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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寅在异界(六道)-第5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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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长老也和我一样来风王宫坐客的吗?”
“明知何必又要故问!”皇甫秀台冷冷回道。
对于他的冷言冷语,任笑完全不在意,似自言自语地耸肩笑道:“父王可不止一次说过,严禁神池子弟插手列国内政,违者必严惩不贷,想必,大长老不会忘记父王的训诫吧?”
皇甫秀台身子一震,眼神中不可思议地闪过一抹怯意,他沉默片刻,咬着牙说道:“本座并不想插手风国内政,只是……”
不等他说完,任笑已接话道:“倘若如此的话,大长老现在为何会在风国的王宫里?”说着话,他又笑吟吟地看看左右以及大殿外面的那些风国侍卫们,继续说道:“看起来,人家似乎也不太欢迎大长老,既然如此,大长老为何还要厚着脸皮硬要留在人家这里呢?神池有那么多的事务需要大长老处理,大长老还是赶快回去吧!”
皇甫秀台正要说话,任笑立刻又接道:“这样,我也不会太难做,不然的话,我只能把此事转告给父王,届时,惹得父王恼怒,气坏了身子,可就是大长老之过了。”
不需要讲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劝说,也不需要多余的话威吓,只一句‘惹得父王恼怒’这六个字,就已令皇甫秀台为之一哆嗦,浑身的气势瞬间泄掉大半。
他走近任笑身边,低声说道:“公子,本座的未婚妻可还在风王手里!”
任笑同样低声说道:“事有大小缓急,何况,家丑还不宜外扬呢,大长老,一旦事情闹大,让天下人皆知大长老欲强娶自己的女弟子,我神池岂不成为天下的笑柄?大长老,我必须得提醒你,神池只有五个大长老的位置,而人才却是无穷无尽,其它的话,我就不多说了,想来,大长老心中已然明了。
第702章
任笑的意思已经很直白,就是在警告皇甫秀台,不要以为你大长老的位置巩固了,下面觊觎你位置也有能力代替你的长老们还不知有多少呢!
皇甫秀台闻言,心头顿是一颤,垂首久久不语。足足过了两三分钟,他方抬起头来,对任笑拱手说道:“多谢公子提醒,本座……先行告辞!”
说完话,他又举目深深凝视了唐寅一眼,什么话都未再多说,转过身形,大步流星向外走去。
随着他走出大殿,外面的侍卫们纷纷后退,形成一个大大的包围圈,前面的人手持长枪、利剑,后面的人已把弓、弩全部亮出来,只要上面一声令下,他们便可乱箭齐发。
任笑的目光向殿外瞥了瞥,然后冲着唐寅笑道:“风王殿下,皇甫长老正在气头上,刚才若有失礼之处,我代他向殿下道歉。”
唐寅对任笑的印象很不错,他微微一笑,说道:“任公子客气了。”说着话,他向殿外挥挥手,震声喝道:“送皇甫长老出宫!”
随着他的命令,大殿外哗啦啦的声响不绝于耳,侍卫们纷纷收起武器,向左右退让,闪出一条通道,放皇甫秀台离去。
皇甫秀台头也没回,一甩袍袖,扬长而去。
等他走后,在场的侍卫们无不长出口气,虽说他们有上千人之众,但在皇甫秀台面前,所感受到的压力之大难以想像,那种感觉就像有一只大手在捏住自己的心脏,无法呼吸,体内的血液都像停止流淌。
那正是顶尖级修灵者所散发出的灵压的威力。
看到皇甫秀台安然离开,没有引发争斗,任笑也算是顺利完成此行的目的,他冲着唐寅拱拱手,说道:“多谢风王殿下……”
他话音未落,唐寅突然挺身站起,边往殿外走,边说道:“不知任公子有没有兴致陪本王出去逛一逛?”
