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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擒顾爱,神秘老公晚上见-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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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愉安也慌了,他的舌头在她最隐秘的地方留恋,惹得她全身酥酥麻麻的,她知道她在他的挑逗下已经快要被击溃了。
她徘徊在放纵和沉沦的边缘,进退两难。
他移开了嘴,随后动作粗鲁的一把脱下了自己的睡衣,下一秒钟,身下朝着她的花园密处挺。身而进。
莫愉安感觉到下面一阵钝痛,神志在那一刻复苏,她咿咿呀呀的发出呻。吟声抵抗,“祁逸乾,你别这样。。。。。。我还没有做好准备。。。。。。求你别勉强我。”
祁逸乾刚被点燃的热火瞬间在她的那句话里面被浇灭。
她还没有做好准备?还叫他别勉强她,她还是抗拒他的?他是有多搞笑!
他从她身上移开,眸子里面是莫愉安看不出来的神情,“好!”
接着一点都不作停留的去了洗手间,不时,莫愉安就听到浴室里面传来了稀里哗啦的流水声,还有什么东西被摔碎的声音。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后,祁逸乾才从洗手间里出来,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面用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
不一会儿,他从茶几盒子里面找出来了一包烟,从里面抽出一直点燃。
莫愉安坐在卧室的床上,远远的看着他的侧颜,烟雾缭绕中,他的脸上尽显着落寞的神情,
他裸露在外面的脚踝出有块儿新鲜的伤疤,应该是被什么利器划伤了,她知道刚才她的拒绝让他受伤了。
他不是个轻易容易暴怒的人,所以就算是生气了也隐忍的让人看不出来他是在生气。
她也想放纵自己一次,可是她心里的那个坎她跨不过去,明明她依旧深深地爱着他,可是再次向着他靠近,她需要比以前更大更多的勇气。
就好像是扑向火却没有被火吞灭,最后烧掉了一只翅膀的飞蛾,翅膀的断裂让她很痛,她从来没有尝试过那种痛苦,所以就算是在冷在需要光芒,她都没有了以前那种飞蛾扑火,视死如归的勇气和魄力。
因为已经无所畏惧的尝试了一次的东西,被那个东西伤害到了,再去尝试总是要比原先一无所知的时候要怯懦的多,更或许,因为她清楚的知道,再一次尝试便就是真的永劫不复了。
她最终沿着床背对着他躺下去,脑袋枕在他刚才睡过的地方,感受着他留下的余温,泪水模糊了眼眶,接着瞬间夺眶而出。
心里默念,“祁逸乾,我还爱你,和以前一样那么那么的爱着你,可是谁能告诉我,我该怎么再次走向你?”
祁逸乾躺在沙发上,看着她的背影,她蜷缩成一团睡在床上,他嘴角浮现出一丝最无力最怅然的微笑,心中默默对着她的背影说:“愉安,我爱你!虽然我从来没有对你说过这三个字。但是就好像我自己说的,你是我的命,没有你就没有我。”
最终两人,一个睡在沙发上彻夜难眠,一个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第二天一大早,莫愉安被闹钟闹醒,睁开眼睛,祁逸乾已经离开了。
桌子上面摆放着她最爱吃的蟹黄汤包和火腿三明治。
手机上面有一条7点钟发来的短信。
‘早餐已经做好了,等会儿别忘了吃,今天就在家里呆着,哪里都别去。晚上我可能要晚点回来。’
莫愉安拿起温度刚好的蟹黄汤包,嚼在嘴里,眼泪再次模糊了视线。
有人说,一个人如果对一个人太好,总是会把她惯坏的,莫愉安有时候在想,要是祁逸乾不对她那么好,她是不是就会容易作出决定的多。
哪怕是继续跟他发生关系,就好比是没有任何情感的动物一样,满足的只是最原始,不掺杂任何情感的**。
☆、146。令人意外的绑架真相。
