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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寅在异界(六道)-第4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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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观战的人或许没有计算,但他心中明镜似的,他刚才的最后一击正好是第3个回合,可是,他只是重伤了吴广,却没有取下吴广的性命。
渐渐的,四周飞扬的尘土全部散去,周围的人们也都看清楚了场内的形势。风军侍卫们见到吴广身负重伤,已然跪地不起,而敌将的身上虽然也没了灵铠,但仍好端端的站在那里,人们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豆大的汗珠子不断滴落下来。反观血卫营众人,无不是大喜过望,兴奋地涌上前来,高举着灵兵,直向吴广扑去。
“都给我站住!”覃辉怒视手下众人,喝问道:“你们要干什么?”
“将军,吴广已败,我等当然要取下他的首级!”血卫营众人理直气壮地说道。
听闻这话,覃辉脸色更加难看,嘴巴抿得紧紧的。
像他这样级别的修灵者,而且还是神池的贵族,是极为守信的,怎么可能出尔反尔?哪怕是杀掉吴广后再没人知道他未守承诺,但他也过不了自己这关。
他凝视着吴广,最后狠狠跺了跺脚,厉声喝道:“你们都给我退回来!”
“哈哈——”他话音刚落,重伤的吴广突然大笑起来,嘴角还淌着血丝,他断断续续地说道:“阁下即便打败了我……但也错失了良机……”
第591章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覃辉没懂吴广为何这么说。
吴广侧头看了看一旁的营帐,说道:“公主和玉王早已在你我刚才的打斗中离开,阁下错失了一局奠定川军胜局的好机会,难道这不可笑吗?哈哈——”
在笑声中,吴广忍不住连吐了两大口血水。
他的话就如同一记闷锤砸在覃辉的头上,让他呆若木鸡。原来在这座营帐里的人并不是风王,而是公主和玉王,难怪侍卫当中有那么多的女兵。
正如吴广所说,自己确实错失了一次大好的机会,如果能一并擒下公主和玉王,其效果也不次于擒下风王。
想到这里,他突然怪叫一声,提起灵枪直奔营帐冲去。
营寨外的风军侍卫们还想阻挡他,又怒又急的覃辉施放出灵乱?风,一口气杀伤十数名风军侍卫,将人群硬是打开一道豁口,然后健步如飞的冲入营帐之内。
里面已然是空无一人,在营帐最里端的帐壁上,有一条一人多高的大口子,显然是里面的人划开营帐的帆布,早已逃之夭夭了。
覃辉哎呀了一声,顺着破口冲了出去,来到外面,举目向四周观瞧,哪里还有公主和玉王的影子?
这时候,覃辉的双眼都快喷出火来,大吼一声:“风狗可恶!”随后,拖枪回到营帐里,又从营帐的入口反冲出来,大步流星地跑到吴广近前,低着头,咬牙切齿地凝视着他。
吴广缓缓抬起头来,对上覃辉凶恶的目光,虚弱地笑道:“今日,我虽败在你的手上,但总有一天,会有人取下你的项上人头!”
“嘿嘿!”覃辉怒极,阴笑一声,咬牙狞声道:“本座只知道,那个人绝不会是你!”说话之间,他把手中的灵枪轮圆了,对准吴广的背后,恶狠狠砸了下去。
啪!这一枪,正砸在吴广的后脊梁上,后者的身躯飞扑出数米之远,然后倒在地上,一动不动,鲜血由他的七窍缓缓流出。
覃辉这含愤的一枪,震碎了吴广的五脏六腑,那么厉害的风国名将吴广,最终却是惨死在了血卫营头领覃辉的枪下。
这时候,覃辉也不管什么守不守信了,像疯狗似的对周围的部下们大吼道:“给我搜!公主和玉王跑不了多远,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她俩给我揪出来!”
