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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可奈何君要来-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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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论就是:白夜师兄好伟大啊!

  言言不得不说:“那怎么故事的流言不是他真的不行呢?”

  阳阳笑:“那怎么可能,白师兄虽然比不上蓝师兄,可是在学院里的名气还是很大!要是这样传言,那些花痴女粉丝该多伤心了!”

  所以,可怜的花花成了癞蛤蟆,衬托得“白天鹅”闪闪发光。

  言言安慰花花,“你会找到更好的。”

  花花也说:“我就是这么觉得的。”

  “那你还哭?”言言奇怪,“而且事情是昨晚发生的,你该不会哭了一个晚上外加一个早上吧?”

  不太可能啊,除非黄河倒流啊!

  “哪里啊!”花花不以为然,“我睡到早上十点多才醒,觉得该做点什么才好,又刚好她们来了,就顺带掉几滴眼泪祭奠一下我的初恋嘛……”

  阳阳:“靠!原来我的担心都是白费心思啊!”

  言言惊愕:“真有你的!”这态度,白夜能被追到手才是怪事吧?白夜找上席简言

  席简言不得不这样认为——世界上最不知愁滋味的人是谁?

  〒_〒答案:花花。

  世界上最不知脸皮是啥东西的人是谁?

  〒_〒答案:花花。

  世界上失恋后恢复力堪称奇迹的人是谁?

  〒_〒答案:还是花花。

  所以当她站在花花身后看着她在拉面店里和白夜抢着最后一张空桌时,有些……→_→花花,你不是昨晚才刚表白吗?能矜持一点不!

  花花不知言言心里的想法,只顾着和白夜针锋相对,“小白脸,此路是我开,此桌是我呆,要想得此桌,留下脑袋来!”

  言言听到这次熟悉到不能熟悉的台词,默默地问了句:“你原本是想说留下男人来吧?”

  花花一脸“oh myGod!”的惊讶神情,“言言,你怎么知道?”

  花花感觉真是稀奇,她刚才就是想说这句话来者的,只是看到了眼前这张白嫩的小脸,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他对自己所做的那些令人发指的行为,于是临时换了台词!和你?男人?你是吗?鄙视白夜!

  言言轻巧道:“停顿。”

  刚才她明显在“留下”后面稍微停顿了一下下。

  花花“靠!”了一声后,转而看向对面的某白脸,恨不得将他开膛破腹,看看他的心是什么做的!

  拒绝这么漂亮的历史系系花,你心脏正常吗?

  跟一位淑女抢座位,你的心脏还是人类的心脏吗?

  白夜的目光在席简言身上停留了片刻,她今天穿的是高领的暖色系衬衣,搭了白色的九分裤,一眼便能觉察出那种清新温婉,他只是淡淡地看了几分钟后,强迫自己收回了视线。

  有些东西求而不得的时候就不要让自己抱有太多的欲望,这样子,自己所要承受的痛苦才不会沉重。

  白夜想,自己其实真的比不上蓝锦严,即使他最后被伤的体无完肤,可是,他却那么认真而执着地追求过,就算,他最终的结局那么地苦不堪言。

  白夜突然又想起了那天他买醉的样子,呵呵,谁说自己和他不是同类人呢?

  白夜不想再继续想下去了,越想,心里的难受程度就会不由自主地被扩大,再扩大,直到心里满满地堆满了“难受”二字。

  难受吗?嗯,很难受!在看到她后这股难受越发膨胀了。

  白夜没有理会康乃馨,而是转过身,直直地在席简言的面前站定,然后在花花和阳阳惊奇的目光中朝着席简言说了句:“我们谈一谈吧。”

  “嗯?”谈什么?

  白夜向前迈了一步,而后才回过身来,缓缓地说了一句“蓝锦严还有康乃馨的事。”

  花花在一旁不乐意了,“那为什么不是和我谈?”