她可以继续满足他身体上的需求,不会这么左右为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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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逸乾一上午都在忙着处理公务,他脑海里面有些乱,昨晚的那一刻他突然感觉自己有种束手无措的无奈和挫败感。
她当真连一点儿温情都不愿意给他了吗?他其实是可以用强的,可是后来他没有那么做。
终于浑浑噩噩的忙到了下班时间,乔峥的电话打了过来。
“喂!阿乾,绑架愉安的那件事情我已经查清楚了,你等会儿过来警局一趟。”
祁逸乾挂了电话火速驾车就去了江城警察局。
乔峥穿着警服一脸严肃的向着他走过来,“阿乾,有件重要的事情我要告诉你,希望你做好心理准备。”
祁逸乾还是第一次看见乔峥这般严谨的样子。
祁逸乾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事情有些不妙。
他眉头微微皱着:“你说吧!调查的结果是怎么样。”
乔峥取下警帽夹在腋下,神色凝重,“阿乾,据绑架愉安的阿龙交代,他们其实是受了别人的安排,而那个人……”
乔峥顿了顿,“那个人正好是你父亲现在的代理律师江疏。虽然他们最后没有交涉成功,但是我手底下的人确实有查出他们在愉安被绑架的当天通过电话,而江疏也开车去过码头厂库附近。”
祁逸乾眉头紧锁,乔峥接着说:“还有,江疏现在是你父亲的人,我有点怀疑……”
。。。。。。
祁逸乾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警察局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将车子开到祁志斌的所住的城南别墅的。
他愤恨满满的冲进屋里,祁志斌正在悠闲的喝着茶看着报纸。
看见他回来,脸色微微有些变化,随后又恢复平静。
“你终于舍得回来了?”祁志斌搁下报纸,老成的脸上带着一丝嘲弄。
祁逸乾几步走到他面前,连招呼都没有打一个,径直逼问道:“你为什么要那么做?愉安她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非要置她于死地?”他的声音在空荡宽阔的房间里格外响亮。
冷冽的眸子看着祁志斌是前所未有的寒光。
祁志斌这时候嗖得一下子就从沙发上面站起来了,嘴唇气得薇薇颤栗。
“我早就跟你说过,你要是执意不跟她离婚,我也有办法让你们不能够在一起。”
祁逸乾抓起桌子上面的被子就摔倒了地上,玻璃杯瞬间破碎成满地的碎末,而他这时候看着祁志斌的眼神已经上升到了彻骨寒凉的程度。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一直敬重的父亲原来是这么一个不择手段的人。
他以前虽然不赞同父亲为人处事的风格,但是从来没有这个鄙视过他的行径。
祁志斌抬手就朝着他的脸上扇了一巴掌,随后大声呵斥道:“你今天会来就是来气我的吗?你不要忘了,我是你老子,你怎么敢在我面前这么放肆。”
祁逸乾冷笑一声:“你根本就不配身为一个父亲。”
祁志斌暴跳如雷的指着他骂道:“你再说一遍。”
他们的争吵吓得站在一旁的保姆和家丁赶紧上前劝说。
“少爷,好好跟老爷说话,老爷,别生气啊。小心气坏身体。”
祁逸乾用手擦去嘴角溢出来的鲜血,极其讽刺的笑了笑,“或许,妈妈当年会跟你离婚是最正确的选择。”
祁志斌眼神瞬间冰冷,“你什么意思?”
祁逸乾同样冰冷的脸庞看不出任何的温度。
“像你这种永远只有自己的人,谁和你在一起都累。”
说完,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别墅。
走到大门口,就听到祁志斌的咆哮声在后面响起:“祁逸乾,你越是想保护那个女人,我就越是会想尽办法叫她难受,总有一天,她会知道跟你在一起是最错误的选择。”
祁逸乾冷冷的笑了几声,“你别忘了,不是她非要跟我在一起,是我缠着她,这辈子,我跟她共存亡,她生我生,她死我死!你有什么招数都放马过来吧。”
祁志斌抓起茶几上的茶壶狠狠地朝着门口砸过去,“反了天了。”
茶壶摔碎的声音,让房见里面的火烈气氛点燃到了极点,他的怒气也上升到了极点。
回应他的是重重的摔门摔门而去的声响,他看着闭了又被弹开的大门,眼神如同阴郁的恶魔般恐怖,苍老的脸上青筋爆满。
心底冷冷的哼了一声:“莫愉安,等着瞧吧!”
