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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擒顾爱,神秘老公晚上见-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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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那个我没事,不用麻烦先生了

  他将杯子搁回到那个包了一层又一层泡沫棉的盒子里面,小心翼翼的放在柜子里面。
  抬头对着维妮卡说道:“去郊外别墅。”
  莫愉安到达别墅的时候,别墅里面已经是灯火通明了。
  走进去发现他慵懒的躺靠在沙发上,维妮卡和几个同样穿着制服的男人站在他身后,由于他戴着面具,她看不清楚他的神情。
  她以前都是先在楼下的浴室清洗干净,再由维妮卡特意安排的化妆师化好精致的妆容,穿上魅惑的衣服,戴上精美的面具,精心“装扮”好之后,然后送上楼去跟他进行交易的。
  在楼下看到他,这还是第一次。
  难道他是在等她吗?
  他依旧没有开口说话,只是伸出修长的食指勾了勾,示意要她过去。
  她迟疑地愣在原地。
  她现在穿着的还是那件晚上从莫家出来时穿的格子衬衣,因为天气炎热,早上坐车时她又走了很多路的缘故,再加上在酒吧工作了那么久,身上现在还残留着烟酒味和汗臭味。
  头发也是油腻腻的粘黏在脸颊上面,她知道现在她这样脏兮兮,臭烘烘的过去,一定会给他留下不好的印象。
  他现在是她最主要的经济来源,她不想被他讨厌。
  她轻咳了一声,笑着鼓起勇气说道:“先生,要不……您先去楼上等我吧!”
  他依旧没有要上楼去的意思,她心提到嗓子眼了,难道是她提出的建议他不喜欢?
  她用求助的目光望着维妮卡,维妮卡转而吩咐了现在她身后的女仆,“带艾妮儿小姐下去洗漱。”
  女仆在莫愉安前面带路,她转身跛着脚一瘸一拐地跟着女仆。
  还没有开始走几步,就感觉到身后突然冲过来一阵冷风,然后她只觉得身子一轻,已然落入到了他结实有力的怀中。
  屋外飘进来的白玉兰花混合着他身上洗发水香波的味道,很清新,很好闻。
  “噗通……噗通……”心跳动的好快!脸更是红得一踏糊涂。
  除了震惊之外,她想不到任何形容词来形容她现在的心情。
  不过还没有等她反应过来,他已经将她抱到了沙发上面,然后轻轻地将她放在沙发上,打了个响指。
  很快,仆人拿来了一个医药箱。
  祁逸乾轻柔的脱掉了她脚上洗的发白的帆布鞋,抬起她的脚,白色的袜子上面已经被赫红色的血迹染满了一大片。
  还有新鲜的血液从赫红色的血迹中间浸透出来。
  面具后面的他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心已经是疼到无以复加。
  她以前是最怕疼的了,有一次她和他去乡下采风写生,她不小心被蜜蜂蛰了,结果抱着他哭了半天。
  他背着她到医院打点滴她死活都不干,她说:“本来被蛰了就好痛,现在又被针管扎,还不疼死了!”
  他哭笑不得,只好由了她去,后来找护士要了冰块给她敷了半天才消肿。
  她下午是对自己有多狠心,才会这么糟践自己。
  他宁愿莫愉安将杯子扔向他,他情愿自己受伤,也不愿意看到她收到一丁点儿伤害。
  他伸手去脱她的袜子,她脚一收,尴尬的笑了笑,“那个我没事,不用麻烦先生了。”

  ☆、10,触目惊心的伤口!

