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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寅在异界(六道)-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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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唐将军!”古越和艾嘉被两名士兵从行馆的正房里搀扶出来二人与刺客教授时都受了内伤,脸色苍白,嘴唇泛青。
唐寅打量二人,冰冷的语气稍缓,疑声问道:“你俩没事吧?”
古越和艾嘉齐齐摇头,两人声音低微地说道:‘对不起,唐将军,我没能保护好公主殿下……”
“不要再说这些了。”唐寅侧头喊道:“军医!军医在哪?”
随着他的喊声,两名中年大夫快步跑了过来,在唐寅的示意下,两人开始检查古越和艾嘉的伤势。
所过时间不长,刘忠胜、陈放、陆冰、张九、李飞鹏无名千夫长夜从城外的驻地赶了过来。
看到他们,唐寅脸色顿沉,厉声喝问道:“你们过来干什么?我不是已经传令下去,让你们守住宛城的各处城门吗?”
五人连连点头,刘忠胜壮着胆子说道:“唐将军,我们刚才已安排专人严守城门了,所以才赶过来看看唐将军这里有没有需要我们的地方。”说着话。他的目光下移,落到刺客的尸体上。
“刺客都已经跑了,这里没有你们的事,统统回去,验收四个城门,放跑一人,我拿你等试问!”
“啊?啊,是,唐将军!”五名千夫长来的快,跑的更快,纷纷应了一声,调头就往外跑。
他们离开没多久,李贤便被五花大绑的带到,在其左右有月天,李威,邓明阳等人,另外邱真也跟了回来。
邱真在城主府的晚宴上喝的满面通红,现在已酒醒大半,进入行馆院内,看到遍地的尸体和伤号,留露出惊讶之色。
他快步走到唐寅身边,小心翼翼地低声问道:“唐大哥,听说有刺客行刺公主殿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那得问他!”唐寅说话时,怒指这被押过来的李贤。
李贤吓的浑身以哆嗦,两腿发软,站立不住,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膝盖当脚走,爬到唐寅近前,哭喊道:“唐将军,我和这事可没关系啊!我一直都在府内喝酒,这……这你是知道的啊,而且邱副并团长也有在场啊……”
第68章
是啊!究竟是谁要杀死这位常年生活在宫中的公主呢?唐寅也想不明白这个问题。
看着殷柔脸上的忧伤,他突然有股想拥她入怀的冲动,不过他的理智第一时间制止了他心口的这份冲动。
不管严烈和水晶是什么样的关系,他和殷柔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之间有不可能逾越的鸿沟。
“唐将军!”
他沉思片刻,眼珠转了转,点带你头,说道“我先去换衣服,马上回来,
我会守在公主殿下的门外,若在有险情,我也可就近保护公主殿下!”
殷柔自然也知道还唐寅和他共处一晚,不合情理和礼仪,弄不还还会牵连到唐寅,听他说守在门外,他也松了口气,连连点头,说道“那真是他感谢唐将军了”
“公主殿下言重了”
离开殷柔的房间,唐寅出了正门,到了行馆的院内,碰到麾下的士将,对方都被他的摸样吓到,一各个站在原地,惊若木鸡,张口结舌的怔怔发呆。明白自己此时的模样很吓人,唐寅加快脚步,回到厢房自己的房间,让人准备好一桶水,先是彻底洗个澡,又换身清洁的衣服,这才从房间里走出来。
刚到门口,就啃到邱真疾步跑了过来。他迎上几步,问道:“对李贤审问完了”
邱真点点头,又拉着唐寅回到他的房间,倒了一杯水,咕嘟一声喝了个干净,然后抹抹嘴角,这才说道:“看来,李贤的确是受人利用的”
唐寅没说话,等他继续说下去。
邱真咽了口吐沫,说道:“李贤今晚举办晚宴,其实并非他的本意,而是有人拜托他这样做的。根据李贤交代,拜托他的那个人是位途径宛城的商人,他得知公主殿下要路过宛城,希望能够一睹公主美丽的芳容,说以出钱给李贤,让他举办今晚的晚宴,并摆脱他邀请公主殿下掺加,结果李贤是这么做的,但却被唐大哥给推掉了,反有唐大哥前去掺加晚宴,想必刺客就是这个时候得到的消息,然后指定出计划,在唐大哥掺加晚宴的时候,他们对行管突然下手!”
