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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无深情共余生-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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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得可勤快了。越喝越多,越喝越晚,我就寻思着这两个姑娘要不要撤,我就主动去问,要不要帮她们喊车,但留下来的这两个姑娘出奇的一致,都说还没喝好,要跟我们决战到天亮。我请姑娘们吃饭喝酒,我倒不是说我从一开始就抱着能跟她们发生点什么的心态,但我肯定也不会抱着打死都不会发生什么的心态,总之我觉得成年男女嘛,有些事心照不宣,如果是你情我愿,那玩一玩也没关系。”
  “这两姑娘,摆明是朝我跟陈图发出那种信号啊,我不弄,我算是人吗?趁着上洗手间的空档,我把陈图那小子喊过来,我直接给他说,我看上那个穿西瓜红长裙的,剩下那个他来,但陈图不同意,他说他没兴趣,他还劝我别做这种造孽的事。我觉得人家姑娘家都这么主动了,我不做点什么,那才真造孽。在洗手间,我跟陈图交涉来,劝说去的,他都不愿意。我当时的估计他没看上穿白衬衣那个,我就忍痛说给他换换,把穿西瓜红长裙的留给他,但他还是不乐意,他丫的还想出去,把那两姑娘撵回家,别让我这个浪子来个辣手摧花。但陈图真的小瞧了,有些女人主动起来,真的比男人还猴急。”
  换了一口气,刘冬继续说:“不管陈图那么暗示明示,那两个姑娘慨然不动,继续该聊聊,该喝喝。我知道我浪费了陈图的时间,我虽然觉得挺对不住兄弟,但我也知道他是真把我当兄弟,他不会跟我计较这点小事。反正他不傻也能看出那两个姑娘醉翁之意不在酒,她们挺明白后面会发生什么,甚至有那么点小期待啥的,陈图没辙了,他就坐一旁冷眼看着。到后面我也喝得有点高了,那两个姑娘,白衬衣的直接喝倒,西瓜红长裙那个还有点意识,她估计把我和陈图看颠倒了,一直黏着陈图不肯放手。因为我要扛那个白衬衣妹子,没办法我只得让陈图帮我扶一下那个长裙妹子。一路动荡乱糟糟的来到酒店,等我安置好白衬衣妹子,陈图也已经帮那个长裙女开好房了,我就让他把房卡给我。那小子,居然不乐意!”
  内心翻腾得厉害,我快要按捺不住,语气自然变得急促起来:“后面呢?后面发生了啥事?”
  丝毫没有觉得我这些热切有什么怪异,刘冬漫不经心地摊手:“后面还能怎么样,我差点要把坏我好事的小子揍一顿了!我觉得我挺久没遇到过那么够味的妹子,我要吃不到,我肯定得跟陈图翻脸啊!那时候我也是年轻,僵持不下了大半个小时,我没辙了,就让陈图跟我一起到那个房间里去,我试探下那个妹子会不会抗拒,她要没有,陈图就走人。我到现在都记得陈图的脸有多黑,不过他也困,不想跟我在大厅一直杠下去,他倒是同意我那个傻逼提议了。我们就一起到长裙妹子睡的那个房间。那长裙妹事挺多,说渴,我就去帮忙倒水了,拿过来准备喂她喝来着,她就搂住我的脖子,把我的手引到她身上。陈图总算没唧唧歪歪,他走了。”
  见刘冬猛然地刹车,没再继续往下,我睁大着眼睛,疑惑万分:“就这么完了?没了?就这点事?”
  再把两手一摊,刘冬睥睨着我:“嫂子你还想听什么?”
  我敛了敛眉:“我想听后续啊。你刚刚铺垫了那么多,又说陈图不愿意让你提这事啥的,我还以为多轰动呢,你现在就这么不声不响结局,我一脸懵逼好吧。”
  朝我丢了个颇显无奈的表情,刘冬懒洋洋地笑:“陈图不愿意让我提,是他觉得我做那种事挺渣,他估计一回想起来就想抽我。他经常劝我别这样,找个正经姑娘谈恋爱结婚。我只能说每个人的生活追求不一样,不是每个人都能跟他那样清心寡欲。”
  卧槽,用清心寡欲来形容陈图真的好么?他特么的简直是万年难得一遇的骚包好吧!
