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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密丑,总裁的代嫁新娘-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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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了那色狼一眼,“流。氓!”
“哈哈……”空气中,愉悦的笑声震荡,曾黎一脸哀怨的瞪着那男人,站在茶几的前面,等那男人笑的差不多了忽然敛了笑意,绷着俊脸冷声道。
“去刷牙!”
曾黎……
“去就去!”埋怨了一句,像个听话的孩子,转身向卫生间走去。
看着女人明显赌气的背影,墨之谦的唇角不自觉的扬起。
本来曾黎是因为赌气才走向卫生间的,可是,走进来之后才想起,这里又不是她家,哪来的牙具!
刚要折回去质问那男人,转身的瞬间,洗漱台上并排放着的两只崭新的刷牙杯子进入视线。
是墨之谦的风格,暗黑的颜色,每一只杯子里都放了牙刷,只是一一
牙膏只有一只。
心中像被填满了什么,曾黎走过去拿起一只杯子,吐槽,“真小气!”
虽然这样说着,可是那唇角却已经不自觉的上扬。
洗漱完毕,曾黎又折回客厅,站在墨之谦面前。
“威胁我和你见面有什么事?说吧。”谈完她好回去休息。
墨之谦挑了俊眉,看着站在面前居高临下瞥着自己的傲娇女人,俊脸上的神情,似笑非笑的。
曾黎的心,就开始慌乱了。
在墨之谦身旁坐下,扒着他的胳膊,“墨之谦,别不说话,我们谈谈。”
后者垂着视线,略转了俊脸过来,不说话。
这女人,以前和他在一起时,总是冷着一张脸,明明心中对他恐惧的要命却总是强装镇静,从来都不会说一句软话。
现在,好容易逮着一次机会,又怎么舍得轻易放过。
刚才,在车里时,扒着胳膊软着声音求饶的画面还记忆犹新,声音软软的,糯糯的,再多说上几句都能让他兴奋!
墨之谦忍不住在想,如果,把她压在身下疼爱的时候,她会不会也是这样软着声音,求饶,吟唱……
有些心猿意马,看着女人不停蠕动唇。
见墨之谦只是视着自己,并不开口,曾黎继续摇晃他的胳膊。
“墨之谦,你听见我说话了吗?墨之谦……”
“叫,之谦,”墨之谦开口,低磁的声音缓慢而轻柔。
“啊?”曾黎怔了一下,心中只惦着墨之谦威胁的话,所以也没有多想,一声“之谦”,自然而然的出口,没一点别扭。
“再叫一声。”某男得寸进尺,不做多想,曾黎便又唤了一声,“之谦,你说话呀,你叫我下来什么事……唔……”
视线一暗,是墨之谦的俊脸压下,大掌扣住曾黎的后脑,直接攫住那两片丰唇。
曾黎……
有些想不明白,这男人怎么一言不合就亲她呀,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好不?
她又不是他的爱人,不是他的妻子,如果说有什么关系,三年前也已经决断了。
现在这样对她算什么,想继续欺压还是……因为自己对他有吸引?
想到吸引这个可能,曾黎赶紧否定。
不可能,他那么爱曾慧云,当年,为了曾慧云就差弄死自己了,怎么可能会对她有吸引。
☆、355、一半的希望
曾慧云又住回了娘家,墨之谦去榕城工作,把她一人留在家里,面对空荡的别墅,还不如住在娘家舒服。
房间里,母亲欧雅兰一身家居的装扮,一套灰蓝色宽松衣裤,外面搭了见敞开的针织衫。
长发整齐利落的绾在脑后,如果不是一直不停的吸着指间的那只烟,任谁见了都会觉得这是一个贤惠温婉的女人。
“慧云,你想好了吗?”欧雅兰又吸了一口烟,烟雾吐出时显得有些急切,今天在医院值班一整天,根本没有机会吸烟。
“斯密斯医生马上就要飞来T市,你是想继续拖延还是准备博一次。”
“妈……”曾慧云撑着化妆台前的椅子起身,来到欧雅兰身旁坐下,抓了她的胳膊,微微噘着的粉唇明显还在犹豫。
“如果不手术还能维持多久?”
