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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无深情共余生-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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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确实不忍心让陈正孤零零地吃晚饭,于是我点头:“嗯。”
  又扯淡了几句,陈图说如果我还困,就接着睡,他到楼下跟陈正下棋,我想着躲鱼猫跟过来,也被关在笼子里闷了那么久,于是我说我去溜猫。
  倒没走远,我就把小躲鱼放院子里,它一副蠢萌蠢萌的啥都好奇的样子,我坐在鸟巢藤椅上,半眯着眼睛,偶尔再用目光注意着别让它跑远就行。
  总之,我过了一个这段时间以来最惬意的一个下午。
  晚饭时候,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因为跟陈图下棋赢了很多盘心情回暖,还是为了避免我们担心装出来的,总之陈正看起来挺兴高采烈的,不断招呼着我们吃这个那个。
  饭后,我们又待了一会儿,跟陈正侃了侃大山,这才回香蜜湖一号。
  不知道是不是汤雯雯的家属又生出了什么幺蛾子,陈图刚刚跟在我的后面洗完澡出来,想要爬上床睡觉,李律师给他来了电话,他揣着手机就去了书房。
  十几分钟后,陈图回到卧室,他的情绪没有多大的变化,他关剩下床头灯,挨着我说:“伍一,睡觉吧?”
  我知道,陈图既然能避开我去接电话,他自然是有些不能让我知道的事要在电话里面交流,所以他不主动说,我也不会问,我拽过被子:“好。反正明天得早点起,得去金地花园那边拿电话。这么一番折腾再返回友漫,也是够呛。”
  陈图一贴过来,我就感觉到他的身体有些热,贴着我的皮肤带给我一阵悸动的灼伤,我以为他来了冲动,稍稍屏住呼吸等待着是否有下一步的动作,但他最终只是亲了亲我的额头:“你肯定累了,早点睡。”
  说完,他稍稍挪动着身体,离我远了一些,却稳稳地抓住了我的手,说:“伍一,我爱你。”
  我沉寂了不过三分钟,陈图的鼻鼾声就响了起来。
  心里面有种难以名状的情绪翻腾着,我反复辗转了好一阵才默默睡去。
  早上起来,我想着我接下来不是回到一个只有我自己,就算我蓬头垢面连个衣服都不穿都不会有影响的工作室,我是得回去友漫,我虽然不会瞎讲究到用昂贵的衣服堆积我自己,但我还是得做做门面,于是我花了半个小时化了一个精致的妆容。
  原本,我想穿个长裙装逼一个,看看自己还能不能在淑女的路子上走走,但想想这秋意浓浓,风又大,说不定它随时能给我吹起来,最终我选了一条紧身牛仔,再搭配上稍显修身的衬衣,外加一个小马甲。
  天知道,我后面多庆幸,我特么的没穿裙子!
  毕竟这个世界上,总是有那么多的疯狗,躲在暗处,趁我一个不备就蹦出来,扑上来就咬我!


第339害我女儿的人,没什么好下场!

