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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婉转,愿君心似我心-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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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喜欢看他这样扮酷的样子了,搂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吻他,却只能吻到他的下巴,只好使劲拽住他的脖子往下拉。他直挺挺地不让我吻,还把头扭向一边。我干脆挡在他的前面,紧紧抱住他,整个人粘在他的身上,他还是把头抬得高高的,可是我明显感觉到了他的下面动了动,他硬了。
我亲了一下他的下巴,得逞地微笑了,放开了他,拉着他的手往前走。这家伙表面上装得这么酷,身体却很诚实。
“继续啊,还有什么招数?统统使出来。”他戏谑地说道。
“算了,你不乐意。”我幽幽地说。
他沉默了一会儿,轻咳一声,说:“你这样很过份呢,逗到一半又不逗了。”说完就停住脚步抱住我,在我唇上用力地吻了一下,低沉地说:“等一下回去你就死定了!”
我无辜的样子小声说:“你不是叫我别睡你吗?”
他又在我唇上吻了一下,霸道地说:“但是我要睡你!”
如此直白,让我心中顿时如小鹿乱撞,环视了一下四周,幸好没人,感觉耳根有点发烫,难为情地推开了他。他抿着嘴唇,一脸坏笑。
因为靠近热带,广东的夏天十分炎热,比我国北方的温度高很多度。
下午四点多,我和黄丽萍从电影院出来,我们刚看了一场阿米尔汗的电影。哪怕再忙,也不能把自己搞得没有时间放松与思考,我是阿米尔汗的忠实粉丝,他的每一场电影我都必看,每次看都感觉很振奋。
一出了大门口,就如同进了烤箱,外面的水泥路被晒了一天,热浪扑面而来。两个人没有带太阳伞,我的车停在不远处,被太阳晒得发烫。
“你到回里面等我,我先去把车打着火,开了空调凉一下,不然没办法坐啊。”我对黄丽萍说道。
“那你赶紧去!”她说着,马上退回电影院的玻璃门内。
我跑去打开车门,启动了车子,开了空调,立即关上车门,一气呵成。然后火速跑回去,和黄丽萍一起站在玻璃门内,叹着空调,透过玻璃门盯着外面的车子。
玻璃门外,有一位胖大婶头戴斗篷,骑着三轮车,有些吃力地往前踩。电影院门口的路很宽,但那是一条斜坡,大婶的三轮车上放满了水果,估计她是去不远处的菜市场摆摊的,等会儿下班的人们都会去市场买菜,小贩们一般在这个时候赶过去占摊位。
我暗暗为胖大婶捏了一把汗,斜坡不是很陡,但她身材胖,三轮车上的东西很重,烈日炎炎,为了赚点小钱,真是不容易啊!
如果我妈还在,应该也像这位胖大婶一样的年纪,如果那个是我妈,我定会心疼到哭。一阵心酸,我伸手拉开玻璃门,想要去帮忙推一下,否则我心里不安。
玻璃门很重,刚拉开一条缝隙,就有个熊孩子从外面冲进来,粗鲁地使劲推门,我被撞倒在地上。
“卧槽!那个死孩子!”黄丽萍咒骂了一声,将我从地上拉起来,那个熊孩子已跑进了影厅,几秒钟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摸摸被撞痛的鼻子,再次拉开玻璃门,却看见已经有个娇小的身影正在胖大婶的三轮车后,用力地帮忙推车,正是罗小雪。
我顿住脚步,退回玻璃门内。外面的罗小雪帮胖大婶把三轮车推上了斜坡,大婶停住车子对罗小雪道谢,一刹车却把车上的一个苹果颤下来了,罗小雪跑去帮忙捡了放回车上,对大婶挥挥手,转身而去。
看着她们之间的互动,很明显她们是相互不认识的,由此看出,罗小雪有一颗善良的心。
我很震惊,一个心地善良的人,为何上次在我过马路的时候,她会冤枉我?会当街撒泼对我破口大骂?如果她不是心里对我恨得入骨,就一定是对钟子晨恨得入骨。而钟子晨究竟对她做过什么?才会令她不顾形象、忍无可忍?