从未见过兵团长有如此疯狂又失态的时候,血卫营众人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哄而散,纷纷去追查殷柔和灵霜的下落。
此时,天色已经渐渐黑了下来,血卫营的人还未找到殷柔和灵霜,倒是营外的川军阵营已响起一连串的铜锣声,那是薛荣下令收兵了。
由于血卫营突入风营太深,给川军的感觉是,血卫营杀进风营后就石沉大海了,也不知道在风营内是死是活,而川军想进去接应,又被风军拼死挡住,加上天色越来越黑,薛荣无奈,只好下令鸣金收兵。
金鸣声起,进攻的川军开始收拢兵力,列阵后撤,而突入到风营深处的血卫营也不敢再继续逗留,不管他们有多厉害,也不敢只凭他们这两千来人去与二十万的风军对战。
错失了良机的覃辉虽说杀掉了风国大将吴广,却是憋着一肚子的火气退出风营,率领血卫营返回川军本阵。
一天的激战结束,川军和桓军再次无功而返,两军的士气皆有些低落,对于风军来说,又一次成功抵御住了敌人的强攻,信心变得更足了。
苦战一天的唐寅也拖着疲惫的身躯返回中军帐,累是累了些,但他的脸上却带有喜色,连续两天抵御住川桓二军的进攻,说明己方确有和敌军一战的实力,哪怕再多顶上几天也是可以的。
刚走到中军帐这里,唐寅就感觉到气氛有点不对劲,营帐外面聚集有大量的侍卫,人们皆是低着头,面露悲色,许多人还在一个劲的抹眼泪。
唐寅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边往人群走去边大声喝问道:“谁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听闻话声,人们纷纷回头,见是大王来了,侍卫们齐刷刷地跪到地上,一个个低垂着头,沉默无语。
“你们都变成哑巴了吗?”唐寅沉声喝问道。
这时候,程锦从人群中快步走出来,来到唐寅近前,插手施礼,结结巴巴地说道:“大王……是……是……”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唐寅的眉头已快拧成个疙瘩,怒视着程锦,不耐烦地追问道。
“是……是吴广将军……”
“吴广怎么了?”
“吴广将军……哦……吴广将军阵亡了!”程锦耷拉着脑袋,低声说道。
“你说什么?”唐寅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吴广阵亡了?这怎么可能呢?谁能杀得了吴广?他站在原地,呆了几秒钟,而后一把把程锦推开,大步向人群的中心处走去。
还没走到近前,就见殷柔和灵霜二女哭得像泪人似的,双双向自己扑来。
见状,唐寅的心就像是被人捅了一刀似的,是他派吴广保护殷柔和灵霜,此时她俩哭得如此悲伤,难道吴广真的出事了?
他先是把扑过来的二女扶住,然后分开两人,从其中间走了过去,来到人群的正中央,只见地上铺有一面残破的风旗,旗下躺有一人,而在风旗的一旁还放有一把熟悉的偃月刀。
这刀唐寅认识,那正是吴广的武器。唐寅慢慢在风旗旁蹲下身形,捏住旗布的一角,停顿了两秒钟,他将牙关一咬,缓缓将旗布撩起。
平躺在风旗之下、业已变为冰冷尸体的不是吴广还是谁?
唐寅原本蹲着的身躯突然一软,直接跪坐在地上。吴广是他最心腹的大将之一,也是最早追随他的大将之一,在猛将如云的风国,吴广绝不是武力最出色的那个,但像他那么文武双全的还没有第二号。严格来说,把吴广归化到猛将之中算是屈才了,即便把他放到一军统帅的位置上,他也绝对能胜任。
可就是这么一员文武双全的大将,现在却折损在了桓国,对于唐寅而言,席卷而来的悲伤和难过就如同在把抓揉肠、在撕心挠肝一般。
他没有哭嚎出声,但眼泪却在他的眼眶中打转,无声无息地滚落下来,滴在旗布之上。
“是……是敌军突然杀到……吴广将军为了掩护公主和大王逃脱……才只身与众多的敌军恶战……最终……最终……”石宵来到唐寅近前,扑通一声跪到地上,泣不成声地说道。
唐寅闻言,心中更加难过,滴落下来的泪水也更多,将下面的旗布都打湿好大一片。
怎么被自己视为兄弟的人都是这么的死心眼,为何不让石宵去拖住敌人,你带上公主和玉王逃脱;为何明知不敌,还非要死战到底,为什么不跑啊?以你的本事,你要逃走,谁又能拦挡得住?
