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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可奈何君要来-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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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到了医院,赶紧进急诊。医生出来后,说是急性阑尾炎,好在及时,没啥大碍了。住两天观察下就好。
  花花躺在床上奄奄一息,想骂爹了,没啥大碍,你让我住两天院干嘛!接着想骂娘了,好你个肯德基!黑我!“我下次再也不去肯德基了!竟然害我!”
  阳阳引导她的正确观:“花花,你不觉得是你吃太多了吗?”
  花花扭头,“哼,我就偏不信邪了!下次继续。”
  言言在一旁,面无表情,“康乃馨,下次再这样,让你自生自灭了。”
  简言从没有这么正经地说过话,话一出口,三人都不由自主地盯向她,那严肃的神情,是认真地啊?!
  唐狄忽而笑开,这表情,就跟他第一次见到她时一样,那天她在公车站牌下等车,等了好久,车还是不来,就直接拿起笔记本打网游,他正巧经过,看着她手指灵活快速地操作键盘,好奇走近,原来是在打“仙侠传说”,站了十几分钟,她将最后的BOSS灭了后,轻巧地收起笔记本,刚好,车来了,上车,走人。
  那时候,他就觉得这姑娘不简单,可是,是不是太简单了,他都站在她身边十几分钟了,她都没抬头看他,这认真的样子,真不错!
  后来接触了,才发现这姑娘和自己第一眼见她时根本天差地别啊!
  这会儿见她这认真的神情,忽然觉得自己今晚这一遭走得相当值得。
  阳阳看着简言,楞,除了楞,还是楞。
  言言,你不要太认真好不好,好吓人啊!!
  花花抱着言言大腿:“我再也不敢了!呜呜,好怕啊…”
  “嗯”,言言扯了个好看的笑弧,“乖。”
  三人齐齐战栗,怎么感觉那么冷啊?~(+﹏+)~


☆、一场帅气的干架

  花花在医院过了两天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后,终于在今天,很不情愿地出院了。
  走出医院大门,花花很自在地伸了个懒腰,“嗨呀,好想继续呆着啊!人家一点儿也不愿意出院啊!”
  阳阳帮她拎着换洗的衣物和生活用品,白了她一眼,“你可以继续回去呆着啊。反正我是言言是不打算管你了!”看了眼一旁穿着浅绿色上衣和白色褶子裙的靓女,“是不是啊言言?”
  “嗯,”言言点头,“听说下个星期一修女要补考了,我还听说这次补考不过就不用毕业了,到时候想在医院呆多久都可以,很近。”
  花花想咬手绢了,“言言,我恨你!”你不要恐吓我不行吗?
  三人挤了辆公车回学校,因为是下班高峰期,车上的“肉包子”都互挤着。
  言言她们三个站在公车后门附近,被挤得慌,刚停下一站,立马就有人挤上车,言言看着辛苦往后门挤的大妈,以为她要下车,于是很自觉很有爱地朝着旁边的阳阳贴了过去,嗯,过吧,过吧,我让你过,不用客气的。
  三秒钟后,言言有些囧住。那位大妈气喘吁吁地站在自己的背后,不动了,“呼呼,终于有个位置站了!”
  言言当即就想退回去了,那个叫悔啊!“我能说我只是想让你下车吗?”小声嘀咕着。
  阳阳看了眼后面肥肉大大滴有的大妈,伸手在她肩膀拍了拍,“历史告诉我们,好人不太会有好报。”
  这厢两人说了会话后,这发现离了一个座位远的花花,莫名地安静啊!
  言言看了看,然后视线放在了她旁边贴着的一对小情侣身上了。
  一看吓一跳啊,那男的抓住了花花的手,花花用力抽回来,然后刚放下,那男的又抓住了,花花忍,继续恼怒的用力甩开。
  两次过后那男的突然反应过来:“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挨太近牵错了!”
  花花继续发挥忍者神功,说了句:“没事。”刚转过头想找言言她们,就听见他跟女友说:“刚刚好丢人,想牵你的手没有想到牵到别人了。”说完他又拉起花花的手贴在他发热的脸上了……
  言言和阳阳都想笑,奈何这是公车,努力地忍着,可是还是笑出了声。
  花花这下真是不用忍了,她甩手给了那男的一巴掌,“我说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
  那男的无辜地挨了一巴掌,然后看了看自己牵着的手,怯怯地放开了,“对不起!”
