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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剑至尊(呆小)-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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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得对方恢复从容,心中仅存的那一丝过去,也真的过去了。聂鹰轻呵:“如果我在客栈中听到的那个段公子,就是我所在的段府,那么你要小心了。段府里,黄级五叶以上的强者,足有数十名,这些只不过是明面上的,他暗地里的势力……可惜,以前不知与你有关,所以从未查过。”

听着聂鹰的话,心语心中不可抑制地再起几分暖意。聂鹰的情报很有用,若没有,那么皇陵之行,势必要大乱。不过,心语宁愿聂鹰一如从前,没有发现自己的身份,那么就不会有今日之祸了。

“你现在的任务,是全力养好自己的身体,然后想办法……”接下来的话,心语不敢说出,聂鹰现在的坚强,老实说,心语依然没有完全相信,所以,尽可能地避开这些敏感的话题。

“呵呵,知道了,女皇陛下!”聂鹰调笑一句,“头一次进皇宫,你身为主人,是不是要带我参观一番呢?”恐怕天下间,敢用这种语气和心语说话的,也只有聂鹰一人了吧。

“等你伤完全好了,皇宫之中,你想去那里,我都陪你。”说出这句话,一抹红晕顿时出现在美到极至地脸庞上。

气氛骤然有些怪异,二人的双手也是不自然地不知道该如何去放。四目偶而间相撞时,均能从对方眸子中,瞧得一丝火热。

“启禀陛下,文平大人求见!”一道清脆宫女的声音震醒了二人。

略思片刻,心语呢喃道:“该是听听这老家伙如何解释了?”随即冷喝道:“让他在朝堂等着,朕马上就来。”

“朕?”聂鹰突然古怪地笑了声,接着道:“我跟你一起去。”话说的突兀,心语却没有看见先前聂鹰那快速闪过的笑容。

“你也要去?”

聂鹰点点头,淡笑道:“我也想见见,派人追杀我的主凶到底长的什么样?到时候,要杀他的时候,也不会认错人。”然而毫无修为的他,在说出这句带些杀机的话时,依旧颇有力度。

“也好,跟我来吧。”心语温柔地说着,房门轻轻地打开,带头走了出去。

“你就这样去吗?”

听着聂鹰问的奇怪问题,心语俏笑道:“没有那么多规矩,想看我穿皇袍,以后有的是机会!”

清凉的冷风吹打在聂鹰身上,似乎没有了一身的修为,此时的他,也感受到了寒冷的威力。微微地耸了耸身上的衣服,目光随之扫向这偌大的皇宫。

见识过紫禁城的恢弘,也不免位这宫殿而感到砸舌。放眼望去,大小宫殿一座挨着一座,每隔五米,便是一位冷漠肃然地手持兵刃地士兵。黄色地琉璃瓦在阳光下泛着金光,朱红色的高墙没来由让人凭生出一股压迫感。

聂鹰轻声笑着:“只怕在这里住久了,会让人变得木呐。”这句话只有他自己听见。

长长地白玉石阶,铺满一遛地红色毯子,石阶尽头,矗立着一座皇宫中最高的宫殿。走近了,但是却出乎聂鹰所想,这里并不奢华,一派朴素之色,不论是大门,还是视线中可及的地方,用来装饰的物品都是平常人家司空见惯的。

或许是到了这里,心语的声音也轻上许多:“云天皇朝开国以来,就故意建造了一座这样的宫殿,用来议国家大事之用,为的,便是让掌权者知道,我们拥有的一切都是来自老百姓,所以,要尽可能地为他们谋福祉。”

聂鹰没有接话,跟着心语走进了宫殿中,一如电视上或是紫禁城里一样,宽敞整洁的大殿中,正前方,摆着一张大椅。

下方,一位年过半百的老者恭敬地立着,瞧着背影,就知道,平日里奢华的生活,让他颇显富态。二人越过老者,直接步上台阶,随着心语坐到椅子上,聂鹰方转过身子,看到了老者的面容。

