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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擒顾爱,神秘老公晚上见-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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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愉安拉住了他的手臂阻止他,“店长,不是老板辞退我的,是我自己不想干了。”
众人更加不解了,要知道当初莫愉安为了能够进快餐店打工,可是费了好大的干劲儿呢。
☆、53。愉安,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刚开始其他人都不看好这个长得眉清目秀,肤色雪白,细皮嫩肉,一双芊芊玉手,连一个茧子都没有的女孩子。
不过后来,她却是让所有人都刮目相看,她在一个星期就掌握了所有的工作要领,收钱,打包,订餐都做得有模有样。
不过她原本好看的一双玉手也被烫得到处都是伤痕,她却从来都没有抱怨过。
他们对莫愉安的家庭情况不了解,只知道她有一个重病的母亲,她生活节俭的可怕,从来不买店里的饮料,衣服也就是一两套,穿了洗,洗了又穿。上班这么久,她除了昨天请了一天假以外从来都没有休息过。
莫愉安看着这些虽然跟她相处时间不长,但是却从来都是真心对待她的人,他们虽然是社会上最不起眼的人群,却从来不会歧视任何一个人。
她心底那失去已久的温暖感觉又弥漫上了心头,刺得她眼睛发酸,她以前一直以为只有朋友,亲人,爱人之间才可以彼此温暖。后来家里出了那些事情之后,她才明白,父亲那个时候所谓的那些朋友,也只不过是酒肉之交。
她记得父亲临危时叫她去找以前跟父亲要好的几个叔叔,他们都对她退避三舍。
如果说祁逸乾的背叛让她伤心欲绝,那这些人的冷漠更加让她对社会多了其他的认知,原来世界上从来都不只是只有快乐,互帮互助,还有雪上加霜,笑里藏刀。
她庆幸她遇到了这群简单的人,让她觉得老天还没有彻底将她所有的认知泯灭。
魏峰有些失望的望着她,“小莫,你辞了职,你妈妈的医药费怎么办?”
大家都担心的看着她,她也不是没有想过这件事情的严重性,可是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吧。
“都在闲聊什么?都很闲吗?”老板张航黑着脸朝着这边走过来,看见莫愉安,更是火冒三丈。
这么大一单生意都让她给绞黄了,怪不得她会得罪祁家的人。
众人纷纷散去,莫愉安也去了后面换衣服,最后交了柜子的钥匙离开快餐店。
走的时候,魏峰把她送到店门口,对着她小心翼翼的问道:“愉安,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莫愉安一脸不解:“没有啊!你为什么这么说?”
魏峰摸了摸头,露出憨厚的一笑,“哦!那可能是我误会了,今天中午老板叫我去他的办公室,叫我把你的考勤对一下,然后我隐隐约约听到他给财务打电话说把工资今天就给你结了,叫你走人,还说这件事情一定要办得不露破绽,不然叫祁先生知道了,所有的人都吃不了兜着走。”
莫愉安心头一怔,“祁”这个姓氏在江城不多见,除了祁逸乾,其他的姓祁的人她也不认识。
又是祁逸乾,他就要对她不留余地的赶尽杀绝吗?
