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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钓金龟婿[金推]-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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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的审美有特性也有共性,即使来自不同的文化背景,真正美的事物总能震撼人心。杜玫过去其实跟这两个老美一样,对玉一无所知,甚至由于老妈乱买劣质品的缘故,对玉和翡翠有排斥心理,但是今天在张子淳这里,当这些这些真正的瑰宝一一展示在眼前时,杜玫的心被触动了。
两位老美开口了,他们已经把整个珠宝城转了一遍,还是想要那套玉牌,但是价钱还是30万。
张子淳跟杜玫对视一眼,张子淳点点头。
杜玫用英语把张子淳中午吃饭时说的这四块玉牌必须要这个价位的原因说了一遍:1。玉质地好。和田玉的主要成分,为什么只有和田玉才是玉中的极品。
2。体量大,现在资源已经趋向于枯竭,要寻找到这么大块的原料,开出这么4片玉牌来,已经越来越困难了,而且必须4块牌来自同一块玉,否则质地,颜色就会不均。
3。雕工好,每一片都要花费有十年以上雕刻经验的工匠3个月时间。
4,基座就很值钱,金丝楠木基座是特别为这4块牌定做的,价格昂贵。
然后告诉两个老美,30万买这套玉牌是不可能的,因为价钱远远低于成本。
杜玫跟Mike在一起整整四年,第一年在学习怎么讲甜言蜜语,后面三年全用在打口水战上了,口语水平跟那个临时拉来凑数的翻译自然是不可同日而语。那个翻译词汇量十分有限,复杂一点的句子就说不明白,张子淳的话,说一句他翻译一句,很多还被省略了,所以两个老美上午一直听得不明不白,此刻听杜玫条理清楚的讲了一遍,这下无语了。
杜玫说:“Smith先生和太太,刚才你们也看了珠宝城里的其他商家,想必你们对玉的质量和价格有了一番比较了解。我们公司是这个行业的第一(杜玫信口开河),如果您在我们这买了任何商品,只要您在任何地方发现有比我们质量更好,价钱更便宜的,您永远可以来我们这退货。”杜玫心想:这可不是我瞎编的,张子淳你自己说你店里卖出的东西都回收,我没说比原价高回收就已经很对得起你了。
两个老美刚才确实已经把珠宝城里的玉牌都问了个遍,比来比去,但是两人第一眼看上了这套,别的就看不入眼了。而且,推荐他们来的人警告过他们,不要随便乱买,中国不比美国,珠宝店里假货很多,以次充好就更不用说了。
两个老美说:“张先生的这套玉牌,我们非常喜欢,但是价钱太高,远远超过了我们的预算。”
杜玫马上说:“我们这还有别的在你们预算范围内的玉牌,也非常漂亮,你们愿意看一下吗?”
两个老美点点头。
张子淳走到外面,从柜台下面的抽屉里又拿了一套牌进来。两个老美一看,不满意了。连杜玫也觉得落差太大,原来新拿进来的玉牌还没一支香烟长,厚度不到五毫米,图案是四幅工笔山水,雕得虽然精致,却雕得很浅——玉一共这么点厚,怎么能雕得深,插在深红色实木基座上,实木基座也式样简朴。
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这么往刚才那套旁边一摆,大小,颜色,款式,样样黯然失色。
杜玫暗自觉得这套四件套这么插着并不好看,把体量小的毛病暴露无遗。杜玫觉得如果把四块牌像双面绣一样嵌在雕花木框架里,做成四扇连在一起的屏风就能有效回避缺陷,突出优点。但是转念一想,人家是专业做这个的,自己就不用在这信口雌黄,班门弄斧了吧。