  “有病!”花花觉得自己的豆腐被吃得太随意了,想了想,朝着那个男人的女朋友笑了一笑,“亲爱的,要不,甩了他,和本大爷过,来,小妞,给爷笑一个。”
  那女朋友不用看就知道表情一定满是惊恐吧。
  “花花,回来。”言言出声制止。
  “哼!哼哼!!哼哼哼!!!”花花给了那个男的无数个飞刀眼,姐姐就是不爽你!
  好在挨了二十分钟,终于到站了,花花蹦下去的时候,感慨:“这世道啊,光天化日之下,还有人敢调戏良家妇女!哼,真该让言言揍飞她。”
  言言在一旁回道:“他又不是调戏我。”
  阳阳偷笑,“你该庆幸他调戏的是你,花花,不然你这辈子都没能尝尝被调戏的滋味啊!”
  “哦?要不要你也尝尝被我调戏的滋味?来嘛,你跑什么啊!”花花撒腿追;你会跑我不会追啊!
  言言浅浅一笑,傍晚的阳光带着余温,暖暖地照在身上,真是舒服啊!
  花花她们跑到操场后,不闹了,改看帅哥了!花花在人群后掂着脚,朝着言言挥手,“言言,你快来啊!帅哥!帅哥!”
  其实言言一点儿也不想过去,帅哥看多了,眼睛会不好啊,可是想到钥匙在阳阳那,先回去也进不了宿舍,只能慢吞吞地移步过去了。
  越走近,越发现这个人圈围得够大,里三十层,外三十层地围了个水泄不通。
  昨天开始,操场上就多了大一新生们军训的身影,言言这两天偶尔睡个午觉,半途还能听到他们的“一二一”“一二一”的叫喊,唉,新生就是苦命啊。
  可是,这会儿干嘛呢?
  所有身穿绿色军训服的新生们全都摩拳擦掌盯着人群中间,言言刚到花花身边,花花就拉着她们挤了进去。
  言言和阳阳看着前面辛勤开路的身影,不由得交换了一下视线,朝着她竖起了拇指,“花花,你真不愧是地鼠。”钻得这么得心应手!
  终于看到操场中间的军官们在进行什么了,哇,呛一呛吗?!
  只见那个身穿黑色短袖,绿色军裤,露出一大片强健胳膊肌肉的男人朝着对面一身整齐军装的男人吼道:“你是谁?凭什么来这里干扰军务?”
  那个被吼的男人身上的绿色军装看起来和其他教官的人有一点点不一样,他带着黑色的鸭舌帽,双手放在裤袋中,语气不慌不忙,“你知道什么是军务吗?接到上级的任务后,心无旁骛地做到最好,任务中间不受任何影响,你竟然也进得了军队,哼。”很明显地看不起啊!
  邱柏辉双拳握紧,目光犀利地瞪向对面的人,他们堂堂刑警队的新生,被派发到这里来给这般毫无干系的新生军训,本来就窝了一肚子火,刚才看到穿着一身军装的他出现在校园,以为是闲逛偷懒的同伴,本想着出声呵斥,却没想到,对方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今天出不了这口气,他就不叫邱柏辉!
  一起来当军训官的警员们,见邱柏辉要干架,也不打算拦。七个刑警新生名单里,就他家世背景过硬,功夫和枪法都了得,平时里就有点仗势欺人。这会变着法子出气,拦了,遭殃的是自己,不拦,还可以看场打斗,于是衡量了利弊后,决定——不拦!
  韩君鑫看了眼前面的毛头小子,摇头,果然是年轻人啊,这气太盛了。可是也不打算干嘛,他还有正事要办呢!