夕阳西斜,街上有些店面已经亮起了招牌灯,霓虹交错,绚丽多彩。
她沿着街边慢慢的走着,眼睛扫视写哪里有招聘广告。
☆、54。一年收两份生日礼物,给你送礼物的人都亏死了。
肚子里面咕噜咕噜直叫,这才想起忘记吃午饭了,找了个摆路边摊的铺子花了五毛钱买了一个馒头,坐在花坛上啃了起来。
啃着啃着,泪水模糊了眼眶,她一直以为她可以变得很坚强的,可以不再泪流满面的,可是泪水还是顺着眼眶向下流。
原来,人永远都不是自己想要变坚强就能够变坚强的,想要变得懂事真的好累,可是从此以后世界上就只有她一个人了,她已经没有了那个可以给她依靠的肩膀,她除了逼着自己坚强再别无他法。
她伸手抹了眼泪,用力逼着自己笑,你要笑着活下去,莫愉安,你什么都没有了,那就没有什么可以让你难过了。你这样哭泣也没有一个人会心痛。只会让那个人看笑话,更加的鄙视你。
对啊!自己不坚强,软弱给谁看?她哭着哭着对着红灿灿的天空扯着嘴巴咧咧的发出笑声,虽然笑得比哭还难看。
祁逸乾从莫愉安出来后就一直跟着她,在对面的马路上的车子里面一直看着坐在花坛上面啃着冷馒头,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她,他也觉得自己这么做很残忍,但是当他看到她那双到处都是伤疤的手时,他就痛得恨不得把她绑在他身边,哪里都不让她去。
可是他知道他不能那么做,他只能在后面默默地断了她所有的路,让她知难而退,他曾经在莫氏给她安排了一个工作。
可是她不愿意接受他的安排,她的倔强和拒绝让他束手无策。
莫愉安吃了一半的馒头,就感觉到手机在响,拿出来一看,是一条短信。
“来郊外别墅。”是面具先生发过来的。
她心里咯噔一下,那天她在酒窖里面喝醉了以后说过的话,做过的事情她到现在都没有想起来。
后来她只知道她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别墅的软绵绵的床上了,她身上衣衫未解,她想那天他应该没有对昏迷不醒的她做乘人之危的事情。
看来这个男人还是挺有绅士风度的。
跟往常一样,她到的时候他已经在别墅了,不过今天奇怪的是别墅里面没有一个下人在这里。
她走进去就看到戴着面具的他在厨房里面忙活,她也不敢走过去问他在做什么,就那么规规矩矩地站在客厅里面等他。
等了大概半个小时,他终于转过身来了,而此时他的手上端了一个蛋糕,看样子应该是抹茶慕斯蛋糕。
难道今天晚上还有谁过生日吗?要是算公历,她的生日就在这一两天。
以往她的生日都是祁逸乾陪她度过的,公历过一个,农历再过一个。她公历生日的那天同学朋友还有祁逸乾都会给她准备礼物,可是她每次过农历生日的时候,还会死皮耐脸的找祁逸乾勒索第二份礼物。
祁逸乾会一边笑她:“哪有人像你这么过生日的人啊,一年收两份生日礼物,给你送礼物的人都亏死了。”然后又拉着她满世界找她喜欢的东西。
☆、55。那你会永远在我身边吗?
莫愉安喜欢的东西也不是什么贵的东西,大多数都是和祁逸乾手工制作的一些物价。檀香木手串,陶瓷马克杯,木雕相框。。。。。。
而且必须是要制作两份相同的东西,就她当时自己的话来讲:“我们都是一对,那它们也应该是一对!”
到现在她才终于明白,所谓的“我们”永远都是奢侈的不存在。她跟祁逸乾之间,永远都只是“你”和“我”的关系。
他看了一眼她,招手示意她过去。
她拘谨地攥着自己的裙摆,然后像个木偶人一般的走到他身边。端端正正的站在他身旁,拘谨的恭敬的样子好像一个被老师叫去问话的学生。
他也没有说话,自顾自的将蛋糕放在桌上,铺好两个盘子,摆放好刀叉,一系列动作如同行云流水般顺畅。
他戴着面具的侧颜在灯光的照射下更加俊美神秘,莫愉安有又陷入了遐思中,这张面具后面的他一定也是长了一张绝世美颜吧。他是不是会有一双言情脉脉的桃花眼?英挺笔直的鼻梁,如刀锋般的眉峰?