  内心吐槽不止,我表面却不动声色:“好吧,但你好歹再给我说说后继啊。刘同学,你不带这样,说一半半的,留白一大片的让我瞎猜哈。比如你可以说说,第二天陈图有没有吐槽你,又或者可以说说你有没有跟那个长裙女有后继,交换电话啥的,对吧?我今晚特无聊,就靠你这故事来提劲呢。”
  脸上突兀露出了一丝挺怪异的神色,刘冬瞥了我一眼:“嫂子,你当我秀逗呢?我就约个炮,玩玩就算,我还留什么电话啊!更何况我差点被那个女的吓得半死好吧,我还敢留电话!她就算是天仙我都不敢留啊,更何况她不是天仙!”
  不得不说啊,这个刘冬,他玩得一手好的抑扬顿挫啊,他那吊胃口的本事,也是没谁了。
  好奇心被勾起得彻底,我盯着他,急急地问:“被吓得半死?那个长裙妹子怎么吓你了?!”


第350她觉得是趣事,我被吓得胆边生寒

  掏出一根烟叼在嘴上,刘冬熟练地点燃,吐出几个烟圈,他调笑着说:“我先抽根烟压压惊哈。等我抽几口,气理顺了,我给你说哈,嫂子你别急。”
  我挺焦躁,却也知道语速则不达,于是我端起柠檬水呷了一口,又挑起蛋糕吃了几口。
  大概半分钟后,刘冬把烟从嘴里面拿出来夹在手上,他瞟着我:“嫂子,难得咱们投缘,我就给你细细说下我当时的心理历程。反正当时陈图走了之后,我确实度过了非常美好的时光,那长裙妹子说实在话也很有情趣,我就想着好歹抱着睡一觉,第二天请人家个早餐再潇洒地挥手告别吧,谁知道折腾了几次后,那妹子酒醒了不少,在黑暗中她挽着我胳膊盖着被子,我们聊天。其实白天我们都顾着扯淡了,也没怎么深入去聊,这会安静了,妹子告诉我她在东京大学学临床医学。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学医学的,都比较不忌讳那一类话题,总之她压根没听出来我后面都是敷衍的附和,她越说越高兴越说越来劲,一直给我说解刨尸体那些趣事。当然,她觉得是趣事,我被吓得胆边生寒。”
  东京大学,临床医学,这两条信息都对上了!
  真特么的是踏破草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
  心狂跳不止,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持稳:“继续往下啊刘同学,你别老是在关键时刻停顿,弄我一愣愣的。”
  收回视线,刘冬狠狠吸了一口烟:“我觉得不忌讳那一类话题没什么,但把解刨尸体这事当有趣,就显得可怕了。我认为我摊上了一神经病,我真怕我半夜睡得正香,她给我来一刀或者来一锤子啥的,反正我彻底没了睡意,等她彻底睡透了,我赶紧穿上衣服就撤。怕陈图那小子笑话我,我没敢告诉他,我大半夜的直接回了家,让陈图第二天再去推酒店那些押金。当然陈图后面没去,他赶时间去了大阪,他又从大阪晃荡去了横滨名古屋一堆地考察,他直接从那边回国了。前几年我经常回国,也有约一起坐坐,但我每次提起日本那事,陈图那小子就骂我渣。嫂子,你听这么多下来,你觉得我渣不渣?”
  虽然从头到尾,刘冬的叙述里掺杂了别的东西,但那精髓信息,我倒是一件没落下,大脑高速运转,将所有的信息重合,我几乎敢百分百肯定,当初睡了汤雯雯的人是刘冬,陈图摆明是没占着便宜还背了黑锅。
  彻底确定陈图跟汤雯雯没发生过啥事,我虽然高兴,但一想到从这场阴差阳错的际遇开始,汤雯雯为此所付出的那些行动,我就不寒而栗,更感叹这世事无常变幻无穷,怅然覆上心头,我恍然了好一阵,说:“每个人选择的生活方式不一样。”
  这一次刘冬点头:“嫂子,我还是觉得跟你聊天能聊得起来,至少你比陈图那孙子豁达多了,他那人太一本正经,你以后得好好调教他。”
  我张了张嘴,还没吐出半个字来呢,陈图突兀从门口那边大步流星地走来:“我好像听到有人提到我的名字?”
