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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密丑,总裁的代嫁新娘-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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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包里摸出手机,想了想,找到海米儿的号码拨了出去。
铃声响了很久,在即将自动挂机的时候那边才接听。
一开口,透着浓浓的睡意,“喂,哪位?”
听得出来,海米儿还没睡醒,所以也应该没看来电。
“米儿,是我。”曾黎挽了唇角,如果不是为了打探墨之谦的消息,她定不会再继续打扰。
“哦,黎姐姐……”
海米儿的声音听上去不像之前那般愉悦,好像很没精神,曾黎便有点担心,出于关心,便礼貌的问,“米儿,发生什么事了吗?你的声音听起来好像不开心?”
瞪了眼身旁躺着的肇事者,海米儿一脸哀怨。
“没有,就是昨晚做梦梦见被一条公狗追了一晚上,也逃了一晚,感觉有些累。”
哪是做梦被狗追,分明是被那人面兽心的楚叔叔压了一晚。
曾黎正不知该怎么接话,听筒里传来啊……的一声惊呼。
“米儿?”曾黎紧张,“怎么了?真的没事吗?”
“哦哦,没,没事。”
瞪着那坏心思的男人,海米儿一手护住被袭的胸部,向旁边挪了挪坐起来的时候,那被子便滑了下去,遮在腰部之下,不着一物的上半身整个的暴露在空气中。
颈窝之下,套上衣物能遮住的位置一片斑斓,看得出来,昨晚的战事很是激烈。
“家里有蚊子,刚才叮了一下。”
曾黎……
这个季节还有蚊子吗?下意识的在出租车里四处看了看。
担心那披着人皮的饿狼再骚扰自己,海米儿赶紧步入正题。
“黎姐姐,你有什么事吗?”
“哦,”曾黎敛起疑惑犹豫着开口,“你……最近有没有看见墨之谦?”
海米儿下意识的瞥向躺在牀上在她腿上摩挲的男人,拉长了语气重复着,“哦,你是说墨叔叔啊……”然后捂了听筒小声的问,“墨叔叔这几天在干嘛?”
睐了她一眼,楚斯律长臂一扬,海米儿捂着的手机便到了他的手中,翻了个身,平躺在牀,将手机贴在耳心,“想了解之谦的动向自己给他打电话。”
说完,挂机,长臂一扬,那手机便飞了出去。
一切发生的太快,等海米儿反应过来,扒着楚斯律的胳膊不高兴摇晃着,“楚叔叔!你怎么可以这样?我在跟朋友讲电话,你怎么可以抢我的手机!”
楚斯律勾起唇角斜斜一笑,“我不仅要抢你的手机,还要站你的身!”
说完一个恶虎捕食将海米儿压在身下,不容分说那俊脸便压了下来。
“唔……不要……楚叔叔……我在跟你说正事……”
“这个就是正事!”海米儿的控诉被楚斯律霸道的封缄。,
☆、330、又复合了?
看着被突然挂掉的手机,曾黎有些反应迟钝。
刚才那声音……是楚斯律的?
一大早就和海米儿在一起,难道两人又复合了?
满腹疑虑把手机收起,曾黎也没再给墨之谦打电话。
T市,楚斯律的别墅,一场战事如火如荼。
“嗯……楚叔叔……你轻一些……”海米儿咬唇,他的硕。大他的凶猛有些难以承受,那身后立着的猛将却是啃咬着她的耳廓笑得邪魅,“宝贝,不用力怎么能让你抖……”
海米儿无语,这个坏叔叔,人前看着衣冠楚楚,温润斯文,褪了衣物一张口就是这些让她难以启齿的言语。
哼,等哪天她心血来潮就把都给录下来,放给他几个兄弟听,看他还有脸见人!
正哀怨间,放在枕头下面的手机铃声响起,才刚接了曾黎的电话,又被楚斯律以那种形式挂断,海米儿以为还是她打来的,便着急的喊卡,“楚叔叔先停一下,我接个电话……”
“不许!”霸道的两个字落下,楚斯律的大手掐紧海米儿的腰,生怕她会逃跑一般。
枕头下面,手机铃声还在继续,海米儿盯着那只枕头,手臂伸了几次,都没碰到,身后的男人,或许是有意,更加的凶猛起来。
铃声终于停止,室内也再次恢复惊喘与击打声交织在一起的交响乐,只是,这乐章没持续多久,那铃声再次的响起。
这一次不再是舒缓的歌曲,而是单调的铃声,是楚斯律的,他的手机放在牀单的柜子上。
感觉到身后的男人有所动摇,海米儿出声抗议,“你也不许接!”