欧雅兰吐了口中的烟雾,转了眸看向她,“也许一年,也许两年,或许会更久一些……”在曾慧云眸底渐渐升起希冀的时候,又吸了口烟,重重的吐出,“如果受到刺激或许一个月都挨不过去。”
曾慧云……
嘴唇紧紧的抿着,粉嫩的唇扁着的时候那委屈又可怜的模样很是让人心动。
“妈,如果手术不成功呢?”
“成不成功都是一半的希望。”
瞥着女儿,欧雅兰眸底清冷,没有一丝动容,此刻的她,是一个理智的医生,而不是一个畏手畏脚犹豫不决的母亲。
“妈……我害怕……”
一半的希望,就说明,生于死各占一半,她才二十六岁,还有大把的美好生活没有享受,不想早早的香消玉损。
“害怕也要面对,”欧雅兰声音严肃,“你忘了医生怎么说的?你的心脏,维持不到三十年!”
曾慧云……
咬了下唇看着母亲,似在做最后的决定,在母亲将烟蒂按进烟灰缸里将要起身的时候,忽然就开了口。
“妈,我听您的,等斯密斯医生过来就做!”
欧雅兰转身回来,对上女儿坚定的脸,抬手,放在她的手上轻轻的拍了拍,“不用担心,斯密斯医生目前是国际上最优秀的心脑科专家,他的学术,已经超出了这个领域的范围。”
“嗯。”曾慧云重重的点头,放手一搏总比整天提心吊胆的要好。
欧雅兰起身,走出房间前还不忘嘱咐女儿,“以后不许吸烟,心脏病患者最忌讳的就是吸烟!”
“知道了。”曾慧云不情不愿的答应,想到自己马上就要做手术,忽然想给墨之谦打个电话,想听到他的声音。
抓起手机,翻出墨之谦的号码拨了出去。
榕城,沙发里坐着的男女还在痴缠的吻着,仅是面对面的抱在一起已经不能满足。
一手箍住女人的后脑,一手托着她的背,虽然沙发很软很弹,即使倒下去也不会摔痛,可是墨之谦还是小心翼翼的把曾黎放在沙发里,自己坚实的身驱覆上。
吻,还在继续,墨之谦骨节分明的指已经落在曾黎的腰身,用力的揉捏间是他的隐忍……
蓦地,有手机铃声响起,很是突兀的感觉,扰了一室的温缠。
☆、356、不是针对他一人
是墨之谦手机的铃声,很是单调的旋律,滴铃铃的想个不停。
“……墨之谦,你的电话……”曾黎略扬了脖颈,避开墨之谦的唇,那天鹅般的颈子扬起来的时候很是优美。
没有抗拒墨之谦的亲近,只是想证实一下,是不是到了最后一步也会像对别的男人一样的排斥。
“不管它!”三个字,透着不耐与急切,墨之谦的一张俊脸埋在曾黎的脖颈还在继续的探索。
可是那铃声还在不停的响着,像似对方不接起来就不罢休,扰的曾黎的心纷乱,手掌撑了男人的俊脸。
“墨之谦……”
“嘘……”很是温柔的语气,叹息般,然后便把那一直扰兴的丰唇堵上,亲吻含,吮见都透着让人沉沦的温柔。
蓄势待发之际,墨之谦健硕的身躯疼起,抱着那衣衫凌乱的女人走进卧室。
大牀上,又免不了一场痴缠,不知何时男人的一身绅士的伪装已全然褪去,新生婴儿般,与身下的女人赤诚相见。
曾黎那见家居的针织衫挂在脖颈上,明明很是凌乱的画面,却冲击着男人的眼球。
撑起身体,骨节分明的指抓握了女人的长腿,准备沉身而下将那蓄势待发推送给她……
蓦地,一股力量袭来,身体一重,被推倒在牀上,还不及反应时,那女人已经快速的跳下大牀捂着唇冲出了卧室。
又是一通天翻地覆的呕吐,把刚才墨之谦亲自下厨做的那份意大利面吐了个干净,还觉反胃。