“恩!”这么说,倒是也合情合理。唐寅门道:“那个商人现在在那?”
邱真苦心的耸耸肩,说道:“我派人去查了,不过没有查到那跟商人的下落,看来是早已逃走了。”
唐寅搬来双手,说道:“如此来说,我们对刺客还是毫无线索了?”
“是这样的”邱真问道:“唐大哥认为这些刺客会是什么人?”
“我真么可能知道”唐寅在房间里来回镀步,冷声说道:“刺客们的修为都很高,一下子聚拢这么多厉害的刺客,背后指使他们的那个人不会是一个简单的角色”
“是的”邱真赞同地点点头,说道:“其实皇室衰落,公主殿下对任何人不构成危险,刺杀他只有一个目的。”
“是什么?”
“公主殿下磁性的目的是什么?”邱真反问道。
唐寅疑道:“是有人不希望公主殿下调停风、宁、莫之间的战争?”
邱真肯定的点下头,说道:“除了这个目的,我再想不出还有什么理由值得对方冒这么大的风险区刺杀公主殿下。”
“这么说,刺客不是风人?”
“那也不见得!说不定王庭内部就有人不希望战争终止呢!唐大哥,你还记得我曾经说过的话吗?王庭内有间隙,不然对宁国一战绝不会输的这么惨,我有种预感,这次刺杀公主的行动,也与这个奸细有关系!”
唐寅倒吸口凉气,喃喃的说道:“这个奸细……回事谁呢?”
邱真摇头说道:“可能是任何人,梁家、舞家、钟家、子阳家都有嫌疑。”
听了他的分析,唐寅的头脑非但没冷静下来,反而越来越乱。
殷柔的唤声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他精神一振,看向她,问道:“公主殿下有何吩咐?”
“刺客还会再来吗?”殷柔有些紧张的问道。
唐寅摇摇头,肯定的说道:“应不会了。除非他们愿意来送死。”
“那……”殷柔指指他,疑声问道:“那你身上怎么还穿这灵铠?”
她若不说,唐寅几乎要把身上的灵铠忘掉了。完全灵铠化是很消耗灵气的,不过他今天连续西式两名修灵高手,体内的灵气暴增太多,长时间的进行灵铠化也完全没有感觉。
他呵呵干笑一声,拍拍自己的闹到,笑道:“我忘记撤啦了”说着话,他散去身上的灵铠。
他不卸掉灵铠还好点,把灵铠散去之后,引来一片惊呼声,殷柔下意识地张开小嘴,大大的眼睛瞪着溜圆。
怎么了?殷柔以及周围的侍女们的惊讶有赫然的表情令他茫然,他低头一瞧,自己被吓了一跳,他原本穿的是白色便装,可此时便装已完全被染成暗红色,好像刚被血水洗过一遍似的。
怎么会这样!唐寅也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不解的皱起眉头。
“唐……唐将军受伤了吗?”殷柔颤抖的声音中又带关切。
唐寅是有受伤,与黑衣刺客战斗曾被刺了一剑,但伤口早已被灵气愈合,而且当时只是前胸受伤,不可能全身都是血啊!
如果此时他面前有镜子的话,他会被自己的模样吓到。他不仅仅身上是血,脸上也是,原本的白脸变成打红脸,其状如果地狱的厉鬼一般,甚是吓人。
其实是他吸食灵气过多,身体无法承受,导致浑身渗血的结果。现在他早已恢复正常,更本毫无感觉。
他摇了摇头,对殷柔苦笑道:“公主殿下,我先回去洗个澡,换身衣服,今晚不再会发生以外,请公主殿下放心休息!”