  说话间,陈图已然走到我身边来。
  仰起脸去,我瞅了瞅他:“你不跟你那些同学玩骰子了?”
  站在我身侧,把手放在我肩膀上轻拍了一下,陈图淡淡说:“见你在外面坐了那么久,我怕你无聊。好像有点凉了,不如我们回家?”
  把烟蒂随手丢进烟灰缸里,刘冬一脸郁闷:“卧槽,你们这样秀,有考虑过单身狗的感受么?”
  身体稍稍往前倾动一些,陈图睥睨着刘冬:“你也老大不小,该考虑定下来了。”
  耸了耸肩,刘冬腾一声站起来:“我挺满意我的现状,我可不想把自己的生活绑定在一个女人的身上。”
  朝我欠了欠身,刘冬又说:“嫂子,你挺会聊天的,下次有机会,我请你吃饭。”
  我点头还没来得及客套呢,这丫蹦得比兔子还快,一转眼就溜不见了。
  等我和陈图跟在他后面回到包厢,他已经坐在角落,对着两个妹子,又撩上了。
  尽管站在女人的角度,我认为刘冬这么时不时出去约,私生活混乱到不行,但我居然对他讨厌不起来,我觉得他像是一个有故事的男人。
  但我还没搞清楚他到底有啥故事呢,陈图就拎着我,给那个班长和一堆的同学打个招呼,然后踏着夜色驱车回家。
  因为陈图喝了点酒,所有由我开车,一路上陈图叨叨说了挺多关于他大学时代的事,我静默地听着,把车停在地下车库后,我随口搭话:“陈图,你以前很少给我说起这些事。”
  凑过来,帮我解开了安全带,陈图凑过来在我的额头上留下一个浅吻:“我怕你听着闷。我今天可能是见到老同学太开心,话有点多。你真的想听,回头我找一天周末,给你从头到尾说一遍。”
  心情好了挺多,我一把抓住陈图的手:“又不是赶任务,不用一天说完,反正以后时间长着,你可以慢慢说。”
  不知道是我的直觉出错,还是我这句话有毛病,陈图的眼眸突兀的变得略黯淡,但他很快收敛起来,却已然转移了话题:“伍一我们回家吧,说不定躲鱼猫在等着我们。”
  说这话时,陈图的眼睛已经煜煜发光,带着无尽的光芒,我自然不会再去敏感地计较他刚才那么短暂的异样,我很快应诺。
  不过回到家里,那只除了睡觉和吃饭似乎没啥爱好的猫,已经呼呼大睡,蜷缩起来像一团小毛球。
  也是傻,智商没怎么上线,我跟陈图围着这只睡着了的猫看了好一阵,才各自去洗澡。
  不过洗完澡后,陈图就彻底褪去看猫似的傻气,他不知道哪里来的激情,他非要缠着我做,我虽然累,但被他撩拨得起来,只得在半推半就下闭着眼睛享受。
  那精力和耐力变得越发惊人,陈图伏在我的身上动作了特别久,动作越发的激荡,将我抛上云端数次,我已经无法承受开口乞求,他才彻底释放。
  累到极点,我都不知道是什么力气支撑着我再去洗澡的,总之从浴室里面出来我倒床上就睡着了。
  我觉得这事吧,男人要猛一点其实也是挺累人的,反正我睡了一觉起来,疲惫依旧,但陈图却像是打了鸡血似的,丝毫看不出疲怠。
  接下来的好几天,只要是我们两个人独处,只要是地点方便,反正他总会换着法子软硬兼施,逮住机会就折腾我,我总觉得他太特么纵欲过度了,跟他交涉了好几次,都被他那些歪理掰了回来。反正后面基本上都是以我失败告终。
  一转眼,周末又来临了。
  星期六这天晚上,我正在逗着躲鱼猫玩儿,陈图接完电话出来,他告诉我,他下个周二早上得出差去珠海,得在那边待个三五天。
  我第一次对陈图这样的出差计划满意到不得了。
  事实上,我一直在等他出差,我才能放手去撕开汤雯雯的恶毒面具。
  趁着陈图去书房忙一些临时的工作,我跑到卧室反锁起门来,打电话让邓关凤可以开始行动。
  伍小菲的把柄被我紧紧捏在手中,邓关凤她也知道我的心已经硬如磐石,她不敢有所怠慢,星期天一大早的就去找了汤雯雯。
  而我则借口想听音乐,带上个耳塞,堂而皇之地不时在陈图的面前晃荡着,监听着整个过程。