跪在马桶前,曾黎脖颈上挂着针织毛衣,那黑色的bra也挂在一只手臂上,身下,白皙一片。
……
公寓的沙发里,墨之谦坐在沙发一侧,已经套了衣裤,或许是心不在焉,亦或是没有注意,那烟灰色的圆领T反套在身上,里面缝合的线露在外面。
指间夹着一支烟,垂着视线,一张俊脸如罩了玄冰,远远的都能感觉到他的寒。
从卫生间出来,曾黎还赤着脚,那针织衫已经穿在身上,双手不停的向下扯着衣摆,想遮住点什么,可是那针织衫就那么长,无论怎样拉扯,那一双白皙笔直的美腿都无法遮挡。
“……对不起啊……”看着男人布满阴云的俊脸,曾黎呐呐的开口。
小裤裤与外裤已经放在沙发上,微微蹲着的姿势抓起,背对着男人一一套上。
“以前也是这样吗?”几个字,在身后响起,没什么温度与情绪。
曾黎转了头,小脚裤已经套上一支腿,回头看着那男人,后者还在埋头吸着烟。
略怔了一下,反应过来墨之谦的意思,曾黎点头如实承认。
“一直是这样。”说完,又加了一句,“自从我离开后对任何男人都是这样的反应。”
所以,不是针对他一人,而且,他也不是个例外。
墨之谦没再说什么,脑海中却是女人控诉的画面。
……墨之谦,你知道吗,你在我心里留下阴影了……我对任何男人都排斥……
那时,他还以为是她酒后的醉话,却不想,原来真的是这样。
指间的烟送到唇前又吸了两口,指间一痛,是烟卷已经燃尽,烫了手指。
把那烟蒂扔进烟灰缸,狠狠的捻灭,像似对待仇人一般。
曾黎抿了唇,只套了一半的小脚裤还挂在腿上,竟然忘了继续。
☆、357、你什么意思
那扰人的手机铃声再次响起,在这尴尬沉默的气氛中,不仅没有减少一点尴尬,反而还增了几许烦躁。
墨之谦把指间的烟按进烟灰缸,里面的烟蒂已经堆成了小山。
抓起手机便放在耳侧,开口的声音如俊脸的神情一般冰冷。
“慧云?”
“之谦……”曾慧云的声音从听筒传来,很是温暖的声音,如记忆中那张爱笑的脸。
“这么晚了给你打电话,有没有打扰到你休息?”
“没,有事吗?”几个字,依旧是没有温度,刚经历了挫败,根本没心情哄女人。
“之谦?”曾慧云的声音变得小心翼翼,“听说……姐在榕城工作,你……有没有看到她?”
“没有。”两个字,带着明显的情绪。
本来是满心欢喜的来,现在……
其实他大可以像以前那样不顾及她的感受,把她压在身下,可是,他却不忍强迫,现在,他希望她心甘情愿的,像自己一样。
因为今时今日的他,与三年前的心境已经不同。
“哦,之谦,有时间你去看看姐,妈很担心她的。”
曾慧云的声音明显的舒了口气,本来以为他是为了曾黎而去,原来是自己多虑了。
“嗯,”一个鼻音之后,墨之谦问,“还有事吗?”
“没,没有了,”曾慧云的声音听起来愉悦了很多,“就是想听你的声音。”
“我在忙,先挂了。”几个字落下,墨之谦便掐了电话,把手机往茶几上一扔,又摸了烟盒。
墨之谦接电话的时候,曾黎就一直在沙发的另一侧坐着,等到通话结束才起身,来到墨之谦面前,脸上的神情和一举一动都显得拘谨。
以前,曾经还吐到样帅哥的身上,也没这么自责过,现在,看着那面色阴郁的男人,她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所以,说话的时候也是小心翼翼。
“内个……你……可不可以送我回去?”
