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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密丑,总裁的代嫁新娘-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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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然后关上车门,大步向驾驶室走去。
  墨之谦长腿的优势,看在曾黎的眼中便是急切,唇角微蕴勾起一抹冷笑。
  呵,这男人啊,都是薄情,前有一个曾慧云,刚离开T市,身边就多了个大波妹。
  可真是一刻都不能安分。
  记忆中墨之谦的变。态她可是记得清楚,就喜欢发了力的揉捏她的那处,哪一次事后,她都要痛上几天,严重的那次她偷偷的跑去医院做了检查,问医生,自己是不是得了乳腺炎。
  眸光一敛,在墨之谦带上车门看过来的时候,搀扶着付文迪向停车位走去。
  ……
  看着前方的道路,墨之谦微眯的眸显得阴郁。
  曾黎对付文迪的耐心以及体贴都让他深感嫉妒。
  这女人,口口声声说对所有男人排斥,看来应该是只对他一人排斥吧?
  要不然面对付文迪怎么就不见一点反感?
  呵,还真夸张,被自己碰的时候吐了又吐,难道他真就讨厌到令她作呕的地步?
  水性杨花的女人!
  不自觉的,一声冷嗤溢出。
  后座里,张涂涂睡得很沉,轻微的鼾声都传了过来。
  本来墨之谦打算送她去酒店开个房间,可是载着那女人的车与他同一个方向,索性他就佯装载她回家,当两辆车分开行驶的时候,已经错过了繁华的市区。
  心中烦乱,也不想再折回,干脆就带回公寓,反正家里还闲着一张牀。
  ……
  做了这么久的助理,直到现在才想起,竟然不晓得顶头上司住在哪。
  没办法,只好带回公寓。
  又是司机帮忙架着胳膊送进公寓,回来的路上,买了醒酒药。
  帮付文迪扒下外套,又褪下皮鞋,曾黎把那醒酒药的盖子拧开,侧身坐在牀上,吃力的托起付文迪的上半身,“付总,先别睡,喝点醒酒药……”
  刚好口渴的厉害,那瓶口刚碰到唇上付文迪就很是配合的全部喝光。
  安抚好付文迪,曾黎起身去卫浴洗了澡。
  裹着浴巾,对着镜子擦乳液的时候,看着镜片中自己丰腴的身体,脑海中,那不容忽视的两团总是在眼前换来换去。
  把装着乳液小瓶子往理石台上一放,扯了浴袍裹在身上曾黎就走出卫浴。
  回到自己的房间,抹了支烟点燃,站在窗子前,对着外面的夜色,给墨之谦打了电话。
  凭什么当年他可以拆散自己的姻缘,而她就不能破坏他的好事!
  手机铃声响了很久,对方都没有接听,这不是墨之谦的风格。
  之前,只要她主动打电话过去,他几乎都是第一时间接听。
  可是现在,知道自动挂机,对方都没有回应。
  看着跳回页面的触屏,猛吸了一口烟,烟雾还未吐出,曾黎便再次的拨了过去,就是不能坏了他的好事,膈应他一下也算是解了心头之恨!

  ☆、380、那个胸大无脑的女人和你在一起?