  今天晚上这个雇主实在是在奇怪了,她不习惯被人这样莫名其妙的关心,更主要的是这个人跟她之间除了买卖关系以外,她不想跟他有过多的交集。
  虽然现在她已经不再爱祁逸乾了,但是毕竟他们还是名义上的夫妻关系,她现在做的事情要是被祁逸乾知道,她明白意味着什么。
  有可能她用婚姻换来的莫氏这个名字立马就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父母一手操办的企业就这样变成他人的名字,毕竟在祁逸乾的掌管下,公司现在还是运行的很好,公司那么多的员工也不能因为她的缘故饭碗不保。
  她纠结着,那边的男人已经再次把她的脚扯过去了,还直接坐到她身边,将她的脚踝钳制在自己的左手上面。
  莫愉安有一双修长白皙,笔直纤细的美腿,现在穿着暗色的格子裙,在暗黄的灯光的照射下,更加漂亮。
  只是被他这样一扯,她腿上遮挡着的裙子这时候也向上爬了几公分,里面穿的白色底、裤都若隐若现的露了一截出来。
  她脸如同火烧一般的红,这里有这么多下人看着她,她着实不好意思。
  可是下一秒钟,她就发现一件更加诡异的事情了。
  戴着面具的他直接将自己身上穿的西服脱了下来,披在她的腿上,正好挡住她的腿,只留了一双脚在外面。
  接着他埋在头轻轻地将她穿在脚上的袜子脱下去,他的动作很轻很轻,好像生怕会触碰到她的伤口似的,但是无论他在怎么轻柔,当脱到被血渍粘住的地方时,他还是感觉到了她身上传来及其细微的一阵抽搐。
  何时起?她已经学会了隐忍自己的疼痛了,也许就是从一年前她失去父亲的时候开始吧。
  他原本以为看到莫振宇死的时候,她会放声大哭,可是她没有,她静静的处理好了父亲的后事。
  一直以来,莫愉安在祁逸乾面前就像是一个长不大的小女孩,她喜欢对着他撒娇,他也习惯纵容她任性的小脾气,因为他那个时候知道,她是因为依赖他,爱慕他才会在他面前肆无忌惮。
  可是这一切都已经改变了,她现在恨死了他,而他却是无计可施,他当时用了自己能够想到的一切办法去阻止祁志斌收购莫氏,但是当时的他也只不过是一个才初出社会的大学生,他的能力有限,怎么能够和纵横商场几十年的父亲抗衡?
  所以他能够做到的最后拼搏就是保住莫氏这个名字不被祁氏取代,莫氏企业的运行还能够照常进行。
  因为这不单单只是莫振宇拼搏打下来的心血江山,更重要的这是莫愉安最后的东西,他要竭尽所能的替她守护好。
  当将她的袜子全部脱下来时,他已经觉得后背都生出了一丝冷汗,那个裸露在外面的伤口,很深。
  周围都已经红肿发炎了,白皙的脚板上面多了这么一条伤口,显得格外的触目惊心。
  而此时此刻他的内心,更是痛的难以形容。