红润的气色,毫不掩饰住他生活的得意,及胸的长胡须,及面容的和善,不认识的人见了,谁也不会想到这样一为老人,就是皇朝中手握大权之人。

“老臣参见陛下!”文平恭敬地喊了一声,并没有聂鹰想像中,应该下跪的动作。

“免了。”面上毫不表情可言,心语冷淡严肃地声音响起,似乎,这样才是心语真正该有的表情。

文平抬起头,对上聂鹰的目光,一股惊讶应该挂在他脸上很久了。不过此时,文平没有心思去理会这人是谁,忙是道着:“陛下,老臣有罪,请陛下责罚。”话虽恭敬,但是脸庞上,存有微小的不屑。

“哦?文大人忠心报国,勤政爱民,何罪之有,莫不是这段时间忙于政事,让得老大人心神有些恍惚而胡乱说话。”犀利的言语从心语嘴中轻轻地响出,却是清晰地回响在整个大殿之中。

第五十章进飘香楼

“陛下,老臣知罪,前几日皇都城中的混乱正是老臣派人做的,扰民毁物,确实不该,请陛下责罚。”

聂鹰心中暗自奇怪:“文平不是军务大臣,手握大权吗?区区一场战斗,毁了一些房子,赔就是了,为什么还要向心语认罪。”

似乎是知道聂鹰的疑惑,心语冷声道:“自皇朝立国之来,就是严明,皇都之内,不得发生大规模的争斗,否则,便是死罪一条,近千年时光,从未有人犯过。文平,你好大的胆子,是否仗着自己身为三朝元老,朕之年幼,于是可以藐视国法,藐视朕?”

“老臣不敢,但是事出有因,老臣妻舅被人所杀,一时气愤之下,才做出这等错事。老臣三朝为官,自问忠心耿耿,此次,确实不得而为之,请陛下明鉴。”话说的直白,然语气放肆至级极,隐有挟功之意。

闻言,心语不怒,反而微露笑容,平静地道着:“事出有因?这个解释很好!”瞧着文平,骤然间,一股慑人的寒意与威压自然而然地从心语身上散发,语气也随之变得凛然:“你文大人对朝廷忠心,难道其他大臣就不忠心了吗?对朝廷忠心,就可以不顾国法,恣意妄为?如若每个大臣都像你这样,要朝廷法度做什么?”

文平眼瞳深处,忽地生出一抹狠辣阴晦之色,稍沉片刻,方是道:“陛下教训极是,老臣知错。还望陛下念在老臣过往功绩,以及家中内子的悲伤之情,给老臣一个机会。”

“呵呵,文平,你为军务大臣,主管皇都城防务,如此知法犯法,你自己说说,让朕怎样给你机会?”心语淡漠地笑了笑,饶有意思看着文平。

文平听着这句看似温和,实则冷厉地话语,只见他咬咬牙关,此时才见跪下,继而一辑到底,恭声道:“老臣知罪,无论陛下如何责罚,老臣都心服口服。”

“好一招以退为进。”聂鹰暗道。如此以来,以文平的势力,心语即便是身为女皇,现在若要照着法度处置他,只会换来更加严重的后果。其实所谓法度,很多时候,都是顾下不顾上。

果然,心语秋水般地美眸中突起几分冷肃,对文平厌恶地挥挥手,“责罚三年俸禄,半年之内,不得出府邸半步,好生在家里反省。”

“是,是,多谢陛下!”文平恭敬应道,这样的惩罚,严重与否,因人而异。

对其他官员来说,或许是很轻,因为论法度,是死罪。可相对于文平来讲,不亚于是贬职。半年地软禁,足够心语做许多事了。只是,文平百般不愿也只得接下。

“退下吧!”

“陛下!”责罚的命令,没有让文平有多大的变色,或许他心中业是猜到了现在的结局。但听到心语让退下的话语后,文平在原地,仍是呆了足有数分钟之久……这份举动,让上方的聂鹰与心语有些奇怪。

“陛下,听闻杀害老臣妻舅的凶手被葛大人带回了皇宫,可否请陛下将那人交给老臣处置呢?”