“想不到那个女人居然也有点慈悲心。”黄丽萍的声音,让我回过神来。
我估计车子应该凉了下来,拉着黄丽萍出门上了车。
开着车子,我心里还是想不通,我不相信一个心地善良的人会故意使坏冤枉我,如果她真的是故意的,那么一定是我在哪里做错了,如果我没有做错,那一定是哪里出了错。
“我们去哪里喝下午茶?我不想那么快回餐厅,难得出来放松。”黄丽萍对我说道。她很少出来逛街,性格外向的她整天在餐厅里忙碌,可把她憋坏了,每次出来都像放笼的小鸟。
“你想去哪里,我就带你去哪里,你想吃什么,我就买什么给你吃。”我体贴地说。餐厅靠她一个人打理,她确实辛苦了,我打从心里面为这个闺蜜心疼。
黄丽萍说热得发慌的天气,想去星巴克来一杯冰咖啡,从头爽到脚。我愉快地答应了,转了一下方向盘,到了商业街。
星巴克门外,有点小堵车,我缓慢地驶着车子,眼睛不断往里面瞧,想看看还有没有座位。透过玻璃窗,一对熟悉的身影坐在里面,他们面对面坐着,互相望着对方,正在聊着什么。
我擦了擦眼睛,我怀疑自己看错了,但是,钟子晨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对于我来说,再熟悉不过了,我怎么会认错?而罗小雪刚刚才在我面前帮胖大婶推三轮车,她穿的衣服,和今天的发型,绝对就是刚才的她!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七章 愤怒
我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握着方向盘的手心直冒着汗,一股凉气从心脏散发开来,蔓延至全身,瞬间整个人像掉进了冰窟窿里。
“嘀嘀嘀!”后面的车子不耐烦的按响了喇叭,我回过神来,开着车子往前行。方向盘一转,我将车子停在星巴克的门口。
保安立马跑过来,对我打着手势,叫我把车子开到停车区,这里不让停车。我不鸟他,他妈有种把我车子拖走。此刻我的心里由冷转热,一股气血从丹田直冲脑门,如果肉眼可以看得见,我的头顶上肯定直冒着黑烟,我的双眼肯定是血红色。
脑袋里飞速闪过种种情形,钟子晨叫我跟他回老家,我二话不说就跟着他回;叶秋明在广场找过我,我没有及时告诉他,他气得跟我吵架;他叫我听他的话,叫我要对他诚实!可是他呢?他来找我的时候从来不提前通知我,他要做什么事从来不告诉我,他现在还偷偷地跟罗小雪约会!如果换了是我,他看见我跟叶秋明在一起,他会不会杀人?
“砰!”我狠狠地关上车门,恨不得拿一把30米的长刀把钟子晨剁了!
“别冲动!”黄丽萍拽住了我,“里面那么多人,你现在愤怒到智商为零,你会毁了自己的形象的,冷静!冷静!冷静!”
“美女,这里不让停车,请你把车开到对面的停车场,或地下室好吗?”保安在旁边彬彬有礼地说道。
我气得浑身发抖,保安和黄丽萍挡住了我,让我有几秒钟恢复智商的时间。我深深呼吸了几下,没有进去星巴克,走到玻璃窗外,用手机对着那一对“金童玉女”拍了两张照片,转身上了车。
不要去打扰他们,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和自由,我和钟子晨还没结婚,他绝对可以选择别人,让他去选择,让他今生无悔!