墨之谦抬眸看了她一眼,没搭理,垂了视线为自己点了烟。
看着烟灰缸里堆积的小山,曾黎说,“少吸一点吧,吸多了对身体不好。”
如果因为她的打击再吸个肺癌之类的就得不偿失了。
又是一个撩起的眼眸,像似在和曾黎赌气般,墨之谦接连着吸了两口。
曾黎……
被当了空气,暗暗的抬了下秀眉,再次试探的开口。
“要不……你接借我点钱?”
出来的匆忙,没想到会被他载来这里,既然他不想送她,只好自己搭车回去。
这一次墨之谦回答的倒是快,“没有!”
两个字,明显的带着情绪。
“墨之谦,你让我留在这里又能怎样?”
什么都不能做,而且看样子他也不可能强迫。
“那也不许走!”几个字,带着不可置喙的霸道。
“可是我明天还要上班!”
“哼!”墨之谦冷笑一声,抬眸看着面前如斗鸡一样的女人,悠悠的问,“是上班还是另有企图?”
曾黎……
欧式的眸子眯了眯,“墨之谦,你什么意思?”每次都是丢出来这么一句,也不说明,似乎就是为了让她惶恐不安。
☆、358、坏女人
,
墨之谦抬了黑眸过来,吐出口中的烟雾时唇角也蕴了似笑非笑的弧度,看得曾黎毛骨悚然的感觉。
薄唇轻启,几个字悠悠吐出。
“什么意思?你不懂?”
又是一句反问的语气,那感觉听在曾黎的耳朵就好像一个被押上断头台的人,被按着头颅,刽子手举起了大刀,却一直不肯落下,然后对着那颗头颅,一直不停的比划,那种恐惧与惊慌便在心底蔓延开来,然后便是一发不可收拾。
她讨厌死了这种感觉,这种被人牵制着的感觉。
生气之下,拨开墨之谦挡在沙发前面的长腿,一扭身在他身旁坐下,开口,语气与神情皆是清冷。
“墨之谦,今天我们就把话挑明了说,不要总是拿这种模棱两可的话威胁我!”像似知道了她所从事的职业,又不明说,然后还一直隐晦的提起。
“有吗?”对上曾黎清冷严肃的目光,墨之谦却显得吊儿郎当,俊眉微扬似笑非笑的神情,甚至过分的把那烟雾缓缓的吐向曾黎。
不耐的用手挥开扑在脸上的烟雾,曾黎直接从墨之谦的指间朵下那只烟按进烟灰缸,看得出来,她很生气。
墨之谦不怒反笑,削薄的唇勾起来的时候,明明是一种讥讽与冷嘲并存的情绪,可是这男人偏偏就笑得轻浮。
“哟,这是恼羞成怒了呢!”说完,蓦地伸了长臂,骨节分明的指钳了曾黎的下颌,对上那双明显愤怒的眸子,轻佻的语气,说。
“有些话,不挑明了说,是想给彼此一个台阶……”
曾黎刚要开口反怼,“不必,有什么就直接开口,别吊着别人的胃口!”
谁知,刚蠕了丰唇,那一脸邪肆的男人竟凑了俊脸过来,不及两厘米的距离,那男人的眸光不是看着她,而是落在她的唇上。
“不要把自己想的太聪明,也不要高估自己了实力,不是把所有男人都是唐建军,不长脑子!”