  当然,在那些疯狗没有扑出来之前,我一想到回到友漫,不会见到汤雯雯那只恶毒的土鹅,我的心情算是挺美的。
  心里面一路欢歌,我坐着陈图的车,喝着他买来的热牛奶,回到金地花园那边倒腾着把这段时间用得上的资料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再让陈图帮我把电脑拎上,一个雄赳赳就杀回了友漫。
  因为陈正决定给刘承宇转赠股份,并且邀请刘承宇参与友漫后继管理事宜这事,陈图他等会得开股东决议会,所以他把我带到办公室,麻溜帮我把电脑安装好,他抓起那个固话调弄了一下,说:“伍一,我给你设置了快捷键,你拿起电话按1,可以直接接到小鸥的办公室去,你需要协助,找小鸥就好,我回头会给她打个招呼。我等会得开会,不知道得忙到几点,怕顾不上你。”
  虽然陈图这种恨不得把我当成三岁小孩那样去对待的细致劲,让我挺受用,但我觉得我可能需要稍微掰正他的想法。
  忖量着拿捏好词措,我缓缓说:“陈图,我之前在友漫呆了四十来天,小鸥一直跟着我,虽然我的手头上一直没有啥工作,但以我这些年摸打滚爬看人的经验,以及在工作接触中,我很确定小鸥她是一个专业的总助,也因为她从事过创意策划类的工作,她看问题的方向,包括做一些用来开拓渠道的内部资料,都有别具一格的灵气。我觉得你把她当成打杂的小助理,支使着她给我端茶倒水,有点大材小用。”
  咧开嘴,陈图轻轻笑了笑:“我知道。我最近有给她一些资源方向的东西,她做得还不错。我一直知道她基础很好,潜能无限。她确实值得我给予更多的机会,让她好好发挥一番。”
  疑惑不已,我接上陈图的话茬:“好吧,既然你也确定她有才华,那你丫的还让她给我端茶倒水。我不是觉得端茶倒水就怎么了,但这些事都是后勤的人员做的,总助有总助该有的岗位职责。”
  凝视着我,陈图开玩笑的语气:“我知道这些确实该是后勤的同事去做,但你想想啊伍一,你可是我老婆啊,我是我陈图的老婆,我长得那么帅,难保后勤没有暗恋我的女同事,她们要因为暗恋我而不忿你,往你咖啡里面撒泥沙啥的,总归不好。在友漫,我认为最靠谱的人,除了谢武就是小鸥了。谢武就一榆木疙瘩,我总不能让他做吧。综合了一下,我觉得小鸥最合适,毕竟她也跟过你一段时间,她知道你的口味。”
  他虽然是玩笑语气,却扯淡得跟真的一样。
  想想他不久前对小鸥的肯定,我的心宽了不少,撇了撇嘴,我说:“我现在不过是借用一下友漫的办公室,你根本不需要找人来协助我,我想喝什么干什么,我有手有脚,能自己去做。”
  睥睨了我一眼,陈图淡笑:“傻,你是友漫的老板娘,让你自己去冲咖啡,算是个什么事。得了,我还是会跟小鸥交代一下的。”
  得,反正我也要找小鸥聊下在汤雯雯断腿后我的布置,陈图他还帮我省了几毛钱电话费。
  鬼知道陈图是怎么跟小鸥交代的,总之他出去才不过五分钟,小鸥就过来了。
  很是利索把门反锁,小鸥这才慢腾腾走过来,把手上那杯热气腾腾的咖啡放在我侧边。
  隔着宽大的办公桌,小鸥坐在我的对面,她压低声音:“伍一,汤雯雯的事,你应该已经听说了吧?”
  我点头:“事发不久,我就从别处获得了还算完整的信息。”
  把声音压得更低,小鸥说:“我昨天早上知道的,有同事在工作群里面说了。但后面工作人力资源部门的谢总监,他最后跳出来把这个话题禁止了。后面我问了一个知情的同事,才知道汤雯雯断了两条腿。听那同事说,她是被抢劫了。”
  我虽然想跟小鸥八卦这事,但我却不想把最接近真相的信息透露给小鸥,我倒不是怀疑她的聪明和忠诚,我只是觉得,有些事她不知道,会对她好一些。
  斯条慢理的,我说:“应该是吧。”
  停顿了一下,我也把声音压到只能是我们听到的程度:“小鸥,你凑过来一些,我有事跟你说。”
  小鸥很认真地听完我一口气撂出来的一箩筐话,她若有所思迟滞十几秒后,说:“伍一,友漫的行政部组织了友漫一些同事,下午到医院去慰问汤雯雯,我也在被邀请的行列,你说,我要不要下午找个机会跟汤雯雯透露,说陈总打算把他名下所有的资产都转到你的名下?当然,如果你觉得这个时机不好,我可以再蛰伏一下,再想办法找别的机会。反正我肯定会尽我所有的力量,配合你完成你想完成的事。”
  我虽然没去过医院看过汤雯雯的伤势,但我好歹托她的洪福,在这段时间没少在医院晃荡啊,都说久病成良医,我大概估算到,按照汤雯雯这样的情况,估计得在医院呆个十天八天,而我的计划肯定得等她出院后,才能实行。
  如果现在小鸥就过去逗她,说陈图的钱很快全成了我的,这不是给她时间去确认信息吗?