  不得不说,果然姜还是老的辣,邓关凤那些张嘴就来的台词,再加上她那毫无掩饰浓郁的母爱弥漫,把汤雯雯侃得那个云里雾里。
  真的是应了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话,汤雯雯这人谨慎了这么久,却在慢慢地崩盘,她居然主动跟邓关凤透露了指使伍小菲去给我泼天那水的细节。
  还真没让我失望,邓关凤愣是不动声色地扛下所有的信息,跟汤雯雯打得更热乎,而她也懂得见好就收,在火候差不多时告辞出来。
  却还不敢有丝毫的松懈,我带着一只耳机,趁着陈图去洗澡的空档,关起门来给小鸥打电话,我让小鸥约汤雯雯下午茶,跟汤雯雯大吐苦水,说陈图最近让她整理他那些基金材料,陈图周二出差,等出差回来他就要彻底把资产转移到我的名下。
  真是让人有种心安的靠谱啊,这一次小鸥依然是把聊天的过程弄成了音频文件,在事后给我发过来供我分析。
  她还跟汤雯雯保持着微信上交流得热乎,不经意地去了解她的状态,再转给我知道。
  按照她截图过来的聊天记录,汤雯雯曾经无数次在陈图面前装出来的淡定从容,反而变成了一个愤青,她不断地在微信上声讨着我,言辞越发的恶毒和激烈。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在万分煎熬中,总算迎来了陈图出差的这一天。
  这天我起了个一大早,以最快的时间化了个淡妆后,我换上了放置了追踪器和录音笔的衣服裤子。
  我刚刚推门出去,正在收拾行李的陈图,他抬起脸来瞥了我一眼:“伍一,我不在深圳这几天,我让谢斌过来接送你上下班。反正这几天中餐和晚餐,他都会给你搞掂。晚上你回到家里来后,没什么事就不要出门了。最近友漫的动向不明,有些人事多,你懂我意思吧?”
  就冲陈图后面在友漫设置屏障,不让我单独外出,我就能料到他出差这几天,他会给安排个人跟着我,反正到关键时刻,还是得见招拆招,所有我没有任何异议就忙不迭地点头:“我懂,你放心吧。”
  站起来,陈图突兀地伸出手来,将我一把拽进怀里,他用强而有力的臂弯环着我,他呼出来的热气在我的脖子处不断环绕拱动着,过了小片刻,他冷不丁说:“伍一,因为汤雯雯的身体抱恙,我给她放了长假,她可能会因此而情绪激动,可能会因此迁怒到你的身上,所以我不在深圳的这几天,如果她约你见面,你一定要跟谢斌说,让谢斌去处理,你不能贸贸然去跟她见面。”
  脸被动埋在陈图的胸膛上,我微微怔滞着,重重地:“嗯。”
  却似乎不慎满意我这个简短的回答,陈图的气息徒然变得急促:“伍一,我跟你说认真的。汤雯雯最近的情绪,特别不好,你真的不能再跟她单独见面了。汤雯雯她有时候想法会比较偏激,我不想你和她起冲突。”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想象力丰富啊,总之我感觉到陈图这话里面藏匿着挺深沉的意味,可当我想细细品尝,已然不复再见。
  松开我,陈图双手覆在我的肩膀上,他跳跃万分:“你亲我一下。”
  我真是跟不上他的天马行空,不过迟缓了几秒,我还是嗔怪着凑上去,在他的脸颊上轻轻蹭了一下。
  可是,陈图却以十倍百倍的热度来回应我,他扣住我的后脑勺,将我的脸送到他面前,他热切深吻,一路游弋,唇到我耳垂边上,他说:“伍一,有时候我真的希望时间过得快一点,这样我就可以早点跟你到白头。可是有时候我又害怕时间过得太快。我太矛盾,也太笨拙。我总是不知道该怎么去表达我对你的热爱,而我又怕我表达得太多,会显得廉价。事实上,我不太懂爱,还好你懂,也对我有足够的宽容和容忍。”
  我的心莫名的往下一沉,身体徒然一僵,我别开脸躲开陈图的进攻,抬起眼眸望他:“你干嘛,怎么说这些有的没有的?”


