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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婉转,愿君心似我心-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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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跑一步就被叶秋明拦腰抱住,他哀怨地说:“宝贝,我想你想得要疯了,不要躲着我好吗?”
“救命啊!”我大喊,但没用,我的病还没康复,加上受到了惊吓,喊的声音太小了,旁边没人,全都聚到街上去了。叶秋明的车就停在路边,我一下子被他抱上了车。
叶秋明怕我跑,他索性不到驾驶座上车,把我塞到副驾座,直接从副驾座上来压在我身上,然后跨过去驾驶座,一直抓着我的手不放,开了车子缓缓向前行。
镇上的马路,灯光并不亮,远处人声嘈杂,车门关上后,外面根本看不到也听不到车里的情况。我害怕极了,但仅剩的一点理智告诉自己,要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既然被他抱上车了,硬来是不行的,他虽然不是很高大,但也比我高大,我完全打不过他。
“宝贝,我真的好想你,分开这么久,我没有一天不想你,没有一小时不想你,没有一分钟不想你……”叶秋明念念叨叨地说着。
趁车速还不快,我一急,不顾一切打开了车门,但是我的左手却被叶秋明死死地抓住。就算我不怕死,也跳不下去。叶秋明没有停车,任凭车门敞开着,他一直往前开,死也不放开我的架势。
跟他死磕是行不通了,我瘫倒在车椅上,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说:“你不要这样好吗?这样太危险了,我还生着病呢,你就不怕吓坏我吗?”
正文 第七十章 保持冷静
他果然慢了下来,哭得很伤心,却没有眼泪,说:“好好好,我不这样,那你不要跑好吗?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只是想见到你而已,宝贝,你要相信我。”
如果真的相信他,那我就真的太傻了,他不会伤害我的话,就不会强行抱我上车。
我的性格看似大大咧咧还带点野蛮,可是每到发生重大事件时,我却能出奇的冷静,比如我被误诊为肝癌的时候,我并没有觉得天会塌下来,我反而想要先睡一觉,然后仔细去思考、去分析。我是越挫越勇型,事情越大越有挑战性,我就越冷静越是认真对待。
叶秋明突然出现,一定有他的目的,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我必须先要弄清楚他的目的。我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虽然手脚有点不受控制的微微发抖,我语气平和地说:“那你停车好不好?你这样开车很危险,我不跑,我们聊聊天好吗?”
他答应了,把车停在路边,把我这边的车门关上,说外面有很多蚊子,不要开门窗。估计已经离开镇上一公里左右,周围静悄悄的。
我拿出手机想打电话,他却我的手机抢了过去,说:“宝贝,我只是想和你坐一会儿聊聊天,等一下就送你回去,不用打电话。”
看来他猜测到我想求救,故意不让我打电话。我便顺从地说:“好,那不打电话,你想聊什么?”然后平静的样子望着他,内心希望他能把手机还给我,我唯一能和外界联系的只有手机了。
他没有还给我手机,还将我的手机关机了,然后激动地望着我,吸了吸鼻子,好像要哭的样子,说:“你知道吗?我从来没试过这么爱一个人,我每时每刻脑袋里都想着你,哪怕到了国外天长地远,我都没办法不想你,我活了三十多年了,从来没试过这样,宝贝,我求求你了,不要抛弃我好不好?”
我静静地坐在车里听着他说,我也只能静静地听他说,他情绪很激动,我千万不能和他吵架刺激他,否则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来。
从他的话语中,我听出来了,他自从认识我之后,就没有再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他一心一意计划着我们两个人的以后,但是没想到我却甩了他。
依我对叶秋明的了解,他这个人对很多事情都过于执着。比如在生意上他想要谈成一单业务,他会想尽一切办法、不惜一切手段直到拿下这个客户为止;再比如他想追到我,他也会不辞辛苦地在我楼下静待一个月,直到找到机会与我交往。
在叶秋明的历史中,只有他甩别人,他接受不了别人甩他。为了得到一个女人,他会不择一切手段,送花送钱送礼物,散尽千金也在所不惜,得到之后,要甩要留就只有他才有决定权。现在他处理好了家里的事情,跟别的女人都已经分了手,而我却甩了他,他如何甘心?如何愿意善罢甘休?