  韩君鑫刚转了半个身,邱柏辉就挥拳过来,“竟然敢看不起我们刑警队的人!你怎么不问问我的拳头同不同意!”速度快得惊人,没见过这样搏斗的“小孩子们”吓得惊呼了一声,言言抬眸看着邱柏辉,嗯,步伐、速度、挥拳的力道都还不错,不愧是专业训练过的人。
  眼看就要砸上那个一直站着不动的人了,有些胆小的女同胞们已经吓得闭上了眼,这一拳揍上去该多疼啊!
  韩君鑫觉得很无奈,每一次招新军力量,都得下重本挫挫那些自以为是的小伙子的锐气,刑警队?呵,有意思。
  就在拳头距离他的脸颊的三厘米处,韩君鑫出手了,根本就没有看到他放在口袋里的手究竟是什么时候出来的,他右手已经轻易地握着了邱柏辉的手腕,往下一施压,在场人清楚地听到而来骨骼“咔嚓”一声,邱柏辉吃痛,冷抽了口气,这家伙力道…太可怕了!立马踢出了右腿,韩君鑫轻巧地一抬腿,朝着他的膝盖狠力一踢。
  邱柏辉控制不住弯膝着地,韩君鑫将他挥过来的左手一并抓紧,往后一折,他的两只手已经被按在了背后,不管怎么挣扎,都动弹不得了。
  邱柏辉身后的同志们看着刚才短暂的一幕,惊呆!!打败他们的邱柏辉竟然让一个男人这么轻松就解决了
  言言在一旁看得很过瘾,这人的动作快准狠,如果有机会,真想请教他几招,棒极了都!花花看得口水都流了,“极品啊!”
  阳阳大呼:“康乃馨,你口水滴到我手背了,好脏啊你!”
  邱柏辉还想挣扎,韩君鑫却一把推开了他,“不服气?再来啊!”好挑衅啊!
  “啊!”邱柏辉重新握拳,挥拳,拳头都带一股劲风,韩君鑫在他还没接触到自己时,一个侧身,利落地一脚将他踢出了几米远。
  言言心想,这一方倒的形式太明显了啊,没意思。
  邱柏辉不服输,再一次站了起来,小跑着往前冲,凌空一脚踢向那个一脸轻松却很欠扁的家伙,却不料半路被严峻一声呵斥住:“住手!”
  花花愣了下,看着突然穿着警服出现的男人,丫的,制服真是诱惑啊!“言言,帅不?“然后想了想:“不对,这种情况下不是该说‘住脚’吗?”
  言言点头,“难得你手和脚分得清楚啊!”
  某花:“去!”
  来声太过于严厉,邱柏辉知道是负责审核自己的严警官,想收回动作,但是已经迟了,妈蛋!收不回来!
  严峻看着眼前笑得有些轻佻的韩某人,吓啊,西区特种兵区的兵王啊,邱柏辉你找死么!
  韩君鑫一点儿也不介意他的找死,他将踢过来的脚一拉,右手一甩,右脚跟着往他身上一踢,邱柏辉被狠狠地击中腹部,靠,麻了,然后滚了好几米远。你玛的!他趴在地上几分钟,才缓过了劲。
  同志们觉得自己闯祸了,连严警官也来了,觉得不可以再袖手旁观了,赶紧将邱柏辉扶了过来,站军姿,抬手敬礼:“严警官好!”
  严峻真想一把枪把这些小兔崽子们都毙了!来学校军训还能摊上架!活腻了!回头给韩君鑫敬了一个标准有力地军礼:“韩队长好!我是刑警队的严峻,第二次见面,请多指教。”
  韩君鑫记起了机场那次,回礼,轻笑,“韩君兮手下的兵就这点能耐?”
  严峻脸黑了,上次也是他救了那个人质,还帮他逮捕了林跃,这一次,邱柏辉明显丢人现眼啊!
  同志们听完两人四两拨千斤的几句话,有些惊愕地看向韩君鑫,韩队长?刑警队队长韩君兮因伤休假,这位又是?
  严峻觉得自己得说点什么了,“是我管教不严,冒犯了韩队长。”
  韩君鑫冷“嗤”了一声,抬眸,深邃的目光扫向他们,“这些兵,连我们特种部队的大门也进不了!”然后转身不鸟他们了,他还要找人呢!