  ,
  墨之谦从来都不知道醉酒的女人这么难摆弄。
  之前躺在他车厢后座的时候还是规规矩矩的睡觉,现在,把他弄醒带回公寓,这张涂涂又是一副呜呜渣渣的样子。
  胳膊一扬,扯着嗓子,“墨总!今天,不把那小白脸灌倒我就不姓张!来!服务员!上酒!”
  张涂涂豪气的吼了一嗓子,然后继续的自言自语着,“小兔崽子,让你不知好歹,居然敢和我们高大上的总裁抢女人,我看你是欠收拾了……”
  墨之谦扶着额角,一手紧紧抓着那手舞足蹈的秘书,不让她在客厅乱窜,一手从西裤的口袋摸出手机,想给经理打个电话,让他把这个作的女人带走。
  滑开触屏才发现,里面有两个未接电话,蹙眉疑惑间,触屏上再次的闪动一窜号码,原来……手机设定了静音。
  想来应该是挟着秘书回来的时候碰到的。
  看着那窜熟悉的号码,墨之谦扬了眉,削薄的唇角都蕴了一丝弧度。
  接起,手机贴着耳心,明明是柔和的表情,可是一开口,却是清冷的声音。
  “有事?”两个字扬了声调,是他傲娇的表现。
  一声冷笑,曾黎抱着胳膊,望着窗外夜色的眸微微的眯着,吸了一口烟,吐出烟雾的时候才开口。
  “怎么?没事就不能给你通个电话?”
  “是,我很忙。”
  说完墨之谦就佯装要挂断电话,可是心中却暗自祷告,这该死的女人千万对他说点什么,也好让他有个下来的台阶。
  或许是他的祷告起了作用,就听曾黎说,“墨之谦!你要是敢挂电话我跟你没完!”
  这是墨之谦第一次受到威胁,而且还是来自一个女人的威胁。
  右手中,张涂涂还在不停的挥舞着手臂,嘴里不停的碎碎念叨着,不过看样子已经困的不行,阖着眼眸,那苍蝇腿一样的睫毛在眼肚上投下浓重的阴影。
  把张涂涂往面前的沙发里一丢,墨之谦削薄的唇角勾起的弧度更甚。
  “哦?我倒是很好奇,你会怎样的跟我没完。”
  没想到墨之谦会这样反将一军,曾黎一噎,刚才也是担心墨之谦会挂了电话,情急之下一句狠话不经过大脑的吐出。
  舔了舔唇,曾黎干脆直接的问,“那个胸大无脑的女人和你在一起?”
  垂着视线瞥了眼烂醉如泥的秘书,后者已经窝在沙发里睡着了。
  眉梢轻挑,眉眼间都蕴了得意,开口,很是嚣张的语气,“怎么?我和谁在一起还要和你报备吗?”
  “墨之谦!”曾黎的声音透着浓浓的警告,“我问你是,还是不是!”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如何?”墨之谦的声音越发的得意,眉眼间笑意更浓,抬步走向沙发的另一侧,坐下,靠在靠背里,叠起的二郎腿都在得意的晃着。
  “少废话!说结果!”
  曾黎的声音已经变得不耐,仔细的听更显得暴躁。
  再次瞥向沙发里那一摊烂泥,墨之谦刚要开口承认,张涂涂适时的发出声音,“墨总……你说我是不是很棒……胡噜,呼……”
  墨之谦扬眉,原来是说胡话,唇角的弧度越发的上扬,“你听见了?”