印象中,祁逸乾所有的形象都在这个男人身上呈现出来,为什么到现在她都还是忘不了那个人,原来忘记一个人真的要比认识一个人要难得多,要是可以,她情愿当初在她八岁生日的当天她不去刻意注意那个送她纸手枪的翩翩少年,不让自己沦陷在他的温柔乡里面,也就不会再美梦清醒之后这么绝望。
不知道为何,房间里面的灯光突然一下子没了,四周被黑夜笼罩,莫愉安眼前一黑,差点儿没有站稳,下一秒就被一只手伸过来拉住了她的手臂,然后她的身子被他带入了他宽厚的胸膛里面。
他的手很暖很暖,身上有淡淡的奶油和抹茶粉的香味,都说心情不好的时候吃点儿甜品就会变好,她现在闻着他身上的味道就突然觉得心里竟然没有那么伤感了,还莫名的心情好了一些。
他就那么静静地拥着她,夜真的好静好静,静谧空荡的房间里,只听得近在咫尺的两人彼此间的呼吸声。
莫愉安心里有些惴惴不安,可是她很想让自己平静下来,刻意压制住的呼吸有些局促。
祁逸乾抱着怀里的人,心里感觉像是重拾了遗失已久的安稳和舒心,尽管这几分钟的时间里所发生的一切都是他以另外一个人的身份奢求来的,也许下一秒钟灯打开之后,她就会马上挣脱开他的怀抱,但是他还是想就这样抱着她,一分钟,一秒钟对于他来说都是永恒,要是时间能够永远定格在这短时间里,那该是有多好。
就好像是曾经那些日日夜夜,在明媚的阳光下,他们相拥而立,在大雨瓢盆的风雨中,他们彼此依偎在一起,在电闪雷鸣的风雨夜,她躲在他的臂弯里面捂着耳朵说她害怕。
他轻轻吻着她的额头,温声细语的说道:“别怕,有我在你身边!”
她问:“那你会永远在我身边吗?”
☆、56。这辈子我的身边只能有你。
他坚定不移的答:“当然,这辈子我的身边只能有你。”
那些曾经的誓言都还在脑海里面回荡,他不是一个轻易做出承诺的人,但是他们之间他说过的话,都会一一去实现和坚守。
愉安,我说过我的身边只能有你,就算是哪一天你真的已经不再爱我,已经用恨淹没了原先对我所有的爱,我都还是爱着你。
他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现在因为缺少营养,又缺乏护理而变得有些毛燥的头发。
以前莫愉安的头发很滑很顺,她有时候会趴在他腿上睡觉,他喜欢用手一遍一遍捋顺她散落在脸颊两边的头发,静静地陪着她享受着悠闲的午后时候。
那时候他的想法很简单,就这样惯着宠着她一辈子也挺好的。
他的手每摸一下她的头,莫愉安心中就颤抖一下,她到现在都不明白他当初为什么会在芸芸众生,那么多的名单里面选了她来进行交易?
她只记得当时'中介'的人说,她长得比较像他意外去世的前女友,他现在是把她幻想成了前女友了吗?就如同她现在的心境一样,幻想的也是那个曾经给了她无限温柔的男人。
她想着想着,就感觉有股热气慢慢向她靠近,他的鼻息喷在她的脸上痒痒的,房间里面的温度好像倏然一下子升高了好几度,还有他抱着她的身子也变得滚烫如火。
她原本好不容易镇定下来的心也突然一下子有了一丝悸动,黑暗中似乎有种致命的诱。惑在召唤着心底按耐不住的不安火焰。
她移开了一下头,却被他温热的唇覆盖下来封住了樱唇。
“噗通……噗通…”心跳加速,面红耳赤,头脑里面的程序完全错乱,她又被他突如其来的吻了。
这一次他不再是浅尝辄止,而是将舌头伸进去了她的嘴巴里面,跟她的交缠在一起,缱倦缠绵,留恋不舍,就好像是吻着离别的恋人似的。
他一定很爱很爱他的女朋友吧。所以才会找个跟她长得很相像的人来解自己的相思之苦,莫种程度上她觉得他还真是可怜。
今天会不会是他女朋友的生日?所以她才会亲自下厨做蛋糕,然后又把跟女朋友长得相像的自己叫过来一起给她过生日。
他的女朋友应该很幸福吧。有这么一个男人这样一往情深的爱着她,思恋着她,惦记着她。
他的女朋友可真幸运,可以在离开了这个世界之后还有人再祭奠着她,莫愉安在想要是她有一天也离开了这个世界,是不是不会有一个人记得她曾经来到过这个世界,应该是吧!