“恭敬不如从命,殿下请!”任笑颇感意外,稍愣了一下,还是侧身退让半步,请唐寅先行,他跟在后面。
一场惊涛骇浪看样子是平安度过,阿三提到嗓子眼的心总算落入到肚子里,江半雪则只剩下后怕,呆立原处,久久回不过来神。
直到现在她都感觉像是身在梦里,师傅竟然真的放过了自己。
唐寅和任笑走出大殿,看到外面还聚集有密压压的侍卫们,他随意地挥挥手,示意众人都散去,而后,他带着任笑向泰安殿南侧的花园走去。
路上,唐寅背着手,沉默无语,他不说话,任笑也不知从何开口,只能面带笑意地默默地跟着他。直至走进花园中央的凉亭,唐寅才开口说道:“任公子请坐。”
“风王殿下请。”等唐寅落座,任笑这才缓缓坐下来。他环顾四周,赞道:“好一座别致的花园。”
唐寅淡然一笑,随即面露正色,问道:“任公子,本王可不可以向你请教几个问题?”
任笑笑了,说道:“风王殿下太客气了,当说的,我自不会隐瞒。”因为不知道唐寅要问什么,他回答的也很有技巧。
感觉任笑虽为神池公子,但却异常随和,毫无神池人那种高高在上、俯视众生的架子,唐寅亦在暗暗点头,他回头对背后的阿三说道:“让人送些茶点过来。”
阿三囘点下头,挥手叫过来一名站在远处的宫女,低声交代下去。时间不长,数名宫女鱼贯走入凉亭,在石桌上摆放数盘点心和一壶茶水,并为唐寅和任笑倒好。
唐寅摆手示意一下,任笑全无顾虑地端起茶杯,看都没看,低头浅饮一口,随即赞道:“好茶!”
好心胸,好气度!唐寅对他的好感又增添几分,也端起茶杯,边慢慢喝着,边似随意地问道:“任公子,皇甫秀台的修为可是以达到灵空境界?”
任笑眨眨眼睛,随即笑呵呵地连连摇头,说道:“据我所知,皇甫长老五十岁时就已突破了灵空境界,至于现在嘛,应该是在灵?幻灭和灵?涅盘之间。”
“灵?幻灭?灵?涅盘?”唐寅迷茫地皱起眉头,茫然地看着任笑。
任笑恍然想起什么,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笑道:“世人大多以为灵武学的修为境界只有灵初、灵动、灵真、灵破、灵化、灵元、灵天、灵神、灵空九层,实际上,在这九层境界之外,还有九层,分别是灵?幻灭、灵?涅盘、灵?常断、灵?血离、灵?归真、灵?飞升、灵?永生、灵?齐天、灵?虚无,皇甫长老突破灵空境已过二十载,想来现已接近灵?涅盘,或者也达到灵?涅盘也未可知。”
唐寅惊讶地睁大眼睛,这些灵武学的知识可是他以前从未听说过的,甚至他身边的人也没有谁知道这些。
看到他流露出惊讶之色,任笑淡然一笑,说道:“灵武学博大精深,修行亦永无止境,也许在突破灵?虚无之后,还有更多更高层的境界。”
唐寅怔住好一会才消化完任笑这席话,他喃喃说道:“原来如此!”自己和皇甫秀台的差距,还真不止一两个档次,也难怪他敢在自己的王宫里如此傲慢、嚣张。
他正色道:“多谢任公子告之,本王直到现在才知道,对灵武学原来一直都是管中窥豹,仅略识皮毛而已。”
“风王殿下也不能这么说,以风王殿下的年岁,能修炼到灵神境,已是天下少有,何况,殿下修的是暗系内宗灵武,修为的提升要相对容易许多!”只要有足够多的人给他吞噬,突破灵空境界也不是什么难事,当然,就是不知道这种爆发式的修为增进能不能让他的身体承受得了。任笑属于正统的神池人,对暗系灵武,他也有天生的排斥感。
“不知,神池有多少人实力能和皇甫秀台在伯仲之间?”唐寅直视着任笑问道。
“这个嘛……”任笑笑道:“我只能说,不管是大长老还是长老,之间的实力相差并不大,在神池,晋级为长老,最起码的条件就是突破灵空境。”
言下之意,神池长老院里的人基本都是皇甫秀台这种级别的修灵者。
唐寅闻言,突然有种心凉半截的感觉,当初他还向殷柔夸下过海口,要把风国的大旗插在神池的国都上,可是现在看来,这几乎是笑谈。
如果任笑所言不假,那么以神池的实力,只顷刻之间便足可以荡平一个小国,即便强大如风国、川国,也未必能接得下神池的全力一击。
他幽幽叹道:“如果神池作乱,那天下列国皆危矣!”