这就是心理学上著名的:犯贱型人格,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
我在脑海里思索着该用什么样的方法对付他,这个时候万万不能乱,一乱则满盘皆输。我摸着胃部,借着还未康复有些不适的身体,很痛苦很虚弱地说:“我们分开了大半年,你现在突然找到我,在我生病的时候抱我上车,你这是真的爱我吗?真爱一个人是这样的吗?”
他见我难受的样子,心疼不已,说:“我也是没办法,你删除了我的一切联系方式,又不肯见我,我问了很多人才知道你来外婆家了,今天我在你外婆家外面等了一天都没见你出来,想进去你外婆家又怕你赶我走,晚上见你出来,我原本只是想悄悄跟着你,远远地看看你,但我控制不住我自己,我太想你了,宝贝,我想抱抱你。”说着就伸手过来抱我。
我只好任由他抱着,倒在他怀里,轻声哀求他:“亲爱的,我好难受,你送我去医院好不好?”
“好,对不起,我现在就送你去医院!”他见我对他没有抗拒,又见我真的很难受的样子,便发动了车子。
我奄奄一息地坐在副驾座,只要他愿意送我去医院就好,到了医院才能见到人,我才能求救或想办法脱身。
到了镇上的医院,叶秋明不让我走路,抱着我进去,我没有拒绝。在医院门口没有一个人影,本来镇上的医院就不大,很少人,这会儿应该全去看大戏了。
进了医务室,连一个医生都没有,叶秋明心急地在走廊上大喊,终于走来一个护士,问:“什么事?受伤了吗?”
“姑娘,医生呢?我女朋友身体不舒服,她有肝病,现在她很难受。”叶秋明着急地解释。
“肝病啊?那可能要去城里的医院哦,你们稍等一下。”护士说完就走了。
我欲哭无泪,只好继续等待,想到我的手机还在叶秋明身上,便说:“秋明,你打电话通知我表姐,告诉她,我和你在一起很安全,不然她找不到我会急的。”
叶秋明果然拿出了我的手机,开了机递给我,问我哪个是表姐的电话,然后他拿我手机打过去,说:“表姐吗?依敏在镇上的医院,我是她的男朋友,她突然身体不舒服我就带她过来了,刚才来不及通知你们。”
他打完电话,医生还没有来,我度秒如年地等待着。镇上的医院就是萧条,平时医生和护士就很少,现在大晚上值班的可能只有一个医生和一个护士。
叶秋明在我的手机上存好他的电话,加好他的微信,医生才慢吞吞地走来,问:“什么事呢?哪里不舒服?”
医生帮我检查,我思索着怎么对医生说明我现在的情况,该怎么求救,我表姐表弟就急匆匆地跑来了,街上离医院很近,开车几分钟就到了。
我一见到救星,立即满血复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抢过叶秋明手里的我的手机,跑到我表姐表弟身边,抱着我的表姐大喊:“他不是我的男朋友,他绑架我了!”
众人包括医生全都一脸懵逼,霎时间完全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叶秋明却冷静地解释说:“刚才我和依敏吵架了,她生气怪我这一段时间对她不理不睬,但我家里有事走不开。我怎么会绑架她呢?我爱她都来不及,她倒在路边很难受,我就赶紧送她来医院了。”
这家伙倒打一耙,但我表姐表弟都不认识叶秋明,当然相信我说的话,我表姐气冲冲地说:“怪不得刚才我表妹电话打不通呢,真是绑架,那我们必须报警!”
