意见。远远的,邹声向我们这边投来眼光,又看了看手牵手的荀寻和乐乐,微微的点了下头。
  “既然有了丈母娘,我们先回去吧。”荀阳放下手中的酒杯拉着我就要走。
  “还没和寻寻说一声呢!”我停住脚步道。
  “没关系,我已经和他说过了。”
  跟着荀阳的步伐,走出酒店,在车上后知后觉道:“你和他说了什么,还有我们现在回家做什么?”
  “将小家伙耽误掉的时间补回来,你说做什么。”他面无表情道。
  “别人知道你这么道貌岸然吗?”我忍不住吐槽。
  他没理我,脚踩刹车飞驰而去,风中漂浮着他一本正经的回答:“不知道。”【小说下载尽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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