“这……”
唐寅此时的模样固然吓人,但有他在身边,殷柔体验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那种感觉令她很舒适,听唐寅要走,她本能的想留住他,可是有不知该如何开口。
“公主殿下还有事?”唐寅没有洁癖,但穿着血依的滋味也不好受。
公主殿下还有事?唐寅没有洁癖,但穿着血依的滋味也不好受
“我……我只是有些害怕……”殷柔的话音低的如同蚊语。
“刺客绝不会再来,我可以保证”唐寅正色说道“但我就是很担心”殷柔面露难色,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那……公主殿下如何能不担心呢?”唐寅觉得自己的问题有够白痴的。
“唐将军能不能……留下来?”殿柔的话音更低了。脸色徘红,好似熟透的苹果。
扑!唐寅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嘢到,留下了?别说殷柔是位公主,即使是个平常的女孩,他也没有与其共处一室的道理。
他拍拍额头,摆手说道:“这事不是我们再能管得了的了,我们只管保护好公主的安全,至于其他事,不要再插手过问。另外,李贤的嫌疑仍是最大,他也‘一定’和刺客有关系,必须得押解他回都城,交由君上发落。”
邱真多聪明,一听就明白了,唐寅这事打定主意要吧屎盆子扣到李贤的脑袋上。
他没有意见,邱真的为人,是典型的面善心黑,除了唐寅之外,没有谁会被他放在心上。
“今晚我得守护公主,助于其他的事情,你暂且帮我处理,还有,明日一早我们就启程回盐城!”
“是!唐大哥!”邱真躬身领另。
刺客的行刺,没有伤到殷柔,却令皇宫侍卫们损失惨重,仅仅战死的侍卫就有六十多号,负伤者超过百人,其战斗力缩水过半。
不过有唐寅在门外守候,令殷柔倍感安心,哪怕侍卫都没了,只有唐寅一个人,她觉得自己也不会再感到害怕。
人与人的关系就是这么奇妙,殷柔也不知道为什么,唐寅会令自己产生如此强烈的安全感。
走廊的灯已经熄灭,黑暗中,唐寅在殷柔的门外席地而坐,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修炼暗之灵气的关系,在漆黑的空间里他仍能视物,甚至连身心也更感轻松。
他舒适地轻叹口气。
回想起今晚的战斗,他忍不住笑了。
虽然不知道光明系灵武修炼起来时什么样的感觉,但暗系灵武实在是妙用无穷,而且修为越是加深,越是接触到高等技能,越能体会到它的神奇之处,这让醉心与功夫的他也不由自主的对暗系灵武深深的着迷。
他现在与当初鼎盛时期的严烈还有差距,不过按照目前灵气的增长速度,他相信自己的修为很快就能超越严烈,达到新的境界。
由此也验证,暗之灵武者也就是为战争而生的,或者说,战争对暗之灵武者而言就是天堂。
想着,他的心情也开始雀跃起来。
“唐将军,你睡了吗?”房间内,突然传来殷柔轻柔的声音。
唐寅原本靠墙的身躯马上挺直,低声应道:“并没有。公主殿下怎么还未休息?”
房内没有回话声,等了片刻,房门吱的一声打开条缝隙,从里面递出一条毛茸茸的毯子,殷柔趴着门缝,小声说道:“唐将军,给你盖这个。”
第69章
看着从门缝中递出来的毯子,唐寅心中顿时一暖,毯子还没有盖在身上,浑身上下已是热乎乎的了。
贵为帝国的公主确实如此体贴,又怎能不让人心甘情愿地去保护她呢?