  “你觉得我们之间有共同话题?”白夜鄙视地看了她一眼。

  花花那个叫气啊,正想冲上前去跟他理论,却被阳阳拉住了,“花花……”

  阳阳看了看简言,简言心里默默地哀了一声,随后跟在他身后走出了拉面店。

  现在肚子就在闹抗议了,那谈完了自己岂不是得饿得半死?

  真心不是啥好差事啊。

  白夜觉得这样的自己很可笑,竟然用蓝锦严和康乃馨做借口才得以有机会和她这样面对面地独处,哼,可悲吗?不,起码,他比蓝锦严还好了那么地一点点点。

  好在——她不知道自己喜欢她。

  白夜突然费力地扯了扯嘴角,有心无力地问道:“席简言,你有什么好?”

  “嗯……”简言觉得这问题太深奥了,说自己什么都好?——扯扯脸皮,貌似没那么厚?

  说自己没有什么好?——那样是不是有点贬低自己啊?

  于是想了想,回了句,“公道自在人心。”

  “???”白夜原本无比严肃的神情差点在她面前破了功,忍住,绷起了脸,语气僵硬道:“席简言,你能认真点吗?”

  席简言→_→想无视他:我明明就在那么认真地回答你的问题啊!

  “同学,每个人看问题的方向都是不一样的,侧重点不同,感受自然不同。你说我好,那么我就是好的,你认为我不好,那也没有错啊。而且,不管你怎么看,我还是我,这一点并没有改变,所以,评价一个人根本不能用好坏,因为好坏根本就没有定义。”

  白夜被她这一番头头是道的话语唬得愣住了,原本以为她是一个没心没肺又没有心机的单纯女人,殊不知,她看问题的透彻度竟然远远地超过了自己。

  白夜嘲讽一笑,果然自己还是不了解她的!

  “所以,席简言,我可以认为你只是伪装起了所有的智慧,故意让那样的自己呈现在别人的面前吗?”

  “……”…_…#你啥意思?

  “别以为那每科都八十五分的事情是那么轻而易举就做得到的。”

  简言心里咯哒一下,糟了,被识破了。

  白夜见她脸上的神情有了稍微的变化,又继续说道:“原来我的想法没有错,你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因为你不想让人接近你了解你,席简言,你是太过自信吗?”

  简言莞尔一笑,偶尔跟聪明人对对话其实也不错,“白夜,”是这个名字吧?

  白夜在听到她那么自然而然地叫出自己的名字时,瞳孔间的焦距被瞬间放大,微亮的双眸紧紧地盯在她的脸上,席简言,你凭什么那么理所当然地叫我的名字!为什么又要让我的心里生出了动摇?

  席简言不清楚他心里的纠葛,只是想将自己的话说出来,“我是自信,因为我相信我有自信的资本。至于你所说的伪装,或许根本不可以用‘伪装’这个词语。我只是觉得那样子的自己会快乐一些,而我身边的人也容易跟着快乐罢了。这样利人利己的事情何乐而不为。况且,我喜欢这样这样的自己。”所以,就足够了。

  白夜想问,那么被这样的你吸引的我该怎么快乐,你能告诉我吗?奈何喉结动了动,无济于事。

  一人说不出,而一个云淡风轻的某人却是不愿意再说了,差不多就好了,在别人面前剖析自己这样的事情,席简言还是觉得很奇怪。

  两两不语。

  白夜过了许久才问,“锦严的事情你已经决定了?”

  她自信吗?答案自然是肯定!不然她为何能够这么果断决绝,丝毫不留希望,分毫不给情面地拒绝地那么彻底。

  言言点了点头,心中的想法是:果然都是坏事传千里啊。

  白夜苦笑了一番,接不上话了。

  既是自己早已知道的答案可是还是忍不住地觉得感伤。为蓝锦严,也为自己。

  “你有喜欢的人?”是这样吗?

  “嗯。”简言倒是大方承认。

  “是吗?”白夜后悔自己制造的这样的谈话了,知道了不是更不好受吗?为何要跟自己过不去呢?