唐寅感觉自己的心头好像被压了一块巨石,压得他胸闷,压得他快要喘不上气来,也压得他有撕碎周围一切的冲动。
他恨自己当初安排吴广去保护殷柔和灵霜,他甚至都觉得吴广是被自己害死的……
一肚子的哀伤和怨恨无处发泄,唐寅的十指都已深深扣入到泥土当中。不知过了多久,一直沉默无语的唐寅终于开口说道:“今夜,我要为吴广守灵!”
他的话音又低沉又沙哑,毫无起伏,等他说完,也不等周围人的反应,伸出双臂,将吴广的尸体抱起,然后向中军帐走去。
唐寅把偌大的中军帐变成吴广的灵堂,棺木摆放在大帐的正中央,他自己则盘膝坐于一旁,一言不发。
苦战了一天,唐寅还要为吴广守灵,众人都很担心他的身体会吃不消。
风将们来劝唐寅回寝帐休息,他不听,殷柔和灵霜也来劝他,他仍旧不听,坐在那里,如同木雕石塑似的,动也不动,在他毫无表情的脸上,人们也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
等天至三更,唐寅仍未离开中军帐,而且饭也没吃,水也没喝过,梁启和子缨再也看不下去,双双来到唐寅的身边,低声劝道:“大王要想为吴广将军报仇,就得先养足精神,恢复体力才行,再这样下去,大王的身体就得先垮掉了……”
不等他俩把话说完,唐寅猛的睁开眼睛,怒视他二人。现在的唐寅就如同是一座随时可能爆发的火山,任何人都有可能把他这座火山引爆。
梁启和子缨不来还好点,他俩的出现立刻让唐寅把怨恨的矛头指向他俩。在他看来,若非他二人出的馊主意,吴广何至于死在敌军之手?可以说吴广的死,梁启和子缨都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被唐寅怒目而视的眼神吓得一哆嗦,梁启和子缨同是感觉后脊梁骨冒凉风,再不敢多说半句,双双躬身后退。直至他二人在视线中消失,唐寅才缓缓收回目光,举目看向面前的棺木,他心中一痛,水雾又浮现在眼眶中。
他并不是个多愁善感的人,但吴广的阵亡是真的让他感觉到打心眼里疼痛和不舍。
第592章
天色渐亮,唐寅已不知不觉的在中军帐内坐了一宿。这时,乐天、艾嘉、程锦、阿三阿四等将一同走了过来,艾嘉低声说道:“大王,天快亮了,还是……还是先去休息一会吧!”
原本闭着眼睛的唐寅缓缓睁开双目,接着,挺身站了起来,嗓音沙哑地开口问道:“是何人所为?”
艾嘉愣了一会才明白唐寅话中的意思,垂头说道:“是……川国的血卫营所为,血卫营的兵团长覃辉杀害了……杀害了吴广将军!”
唐寅点点头,再未说其它,默默地走到殷柔和灵霜近前,此时二女都已趴在桌案上睡着了,他凝视了片刻,解下自己的外氅,动作轻柔地盖在殷柔身上,而后转身向外走去。
出了中军帐,唐寅回头说道:“阿三阿四,回寝帐取我的刀来。”
阿三和阿四莫名其妙地面面相觑,停顿了几秒钟,才意识到唐寅让他二人取的是什么刀。
当初风国吞并莫国之后,唐寅曾得到两块极为罕见的寒铁,后来经过能工巧匠的打造,制成两把唐寅惯用的弯刀。
唐寅对这两把弯刀宝贝得很,一直都有带在身边,只是始终没舍得用,现在,他让阿三阿四取的就是这两把刀。
阿三阿四追随唐寅多年,此时也多少领悟到了唐寅要干什么,二人脸色同是一变,双双凑到唐寅身边,面露难色,并透出关切地说道:“大王……”
“少罗嗦,快去。”唐寅看也没看他二人,走到中军帐附近的马桩子前,随手解开一条缰绳,接着拉出来一匹战马,翻身跨越到马背之上。
见唐寅表情决绝,阿三阿四不敢再多言,快步去了唐寅的寝帐,时间不长,二人返回,同时每人手中还捧着一只宽长的木匣。
等他俩来到自己近前,唐寅探臂膀把木匣的盖子拉开,然后从里面抓出两把月牙状的弯刀。这两把弯刀,通体墨黑,看上去乌突突的,但却不时闪烁出幽幽的寒光。
随着他取出双刀,周围的空气好像一下子都降低了好几度,让人从骨子里生出一股寒意。
他先是掂了掂手中的弯刀,紧接着,手腕一翻,将双刀插到自己的后腰处,而后催马向前,直奔前营的方向而去。
程锦、乐天、艾嘉这时候也看出唐寅的意图了,人们露出担忧之色,不约而同地纷纷跨上战马,追了出去。
唐寅一路策马飞奔,眨眼的工夫,来到前营,他喝令把守营门的军兵立刻打开营门。
风军将士们心头虽惊,但可不敢怠慢,人们放下门闩,推开营门,营门还没有全部打开,唐寅已然催马冲了出去。
他刚出营门,后面的程锦、乐天、艾嘉、阿三阿四等人也同齐刷刷地跟了出来。唐寅突然拉住缰绳,回头说道:“我去去就回,你们谁都不要跟过来!”