聂鹰微微低头,目光刚好是与文平上扬的眼神平视。这股眼神,聂鹰看到了决断,看到了非达到目的不可。

闻听文平之言,心语似若未闻,淡淡地道:“退下吧,朕有些乏了。”

“望陛下看在内子的份上,交出凶手,以解她的悲忧之情。”这一刻,文平表现的足够强硬,似乎在他面前的,不是皇朝的女皇。

心语嘴唇微翘,兴致顿为阑珊,好似真的累了,淡然道:“若不是看在她老人家的份上,文平,你以为,这件事能这么轻易地了了吗?”此话颇为言不由衷。刚才对文平所做出的责罚,心语与文平,甚至是聂鹰都知道,不过是一种姿态,说是略微妥协,也不过分。但是现在的气氛中,这样一句话无疑是最好的推托理由。

红润的老脸迅速地阴沉下来,文平早就知道,对方没有那么轻易地会将人交出来,可更没想到,心语的推托竟会如此简单,顺着他话向上走。一时间,聂鹰瞧见,文平脸色顿时数变,逐渐地,让人无法去捉摸。

沉默半响,文平仿佛是做出了决定,神色无比的坚定,肃然道:“陛下,非是老臣不知进退,硬要惹陛下生气,而是这件事的关系太大,想必陛下没有忘记神元宗吧?”

“神元宗?”瞧着心语略微变动的神情,聂鹰纵使不知神元宗,心中也暗起几分警惕之心。到了话都已经说得很明白的份上,文平依然不依不饶,而且提起这个宗派,不能不让人警觉。

心语冷漠地看了文平一眼,说道:“文平,你在威胁朕?”

“老臣不敢!老臣只是在提醒陛下,不要因小失大。老臣一片忠心可表日月。”极其恭敬的声音在大殿中回响,却是只让人听到他的嚣张。

这句疑似谏言地话语,说的好像心语是一个无能昏君,既是威胁在文平心中也是实话。听着这句话,心语依旧古井无波,这份气度,已是文平所不能及。

神元宗是什么地方,心语不是聂鹰,自然知道的清清楚楚。在聂鹰昏迷的这些天,文平不止一次进谏求见。文平在皇朝中的势力足够大,大到心语在没有确切的把握下,不敢轻易动他,即便是他这次违背了朝廷的律法。但不论是明面,还是暗地,文平都不敢堂而遑之地忤逆心语的命令,毕竟心语是皇帝。

而之所以这几天没有见他,心语要的就是想出一个法子,既能拒绝文平,还能让对方心服口服,如此大费周章,为的就是神元宗。

“神元宗的事,朕自有决断,不需要你来提醒。况且,凶手是在皇都城中行凶,皇朝自有法度,如何处置,应有朝廷审问,明正典刑,岂可因为牵连到神元宗,而抛却基本律法,让皇朝论为天下人的笑柄?”心语面容平静,十分自然地道出这句话,骨子里的那股威严,轻巧地围绕住下方的文平。

“这?”文平无话可说,心语句句在理,若文平仍要一意孤行下去,那么便是公然与心语作对,这个忤逆大罪,就算是文平,也担待不起。

话说到这个份上,应该算是结束了。心语瞧着文平,淡淡道:“你退下吧,这半年在家里好生修身养性,不要辜负了朕对你的大度。”平静地声音充满了一股嘲讽与戏谑。

双袖拂地,文平道:“老臣告退!”无奈地退出大殿,走的倒也果断。

空旷的大殿骤然安静下来,静地一根针都可以听见。许久,心语转头面向聂鹰,二人不觉齐齐地笑了一笑。

“这个老家伙啊?”心语叹了一声,身子里的高贵气质快速地消失,仿佛她本身就是一个平凡人家的女子。

“粗略想来,自我荣登大宝以来,今天,老家伙尚是首次对我下跪。聂鹰,这还是托了你的幅。”心语嫣然一笑,突然地想到聂鹰现在的状况,那笑容硬生生地挂在俏脸庞上,如此模样,让人分外心疼。

毫不为意地展现出一个笑容,聂鹰换了个话题,问道:“神元宗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杀柳宣,会牵扯到它?”