  严峻脸白了又黑了,转身朝着他们吼,声音雄浑:“回去!1000个仰卧起坐!1000个俯卧撑!400斤加重跑操场10圈,谁累趴就他妈的给我不要起来了!”甩完话,气势冲冲地往回走!
  同志们倒抽口气,10圈?操场一圈800米啊!会死人的!
  不过,更好奇的是,刚才那个人?姓韩?严警官叫他韩队长?还是特种兵?难道是西区的兵王韩君鑫?靠!竟然跑这了!
  韩君鑫,特种兵队里的传奇啊!


☆、哥哥买糖给你吃

  就在韩君鑫转身的刹那,他原本不屑的笑容僵了僵,有些吃惊地望了眼一直站在自己背后的绿上衣白裙子的某人,感叹:原来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席简言第一个想法就是想逃,嗯,本能地想逃,特别地想逃!尤其地想逃,可是,为毛双脚像是定在地面上似的,怎么挪也挪不动?
  韩君鑫没想要客气,他直直地朝了席简言走了过去了,是的,他取了两点间最短的距离——直线。
  操场上的“小孩子们”在听到1000个仰卧起坐!1000个俯卧撑!400斤加重跑操场10圈”有些可怜兮兮得看向了那些军官们,暗想原来自己这么幸运啊!然后再暗想,明儿军官们是不是累趴了不能来,就代表着明天他们就解放了?
  这还没异想天开完,那边意看到刚才那位震撼全场的军帅哥朝着一个美女走去了,啥情况?有料吗?能挖吗?能爆吗?
  两眼大放异彩地盯着军帅哥!
  花花碰了碰阳阳的手臂,“我是不是视觉出现了错误,我怎么感觉帅军服朝着我们这个方向走过来了啊?”
  阳阳捏了她一把,“木有,你这次很准确,他确实是朝着我们这边走过来的。”
  言言咬了下唇,想打人了。
  韩君鑫气定神闲地在她面前站定,双手放在口袋中,鸭舌帽压得很低,但是仍然可以瞧见他那魅力无穷的侧脸,这欲遮不遮的模样真是吸引人啊!“钥匙。”
  嗯?钥匙?什么钥匙?言言现在很想上网,而且还是上QQ,上了QQ她就可以隐身了。
  可是人家韩君鑫不乐意啊,“小简言……”多么有爱的昵称啊!
  大家齐刷刷地一盯,两盯,三盯,再盯,眼前这位,认识她的人不多,所以只能更加睁大眼睛,我看我看我继续看。
  席简言下意识地就“嗯?”了一声,/(ㄒoㄒ)/~~大哥,您可以不要这样叫我么?我有心理阴影啊。
  韩君鑫这下笑容灿烂了,“上次换衣服,钥匙落了。”
  席简言继续:“嗯?”然后呢,你要干嘛?
  “把你钥匙给我。”韩君鑫见她完全不在状态中,有点无奈,前几天你也是这状态,怎么休息了几天还没有调节过来啊?
  席简言确实没能在状态,她感觉自己被天雷劈了,劈了个内焦外烂,谁能告诉自己,六年没见的韩君鑫为毛会出现在这里!为毛!为毛!心里就算再怎么抓狂,表面上还是云淡风轻,“什么钥匙?”
  “小区公寓的钥匙。”
  “哦。”席简言“哦”完后乖乖地掏了钥匙给他。
  韩君鑫拿过钥匙,伸手摸了摸她发顶,“乖,哥哥走了。”没有丝毫停留,再停是不是她就要扫飞毛腿了啊?
  哥哥?哥哥!纳尼?花花想问:“他是你哥哥?”想问就问了,满足大众嘛。
  言言看都没看正睁大八卦眼睛盯着自己一举一动的众人,转身就走,“他是我爸!”
  “扑通”!有人华丽丽地摔倒了。
  ——
  鉴于开学第一天席简言同学突然出现的大款“舅舅”,再鉴于今天突然出现的帅气军服“爸爸”,花花决定在睡前来个“三堂会审”,呃,不对,两堂。
  堂一花花开问:“威——武——!”
  堂二阳阳:我白你一眼。
  堂一花花:“拍惊堂木——啪!”