叶秋明态度很好,很无辜的样子说:“如果我真的绑架她,我怎么会送她来医院呢?我早就把她带走了。”
我表弟打量着我,问我有没有受伤,要不要报警,我的手机响了,是钟子晨。
正文 第七十一章 原来他是这样的叶秋明
我走到一边接了电话,钟子晨说刚才打我电话打不通,又打我表弟的电话,得知我在街上不见了,他正开车从城里过来,问我发生了什么事。
我心里一阵慌,急急地说道:“刚才我一个人坐在路边,碰到叶秋明,他把我抓上车,抢了我的手机,我就骗他说我不舒服,他中计了,把我送到镇上的医院,我正在医院里。”
“你有没有事?”钟子晨问。
“我没事。”
“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他又问。
“没有。”
“嗯,在医院等我,我过一会儿就到。”
“哥哥,我要不要报警?”
“报警也没用,保护好自己,等着我。”他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医生见我们几个人争论不休,又不用看病,便对我们说:“你们有事就去外面说吧,这里是医院,不要这么吵,隔壁还有住院的病人呢。”
我们几个人只好走出医务室,表姐问我要不要报警,我说不用了。
医院走廊上,叶秋明又死皮赖脸地走到我旁边想对我说什么,我忙躲到一边,怯怯地抱住我大表弟的手臂。我大表弟见我被吓成这样,天生的男性保护欲被激起,他火气上来,揪住叶秋明的衣领一拳挥了过去,吼道:“绑架我表姐,还这么不要脸!”
我小表弟立即也气势汹汹地围过来,叶秋明踉跄了一下,见我两个表弟要动手,他好汉不吃眼前亏,一边说着他不是绑架我,说真的是我男朋友之类的话,一边急急地跑了。
我的小表弟问:“表姐,要不要追上去揍他?”
我想了想,说:“算了,以前就揍过他一次,这个人心理有病的,单揍也解决不了问题,等子晨哥哥过来再说。”
我们一起到了医院的院子里,坐在椅子上等钟子晨,我跟表姐他们讲了事情的经过,并解释了和叶秋明之间的关系。
我小表弟听完,若有所思地说:“原来叶秋明是隔壁村的,怪不得这么眼熟,不过他好像是做架子工程的,怎么又成了酒庄老板?”
我纳闷地问:“你认识他?”
我小表弟想了想,说:“很久之前见过,他家里很有钱,在我们镇上很出名的,是个土豪,没几个不认识他的,但他不是开酒庄的呀,难道不是同一个人?”
我表姐说:“我知道了,就是那个叶秋明,他有个姐姐在国外,他们家以前是很有钱,后来破产了。”
我大表弟疑惑地说:“那个叶秋明不是很牛逼的吗?怎么现在看来像个流氓痞子似的?原来他这么年轻,我还以为他是中年大叔呢。”
我一头雾水,问:“你们说的叶秋明到底是谁?这个叶秋明,我一年多前就认识他了,他是开酒庄的,后来酒庄都没开了,不算很有钱。”
我们谈论了一会儿叶秋明,钟子晨就到了,他大步流星地走进来,后面跟着陈大喜、黄健飞等,浩浩荡荡十几个人。
我愣住了,这是来打架的吗?如果叶秋明没有跑的话,这不被打死才怪,怪不得刚才钟子晨说不用报警呢,他们这阵仗,比警察叔叔管用。
钟子晨走到我面前,打量着我问:“怎么样?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我摇头说:“没有。”
陈大喜走过来,说:“依敏,你没事吧?吓死我们了,还以为你失踪了呢。”
黄健飞跟我打了声招呼,微笑说:“听说你不见了,我们大家过来找你,现在你没事就好。”