“神元宗呵?”心语有些凝重,沉声道:“你应该知道,大陆上除了五大皇朝统治着万民外,还有着各方势力。小到如猛虎战团,大到便是神元宗之类。”

第五十一章别样享受

“神元宗有多强大,难道连你都要忌惮吗?”目睹着心语与面对文平时截然不同地表情,聂鹰在心中再次加深了几分警惕。

心语看着聂鹰,目光在瞬间变得极为坚定:“大陆上势力无数,每个皇朝,每个城市都有存在。想我云天皇朝境内,便是不计其数。然而,能让许多强者敬畏,并且在梦中也会对他忌惮的,就寥寥可数了。”

“你是说,神元宗在整个大陆上,都是屈指可数的超级势力?”

心语点点头,脸色略现僵硬地道:“比起五大皇朝立国不过近千年,神元宗立宗却是有着数千年的历史。一代代的不间断传承,这个古老的宗派所拥有的实力,简直让人无法想像。”

“整个大陆上,能与神元宗比肩的势力,少的可怜。众人可以看到的,神元宗里,黄级强者,绿级强者多不胜数。而且据说,宗门内,还存有着一位紫级逆天强者。”寥寥数语,便是道出了神元宗的强大。

“紫级逆天强者?”聂鹰轻声呢喃数下,来到镜蓝大陆日子也不算短了,尤其是在段府的这些日子中,大陆上地传闻亦是听说了不少。

奥气虽然在大陆上广泛流传,破天百花功法深入人心,但是修炼到巅峰级强者,此等人物已是多不可见。每一个皇朝内,所拥有此等强者,也不过是一只手之内,遑论逆天强者,便是青级超越级强者,似乎都要绝迹于大陆之上。

一位逆天级强者,单枪匹马灭掉一个皇朝,想来都不见什么难事?神元宗,实在够强大。

深深地吸了口凉气,聂鹰问道:“那么,这与我有什么关系,难道柳宣与神元宗有瓜葛吗?如果是,为什么在神元宗的照料下,猛虎战团的势力会这般弱小?”

听着这番话,心语的表情逐渐地转向柔和,轻声笑道:“柳宣与神元宗的关系其实非常简单,他有一个女儿在神元宗修炼,听说资质不凡,深受器重。就是这个原因,当天我让你离开皇都城,想不到你……”

“难怪?杀了柳宣之后,段霜月也会有奇怪的表情?”聂鹰突然话锋一转,道:“你拒绝了文平,将我留在皇宫,岂不是让皇朝与神元宗对立起来?”

“聂鹰?”心语猛地打断了聂鹰接下来的话:“柳宣的女儿虽然在神元宗,虽然神元宗势力浩大,但是要针对一个皇朝,想必他们也要思量一下。只要你呆在皇宫内,他们就不会轻举妄动。我这么做,自然是将所有需要考虑的因素都深思了一遍,所以你不要担心会这件事会危害到皇朝,更不要想因此而偷溜离开皇宫。”

步下象征着权利的大椅,心语快速来到聂鹰身边,柔声道:“若不是我都做好所有的准备,今天也不会接见文平,你就安心地呆在皇宫中。其实,要不是有把握,我也不会将你留在这里,早将你送到神元宗去了。”

听着这番话,聂鹰微微一笑,心语说的果断,不会因为他,而让皇朝陷入危机,但是从她那如水流过的眸子中,聂鹰已经是看到无比的坚定。

“既然你有这么大的把握,我也不用多说什么。这皇宫,我就安心地住下来吧!”

看到对方释然的表情,心语方是绽露迷人地微笑,但是她却看不到聂鹰内心中的那一份思量。

“走吧,我带你看一看这皇宫。”

偌大院子中,聂鹰与心语并排行走,彼此之间的随和,让那些并不知道聂鹰身份的宫女太监们大感好奇。这里放眼看去,遍地奇花盛开,皆是绿意盎然,一派生机勃勃之像。

二人正聊着,瞥见那位救了聂鹰的老者快速地步入了院子中。

等老者走到近处,聂鹰道:“多谢前辈救命之恩!”