……
莫愉安做好了晚饭,就给祁逸乾发了一个短信,问他回不回来吃饭。
他久久都没有回电话,她又打了一个电话,电话那边关机了。
她想他应该是还在加班吧。
她看了会儿电视,然后用空盘子将饭菜盖上,最后趴在餐桌上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直到听到一阵声调不一的敲门声,她才清醒过来,揉了揉眼睛,起身走到门边,透过猫眼看外面的来者。
刚开始她没有看清楚人影,她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正要折回去的时候,又听到了一声敲门声,随后还有祁逸乾低哑的声音:“开门。。。。。。“
她伸手打开门,就看到祁逸乾一脸醉意的靠在门框上,空气中也飘散着浓烈刺鼻的烟酒味,他是喝了多少酒?才醉成这幅模样?记忆中,他从来都没有这么放纵自己喝的伶仃大醉过。
她还没有来得及仔细看他的神情,祁逸乾一把就把她拉进了怀中,双手紧紧地环抱着她娇小的身躯,他的手劲很大,大的似乎要将他和自己融入到一体一般。
他靠在她瘦弱的肩旁上,醉意朦胧的喃喃自语,“愉安。。。。。。愉安。。。。。愉安。。。。。“
他喊着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每喊一次,他的心就痛一次,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跟她说,原来一直想要伤害他最爱的人是他最亲的亲人,他只想要最平凡的幸福,和自己心爱的女人平淡的生活下去,可是这些在他那里却成了最遥远的奢侈。
莫愉安用手轻轻地拍着他的背,“祁逸乾,你怎么了?怎么喝这么多酒?”
他将脑袋埋进她的脖颈,粗而硬的短发扎得她的脖子有些痒
☆、147。再一次被抛弃的感觉。
他嘶哑着嗓子说道:“愉安,你还爱我吗?你要是真的不爱我了的话,那你。。。。。。就离开我吧。”
放弃她是他最痛的决定,可是和她继续下去,她只会遭受更多的灾难,要是她不再爱他了,那么放弃她,才算是真正的保护她吧。
她愣住,他今天太反常了,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说:“祁逸乾,你喝醉了,我先扶你去休息。”
他架着他的手臂将她扶到沙发处,又小跑着厨房里去泡了一杯蜂蜜水送到他的嘴边,他喝了一口,可能是喝酒太多,胃太难受,他干呕了一声,她赶紧找来垃圾桶。
他弯着身子,一阵一阵的呕吐,胃里火烧般的疼,可是心脏的位置更是疼的不知道要多出多少倍。
莫愉安拎着眉头看着他吐得一塌糊涂,她抽了一张纸递给他,他愣了几秒没有接过,她弯下腰准备给他擦拭干净,却被他大手一挥。
随后就是他震耳欲聋的咆哮声:“滚!我不需要你的照顾,你不是连碰都不让我碰你吗?连做。爱都想跟我做了吗?这下子又在这里假惺惺的关心我做什么?”