  ☆、381、曾黎,你什么时候也变成圣母婊了

  “墨之谦,把那个女人送走!”曾黎命令的声音从听筒传来,“要不你就回去公寓!”
  “可是怎么办?”墨之谦的俊眉似乎都不知该如何安放,在眼眸上面转来转去的,像蠕动的毛毛虫,长腿得意的抖动着,一只脚尖也不安分的转呀转。
  “你口中的那个胸大无脑的女人已经被我带回了公寓。”
  似乎这样的说辞还不过瘾,墨之谦干脆更加直白的加了句,“你知道的,我喜欢女人的胸部。”
  “墨!之!谦!”咬牙切齿的声音。
  曾黎觉得自己的肺都要炸了,被墨之谦给气的,不知为何,听他说带了那个胸大无脑的女人回去公寓,她就是全身的不舒服。
  或许是为妹妹曾慧云抱不平!
  住在娘家,独守空房,凭什么这个渣男就可以在外面肆意妄为?
  “我命令你!现在!立刻!马上!把那个女人送走!”
  “哦?”相对于曾黎的歇斯底里,墨之谦倒是淡然的很,唇角的弧度越发的得意,那笑意已经感染的眸底。
  长腿抖动的越发的欢实了,“你以什么身份?”
  “撕……”的一声抽痛,从听筒传来,墨之谦慵懒的靠在沙发里的身躯也跟着一僵,神情冷凝,屏了呼吸,仔细的听着听筒里的声音。
  因为太过专注与墨之谦争吵,曾黎忘了还夹在指间的烟,烟灰已经燃到指节的位置,不小心烫了一下,所以才抽痛出声。
  很想知道那头是怎样的状况,可是,又不敢开口询问,担心那女人如果知道自己关心她,便会像只骄傲的孔雀,不理人。
  所以,压制着心底里蓦地惊慌,把手机更贴近了耳心,生怕错过任何一点动静。
  把跌落在瓷砖地面的烟蒂狠狠的碾了一下,还在与墨之谦对峙,所以没时间清理。
  曾黎开口,这一次,倨傲的声音很是嘲讽。
  “墨之谦,你口口声声爱说我的妹妹慧云,现在,你背着她带女人回公寓,难道就没有一点内疚吗?”
  本来墨之谦紧张的担心着,现在听见曾黎的质问,一张俊脸立刻就变了颜色。
  “曾黎,如果我没失忆的话,当年,哪一次与你交一好都没有背着慧云。”
  “你!”曾黎一噎,还不及反驳,那一端,墨之谦已经再次的缓缓开口。
  “曾黎,你什么时候也变成圣母婊了?是不是在国外教堂去的多了,耳濡目染的就学会了圣母玛利亚的那套?”
  曾黎……
  抓握手机的指收的紧紧的,她承认,她刚才……确实是圣母婊了些,阖了眼眸,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吐出,载开口时,声音也压抑了许多。
  “对不起,这些是你与慧云之间的事,我不该管的。”
  说完,那握着手机的手缓缓的垂下,另一只手紧了又紧,才要去挂断电话。
  “carry,好难受……”付文迪的声音从卧室传来,叫名字的时候,声音很大,可是“好难受”三个字,又透着委屈与虚弱,虽然不大,却尽数的传进墨之谦的耳膜。

  ☆、382、我是墨之谦

  那一端,墨之谦的俊脸当即就转了寒,如此时出口的声音,寒冷的没有温度。
  “曾黎,那个小白脸在你那?”
  明明是想挂断电话的,可是听筒里传出的不太清楚的声音,曾黎还是对着手机回应了一声,“是。”
  唇角扯起一抹弧度,是她的自嘲,明明想膈应人家,结果,自己的心情倒不好了。
  把手机收起,扬脸,深呼吸,唇角笑容展露,想着生活中的美好,只要把这一单子完成,以后就可以享受生活了。
  本来梦想着择一处幽静的小镇,现在,她想去世界旅游,游遍每个知名的不知名的地方,担心遇上雇主,大不了花点银子去一趟韩国就是了。
  向付文迪睡着的卧室走去,看看他唤自己做什么,推开虚掩的门,牀上的男人,睡得正酣,原来刚才不过一声梦呓。
  无奈的摇了摇头,把门轻轻关上,曾黎回去自己的房间。
  人在无聊的时候就想找点事情做,尤其是女人。
  明明夜已深,却没有睡意,所以曾黎站在衣柜前,把里面的衣物都翻了一遍。
  拿出一件裙子,对着镜子比了比,觉得还可以,便放在牀上,又取了一件衬衫也放在身前……
  这样的动作反复下来,牀上,已经堆放着不少的衣物。
  有的还带着吊牌,都没有穿过。
  不知过了多久,没有睡意的女人似乎还在乐此不疲。
  把不中意的衣物重新挂进衣柜里面,然后来到牀前,两只手各拿了一件薄布料的裙子,左右挑选了一翻,曾黎决定先试穿那见墨绿色的。
  裙子刚套在身上后面的拉链还不及拉好,衣物下面埋着的手机铃声响起。
  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此时大洋彼岸是白天,好几天没与花姐联系,或者是对方打来的电话。
  弯身摸起手机的时候,垂着的大波浪遮了半张脸,也遮了一部分视线,抬手随便的拢了一下,也没看来电就接了起来。
  “花姐?”
  “我是墨之谦。”冰冷的没有温度的声音响起,此时,墨之谦已经站在曾黎所住的公寓楼下的大门前。
  还是应酬时的衣裤,不过白色衬衫领口的那条领带已经不见,阴郁的俊脸,阴郁的眸光,如暴风雨前的阴云密布在脸上。
  “墨,墨之谦?”曾黎有些反应无能,对着听筒重复了一遍,还不及说什么,墨之谦已经率先开口。
  “我现在在公寓楼下,把门打开。”
  曾黎……
  怔然的时候一双欧式的眸子更显欧美风情,瞠大了眼眸,握着手机,没反应。
  “我说我在你公寓楼下,现在,把门打开。”墨之谦一字一句的说。
  不知是被墨之谦冰冷不悦的声音震慑到了还是根本就没反应过来,曾黎对着手机哦哦了两声,快步走出房间按了公寓的大门。
  按过之后,似乎才反应过来,抓着手机的手紧紧的收拢,微微的抖动在,是她的紧张。
  付文迪还在公寓,不能让墨之谦上来。
  这是曾黎心中唯一的念头,打开门,趿着脱鞋,似乎忘了身上穿着的裙子背后的拉链还敞开着,快步的像电梯间跑去。