她没有拒绝他的这个吻,就算是给他伤心的心灵送去一丝丝慰藉吧。
。。。。。。
灯光亮起,好像是一切都恢复到了原位,他松开了她的身子,然后绅士般的替她拉开了座椅。
莫愉安坐在他的对面,看着他拿起刀准备切开蛋糕。
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莫愉安伸手阻止了他的动作,然后带着一点小心翼翼的声音说道:“让我们一起为她祈祷祝福吧!”
☆、57。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跳舞吗?
祁逸乾握住蛋糕刀的手有些细微的颤抖,原来她还真是误会了,那就让她一直误会下去吧,这样也好,最起码他可以“正大光明”的陪着她过一个生日。
见他没有拒绝,莫愉安拿起桌子上面的蜡烛点燃,插在蛋糕上,然后又跑着过去将灯光关了。
冉冉升起的烛光下,莫愉安双手合十,微闭着眼睛,一脸恳切的样子祈祷:“虽然我不知道你长的什么样子,但是我相信你一定是一个美丽动人的女孩子,希望你可以在天堂过得幸福开心。”
因为你有这么痴情爱着你的男人在这里默默的祝福着你。
祁逸乾就这么看着她祈祷,就好像以前她过生日吹蜡烛许愿的时候一样,她许愿从来都不是默默的一个人在心里面祈祷,而是将自己的心声全部都说出来。
初次见面的时候,她八岁生日,她许了这样一个愿望:“希望爸爸妈妈可以抽出一点时间陪我写作业。”
后来祁逸乾就以她成绩不好,老师说要他帮助她学习每天放学后跟着她去酒窖里面学习。
十二岁生日她许愿:“希望我的朋友可以一直陪在我身边。”
后来祁逸乾从一中转到二中,陪着她上学放学。
只有十八岁他们在一起时候的那回那个生日愿望她没有说出来,她写在了日记里面,“希望我爱的人也爱我。”
她许完愿,睁开眼睛一脸期待的看着他,“换你了。先生。”
祁逸乾看着她那副一本正经的样子,也学着她的样子,将双手合十,心中默默祈祷:“愉安,我希望你永远快乐,你的快乐就是我的快乐。”
吹完蜡烛,祁逸乾将蛋糕分好,然后开了一瓶红酒,莫愉安喝着红酒吃着抹茶味的蛋糕,清凉的凉茶味混合着浓烈的红酒香味让她醉意阑珊,就这样,她又一次在他面前喝得伶仃大醉。
屋子里面不知道何时飘来了一阵音乐声,莫愉安喝了酒,胆子也越大了起来,直接晃晃悠悠的走到屋子中央,翩翩起舞。
莫愉安以前在学校虽然成绩差强人意,但是舞蹈却跳的很好。
就连祁逸乾以前也经常说:“看来我的愉安也不是一无是处嘛!”
莫愉安那个时候当然不喜欢他这样说她,不高兴的噘着嘴反驳:“我在你眼里就这么差劲嘛?”
他笑笑不说话,在他的心里就算是她有很多缺点,一点儿都不完美,但是他就是爱着这样不完美的莫愉安,只因为她是莫愉安,是独一无二的不可代替。
看着她在那里忘情的舞蹈,祁逸乾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像是在欣赏一件瑰丽之宝似的。
她跳着跳着,跑过来拉住他的手,笑嘻嘻的说道:“来!我教你跳舞。”
他以前经常会跟她一起参加学校的舞蹈,国标,探戈,拉丁,华尔兹,他们在舞台上面是最好的搭档,默契十足。
他缓缓的随着她的步伐移动,她喝了酒之后,舞步变得轻飘飘的,可是他并没有喝醉,不知道跳了多久,兴许是跳累了,她将头靠在他的肩旁上,吐气如兰:“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跳舞吗?”