见我安然无恙,钟子晨便带着我们大伙儿一起出了医院,去街上吃宵夜。
广场上的大戏已经唱完了,摆摊的小贩们正在收档,街上的人群已经散去,偶见几个行人在街边慢悠悠地走着。我们到了一个大排档,问老板还有没有东西吃,老板说还有,我们便坐了下来。
大家问我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我就把大概的情况说了一遍。大伙儿听完,开始谈论叶秋明,有几个人都说认识他。
原来叶秋明家以前很穷,他念完了初中就出去打工,在工地上干杂工的苦力活。他这个人很聪明,很有商业头脑,后来自己承包架子工程,越做越大,短短的十年就身家过千万,还开了酒庄、珠宝店等,住豪华房子开豪车,他的姐姐移民到了国外。在一个小山村里,身家过千万已是很牛逼的事情,在邻里乡间都有关于他的传说,没见过他本人的,也听过他的名字。
逢年过节的时候,他会带着一家人回老家,因为有钱嘛,就要衣锦还乡。他还出了名的风流,每次回家都带着不同的女朋友,有时候还会同时带着两个女朋友,十足十的暴发户形象深入民心。
但是,他好死不死的,沉迷上了赌博,天天不务正业,就顾着赌钱。十赌九输,短短两年不但输光了全副身家,还欠了一屁股赌债。
因为他头脑灵活,戒了赌之后东山再起,很快就开了一间大型酒庄。由于他风流,女朋友太多,也惹上了麻烦。就是那个为他打胎的女朋友,带着一帮人大闹酒庄,又到他家里大闹,他的酒庄暂停营业,他之前的债主们纷纷上门要债。他戒赌后虽然东山再起,但还没有喘过气来,他还不上债,只好带着他老爸老妈到国外他的姐姐家躲债。
现在过了半年,他不知道在国外做了什么生意还是他姐姐给了他钱,总之,他又回来了,继续做以前的架子工程生意,还重开了酒庄。
听大家讲述了叶秋明的情况,我对此毫不怀疑,跟他接触虽然只有两个月左右,但是他这个人确实很会做生意,每当我在业务上碰到有麻烦事的时候,他总有办法帮助我解决。
可是这样的一个商界奇才,人品未免太差了,沉迷赌博,玩弄女性,劣迹斑斑。
大家喝了些酒,又开始谈论叶秋明的八卦事,说他以前为了某个女人,一出手就是一套房子,玩腻了之后认识了新欢,就在旧女友的隔壁又买了一套房子,让新女友住。后来两个女人争风吃醋,大打出手,还没争个输赢,叶秋明又认识了第三个新欢了。
正文 第七十二章 这个称呼不是你该叫的
怪不得叶秋明对我死心不息,他就是不甘心,在他的感情观念里,他有钱有能力,长得也不差,他认为全世界的女人都要对他俯首称臣,而我怎么可以不把他放在眼里,说甩就甩呢?不把我征服了,他怎么肯罢休?对我甜言蜜语,在我面前要死要活、又哭又闹,只是他的泡妞手段罢了,越是真正的情场老手,就越会使出一些看似痴情拙劣的招式,软硬兼施,对于涉世未深的女人来说,一般在他这样的攻势下,都会心软。
幸亏我已心有所属,也幸亏他的女朋友大闹了酒庄之后他消失了大半年,不然那个时候我还没和钟子晨重遇,他要是再继续死缠烂打下去,结果简直不堪设想。
人们说:不经历渣男,不足以谈人生,经历过渣男,才知道什么是人心叵测。尼玛,我经历的这个渣男真是绝世渣男啊!事隔半年还要卷土重来的。
我坐在椅子上,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长长地呼了一口气。钟子晨转头看看我,伸手搭在我肩膀上,说:“吓坏了吧?”