任笑难得的收敛笑容,正色说道:“无论在哪里,人们都会良莠不齐,神池当中或许也有心思不正的小人,但我可以保证,大部分的神池人只醉心于灵武学,淡薄名利,无欲无求,绝非好战好斗之徒,更不会去觊觎天下列国,风王殿下尽管安心。”
“哈哈——”唐寅仰面而笑,不管你有没有那样的心思,你的存在本身就是个威胁,至少对自己而言是这样。
他随口说道:“希望,神池的国君也能像任公子所说的那样。”淡薄名利,又无欲无求!
“……”他随口的一句话,反倒是把任笑说得沉默不语,无言以对了。
见状,唐寅心中一动,问道:“怎么,难道贵国的君主有图谋天下之意?”
父王有这个心思吗?任笑还真就回答不出来,他缓缓摇头,说道:“我并不知道。”
“身为义子,任公子竟然会不知道义父的心思?”唐寅冷笑着反问道。
任笑依旧摇头,说道:“这个世上,恐怕也没有人能够看透父王他老人家的心思!”说着话,他对上唐寅审视的目光,笑道:“并非我不想说,而是我确实不知,如果风王殿下还想和我探讨灵武,我欢迎至极,如果殿下想从我这里了解父王的心意,我只有四个字,无可奉告!”
他脸上那副笑容面具带得太好了,唐寅无法分辨他所言是真是假,既然他不肯多说,他也不想再追问,话锋一转,说道:“刚才,皇甫秀台用出一招,手臂幻化出数十条虚影,不知那是什么技能?”
“哦?看来皇甫长老是拿出了真本事了呢!”任笑笑道:“那是灵幻?变!由风裂分身术衍生而来的灵武技能,好在刚才殿下没有与皇甫长老过招,不然,殿下必要吃亏。”
“难道就无法破解吗?”
“当然可以,同样以灵幻?变应对即可,双方都是虚虚实实,谁输谁赢,就看双方的修为、应变和运气了。”
“那是对光明系修灵者而言,暗系修灵者又当如何应对?”
“这……恐怕只有练成暗影幻狱方可。”任笑边仔细寻思着缓声说道。
“暗影幻狱?那是什么技能?我以前从未听说过。”唐寅充满疑惑地说道。
“暗影幻域和灵幻?变一样,都是衍生技能,它是暗影飘移的晋阶技能……这也不是三言两语能说得清楚明白的,若以后有缘再见,时间又充裕,我再向殿下详述吧!”
“本王现在时间就很充裕!”唐寅生怕任笑跑了似的,一把把他的手腕抓囘住,两眼闪烁着光彩,眨也不眨地看着他。
第703章
任笑对唐寅此时这种热烈又急切的眼神再熟悉不过,他在神池的时候几乎天天都能看到,那是真正醉心于灵武学之人的眼神。
他满脸的苦笑,无奈地敲了敲自己的脑门,暗道一声伤脑筋啊!
他沉吟片刻,随即抬起头来,对上唐寅的目光,说道:“那好吧,既然殿下喜研灵武,在下也实难推脱,就在镇江多留几日吧。”
唐寅抓着他的手腕没松,摇头说道:“多留几日和现在就走亦无区别,我看,以后任公子就留在我的身边好了!”
啊?任笑面露惊讶,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风王难道还想把自己软曱禁起来不成?
唐寅继续说道:“一直以来,我都没有在灵武方面拜过师傅,我想拜任公子为师,不知任公子意下如何?”