  堂二阳阳:我继续白你一眼。
  犯人言言从窗户外收回视线,“你们干嘛?”桌子前两人分据一边,正襟危坐着,一个兴奋一个白目。
  “犯人言言,从实招来!”花花狐假虎威。
  言言百媚一笑,“招啥?”
  “今天的帅哥是谁?”
  “我爸爸。”答得很认真。
  “really?真的?”花花惊悚。
  阳阳惊讶:“花花你又学了一个英语单词了?”
  “可不是嘛!这两天我在医院里追得那个美剧,那个搞笑孩子一天到晚就说这一句really;太词穷了!”
  不词穷您能记住吗?阳阳心里问。
  “不是,言归正传!犯人言言,为什么那个人是你爸爸?”花花继续刨根问底。
  “爸爸这种事情,怎么可能由我做主。”言言很诚实。
  是的,堂二表示理解,可是不理解的是:“我怎么听到后来来的那个穿警服的人叫他韩队长啊?如果是你的爸爸,怎么你姓席他姓韩啊?”
  席简言煞有其事地叹了一口气,在她们旁边坐下了,“其实我是跟着我妈姓的。”
  “丫的!”花花感叹,这是悲情史要来了的节奏吗?赶紧拿面巾纸啊!
  “我爸爸妈妈他们一直都在国外,你们也是知道的。”
  两只齐齐点头,“嗯嗯嗯。”就只知道这个而已。
  “你也看到了。我爸爸很年轻,其实,他在八岁的时候就有了我了,”
  “靠!太雷了!”两人目瞪口呆了。
  “我妈妈那时候才十岁,就被迫怀我,后来,他们没有办法,只能去国外生孩子了,我生下来之后,我爸爸又转到了国国外,我妈一气之下,含辛茹苦一手把我养大,为了报复我爸,给我户口本的名字改了姓。”
  “呜呜,太可怜了,你妈好伟大啊,一个十一岁的女人,就这样一把屎一把尿地把你拉扯大,真是好感人啊!”
  阳阳耸了耸眉毛,你是不是脑补了啊?
  言言应景地叹了口气,“所以,花花,我很可怜的,你们要对我好点。”
  “会的会的,我们肯定会好好对你。”花花说完,有点想挠被子了,不是每次都是你欺负我吗!肿么变成了我要对你好点!不是应该你要对我好点吗!这逻辑不对!
  言言也不让她纠结了,拍了拍她肩膀,“睡吧。看到我爸,心情不好。”
  花花点头卖萌安慰,“睡吧睡吧!”看到一个比自己大八岁的爸爸,任谁都心情不好吧!
  ——
  言言翻来覆去好久,也没能睡着,不由自主地就想起了幼儿园那会。那时候,还是他带着自己去的幼儿园,幼儿园老师很和蔼可亲地问自己,“小朋友,会不会从一数到一百啊?”
  她当时眨巴着一双天真无邪的大眼睛,奶声奶气地说:“1,10,11,100。”然后扭头朝着他说,“我数完了。”
  幼儿园老师重重地叹了口气后,对这位小家长说:“你这妹妹不适合来幼儿园,智商太低了,连从一数到一百都不会。”
  小言言那会儿就想问句:“你懂不懂二进制啊!”
  谁知身后的某人突然大吼:“你丫才智商低!她是懒得数一百个数,按照二进制数不行啊!”
  幼儿园老师碉堡了;小言言欢腾地扑上去了:“韩君鑫,你好聪明啊!”
  打起脸来充大人样的韩小朋友,破功了,他用力地抱住扑上来的娇小身子,脸红红地说:“不许叫我名字。”
  小言言很单纯啊,“那叫什么?”
  “乖,叫哥哥!”
  “哥哥!”童音中带着欢快气息。
  “真乖!哥哥买糖给你吃。”说完抱着小言言就走了,直接把后面的幼儿园老师晾那里了!
  韩君鑫边走边盘思:这家幼儿园的老师智商都太低了,给小简言换一家高端霸气上档次的!
  言言现在想来,那句“哥哥”还真是噩梦啊,你能想象往后近十年里,被一个疯子逼着每天叫上几百遍“哥哥”的痛苦么?真是惨无人道啊!