话音刚落,那男人长臂一捞,手机已经握在掌心。
看着上面的来电,楚斯律蹙了墨眉,盯着那串号码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
只是一一
身下动作还在继续,并且,把手机开了扬声器放在了牀上。
“斯律,起了吗?”
海兰儿的声音响起,在这个交响乐交织的空间里显得特别突兀。
海米儿收紧了神经,甚至都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起了,有事?”
很是疏离的言语,任谁都听得出这男人的冷淡,可是海兰儿像没听出来似得,热情的声音依旧继续。
“嗯……也没什么,”海兰儿拉长了声音,像似与男朋友说情话般的感觉,“米儿昨天没有回来,我和爸很担心,给她打电话又不接,你知道他去哪了吗?”
楚斯律没说话,身下却是重重一击,突然的,没有一点防备的,一声惊呼,从海米儿的喉咙溢出,刚用手把嘴唇捂住,那进攻却如巨浪般袭来,不给她一点喘息的机会。
扬声器里,海兰儿的声音惶恐又夹着受伤,“斯律?你在听电话吗?”
☆、331、一个假的男人
扬声器里,海兰儿的声音慌乱又夹着受伤,“斯律?你在听电话吗?”
“嗯,在听,有什么事就说吧。”
海米儿真佩服这坏男人,明明那么用力,可是开口说话时竟然可以这样的镇静。
海兰儿咬了唇,久久的,才开口,试探的问,“斯律,你身边有女人吗?”
那种声音她听得出来,女人的惊呼,还有肌肉撞在一起的声音,还有,他明显的喘息声……
“没有,”
两个字楚斯律回答的理直气壮,海兰儿心中一喜,虽然清楚男人在撒谎,可是既然他愿意用谎言来骗你,就说明还在乎你……
只是,那心中的喜悦不及三秒,就被楚斯律一句话给浇灭。
楚斯律说,“在我身下。”
四个字落下,便是一阵狂风骤雨,击打声伴随着惊呼与喘息,交织在一起,如针,刺的海兰儿鲜血淋漓。
切断电话后,楚斯律大手一扬,那手机便销声匿迹,忍着攻击,海米儿紧紧抓着牀的边缘,回头,开口时声音里都难掩她的压抑,“楚叔叔……姐姐……啊!姐姐……会不会知道……我们在一起……”
“随便。”两个字落下,那披着人皮的饿狼已经倾身,钳着海米儿的颌尖用力的吮住她的唇,把海米儿的担心都封缄在喉,惊涛骇浪中,海米儿听见一个声音贴着耳心响起,“我不会娶海兰儿,我会娶你……”
……
总裁办公室,曾黎把今天的行程跟付文迪汇报了一遍,收起行程表贴在前,看着付文迪,礼貌的问,“总裁,还有事吗?没事的话我先出去了。”
“感冒好点了吗?”付文迪问,温润的男人,今天着了一套米色的西装,很难驾驭的颜色,可是穿在他的身上,却很配他温润的气质。
“已经好了。”曾黎略挽了唇,视线垂下,有种不敢看这男人的感觉,因为……两人撞了衫。
今天的她也选了米色的套装,紧身的开领小洋装,下面是同种面料的锥版小脚裤,裤管在脚踝的位置,露出一小节肌肤,衬的她的双腿更加笔直修长。
不同于往日,今天付文迪的短发精心的打理过,抹了发蜡,那根根的短发整齐的梳向脑后,很是时尚又显年轻。
而曾黎,也把棕色的大波浪精心的打理过,抹了发蜡,自然的垂在左边的耳侧,又因为两人的着装颜色,看起来像一对走红毯的情侣,很是般配的感觉。
曾黎清楚,付文迪身上所穿的,是与她同一品牌的男款。
这种无意中就撞在一起的情侣装,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嗯,好了也要再吃点药巩固一下。”付文迪说,一手拿着一个本夹子,看着曾黎唇带浅笑。
曾黎发觉,面前的这个付文迪好像是个假的,以前他不会在公司这样看着自己,眸光炽热,也不会把对她的关心这么直白的表露,即使是想,也会在下了班的时候。
怔然间,就听付文迪轻笑了一声,问,“是不是觉得今天的我,很帅?”