他对自己的师傅是什么人并不在乎,只要能学到本事,能学到他想要得到的东西,哪怕对方是一乞丐他也无所谓。
任笑又是一惊,堂堂的风王,竟然拜自己为师,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他愣了好一会才连连摆手,急忙道:“不妥、不妥,风王殿下实在言重了,首先,风王殿下和在下所修的灵武分属不同派系,相差深远,其次,父王也不会同意此事的。”
“你父王同不同意,无关紧要,只要任公子答应就好。”唐寅两眼放光地说道:“任公子不是一向喜欢云曱游天下吗?留在我身边也会同样有趣的,也同样可以‘云曱游天下’!”
更准确来说,应是征战天下。
唐寅是风王,身份特殊,一再邀请,任笑实在不好强行拒绝,他想了想,含笑说道:“风王殿下的拜师,在下万万不敢当,也远远承受不起,这样吧,殿下请先容在下给父王写封书信,知会父王一声,在父王回书之前,在下会一直留在镇江,不知风王殿下以为如何?”
“这样嘛……也好!”唐寅点点头,说道:“我们就一言为定!”
“好,一言为定!接下来几日,在下怕是要讨扰风王殿下了。”任笑笑呵呵地说道。
唐寅大笑,说道:“谈不上讨扰,是我麻烦任公子倒是真的。”
“哎呀,风王殿下实在太客气了。”
“任公子,现在有时间可以好好聊一聊你刚才所说的暗影幻狱了吧?”唐寅难以抑制心头的激动,身子下意识地前倾。
暗影幻狱,既是衍生技能,也是晋阶技能,它是以暗影飘移做为基础,使施放者在一定的范围内可以达到无形无相的程度,而这个范围,就是暗影幻狱。
暗系修灵者想要施放暗影幻狱,需要有极为深厚的修为根基,至于修为要达到什么程度才能施放暗影幻狱,这连任笑也说不清楚。
他没学过暗系灵武,身边也没有修炼暗系灵武的人,他之所以知道这些,全是通过神池封存的禁曱书中了解到的。
在神池,暗系灵武是个禁忌的话题,暗系灵武学也是被严令禁止修炼。
对于这一点,唐寅心中颇有疑问,以前,他明明碰到过神池的暗系修灵者,而听任笑的话,神池又是不可能存在暗系修灵者,这中间到底有什么问题,他现在也说不清楚,不过,他并没有向任笑提起此事。
按照任笑的推断,想要施放暗影幻狱,修为至少应达到灵空境,或者突破灵空境,当然,不管是灵空境还是灵空境以后的境界,都是现在的唐寅所无法达到的。
归根结底一句话,他现在的修为还远远不够,需要进一步的修炼和突破,而身为暗系内宗修灵者的他,无法作到自身修炼,只能通过吸食他人的灵气来提升自己的修为。
仅仅是从灵天突破到灵神境界,唐寅所吸食掉的普通人和修灵者便已不计其数,如果想从灵神境界进入到灵空境界,所需要吸食的灵气更是个天文数字,那不知道要牺牲多少人。
从中唐寅也能体会得到为什么暗系灵武会被禁,人家是一将成名万古枯,而自己这个暗系修灵者想要突破境界就不是万古枯了,可能是十万数十万甚至上百万的骨枯。
但不管怎么样,他想要变得更强,尤其是皇甫秀台的出现,更是深深刺曱激到唐寅的神经。他的变强没有它路可走,更没有捷径,只有一个办法,吸食灵气,不断的吸食灵气。
自从任笑坐客镇江之后,风国朝廷便给各地的郡首悄悄下发一道密令,要求各郡的死囚统统送到都城集中处置,至于是什么原因,朝廷在密令当中并没有作出解释,而那些被送到镇江曱的死囚就此也石沉大海,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消失得无影踪。
任笑在镇江一留就是十日,期间,唐寅天天和任笑见面,两人除了探讨灵武学外,也时常切磋。任笑仅仅三十出头而已,但修为已达到灵神境,算是修炼灵武的奇才。
当然,能被神池君主选为义子的人,都是人中龙凤。任笑对唐寅的武功招式十分感兴趣,渐渐的,两人在一起时就变成了互相传授,唐寅向任笑学习灵武知识,任笑则向他学习武功招式,二人的相处也越来越融洽,颇像相识多年的老朋友。
十日后,神池君主广寒听的回书传到任笑手中,令任笑意外的是,父王竟然同意他收风王为弟子,也同意他留在风王身边,还叮嘱他可用心教导风王灵武,让他领悟灵武学万法自然的精髓,引其向善。
任笑看着这份回书,实在是哭笑不得,父王真的是这么善良的人吗?以前他年少无知时,或许不会存有疑问,但现在,他已经不确定了。
世上最难测的就是人心,尤其是自己那个高高在上又行曱事诡异的义父!