话落,唇上一痛,是墨之谦咬了一下,刚抽痛的低呼一声,那男人却又继续开口。
“缺钱,找我要,我是你男人,供自己女人花销天经地义,别想着歪门邪道的途径,即使富可敌国,消费的时候也要问问自己的良心,”
男人骨节分明的指戳在曾黎的胸口,点了点,三个字,缓缓吐出。
“安不安。”
曾黎……
接触过众多的客户,从未像现在这般如此不安过。
惶恐与不可思议在心底蔓延。
以为自己做的谨慎,以为自己够低调,结果,还是没能瞒过墨之谦的眼。
慌乱之余,曾黎竟忽略了墨之谦所讲的,……缺钱,找我要,我是你男人,供自己女人花销天经地义……
虽然心中惊涛骇浪,曾黎还是故做镇静的挽了唇角,“墨之谦,你在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
墨之谦的指还钳在曾黎的下颌,黑曜的眸暗了暗,为女人如此镇静的表情,薄唇一勾,忽然就笑出了声,很是愉悦的声音。
再次压了俊脸过来,在曾黎没防备的时候咬了她下唇,退开的时候,说,“坏女人!”
不过,他喜欢。
☆、359、不超过三厘米距离
最终曾黎还是在墨之谦的公寓留宿。
因为那男人不肯送她回去,也不肯借钱给她,甚至更过分的把公寓的门上了反锁,还似笑非笑的对她说,“没有我的指纹,你根本走不出这间公寓。”
所以,曾黎只好在公寓住下,好在那男人没有强行要求与她同一间房。
躺在牀上,曾黎辗转反侧的无法入睡,耳边,墨之谦的声音不停的响起,如魔音般,
既然喜欢刺激的,就放纵你玩一次,不过,不许太过分,要不然我也救不了你……
直到现在,曾黎都很迷惑,不知道墨之谦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如果说没有,似乎他的每句话都在警醒,如果说发现了,他又不挑明了说出来。
曾黎讨厌死了这种感觉,这种故作神秘的感觉让她惶恐不安的感觉。
本来就睡眠不好,这样的思虑,曾黎又失眠了。
一直快要黎明才有了睡意,迷迷糊糊的,被人拎了起来,针织衫的领子都扯到了肩上,露出圆润的肩膀。
勉强挑起眼皮子,透过那道缝隙看见那熟悉的俊脸,没做多想,一声不满的抗议出口。
“墨之谦,让我再睡一会儿,困……说完,迷迷糊糊又阖了眼。
墨之谦真是爱死了这女人迷糊的模样,棕色的大波浪凌乱,有一半遮住了脸,靠着他的胸膛,这种半坐半躺的姿势也睡得着!
是有多贪睡?
担心那女人栽到牀下,便侧身坐在牀边,那迷迷糊糊的女人身子竟然一滑,直接枕在他的腿上。
抬手,骨节分明的指捏了捏浅浅呼吸的鼻翼,一声宠溺的叹息很是无奈。
“你呀!”
本来打算叫醒她,送她回公寓换衣服去公司上班,现在,墨之谦改变主意了。
见那女人枕着自己了腿睡的踏实,也不移动,将头靠在牀前,垂着的视线,看着那酣睡的女人,唇角浅弯。
曾黎悠悠转醒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
脖颈有些不舒服,好像是落枕了,而且头下的软枕也有些坚硬,像似……
曾黎蓦地从牀上弹起,一手还扶在脖颈,看着靠在牀单熟睡的男人,大吼一声,“墨之谦!”
他什么时候跑来自己房间的?
而且还变态的让自己枕着他的大腿根部,刚才……她的脸就对着那处!
不超过三厘米距离!
一个机灵,墨之谦惊醒,黑曜的眸里有不解的迷茫,很是呆萌的视觉,可惜曾黎没心思欣赏。
抬手就推了他的肩膀,“墨之谦!你是不是有病,好端端的自己有牀不睡,偏上我这儿坐着睡!”
俊眉蹙紧,墨之谦掏了掏耳朵,待再次睁眼时,忽然就捧了曾黎的脸,一言不合的就吻了上来。
曾黎……
这男人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难道连与人正常的交流功能都丧失了!