他接过毯子,深深地点下头,轻声说道:“谢谢公主殿下。”
“唐将军不用客气!”殷柔脸色殷红地说道。
她穿着白色的睡裙,朦胧的月光倾洒在她的身上,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又似暗夜中的精灵,那样得朦胧、虚幻和高贵。
唐寅目光幽深,久久无法将视线从殷柔的身上挪开,这时,他清楚地知道自己不是严烈,而殷柔也不是水晶,他是单纯地被她所吸引。
在他灼热目光的注视下,殷柔的小脸更红,急促道:“我回去了!”说完话,她立刻将房门关严,然后他听得咚咚咚的脚步声,再然后,又是嘭的一声闷响,想来她是把自己摔到床上了。
唐寅的嘴角不知不觉地挑起,脸上露出难得一见的温和的笑容,这样的笑,可能是连他自己都没见过的。
很难想象,自己竟然有一天会守在一个女孩的门外过夜,不过他也明白自己并不是被强迫的,无论是谁,无论在哪里,没有人可以强迫他做不愿意去做的事。
坐在门外,盖上殷柔给他的毯子,心里有种难以言表的幸福感。
这次护送任务,是他与殷柔的第一次见面,也让二人之间产生了微妙的感情,这也为日后唐寅发展的大转变打下了基础。
正如他预料的那样,这晚刺客没有再行动,风平浪静,等到天色微亮的时候,唐寅醒了过来,侧耳细听房内的声音,呼吸匀称,显然殷柔还在熟睡。
他没有打扰她,悄悄下了楼,去找邱真。
这晚邱真基本没睡,一直在忙搜捕刺客的事。他安排五名千夫长,分成五队,对全城进行大搜查,希望能查到刺客们的形迹,结果令人失望,刺客们仿佛凭空消失了似的,查了整整一晚,毫无线索。
听完邱真的汇报之后,唐寅并未感到意外,对方是有备而来,刺客们又都是出类拔萃的修灵者,想找出线索,谈何容易。
他不打算在宛城多耽搁,果断地下令,让全军收拾东西,准备启程回盐城。
他一声令下,上下齐动,第二兵团的士卒们开始快速地收拾营地,带上各自的东西。等各个千夫长相继回来向他报道时,唐寅这才去找殷柔。
此时天色已然大亮,唐寅轻敲房门,等了好一会,才听到殷柔囫囵不清的回话声,接着,一个女宫将房门打开,轻声问道:“公主殿下还在休息,唐将军有什么事吗?”
唐寅目不斜视,正色道:“我们要即刻启程,请让公主殿下起床梳洗,我在外面等。”
女官面带难色地问道:“现在吗?”
唐寅说道:“昨晚没有查到刺客的行踪,而且也没有他们逃离的消息,想来刺客还在宛城之内,公主殿下在此处多耽搁一刻便多一分危险。”
“啊!我这就向公主殿下禀报!”刺客的威慑力果然够大,女官再不推阻,马上送到房间。
唐寅在行馆的院中等了差不多半个时辰,殷柔和随行人员才从正房走出来。
见过礼后,没有多余的废话,唐寅将殷柔让上马车,立刻催促手下士卒出城。
宛城到盐城不远,即使步行也只是大半天的路程。
怕路上发生意外,唐寅令手下加快行军速度。
他们清晨由宛城出发,一路急行,刚至中午,便到达盐城地界。
远远地看到盐城的城墙,第二兵团的将士们皆在心里松口气,到了这里,也就等于彻底安全了。
再向前行,只见盐城外旗帜招展,军兵如林,站有一支整齐雄壮的队伍。
唐寅心里一怔,拢目仔细观瞧,队伍中打的是王旗。
看来是君上亲自出城迎接公主殿下了!想罢,他放慢马速,侧头叫来后方的几名千夫长,说道:“君上可能亲自出来迎接公主殿下,你们让兄弟们排好方队,列好队型!”
“明白!”几名千夫长纷纷领令而去。
唐寅的队伍懒散,人员七零八落,此时要集中在一起,又要到队休整,也颇费一番工夫。只听人喊马嘶,前后左右的吆喝声不绝于耳。
见手下士卒终于把队伍列好,唐寅这才挺直腰板,加快马速向前进发。
他猜得没错,风王展华确实有亲自出来迎接,与其同来的还有风国满朝重臣。
唐寅这还是第一次见到风王,展华年近四十的模样,长得相貌堂堂,风度翩翩,身上带有一股儒生气质,看上去斯斯文文的,让人很难和风国剽悍的国风画上等号。
其他人或是骑马,或是站立两旁,只有他穿着华丽的黑色锦袍,当中坐在马车之上,不再问唐寅也能猜出他的身份,何况位于人群中的舞媚正连连向他使着眼色。
到了近前,唐寅翻身下马,由于身穿甲胄,只能拱手施礼,正色道:“属下第二兵团兵团长唐寅,参见君上!”