老者毫不掩饰地从眼神中快速掠过一丝遗憾,旋即是淡笑道:“不用多礼,为了女皇陛下,你……”老者比心语更加明白,失去修为所代表着的含义。是以现在,虽然聂鹰没有了修为,老者依然没有显露出作为强者该有的姿态。

“不知女皇陛下召老夫来所谓何事?”

摒退了众多下人,心语沉声道:“段家密谋准备在朕祭皇陵,酬始神恩时对朕下手。葛老,这件事情,只有我们三人知道,未免打草惊蛇,朕不能多派人手对段府的监视。所以,麻烦葛老亲自走一躺,探查段寒山到底和凌天皇朝有什么实质性的谋划。趁这个机会,朕要将这些大逆不道之人一网打尽。”

“是,陛下!”

老者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让祥和地后花园不觉多了几分肃杀之气。聂鹰缓缓地看向心语,淡淡地道着:“跟我说说皇朝的事,说不定我能出个好点子。”

心语点点头,微叹一声,带着一抹复杂地眼神道:“五年前,父皇大限,由于只有我一个女儿,临去之时,便将大位传旨于我。我还清楚地记得,那一年,我不过是刚刚成人,才过十六岁。”

聂鹰默默地听着,十六岁?水蓝星上,这样年纪的女孩子都还安适无忧地生活在校园中,享受着父母家人的关爱与呵护。她却是从此要生活在勾心斗角之间,这到底是幸福还是悲哀?

“历史上,从未有过女子为皇,所以皇叔,也就是霜月他父亲,联合了一帮臣子在朝廷里,对我大加反对,令得皇朝一片混乱。好在父皇临终前,还给我留下了几位忠心的臣子,以及生生世世只效忠与帝皇地守护者,如此,我才慢慢地站稳脚步,勉强将皇朝带上一个平稳的地步。”

“守护者?”又是一个聂鹰没有接触过的词眼。

“葛老便是。守护者代代相传,实力须到蓝级之上,才可以担任。而且是终此一生。”心语冷漠地脸庞上,此刻方是有些柔和:“不论在位帝皇如何昏庸,都只效忠他一人,这点,不知道是好还是坏。”

聂鹰有些怀疑,但不是怀疑心语的话,而是怀疑守护者是否有她说的那么忠诚?当然他并不是在置疑葛老,而是认为,蓝级巅峰强者,除非是万不得已有着牵挂,否则,绝不会畏惧皇朝势力。那么,这样的忠心,除了是愚忠外,到底有着怎样的约束呢?

“三年前,皇叔过世,我原以为,朝廷纷争就会从此结束。那里想的到,段家却是更为变本加厉。碍于亲情,加上他们也没有祸害百姓,对此,我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他们把我的退让当成了是我无可奈何。不仅如此,文平,赵章远,秦留这三个奸臣,暗地里与段家相互呼应,大有保持朝政之势。”

心语冷漠一笑,俏脸上不知不觉地显露出几分杀机:“文平三朝元老,在父皇期间,便是位居军务大臣,手握皇都城禁军,更仗着他夫人曾是我奶娘,借柳宣之女为神元宗弟子,已经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赵章远,秦留左右宰相引领百官,权利不可谓不大。便是这样,他们仍不满足,还想更进一步。”

言语之下,隐藏着些许的疲倦。聂鹰懂,在这种环境中,不要说心语一个女子,就算是男子,也会感到无比的心累。权利之争,历来都是最伤人的。

“皇朝兵马,皇叔手上占了一半,文平手上握着禁卫军,在我手里的,根本无法也不能与他们真刀真枪地去拼。这些年,我一直容忍着他们的挑衅,暗地里培养着一些将领,期望有一天可以还皇朝一个清静,奈何……”

第五十二章突破,文府

心语有些苦涩地笑了笑,说道:“自今年年初开始,南方大地暴雨不断,北方入夏后则是干旱连连,而且,一向都隐藏于森林中的妖兽们,居然是涌出,对皇朝百姓大肆厮杀。如此天灾之下,段家,文平他们不仅没有与朝廷同心抗灾,反到是四处散播谣言,说我不得天心,一个女子根本不能为皇朝之皇,灾难本就是始神降下,来惩罚我的。”