回到餐厅,伙计们忙着摆桌子,铺桌布,准备迎接晚上来吃饭的客人。我坐在大厅的一个角落里,服务员给我泡了一壶茶。黄丽萍拍拍我的肩膀,叫我先冷静下来,千万不要在愤怒的时候做什么事,免得冲动起来做错事,以后让自己后悔。
我目无表情地喝着茶,脑袋里一片混乱,她说的话我根本听不进去,也不想听进去,感情上的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旁人的安慰只是形式罢了。我的心跳得很快,满腔的怒火在熊熊燃烧。如果此刻谁敢惹我,我一开口喷出来的火焰就能把他烧死。
钟子晨,他居然背叛我!这个口口声声说要跟我结婚,要和我生孩子的男人,前一晚还在我的怀里喊我心肝宝贝,今天就背着我跟罗小雪约会。曾经把我护在怀里对着罗小雪大骂,说她以后再敢碰一下我,他就让她吃不了兜着走的男人,此刻却跟她在一起,鸳鸯似的在星巴克喝下午茶。
他嘴里说一套,做出来的又是另一套,我就不相信他有真正的人格分裂症,那只是我捏造出来讽刺他的。他做生意经常和官场、商场的人们打交道,放眼天下,多少高官在包二。奶、包三。奶、包四。奶,多少有钱人在养情。妇、养小密,钟子晨也跟这帮人学坏了,同流合污了,原配都还没定下来,就先包养了罗小雪。果然天下乌鸦一般黑,天下男人一般凶!
我再也不想相信他,在我面前说的全是骗我的,也不想问他要解释,我相信自己亲眼看到的事实。事实就是我只看了叶秋明写的信,他就气得发疯,而他却跟别人面对面约会!他跟罗小雪还有没有关系都不重要了,单凭他对我不坦诚这一点,他就已经背叛了我。
在角落里坐了许久,直到天色渐晚,客人们陆续进来吃饭,我才站起身。黄丽萍在厨房忙碌着,我跟她打了声招呼,就出了餐厅。
大怒易伤肝,导致气机逆乱,肝气机逆,血随气上,会面红目赤甚至吐血。我需要发泄,否则我会生病的。从车后厢拿出滑轮鞋换上,把包包、手机一应东西全放回车内,脚下蹬蹬几下,我像箭一样在自行车道上奔走。
我一身暴戾,浑身充满了危险的气息,行人纷纷躲避,连狗见了都远远地跑开。人的身上真的有气场的,此刻的我,人见了人怕,鬼见了鬼怕。
不一会儿就到了商业街的星巴克,钟子晨和罗小雪早已不在里面,商业街上人来人往。水泥路面上冒着热气,我满头是汗。疾走几步,一个360度转圈耍帅,我又向着江边的方向滑去,那里地方宽敞,路面平整,适合让我的滑轮鞋自由飞翔。
到了十字路口,一间商店门口的路旁,朱剑平正从车后座下来。我飞驰过去,他回头看见我对着他直直地撞过去,大惊失色,嘴巴张成O形,脚一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左脚单脚向前疾速滑行,右脚从后面绕到左脚的前面,滑轮鞋向下一压,一招“变态茶壶刹”稳稳地定在朱剑平前面。练了许久,摔过无数跤,一直没练成,此刻趁着愤怒,却成了!我的滑轮鞋离他的裤裆只有0。5公分,他差点吓尿了。
阿超从驾驶座下来,喊了我一声,扶起地上的朱剑平。朱剑平倒抽着凉气,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说:“依敏啊,你这样太危险了,真是心血少点都已经被你吓死!”
我挑起嘴角笑笑,问:“干嘛去呀?”
他小眼睛转转,有点尴尬地说:“我准备买点东西,呆会儿约了客户吃饭,有个项目要谈,一起去吧?要是谈成了,你也要帮忙装衣柜呢。”
说起生意,我立马放下所有的情绪,说:“好!你等等我,我回餐厅换套衣服和鞋子。”
飞快回到餐厅,拿出车上的衣服和鞋子,我心里又隐约感觉不对劲。朱剑平这会儿都已经约了客户吃饭了,我才知道有这样的一个项目。按照常理,他在约客户之前就应该告诉我,跟我沟通好,和我一起打预算。现在贸然让我跟去,我半点准备都没有,怎么跟客户谈?