  言言闭眼,深呼吸,睡觉!不想了!
  谁知手机立马震动了下,是信息,言言摸索了会,才找了手机,点开屏幕,上面写着:“被子太厚了,明天过来换张薄的。”
  你╮(╯_╰)╭!你!你!你不会开空调啊你!大半夜的,无不无聊啊你!
  席简言看完,才发现,丫的,这都没署名,怎么自己就那么顺理成章地想到是他了啊?不是,重点是他怎么知道自己号码!
  ——
  韩君鑫跟团长打了一会电话后,写了份行动报告,然后冲了个凉,上床睡觉了。
  白色的被子里散发着阵阵女人的牛奶体香,他用力地一吸,嗯,很舒服,很好闻。
  突然看到床头旁的手机,再想想今天她的反应,结论是——小丫头这反应是不是太冷了?怎么着也该扑过来,然后惊天动地地感动一把啊!不行啊,得时刻提醒一下她自己的存在啊,发个信息吧,发啥呢?嗯,找茬吧。好的,就这样定了,于是,信息发送成功了。行了,睡觉了,明天任务重大!                    

☆、八岁爸爸一岁女

  还没有睡醒,手机铃声便响个不停,言言恼,昨晚好不容易才睡着的,现在才六点零五分啊!关机!继续睡!一觉睡到了十一点。
  早上没有课,起床刷牙后,阳阳在一旁咬着面包问:“早上那么早,谁扰你清梦啊!”
  言言接道:“就是啊!”太不识趣了”。刚捞起手机开机,花花“磅”地一声开门了,“雅闲居的豪华大餐,快走!”
  阳阳看她快手快脚地收拾包包:“干嘛啊你?中乐透了?”
  花花奸笑:“比中乐透还乐透!刚才路上遇到冷人师兄了,他请吃饭。”
  阳阳疑惑:“他为什么要请你吃饭?”
  花花得意:“早上他们学生会不是在贴海报嘛?关于新生联谊舞会的事情,我闲着蛋疼就帮他们宣传了!嘻嘻!”
  言言开机的动作一停,“你拿着大喇叭了?”
  花花点头:“言言你真聪明!”
  简言想起了大一那年举办的“美术比赛”,由于出席的人数寥寥无几,不幸的是花花又是其中的参赛者之一,言言当时看着她随意地用色彩在白纸上洒了七道不同颜色的弧度后,觉得就这神出鬼没的“抽象画”,大家还是别来受刺激好啊!
  无奈人家花花就是厚脸皮,跟广播站的一个小师兄讨来了一个大喇叭,站在画展那里随口就吆喝起来了:“卖画啊!卖画啊!一幅一块钱。贵了不要钱啊!卖画了!卖画了!”
  当时旁边的举办人,也就是画社的社长,脸瞬间就黑了!比变脸还迅速!
  花花,你这是践踏艺术啊!
  第二年,花花继续鼓足勇气报名参赛,人家画社成员告诉她:“对不起,你已经被社长拉黑了,设为拒绝来往客户!”
  花花为此多吃了几对奥尔良烤翅!你丫的了去!
  想起来还记忆犹新啊!言言感叹:“哎,真丢人啊!”
  “走了!走了!不吃白不吃!”花花话刚说完,言言刚开机的手机立刻有电话进来了,看着那熟悉又陌生的电话,言言眉毛微微一动,逃不了,就面对吧。
  “喂?”
  “醒了?嗯?”韩君鑫清朗而有磁性的声音透过话筒传来,言言心虚地“嗯”了一声。早上的电话是他的吧……
  “嗯,不错,睡多了才长得高。十五分钟,带早餐过来。”不容商量的口吻啊!
  言言咬牙,“我现在不长高了。”都二十一岁了,还怎么长高了啊?想着,又补充了一句:“我几年前开始就没长高过了。”
  电话那边的韩君鑫一滞后,反应过来就是轻笑:“小简言,你是在埋怨哥哥这几年对你关心不够吗?”
  言言咬牙,想骂人,“我没有哥哥!”你老就不能不揪着这名词吗?