  ☆、11,替她包扎伤口。

  就好像是也有人拿了一把利刃在他的心上面划开了一条口子,虽然没有鲜血涌出,但是却是窒息般的疼痛。
  原来那句伤在你身上,痛在我心上这话真的不是假的。
  他取出碘酒,轻轻地擦拭她的伤口,连手都有细微的颤抖,他每触碰到到她伤口上面的时候,就感觉到她脚心抽搐一下。
  她紧紧地咬着嘴唇,看着他细细的为她消毒,然后上药,包扎。
  他的手指骨节分明,白皙修长,她这个人是个神经比较大条的人,不太喜欢注意别人细节的地方,就连和祁逸乾认识了这么多年,她爱了他那么多年,她都没有细细看过他的样子。
  因为她知道,她那个时候不仅仅只是喜欢他俊美绝色的外表,更加看重的是他那颗赤子之心。
  他爱着他,宠着她的心,可是谁能够想象得到,他竟然能够伪装潜伏在她身边那么多年都不露破绽呢?
  不过现在她倒觉得很庆幸她没有细细将他烙在心里,没有记得很深刻,是不是忘记就会容易得多?
  一想到祁逸乾,她那不争气的眼泪又开始哗哗的溢出眼眶了,她将头靠在沙发上,眼泪在眼窝里面打着转,垂放在腿两边被他西装遮住的手,紧紧地攥在一起。
  原来,温柔的男人并不只有他祁逸乾一个,眼前这个男人,虽然他们从来没有过任何语言上的交流,她也不知道对方到底是长什么样子,但是他却能够对待他的卖主这样关心,她还是很感动的。
  最起码,他是真心实意在关心她的,就算是他们之间进行的交易拿不上台面,他的癖好有些怪异,但是她还是挺庆幸自己找的买主是他,他虽然奇怪,但应该还是不坏。
  她眼泪还是流出来了,黏黏的,就让自己再放纵一次吧,反正也没有人知道她是为了什么哭泣,就当是脚底太痛了受不了疼痛才哭的吧。
  他顺眼看去的就是她仰望着屋顶,鼻孔一收一缩的抽动着,脸颊旁边是两行湿湿的泪痕,她以前每次遇到伤心的事情都会扑在她的怀中嚎啕大哭,像个孩子似得,也不顾及自己的形象,就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抹在他的衣服上。
  每次都要他哄很久,她才会止住哭声,她会对着他蛮横的说道:“祁逸乾,你的胸膛只能够让我一个人用,你的衣服也只能让我一个人擦眼泪鼻涕。”
  看着他木木地不予回答,她就会洋装很生气的样子使劲用头撞一下他的胸膛,然后嘟着嘴恶狠狠的说道:“祁逸乾,你这辈子都别想让其他女孩子用你的胸膛,这个位置是我的,上面已经印了莫愉安三个大字,谁都别想用。”
  她表达爱永远都是那么干脆直接,她蛮横起来像个小泼妇,可是她永远都只对他一个人撒泼。
  现在她学会了一个人默默的哭泣,她不再需要他的胸膛了,她已经不再会把所有的心事都告诉他了,他们之间已经有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

  ☆、12,好饿!

  脚包好之后,莫愉安只觉得自己肚子里面已经翻江倒海了,原来从晚上出来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吃饭。
  “咕噜。。。。。。咕噜。。。。。。”肚子里反抗的空城曲在空荡静谧的房见里面一波一波的响起来。
  莫愉安只觉得自己脸快要烧焦了般的灼热,她怎么能够在他面前这么丢脸?他要是对他产生反感了怎么办?那她不就是失去了赚钱的机会了吗?
  她死死的咬着嘴唇,用手按压着腹部,希望这样可以缓解一下饥饿。
  可是肚子好像是跟她杠上了似的,叫的更加大声了些,要是这里有个洞,她真想把自己埋起来。
  正在她百般焦急,不知所措的时候,只见得他突然起身,然后转身看了站在他身后的仆人一眼,仆人们都很聪明,一下子就领悟到了他的意思。
  几个人忙前忙后的跑去厨房忙活做宵夜了。
  维尼卡这时候走到他身边,对着他小声说了句什么话,他起身上了楼。
  他走后,莫愉安倒是觉得自在了许多,她将仆人给她拿过来的拖鞋换上,然后端端正正的坐在沙发上静等着美味佳肴。
  眼睛打量了一番这个别墅的格局,屋子里里面主要是以洛可可装修风格为主,自然随性又不失繁华隆重。
  空中悬吊的古典水晶吊灯,柱子上面雕刻的复古图腾暗花,仿佛置身于大自然的碉堡当中,屋外白玉兰花飘香,夜晚山间有细细薄薄的烟雾袅绕,更像是置身于仙境之中的魔法城堡。
  可是她不是仙女,她只是个坠落在谷底的丑小鸭。
  不过看来这个男人的生活品味还是挺高雅的。就是不知道他的模样是不是也能够衬得起这座房子的格调。
  她以前一直以为祁逸乾就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男子,虽然她见过的俊美男子也是不少,但是也许是因为情人眼里出西施吧,以前她就喜欢祁逸乾那种调调。
  祁逸乾要比同龄人要显得成熟一点,她还记得他第一次来她们家做客的时候,当天是她八岁的生日。
  其他同学都给她送芭比娃娃,小魔仙玩偶,只有祁逸乾送了她一个报纸做的玩具手枪。
  她当时觉得这个玩具还挺特别的,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她开时注意到了这个上学期才转过来的瘦瘦高高的,白白净净的带着金丝眼眶的转校生。
  他成绩优秀,是班上的学习委员,但是不善于人际关系,常常一个人独来独往。
  而莫愉安恰巧相反,她当时是班上的文艺委员,她能在一个月内就知道全班同学所有人的生日,跟班上的男生女生都打的火热。
  那个时候是没有“闷骚男”这个词的,也不会有人说他是在故意装逼,同学们的认知就是这样,成绩好的同学都没有朋友,因为他的时间都用去学习去了,没有时间去交朋友。
  可是莫愉安就是不信那个邪,学校组织了一次十一文艺汇演,她专门叫祁逸乾参加,祁逸乾当然不愿意答应参加。