  ☆、383、不强迫

  ,
  跑到电梯间的时候,刚好电梯的门打开,里面,肃然而立的男人,一身煞气,看着她,俊脸阴寒。
  曾黎怔怔的站在电梯外面,微扬了脸,看见墨之谦长腿一迈,从电梯走出来的时候,伸手抓握了她的手腕,一个反转,
  曾黎的背部已经贴在后面的墙壁上。
  不及开口,吻,铺天盖地的袭来,有力的掌捧了她的脸,用力的吮吻,眸子瞠大,秀眉微蹙,曾黎似乎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
  待那暧昧的吮一吸声钻入耳膜,曾黎才反应过来,双手撑在墨之谦的胸前,小脸也不停的躲闪。
  “墨之谦……唔……这是走廊,唔……放开……”
  急促的声音,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唇上覆着的薄唇堵住了呼吸,左闪右躲,却还是逃不开墨之谦的热烈。
  四唇相连,胸部紧贴,隔着蚕丝裙薄薄的布料,墨之谦身体里散发出来的炽热都烫了心房。
  身前,是墨之谦炙热的胸,膛身后未及拉上拉链的背部,紧紧的贴在理石的墙壁上。
  冰与火的感觉,刺激着身体里某个因子,然后,那因子便不安分起来,合着伙的,在血液里沸腾撒欢的窜动。
  瞠大的眸不知何时,已经微微的阖起,颤动的卷睫,是心灵的悸动。
  藕臂,缠上墨之谦的脖颈,纵然身形高挑,站在一九零男人的面前,也显娇小了些,何况,她还趿着脱鞋。
  脚尖翘起,主动的,送进自己丁香小舌,如置身火焰的感觉,全身都在燃烧般。
  那捧着脸颊的掌,不知何时已经移到后背,紧贴着肌肤,轻轻摩挲时,掌心的热度很是滚烫,如此时热烈的吻。
  “跟我回去还是去你房间?”一声低哑的,饱含情,欲的征询在二人的唇齿间溢出,曾黎咬了唇,然后再次主动的吻了墨之谦的下巴,“我……有点怕……”
  害怕破坏这美好的感觉,想突破一下,又担心会再次呕吐。
  此时的曾黎,顾不得许多,趁着感觉美好,趁着没有不好的反应,想冲破对男人抗拒这个魔咒。
  何况面前的男人,以前有过多次肌肤之亲,如能让他打破,总比随便拉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心安的多。
  “不怕……”两个字有些含糊不清,落在眉眼,唇角的吻,不只是没有章法,更是急切。
  “我会让你适应,不强迫……”
  没听见曾黎的回应,墨之谦便再次抽空强调,“真的,不强迫……”
  以前,强迫她的时候,骨子里刺激的因子会沸腾,可是现在,他不愿看到她痛苦却又无能为力的模样。
  “小黎……”一声轻唤,贴着耳心,耳鬓厮磨的感觉,很是醉人,迷离间,惦着的脚尖腾空,是被男人提了腰,一边亲吻一边向公寓的门走去,行至门前,那火热的唇便转移到脖颈,“乖,打开……”
  被吹眠了般,纤长的指摸索到数字键上,凭着直觉,按了几个健,滴的一声,公寓的门打开,脚下又是一空,被墨之谦提着进来,长脚踢上房门,又是一个反转,把她压在门板上。