展华听说过唐寅的名字,仔细打量他一会,淡然而笑,摆手说道:“唐将军一路辛苦了。”
唐寅道:“君上客气,属下只是尽寄的职责。”
“嗯!”展华微微点下头,举目向他身后的马车望去,问道:“公主殿下安好?”
想来刺客行刺公主的事已经传到盐城了。唐寅说道:“托君上的福,公主殿下安然无恙。”
“那就好!”展华先是叹口气,然后又对唐寅说道:“这次你保护公主殿下有功,本王会重重赏你。”
“多谢君上!”
“你先下去休息吧。”
“是!君上!”唐寅再次拱手施礼,这才侧步退到一旁。
接下来,展华站起身形,走下马车,带朝中重臣,迎上殷柔所在的马车。
人群中的舞媚没有随众人同行,慢慢落到最后,等众人全部走过去后,她来到唐寅身边,压下心中重逢的喜悦,低声问道:“听说路上发生了意外?”
唐寅点点头,说道:“两次。”
“两次?”
“一次是在冲城附近,遭遇匪寇的袭击,另一次实在宛城城内,也就是昨晚,遭到刺客的行刺。”唐寅深深看了舞媚一眼,说道:“你交给我的任务似乎没有哪次是能让人轻松完成的!”
舞媚被他说得玉面微红,不满地嘟囔道:“我哪里知道会发生这样的意外?!”说完,她脸色沉了下来,咬牙说道:“真是岂有此理,究竟是什么人如此胆大包天?”
唐寅说道:“第一次企图袭击公主殿下的匪寇已被我全部小梅,足有千余众,而第二次的刺客则明显是有备而来,十分厉害,又是宛城城主里应外合,险些让他们得手。”他知道此事和李贤的关系不大,但为了让自己的面子好过,也只能牺牲李贤这个人了。
“宛城城主?李贤?”舞媚惊讶地问道。
他点头道:“没错,就是他!”
“这倒真是奇怪了!”舞媚面带疑惑,喃喃说道:“李贤为人,向来胆小怕事,这次怎么会突然发疯行刺公主殿下呢?”
“你认识他?”唐寅心中一震。
舞媚耸耸肩,说道:“以前去宛城游玩时和他有过接触,但也谈不上认识。”
“哦!”听了这话,他暗暗吁口气,好在李贤不是舞家的人,不然事情还真就不好办了。
见他低头凝思,舞媚拍下他的肩膀,笑道:“这次你做得很漂亮啊,而且刚才君王也亲口说了,会重重赏你,看来,你的职位要更上一步了。”舞家麾下的兵团也能顺利增加一至两个了。她在心里又补充一句。
风国上下,对公主殷柔称得上是尊敬有加,不仅君王亲自带领满朝重臣出城迎接,而且还在王宫里举办了盛大的欢迎仪式,可谓是给足帝国皇室面子。
唐寅身为兵团长,职位只能说不算低,但也没高到能进入王宫参加盛宴的地步。
因为保护公主有功,他以及麾下的第二兵团被放了三天长假,连日来的紧张情绪终于得到舒缓,只是见不到殷柔,唐寅心里多少有些失落和思念。
他想趁着这三天的时间好好休息一番,可没想到这三天却成了他人生的转折点。
唐寅护送公主,由霸关到盐城,一路上发生两次意外,都被他一一化解,第一次歼灭上千人的匪寇团伙,第二次虽然没有消灭全部的刺客,但也成功抓到“共犯”李贤,称得上是立下大功。
舞虞在朝廷之上自然为唐寅大家美言,提议升他为镇西将军,统管三个兵团。
对他的提议,第一个站出来反对的就是左相梁兴。
唐寅是舞家的人,梁兴岂能容他做大,增长舞家势力,若是换成旁人,他或许也不会如此强烈的反对,但对唐寅,他就是打心眼里讨厌和忌惮,同时也打定主意,绝不能给他飞黄腾达的机会。