“嗯。”我点点头。
“不用怕他!特么强抢民女就算了,还敢惹上子晨的妹妹,魔爪伸得太长了吧!”黄健飞义愤填膺地说。
“他当我们老大是吃素的啊,不给他点颜色瞧瞧,他就不知死活!”钟子晨的一个朋友磨拳擦掌的样子。
“按我说,刚才就应该报警,这样的人渣对他那么仁慈干什么呢?”我的表姐敲着桌子说道。
钟子晨抬起头,看了看我表姐,说:“报警没用,做建筑工程行业的人,官场商场都有点关系,报警也只是浪费时间,走表面程序而已。”说完捏捏我的脖子,望着我说:“不用担心,他以后还会找上门来的,然后他就知道死字怎么写了。”
“他要是敢来,我就怼死他!当我不存在啊?”我的小表弟愤愤地说。
“你不是他的对手,这样的人,光揍他是没用的。”钟子晨说。
我的大表弟愣愣地问:“那要怎么办啊?”
钟子晨笑笑,说:“凉拌!别担心了,我会处理的,好了我们回去吧,依敏要早点休息。”
大伙儿开着车子一起送我到外婆家,钟子晨担心叶秋明会再过来找我,叫我暂时不要在外婆住,跟我一起收拾了东西,带着我回城里。
坐在钟子晨的车上,我心情很是郁闷,我上辈子做了什么缺德事,会碰到叶秋明这样的渣男呢?像狗皮膏药一样想甩都甩不掉。他就是把女人当作一件物品,他指定了要你,哪怕你就是去死,死了他也要。这不是爱,爱是在尊重的基础上的,他就是想要占有,一件物品要使用还是要扔,是他说了算,物品没有发言权,他就是这么变态的思想。
钟子晨开着车,伸出一只手将我的手握在掌中,转头看了我一眼,温声说:“不要胡思乱想了,有哥哥在,你不用怕。”
我应了一声,喉咙里堵了一块东西似的。刚刚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绑架,现在他温柔的安慰宛如雪中送炭,我感动得想哭。
回到城里,已经到了午夜,路上已没有一个行人,马路上也很少车辆,街上静悄悄的,只有路灯在投放着明亮的光芒。
钟子晨没有带我回家,而是直接去了酒店。我心里又放松了一点,要不然这么晚了,不知道该怎么跟钟婶解释。
酒店的房间里,正想去洗澡,我的手机响了,拿出来一看,又吓得魂飞魄散,是叶秋明打来的。见过又听过他的各种无耻行径后,我犹如惊弓之鸟。
钟子晨过来拿过我的手机,接了电话,按了免提键,听到叶秋明带着哭腔的声音:“宝贝,你睡觉了没有?我好想你。”
我大吃一惊,惊慌失措地望着钟子晨,真是欲哭无泪,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
钟子晨对着手机冷冷地说:“宝贝这个称呼,不是你该叫的。”
叶秋明顿了两秒,说:“你是钟子晨吧?关于依敏的很多事,我想跟你谈谈。”他把“谈谈”两个字说得特别重。
钟子晨勾起嘴角,眼睛里闪过锐利的光,说:“等我有时间的时候,会跟你好好谈谈的!”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我无奈地望着钟子晨,说:“哥哥,我早已经拉黑他的电话了,是今晚在没办法的情况下,才……”
“我知道了,”钟子晨打断我,黑着一张脸说,“去洗澡,时间不早了,你需要休息。”
洗完澡出来,我坐在沙发上,钟子晨没有说话,径直去洗澡了。他之前一直在介意我曾经那一桌子麻将的男人,现在摊上那么大的事,刚才又明明显显地在电话里听着叶秋明叫我宝贝,我想,他心里一定很生气。
拿过手机,想把叶秋明的电话号码和微信拉黑,但又觉得该当着钟子晨的面拉黑,并且微信上有显示刚刚加好友的信息,可以证明我真的是今晚不得已的时候才加的。于是,我默默地坐着,等钟子晨出来。
一会儿,钟子晨从浴室出来,只穿了一条内。裤,他用手拨了拨短短的头发,瞪着我说:“干嘛还不睡觉?”
“哥哥,我大半年都没跟叶秋明联系过了,早就删除了他的一切联系方式,你看看,真的是今晚才加的,我现在就把他拉黑。”我说着拿手机给他看。
他拿过我的手机,放在桌子上,说:“不用拉黑他,以后还有用。”又凶凶地吼我:“上床睡觉!”