“大王!”唐寅显然要去川桓两军的大营,找覃辉为吴广报仇,可是敌军那么多人,他单独前往,不等于是以卵击石吗!
众人哪能放心得下,纷纷围拢到唐寅左右,眼巴巴地看着他。
唐寅见状,脸色更加阴沉,冷声说道:“你们立刻回营,这是军令,听到没有?”
“末将不能眼睁睁看着大王去……去冒险!”众人急得连连搓手,没有丝毫要退让的意思。
唐寅回手把弯刀抽出一把,环指众人,两眼冒出骇人的绿光,喝道:“违令者斩!你等可是要*我动手不成?”
随着唐寅身上的杀气提升,由寒铁打造而成弯刀也变得更加寒气*人,即便是程锦等人都忍不住激灵灵打个冷战,人们*的战马不受控制的连连后退。
见大王的气势真的像会动手杀人似的,程锦等人互相看了看,最后无奈地慢慢退回到风营之内。等他们退走,唐寅再不耽搁,抖动缰绳,催马狂奔,直向川桓两军的大营而去。
二十里的距离,只是转瞬之间的路程。
当唐寅抵达川桓两军大营时,天色已经大亮,他在距离对方营寨只剩下一箭地的时候停了下来,拨马在营前走动,同时连声喊喝道:“覃辉出来,与我一战!”
唐寅的喊喝声立刻引起营寨守卫的注意,人们手扶寨墙,纷纷探头向外观望,见营寨之外来有一骑,而且指名点姓的叫血卫营头领出营一战,众军兵们马上把消息传回中军帐。
此时,川军统帅薛荣刚刚起床,连早饭都没吃呢,突然听闻下面的军兵前来禀报,说营外来有一敌将,叫覃辉出战,薛荣差点气乐了,风军难道是疯了不成,自己还没派兵去打他们,他们倒主动找上门来了,而且还只来一人。
薛荣根本没把来人放在心上,甚至还将来人当成了疯子,他随意派出一名川将,令其出营把外面的敌将打跑即可。
那川将领命而去,连军兵都没带,单枪匹马地跑出大营,奔着唐寅催马冲了过去。
很快,川将来到唐寅的近前处,他勒住战马的缰绳,上下打量了唐寅几眼,冷声喝道:“来将是何人?竟敢跑到我川军大营前来撒野……”
他话还没有说完,唐寅已策马狂奔过来,与此同时,弯刀凌空挥斩,一道长长的灵波挂着呼啸之声向那川将迎面射去。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只看唐寅射出的灵波,川将立刻意识到这名敌将的修为极高,要远在自己之上。
他没敢硬接唐寅的灵波,急忙拨马闪躲,就听沙的一声,灵波由他身侧掠过。灵波虽然没有直接命中他,但刮出的劲风却扫在他的脖颈处,将其脖侧划开了一条细细的口子。
川将吓出一身的冷汗,抬手在自己的脖子上摸了摸,感觉掌心黏糊糊的,低头一瞧,手掌上已全是鲜血。
灵波所挂的劲风都能伤人,这敌将的修为之高,已达到骇人听闻的程度。川将脸色顿变,再不敢应战,拨转战马,调头就往回跑。
他*马仅仅跑出没几步,唐寅直接以暗影飘移闪到川将的背后,整个人站在马臀之上,他一手抓住川将的后脑,另只手将弯刀横着一挥,就听噗嗤一声,那川将的脑袋被他的弯刀硬生生地切下来,他单手提着川将的首级,身子向后用力一跃,刚好又落回到自己的战马上。
川将的战马驮着无头的尸体,一路跑回到川桓两军大营的营门前。
站于寨墙上的守军们看得真切,己方的将领竟然连一个照面都没挺过去就被敌人砍下了脑袋,这太不可思议了,来敌也太可怕了。
有川国军兵赶快打开营门,把战马拉入营内,另有军兵急匆匆地跑回中军帐,向薛荣去报信。