张子淳把这套小玉牌的优点介绍了一遍。其实这套小的,是上等山料做的,换家小点的玉器行,他们摆在展示橱窗里打广告的,都没这么好的货,而且要价翻倍都不止。张子淳估计别的店家要价怎么都得一百万,也可能拆开分别卖,然后以每片20万左右成交,总价80万上下。但是在张子淳这,因为是做大器落下的尾料做的,所以要价奇低。
杜玫添枝加叶的把张子淳的话全告诉了那两个老美。
两个老美因为已经看了那套贵的,明显对新拿来的这套兴趣寥寥。杜玫劝道:“你们是因为在这家店里,货多,有比较,所以觉得这套30万达不到你们的预期,其实这已经是这个价位买不到的顶级货了。你们在珠宝城,别的店里的玉牌也都看见过了,都比这套贵,却没这样的品质。如果有一眼看上去比这套更漂亮,价钱又比这便宜的,那就更糟,100%是假货(杜玫说得那副信心百倍的模样,简直就像那些假货都是她做的)。等你们的礼物送到,你们的朋友在家里陈设出来,就会非常出彩。”
两个老美听着觉得也有道理,但是心里喜欢的是那套380万的,钱又实在相距太远,于是坐张子淳办公室纠结上了。
张子淳不停的给两个老美倒茶,两个老美一面喝一面开始跟在座的几个中国人瞎聊起来,从跟中国人做生意有多特别,一直讲到美国总统大选。杜玫给所有人当翻译,张子淳貌似很享受这样的瞎侃,一点没有急于要做生意的样子(后来杜玫才知道,玉器这行,买卖都是这么聊成交的)。
这一聊就聊到了下午6点,杜玫茶喝多了,中途不得不往卫生间跑了好几趟,办公室里的几个人每次都老老实实的等她回来继续话题。最后,聊得大家肚子靠茶水再也填不饱了,两个老美起身告辞,同时——真叫人跌破眼镜,两个老美说那套30万的小玉牌,他们要了。
这可真是出人意料之外的惊喜,杜玫跟张子淳面面相觑。
杜玫心想:这两老外是因为送人,时间又仓促,所以买了这套30万的。其实他们心里对那套300多万的,万分不舍,张子淳说的没错,如果他们两人不急着回美国,还真会一次一次过来看,直到,自己买回家去,或者,被别人买走。
杜玫第一次到张子淳店里,两件事情给她留下了深刻印象:1。玉器的震撼之美;2。玉器买卖与众不同的销售特点。
而张子淳对杜玫的两件事留下了深刻印象:1。英语特别好,并且对老外的心理很了解;2。真能说,表达能力特别强,还风趣,无论中国人还是老美被她逗得直乐,做销售应该很不错。
柜台上的那两个女孩把玉牌收拾进带公司标志的红木匣子。两个老美付完款,带着那个翻译走了。剩下的三人松了口气。
张子淳这下想起来了,杜玫跟徐航是干嘛来的。于是从网银把25万转入杜玫的账户。
三人一起去吃晚饭,张子淳请客,带他们去了一家门面隐蔽的私房菜馆,门口连个牌子都没挂,上下两层,就几个小包厢。张子淳和徐航明显是常客,进门就把菜吩咐了下去。
徐航笑:“张老弟破费。”
杜玫怀疑这里是不是很贵。
徐航说:“别管他,没你当翻译,今天他这笔生意肯定做不成。30万,料是落下的尾料,就费他一点雕工,最多五万工钱,他净挣25万。咱们今晚上多点他几个菜,吃吃吃,努力吃,吃不完的,统统打包……”
既然徐航说努力吃,杜玫就不客气了。菜确实烧得好吃。杜玫埋头苦干,一盘盘的往自己嘴里填,两位男士相顾愕然。
徐航把餐巾抖开在杜玫面前一挡:“小姐,文雅点。我没饿着你啊。在我朋友面前,给我留点面子好不好。”
杜玫邪恶的一笑,一口咬掉半只海参。
作者有话要说:第三更还要等会,下面一章比较长,还在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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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驻留(三更)
徐航无奈,只得向张子淳解释:“杜小姐在美国呆了整整五年,现在马上要回美国了,从此天天月月年年,顿顿都是汉堡包,这是她最后的晚餐……”
杜玫“咕咚”一声把嘴里的虾肉用力咽了下去:“嗯,回美国么,可能还要过一段时间吧。不过,我不介意每天晚上都吃这样的最后的晚餐。”
徐航心“咚”的一跳:“怎么?还有事要办?”