第351只要你出来,我必定让你惊喜

  挑了挑眉,陈图笑意淡淡:“时不时矫情一下,可以增添生活情趣。”
  得,我自诩自己算是会扯淡,但陈图他特么是我克星,我是真的够不上他扯淡的高度。
  小小用力推了他一把,我吐槽:“我觉得你再矫情下去,你得误点。你别到时候客户都到澳门豪赌了一把回来,你还没到珠海。你这么墨迹,不怕客户给你甩脸色啊?”
  抽了抽鼻子,陈图老老实实地再去折腾自己的行李箱,他背对着我:“我刚刚创办漫游那阵,就定下这么一个目标,后面我的事业只需要发展到连客户都不敢给我甩脸色的程度就可以了,事实上我不到三年就实现了这个目标。”
  我擦,真狂妄!
  不过这种过度自负的特质,非但没有显得突兀也没有惹得我生厌,这样的他反而有种摄人心魄的魅力,让我更是神魂颠倒,不禁看得晃神。
  茫然不知走神了多久,陈图把行李箱的手柄抽出来握在手上,他三作两步贴过来,在我的额头上蜻蜓点水蹭了一下:“伍一,我们一起出门吧。谢武送我去珠海,谢斌送你回公司。你中午想吃什么,跟谢斌说就行,别客气。如果你不想麻烦谢斌,除了小鸥之外,别让友漫任何人帮你订餐,知道吧?”
  看陈图一脸认真,我忙不迭点头保证:“我只找谢斌。我谁也不找。”
  挺满意的点了点头,陈图摸了摸我的脸颊:“乖。”
  一路牵着手来到停车场,果然谢武和谢斌已经等在那里。
  伏到谢斌耳边耳语了半分钟,陈图又目送我上了谢斌的车,他这才慢腾腾地钻进谢武驾驶着的车里。
  没有丝毫的迟滞,我刚刚系好安全带,谢斌就发动了车子,拐了几次,彻底从出口出去。
  我虽然跟谢斌算是认识已久,但似乎我们见面的次数寥寥可数,而直接交流的机会基本没有。
  气氛沉寂,在车厢里面干燥变成枯槁,我其实挺怕这种安静的。
  于是我清了清嗓子,率先打破这沉默的僵持:“谢先生。”
  别过脸来轻瞥我一眼,谢斌那张曾经让我感觉一言难尽却越看越觉得顺眼的脸上浮出浅浅的笑容:“伍小姐,你喊我谢斌就好,别太客气。”
  我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哦,谢斌。你跟陈图认识多久了啊?”
  说完我就觉得,我看起来像个八卦的大妈。一张嘴就是扒皮,真的不懂得聊天。
  不过看样子,谢斌似乎没有丝毫的介意。他收回视线去,用侧脸对着我,但他的语气中的淡淡笑意却让我感觉如沐春风:“没有十年,也有八年。”
  他这么干脆地满足了我的好奇心,可我却不知道怎么接话了,只能嘿嘿干笑着,算作回应。
  大概是为了缓解我的尴尬,也为了冲破这些不太好的气氛,谢斌忽然自顾自地说:“我和谢武同在深圳研究生学院,谢武读的是工商管理,我读的是金融学。陈图大四那一年,我和谢武即将毕业。但是那时候,我们还不认识。”
  我惊诧地瞪大了眼睛:“你和谢武也是深大的额?你们比陈图还高几届呢?”