这晚,正逢月中旬,夜色中明月高悬,繁星点点,夜风阵阵,秋高气爽,格外清凉。
镇江实在是个好地方,地杰人灵,气候适中,任笑也很喜欢这里,如果可以的话,他还真不想回到神池,愿意一直住在这里,可惜的是,神池有他思念的人,也有*控他的人。
现在,他住在镇江行馆的一间别院里,晚上在房曱中睡不着,便走出房间,坐在院中的小石凳上仰望夜空,怔怔发呆。
不知不觉间,夜空的明月变成了一张精致的笑颜,笑得那么开心,又那么的让他心醉。
“今晚的月亮好圆啊!”话音在距他不远处的院墙上方传来。
任笑猛然回神,随后不紧不慢地站起身形,回身拱手道:“殿下也和我一样睡不着觉吗?”
蹲坐在墙头上的这位,不是旁人,正是唐寅。他穿着一身黑色的便装,仿佛要与黑夜融为一体,如果不仔细看的话,很难注意到他的存在。
唐寅纵身跳下院墙,轻飘飘的,好像是一片叶子落地,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他走到任笑近前,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坐下来,而后问道:“又在思念你喜欢的那个女人?”
“是啊!”
“喜欢,就去把她带回到身边。”唐寅打了个指响,阿三阿四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并递上两壶酒。唐寅把其中一壶分给任笑,而后,二人直接对着壶嘴畅饮起来。
“父王不允,而且,她是圣女,我们之间,又怎能有结果?”任笑即便心中苦涩,脸上也带着笑容,只不过笑得很苦。
以前,唐寅有听他谈起过神池圣女的事,一直以来,神池都有供奉圣女的传统,而历代的圣女又都有一种特殊的能力,预知未来。以前,神池对圣女很宽松,但是近几百年来,神池的君主对圣女开始变得严苛,不仅禁止圣女结婚,而是还被禁足,不能随意走出圣庙。
任笑和现今的这代圣女仅仅见过五次面,交谈不足十句,但是,他的心却已沦陷在她的身上,只是看她的眼睛,他就能感受到她的痛苦、她的恐惧,不过,他又无能为力。
“你啊,做事总是有这样那样的顾虑,身为男人,如果不能把自己心爱的女人留在身边,那还学本事做什么?惩奸除恶、护国安邦、匡扶正义?”唐寅喝了一大口酒,嗤笑出声。
“殿下的意思,我能够明白。”
任笑仰望明月,幽幽叹道:“其实有时候,我也打心眼里佩服殿下的魄力,设身处地的想想,当初殿下接纳天子和公主时,我肯定做不到殿下那样的果决。”
“所以说,你想得太多,顾虑就多,有时候什么都不去想,任性一次,也未必是件坏事!”唐寅说道:“人不为己,天曱诛曱地曱灭,那些满口的仁义道德,就让它见鬼去吧!”