杜玫苦笑了一下:“不是,是没钱。”
杜玫解释:“我现在欠奶奶一万五人民币,这倒是小事。我只要一回美国找到工作,就能还上。但是我现在身无分文,没法回去。因为首先,我得买机票吧,八月末的机票是最贵的,单程就得一万人民币。然后我到美国后,要找到工作才有薪水,而找工作要花时间。现在美国经济形势不好,虽然洛杉矶工作机会多,我的专业在那里也算比较好找的,但是总得有个找上两三个月的心理准备,加上要工作两周才有薪水发,这样一来,我就得先准备好三个月的生活费,洛杉矶的房租比较贵,最便宜也得要800…1000美元一个月,而且还要多交一个月的押金。;另外就是,我还得买车,否则连面试都没法去面试,当然,车可以买二手车,便宜的,几百美元都能开;我还要买其他生活用品,床啊,锅碗瓢盆啊……”
杜玫歪着头估计了一下:“嗯,我至少得存够五万人民币才能动身,因为到了美国,是没地方借钱的。美国很自由,最大的自由就是饿死的自由。”
其实在洛杉矶,打零工的工作还是很好找的,比如,去中餐馆做waitress。在美国,只要愿意工作,饿不死人。但是杜玫有意无意的把困难说得严重点,数目说得大一点。
徐航无缘无故的感觉手心出汗,杜玫的意思是说她不会马上回美国么:“嗯,五万元人民币,你去哪找这笔钱?”
“工作啊。”杜玫翻了个白眼,“难道我在中国找不到工作?每月存5000,10个月就存够五万啦,不过我每6个月必须回美国一趟……每月存一万,那5个月就够啦。”
“切,每月存一万,拉倒吧你。就你那水平,那里去找每月一万的工作。北京,像你这个岁数的女孩,能挣5000一个月就算不错了。”徐航笑。
“谁说的,我本科同学,基本都在上海工作,他们现在的普遍有10万…20万一年,超过20万的也有好几个——他们工作五年了,现在正处于收入快速上升期。我在美国读了个硕士,又在美国工作过三年,难道连一万一个月的工作都找不到?”杜玫其实对中国工作市场一点都不了解,被徐航一说,倒真有点将信将疑,“不过,我本科同学都是做室内设计的,据说这几年,因为中国房地产的兴起,连带着室内设计也非常火爆。所以他们都非常忙,一天要工作十几个小时,甚至经常熬通宵,收入也很高,主要是私活很多。但是我没建筑设计或者室内设计的工作经验,不能跟我同学比……我到美国后转学数字媒体技术了,毕业后一直做3D动画设计,不知道这个专业在中国是不是有就业面。”
“哦,你是学艺术的。”张子淳说。张子淳想杜玫本科读室内设计,硕士毕业做动画,看来是美院之类的艺术学院出来的吧。
张子淳跟徐航交往将近10年了,见过他的无数女孩,其中何如沁是非常特别的一个,徐航对待何如沁态度非常之谨慎,带何如沁出入正式社交场合,给别人介绍时称她为自己的女朋友,但从未见两人之间有任何的亲密举动,两人看对方的眼神也不像一对情侣。张子淳跟高平江两人曾在背地里嘀咕,这么不温不火,不冷不热的对待一个号称是自己女朋友的大美女的,估计也就徐航一个人了,换了高平江,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床上了再说,换了张子淳,既然没兴趣,就怎么也不可能这么长时间带着她出双入对,张子淳耐心虽好,也没这精力和必要。