此时,唐寅与梁家交恶的隐患彻底浮出水面,也成为他仕途上致命的障碍,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梁兴此时的阻止反而推着唐寅走上另一条与目前截然不同的路道。
第70章
为了唐寅一事,舞虞和梁兴在朝廷之上唇枪舌战,互不相让。
舞虞的理由很简单,按军规,有功则赏,有过则罚,唐寅保护公主有功,给予奖赏也是理所当然的,而且君王也曾亲口许诺要给唐寅重赏。
展华觉得舞虞说的有道理,连连点头,可还没等他说话,梁兴又站出来,认为唐寅年纪轻轻,不能担当重任,更不适合镇西将军这个封号。
以“镇”为开头的将军相当于军中将军,仅次于上将军,最多可统管五个兵团,属诸侯国中的高层将领。
凭年纪轻轻来判断一个人的能力,展华也觉得梁兴这次太强词夺理。他轻轻拍打桌案,制止住舞、梁二人的争论,开口说道:“重赏唐将军,是本王当众做出的承诺,不能食言,所以,梁爱卿就不用再阻拦了。”
听出他语气的坚定,梁兴心中一颤,他低下头,眼珠转了转,立刻又想出一计。
他嘴角上扬,面露微笑,说道:“吾王重承诺,一言九鼎,乃风国之福,既然决定提升唐将军的职位,臣下不好再多言,不过唐将军的封号要改一改!”
舞虞按皱眉头,不知道梁兴又要刷什么花招。
展华倒是兴趣十足,笑问道:“梁相认为该如何改?”
“镇西将军应该改为镇北将军。唐将军也不应该留在都城内就职。”
“梁相这话是什么意思?”
“唐将军是暗之修灵者,与其他将领格格不入,若是留在都城任职,只怕会引起其他将军的不满和忌惮,使军中产生派系之争,对我军不利。另外,唐将军年纪轻轻,便以能力过人,当然要安排在有需要的地方,若只是留在都城,岂不是浪费人才了吗?”
说这话,他瞥了一眼舞虞,得意的一笑,继续说道:“天渊郡的平原县,常常遭遇莫菲斯联邦的骚扰和袭击,近些年来,历任县守能力有限,根本无法抑制蛮帮的入侵,反而令我军损兵折将无数,每年损失的资财不计其数,所以我建议君上赐唐将军镇北将军封号,并调到平原县任县守一职,为君上守好北面门户,北方安定,君上亦可无后顾之忧,安心于宁、莫两国周旋了。”
听完这话,展华和舞虞的反映截然不同,前者眼睛顿时一亮,举得梁兴这个提议甚佳,北方是风国的后方,莫菲斯联邦的不断入侵确实给风国造成极大地困扰,消耗国力,若是把提议把唐寅调派过去,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而舞虞在心里大骂梁兴狡猾,自己费了这么大的心思和力气栽培唐寅,他倒好,一句话就把唐寅扔到边境去,那自己付出的努力不全都白费了嘛!
看着得意洋洋的梁兴,舞虞强压怒火,微微一笑,说道:“君上,唐将军是难得的人才,若是安排到平原县,岂不是埋没人才……”
他话音未落,梁兴抢先说道:“什么叫埋没人才?难道舞相认为我大风的北方不重要?或是认为北方目前形势很安定吗?”
舞虞皱起眉头,忙说道:“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
“既然如此,那把唐将军调到平原县又有何不可?”
“这个……”那么聪明机智的舞虞这时候也没词了,无言以对。
展华见状,哈哈一笑,说道:“两位爱卿不用再争了,你二人的建议,本王都接受,本王决定,封,唐寅为镇北将军,即日起,调往平原县任县守一职,平原县原县守立刻调回都城!”