☆、58。这亲戚来得也太特么的是时候了吧!
他愣了一下,她接着说:“因为我第一次喜欢上我的白马王子就是在舞台上面,可是。。。。。。“
她哽咽了很久,他感觉到了肩旁上有一片湿热。
“可是他没有将我带入到幸福的城堡就将我推下了马。。。。。。“
。。。。。。
莫愉安早上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头脑胀痛的厉害,腹部这时候也有些隐隐作痛,难道又是胃病发作了吗?
昨晚上她隐隐约约感觉到自己好像吐了一身,然后又被谁抱进了浴室里面,洗干净之后她就已经睡得不省人事了。
她按了按发涨的头,然后一转过身子,睁开眼睛就看到他平静的躺在床的那一侧,要是她不是睁开眼睛真真实实的看着他躺在那里,她一定会以为这个人不存在。
就那么平躺在床上,面具下面的嘴巴平和的呼着气,安静的好像一尊雕塑。
她单手撑着脑袋,看着他的嘴巴,嘴巴边上有细细小小的胡茬,有那么一秒钟的冲动,莫愉安想要揭开他的面具看一看他的尊容。
可是她一想到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就临阵退缩了,莫愉安你们只是雇主与卖主的关系,你不能这么放肆,你现在只要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好了。
想到交易这件事情,她羞愧的将头转了一个方向,朝着床边移动了一下,也许是她的动作打扰到了他,她只感觉自己身子在慢慢的向后退,最终在到达他怀抱的地方停顿了下来。
她脸红一片,昨晚上她是不是又有些逾越了?她顿了顿气说道:“那个。。。。。。不好意思啊。。。。。。昨晚上我又失礼了。”
看到自己身上不知道何时穿上的丝滑的真丝睡衣,他的手掌正好放在胸前的柔夷处,她脸更红了。
她缩着身子,尽量让他的手掌和她的胸之间保持距离,可是后背上好像抵到了不该抵到了的一个东西,那东西有些坚硬,抵着她的臀部,她更加的羞愤不已了。
这简直就是把她陷入进退维谷的地步啊,前方有五指山,后方有金箍棒,她夹在中间好难受。神啊!快来救救她吧!
不过好像这金箍棒越变越大了,她朝着前面挪了挪,还没有等到她挪动一步,就感觉到眼前一黑,他将她扳了过来,然后像一一座大山似的将她严丝合缝的压在身下。
接着就是他上下其手,一把将她身上的真丝睡衣脱了个干干净净,让她一览无余的展现在他的眼中,心里的膨胀越来越强烈。
莫愉安羞得恨不得把自己的脸都埋在被子里面,他们以前在做那种事情的时候都是在晚上,在暗淡的灯光下进行的,这样青天白日的大早上,她还是第一次呢。
一想到昨晚上的造次,她心里就诚惶诚恐的。他会不会又会向前一次,将她折腾的够呛?一想到他那猛如豺狼虎兽般的动作,她就觉得身子现在都有些骨肉分离的感觉了。
在褪去她内。裤的时候,他脸上突然一愣,然后停止了动作。
莫愉安感觉到了他的停顿,小心翼翼眯着眼顺着他的手望去,看道内。裤上面沾染的暗红色的血迹,脸火烧般的红,这亲戚来得也太特么的是时候了吧!
☆、59。你。。。。。。流血了!