莫愉安一下子愣住了,祁逸乾从来没有在她面前这么大发雷霆过,他看着她的眼神里面像是淬了毒的尖刀,随后冰冷而又带着嘲弄的笑容在他清逸俊朗的脸上展开。
他一字一句咬牙切齿道:“莫愉安,从今天起,我不会再对你有任何的纵容和宠溺了,我也不想再看到你,你马上从我的面前消失。还有,你不是一直都想和我离婚吗?那好!我成全你,明天我们就去民政局办理离婚手续。”
莫愉安双手紧紧握成拳状,变了色的嘴唇微微颤栗,她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是镇定的,无所谓的,甚至是带着一点儿微笑的样子。
浅浅淡淡的看着他,他立刻转过脸去,脸上全是嫌怨,连多看一看她都觉得烦的样子。
她收回了自己的清凉的眸,只说了一个字:“好!”随后拿上了包,大步从他房见里面消失。
看着她的背影消失不见,他刚才暴怒的神情在那一刻坍塌,忧郁的眼中尽是哀伤上,心如刀绞般的疼,“愉安,我爱你,可是我不能害你,或许远离你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莫愉安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的祁逸乾的家,她不知道他今天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这么突然的就性情大变了。
她只知道听到他说那句‘你不是一直都想和我离婚吗?那好!我就成全你。’这句话的时候她的心很疼很疼,离婚不是她一直都想做的事情吗?可是为什么从他嘴里面亲自说出来的时候她的心会那么难过。
现在是冬天,外面已经在开下雪了,她的心也冷到了极点,她一边走一遍流泪,为自己即将结束的爱情而哭,为那么多年她的青春而哭,为她的倔强而哭,她曾经一直以为这天到来的时候她可以坦然面对,可是她还是不能。
恍恍惚惚的打了一辆出租车回到华龙小区,一下车就看到霍庭琛站在路等地下,看见她颓唐的模样,他心里有些闷闷地,可是随即他又恢复到了以往灿烂的笑容迎了上去。
“愉安,我去你家找你发现你没在,你怎么这么晚了才会来?”他有些担忧的看着她,她的样子就像是一只在雪地里面找不到回家的路的流浪猫,让人忍不住的想要将她带回家去好好给她温暖。
莫愉安微微抬头,他才发现她满脸的泪痕,他见过她果断拒绝他的决然模样,看过她遇到事情从容不迫的淡定样子,却从来没有见过她流泪时的样子。
眼泪顺着她的眼角流淌,鼻头的都哭得发红发肿了。
她猛吸着鼻翼,看着他问:“霍庭琛,陪我去唱歌好吗?”
霍庭琛微微一愣,有些茫然。
她用手擦了擦眼泪,然后接着说道:“我想喝酒,我想唱歌,我想发泄。”
霍庭琛不解的看着她道:“愉安,你。。。。。。怎么了?”
莫愉安破涕而笑,笑得狂烈而又心酸,“我要离婚了,我要解脱了,我好高兴啊,我要庆祝。”
霍庭琛终于明白她为什么这么反常了,也对!能够影响她心情的人永远都只是祁逸乾,因为在乎,所有他的一言一行都会牵动着她的每一个神经。
他又何尝不是,心情随着她的心情而改变,她开心,他开心,她难过,他比她更难过。
他拉住她的手臂,凝重的看着她的眸子,“愉安,真的想好了吗?毕竟婚姻不是儿戏,你不是说了你跟他结婚是因为保全莫氏企业不被他转手卖给别人吗?你们要是离婚了,那莫氏企业怎么办?”
莫愉安清浅的笑了笑,“不是我提出来的离婚,他应该不会卖了莫氏。好了,霍庭琛,我今天高兴,我请你去唱歌。”
说完就拖着他朝着ktv走。
江城某ktv包房里面,霍庭琛坐在沙发上看着眼前的女人,已经几个小时过去了。
她已经喝了不下五瓶啤酒了,嗓子都唱的嘶哑了,可是她还是在一首一首的唱着,他从来没有见过她这么疯狂地一面。
疯狂地让人觉得心疼,她又喝了一口啤酒,然后转过身来拉住霍庭琛的手,满脸通红的脸上泛着醉意的红绸,“霍庭琛,你也过来唱啊,你要唱什么歌,我帮你点。”
说着就拉着他的衣袖,扯着他朝着点歌台走。
还没有走出几步,就被他拉进了怀抱,他紧紧圈住她的身子,声音无限的疼惜,“愉安,别这样伤害自己,你就算是快要离婚了,你还是应该好好的生活下去啊。”
莫愉安在他怀中咯咯地笑,笑得无比的讽刺和苍白,“霍庭琛,你说这人是不是就是贱?我原先一直都很想很想和他离婚,可是真是到了这一步,我又他妈的要那么一点儿舍不得,我真的觉得世界上没有比我更作的女人了。”
她笑得连带着身子都颤栗了起来,后背一抽一抽的。
☆、148。 他不要放手,永远都不要!