“心语?”清醒过来后,这还是聂鹰第一次唤她的名字,高高在上的身份,此刻已经被聂鹰忘却,眼前佳人,只不是陷在牢笼中的小鸟。

似乎是不想让聂鹰看见自己的软弱,心语努力地将表情恢复平静,沉默一会,语气寒声道:“内部的争斗始终是自家人吵架,怎么也不会伤到皇朝根本,他们不想,我也不想。但是趁皇朝动荡的机会,另四大皇朝居然是蠢蠢欲动。”

心语呵呵一笑,略是有些自嘲:“皇朝立国时,我真没想到,为何会出现这样的情况,皇朝居然是身在四大皇朝的中间,或许是开朝帝王认为我云天皇朝有强大到足以应付四大皇朝的实力,却是给我留下了现在这个难题。”

“皇朝从来都很强大,所以纵然是现在,其他皇朝也不敢轻易地发动战争。但是万万没有想到?聂鹰,不仅是段家勾结外敌,就连文平三人也不例外,呵呵,他们是想置我于死地啊!”

“不过,他们以为这样就想让朕下台,却也是痴心妄想。这一仗,他们筹划了多年,朕何尝不是?哼哼,半年后,朕会让他们知道,皇朝是属于朕的,只有朕才配拥有这份天下。”此时的心语,仿佛忘了聂鹰还存在,语气不由自主地强硬。

心语突然展现出来的强势与女子不该有的霸气,都让聂鹰沉默无语,皇朝内的天灾**,已经是够伤根本了,而其他皇朝介入……虽然心语说的自信,可仍谁都知道,这一仗没有那么好打,如果简单的话,段家,文平三人,早被朝廷绳之于法了。

转过身躯,心语轻声对聂鹰道:“说了这么多,是不是听厌了呢?”这么一会,在聂鹰视线中,心语又成了那个可爱俏皮的邻家女孩。

这等情绪的快速转变,令人惊讶,却让人心酸。聂赢自问,在家族中生活的二十多年,除了本身麻木之外,绝无法做到这种地步。或许是身处环境不同,心语时时刻刻地要防备着那些欲夺其权的人,输了,便是命没了。

望着就在眼前的佳人,聂鹰情不自禁地握住一双如玉般柔滑地柔荑。对方微微地颤抖,不是在拒绝,而是感受到了聂鹰浓浓地爱怜情意。

“人人都在羡慕我,一代女皇,从无仅有,何等荣耀!可是他们不知,我所要的,只不过是一份平静地生活。”

这样的心境,与当初的聂鹰何等相似!不由得轻声呢喃着:“心语,这些年苦了你了。”

靠在聂鹰肩膀上,心语认真说道:“我不苦,因为父皇留给我的江山,我不能将它败了,千万子民都在看着我呢,这是我一生的责任啊!但是以后有你在身边,可以解我许多的无奈与苦闷,日子,想必好过很多。”

责任?很敏感地字眼。聂鹰顿时苦笑,但却说不出任何可以说的话出来。气氛便是这样诡异地安静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一位宫女闯过来,瞧见二人亲昵地模样,呆滞片刻后,方恭敬地道:“启禀陛下,霜月郡主在外求见。”

“让她进来!”

“这丫头好久不曾来皇宫了,今天怎么会想到过来?”听着心语的口气,她与段霜月之间,并没有掺和到权利斗争中去。

不大一会,段霜月随着宫女快速地走进了后花园。瞧着她的表情,很着急。来到二人身前,段霜月恭敬地道了一句:“见过女皇姐姐!”

“你我姐妹之间,无须这些君臣之礼!”心语说着,顺势将即要下跪的段霜月扶起。

“谢谢姐姐!”段霜月仍是很恭敬地道了一声,神情中自有一副恬静,大家闺秀地风范。心语微有不解,二人从小一块长大,从来都是刁蛮公主形象,此时的温雅,让心语有些不习惯。

将目光投向聂鹰,段霜月怔了片刻,柔声道:“聂鹰,你的伤完全好了吗?”