正文 第一百一十八章 情场失意
朱剑平的举动,让我感觉到,他原本压根就没准备跟我合作这个项目!如今临急临忙地叫我一起去,究竟是怎么回事?
之前听他们说过,朱剑平和钟子晨合伙开的公司,衣柜是指定我的公司装的,但事实是不是这样,我也不确定。
没管太多,总之现在有生意可谈,我就要把握时机。在工作面前,我没有资格矫情,除了生老病死,一切都是小事。失恋算什么?被劈腿算什么?我当初谈恋爱的时候也没有停下来矫情一下,然后再去工作,现在失恋了,我照样没有资格停下来矫情一下,然后再去谈生意。
跟朱剑平汇合,我把小奥拓放好,这车太寒碜,上不了台面,我上了朱剑平的车。在车上了解着项目的详细情况,是一幢两层楼房装修,属于小项目。
和朱剑平正聊着,钟子晨和钟婶都打电话来,我没有接,回了个信息给钟婶,说我有事,不回家吃饭,便把手机调成了静音。
朱剑平解释说,他和钟子晨的业务是分开的,这个小项目他为了节约成本,原先叫了一个木工佬去做衣柜,但是木工佬家里有事不能来了,朱剑平又对柜子不内行,就只好叫我顶上,跟他一起去谈。
“你怎么不早点打电话给我呢?要不是遇见我,那你又找谁和你一起去谈?”我问。
“刚刚打给你哥了,让他叫你过来的,他说你没在家,一挂完电话就碰到你了。”朱剑平解释说。
我心里很不高兴,现在朱剑平要找我,不是直接打我的电话,而是打钟子晨的电话了。哇靠!我还有没有存在感?可见这个钟子晨不是一般地霸道,要找我,首先要通过他!
我拍拍朱剑平的肩膀,正色说道:“以后有什么事直接找我,我和我哥的工作是分开的,我的事不关他的事。”
朱剑平愣愣地点点头。
见到了客户,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一到了餐桌他就问朱剑平:“木工佬呢?衣柜、书柜、办公桌之类的方案跟谁谈啊?”可见他是朱剑平的老客户,知道朱剑平对木柜方面不内行。
朱剑平满脸堆笑,郑重地对客户介绍我:“这个就是木工佬,衣柜店的大老板周依敏,巾帼不让须眉。”
此刻的我穿着一身正装,头发挽起,形象非常成熟干练。客户赞许地对我点头,我们互相问好,然后大家一起边吃饭边谈着方案。
项目谈得非常顺利,吃完一顿饭,基本上的东西已经确定了下来,看得出朱剑平之前做了许多准备工作。
吃完饭回来,跟朱剑平分别后,我开着小奥拓回到餐厅,瓷砖店的老板李总悠哉地坐在大树下喝茶,见我回来,大声吆喝着叫我过去。
“李总有何指示?”我拿着包包走过去,问道。
“指示就别说了,刚想打电话给你,你就来了,有项目要找你合作。”他开门见山地说。
我立马来了精神,我的天哪!情场失意,商场得意啊,我因祸得福了,牺牲了爱情,却可以一晚上接两个项目?我是走了什么狗屎运?兴致勃勃地问:“多大的项目?甲方是什么人?”