我站着没动,心里很委屈,生气地说:“人家要叫我宝贝,我阻止得了吗?我叫他不要这样叫我,他偏要这样,我有什么办法?我早就不理他了,我恨不得把他踢到火星去,该说的都已经对他说过了,也揍过他了,但是他还是死不要脸找上门来,我也不想这样啊!”
“谁叫你跟他上床?”他怒气冲冲地瞪着我说。
“谁跟他上床了?我呸!”我咬牙切齿道。
他气呼呼地抓住我的肩膀,瞪着我说:“别人不知道你跟他有关系,你以为我也不知道?”
正文 第七十三章 有还是没有?
我使劲推了他一把,愤怒地说:“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他指着我的脸,吼道:“谁会信你啊?”
在路上的时候才温暖地安慰我呢,现在因着叶秋明无耻地喊了一声宝贝,他就发我的脾气了,我又没理人家,他说变脸就变脸。我百口莫辨,肝胆欲碎,冲过去衣柜拿了衣服进浴室换,我今晚不跟他住在一起,这个不可理喻的人。
还没走进浴室,我手里的衣服被他抢过去,用力地把衣服扔回衣柜,抱起我走到床边,把我扔到床上,凶神恶煞地瞪着我骂道:“这么晚了去哪儿?不要命了?”
我马上跳起来,站在床上居高临下地望着他,怒道:“你管我去哪儿呢!你这个神经病,你冤枉我!”
他冷冷地哼了一声,盯着我说:“我冤枉你?你骗得了全世界人,但是骗不了我,你是怎么样的人我还不知道吗?”
我指着他怒不可遏地说:“我是怎么样的人?你说!”
他瞥了我一眼,腰挺得直直的,说:“撒谎不眨眼的人!小时候偷了人家的玉米,婶婶批评你的时候,你还不是大言不惭地说没有?”
我气得要命,对着他的胸口推了他一下,说:“小时候的事你也拿来说,现在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
“你不要推我!”他吼道。
“我就要推你!”我更用力地又推了他一下。
他气急败坏,一把将我推倒在床上,欺身压上来,把我的两只手紧紧抓住,说:“你推呀,推呀,我看你怎么推!”
我不能动弹,看着他咬牙切齿的样子,感觉又恨又委屈,我生病了他还跟我吵架,他一点都不疼惜我。忍不住鼻子一酸,眼眶一热,说:“钟子晨,你冤枉我,你欺负我,我讨厌你!”
他见我哭了,语气软了下来说:“你哭啊?哭了我就会相信你了吗?”
我恨恨地把头扭在一边不去看他,眼泪流在枕头上。
他心软了,松开了我的手,翻身下去,把我搂在怀里,帮我擦着眼泪,说:“笨蛋,如果真的跟他没什么,人家叫你宝贝的时候,你那么害怕干什么?平时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
我生气地瞪了他一眼,说:“你试试被人家绑架,被人家死缠烂打,明明我很明确要跟他一刀两断了,他还是纠缠不休,我烦到想自杀了还不肯放过我,摊上这样的坏人,我怎么不害怕呢?我更怕你会误会我。”
他咬着下唇若有所思地望了我一会儿,拉过被子两人盖住,把我睡袍的带子一扯,松开了,他微笑着说:“笨蛋,其实做了亏心事也不用害怕,最多我帮你把鬼收了,有就承认吧,撒谎是很累的。”
这家伙想坑我,我才没那么笨呢。我没好气地把睡袍拉上,从被窝里爬起来,严肃地盯着他说:“我都说没有了,你还是要冤枉我,你不信就算了,我懒得跟你说!”
我下了床,走去浴室洗脸,他立即跟上来,以为我又要换衣服出去了。我对着镜子用清水洗脸,他看了一会儿,在后面伸手抱住我,歪着头很认真地看着我,说:“那个该死的叶秋明,我的宝贝他也敢叫宝贝,你说他该不该死?”