“唔……墨……唔……放开……”
一张脸左躲右转,想避开墨之谦的亲吻,可是那男人的唇,像似磁石一样,就吸在她的唇上,丝毫没有缝隙。
……
曾黎去公司上班时已经过了午休时间,面对付文迪阴郁的脸,垂了头,默不作声。
☆、360、惩罚的太轻
同样的,付文迪也不说话,埋头与办公桌上,签字笔落在文件上的时候,发出吱吱的声音,听得出来,应该很是用力。
要不然就签一个名字不至于闹出这么大声音。
温润的俊脸冷凝,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曾黎偷偷的抬眸看过去一眼,脸那脸部的线条都是紧绷的。
“付总,我……”可以出去了吗?
曾黎试探的开口,刚说了三个字,见付文迪没什么反应,后面的话便咽了回去。
曾黎忽然发现一个事实,男人生气的时候比女人还难哄。
付文迪是,墨之谦也是。
今天早上……
饿,准确的说应该是中午吧。
被墨之谦强吻了之后,她一直挣不脱,挣扎反抗的时候,结果……
一巴掌呼在他的俊脸上。
当时墨之谦的神情很是可怕,捂着俊脸,瞪着她,那眸中射出的火焰像似要把她烧成灰……
曾黎知道,那一巴掌呼的不轻,响亮的声音在寂静的公寓中都有回声,可是一一
她也不是有意啊,谁让他一次又一次强吻自己来着。
何况,以前他不也是对她家暴来着,现在这一巴掌……就当先还给他一点利息。
当时墨之谦二话不说,起身抓了她的胳膊就往卧室门口走去。
当时,曾黎害怕了,她以为,墨之谦又要对她家暴,她甚至已经做好了准备,大不了也呼她一巴掌。
谁知,却被墨之谦抓着胳膊拉到公寓门外,曾黎以为,他一定是怒了,所以,想把她关在门外,结果……
墨之谦的做法又是出乎意料之外,把她塞进车厢,也不说话,发动引擎便驾车离开。
心中很是忐忑,不知道墨之谦要把她载去哪里,想问,看见男人俊脸侧面绷紧的线条,曾黎识相的选择了沉默。
直到那轿车驶入她所居住的公寓,一颗提着的心脏才落了地。
刚舒了口气,轿车在公寓楼下停住,“下车!”两个字冰冷的没有温度,连一个道歉的机会都不给她。
弱弱的应了一声,曾黎推开车门,再次的看了眼男人的脸色。
第二只脚刚踏在地面,还不及关上车门,那轿车一个急转便掉头离去。
没有防备的她向后趔趄几步差点摔跤。
也是在这个时候,她才看见,墨之谦另一侧俊脸上,几道指痕清晰,是她的杰作。
怪不得这么生气,一定很疼吧?
曾黎有些自责,同时也叹息一声……
付文迪抬了视线看过来,那站在办公桌前的女人还在垂着头,双手握与前面,很是规矩的姿势,偶额的叹一声气,像个犯错误的小学生,很是懊恼。
抿紧的唇有所松动,甚至还蕴了点弧度。
不过稍纵即逝。
付文迪肃了神情,“回去写一份检讨,把迟到的原因写清楚,不少于两万字!”
曾黎……
一脸怔愣的看着付文迪,她没听错吧?
写检讨?
应该是初中以下的学生才有的专利吧,她已经过了那个年纪,况且,上学的时候,她基本就没犯过错,所以也没有写过检讨。
见曾黎怔怔的看着自己没反应,付文迪把手中的本夹子一阖,声音严肃,如此时俊脸的神情。
“怎么?我说的话没听见?还是觉得我惩罚的太轻了?”
☆、361、付文迪意有所指的,真没看出来你这么细心
曾黎不解的强调,“付总,我是你的助理,”不是学生,在公司上班,如果迟到早退不是要扣薪水的?怎么在付文迪这里就变成了写检讨书?
付文迪直了身体,靠在背后的大班椅里,温润的脸似笑非笑的情绪明显。
“身为总裁助理,无缘无故旷工,还拒接总裁电话,你知不知道,你这种无视上级的做法给公司带来多大的损失?”
曾黎……
付文迪给她打电话了?而且还拒接?