她咬着嘴唇,一脸无辜又带着点儿怯怕的小眼神看着他,“那个。。。。。。以后我在梦中去叫它提前给我打个招呼。。。。。。呵呵。。。。。。”
本来是想说个笑话缓解缓解尴尬,可是说完之后发现更加尴尬了,她看见他蓬起的地方都快要把宽松的睡裤给撑破了,好像下一秒就要冲出叠嶂,这得是有多渴望和难受。
她当然知道有时候解决这些玩问题也不仅仅只有一种办法,可是要让她用其他的方法那还不得把她羞愧死啊。
祁逸乾陷入了进退为难的处境,她现在就这样光鲜亮丽,一丝不挂的躺在他的身下,这明明就是这几天他随谁随地都在渴望和她做的事情,可是却突然出现了这个状况,他哭笑不得。
她以前都是准时来月事他记得很清楚,每个月25号,有时候她会痛经痛得连路都走不了,都是他背着她上学放学。
还记得莫愉安第一次来月事的时候,他们之间还闹了一个很大的笑话,那次是莫愉安十二岁的时候,小学刚刚毕业的那个炎炎夏日。
一直以来忙于工作的莫父莫母没有时间管莫愉安,祁逸乾的父亲那时候也开始在忙事业了。
两个孩子没有跟父母商量和同学结伴去了海滩上面玩了一天,几个孩子在沙滩上面架着火做烧烤,有一个同学还偷偷的从商店里面买了几罐啤酒,对于祁逸乾这种从小都和莫愉安泡在酒窖里面的人来说,这酒简直就是喝饮料。
不过对于从来都没有喝过酒的那两个同学来说,几罐啤酒下肚,就有些醉哄哄的了,最后就只剩下祁逸乾和莫愉安在沙滩上面玩,坐在海边的礁石上面等着海浪过来从脚底冲过。看着夕阳西下,享受着最静谧幸福的时光。
那天莫愉安穿着一条白色的铅笔裤,看完了夕阳之后从石头上面站起来,就感觉到屁股后面湿湿的,她就问坐在她身旁的祁逸乾裤子上面是不是被海水浸湿了?
祁逸乾看着她白色裤子后面印着一块暗红色的血迹,脸一红,直接把自己的衬衣脱下来系在她的腰间然后憨憨的笑着说道:“你。。。。。。流血了!”
他当时成绩比较好,所以向初中高年级的同学借了一些初中时候的书籍来学习,生物书上有写过,女孩子来月经的时候就会流血。
莫愉安则不同,她比较晚熟,从小母亲都没有跟她说过女孩子会有这种生理变化,当时直接把她吓哭了。
祁逸乾以为她会知道,却没有想到她并不明白是这是怎么回事,就看着她哇哇大哭,还一边哭一边问他:“祁逸乾,我是不是要死了?”
当时祁逸乾也只是一个懵懂的少年,他虽然在生物书上面看过女孩子的这种生理反应,但是却不知道该怎么来应对,她又哭得那么伤心,他当时脑子里面一阵混沌,直接撇下了其他的同学,背着她朝着最近的医院里面跑。
她趴在他的背上一个劲儿的哭,“祁逸乾,你说我要是死了会不会有人记得我啊?”
☆、60。会!我会永远都陪在你身旁!
祁逸乾安慰着说道:“会的,你那么善良,你看你喂养了那么多的流浪猫流浪狗,它们一定会记得你的,再说你一定不会有事的。”
我也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
莫愉安听完,嘴巴瘪得老长,“呜呜。。。。。。呜呜。。。。。。可是我真的很害怕我会死啊!祁逸乾,要是我明天就要死了,你会不会一直陪在我的身旁?”
看着她这么害怕的样子,他有些无奈又好笑,“会!我会永远都陪在你身旁!”