但是眼前这个杜玫却有点令人莫名其妙,她长得又不好看,徐航却整个神经末梢都缠在她身上,张子淳过去从没见过徐航这么在乎一个女孩。真是,问世间情是何物,一物降一物。
“不是,我是理科生,本科和硕士应该说都是工科类。”杜玫向张子淳解释,“我本科读的是同济大学的建筑系,是建筑系下面的一个室内设计班,每年总共就招那么20来个人,别的学校室内设计属于艺术内,只有同济属于工程类,所以我们学了很多auto CAD和Maya制图。到美国后,发现室内设计这个专业偏冷门,奖学金很难拿,毕业后工作也不好找——全美国一年才造多少幢房子啊,哪需要那么多建筑从业人员。因为我有用auto CAD和Maya绘图的基础,所以我改学数字传媒,但是我读的这个数字传媒专业是在计算机下面的分支,主要是编程,做三维动画设计。这个专业在美国,尤其是在洛杉矶,工作比较好找,无论是电影公司,广告公司,还是游戏公司,都需要大量的三维动画制作人员。但是在中国,我就不太清楚了,我不知道中国的电影公司需要做三维特技么?需要人员多不多?不过,我想可以去做游戏的软件公司,他们总该有这种职位吧。”
徐航笑:“去游戏公司编程么?硕士毕业,工作三年,要找月薪上万的,不太容易哦。不过,没关系,慢慢找。大不了,没找到工作前,先在我这蹭饭吃,不过,你可不能每顿都吃这么多,否则,我要养不起了。”
杜玫做了个鬼脸。
张子淳温吞的说:“你在中国找月薪上万的工作,也需要时间吧。想不想在找到工作前,先在我这挣点小钱?来古玩城乱逛,进我店里的老外天天都有,推荐过来的真客户也一两周就会有一个,我一直就想,如果我店里有人能说口流利的英语就好了。另外就是,我在北京一共有两个门面一个会所,说忙是谈不上,干我们这行的,一天都不见得做成一笔生意,只是□□乏术,最好有个助理来帮帮我。工作时间是早晨10点到晚上7点,包两顿饭,一周休息两天,但是只有一天是在周末。因为我们周末最有生意啊,所以周六周日至少得保证上一天班。薪水一个月7000怎么样?”张子淳在5000和10000之间掂量了一下,数目既不能太大,显得完全是送徐航一个人情,又不能太低,伤杜玫面子。
杜玫跟徐航对视了一眼,徐航一笑,点了点头。
杜玫笑:“那就谢谢啦。上班就能白吃两顿饭,我住奶奶家,住宿不用花钱,上班又近,地铁才2块钱,那我岂不是7000元都可以存下来啦。那我6个月就可以存4万,差不多够了……张总,我也不用找别的工作了,我就在您这干半年吧。”
徐航心头一暖:她是为了我多留在北京6个月么?
徐航想到徐副部长了,如果徐厚鹏真要去当副省长的话,春节前后应该会有消息,也就半年光景了,虽说跟一个副省长保持好关系永远不是件坏事,但是只要他不再是自己老爸的顶头上司,就没那么多顾忌了,而且,说到底,何如沁也不过是他老婆的一个侄女。不过,他老婆却是对这个侄女关照得紧,而且女人比男人爱记仇,睚眦必报,枕边风吹起来也挺麻烦的。最好就是何如沁主动跟自己分手,她明年就29了,应该不会蠢到在自己这么不靠谱的树上吊死……