霍庭琛不停的顺着她的背,“愉安,如果舍不得,就不要放手啊。”
她伸着脑袋看着他,“不放手?继续纠缠不清,誓死方休吗?我已经和他纠缠了大半辈子了,我真的好累。”
霍庭琛看着她带雨梨花般的样子,心里闷得揪在了一起,他捧着她的脸,轻轻地拭去她的眼泪,柔声道:“既然那么累,那就放手吧,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愿意。。。。。。当你的下一个守护者,你愿意接受我吗?”
莫愉安对上他真诚的眸,看了几秒钟,她感觉到他望着她的眼神无限的温柔,以前的祁逸乾也总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就在刚才祁逸乾才爆发的前几分钟,他都还是那么温柔的看着她。
他慢慢将头靠近了她,紧接着她似乎都感觉到他的唇快要落到她的唇上了,就在那一秒钟,她别开了脸,脑袋也清醒了一些,他的唇最终落在了她的脸颊上。
他嘴唇的温度和祁逸乾不同,祁逸乾是温润的,而他是炙热的,就好像是他们两个人的性格一样,一个温润如水,一个热烈如火。
她贪恋的始终都是那似水柔情而又让人沉溺的温柔。
她挣开了他的怀抱,然后用手理了理额前掉落下来的碎发,憋了一个笑容,“我唱够了,先回去了。”
她拿起包,趔趄着步子走出包房,霍庭琛拿着她落下的外套紧追了上去。
空空荡荡,清清冷冷的街道,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有几次,莫愉安都差点儿摔倒,霍庭琛最终不得不直接把喝得不省人事的她架在了自己的背上,背着她回家。
她趴在他宽厚的背上,突然有了一种时间与空间穿越的错觉,很多年前小学毕业后的那个夏天,也有个男孩子背着流了一屁股血的她,她当时真的以为自己会流血致死。
就在他的背上一个劲儿的哭,问他:“祁逸乾,你会不会一直陪在我身边啊?”
他坚定的回答至今还记忆犹新,“会!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
她趴在霍庭琛的背上呓语,“你这个骗子,不是说了要陪我一辈子的吗?你一次又一次的抛弃我,我再也不会原谅你了。”
。。。。。。
祁逸乾酒醒了一些之后,才发现自己不知道说了什么胡话,他怎么可以对莫愉安说出那些伤人的话来。
他怎么可以在面临那么一点点的打击就临阵退缩了,不是说了要永远都陪在她身边的吗?
现在大晚上的,她才脱离险境,他怎么能够又把她逼走,他懊悔不已。
随后打了电话唐尧,随后坐着唐尧的车火速去了华龙小区。
冬天的夜风呼呼的刮着,他坐在车子里面焦急的等待着,刚才他去了莫愉安租住的地方,发现她并没有回到家,而他打她的电话的她也没有接。
他这是第一次在她面前说那些狠心的话伤害她,可是他的心比她更伤更痛。
坐在驾驶室的唐尧看着祁逸乾一脸阴沉犹豫的样子,也是轻轻地叹了口气。
祁逸乾望向窗外,很快,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他的眼帘,和她一同出现的还有另外一个男人。
而那个男人竟然还背着她,她靠在他背上的样子应该是睡熟了。
他手指捏得咯咯作响,一下子就打开了车门,朝着他们走去。
霍庭琛没走几步就发现了朝着他们走过来的祁逸乾,他的脸色阴郁一片,来势汹汹。
可是他并没有就此停下脚步,而是丝毫都不顾他此时难看到极点的样子,径直走了过去。
“放开她!”祁逸乾站在他对面一米的地方朝着他喊了一声。
霍庭琛停了脚步,然后看着他,露出一丝放荡不羁和嘲弄的微笑。
祁逸乾看着他满脸挑衅的样子,瞬间有股怒意从脚底燃烧到头顶。