“真的吗?可是你下学期就要去市一中上学了,市一中学习那么忙,天天还要晚自习,我们以后都不能一起上学放学,一起骑单车去酒窖喝酒了。”
她有些惆怅,她习惯了每天都有他陪着她一起写作业,他替她背书包,他们一起画画的场景,可是下学期,他就要去另外一个学下读书了,她很不舍得,可是她知道自己不能要求他放弃那么好的市一中不读,而选择跟她读市二中,她不能那么自私。
他心中酸楚不已,他何尝不想每天都跟她日出一起上学,中午一起在学校食堂吃午餐,然后日落一起结伴回家,那些岁月都是他最美好幸福的时光。
可是父亲要他考上最好的中学,他是个听话的好孩子,只能先随了父亲愿望,但是他心里最想要做的事情就是一直陪在莫愉安的身边,所以后来他“故意”把成绩考砸,只为可以转校到她的学校。
那些曾经疯狂的执着,现在看来都是那么的天真又纯洁,要是时光可以倒流,祁逸乾宁愿他们一直都没有长大,那样他们就不会面对这么残酷的现实。
他把身子从她的身上挪了下去,起身去了卫生间,用冷水一遍又一遍的冲洗自己,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够抑制住那熊熊燃烧的火苗。
在他洗了三遍澡之后,心里面的热火终于退却了一些,他看着镜子里面已经脱掉面具的自己,自嘲的笑了一下,祁逸乾你装的累吗?很累是吧,可是比起你伤害了莫愉安,这点累又算得了什么呢?只要她能够重新快乐起来,你做什么都愿意。
祁逸乾重新戴好面具出去的时候,莫愉安已经去了楼下。
她没有想到月经会提前,所以也没有准备卫生巾,做了很久的思想准备,终于找正在做清洁的小兰要了一个卫生巾,小兰是最近才来别墅工作的,主要是负责别墅里面所有房间的清洁,跟莫愉安接触的时间不长。
大多数时候,莫愉安都是由造型师和化妆师在维尼卡的指导下“装扮”好了然后跟先生进行交易的,这样未施粉黛的样子,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个样子似曾相识,就跟她每次去地下室打扫卫生,先生画的那些画上面的女孩子长得一模一样。
她看了莫愉安半响,看得莫愉安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她吞了吞口水问她:“小兰,请问我是脸上沾了什么东西吗?”
或者说脖子上面被别人种了什么东西了?
☆、61。莫愉安,你是智商欠费吗?
可是好像她都没有感觉,难道是趁她睡着了之后他再种下的吗?
一想到这些,她脸又一次没来由的红了。
小兰憨笑了一声,扣了扣脑袋,“艾妮儿小姐脸上并没有什么东西,就是我觉得你长得好像一个人,好像。。。。。。“
她还没有说完那句‘长得好像先生画的一个人’就被走过来的维尼卡叫去做别的事情了。
莫愉安一脸的茫然,然后又很快释然了,不就是长得很像他们的前女主人吗?她都有些好奇了,她们真的长得那么相像吗?不过这个雇主也真的是很奇怪,明明就那么爱他的女朋友,为什么家里面连一张她的照片都没有?
难道是怕睹物思人会更加难过吗?所以才会用另外一个人来代替她,麻醉自己的内心。
一想到自己是个替代品,她心中还是有那么一丢丢不好受的,不过也就是想想罢了,他们这样的关系,他能够对她这么好就已经不错了。
维尼卡提了一大袋未开封的卫生巾过来给莫愉安,还有干净舒适的换洗贴身衣物,莫愉安咬着嘴唇接过,维尼卡怎么会知道她要用这东西的,后来一想,她差点儿想把自己的脑袋卸下来重新组装一遍,维尼卡是面具先生的人,他吩咐了她不就知道了。
心里都在鄙夷自己了,莫愉安,你是智商欠费吗?
不过一想到他这么体贴入微,她心中莫名其妙的觉得暖暖的,原来还是暖男一枚啊,她虽然是因为长得像他的女朋友才受到这样的待遇,但是心里面还是感动的不行。、
谁叫她是个感性的人呢,她决定还是要做一些事情来“回报”面具先生。
换好了衣服,她就跑到了维尼卡面前打听他喜欢吃什么东西,她决定要中午亲自下厨给他做一份午餐感谢他的“救急之恩。”
维尼卡不可思议的看着她,“艾妮儿小姐,这些事情交个下面的人做就好了。”她可不敢答应要莫愉安做这些事情,要是boss知道了,还不得炒了她啊。
莫愉安执着的说道:“没事儿!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
看见莫愉安一脸的坚持己见,她有些为难,这时候电话响起来了,她迅速的瞟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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