聂鹰修为尽失的事情,只有心语,葛老,还有敏儿知道,这二人都是心语最亲信的人,自然是不用担心会泄露出去,所以段霜月此时并不知道。

心语神色微动,应该是知道了段霜月突然转变的理由,不等聂鹰回答段霜月的话,先行道:“你们先聊着,我还有政事要办。霜月,中午就留在宫中用膳,到时我会派人来喊你们。”说完,看了聂鹰一眼,然后快步走开了。

等到心语的身影完全在视线中消失,段霜月神情方是轻松了下来,来到聂鹰身前,再次问了一句:“你的伤完全好了吗?”

没有丝毫地做作,脸庞上的真诚让聂鹰有几分感动,温和笑了声,道:“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地在你面前吗?”

段霜月忽然做出了一个很大胆的动作,直接抱着聂鹰,轻声呢喃:“都怪我不好,没能告诉你文平那个老匹夫在派人追杀你,要不然,你也不会受伤了。”声音,已是微有一些轻啜。

聂鹰没有拒绝,倒是不可置否地一笑,心中顿起一个想法,沉声道:“我的一身修为,从此废了。”

“修为废了?”段霜月飞快地离开聂鹰的怀抱,怔怔地看着他,身上快速地涌现出一缕气机锁住聂鹰,数分钟后,脸庞上的惊讶转变成黯然,已经是相信了聂鹰的话。

“怎么会这样?能不能恢复?”表情非常严肃,比聂鹰自己还要着急许多。

聂鹰摇摇头:“丹田被废,你认为还有什么办法?”实是没有这么严重,但是这样说,存了几分深意。

“丹田被废?”段霜月脸色一阵惨白。

聂鹰不发一语,瞧着段霜月不断变动的神情,片刻之后,嘴角边熟悉地一缕邪笑再次浮现……

美玉无暇地脸庞,吹弹可破的肌肤,以及那傲人的身材,无不让人心旷神怡。但是此刻,在聂鹰心中,却是五味杂陈。

段霜月眉头微皱,脸面上微不可寻地失望,眼眸深处快速地掠过一丝黯淡之色,这细小的变化,被聂鹰看个一清二楚。不是心语那种难过,而是一种彻底地没有了**。

或许一开始,聂鹰就是想到这一切,可在亲身这样面对的时候,仍是有着几分感叹。世态炎凉?应该还不是,应是一种没有了被利用的价值。

平静地笑了声,聂鹰道:“段姑娘,我出来已经很久了,现在的身体不允许我在这种天气中多呆,失陪了。”说完,平淡的转身,走向远处。

“聂鹰?”段霜月忽然出声。

聂鹰脚步缓慢停下,却是背对着段霜月。

少女似乎已经从惊讶中清醒过来,声音平淡,没有任何地起伏:“以后就好好地呆在皇宫里,如果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让人传个话过来,只要不太过分,我会尽力帮你。”

“多谢你的好意了。”迈开脚步,行走的速度已是快上了几分。

“告诉姐姐,我不在宫里用膳了。”

第五十三章寿筵开始,暗藏玄机

聂鹰冷冷一笑,步子在也是没有半分的犹豫。

在宫女的带领下,聂鹰回到房间中,心语也在。

看到聂鹰一个人回来,心语问道:“霜月那丫头呢?”

聂鹰淡笑道:“她让我告诉你,中午不在宫里吃饭了。”

身躯轻轻地抖了一下,心语眉宇间顿时有股不知是开心还是黯淡地表情,轻声道:“你们怎么了?”

“我和她?”聂鹰呆滞,旋即无奈,有些有些哭笑不得道:“我们没怎么样啊,你们女人是不是太敏感了些?”

心语浅笑,连忙插开这个话题,“躺在床上好些天了,想必你的嘴里一定很淡了吧,走吧,去尝尝宫里御厨地手艺。”

“不了,我想好好地检查一下自己的身体,你让下人把饭菜送过来就好。”刚醒来时只知道自己身体内没有一丝能量,还未来得及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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