他几步走到他们身边,伸手过去就准备将已经睡着了的莫愉安抱过来。
手还没有触碰到她,就被霍庭琛避开了。
他眼神瞬间冰冷到极点,良好的教养和骨子里的骄傲不允许他对眼前的男人拳脚相加。
他保持着一贯的笑容,“霍先生,请你把我的妻子放下。”
霍庭琛露出一丝玩味的微笑看着他,将莫愉安放了下来,让她靠在他的肩头上,然后对着祁逸乾挑了挑眉头,“你的妻子?呵呵!祁总还真是忘性大呢,要是我没有记错的话,祁总几个小时以前还说过要和愉安离婚呢。”
祁逸乾看着小鸟一般依偎在霍庭琛怀中的人儿,嘴角抿成一条直线,眉头皱成一个川字型,“我跟她离不离婚,那都是我们之间的事情。”
说完又过去拉莫愉安的手,拉了几下子都没有将她拉过来,他手劲加大,几乎是用扯的。
迷迷糊糊中的莫愉安只感觉到手臂被人狠狠地拽着,她睁开沉重的双眼,恍恍惚惚的看着眼前面如黑炭般的男人,她似乎都觉得自己出现错觉了,是他吗?
是那个刚才狠心说要她滚的绝情男人吗?
她一定是出现幻觉了,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她摇了摇头,含糊不清的对着霍庭琛说道:“霍庭琛,是谁啊,拉得我的手臂好痛啊。”
她奋力挣开禁锢在她手臂上的手掌,可是她越是挣脱,他越是捏得紧。
她也怒了,整个身子都在抗拒,用脚狠狠地踢向那个可恶残忍的身体,她的力量不小,踢在祁逸乾的腿上。
他感觉到了腿部很疼,可是他不能放开她的手,这辈子他说了的不会离开她的,刚才他却说了那么绝情的话,所以被她踢几下都无所谓。
她终于发飙了,“祁逸乾,你是不是有病啊,你放开我。你再不放开我,我踢死你啊。”说着手脚并用的朝着他的身上连连招呼。
他斩钉切铁的说道:“我不放!”说完,大手一捞,终于把她从霍庭琛的肩膀上拉了过来。
然后就在一瞬间,他将她打横抱起,大步流星的朝着车子里面走去。
他不要放手,永远都不要!
唐尧眼疾手快的将后面的车门打开,祁逸乾抱着莫愉安坐进了车子里面
☆、149。恢复如初
车子在霍庭琛的眼前霎时间开出几米。
路灯照在他的脸上,尽是落寞哀愁,或许!他永远都只能够做她累了,痛了时候的短暂的陪伴者吧,就算是能够短暂的陪着她,他也觉得很欣慰了。
他苦涩的笑了笑,朝着回家的路上走去。
莫愉安感觉到自己被祁逸乾塞进了车子里面,她几度想要用手去打开车门。
可是手还没有粗碰到车把手,就被他拉了回来,紧接着,就是他用结实有力的大手将她禁锢在怀中,让她动都动弹不得半分。
她猩红着眼对着他咆哮道:“凭什么?每次都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了样?祁逸乾,我告诉你,这次我一定要跟你离婚,我要是不跟你离婚,我他妈的就是孙子。”
他看着她在她怀中撒泼打滚的样子,心情瞬间觉得好了一点,用手抚顺了她额前乱糟糟的头发,嘴角潜着淡淡的微笑,“我后悔了,刚才对着你发火,是我太混蛋。”
他是从来都舍不得对着她发火的,他是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会有那样一个父亲。
她看着他深邃的眸,看了几秒钟,眼泪就扑簌扑簌的向下掉,她大骂道:“混蛋,你凭什么每次都要让我那么伤心,是不是看着我那么难过你很开心,你知不知道我为了重新向你迈进我付出了多大的努力,可是你却还是什么都不懂,我不跟你做。爱那就是我不爱你了吗?我要怎么做才能够做到永远都不要再爱你这个混蛋。。。。。。“
她还在喋喋不休的骂着,他始终保持着微笑,看着她闹,听着她骂,这才是他心中那个最真实的莫愉安,她不会温柔,她够专横野蛮,可是只有这样才是证明她是爱着他的。