坐下来和李总谈着项目的详细情况,虽然不是大项目,但也不是很小,对方是李总的老客户,能谈成的机率相当大,约好明天两人一起去和甲方谈。
我们一边聊工作,一边聊八卦,聊到黄丽萍收档,我才开着奥拓回钟婶家。
回到楼下,拿出手机调回声音,见钟子晨打了两个未接电话。
停好车,我没立刻下车,坐在车里思索着,我是不是该搬出去住?原本打算回来老家发展,主要就靠钟子晨帮助拓展人脉,然后打开这片市场,现在看来,靠他还不如靠自己。
在商界有一条潜规则:不要让你的爱人或情。人成为你商业团队中的一员,因为你的团队认可的是你本人的能力,而不是对方。
以前我并不认同这个说法,我觉得,如果两个人都有能力的话,并肩作战,情比金坚,一起仗剑走天涯,做起事来会事半功倍。
如今我却认同这个说法了,爱情是千古以来的难题,复杂多变,人们常常因爱情而悲春伤秋,心情变化会波及到工作不说,一旦爱情没了,你的事业就会因此遭遇变动。所以,不要和爱人或情。人一起打天下,还是各做各的好。
打定了主意,我锁好车子上楼。钟婶已给我配了大门钥匙,我开了门进去,屋里一团漆黑,钟婶的房里已关了灯,估计已经他们夫妇俩已经休息,只有钟子晨的房里亮着灯,他的房门打开了一条小缝。
我开了大厅的灯,换着鞋子。钟子晨听见了我开门的声音,从房里走出来,他穿着整齐的衣服,应该刚回来不久,还未洗澡。他劈头盖脸地问道:“打了一晚上的电话给你,干嘛不接?”
我若无其事地换好了鞋子,慢条斯理地说:“不接怎么了?我高兴,我乐意,我爱接就接,不接就不接!”
他不可思议地看着我,说:“你什么态度?”
我大摇大摆走到他面前,个子没他高,真气人,我索性站在沙发上,我需要气势。居高临下望着他,双手抱胸,盛气凌人道:“你瞧仔细了,我就这副态度,鄙视你的态度!”
他瞠目结舌,愣了半晌,我已经从沙发上下来,穿好拖鞋走回房间。他一个箭步冲过来,顶住了我的房门不让我关,不由分说地走进我的房间,问:“你今晚怎么了?吃了火药?”
我睨了他一眼,说:“没有吃火药,而是吃了核武器,你离我远点儿,否则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他意识到我是真的生气了,而不是闹着玩的,他的神情变得凝重起来,伸手关上我的房门,不顾我杀人的眼神,上前抱住了我。
我张嘴就在他胸膛的肌肉上咬了一口,心里有多恨,就有多用力,他咬牙喊痛,但也忍住没动。我松开口,还不解恨,狠狠地用力推他。他死死地抱住我不松手,痛苦地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让你气成这样?我做错了什么?”
每次涉及到罗小雪的事,他都表现得很正常,好像他跟她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包括他同时面对我和罗小雪的时候,他也是毫不掩饰地表现出他对我的爱。可是到头来呢?还不是让我亲眼看见他们偷偷在约会!
正文 第一百一十九章 无中生有
此刻任何解释都显得苍白,他可以告诉我,他跟罗小雪约会,是因为他想弄清楚罗小雪为什么要故意说怀过他的孩子。他也可以告诉我,他只是在星巴克买杯咖啡,就碰巧撞见了罗小雪。他甚至可以告诉我,他在街上走着走着,就被一阵莫名其妙的风刮进了星巴克,等他反应过来,罗小雪就坐在他对面,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无论他怎么解释,我都可以相信他。重要的不是他们约会的原因,而是他对我不坦诚,他隐瞒我,就是对不起我。
我憋了一肚子气,推不开他,索性任他抱着,我只像个木头似的一动不动,无形中对他使用着冷暴力。
他捧起我的脸,让我看着他,焦虑地问:“妹妹,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好不好?你这样会让我崩溃的。”
他现在才崩溃?我早已经崩溃了。一直以来,我的任何事都要毫无保留地告诉他,否则他就会生我的气,而他却什么事都不告诉我,他是怎么想的也不会对我讲,甚至他要和我一起做什么事都不需要跟我商量,他直接帮我决定了,吩咐我一声就叫我照他的意思去做,我不听他的话他就不开心,就批评我、骂我、指责我。
简直欺人太甚,我越想越气。
“你今晚和朱剑平去跟客户吃饭了是吗?怎么不接我电话?后来还去哪里了?”他问。
瞧吧!我吃饭后去了哪里,他一定要知道,现在见我这么生气,他还问个不停。而他和罗小雪约会,这么敏感又暧。昧的重大事情,他却可以装作没!发!生!