杜玫却在想:再有6个月时间,跟他应该会有比较深入的发展了吧,两人到底会走到哪个程度,到时候应该能看得出来,然后再决定回不回美国,总之,现在进可攻,退也有地方撤。
杜玫想到徐航的条件,官二代出身,前途无量的律师合伙人,年轻的千万富豪,再想想自己,身无分文,无依无靠,过去还有美貌,现在连这点都失去了。而且,还离了两次婚,就算徐航不介意,人家当大官的爸爸,当院长的老妈能不介意么?再加上他还有一个大有来头的正式女友,不管他多不喜欢,他爸妈可喜欢得紧。
这么一想,杜玫多少有点气馁。
但是一切天生丽质,从儿童时代就被大人夸奖话淹没,到少女时代又被男生小纸条淹没的大美女,都有一种对自己魅力的超级自信,这种自信从有记忆起被培养,到了20几岁,已经根深蒂固,不折不挠。
杜玫心里暗暗发誓:我一定要快快漂亮起来,徐航,我要把你追到手。
……………………………………………………………
吃过晚饭,三人又去一家咖啡店边吃边聊。两个男人主要在讲高平江的事,高平江的离婚案下周开庭,这次估计要判完了。高平江目前全部财产的官方估价是5个亿,他老婆坚持她应该分一半,而且要求拿不动产的那一半,理由是对公司运营不懂,判给她后无法管理。两个男人都认为对法院对高平江公司资产的估价大有水分,高平江这两年炒翡翠原石,屡战屡败,公司债台高筑,哪里还值2。5个亿。
徐航认为法院十有八…九会按高平江老婆要求的那么判,高平江老婆娘家确实有影响力,当然,高平江也不是吃素的,但是高平江自己很怕失去对公司的控制权,他自己也不愿分股份给老婆,双方这几天正在紧锣密鼓的谈判,估计两人都会有一定程度的妥协。离婚手续一办完,高平江就要去巴西进裸石,进货不难,难的是怎么运回来,估计又是故伎重演——走私夹带。他在这场离婚官司中亏了那么多,必须要捞一票回来。
九点多,张子淳的女友打电话来了,说是孩子咳嗽得厉害,好像得肺炎了。张子淳无奈的看了徐航一眼。徐航劝道:“还是去看看吧,毕竟是你儿子。”高平江跟张子淳女友关系不错,经常把大家往她那里拉。徐航比高平江懂张子淳心思的多,对张子淳的这位女友一直表面客套,但能避则避。
张子淳嘀咕了一句:“其实就是点小感冒。每次回个奶,都说得跟得白血病似的。”
张子淳走了,徐航开车带着杜玫。徐航一面开一面低低的问:“再去我家睡好么?”
第22章 电话
徐航又请杜玫去他家睡,杜玫那个急啊,恨不得自己像发酵粉一样马上发成一只灌汤包,但是目前看,自己瘪得跟躺床底下半年的皮球似的。
杜玫说:“我还是回奶奶家睡吧,张子淳说让我明天起上班,奶奶家近。”
徐航多少有点不悦:老钓我胃口,看来是不见兔子不撒鹰。可是,你想看见什么兔子?
徐航不太明白杜玫想要什么?因为就两人现在的关系而言,谈婚论嫁还实在太早,貌似杜玫也没这个意思。
可能是想等感情再深点再发生关系吧。这么一想,徐航也觉得合理,于是气平了,把杜玫送到她奶奶家的胡同口。
“别进去了,里面窄,进去了当心出不来。”杜玫指挥徐航停车。
徐航看一眼手表,10点都不到,心里就有点恋恋:“这么早回家,难道就睡觉了?我们去后座好不好?”