  ☆、13,陪着她吃宵夜。

  莫愉安不妥协,软磨硬泡,每天放学上学都蹲在学校门口等着他,然后像个跟屁虫在他后面给他洗脑,他终于受不了她的死缠烂打,妥协了。
  不过在她的悉心教导下,祁逸乾那次演出特别出彩,她站在舞台上,看着穿着燕尾服的少年从舞台的那边缓缓向她走过来,聚光灯照射在他身上,他带着微笑,仿佛真的是从油画里面走出来的白马王子,来迎接他美丽的公主。
  他们当时跳的是探戈,在她的手搭在他的手上时,随着他的舞步移动时,她感觉到了心第一次跳的那么快,后来进入青春期后她才知道,那个时候她就已经对祁逸乾产生了爱慕之情,情窦初开了。
  她想着想着,鼻头又开始泛酸了,不行,她不能够再想关于和祁逸乾之间的一切了。
  她不能再活在过去,过去就算是在美好,也抵不过现实的残酷,祁逸乾他就是个骗子,他骗了她的感情。
  维尼卡过来叫她:“艾妮儿小姐,宵夜已经准备好了。”
  她抬起头对着她微微一笑,“辛苦你们了。”
  将他的衣服平整的放在沙发上,坐到餐桌旁,看着桌子上面琳琅满目,色彩鲜丽的美食,她顿时觉得心情好了些,更主要的是,餐桌上竟然有她最喜欢吃的西米露,真是太匪夷所思了。
  夏天她都喜欢吃冰镇了的西米露,加一点红糖,很美味。
  以前祁逸乾总是叫她少吃一些冰冻了东西,说女孩子吃冰的太多对身体不好,可是她哪里会听他的,照吃不误,还逼着他跟着她一起吃她觉得世界上最美味的冰镇西米露。
  但是祁逸乾是最不喜欢吃西米露的,他说那个东西就像是一个个小眼睛似的,看着都恐怖,更别说是吃了。
  她正吃着,就看到他从楼梯上面下来,他这时候已经换上了一件随意的家居服,深蓝色的绸缎布料,松松垮垮的跨在他的身上,但是还是遮挡不住他一米八以上完美的身材,不过配上他现在戴着的那个个性十足的鹰型面具,就有些滑稽了。
  他这个人真的很奇怪,难道他是长得见不得人吗?为什么老是戴着面具啊,不过这有钱人有时候的习惯很奇怪也不足为奇,她也无心去多想,反正只要他每次给她钱就好了,他爱怎么打扮就怎么打扮,她无权干涉。
  莫愉安不好意思笑出声来,只好死命逼着自己将笑容收回去,埋着头继续扒饭。
  他坐在她的对面,站在他身后的仆人立马盛了一碗汤递给他,他喝完,又示意仆人盛了一碗。
  这时候莫愉安有些魔愣了,他难道也没吃饭吗?
  祁逸乾眼神正好对上莫愉安小心翼翼瞟过来的震惊的目光,碗挡住了她半边脸,那种有些怯弱又有些可爱的样子他是好久都没有见到过了。
  他们以前在一起的时候他有时候会惹她生气,她倒也不是真的生气,他这个人有个缺点,就是不知道怎么哄女孩子开心,所以莫愉安经常叫他榆木脑袋。