  小幅度点了点头,谢斌用手拨弄了一下前面的香水垫,他很快接上我的话茬:“对,严格来说,我们都算是他师兄,但实则上,我和谢武现在都是他的下属。”
  刚开始我确实是冒昧地问了谢斌他跟陈图认识了多久,但我从头到尾都没有想过要从他的嘴里面挖出他们和陈图相识的来龙去脉,可现在谢斌这么主动提起,反而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砸了砸嘴,我拿捏着词措:“额,那你们后面怎么就认识了呢?当然如果你不想回答就算啦。”
  谢斌发出一阵如清风徐徐的笑声,他在数十秒后,撂出模棱两可的一句:“有共同的敌人,自然就会认识了。”
  一个猝不及防,我就被拽进坑里,忍不住顺着问:“共同的敌人?”
  嘴角抿起半分,谢斌沉寂了数十秒,说:“这事说来话长。我不愿意说,伍小姐你不介意吧?”
  我好奇得跟心肝被猫挠似的,但既然谢斌这么直接说不愿意提,我又不傻,当然不会打破砂锅问到底。
  捋了捋头发,我说:“那换个话题吧。”
  谢斌:“伍小姐,你可以说说你中午想吃什么,晚上想吃什么,我好提前去给你安排一下。”
  对于吃什么喝什么,我其实真的没有太多的讲究,于是我说了句随便我不挑食,但谢斌却张嘴信手拈来一堆的餐厅名字,还给我报上各个特色菜,我看他这么热心,也不好再摆出一副随便啊你买啥我吃啥的姿态,就装作挺热衷似的选了其中一项。
  绝对没有任何偷工减料,谢斌把一切安排得妥妥当当的,反正两天下来,我们相处愉快。
  一转眼到了星期五,这天晚上谢斌给我弄了个泰国餐,反正吃完回家喂完猫,再打开电脑浏览了一会儿当日新闻,已经是九点左右,我正拿了衣服想去洗澡,在意料之中,我接到了汤雯雯的电话。
  已经不复之前在我办公室的焦躁和嚣张,隔着长长的电波她的声音温软如沙:“陈太太,你现在方便接电话吗?”
  猎物即将上钩,我当然方便啊。
  但我也不能摆出一副送上门的姿态,不然引起汤雯雯的生疑,就不好玩了。
  把手机话筒凑到嘴边一些,我故意让语气中充斥着浓浓的疑惑,以及丁点的不耐烦:“你找我,有什么事?”
  不以为然地轻笑了一声,汤雯雯的演技值蹭蹭蹭往上升,就差要爆表了。用那种似乎我跟她已经认识了二十年有余已经熟到不能再熟的语气,她说:“反正我们都是同龄,我还是喊你伍一吧。伍一,我现在还没吃饭呢,我原本想找小莲过来,人多可以多点几个菜,但想想小莲挺着个大肚子,确实是不方便,想来想去,我觉得你最合适,不介意过来陪我吃点吧?”
  听着汤雯雯这番扯淡,我基本上可以判断她是真的按捺不住了,但我不想让自己显得太轻易就落入她的圈套,于是我稍微把语气放冷:“不好意思,我已经吃过饭了。”
  咬着我的话尾音,那头传来了银铃般的笑声,好不容易止住笑,汤雯雯的语气淡如白露:“伍一,我以前在东京那边读的是临床医学,虽然谈不上特别擅长那些医理,但我当时在整个学院,属于佼佼者。你出来陪我吃饭,我可以跟你沟通一个比较专业的医学常识,再好的妇产科医生,再有经验的妇产科医生,她也无法从怀孕的前三个月,就能言之凿凿地下定论,去判断孩子是不是畸形。我觉得你总体算是聪明,我不愿意你被骗得那么惨,只要你出来,我必定让你惊喜。”
  后脊梁骨徒然一凛,我被汤雯雯这番话拽回了一个多月前,那一场流产闹剧中,那个年过半百,已然有些头发花白的赵医生跟我说的那些话还历历在目。
  她的严肃和冷冽,在时隔这么久后,仍旧带给我心惊肉跳的悸动,而我的关注点落在她那句“如果你不赶紧终止妊娠,不但是你一个人在冒险,那个孩子的畸形几率达到99%”上,再对照汤雯雯刚刚与我说的,我压制住越发澎湃的心跳,把手机夹在肩膀和耳朵间,伸手就在百度下敲下一行字:怀孕多久可以检查胎儿是否畸形?