她抓过他的衣袖,眼泪鼻涕一个劲儿的往上面擦拭。
等她终于闹够了,哭累了,她靠在他的肩头,微闭着双眼,呼呼大睡。
他动了一下,她就伸手环住了他的腰,生怕他会离开。
他用手抱着她的背,俯下身去在她的额头上吻了吻,低声呢喃,“愉安,我再也不放手了。”
从来没有哪一刻这么清楚自己的心,他从来都不能失去她,就算前路艰辛万苦,他都要和她一起斩断所有的荆棘,迎接属于他们的明天。
莫愉安只觉得自己头昏脑涨的被祁逸乾扛进了他的家,然后他将她放在沙发处,给她煮了一杯醒酒茶,扶着她的脑袋,轻轻地喂着她喝下去。
她觉得那个味道难闻死了,不肯喝,紧接着迷迷糊糊中,她感觉到嘴巴被他的唇撬开。
一股暖流顺着他的口腔流进她的嘴里,她吞了吞口水,正欲推开他,又是他含了一口醒酒茶吻上了她的唇。
一碗醒酒茶就这样被他口对着口喂着她喝完,喝完了之后,他又含住了她的樱桃小嘴,用自己的唇齿将她的嘴唇撑开,然后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与之相交相缠绕。
她迷迷糊糊中只感觉到自己在他细细麻麻的如春风细雨般的吻下,全身都发软,而她自己也似乎进入了久违的温柔乡里面。
她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回应着他热情的吻,这个吻,沉痛而有绵长,美好而又凄凉。
她低低浑浑的说:“祁逸乾,我爱你,从始至终都爱着你,就算是经历了这么多我也还是爱你。”
她边说边流泪,他感觉到有咸咸的液体流入口腔,睁开眼睛,才发现她紧闭着的眼角下面泪湿了两行,他吻上她的眼睛,将上面的泪痕都一一吻干。
他低哑性感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愉安,我的女孩,我的命,这一生,有你便是永恒。”
他将她抱了起来,抱着她去了浴室,放在浴缸里面,然后将水温调节到最舒适的温度,轻轻地替她脱掉了衣服,拿起喷头在她光洁的身上柔和的喷洒着。
她靠在浴缸边沿上,洁白无瑕的身子一览无余的展现在他的眼前,如同婴儿般娇嫩的肌肤热水的淋漓下泛出樱花般的红晕。
她微微仰起头,热水顺着她的头发流到脸上,一颗颗水珠沿着她的眼睫毛滚落至锁骨处,然后流进层叠的峰峦之中的沟壑中,沿着沟壑汇入到秘密深林的最密处。
微微张开的樱唇在热气的印染下更加饱和和莹润,充满着别样的魅力。
他拿着喷洒的手不由得紧了紧,身。下某处也瞬间发紧发胀,他搁下喷头,褪去了自己的衣服,跨进浴缸里面,将她赤果果的身子抱在同样赤果果的自己胸前。
用修长有力的大腿撑开她的一双滑嫩的**,然后挺。身探进了她的秘密花园,她呻。吟了一声,他扳过她的脑袋,用温凉的唇覆盖上了她莹润的唇。
水中波光荡漾,泛起一阵又一阵的浪潮,他们在浪潮里面翻滚,奔腾,追逐,升华,最终冲入浪潮的最顶端,感受着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刺激。。。。。。
光影入帷帐,银灰色的窗帘在微风的摇摆下跌跌荡荡的,好像是一只欲与纷飞的蝴蝶。
紧紧依偎在一起睡在床上的两个身影像两只冬日里相互取暖的熊,小熊脑袋枕在大熊的颈窝里面,毛茸茸的头发挠的他的皮肤痒痒的,放在她脑袋后面的大手轻轻地摸着她可爱秀气的耳朵。
莫愉安感觉耳朵痒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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