  ☆、14《春江花月夜》。

  明明每次生气的都是莫愉安,可是到后来要求和好的那个人却也还是她自己,就她当时的话来讲:“谁叫我上辈子欠你的呢,让我爱上你这么个不解风情的男人。哎!真是老天无眼啊,我这么美丽大方,善解人意,聪明可爱的仙女怎么就栽在你这个粪坑里面了。”
  他每次被她弄得哭笑不得,只好将她拉进怀里,紧紧地拥抱着她,用实际行动告诉她,他其实也非常在意她,只是当时的他不知道怎么去哄她,他只能用自己最粗苯的方式去安慰她和表达对她的爱。
  毕竟有时候爱一个人并不一定非要是用言语来说的,实际行动才是对爱的最好体现。
  可是现在的她再也不会对着他抱怨了,他们之间出了仇恨就是漠视。
  莫愉安吃饱喝足后,还不忘又盛了一碗西米露喝了,最后她搞得她都差点儿打了一个饱嗝,不过被她用力逼回去了。
  谁知她饱嗝是停住了,由于刚才饿得太厉害,她又吃得太生猛了,所以现在胃里面翻江倒海的翻腾,该不是这该死的胃病又要发作了吧?
  她暗暗向老天爷祈祷,千万千万不要在关键时候再出状况啊,今晚,她还要为他服务呢,要是她生病了,他是不是就该换人了?
  想想会断了经济来源她就毛骨悚然,吓得冷汗都出来了。
  她规规矩矩的放下碗筷,对着他莞尔一笑,“那个先生你慢慢吃,我先去。。。。。。洗个澡。”
  说完又是一阵脸红,这么感觉到她自己就像是快送上门的猪肉一样,洗白白之后,就等着主人下锅了。
  希望他今晚上吃了夜宵之后胃口不要再像昨晚那么大才好,他昨晚上虽然只要了一次,可是把她折腾的够呛,到现在她的身上都有种骨肉分离的感觉。
  看来,卖肉也不是件好差事啊,她现在都有些同情那些卖肉的“同志”了,这工作看似简单,实则还真是辛苦。
  去到浴室,躺在洒满鲜花的浴缸里面,她慢慢闭上眼睛,这时候从外面传来了一曲低沉舒缓的乐曲,那首曲子她以前经常听,是《春江花月夜》。
  当初在大学的时候,有一次学校要求诗歌朗诵表演,莫愉安他们班上当时抽到的是《春江花月夜》。她又恰巧是文艺委员,所以就光荣的担下了这个艰巨的任务。
  可是成绩平平的她怎么也记不住这首古诗,眼看着演讲就要临近,可把她急坏了。
  后来还是祁逸乾带着她去剧院听着悠扬舒缓的乐器鸣奏出这首诗,祁逸乾跟着旋律一遍一遍在她耳边读,
  “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
  江流宛转绕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
  空里流霜不觉飞,汀上白沙看不见。
  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
  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
  后来祁逸乾又在网上将这首曲子下载到mp3上面反复放给她听,她才记住。

  ☆、15,那选择跟我在一起,也是你计划中的吗?