  尽管只要我开口,陈图他就真的会把他名字那些东西给我,但我确实不愿意管钱,我可不想为了抓只鹅,真的让自己深陷在那些财务数据里面不能自拔。
  于是我轻轻蹙眉:“这个消息,肯定得放给汤雯雯的,但现在放,不是那么好的时机。小鸥,还是得麻烦你再按捺一下。”
  对于我没采纳她的建议,小鸥倒毫不介意,她笑笑:“伍一,反正你统筹,我当小兵,我一切听你的。”
  聊完了正经事后,我忽然想着,上一次伍湛还屁颠屁颠的主动要求送小鸥回家呢,后面我的事多,一时忘了八卦,他们到底有没有互撩啊,现在难得见面,我哪里能放过。
  勾起唇,我轻轻一笑,冷不丁的调转话题:“小鸥,伍湛最近有没有主动撩你啊?注意,我说的不是聊天的聊,而是撩妹的撩,哈哈哈。”
  刚才还一副老神在在大方得体呢,这一刻脸上飘红,小鸥嗔怪地接了一句:“什么撩不撩的嘛。”
  看她的反应,我就知道有戏,我赶紧的乘胜追击:“看来,他撩得不少?”
  耳根子渐红,小鸥已经有浅浅的羞涩:“我们就是在微信上随便聊聊而已,前天难得都有空,约出去喝了个下午茶和看了个电影,别的没了。”
  卧槽,这都约着喝下午茶和看电影了,我信他们没事才有鬼。
  不过转念一想,小鸥要真的和伍湛成了,我还得喊她一声嫂子呢,我也就悠着点,不再逗她,而是说:“那我不问了。小鸥,你忙你的去呗,你下午还得出去呢。”
  等小鸥撤退,我打开电脑,开始埋头苦干。
  中午下班前,陈图过来找我,带我到附近吃了顿味道不错的中餐,下午他还有会议要开,他有些前期资料得看,我也懒得耽误他的时间,就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在沙发上美美地睡了一觉后,我爬起来又开始干活,为人民币而奋斗着。
  下午三点,忽然有人敲我的门,有个甜美的声音说外面有人给我送花,要我本人签收。
  没多想,我自动自觉地认为,陈图这丫的闲着没事干,给我弄束花来刷刷存在感,虽然表情挺平静,但其实我心里面挺美的,于是我迈着轻盈的步子绕过大厅走到了前台那边。
  果然,有个挺帅气的小伙,拿着一束火红的玫瑰站在那里,他在确认了我的名字后,给我递过来一个单据,让我给签一下。
  我顺势把单据放在前台的流里台上,接过小伙递过来的笔,顺势签下了自己的大名。
  可是,当我刚刚把花抱在怀里,那边的电梯门突兀开了,两个看起来跟陈正年纪差不多的一男一女从电梯中走出来,他们气势汹汹地朝着这边冲过来。
  我还没反应过来呢,那个男人已经拽住我的手,沉声喝我:“你就是伍一?”
  又不瞎,我自然能感觉到他语中的不善,而他又特么的是个男的,我哪里愿意被一个陌生的老头这么触碰自己,于是我用力,作势想要甩开他的手。
  可是,我还没抬手,那个女人已经抓住我另外一只胳膊,她尖着嗓子:“老汤,你还跟她啰嗦什么,你没看到她签收了这束花吗,肯定就是她了!别跟她客气,赶紧把这个害我们女儿断腿的贱人的衣服扒光,让友漫的人看看,害我女儿的人,没什么好下场!”
  卧槽,原来这两个人是汤雯雯的父母啊!
  原来给我送花的人,不是陈图而是他们啊!
  我总算是知道为什么汤雯雯能把阴谋诡计玩得那么顺溜了,毕竟他们一家人,都宛如活在好莱坞剧场啊!
  原来,汤雯雯能长成为一只呱呱叫的土鹅,是因为她有足够的土壤支撑着她好吧,她一家都特么的是自以为是的土鹅啊卧槽!