我抬眼瞪着他,反问道:“为什么朱剑平找我要打你的电话,让你叫我过去?你叫他这样做的吗?”
“打我电话找你怎么了?我是你的男人。”他理直气壮地说。
我爆发了,拼命地推开了他,指着他吼道:“钟子晨!你太霸道了!从现在开始,我要跟你划清界线,我的一切事情跟你无关,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我所有的一切都不要你管!”
他瞪大眼睛望着我,说:“这么大声干嘛?大家都睡了,你就是因为这个事情生气?”
每次我们吵架都是小打小闹的,特别是在深夜里闹情绪的时候,都会小心翼翼克制住,小声地吵,或者干脆出去开房吵,以免影响钟婶夫妇休息,更怕让他们为后辈担心。
吵架也是一种沟通,正所谓头痛医头,脚痛医脚,要有针对性地吵,就事论事。可是现在,我发现事情已经到了很严重的地步,就事论事这种方式根本行不通。想要彻底改变他的劣根性,就不能只针对一件事吵,否则这一件事解决了,还有下一件事、下下一件事,无穷无尽。
他对我不坦诚,这不是一件事这么简单,这是原则性的问题。他今天可以瞒着我跟罗小雪约会,明天就可以瞒着我跟王小雪、李小雪约会,甚至瞒着我和别人生孩子。
他曾说,不把我风流成性的坏毛病治好了,他就不姓钟。如今,我不把他对我不坦诚这个坏毛病治好了,我就不姓周!
我大张旗鼓地走出房间,站在大厅里。钟子晨一时搞不清楚我想干嘛,他也跟了出来。
我控制着跟他之间的距离,相隔一米左右,我的眼神像刀子一样看过去,让他望而生畏,他没有再靠近我。这距离是最适合的,不远不近,可以瞧清楚对方的表情,又不会因为我身高不及他而在他面前失了气势。
他望着我,由于不知道我的意图,暂时没有出声。
我瞪着他,等待他先出声,我要后发制人。只要他一开口,不管他说的是什么,我都会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趁机反击。敌不动,我不动;敌一动,我乱动。
我俩用眼神较着劲,谁也没有先出声,大厅里静得连一根针掉下来都可以听得见。
突然,钟婶的房门打开了,可能是由于刚才我对钟子晨大吼,惊动了钟婶。
“依敏回来啦,工作做到这么晚?你们又吵架?”钟婶见我穿着一身正装,知道我是去谈生意了,又见我们脸色不对劲,便疑惑地问。
“妈,你先睡吧,我们没吵架。”钟子晨脸色缓和下来,对钟婶说道。
“有吵架!他欺负我!”我气势汹汹地说。
钟婶看看我,又看看钟子晨。钟子晨一脸无辜,说:“我哪有欺负你?你一回来就发脾气,一晚上打你电话也不接,我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钟婶,我要搬出去住,他太强势、太霸道,我什么事他都要管,我的同学打电话找我谈工作,都先要通过他,我去哪里吃饭,谈的什么生意,他都要清清楚楚,他恨不得24小时监视我,这样我还怎么工作?”我添油加醋地控诉钟子晨。
“周依敏,你不要乱说!”钟子晨严肃地说道。
“我没乱说!”我提高了声音,煞有介事地骂道:“你控制欲太强了!我晚上出去谈了两个项目,你打了几十个电话,让我在客户面前脸都丢尽了!我在忙着根本没空接,一回来还要被你骂,有你这样发神经的吗?我明天就搬出去,我要跟你势不两立!”