  花花和颜颜很不可思议地看着言言,这妞儿最近怎么说话越来越认真了啊?认识两三年,她说话都是不着调地轻浮随意啊,现在太认真,会怕怕啊!
  韩君鑫沉思般地“唔”了一声,“我也没有妹妹。”
  言言囧了,她接不下去了,“嗯,那个,我……”
  “嗯,哪个?”云淡风轻地不像话。
  “我现在要去吃饭了,你自便。”我不惹你,我躲你,行了吧!
  “行,那我五分钟后去你学校逮你,怎么说,我抓人的本事还是有的。”韩君鑫准备收线了,不怕你不来啊!
  言言淡笑:“那祝你好运。”挂完电话,“花花!速度!吃饭!”
  花花和阳阳(=@__@=):言言你是不是饿过头了?言行怪异啊……
  ——
  简言打的算盘是:怕什么,就算你五分钟后能赶到我们学校逮我,我两分钟就能出校门!你来啊!我怕你啊!
  可是走到校门口,她就想回走了,嗯,回走吧。右脚刚打了个圈儿,倚在车旁的白色衬衫的男人微微抬眸,嘴角的笑意浅浅:“真是准时啊。”
  言言看他一眼,没事招摇着一辆黑色卡宴干嘛啊你!
  花花和阳阳一脸吃惊地看着白衣男子,花花吃惊的是——呀!帅军服!虽然今天没穿军服,可是依然那么帅!
  阳阳惊讶的是——靠!黑色的卡宴!
  她手指戳了戳一边不断往后缩的席美人:“你爸怎么这么高端霸气上档次呢!”
  言言眼眸含笑地看着韩君鑫:“你需要这么低调奢华有内涵么?”
  韩君鑫直起身子,走向她:“吃饭去。”
  花花觉得需要摆明一下立场:“席爸爸,虽然言言受了我们不少照顾,但是,您请一顿饭就够了,不用太破费。”
  言言眸中含笑看花花:你现在不说话会死吗?
  花花的信号不在服务范围内,没有接受到,继续大言不惭:“我们知道八岁生下一个女儿是一件很需要勇气的事情,这事不怪你,以后言言交给我们,我们会好好帮你照顾她的!嘿嘿…”
  阳阳扶额:花花,人家这私密事,你怎么就大庭广众摊开了说呢?没瞧见人家席爸爸脸都跟黑炭似的了!
  脸跟黑炭似的席爸爸很有绅士风度地咬牙说:“哦?席爸爸?”眼眸却是锐利地盯向了某个相当缩头乌龟的人,“真是辛苦你啊!一岁的时候有了个八岁的爸爸啊?小简言!”
  “呵呵,呵呵,不辛苦。”言言干笑,回眸瞪花花:姐姐以后都不敢跟你玩了。
  花花泪:银家做错什么了做错什么了!
  蓝锦严和学生会的一大帮师弟刚走出校门,就看见了他们,一身白色衬衫,黑色长裤的欣长身影正覆在那抹娇小的身子上,他眼眸含笑,她嘴角的笑意牵强,可偏偏这个角度看过去,两个人的影子重重叠叠的,分外般配,氛围竟然莫名其妙地温馨。
  阳阳想白眼,给蓝锦严的,你哪只眼睛看到这里气氛温馨了,气氛明明这么紧张的好不好!
  蓝锦严想起了自己早上的举动,康乃馨哼着《喜洋洋与灰太狼》的主题曲小调从宣传板块下路过时,他忽然记起她是她的宿友,在她叫自己一句“冷人师兄”时,他点头,很自然地说:“嗯,没事吗?那过来一起帮忙。”
  爬在人字梯上的师弟们有点受宠若惊地差点往下摔,天呐,师兄竟然会出声留一个女生帮忙挂宣传牌,这里五六七八九,九个男生,难道还挂不好一块宣传板块?不是,难不成,师兄对人家有意思?咿?真的么?
  瞧瞧人家,皮肤不错,长得也不错,脸蛋圆圆的,眼睛亮亮,头发虽然短,但是还是很精神,短衣短裤的,一看虽不惊艳,二看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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