  ☆、384、墨之谦,做我的男闺蜜吧

  曾黎还没有完全丧失理智,与紧密相贴的男人痴缠间还不忘提醒,“进卧室……”
  付文迪还在里面,担心撞见了……
  “好,”墨之谦难得的这么好脾气,轻柔的一个字从忙碌的唇齿溢出,“哪一间?”
  “左手边,”三个字刚一出口,身体再次腾空,这一次,他直接捧了她的臀,而她的两条长腿也顺势盘在他的腰上,以最亲密的姿势,向卧室走去。
  唇上亲吻不停。
  将曾黎放在牀上之前,墨之谦一只有力的臂一扫,刚才堆放在上面的衣物纷纷落地,放下之际,身体也随之覆上。
  大掌由裙摆探进,落在臀上用力的揉捏是他的隐忍。
  吻还在继续,明明已经蓄势待发,没有得到她的邀请,他只能继续忍耐。
  “小黎……”一声声低喃在耳侧响起,那流连在臀部的手向腿根游弋,明明想要证明什么,可是情不自禁的,那骨节分明的指……竟然探入!
  !
  曾黎的身体瞬间绷紧,阖着的眸蓦地瞠起,望着头上的天花板,那里,像似倒影在滚动,一幕幕进入视线,那些不美好,恐惧的,令她心悸的记忆全部的袭来,攀在墨之谦肩上的指都紧紧的扣进肌肤。
  “怎么了?”
  感觉到曾黎的不对劲,墨之谦抬了俊脸,以往黑曜的眸,此时,赤红一片,又如深潭氤氲着令人无法自拔的漩涡。
  可是此时的曾黎,什么都看不见,唯一在视觉滚动的,便是那些不堪回首的画面。
  “墨之谦,我怕!”几个字,明显的慌乱,水剪的眸里没有聚光,本来白皙的脸,更是如白纸一般没有血色,墨之谦甚至清楚的看见,她的唇,颤抖的厉害,一如此时的身体。
  呼!
  墨之谦一个翻转滚到旁边,仰躺的姿势,平躺在牀上,看着上面的天花板,一声叹息响起。
  “曾黎,什么时候才能让我不再继续吃素啊!”
  虽然心里恐慌,为刚才亲密之举,可是,听见墨之谦的叹息,曾黎的心中竟然满满的。
  一骨碌趴在牀上,墨之谦身旁的位置,脸上的血色还没完全的恢复,盯着墨之谦懊恼的俊脸,她说。
  “墨之谦,陪我谈一场柏拉图式的恋爱吧。”
  墨之谦微转了俊脸看向她,没说话,就听曾黎继续说。
  “你,可以继续爱着慧云,偶尔的,我们坐在一起聊聊天,”说到这里,曾黎忽然意识到原来自己想要的不是柏拉图式的精神上的恋爱,而是一一
  一个可以谈心聊天的对象,所以,赶紧纠正。
  “对不起,是我口误,墨之谦,你做我的男闺蜜吧,我们像姐妹一样相处,空闲的时候一起结伴旅游,也可以……”
  “不做!”
  曾黎的畅想还没说完,就被墨之谦出声打断。
  俊脸一转,说话时明显的嫌弃。
  还男闺蜜?亏她想的出来,男人与女人之间,根本就不存在单纯的友谊。
  一个男人,肯当一个女人的闺蜜,心中一定是爱惨了那个女人,要不然谁愿意浪费生命陪一个不相干的女人!

  ☆、385、做男人不好吗,为什么是男闺蜜?