我杀气腾腾地指着他,俨然跟他杠上了。
这一招无中生有,让钟子晨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他怔怔地望着我,不知道我今晚为何如此反常。
他跟钟婶解释,他并没有这样做,但是我愤怒得冒火的眼神,更具有说服力,钟婶好像更相信我。而且钟子晨控制欲强,钟婶又不是不知道。
我就要把事情说得很严重,这样我才有借口搬出去住。但我绝口不提罗小雪的事,一提起那事,就变成争风吃醋的事了,钟婶根本不知道罗小雪的存在,她是不会当一回事的。另外,以前我妈曾经为争风吃醋的事情和钟婶感情破裂,钟婶对争风吃醋的事深恶痛绝。
工作和争风吃醋,性质完全不同。钟婶本身是很注重工作的人,我为工作的事而搬出去,或者以后晚上不回来睡觉,就可以冠冕堂皇。现在这样一来,在钟婶眼里,是钟子晨对我不信任,要管我太多,是钟子晨的不对。
最后钟婶把钟子晨批评了一通,说他幼稚、荒唐,叫他以后不准管我太多,硬是把他赶进房间去了。然后钟婶又劝我,叫我消消气,建议我不要搬出去住,怕我一个女孩子在外面住不安全,她不放心等等。
总之经过今晚这一吵,我心里的气消了大半,同时也让钟子晨有一种意识,他对我不坦诚,我就对他声东击西、无中生有、乱来一通,我们就互相伤害吧,看谁斗得过谁。
从来他都对我了如指掌,今晚突然我让他捉摸不透了,他怎么能淡定?我洗完澡后进了房间,见他又没穿上衣坐在我床上,胸膛上被我咬的那一圈牙印红红的,还有点肿,格外醒目。
正文 第一百二十章 起床气
我吃惊地说:“哦,我的天哪!你又霸道了,想霸占我的房间?我要叫钟婶来。”说着就转身,要走出去喊钟婶。
钟子晨立刻冲过来拉住了我,堵在门口挡住,急急地说:“你干嘛?这么晚了,她好不容易进房间休息。”
我手一挥挣脱他,说:“你也知道这么晚了?那你还进我的房间干嘛?你出去呀。”
他没有出去,定定地看着我。我见他不出去,便不理会他,张嘴就喊:“钟……”
还没喊出来,我的嘴巴就被他捂住,他咬牙切齿地说:“你作死啊?刚才折腾一番还不够?硬是要把事情弄得这么大!”
我拍掉他的手,反驳说:“是你要把事情弄大的,不经过我的允许乱进我的房间,一点也不尊重我。”
他惊讶地问:“你要不要这样对我?我们一直都是这样的啦,还需要经过允许才能进彼此的房间?”
我眼一瞪,严肃地说:“一直都是这样,那是一直你都不尊重我,从今天开始,没有经过我的允许,你就不能进来,否则就是不让我住在你家里,我立即搬出去。”
他难以置信地望着我,说:“你今晚到底怎么了?脑袋被门挤了?还说我今晚打了几十个电话给你,我哪里有啊?真是不可思议!”
我把脸扭在一边不看他,45度角仰望着天花板,说:“你不出去是不是?那我喊钟婶过来喽……”
他马上又捂住了我的嘴巴,说:“别喊、别喊!”然后松开手,对我温声说:“好了,我怕你了,你正在气头上,我不跟你吵架,我不知道今晚发生了什么事,等你想说的时候再告诉我吧。”
“我不会告诉你的!你的事情也没告诉我!”
他怔怔地说:“我有什么事情没告诉你呀?”
他还装无辜,就让他继续装吧。沉默了一会儿,我说:“没什么了,我好累,我要睡觉了,明天还有事要做呢。”
他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好吧,晚安。”说完看了我一会儿,转身走出了我的房间。
我关上房门锁好,绝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了,他说什么我都相信他,傻呼呼的什么都听他的安排。
他不主动跟我坦白和罗小雪约会的事,我也不主动问他。凡事都要被我发现了,我主动问他了,他才向我解释的话,这样还有意义吗?这样还叫坦诚相待吗?如果以后很多事我没发现的呢?他就可以蒙混过关了吗?这样的行为绝不能姑息。总之,他一直不向我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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