  那时候,祁逸乾所读的大学跟她的学校来回有两个小时的车程。
  他每天都会在下午过来陪她练习朗诵,然后一起在莫愉安的学校食堂吃了晚餐,又在学校的林**上,借着路灯陪着她练习,最后坐最晚的一班大巴回他的学校。
  那时候他们之间的感情美好的像一个神话,他们是别人眼中的金童玉女,完美情侣。
  当时的她觉得自己有祁逸乾这样一个完美的男朋友,她很幸福,很自豪。
  可是为什么?老天爷不让她能够把美梦做得久一点,就立刻让她看到最残酷的现实呢?
  她永远也忘不了莫氏被祁氏收购的那天股东会议上,祁逸乾出现时,脸上表露出的对她那种冷漠和疏离。
  还有她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时,他给她的回答。
  “没有为什么,收购莫氏本来就是祁氏志在必得,计划中的事情。”他当时说得好轻松。
  她哭着问他:“那选择跟我在一起,也是你计划中的吗?”
  他笑得很坦然,答得很干脆,“嗯!”
  她当时只觉得天瞬间崩塌了,她原来所有的信仰,所有的执着都在他说的那一个“嗯”字之时土棚瓦解。
  所以她觉定从那个时候开始,她绝对不会再让这个男人看到她伤心难过的样子。
  就算是父亲去世后,她也没有流过一滴眼泪,她不是不痛,而是太痛。
  可是她要让祁逸乾知道,她不会轻易被打倒,就算是她已经输了,她输掉之后的姿势也要是漂亮的。
  她恨祁逸乾,但是她更恨曾经那么爱他,爱到忘乎所以的自己。
  当时很多人都不能理解她明明知道祁逸乾就是她的仇人,为什么还会选择跟他结婚,她那时候也不明白。
  她只知道,她要用自己所有的一切来保住莫氏集团,就算是跟她最恨的人在一起,也别无他法。
  这首曲子放完后,又接着放了几首知名的钢琴曲,随着缓和的旋律,她躺在浴室里面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祁逸乾吃完饭走到沙发处,拿起那件莫愉安搭过的西服,上面还保留着她身上的味道。
  她从来不用香水,以前她夏天最喜欢的就是在衣服的口袋里面放一朵他摘下来的白玉兰花。冬天的时候,她会将他送给她的玉兰花制作的香氛用小瓶子装起来,搁在外套的兜里。
  那时候她总是对祁逸乾给她送的东西爱不释手,就连妈妈俞芳菲想要看一下,她都不干。
  她为了防止母亲偷窥她的小秘密,还专门和祁逸乾去买了一个保险箱来装祁逸乾送给她的东西。
  ‘八岁生日时他送的玩具手枪,初中毕业时他送给她的写满祝福语的旋转音乐盒。十六岁那年圣诞夜他送的印有芭比兔图案的帽子和围巾,高考毕业后去外地军训两个月期间写给她的情书,大学第一学期在夜市上面的买的刻着两个人名字的石头。大学毕业时两个人去照相馆照的青涩的情侣大头贴……’
  祁逸乾看着她那股认真的劲儿,会用手轻轻刮着她的鼻梁说:“真是个小傻瓜。那些东西又不是什么值钱的,又没有人会偷走,你锁着干嘛?”

  ☆、16。她的宝贝

  她说那些东西是祁逸乾送给她的,是她的宝贝,她要永远珍藏着它们。
  直到一年前发生的那次变数之后,她就再用过他为她专门订制的玉兰花香氛。而她的那个保险箱,也被她当时就丢在了垃圾桶里面。当祁逸乾知道时,垃圾车已经收走了。
  后来,祁逸乾找了半个江城的垃圾回收站才把那个保险箱找到。
  现在那个藏着所有珍贵回忆的保险箱被他细心的放在这所别墅的地下仓库里面。
  他知道他们之间的爱情再也挽回不了了,他能做的就是用另外一个人的身份陪在她身边,让她孤寂的心,受伤的心能够好过一点点。
  他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就会发现他的真实面目,他只能向上天祈求,能够让他把这个角色扮演的久一点。
  他将西服抱在怀里闻了闻,衣服上面这时候有些酒吧里面的残留烟酒味和她身上的汗味。
  不过他却觉得这个味道他也是那么的迷恋,他喜欢她身上干干爽爽的味道。
  而汗臭味他还是第一次闻到,她曾经是人人羡慕的大小姐,高高在上的白天鹅,如今就是因为他的缘故,她成了跌入谷底的丑小鸭,他希望她能够重新快乐起来,哪怕是她以恨他为乐,他也愿意。
  维妮卡走过来,对着他毕恭毕敬的说道:“先生,这件衣服要不叫小兰拿去干洗了吧?”
  祁逸乾有洁癖,一般别人用过的东西他都不会再用,可是刚才维妮卡却惊讶的发现,他用了艾妮儿用过的碗叫仆人盛了一碗西米露。
  祁逸乾是从来不吃这个东西的,可是今晚他不但吩咐仆人早早的煮好放凉,竟然还喝了一整碗。
  他低沉的嗓音说道:“不用洗了,叫小兰把它拿到地下仓库,好好的保存起来。”
  维妮卡一脸诧异,那个地下仓库,是祁逸乾的秘密基地,没有他的允许,谁都不许进去。
  祁逸乾来这个别墅大多数的时间都呆在那里,有一次祁逸乾的电话落在客厅里面了,她给他送电话,她去到门口过。
  她看到里面隐隐约约有很多张画像,都是女孩子,有八。九岁时候的画像,有十几岁时候的画像,还有二十几岁时候的画像。
  二十几岁的那个画像的样子,就像急了今天粉黛未施的艾妮儿的样子。
  祁逸乾突然想到了什么,皱着眉头问:“她还没有洗完澡吗?“
  这都过去一个小时了,她怎么还在里面?
  维妮卡转身吩咐小梅去浴室看看情况,还没有等到小梅回来,祁逸乾已经朝着浴室那边走过去了。
  走近浴室门口,轻轻推开浴室门,看见她闭着眼睛躺在浴缸里,火红色的玫瑰花瓣映射在她白皙胜雪的肌肤上面,小巧清纯的鹅蛋脸上,更加的美丽动人。
  他叫小梅退下去,走到她面前,用手试探了一下水温,水已经有些凉意了。
  他眉头紧锁,她永远都是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她上初中之前,由于身体偏瘦抵抗力差,老是喜欢感冒。