赶紧拿了手机出来,当着付文迪的面前,翻看起通话记录……
里面记录的都是昨天的内容,根本就不像付文迪所讲,拒接他的电话。
把手机往前一送,疑惑道,“付总,这里没有您的号码。”
付文迪一怔,随即蹙了俊眉起身绕过办公桌走过来,接过曾黎的手机翻看了一下,还回来的时候看着曾黎唇角勾起一抹弧度,意有所指的说。
“carry助理,真没看出来,原来你做事这么细心。”
居然把他打过去的通话记录删了个干净!
说完,折身回去办公桌前。
曾黎糊涂了,看着付文迪明显不悦的背影,秀眉微蹙。
睡着的时候她把手机就放在牀前,担心会错过什么重要的电话,可是,她的手机铃声没有想过,这个她敢确定,因为她一项睡眠很浅,一点轻微的声音都会把她吵醒。
可是,看着付文迪的模样又不像说谎,那么,为什么她的手机里没有来电记录呢……而且,还说拒接?
眼眸一瞠,曾黎蓦地想到一个可能,一定是墨之谦,动了她的手机,因为他一直靠在她的牀前……
想到这个可能,曾黎便不再否认,抬手,拢了拢耳侧根本不存在的碎发,很是尴尬的神情,犹豫着开口。
“内个……我……睡眠一项不怎么好……快天亮才有了睡意……或许……迷迷糊糊的听见铃声就挂断了……”
忽略曾黎的解释,付文迪跳跃性很大的问,“你睡眠不好?”
“啊?哦,是的,”曾黎抬眸,对上付文迪明显质疑的神情,笑了笑承认,“我有轻微的神经衰弱。”
付文迪没再继续这个话题,淡淡的“嗯”了一声,又打开文件继续工作,“去工作吧。”
“付总,那……还写检讨吗?”曾黎试探的问,付文迪再次抬头看过来,也不说话,俊脸上神情严肃。
答案显而易见。
曾黎略垂了头,“付总,我先出去了。”
付文迪的手还落在办公桌上的文件上,刚翻开本夹子,看着曾黎转身,然后默默的走出去,办公室门关上的瞬间,付文迪的唇角弯起了弧度,那严肃的神情瞬间消失不见。
一下午,曾黎都在咬牙切齿诅咒墨之谦,这个坏男人,不仅变态的跑去她的牀上坐着睡,还在她的手机上动了手脚,害得她要写检讨,想想都觉丢人。
与此同时,另一间办公楼里,墨之谦靠在大班椅上,一直不停的打喷嚏。
耳朵也烫的厉害,或许是昨天晚上在那女人公寓楼下等的时间太久,受了风寒感冒了。
抓起座机,叫秘书煮杯咖啡送进来,刚放下,旁边放着手机响了起来。
☆、362、等着捉回他的大白兔
“二哥,合作的事谈的怎么样了,有没有签约?”薛景瑞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听起来很是疲惫。
上次来榕城谈合作,担心梁婷婷会趁机跑路回米国,便把她的护照以及签证都装进了自己的行李箱带在身边。
回去T市之后,小别胜新婚的他不知疲惫的做了个酣畅淋漓,却不想,梁婷婷趁着他熟睡的时候偷偷拿回自己的证件,跑回了米国。
担心梁婷婷再和那个黄毛的小白脸勾搭在一起,薛景瑞第一时间飞到国外去抓人,所以,把与佳诚公司的合作案交给墨之谦帮忙处理。
这个决定一举两得,既帮了自家兄弟追回自己女人,又能让他安心的把梁婷婷抓回来。
“没有。”只两个字都能听得出来墨之谦此时的情绪不是很好,然后不等薛景瑞再说什么,简单粗暴直接的说,“没时间。”
隔着听筒,薛景瑞都能感觉的出自家兄弟大姨妈光临的烦躁。
笑着打趣,“怎么?二哥,你也来大姨妈了?态度怎么这么不好?”
“你又不是女人,我凭什么要好态度?”
又是一句简单粗暴的回复,怼的薛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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