出战的武将刚出去就被来人斩杀,薛荣也被吓了一跳,这敌到底是什么人,怎么这么厉害!这时候,他在中军帐里也坐不住了,带着一干部将,亲自登上寨墙,向外眺望。
正如手下军兵所报的那样,营外只有一名敌将,这人身上连盔甲都没有,只着黑色的锦袍,向脸上看,由于距离太远,看不太清楚,薛荣也辨认不出来敌将到底是谁。
这时,营外的唐寅又大声喊喝起来:“覃辉出来,与我一战!”
薛荣脸色难看,皱紧眉头,问左右道:“谁愿出营,斩杀此贼?”
“将军,末将愿战!”一名身材魁梧的川将跨步出列,向薛荣插手施礼。这位川将名叫李山,在川军当中算是以勇猛见长的武将,修为深厚,力气也大,所用的武器是双锤。
见请缨出战之人是李山,薛荣心中有底的点了点头,不过还是细心叮嘱道:“来者不善!李将军多加小心!”
李山一笑,傲然说道:“将军放心,区区蟊贼,不足为虑,末将出战,必会手到擒来!”
说话之间,他已转身形向寨墙下走去。到了营寨门前,拉过来战马,翻身跨坐,接着,他手持双锤,催马杀出大营。
“我乃川国李山,大爷锤下,不死无名小辈,贼子报名!”李山罩着灵铠,双手提着两只大灵锤,来到唐寅近前后,将手中的双锤一磕,冲着唐寅大声吼道。
见出来的敌将又不是覃辉,唐寅懒着答话,直接迎上前去,举刀就劈。李山大怒,对唐寅砍来的弯刀不躲不闪,横锤招架。
当啷!随着一声脆响,唐寅的弯刀被弹开,李山正打算要挥锤反击,唐寅的第二刀又来了,这回是变劈为刺,直取李山的胸口。
暗道一声好快,李山双锤齐挥,把唐寅刺来的一刀又挡开,可是他仍没有找到还手的机会,因为唐寅的第三刀又向他急扫过来。
正所谓一物克一物。李山走的是刚猛一路,大开大合,在乱军之中,确有万夫莫敌之勇,可唐寅是以速度见长,其快如闪电的速度正好克制住李山,两人交上手后,场面上也完全是一边倒,在唐寅的快攻之下,李山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
李山仅仅坚持了十个回合,便已忙得浑身是汗,捉襟见肘。
第593章
李山在唐寅的快攻之下打了十个回合,可从头到尾还手的次数却未超过三次,这不仅仅是两人实力上的差距,也是由于两人战斗风格相克的原因。
料自己不能胜,李山心生怯意,他又挡下唐寅几刀快攻后,虚晃一招,便想拨马退走。
他想走,可唐寅根本不给他逃走的机会,双刀突然合二为一,化成长长的镰刀,接着,他使出全力,唰唰唰连斩三刀。
三道灵波或是横扫或是竖劈或着斜斩,飞速地向李山袭去。李山大惊失色,急忙抡起双锤,大喝着施放出两记灵波。
随着嘭嘭两声闷响,唐寅发出的三道灵波当中有两道被他的灵波抵御掉,而立劈过来的那道灵波他是再也无法抵御了。
危急时刻,李山只能拼尽全力,把双锤横在胸前,以灵锤硬挡唐寅的灵波。就听场上咔嚓一声脆响,唐寅的灵波结结实实地劈中他的双锤,其强大的冲击力让以力气见长的李山都承受不了,双脚被扯开马镫子,整个人从马上向后弹飞出去,再看他的*马,被这记势大力沉的灵波硬生生的切成两片,在爆出一团血雾后,两片马尸分向左右倾倒。
李山摔落出三米多远,一屁股坐到地上,接着又向后翻滚了数米,这才勉强停下来。他人还没有起身,先是哇哇的连吐三大口鲜血,双锤脱手落地,眼神涣散,神智不清。