“哈哈——”任笑忍不住仰天大笑,举起酒壶,向唐寅示意一下,然后豪饮一口。
唐寅是个什么样的人,任笑很难说得清楚,他自私自利,做事不择手段,而且残曱暴冷血,但同时他又光明磊落,他对自己所做过的事绝不会去修饰什么,隐瞒什么。
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唐寅应该算是个坦荡的小人,有可怕可恨的地方,也有可爱可敬之处。
第704章
“最近这几日,殿下的修为增进迅猛,可喜可贺啊!”任笑笑吟吟地说道。
这几天,唐寅不仅把暗箭、中尉府牢房里的囚犯统统吸食干净,连镇江周边郡县送来的死囚也全部被他吸食掉,其中还有不少人是修灵者,他的修为当然是突飞猛进。
他含笑说道:“有压力,自然就有动力。”
“压力?”任笑不解地看着他。
唐寅笑呵呵地指了指任笑,说道:“你就是我的压力。”
见他面露惊讶,他继续道:“看到你,我就像看到了神池,而想到神池,我又会自然而然地想到皇甫秀台和神池的长老们,这就是压力,同样,也是我的动力。”
任笑摇头而笑,说道:“看起来,殿下还是把神池当成了风国未来的敌人!”
唐寅道:“我不认为天下一统之时,神池会乖乖的俯首称臣。”
“天下一统?”任笑惊道:“殿下还要对外征战吗?”
“没错!我已决定,近期将对安国出兵讨伐。”唐寅不再隐瞒,直截了当地说道。
任笑倒吸了口凉气,喃喃说道:“殿下又要用兵,风安两国也势必会生灵涂炭啊!”
唐寅说道:“列国分据一方,千百年来,争战不断,死伤的百姓和将士不知有多少,若想以后太平、安定,今日就不能存有妇人之仁,必须得主动求战,结束分据的局面,这也需要有一个人挺身而出,我认为,我就是那个人!”
任笑怔住好一会,才哈哈大笑起来,他欣赏唐寅的野心和壮志,同时也敬佩他的坦诚。他笑问道:“不知殿下打算何时出兵?”
“虽然还未定具体的日期,但相信不会太遥远。”唐寅两眼放光地问道:“怎么样?任兄有没有兴致随我一同远征,见识一下战场上的波澜壮阔?”
“恭敬不如从命,身为殿下的良师益友,我似乎没有拒绝的理由。”任笑笑呵呵说道。
“好一个良师益友,就为了我句话,你我今晚得乘兴切磋几招。”唐寅放下手中的酒壶,挺身而起。
任笑倒是洒脱,紧跟着站起身形,笑道:“还望殿下手下留情哦!”
说话之间,唐寅周身上下已罩起乌黑的灵铠,与此同时,任笑也施放出灵压,限制他的暗影飘移。
即便只是点到为止的切磋,以他二人同为灵神境的修为,在院落中所造成的声势也极为骇人,灵压的制衡与碰撞之下,院子里如同刮起一场飓风,地面上的花草纷纷被吹断,树枝上的叶子纷纷被吹落,再看场内,只能见到草沫、碎叶在空中飞速地旋转着,哪里还看得到唐寅和任笑的身影。
这两天,阿三阿四对此早已习以为常,他二人很有经验地退到院子的角落,双双施放出灵压,让那些高速飞旋的花草树叶刮不到自己身上。
风,新历,五年九月,风王唐寅突然颁布诏书,声讨安国君主越泽父抢子妻,**王室,此乃昊天帝国诸王之耻,风王羞于与之为伍,正式对安国宣战。
当天下午,唐寅又颁布全国动员令,重申对安国宣战的决心。
事隔仅仅一日,于瓦沧郡驻扎的风国直属军、第九军双双南下,分别突入安国的池州和古饶二郡。至此,风国蓄势已久的对安战争正式爆发。
在前线大军南下进攻的同时,唐寅也动身离开镇江,统帅以刘彰、白安、阎炎、许悠、熊谷为首的十万‘学生军’,浩浩荡荡的向安国进发。
刘彰等人是被唐寅临时征调回的镇江,通过在彼亚尔等西部番邦境内作战的磨练,这些灵武学院的学生已变得越发成熟。
白安、阎炎、熊谷的灵武突飞猛进,而刘彰更是显露出大将之风。
率军南下时,每逢休息,刘彰都会亲自主导将士们安营扎寨,有板有眼,一丝不苟,颇有三水军统帅梁启的风范。