  “祝你幸福。”白夜低低地从喉间挤出了几个字,转身背对着她,不见,就能不念不想。不念不想就能将之遗忘。

  席简言见他欲结束这场饿肚子的谈话了,一边庆幸一边还是不得不提到,“花花的事……”

  白夜没有回过身,而是看着天边那被夕阳染红的晚霞,不喜不怒地说道,“她不是我喜欢的类型,而且我们也不可能在一起,希望她能够明白。之前对她做过的事情,如果有冒犯的地方,替我说句对不是,最后,希望她……”

  白夜想说“希望你能够劝说她不要再来纠缠我。”却骤然想起,喜欢一个人那种种心情和举动都是不可控制的,若是真能控制,那就不叫爱情了。

  而简言也似乎明白他意欲所指,微微一笑,“我明白,她也会明白的。谢谢。”

  白夜微不可闻地笑了笑——但愿你真的明白。

  席简言转身往回走的时候,距离不远的角落处,蓝锦严也跟着转身往回走,孤单落寞的背影在夕阳下被无限地渲染拉长,直至模糊不见。

  简言刚回店里坐下,已经吃完了一份的花花正在招手要第二份醬面,见她终于回来了,便问,“吃啥好?”

  “照旧。”

  “行!”

  花花照着她最喜欢的口味点了餐,随后阳阳就问,“白夜说啥了?”

  花花听到这个问题也感兴趣了,言言一本正经地看了她那双好奇无比的眼瞳,说,“他说祝你幸福。”

  哪知花花一听,立刻激动了,“靠!搞得跟生死离别似的!老娘不要他了而已,至于这么伤春悲秋吗!”

  阳阳默默地低头吃面了,花花,究竟是谁不要谁啊!

  言言也默然了,原来那天韩君鑫问自己是谁教自己说脏话的,自己心里的第一人选真的没错啊!真的太聪明了!

  言言突然就想起了刚才白夜的问题,拿出手机发了条短信给某人:“你说我哪里好了?”发完信息,席简言有点得意。

  不是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吗?

  那么韩君鑫看自己肯定比西施还西施,嘻嘻,好期待了……
番外:蓝锦严

  大四的第二个学期,我申请了离校,踏上了蓝宗志给我安排好的道路。

  也许,二十多年前的我没有一次不在反抗他施加我的责任;二十多年前的我,多么憎恨自己的脚步按部就班地在他的眼皮底下一步步行走着。

  奈何,岁月流逝,如今的我顺理成章地接受了这个从政的命运。

  是谁改变了我?蓝宗志?哼,可笑,他还没有那个资格!

  我一直以为他就算不是个合格的丈夫起码会是个合格的父亲。可惜,是我太天真了。

  母亲死的时候,唯一的希望就是能够见他最后一面,她说,倘若不能见到最后一面,她会死不瞑目。

  结果,她真的不得安息。

  那个时候,我十岁,我孤单一人守在白色的病床前,恐慌地看着她在我面前咽下了最后一口气。而蓝宗志,远在为理想、为职位、为权利奋斗的路上。

  十多年来,我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单亲的生活,甚至可以说,孤儿般的生活。就算我曾经因为母亲逝世的事情恨过他,但终究,我还是以他为荣。我有一个正直而又颇受好评的父亲,即使我没有母亲,起码我还是个温饱无忧的孩子,甚至可以说让人羡慕妒忌。

  我有很好的家世,我学业优异,我有令人追捧的闪光点可是,这一切,在遇到了席简言之后,就被逐渐无情地扼杀掉了!

  我很恨自己,恨自己喜欢上她。她凭什么这样子对我!明明我喜欢了她两年多,可是她就是不冷不热地待我,你挑不出她的待友毛病,因为她总是温温润润、和和气气可又周身散发着那种令人接近不得的气息。

  我喜欢她,以为她和我是同一种人。

  有这种想法的自己不知道是不是很傻呢?