“该死!”我毫不犹豫地说。
“嗯,等我把事情忙完了,就去收拾他好不好?”他望着镜子里的我说。
“好!”我洗完脸,又漱口。
他一直抱着我,微微笑着望着我。等我弄好一切,他把我公主抱起来,走出浴室回到床上,又把灯都关了,只留了一盏门边的小灯,房间里一片昏暗。
空调的温度调得很低,两人睡在被窝里,他褪去我的睡袍,翻身压在我身上,在我唇上轻轻地亲了一下,低声说:“小笨蛋,想不想我?”
每当他说情话的时候,声音总是带着磁性特别动听,特别性。感,我娇羞地微笑不语,双手抱住他的腰,仰起头在他唇上吻了一下。他的呼吸有点急促起来,低下头吻住了我的唇,柔柔地吮着我的唇片,渐渐越来越用力,用舌头撬开我的牙齿,吸住了我的舌尖。
我闭着眼睛,酥酥麻麻的感觉立刻冲击着身上的每一根神经,我清晰地闻到他身上的味道,带着男性的他特有的气息,我紧紧地抱着他,手在他的背上抚摸着他光洁的皮肤,早已忍不住娇喘吁吁。
他的唇移到我的脖子,用力地吻着,呼吸喷在我的耳根热热的。我情不自禁地轻咛出声,热切地轻喊:“哥哥,我要!”
他身上微微颤了一下,激动地将我抱得紧紧的,仿佛要把我嵌入他的身体,呼吸很粗重,狠狠地吻着我的唇,又极力控制着下面不敢太用力。待完全融为一体的时候,他的动作突然变得粗暴起来,喘着气说:“小色鬼,我爱你!”
小色鬼就小色鬼吧,在心爱的人怀里,怎能不色?我把双腿搭在他身上,紧紧绕住他,他禁不住轻轻地低吼出声,倒吸了一口凉气,生生忍住了将要喷涌而出的浴火。少顷,他抱着我,两人一起翻了个身,让我压在他身上,眸子水盈盈地望着我,沙着声音渴望地说:“心肝宝贝,尽情地要我吧!”
我全身血液沸腾,毫不客气地要着他,他一手抱着我的腰,一手捧着我的脸,用力地吮着我的嘴唇。我趴在他身上,呼吸渐渐有些困难,移开嘴唇贪婪地吸着空气,动情地娇喊:“哥哥,我爱你。”
他双手抱住我的臀部,狠狠地一用力,说:“叫老公!”
我颤抖了一下,趴在他胸膛上抱着他咬唇微笑,不好意思叫出声。他抱着我一跃而起,放我躺下后随即压上来,狠狠地用力,我疼得惊呼出声。他于心不忍又放慢了动作,在我耳边轻声说:“叫不叫?嗯?”
我垂眸羞答答地叫了声:“老公。”
他心满意足地微笑,怜爱地把我的身体托在掌中,两人的身体紧紧粘着,我酥软地融化成水,任他把我带入最高境界。
正文 第七十四章 我的餐厅
他望着躺在他臂弯里香。汗淋漓娇弱无力的我,温情万千地说:“老婆,我爱你。”
“嗯,我也爱你。”
我轻声应着,内心洋溢着满满的幸福。一个男人若是在上床之前说爱你,那是因为他想和你上床;若是上床之后还说爱你,那才是真的爱你。做人要有人品,喝酒要有酒品,性。爱要有性品,性品高的男人会充分利用后戏时光,让女人躺在自己的怀里,两人喃喃细语,不管说些什么,不管和性有没有关系,那都是爱的交流,都是双方心底最深的情感需求。
“不要叫我嗯,要叫老公,这么快就忘记了?”他伸手捏了捏我的脸说。
我抬眸望着他,怯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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