“吾王英明!”没等别人开口,梁兴大声赞叹。
这时他心里已经乐开了花,舞虞这只老狐狸这回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平原县那个鬼地方睡去了都没用,就算是唐寅,恐怕过不了多久也会重蹈前几任县守的覆辙,死于非命,此计可称得上杀人不见血,即使唐寅侥幸活了下来,深处边境,远离都城,对自己也不再构成威胁,对舞家也不会再有所帮助。
想到这里,他脸上笑容更深,没忘看眼舞虞,故作无奈的低声说道:“舞相,我可不是诚心和你作对,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国家社稷着想!”
舞虞闻言,鼻子差点气歪了,他暗暗咬牙,脸上硬是挤出灿烂的笑容,说道:“梁相为国家尽心尽力,真是另老夫汗颜啊!”
“哎呀,舞相过谦了,呵呵……”
风王展华的拍板,等于把唐寅的新职位定了下来。
散朝之后,舞虞回到自家府邸,抑制不住胸中怒火,在房内大发雷霆,这个哑巴亏吃的实在令人气闷,但又毫无办法,现在君上已然下令,在无法更改,只能照旨意去办了。
他派人去唐寅的住所,请他来相府议事。
唐寅这是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当他进入相府,看到舞虞之后,立刻发觉气氛有点不对劲。
此时正厅里,舞虞、舞媚、舞英等人都在,没有人说话,一各个脸色都很阴沉,尤其是舞媚,眼帘低垂,娇艳的脸上浮现出少见的哀色,整个人看上去无精打采。
“舞相!两位舞将军!”唐寅向众人见礼。
舞虞看了他一眼,顿感心烦意乱,早知如此,护送公主殿下的任务就不应该交给他。但现在后悔还有什么用,他无奈的摇头苦笑。顿了片刻,他开口说道:“唐将军,君上刚刚在朝廷之上下达旨意,封你为镇北将军,另外……另外还封你担任平原县县守一职。”
平原县县守?被封什么将军,唐寅没在意,但听到平原县这三个字他为之一愣。
记得在霸关的时候,邱真曾对他说过,风国有两处地方的职位最缺人,也没人愿意去,要是霸关的守将,再者就是平原县的县守。
好端端的,自己怎么要被派遣到那个地方?
他的两道剑眉拧成个疙瘩,站在原地,久久无语,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
舞虞心情烦躁,说完话,他叹了口气,看了唐寅一眼,然后再没多言,起身默默地离去。
等他走后,舞媚猛的抬起头,看向唐寅,问道:“唐寅,平原县县守一职你愿意接受吗?”
其实此时唐寅心里没有什么愿意或是不愿意,只是太过于惊讶了。他轻轻敲打额头,说道:“既然是君上的旨意,不管我愿不愿喜欢啊。”
舞媚握紧拳头,说道:“如果你执意不想,我可让父亲再去求求君上,看能不能让君上改变主意。”
唐寅笑了,刚才舞虞那副斗败公鸡的模样他又不是没看见,如果还有办法,他早就去努力了,哪还会等到现在。
舞媚的好意他能理解,也不希望她太难做唐寅半开玩笑地说道:“听说平原县的战事很多,君上能把我调派过去,倒是很重视我嘛!”
他语气轻松,可舞媚轻松不下来,她正色道:“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我只问你,你究竟想不想担任这个职务?”
唐寅仰面想了想,摇头说道:“我没有意见。”
“你真想去平原县那种鬼地方?”舞媚难以置信的质问。
唐寅耸耸肩,满不在乎地说道:“反正都是领兵打仗,在哪又有什么区别?”
“这……”
舞媚不知该气还是该骂他,平原县简直就是块县首之冢面积大,守兵少,条件艰苦,而莫非斯联邦的骑兵又骁勇善战,神出鬼没,防不胜防,历任县首,要么是被困城内身亡,要么是遭遇埋伏身亡,没有一个能做的长久。
她相信唐寅的能力,可也不认为他在平原县县守的位置上能平安无事,让他去那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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