  心里吐槽不止,我用那束玫瑰花重重地打砸在公土鹅的手上:“你先松开我。”
  我很确定我的语气不凶啊,但这只来势汹汹的老土鹅,他真的挺听话地松开了我,但那只母鹅却急眼了,她先是剜了公土鹅一眼,然后她再将目光转回到我的身上,她借用她肥胖的身躯,三两下就将我往流里台这边挤,我前后遭到夹攻,手上能当做武器的花束掉在地上,那个已经被吓得花颜失色的前台妹子过来想劝架,却被那个反应过来的公土鹅一个拽开,她急匆匆想打电话,但公土鹅把前面那两个固话全抓起来,扔在地上摔个稀巴烂,又把前台妹子的手机也摔了。
  在所有快速的通讯工具被破坏掉后,妹子紧张兮兮地通过安全通道跑了。
  这一层的办公室,之前确实有设立开发部,但现在开发部已经搬了。
  所以除了我,这个前台小妹,还有陈图,就没别人了。而这会儿陈图估计是去了会议室帮忙,这会儿小妹估计是到楼下找人帮忙了。
  那只母土鹅,非但没有畏惧,反而一脸的嘚瑟:“我就让那个小姑娘进去找友漫的人出来看看,让他们看清楚你这副嘴脸!”
  我被她整个人像夹心饼干似的弄住,连喘气都不容易,哪里能接上她的话茬。
  使出浑身的力气,我再一个用力将她一推,却由于她肥得太匀称,那肉什么的都像是一道墙,我根本占据不到任何的优势。
  在打斗中,我的身体因为挣扎而侧了一下,那女人一个瞅准,就将我整个人推倒在地。
  她很快坐上来,压在我的大腿上,疯了似的扒我的衣服,她骂骂咧咧:“贱人,我今天一看你的鸟样,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人!肯定就是你害的,我家雯雯才会出这档子事,现在她两条腿都断了,你们友漫这边仗着钱势让我投诉无门,我今天就把你的衣服扒光光,让大家都来看看你这人模狗样的外表下,到底是多么的丑陋!你不让我家雯雯好过,我就算拼了我这把老命,也要让你生无可恋!”
  我的气总算是喘得上来,理智才清晰了一下,我知道友漫其实是有安保人员的,他们偶尔会在大厅这边走动。
  用力按住自己的裤子,我争分夺秒地环视四周,却看不到一个人走动的踪迹,而那个肥到流油的母鹅,她用比我多好几倍的体重碾压,我肯定毫无胜算。
  在这样的纠缠底下,我按住裤头的手被她彻底掰开,她的手已经抓住了我的纽扣。
  而那只从刚开始抓了一下我的手之外,就一直在观战的公土鹅,他可能是怕把事闹得过大,他拍了拍母土鹅的肩膀:“美婷,给她扇巴掌教训教训就好,别把事闹得太难看。那个陈图,不是什么善类!你看看雯雯为他劳心劳力创造利润,这次出了这么大事,跟他提个小小的要求他都不答应,他这人是没良心的,他冷血又无情,这事要闹下去对我们也不好。”
  但是,这只不分青红皂白只想护犊的母土鹅,她俨然已经杀红了眼睛,她转过脸去,冲着公土鹅就是一顿怒吼:“反正我今天要为雯雯讨回公道,你要这么怕陈图那个没良心的,你就先回去!”
  很明显,平时在家里的地位就不咋地,公土鹅被这么一骂,满脸的尴尬,他把手收回去,眼睁睁地看着母土鹅再扒我的衣服。
  我知道像这种人,不管你怎么跟她说,她都依然固执己见,把自己的想法当成是至高无上的标准,这个凶悍的女人既然能通过送花把我骗到大厅,在见面时又不问前因后果就对我动手,我就算再跟她讲道理也是白搭,我就算诚挚满满地告诉她,汤雯雯这跟苗子算是长歪了,比起断腿,她的心脏更可怕,她也依然不觉得自己的女儿能有啥,她依然会怎么痛快怎么来!