  网页很快跳转,出来的答案五花八门,但在各大妈妈类论坛,很多辣妈分享的个人经验,大抵都是20到24周之间!
  也就是说,当初那个赵医生,她在逗我?
  是她自己要逗我,还是她在陈图的授意下,来逗我?
  我姑且不管她是出于什么原因,但我却为此被从身体里扒掉了一个孩子!
  而现在汤雯雯的意思,是她知道了些什么?
  好吧,就算在之前流产事件里,有些别样的隐情是我不知道的,但我当务之急却不是去细细追究一件已经算是尘埃落定的事,就算那件事后面会引起我和陈图之间的战争,可我现在更需要做的,是撕掉这只土鹅!
  像一场纷纷扬扬的雪疾疾落下,肆意覆上我的心头,寒意从里到外满溢出来,我的手脚冰凉得刚从冰箱急冻层捞出来的一样,我强撑住关掉网站,故作镇定,声音却变得不太稳当:“你到底想说什么?”
  神淡气定,汤雯雯又是轻轻一笑:“你想知道什么,我就会说什么。当然,如果我刚刚说的还不足以吸引你,我不介意再列一项比较深得你欢心的事。你应该一直没忘记,你那个被泡在福尔马林里面的孩子吧?”
  哪怕我早在无数次的推测分析出,汤雯雯极有是指使江丽容将我孩子制成标本的幕后黑手,可是当这一刻来临,当她用隐晦的语言向我表达,我所有的推测分析都是正确的,我感觉似乎有无数的锤子在我的身体深处,朝着最坚硬也最容易被打砸得破碎的骨骼敲下去,痛,痛无可痛,我咬着唇,逼迫自己冷静下来,别让汤雯雯这番话弄得乱掉分寸。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唇被我咬得沁出了血,我的声音沙哑得犹如经历了一场沙尘暴:“汤小姐,我不懂你到底在说什么。”
  敛住笑,汤雯雯的声音徒然变沉:“我今晚包下了全胜酒家,想请你吃个海鲜。在溪涌和杨梅坑路口。交界处,我想你应该能知道。从市区到这边,大概是两个多小时的车程,我给你三个小时,三个小时内你不到,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我会想想办法招呼一下段兰和宋小希这两个可爱的妹子。”
  撂完这番话,汤雯雯在那头切断了电话,只留一阵嘟嘟声给我。
  细汗从我的额头沁出来,我冲向卧室,以最快的速度换上纽扣里藏匿着追踪器的衣裤,又急急忙忙拨通了吴一迪的电话。
  用最简短的语言把汤雯雯的来电复述了一遍,再把地址给吴一迪报上,吴一迪安静听完,他说他正好在邓七七的办公室那边,他马上和邓七七一起赶过来。
  在等待吴一迪邓七七过来的时间中,我生怕自己会波及宋小希和小段,我马上给她们去了电话,让她们得注意安全,别一个人单独出门,也别听信一些不好的消息。
  宋小希和小段,都表示了自己的担忧,不断地追问我是不是有什么事,她们能不能帮得上忙,我最终用陈图告诉我的那套托辞,说最近友漫资源整合,陈图得罪了不少人,我可能会成为被攻击的目标,而她们可能会被我连累,让她们注意点就好,这才把她们都说通了。
  打完这两个电话,我筋疲力尽地倒卧在沙发上,视线一直没敢从正中的挂钟上挪开,一直盯着那秒针,看它一下一下地跳动着。
  突兀的,我的电话又响了。
  我拿起来瞅了一下,是小鸥。
  她说她今晚循例跟汤雯雯聊天,但汤雯雯没像之前那样回复她,她直觉有事要发生,就给我打来问问。
  我给小鸥透露了汤雯雯想约我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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