  她什么时候跟我一样需要用冷漠来掩饰自己内心的空虚和害怕了?过得那么洒脱自然的明明就是她!

  我见过她拒绝男生,不直白可是却让人反驳不得,她总会用那些古灵精怪的话语来回复你,甚至很多时候你都会在怀疑,她的思维究竟是怎样跳跃的。

  我可以默默地忍受喜欢她而带来的喜怒哀乐,可是我却无法忍受她和那个人在一起!

  韩君鑫将进入她生命的事情看做是那么地理所当然!我讨厌他!更可以说,我恨他!我最恨的是,他信誓旦旦地告诉我:“席简言,你动不得!”韩君鑫,你仗着的也只不过是整个韩家当背景罢了!你那么胸有成竹,那么气势凌人也只不过是仗着席简言从小在韩家长大罢了!你只不过是比我早认识了她,比我早得到她的好感罢了!

  我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母亲在临死的时侯告诉我:宁愿找一个爱自己的人也不要找一个自己爱的人了。

  因为,你爱了你就输了。

  我先爱上了席简言,所以我输了。

  在看到她和他同居之后,我的心就死了。

  我不断地告诉自己,席简言不值得我去爱,因为她还不够资格。世界上比她漂亮,比她讨人喜欢的女人多了去了!我为什么要苦苦地执着着她不放?!

  我开始整夜整夜地泡在酒吧里,都说酒精是最好的良药,果真如此。

  白夜曾经劝说过我,可是我停不下来,一停下来,心就疼痛不已。

  那天,在拉面馆的外面,白夜问她关于我的事情,她还是那么直接就给了我否定。我站在角落里,靠着墙,感觉周身无力。其实,我再清楚不过了,这一切都不过是我的自欺欺人。

  那晚,我在酒吧里喝得酣畅淋漓,我不是为了我那难过的心情,我是为了跟我那幼稚可笑的感情告别,嗯,永远不见了,我的爱!

  我告诉自己,席简言和韩君鑫对我的所有侮辱,我都要讨回来!一定讨回来!

  那天晚上,我度过了了我人生的第一次糜烂旖旎的夜生活。

  我和在酒吧里搭讪我的女人狠狠地做、爱,享受着彼此之间带来的快感,也享受着这样一个全新的我!

  元旦前几天,蓝宗志找我谈话,内容无非是对我这阵子的夜不归宿以及留恋香艳场所的批判!他说我再这样下去就会断送了自己的前途!

  是啊,一个要从政的人自然要保持身家的清白。

  我不说话,因为我觉得没有必要,他现在关心他的私生女比关心自己的独生子还要多。果不其然,在我沉默不语时,他提及到那个女人了!

  原来元旦就是她和顾修意的婚礼乐。哼,我笑了,“所以你那天要以丈人的身份将她的手交到顾修意的手中吗?”我话音刚落,他的脸色就煞白了。我觉得很刺激,我不好过,那么别人也不要想好过!

  我清楚地告诉他:“不要做白日梦了!越阳市的市长可不是那么好当的!”他再一次软到在黑色的真皮旋转椅上。

  我大笑着离开了那房间。

  我很高兴,饱受折磨的人原来不止我一个。

  元旦那天,我没有去出席那个女人的婚礼,蓝宗志倒是用了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为感谢顾酒店的精心经营带动了越阳市的经济发展……虚伪!

  我承认我恨蓝宗志,我恨他在和我母亲之前就和另一个女人生下了一个孽种,我也恨他这么多年对母亲的漠不关心,我最恨他让母亲走的那么伤心欲绝。

  我不会接受季雪凌进入蓝家,就像我永远不会原谅席简言和韩君鑫一样。

  我借助蓝宗志的权利和人脉,用了近三年的时间爬上了市委书记的位置。我知道席简言在毕业后立即和韩君鑫结了婚,我还知道她有了一个很可爱的女儿,我也知道韩君鑫在S市当上了刑警队的队长,并且不出一两年就会接手公安局局长的位置。

  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让他们的圆满生活破碎,不是我一直以来努力奋斗的目标吗?