  于是,我一句话都不说,抿着嘴咬着牙,再一次用手按住裤子的扣子和拉链,免得被这只木土鹅扒下来。
  在这不过几分钟却漫长得犹如一个世纪般的对峙里,我深刻地庆幸我早上不装逼,没特么的穿裙子出门,要不然早被这个傻逼给扒了!
  可是庆幸过后,新的危机再次出现,这个傻逼看我的裤子不好扒,她忽然把魔爪伸到了我的上衣!
  在她快要把我的上衣彻底掀开时,电梯的门突兀开了。
  有两张熟悉的脸庞,映入我的眼帘。
  我前两天开始感冒了,可能是因为工作强度大,时间太长,它非但没好反而重了,我实在熬不住了,坐下来就晕乎晕乎,今天一更,求别有一些,你感冒关我啥事,我要看文你快给我写这样的话。我是真的撑不住了,写了大半年,每天每天没休息,别人过节或者周末,但对我来说过节和周末也是工作时间,让我缓口气吧啊啊啊啊啊


第340这是我最喜欢做的事

  因为刘承宇侧着脸,我看不太清楚他的表情,但陈竞脸上所有的阴霾,尽收在我眼底。
  一个疾步上前,陈竞像老鹰抓小鸡似的,拎起胖土鹅的胳膊,他冷冷地说:“按照你这个身形,你没个三百斤也有二百五十斤吧,别踏马的把你这一声的肥肉摊在我弟妹身上,她不喜欢吃肥肉!”
  果然就算是体形差异,男女势力的悬殊依然存在,不过十几秒时间,这只胖土鹅就被陈竞彻底拎开,趔趄着一屁股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见自己的老婆被这么轻而易举地弄开,公土鹅一个上前,想要跟陈竞纠缠,但他才走不过两步,陈竞已经歪过脸去盯着他,声音淡淡:“我劝你最好不要激怒我。我打起人来,疯狂得让我自己都怕。”
  那公土鹅正迟疑着,被陈竞弄到一旁去的母土鹅按捺不住的叫嚣:“老汤,你怕他做什么!我就不信这年轻人还敢打我们这些老骨头!这事反正都闹到这地步了,那就闹大它,我就让友漫所有的人都看看,他们是在给什么人做事,我要让他们看看,友漫的老总是怎么仗势欺人,欺负我们这些老骨头的!我们的女儿现在还躺医院里,这辈子都走不了了,她这辈子都得跟轮椅为伴,她都是被这个贱女人狐狸精害的,我们一定要为雯雯讨回这个公道!我相信公道自在人心,我就不信这些渣滓还能只手遮天了!”
  我擦,我觉得李小莲之前给我的信息是不是有误?我觉得汤雯雯她这只蠢货妈,她看起来真的一点都不像是救死扶伤的医生,她更像是传销团队里面的演讲师,在这么混乱的情况下,她还字正腔圆抑扬顿挫的,我觉得我现在要给她个三尺讲台,她特么的就能煽动起第三次世界大战啊!
  在她的怂恿洗脑下,那只公土鹅咬咬牙,气势汹汹作势想要上前,但这一次他还没迈开步子,就被一脸沉寂的刘承宇抓住胳膊,往前一顶,再往后一拽,又重重地给他扣了回去。
  有一阵轻微骨头错位的声音从公土鹅的身体里面传来,在刘承宇松开他后,他一脸痛苦踉踉跄跄地后退了几步,最终一个重心不稳,摔坐在地板上。
  见到自己的队友这么不堪一击,汤雯雯的妈妈并没有就此收敛起自己的气焰。总之她用怨毒的目光直勾勾地瞪着陈竞:“你别以为这个世界没天理了!这个贱女人,她害我女儿断了两条腿!我女儿本来可以有很好的前程,现在都被毁了!我不管你们友漫多有本事,这事我一定会追究到底,有多大闹多大!你别以为就你们友漫会找人,我也能找人,我这么多年来,接待过的病患不计其数,这其中不乏一些有本事的人,只要我开这个口,他们不会不给我帮忙!我不是那么好拿捏好打发的!”