他摇摇晃晃的还打算从地上爬起来,唐寅已由他的身后催马赶到。来至他的背后,唐寅急拉战马的缰绳,耳轮中就听嘘溜溜战马的嘶鸣,双前踢高高踢起,唐寅身子前倾,一手握紧缰绳,一手高举着镰刀,毫无预兆,停在半空中的刀锋之上燃着黑色的火焰,在火焰生成的一瞬间,他的镰刀也顺势狠狠地劈砍下去。
咔嚓!这一刀,正斩在李山的脖颈上,后者连声都没发出来,头颅落地,无头的尸体并没有鲜血喷出,只是浓烈的雾气从他断颈处冒出来,最后全部钻进唐寅的鼻孔中。
又是一名川将死在唐寅的刀下,这也是他连杀的第二将。前一名川将是怎么死的,薛荣并不清楚,但李山的死,他可在寨墙上看得清清楚楚。
别说薛荣脸色大变,倒吸口凉气,就连周围其他的川国猛将们也都是心头一颤,不由自主地皱起眉头,掌心里渗出一层冷汗。
“此人到底是谁,怎么这么厉害!”薛荣膛目结舌地喃喃说道。
这时候,站于他身边的上将军伍瑞幽幽说道:“若是末将没有看错,这人应该就是风王唐寅!”
当年四国伐风的时候,伍瑞就是川军中的先锋官,和唐寅有过接触,他对唐寅自然也比其他的川将们更熟悉一些。
“风王唐寅?”薛荣以及周围的川将们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风王唐寅会单枪匹马的来到己方大营前讨战,这也太不可思议了,怎么可能呢?可是伍瑞为人一向严谨,何况这个时候,他更不可能说笑。
薛荣呆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不确定地问道:“伍将军,此人当真的风王?”
“十之八九!”伍瑞重重地点了点头。
薛荣眼中闪过一抹精光,他深吸口气,向左右喝问道:“哪位将军愿出营擒下风王?”
擒下风王的这个大功人人都想要,可是众人也不得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半斤八两,李山那么勇猛,但在唐寅面前却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自己上去,估计也是有去无回。
即便是川国威名显赫的猛将伍瑞此时都不敢贸然请缨出战,毕竟唐寅的实力摆在那里,若没有十足的把握或者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像他这种级别的武将,也是不会轻易上阵的。
薛荣一连问了三声,麾下近百名战将竟然无一人应话,这等尴尬的场面是他没有想到的。
他挑起眉毛,转回身,环视众将,难以置信地问道:“怎么?列位都被风王吓倒了不成?无一人敢出营迎战吗?”
听他都这么质问了,包括伍瑞在内数名川国名将有些坐不住了,还没等人们站出来接话,正在这时,川营的大门突然打开,接着,从营内冲出去一员武将。
这人浑身上下一身红,灵铠是红的,身后的大氅是红的,*的战马也是红色,这人驰骋在战场上,就好像一团火焰似的,气势如宏,杀气*人。
出战的这员川将不是别人,正是被唐寅指名点姓的血卫营兵团长,覃辉。看到覃辉突然出战,薛荣和左右的川将们同被吓了一跳。昨天晚上,他虽然一举杀了风国的大将吴广,可也是经历过一场恶战,灵气耗损严重,而且他还有伤在身,即便不是重伤,但多多少少也会影响他的战力,以他目前这样的状态,出去迎战唐寅,实非明智之举。
生怕覃辉有失,薛荣手扶寨墙,探出身形,向外大喊道:“覃将军暂且回营休息吧,本帅另派旁人去擒拿风王!”