  值得一提的是某天,有一个穿着黑色大衣,戴着黑色帽子和宽大的黑色墨镜的男人找上了我,他开头的第一句话就是“如果我有能力让你得到你所想要的人、权利、地位,以及你所想象不到的利益,你有兴趣吗?”

  我警惕地看着眼前的这号危险人物,我问,“你是谁?”

  ——“青隐会。”

  ……

  原来,好戏才刚拉开剧幕……
千等万等才回来

  席简言苦苦地等啊等,感觉都要山崩地裂时,韩君鑫才终于回复了信息,简言在看到信息提示上发件人是他时,那叫一个激动啊,奈何内容是那么地让人失望。

  果然啊,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啊!

  韩君鑫没有回答那个问题,而是说了句:“我下个月回去。”

  下个月?简言看着日历上的号数,这会儿才十一月中旬,那么下个月……太遥远了吧?!没办法,自己一个人也要好好找乐子,是不?于是,将目光转移到了自己脚下的白色小玩意身上,席简言认真地端详着躺在地板上懒洋洋地跟着自己晒阳光浴的某猫,叫了一声“二渣!”

  二渣动了动眼珠子,没有反应。

  简言不怕失败,继续叫唤,“二渣!”

  二渣依旧纹风不动。

  简言觉得没趣,不带这样鄙视人得好不好!想了想,忽然脱口而出,“韩君鑫!”

  “喵!”二渣在她的话音落下时,立即翻身站了起来,四处张望,发现没有自己要找的人后,又朝着席简言望了好久,几乎是气急败坏地叫了一声:“喵!”

  席简言叹了一声,难道自己这样一个活生生的人还比不上“韩君鑫”三个字?想到这里,真是有够郁闷的啊……不想了,继续晒太阳,连二渣也懒得逗了。

  时间一晃,就到了十二月份。

  简言的心里从11月份的最后三天开始,就保持着那种无法言说的澎湃感,甚至连一向迟钝的花花也感觉到了,“言言,你今天不正常!”有史以来的第一次如此肯定啊!

  言言笑了笑,“是吗?”

  “嗯!”花花猛点头,太明显了!

  “哦。”简言笑的更加明显了。

  花花顿住,呵呵,怎么感觉呃……有点可怕呢!

  简言也觉得自己的期待真是有点……过分!

  从收到他的信息之后,似乎每天睡觉之前都要数一下日子,甚至在昨晚兴奋地有点“跨月”般地夸张,自己在那里玩倒数???

  无语啊,哎,这感情怎么完全变了味儿呢!以前自己和韩君鑫在一起,虽然说不上讨厌,可是像现在这样子的牵肠挂肚是从没有过的啊。

  六年前,他去部队的时候,自己还有点幸灾乐祸、苦尽甘来的感觉。如今,他从刚离开自己六天,自己就得数着日子过了。

  这感觉真是……无与伦比的奇妙啊!

  阳阳早已习惯了最近半个多月来,简言的时不时出神了,于是也不大惊小怪了,继续看衣服去。

  谈恋爱的女人,有哪个正常过啊?

  十二月份终于来了,可是韩君鑫没有来啊!

  简言这一等可又多等了一个星期,有够心灰意冷的!“哼,你爱来不来!不来更好!”席简言对着空荡荡的公寓,心里不舒坦,打包二渣,回了S市,陪爷爷去!

  只是没有想到,刚进韩宅,就看见爷爷正襟危坐地和背对着自己的人说话,说什么,没听清。席简言蹑手蹑脚地想从一旁的楼梯走上去,不打扰爷爷会客,哪知怀中抱着的二渣突然叫了一声,用力地从她的怀中挣脱开,朝着地上就跳了下去,哇塞,原来二渣你的弹跳力这么好!