  既然深爱,为什么要做闺蜜?
  做也要做她的男人!
  别说她现在不是心有所属,就是有,也要把那颗所属的心夺回来,让她的心中眼中,只能看到自己。
  “为什么呀?”曾黎翻转了身,单手撑着头秀眉疑惑的蹙紧,看着那明显不屑的男人。
  此时,那连衣裙的衣口大开,不是因为没拉拉链的缘故,而是……厮磨的时候被急切的大掌扯破。
  领口坠开的末端,露出锁骨和削圆的肩膀,墨绿的颜色,更衬的她肌肤的雪白
  她好容易才做的决定,不是她有多清高,也不是因为自己多么美好,只是,他们之间的关系太为特别。
  他……是自己的妹夫,而且在T市,他们是人们背地里茶余饭后的笑话,先抛开曾经给彼此带来的伤害,能成为闺蜜,她也是要顶着很大的压力。
  虽然曾慧云一直和自己不对盘,可是,她毕竟是自己的妹妹,血浓于水的关系,还有母亲那一关,如果知道了她还在与这个男人“藕断丝连”,是不是一定会很伤心,很失望?
  墨之谦转了俊脸过来,眸底的赤红不见,又像黑曜石般湛亮。
  骨节分明的指帮她拉了拉扯在肩上的领口,看向她,四目相对间他说。
  “不为什么,不想。”他才没那么幼稚,更不想陪她一起幼稚,何况一一
  “你和雷逸翔会做闺蜜吗?”
  再次提前雷逸翔,或许是那次的爽约在心底生了芥蒂,亦或……是心里真的是放下了。
  有些事只能拿来当做美好的回忆,而不是经常拿出来缅怀。
  曾黎深深吸了口气,叹息,“真遗憾。”
  她还不容易才下的决心诶。
  刚要转身躺回去,肩上又是一暖,是墨之谦的手掌覆了上来。
  深秋的季节,房间里开了空调,温度不是太高,可是如果肌肤没有一点包裹的暴露在空气中,也会感觉微凉。
  掌心在削圆的肩上轻轻的摩挲着,似无意识的举动,又是很自然的亲昵。
  墨之谦看向曾黎,黑曜的眸,里面情绪明显,俊眉也微微的拢起。
  “做男人不好吗?为什么要做男闺蜜?”
  他不喜欢这个词,每次听到这个词,脑海中出现的画面就是那个所谓的“男闺蜜”阴柔的如女人一般,没有一点阳刚之气。
  不是他心存歧视,成功强势且有能力者,都想站在主导的位置。
  不想只是别人倾诉的垃圾桶,哪怕,那个是他喜爱的女人。
  “墨之谦,你这样会让我很为难诶。”
  不自觉的,纤长的指落在墨之谦拢起的俊眉之间,食指与中指的指腹轻轻的揉着,似要把她抚平。
  墨之谦抬手,抓握了那只手的手腕,让那指覆在自己的脸上轻轻的摩挲着,黑曜的眸紧紧锁着她的,他说。
  “记不记得,以前你说过的,”
  “什么?”
  “你说,我们生个宝宝,然后和慧云一起,三个人,一起生活,把宝宝抚养长大……”
  曾黎……
  她有说过吗?自己怎么不记得?
  看出了曾黎的疑惑,墨之谦提醒。
  “有一次你喝醉了酒,抱着我说的。”
  曾黎……
  “那段时间我经常喝醉。”
  每天都是醉生梦死的感觉,说过什么根本就不记得。