出了营门便快马加鞭而去的覃辉好像没听到薛荣的叫喊,头也没回,而且还跑得更快了。
时间不长,他已策马冲到唐寅的面前,停下战马后,他上下打量一番唐寅,沉声喝问道:“可是风王唐寅?”
对于对方一下子就叫出自己的身份,唐寅并不意外,他没有接话,双目冰冷如寒霜,凝视着覃辉。
看对方并未否认,想必确是唐寅没错,覃辉嘴角挑起,冷笑出声,说道:“昨日,死于本座枪下的本应该是你,不过,吴广那个倒霉蛋却做了你的替死鬼,本座还为此扼腕叹息不已,想不到,你今日就主动送上门来了……”
唐寅越听脸色越难看,等对方说到最后,他的脸已阴沉的快要发黑。他打断道:“你就是血卫营的覃辉?”
“没错!”覃辉抬起手中的灵枪,遥指唐寅的鼻尖,说道:“来、来、来!今日,你我二人便大战一场……”
他话还没有说完,唐寅掌上的镰刀已然乍现出耀眼的霞光异彩,与此同时,周围的空气开始急速骤降,冷的让人打内心深处生出寒意。
覃辉可是一等一的灵武高手,马上意识到不对劲了,可就在这时,对面的唐寅已猛的把灵刀举起,对着覃辉凌空虚斩。随着他的镰刀落下,天空当中突然幻化出来一只巨大的黑影。那黑影从头到脚罩着黑袍,手持长长的镰刀,巨大的身影完全悬浮在空中,猛然间,黑影发出震耳欲聋、惊天动地的咆哮声,挥起镰刀,直向覃辉飞去。
“幽魂血刃?狂暴——”覃辉见多识广,第一时间便把唐寅兵之灵变后施放出的灵武技能认了出来,可正因为这样,他的心头也布起一层阴霾。
来不及做过多的思考,覃辉拼尽了全力,转瞬之间也完成兵之灵变,灵枪在他手中化为一条的火蛇。
他刚刚完成兵之灵变,巨大的黑影就已来到他近前,高举的镰刀凶猛地向他劈砍下来。
覃辉大喝一声,横起灵枪招架,就听现场轰隆一声,爆发出闷雷的巨响声,只是一刹那,覃辉*的战马就被震没了,连带着,地面上还多出一只三米多长的大深坑。
一刀过后,黑影在空中又是一刀恶狠狠地砍下来。覃辉完全找不到反击的机会,只能再次横枪招架。轰隆!又是闷雷之声,黑影的这一刀,把覃辉从深坑之内给硬震了出来。
他人倒飞在空中,身上的灵铠便已出现无数道的裂纹。黑影如影随形,根本不等他的身形落地,第三刀又来了。覃辉是人在空中,勉强横枪招架。
轰隆!
这一刀,把覃辉倒飞出去的身躯直接砸落在地,同时再次把地面震出一只大深坑,覃辉趴在坑底,身上许多地方的灵铠皆已脱落,尤其是他的双臂和手掌,灵铠彻底被震没。
可是唐寅的兵之灵变依旧没有结束,巨影在空中仍未消失,镰刀再举,对准覃辉,又是一记重劈。
此时的覃辉连重新罩起灵铠的机会都没有,眼看着对方的杀招又至,他只能豁出去了,半跪在坑底,举起灵枪再次招架。
咔嚓!这次不是闷雷的声响,而是晴空炸雷之声,原本两米多宽的大坑,随着这一刀砍落,一下子扩大成四米多宽,尘土飞扬,沙砾漫天,再看坑中的覃辉,人已平躺在坑内,双碗齐折,白森森的断骨头刺穿了皮肉,探出到体外,灵枪也是脱手而飞,插在一旁的坑壁上,由于失去了灵气的维持,灵变后的灵枪业已变回原来的形态。
这就是暗系灵武兵之灵变后的可怕吧!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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