杜玫心想:拜托,这里是三环的胡同口,来来往往多少人啊,你想在这玩车震……我是不是应该在车前面摆个纸盒子收门票啊。
徐航已经把车靠着人行道帕下来了,拉杜玫的手:“再陪我一会。”
杜玫无奈,只好下车转到车后座:“别被人发现啊,光天化日之下,有伤风化。”
徐航好笑:“光天化日?你说的是美国时间吧。”
徐航一把把杜玫拽到怀里,低头吻她,两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吻着吻着,徐航开始动情了。徐航正当壮年,而且这段时间因为杜伟业病危,忙着照顾杜玫,已经有段日子没女人了,blow根本不可能让这个年龄段的男人满足,反而只能助燃他的欲…火。
杜玫穿着一件短袖衬衫,下面是一条紧身一步裙,但是裙子腰围臀围都很宽松,一点都不紧身了。徐航的手按在杜玫的膝盖上,就想往里面滑。
杜玫赶紧把他手抓住,并且把两腿夹紧:这么火柴棍似的的大腿,我可不能让你摸,我得让你摸又圆又长的……
徐航往下探的手被摁住了,上面抱着杜玫背部的那只手开始不老实了,搂紧了往前面摸。这下杜玫更着急了。
杜玫本来胸部尺寸可以跟西人相比,这一没了脂肪之后,胸部就没了支撑。杜玫心想:我现在可不能让你捏,我要让你摸到的是两只圆鼓鼓的大汤碗,不是让你捏到两块瘪塔塔的洗碗丝瓜瓤。
杜玫又把徐航的另一只手抓住。
这下徐航不乐意了,下面不让摸,上面又不让摸,你当我是吃斋的啊。
徐航想了想,身体往后退了一下,一本正经的对杜玫说:“我念大学的时候,第一次交女朋友,那时什么都不懂,连打kiss都不会。周末我规规矩矩的上女孩家去请她跟我去看电影。结果她妈担心上了,怕我图谋不轨啊,怕我对她女儿上下其手啊。于是出门前,她教育女儿说;‘如果徐航对你动手动脚,你可千万不能让他得逞。他如果摸你胸,你就喊‘不要’,如果他摸你下面,你就喊‘停’,明白了吗?’女孩点头,表示谨记。”
“其实我那时哪会这些啊,我真的只是想请她看电影啊。我给她买了个蛋筒冰激凌,给自己买了杯可乐,两人坐下看电影。结果那天电影太精彩了,她看得全神贯注,冰激凌都忘了吃,忽然大叫一声‘啊’,原来冰激凌滴她裙子上了。我不知道啊,被吓了一大跳,手一抖,半杯可乐泼在了她胸口。我那个急啊,赶紧掏出餐巾纸来给她擦,又擦上面又擦下面。我这么一擦,她想起她妈的话了,就喊了起来,她喊‘不要停’……”
杜玫开始还真傻乎乎的听着,听到最后一句,“噗”的一声笑喷了:“呸,想得出来。”
徐航又搂住了杜玫,凑在她耳边,一面用牙齿轻轻咬她耳垂,一面用充满磁性的男声,低低的说:“玫玫,妈妈的教诲一定要听,淑女都是这么喊的。你也试试。”
杜玫把徐航的两只手扣住,笑:“问题是,我不是淑女啊。我是女流氓。我只会……”
杜玫凑到了徐航的耳边:“我只会在你后入式的时候,喊‘不要停’。”
徐航顿时血冲头顶,精虫入脑,猛的把杜玫身体一转,反过身来,推倒在后座上:“我现在就让你喊‘不要停’。”
杜玫大惊:“别。”
徐航已经扑倒在她身上,上臂抱紧了杜玫的上身(杜玫双手护在自己胸前,不让徐航直接抓),两人的胯…下贴在了一起。徐航已经坚硬如铁,隔着自己的西装裤用力的顶杜玫,杜玫的裙子不紧,顿时馅了进去。徐航紧紧的贴在杜玫身上,在那条缝隙里来回摩擦。两人头脑都是一片混乱。
徐航眼球上浮起了血丝,摩擦几下后,忽然放开杜玫上身,两手往上剥她的裙子。杜玫急,用力将裙摆死死抓住:“别,这里是大街。”确实,车窗两侧一直不停的有人走过。
此刻徐航已经胀痛难言,声音都哑了:“我知道,我知道,让我进去一下。我不动就是……”
杜玫用力箍紧裙摆,压低声音,急急的说:“别这样,我肯定是你的,何必急于此刻。”
杜玫不肯,徐航也倒了胃口,当下伏在杜玫背上不再动了,过了两分钟后,呼吸开始平稳。徐航松开杜玫,坐回了后座上。
杜玫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徐航脸色,贴了过去:“生气了。”
“没。”
杜玫知道徐航不高兴,于是又把嘴唇贴了上去,人也粘在了他身上:“别生气嘛。不许生气,你再敢生气,我就更生气。”
这下轮到徐航新奇了:“你生什么气啊?”