  ☆、386、一直都污,你不是体会过

  ,
  “对不起,”三个字缓缓的钻入耳膜,低沉的声音很是压抑,一道暗影覆下,有温柔落在唇上。
  墨之谦削薄的唇只是轻轻的覆在曾黎的唇上,久久的,都没有进一步动作。
  很是轻柔温暖的感觉,已经过去三年,第一次的墨之谦为自己做过的事感觉到忏悔。
  曾黎……
  张着眼眸,任那道温柔与自己紧密相贴,她甚至还不停的眨了眨。
  卷翘的睫毛扫在对方眼睫的感觉很是微妙,痒痒的,带着一股暖流,流淌进彼此的心房。
  曾黎自认为自己是一个浪漫的人,或许从事艺术工作者都拥有浪漫的因子,只是,她那颗浪漫的心不知何时,被俗世的波折腐蚀,
  然后慢慢的风化,以至于现在的自己,早已没了清高的傲骨,在茫茫人海中,她只是一个世俗的凡人。
  世俗到,利用自己的优势,为自己谋取福利,只为享受优渥的生活。
  可是对面这男人,不经意的,就把那已腐蚀的浪漫唤醒,怎么办,好眷恋的感觉。
  “墨之谦,做一辈子的朋友不好吗?”曾黎再次的努力,想说服这个固执的男人,“偶尔的,心灵交流……”
  就像现在这样,彼此寂寞的时候,约出来见个面,吃饭,聊天,甚至还可以一起看电影,当然,也仅是这些,而且还是要在远离T市的基础上。
  “不想,我要身体上的交流。”
  近距离的对视,曾黎在墨之谦的眸底看见了自己的倒影。
  呵!的一声轻笑,从未想过现在的他们会是这样轻松的相处方式。
  “是不是你们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
  难道就不能精神交流吗?
  “如果不用下半身思考,那么多长出来这么一坨肉做什么?”
  墨之谦回答的理直气壮。
  曾黎……
  秀眉蹙了又蹙,“墨之谦,我怎么才发现,你好污。”
  “一直都污,你不是体会过?”
  依然是理所当然的语气,怎么忽然就转了身,欲要跳下牀。
  “不想和你聊天了。”
  “可是我想。”愉悦的几个字,强势又霸道。
  胳膊也是一紧,被墨之谦拉了回去。
  看着面前这个无赖的男人,曾黎很是无奈,“墨之谦,以前你和慧云也是这样的相处方式吗?”
  很好奇,这样强势又阴郁的男人,偶尔温柔的时候会是什么的样的感觉。
  一声冷嗤,墨之谦撇嘴,“慧云可比你可爱的多。”
  曾黎……
  真是没办法愉快的聊天了。
  虽然早过了被人夸赞可爱的年纪,可是任何女人都不想被拿来对比的。
  压下心底的不痛快,曾黎问,“说说吧,面对一个温柔又可爱的女孩,你又是怎样的态度的?是像以前对我那样的强势霸道还是一意孤行的自以为是?”
  曾黎的印象中,墨之谦就是这样的男人,虽然三年前偶尔的看见他对曾慧云温柔,可是,也只是偶尔。
  尤其是自己让妹妹“受委屈”时,这男人一旦发了脾气可真是很难承受,不知道曾慧云有没有体会过。
  骨节分明的指落在曾黎的一绺大波浪上,无意识的把玩,绕在手指上,墨之谦说,“慧云那么乖巧听话的女孩我这么舍得强势霸道……”

  ☆、387、有点嫉妒曾慧云了

  曾黎忽然就有点嫉妒曾慧云了。
  真的,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的产生嫉妒别人的心理。
  以前,再优秀的人在自己眼中,都是羡慕崇拜,从未有过嫉妒的感觉。
  有点酸,曾黎嫌弃的说,“墨之谦,你真不是一个好的聊天对象,所以,做一辈子朋友的邀请,我收回!”
  墨之谦笑,黑曜的眸蕴了笑意的时候浅浅的弯起,俊眉一条,略带调侃的味道。
  “刚好我也不想。”
  曾黎再次转身坐起来,曾黎抱怨了句,“你这种又臭又硬又霸道又不会哄女人开心的男人,真不知道慧云是怎么看上你的。”
  丢下这句便下了牀,把丢在地板上的衣物一件件捞起,抖了抖拿回衣柜前一一挂好。
  墨之谦撑了脑侧,看着曾黎美好的背影,情不自禁的叹息了一声。
  把衣物整理完毕,曾黎找了件睡袍套在身上,站在牀前,看着那依旧支着脑袋的男人,“你可以回去了。”
  时候不早了,而且付文迪还在另一间卧室里。
  “你当我是什么?”墨之谦撩起的眸有些似笑非笑,“呼之则来挥之则去?”
  “墨之谦,你讲点道理好不好?”曾黎一歪身坐在牀前开始和墨之谦讲道理。
  “是你自己主动过来的,我什么时候呼你了?”
  “没有?”墨之谦的眸又晕了点笑意,星星点点的感觉,不过,却很是好看,反问的时候,俊眉也跟着一挑。
  曾黎……
  这男人,真是妖孽,这算是在……色。诱自己?
  好心慌的感觉,而且还有点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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