  勾唇,陈竞轻轻一笑:“你说这些,是想吸引我给你鼓掌吗?不好意思,我天生看不起泼妇和傻逼,你说得再精彩,我最多报以几秒讥笑。”
  脸上浮起一层恼怒,汤母鹅把脸转向我,又是一顿破口大骂:“贱人,你得意了吧!但你再得意,也掩盖不了你找人打断我女儿腿的事实!你肯定是妒忌我家雯雯长得比你漂亮,比你能干,比你有前途,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早晚不得好死!一看你长得这狐狸精样,就不是什么好人家,说不定就是一个做鸡的,什么男人都能骑!就你这个脏女人,把我女儿给毁了!”
  我真的是哭笑不得。
  不过我又验证了一个真理,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我总算是进了一步确定了汤雯雯这根苗子怎么就长得那么歪了。
  正所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要犯我,我特么的把她好端端的送走,我有病啊我!
  反正汤雯雯对我做的那些事,我还没处撒气呢,现在她家里这些猪一样的队友主动杀上门来,让我玩玩,我何乐而不为!
  麻溜地扯动了一下被她掀乱的衣服,我的脸上露出了无比痛苦的神色,我正要开始飙演技呢,陈竞已经将目光放回到了我的身上,他一副关切地说:“弟妹,我刚刚从电梯里面出来,看到这位大妈抓住你的衣领,不断地将你的身体往地上撞,你的五脏六腑都被震痛了吧?你的脑袋撞了那么多下,头应该很晕吧?刚刚这位大妈扒你的衣服,这位大叔一直贪婪地盯着看,等会警。察叔叔过来,你一定要跟警。察叔叔说清楚个实情,知道吧?反正我刚刚全看在眼里,我就是你的人证。”
  我去,我能说,我越来越欣赏陈竞这小伙了吗,他简直帮我省了不少事啊!
  心领神会,我故作痛苦低哼了一声:“我现在觉得浑身都不舒服。”
  我还以为多牛呢,陈竞和我现在这个戏,算是低级别的,汤雯雯的妈妈就忍不住嚷嚷了:“你别唬我!我刚刚根本没砸她,也没摔她,我只是想扒她的衣服!还有我老公看不上这种贱人,他不会盯着她看的!你们别想着污蔑我们,我知道这里有监控器,我不是乡下来的!”
  连连“啧啧啧”了几声,陈竞接上这只母土鹅的话茬,他阴阳怪气:“哟,大妈你还真扒了我弟妹的衣服啊。我刚刚还以为是我看错了,原来是真的啊。我这个人没啥优点,就是喜欢弘扬社会公义,等会警。察叔叔过来,我会好好作证的。”
  被陈竞这番话气得吹胡子瞪眼的,这胖女人一跃而起,又想朝我扑上来,陈竞一把挡在我前面,他神淡气定地冲着刘承宇说:“我觉得这里的监控器看起来听碍眼的,你能帮我把它弄一下吗?”
  点了点头,刘承宇淡淡说:“英雄所见略同。”
  话毕,刘承宇从前台后方拎来一个挂横幅专用的钢管,他举起来,朝着那三个监控摄像头一顿刷,那些玻璃渣子就蹦蹦蹦往下掉。
  看得那个叫目瞪口呆,胖母鹅的脸色变得那个煞白,她尖叫了一声,再一次想越过陈竞扑到我的身上来,她还叫嚣着:“果然就是一个心肠歹毒的贱人,谎言张嘴就来,我今天就算拼了,也要把你这个贱人撕得烂碎!”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陈竞的手捏着了她的嘴巴,他不复刚才阴阳怪气的漫不经心,取而代之的是层层的暴戾堆砌,他冷冷说:“如果你再张嘴闭嘴一口一个贱人地喊我弟妹,那我下一秒就直接捏碎你的嘴巴。”
  被陈竞突兀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场震慑住,这个不久前还各种嚣张的女人,气势全然弱了下去,她有气无力地说:“你这是恃强凌弱。”
  再一次勾起,露出一丝阴霾的笑意,陈竞淡淡然接上去:“对。这是我最喜欢做的事。把像你这样假装弱者的傻逼泼妇吓得屁滚尿流,我很有成就感。”
  再一次被陈竞的气场无情碾压,这只颠倒是非黑白的胖鹅,颓然地甩开了陈竞的手,但她怨毒的眼神却重新落到了我的身上,她恨恨地说:“今天算你走运,你给我等着瞧!”