“我当然生气啦,我这么空虚,还要口非心是的拒绝你,我怎么这么悲催啊。”
徐航笑抽了。
杜玫趁机把舌头伸进他嘴里撩拨。同时又抓住他两手不让他动。徐航发火,就卷住杜玫的舌头往自己嘴里拖,又咬她的嘴唇,这样热吻了几分钟后,徐航又开始欲…火难耐,忽然反手抓住杜玫手腕,将她的手掌按在自己肿胀上。杜玫隔着徐航的裤子来回抚摸,徐航叼着杜玫的舌头感受着,过了会,徐航沉闷的哼了声:“伸进去,抓紧。”
徐航把自己皮带扣拉开,杜玫配合的拉下他裤子拉链,把手伸进他内裤里去。随着杜玫手指的动作,徐航开始小声的哼哼,杜玫听见徐航充满情…欲的呻…吟声,自己也十分动情,用舌头在他脖子、喉结上乱啃乱舔。
徐航在杜玫耳边低声说:“我要干…你,总有一天,我要好好干…你。我要把你压倒在我的床上,从后面挺入你的体内,抽…插……”
徐航说了几句后,欲…火中烧,忽然一把把衬衫扣子全部扯开,露出宽阔的胸膛:“咬我。”
杜玫忍不住一手箍紧了徐航的窄腰,一手继续上下捋动,同时把头埋在他怀里,又是吸,又是咬,牙齿触到的是自己心爱男人的细腻又强健的肌肤,杜玫恨不得整个人都缠在他身上。
徐航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忽然一张嘴咬住了杜玫的肩膀,而且还咬得颇为用力,杜玫情不自禁的手指捏紧了。徐航“啊”的一声,喷射了出来。
徐航浑身是汗,靠在后座上不住喘息。杜玫从驾座中间的储备箱里取出矿泉水来给徐航喝,一面心想:不能再这样了,小不忍则乱大谋。
杜玫等徐航恢复过来,跟他吻别,徐航一直送杜玫到她奶奶家院门口,两人才恋恋的分开。
杜玫怕跟徐航见面太频繁,让他失去新鲜感,又怕短期内不能满足他,惹他不快,于是跟徐航约好,一周见两面,周末见一面,平时再见一面。
杜玫咬着徐航耳朵说:“不许再对我动手动脚。”
徐航回咬杜玫的耳朵:“小姐,到底是谁在动口又动手,绝对不是我啊。我可是乖得像只猫,随便你玩,随便你虐待,……”
……………………………………………
徐航洗完澡后,站在镜子前一看,晕,胸前到处是杜玫的牙齿印和吻痕,其中有一个还正好在锁骨下面,又大又红,唇型明显。
徐航一面好笑,一面上床睡觉。
但是第二天早晨,徐航发现,一夜之后,齿痕基本平复,吻痕反而比齿痕难褪,皮下被吮出来的出血点很难被毛细血管吸收,所以锁骨下面那个,还是红通通的。
徐航可以穿件西装衬衫,打条领带去上班,这样就把那块吻痕遮住了,但是他脑子进水了,穿了件polo的粉绿色休闲衬衫就出门了,一整天,最上面的那颗扣子都没扣。徐航感觉到好几个同事眼睛挪揄的在他脖子下面扫来扫去。不知道怎么的,徐航心头有点小得意。
但是到了快下班的时候,徐航笑不出来了。
何如沁打电话过来,她一个闺蜜今天28周岁生日,要开个小party,叫徐航陪她去参加。
徐航自然满口答应:“我一下班就来接你。”
“不用了吧,你一路上堵过来,接了我,再堵到饭馆,party都该结束了。我坐地铁去,你直接开车到吃饭的地方。”何如沁把地址发了过来。
徐航掐了线,不由的有几分凝神不动,心里暗暗揣度,何如沁是什么意思。这六个多月来,何如沁虽然积极主动的出现在徐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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