而在治军方面,他则像平原军统帅萧慕青,该严的地方严,该松地方松,还能与下面的将士们打成一片,善于鼓舞全军的士气。
唐寅的苦心没有白费,通过与萧慕青、梁启这些优秀统帅的共事,刘彰学到太多太多的本事和经验。
在进军途中,前方的战报也像雪片一般传回到唐寅手上。
安国对风国的突然发难毫无防范,被直属军和第九军打了个措手不及,两军长驱直入,势如破竹,直属军仅仅用了五天的工夫就打到池州的郡城——梅城。
当初安国女将白晴在梅城拒挡数十万众的桓军于城外,桓军久攻不下,只能绕城而过,另谋它地,可现在,十万的直属军在不到两天的时间里就一举攻占梅城。
与其说梅城是被风军打下来的,还不如说是安国守军主动投诚。
直属军抵达梅城的当天,并未立刻发动进攻,舞英命令全军将士在城外安营扎寨,休息一晚,翌日再战。等到第二天,直属军饱餐了战饭,这才开出大营,向梅城推进。
看到城外铺天盖地的风军,还没等交战,守城的安军就已吓得腿软,将士们躲藏在箭垛后面,连头都不敢露,就更别说抵御风军的进攻了。
当风军推进到梅城的射程之内时,城头上连根箭矢都没射下来,这时候,舞英倒是下令全军暂停推进。
她骑马走出本阵,冲着城头方向高声喊道:“我乃风国直属军统帅舞英,城内的安军弟兄听着,我军要讨伐的是*乱王室的昏君越泽,而不是安军弟兄,想当初,我们都是并肩作战、共抗强敌的兄弟姐妹,今日,舞英也不想与安军弟兄兵戈相见,只要有兄弟愿意投诚我军,我舞英可担保他性命无忧,愿意留在我军的,我欢迎,不愿意留下来的,我也不勉强,送他路资,放他回家!”
正所谓攻城为下,攻心为上。舞英的这番话,让那些躲藏在箭垛后面的安国守军纷纷站起身形,看着城外那无比熟悉的风军身影、战阵,人们心中也在嘀咕,是啊,风军明明是己方的盟军,现在之所以交恶,皆因己国昏庸无道的大王,大王昏庸,使得盟国变为敌国,自己为何要承担这样的后果,去与风军死战到底?
当啷!也不知道是谁最先把手中的武器狠狠摔在城墙砖上,紧接着,铁器砸地之声不绝于耳。
就连守军的主将都把佩剑抽出来,全力砍在墙砖上,自折佩剑,仰天长叹:“吾辈何以为战?!”
两三万人的安国守军,最后竟无一人报着一死卫国的决心,全部缴械投降,大开城门,放直属军入城。
直属军拿下梅城,未动一刀一枪,未损梅城一砖一瓦,完全的和平接管。这固然和风军战力强悍所产生的威慑力有关系,但蔡圭前期所施的计谋却是起到了决定性的因素。
不知‘何以为战’的安军毫无战力可言,哪怕是把再精锐的盔甲和武器装备在他们身上,也无法激发出他们的斗志。
直属军攻占整个池州郡,连一个月的时间都没用上,进展之顺利,超乎想像。
另一边,主攻古饶郡的第九军倒是没有直属军这边兵不血刃的战例,齐横也不屑于劝降安军,最主要的一点,他现在是带罪之身,需要多立战功来将功补过,而风国的战功是以人头数来计算的,齐横统帅的第九军当然是拼了命的斩杀安军,以求立大功。
第九军为重装骑兵军团,战力之强,远胜步兵,与第九军对阵的安军,不管斗志强弱与否,激战下来,皆是以惨败告终。第九军在古饶郡的推进是没有直属军那样的迅猛,但也是每战必胜,歼敌无数,自身的伤亡又极其微弱。
唐寅率领新军团抵达风安两国交界处时,直属军已顺利拿下池州郡全境,第九军亦是攻占古饶郡大部,只剩下南面的分水和立石两城没有打下来。
分水城附近多泥沼之地,立石城则位于山地当中,两城都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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