  席简言见到二渣如此安安稳稳得落地,有点儿惊叹。

  然后就看见二渣一路狂奔而去,在那个背对着自己的男人脚下,用细软的脖子磨蹭着他的黑色裤脚。

  简言有点懵:二渣,虽然经常让你和我一个人在一起有点委屈你了,突然见到男人有点保持不住,这个儿我是可以理解的啊,可是,你有必要表现地这么……迫不及待吗?

  “喵。”二渣对这个见面礼表示很高兴,虽然这一路的出租车的味道让它难受得想要呕吐,可是见到这个男人,再怎么难受也值了!

  韩葛有点意外突然回来的两人,问:“你们约好了?”

  “没有。”清淡的声音传来,让呆站在大门口不远处的简言一怔,这个声音,不是吧?

  就是啊!

  韩君鑫俯□子抱起在自己脚边卖萌的二渣,站起身,笑着对某尊由惊喜转化为雕塑的她说,“我回来了!感动不?”

  感动,感动,怎么不感动呢!席简言感动得差点想骂人了!自己的视力是有多糟糕啊,竟然不知道是他!恶狠狠的看像某只在他手掌心上狂舔卖乖的二渣,哼,你知道了也不通知一声!下次不给你吃!

  二渣表示委屈:你没见我不顾生死跳下来只为了让你知道事实真相吗?太无情了你!

  韩君鑫原本是想和爷爷说完这事就回越阳市的,倒是没有想到她也会刚巧回来,所以说,这算是心有灵犀吗?

  “竟然都来了,那么就多住几天。”韩爷爷发话,也不问意见,直接问韩君鑫假期几天。

  “三天。”韩君鑫道,话说这三天还是自己没日没夜地将所有的工作堆积一起拼命完成后得来的呢。

  望向席简言,见她笑着应好,他也不多说。总不能她呆在这里,然后自己回越阳市吧?那还有意义吗!

  韩爷爷是难得见他和席简言一起呆在自己身边啊,于是兴致上来了,就令两人随着自己去射击。

  韩宅的后花园旁边有建立了一个大型可观的射击场,因为韩家里的男人都是军人出身,所以对这方面也很热衷,射击场里面的装修和设备更是先进昂贵。

  席简言站在一旁,看着韩爷爷一发不差地射中红心,赞道:“爷爷,你真是宝刀未老啊!”

  “哈哈,爷爷年轻的时候,枪法在军队里那是敢认第二就没人敢认第一啊!”回想起年少时的英勇事迹,韩葛心里很是自豪,笑着和简言滔滔不绝地讲述了半个多钟自己的丰功伟绩后,给韩君鑫一个下马威,“你来!”

  韩君鑫自然不推脱,动作熟练潇洒地组合枪支,装弹,“咔哒”一声,黑色的小型手枪就诞生了,他右手举起手枪,双眼瞄准红色的中心,静默,沉敛。

  席简言看着他拿枪的姿势,双脚分开与肩并齐,侧着身子,右手伸直,左手垂立在身侧,一身的轻松自然,乍一看,一股俊逸非凡的气度油然而生。

  席简言将目光移到他刚毅白皙的侧脸上,第一次有了这么强烈的感觉:原来韩君鑫长得真的不赖。

  随后,在席简言的浮想联翩中,韩君鑫已经将十发子弹都打完了,姿势帅气到让她差点缓不过神来。

  席简言觉得自己真的是被他蛊惑了,要不然脸红个什么劲儿啊。

  韩君鑫收回手,将手枪压在了玻璃台面上,看了看脸色绯红的她,微不可闻地一笑后,再看向爷爷。

  爷爷也是一笑,将双手背过身后,说了句:“勉强合格。”

  席简言听到这四个字后,差点吐血,十发子弹都中一个圆点,爷爷你还说勉强合格,你还是不是人啊!

  作者有话要说:%》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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