  ☆、17。你怎么样我都喜欢

  她又极其讨厌吃药打针。
  祁逸乾那个时候最喜欢做得事情就是放了学以后,拉着她从学校一直骑自行车绕着学校后面的公园骑车,锻炼她的身体素质。
  当时不喜欢运动的她是死活都不愿意去骑车的,她骑车技术很烂,经常掌握不了平衡,又老是摔跤。
  她又是个极其好面子的主儿,就算是自己学不会,也不愿意去请教别人。
  但是她很喜欢新奇的东西,祁逸乾做了一个手工做的竹编蚂蚱送给她作为交换条件她就答应了跟他比谁骑车好。
  当然一般都是祁逸乾比她骑得好,她每次输了之后就会坐在石凳子上面耍赖,嘟着粉嘟嘟的小嘴一脸不满的说道:“祁逸乾,你到底是不是男生啊,一点儿绅士风度都没有,你让我一次你会死啊?”
  祁逸乾也不恼怒,只是憨憨的笑着说:“我就是绅士才不会让你啊,我这叫做公平比赛,要是让了你那不就成了作弊了吗?”
  她愤愤不平的骂他:“强词夺理,等着吧!总有一天我会赢你的。”
  为了赢得跟祁逸乾的比赛骑车,她天天就像是打了鸡血似的,每天放了学之后就会在学校后面的公园里面早他半个小时练习骑自行车,摔倒了她也不会再气馁的放弃不骑了,而是有重新爬起来再继续,只为了能够赢祁逸乾一回,搓搓他的锐气。
  终于有一天,她赢过了祁逸乾,当时可把她高兴坏了,可是她身上也因此摔得到处都是淤痕,原本好看的腿上到现在都还有一块儿那时候留下的伤疤。
  不过经过那些日子的锻炼,她的身体素质也提高了不少,感冒这些也没有常犯了。
  祁逸乾看着她被热气染了些红晕的脸,头发湿哒哒的贴在瘦小的脸上,浓密的睫毛自然垂落在眼睑下,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她以前在他面前是很爱笑的,而且笑得没心没肺,肆意张狂。
  他有时候会损她,“你看看你自己,一个女孩子,矜持点不行吗?”
  她噘着嘴反驳他,“我就喜欢在你的面前大声笑,我乐意怎么了!祁逸乾,你不准不喜欢我这样!”
  她每次都是点名道姓的直呼他的名字,好像带了一种蛮横霸。道的亲切在里面。
  她这个人其实也不是个快热的人,她在不认识的人面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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