  我还没来得及发挥呢,陈竞已经轻轻一笑:“确实,我弟妹比你走运。毕竟你女儿命贱,在青春洋溢的年纪缺胳膊断腿。而你半截身体都快入土了,还他妈的拎不清。你们一家人都病得不轻,想想真是悲哀。不过吧,往好的方面想,你们确实是一家人啊,毕竟你们都有病得不轻这个共同点。命好点的话,还能一起死翘翘,这样能省不少买墓地的钱。”
  鼻子都气歪了,却不敢拿陈竞怎么样,胖土鹅悻悻地啐了我一口:“今天我就先放你一马!你给我等着!”
  转过身去,冲还坐地上唧唧哼哼要死要活的公土鹅,她说:“走了!这地方简直恶心!都是一堆脏到没心肝的人!”
  她的话音刚落地,安全门那边随即传来掷地有声的几句:“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让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出于本能反应的,我把目光投向发出声音的方向,只见陈图的脸上堆满了冰屑,眼眸里面全是暴戾的雾霾。
  他刚刚跨出安全门,随即有五个高大的安保人员跟在身后,也不等陈图一声令下,他们就将那两只土鹅团团围住了。
  疾步狂奔,陈图很快蹲下来,抓住我的手,急急地问:“伍一你没事吧?”
  在刚刚被那个胖女人这样扒衣服羞辱,又不问青红皂白地辱骂后,我就很确定她虽然比不上汤雯雯恶毒,但她并非善类,对她仁慈,就是对我自己残忍。
  我今天要不把这两个拎不清的傻逼玩残,难保他们后面会不会再窜到我面前蹦跶,用比今天恶劣一百倍的方式来对待我。
  酝酿着,我的脸上露出无比痛苦的神色,低低地哼了一声后,我用力地抓住陈图的手:“我浑身都疼。”
  真是神助攻啊,咬着我的话尾音,陈竞冷哼了一声,他虽然没直呼其名,但在场人一听都知道他是在对陈图说:“哟呵,如果一个软绵绵的妹子,被一个肥肉横生的大妈,按在地上拎起来摔下,拎起来再重重地摔下,如果反复摔个十次八次,还能没事,那她得多超神。”
  眼神里面那点点的温度,全然被驱逐得烟消云散,降至冰点,陈图的眉头拧成深结,他带着浓得化不开的愧疚:“伍一…”
  更是阴阳怪气的打断了陈图,陈竞更是大惊小怪的模样:“这些肉体上的折磨算个屁!对于弟妹这么刚烈的女子,她被人压在身下扒衣服,旁边还有个色眯眯的老头盯着她看,这阴影,这创伤,真不知道啥时候才能完全消退掉。”
  被陈竞这一顿亦真亦假的话弄得张口结舌,那只胖土鹅反应过来后,她拼命挣扎着嚷嚷:“你撒谎!”
  轻飘飘地瞟了她一眼,陈竞很快收回目光,语气淡淡,却极尽煽风点火之能事:“我也是第一次见到那么丧心病狂的人,两个人把个手无缚鸡之力没法反抗的年轻姑娘压在地上,又是打又是骂,又是耍流氓,怕被监控拍到,还直接把监控给砸了。他们要是这样弄我老婆,我就算倾尽所有的家财,都要把他们弄得生不如死,要不然谁知道他们后面还会不会有更狠的招数嘛。毕竟他们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
  虽然由始至终,陈图的视线都不曾落在一本正经胡扯的陈竞身上,但循着陈竞的叙述,他的脸阴霾更浓,他朝那两只呱呱呱的土鹅投去半盏凌厉的目光,环视几秒,他语气淡淡地冲着急急赶上来的前台小妹说:“帮我把李律师找上来。”
  估摸三分钟左右,李律师急急赶来,陈图把我扶到了一旁的软椅上坐好,他面无表情地冲着李律师说:“他们,涉嫌私闯上门闹事,殴打非礼亵渎我妻子,为了销毁犯罪证据,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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