曾黎回神,对上的是,付文迪不算正经的脸。,
☆、332、把数据表送去研究所
,唇角挽了挽,曾黎开口提醒,“付总,现在是工作时间。”
“是,我知道。”
付文迪眉梢一扬,身体也慵懒的向后一靠,半斜着的姿势,一手垂在大班椅旁边,一手还在摸着那本夹子,修长的指无意识的敲着,很是恣意的姿态,尤其是他那似笑非笑的目光,有些轻佻,还有些风骚,总之那模样看起来有点吊儿郎当。
曾黎发现,男人一旦不正经起来都是一个德行!
如墨之谦,还有面前这个男人,平日里看着温润如玉,却不想也有这么坏的时候。
把手中的行程表交由一只手把住,贴在前面,另一只蜷起遮在唇前轻轻的咳了两声,是她的尴尬。
再抬起眸时对上付文迪不算正经的眸光,“总裁,如果没什么事我先出去了。”
说完,曾黎就要转身,这种被调。戏的感觉让她有些无所适从,尤其还是这么温润如玉的男人。
刚走到办公室门前,还不及拉开门,身后付文迪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很是在正经的恢复了正常。
“等一下。”
曾黎转了身,行程表抱在前面,秀眉不解的抬起,明明是职场女强人的打扮,可是那米色的小洋装穿在她的身上,偏偏就少了呆板多了其他女人少有的妩媚。
就见付文迪把刚才把玩的本夹子往办公桌前一丢,“carry助理,一会把这个数据表送去研究所。”
怔了一下,曾黎又回到办公桌前,拿起那份文件,略微的颔首,“是,总裁。”
踩着细跟的高跟鞋走出办公室,当那“噔噔”的声音越来越远,付文迪拿起一只签字笔,看着办公室紧闭的门,凤眸缓缓的眯起。
……
走出总裁办公室,曾黎拿着数据表的手收得紧紧的。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这份应该就是公司刚研制开发新产品的数据,也就是买家所需要的。
面上维持着高雅的神情,脚下的步伐也是一样的优雅,可是,当回到自己办公室,关上门,曾黎便快步走到办公桌前,来不及坐下,放下手中的行程表和付文迪交给她的那本数据的表格,打开,急切的翻看起来。
一排排由数字,英文与符号组成的数据,是曾黎所不懂的,可是即使看不明白,她也知道这份数据有多重要。
阖上,绕过办公桌坐在自己的办公椅上,手肘支在办公桌上,将自己的拇指抵在唇前轻轻的咬着,略显迷离的眸光是她的挣扎。
……
晚上,曾黎下班回到公寓的时候Jon还没离开。
坐在沙发上,一身的家居,双臂展开搭在后面的靠背上,一只长腿搭在令一只上,无意识的抖动着,看着电视节目,很是恣意的模样。
“你怎么还没走!”刚踏入一只脚,曾黎便不客气的质问。
Jon转眸看过来一眼,理所当然的说,“有免费的地方住,谁还会去花钱住酒店。”
将公寓的门关上,来不及换上拖鞋,曾黎便快步走到沙发前面。
“Jon,你要知道,这里不是我家,付文迪随时随地会过来!”
“那就让他过来啊,又不是见不得人。”
☆、333、对她的一次考验
对Jon这种理所当然的态度曾黎很是无语,垂头,揉了揉额角,再抬起时面色与语气同样的严肃。
“Jon,你知道我的职业,来榕城也不只是简单的为了找个工作养活自己,付文迪不是普通的男人……”
“那是什么?”
曾黎的话还没说完就被Jon打断,抖着的腿已经放下,双肘搭在膝盖上,抬着的眸光对着曾黎,白皙的俊脸也同样的一本正经。
曾黎……
很是无语的看着Jon。
有些话即使不需明说他应该清楚的,付文迪是她这次任务的目标,之所以会给她安排公寓,决不单纯的是上司对下属的关心。
而是男人对女人的一种变相的追求与呵护。
她之所以不拒绝,是想借这个机会离付文迪更近一些,也容易拿取自己想要的东西。
可是,如果付文迪发现,她在公寓里藏了别的男人,即使不用想,都知道会对她的工作多么的不利。
今天,看着付文迪交付手中的那份数据,犹豫了很久,她还是按照吩咐送去研究所,而没有复制或者偷偷的拍下。
因为她觉得,她来公司工作的时间不长,按照付文迪行事谨慎缜密的风格,绝不会把这么重要的文件交由她人之手。
之所以派她送去研究所,要么,这份数据并不重要,要么,就是对她的一次考验。
曾黎认为,是后者。
付文迪是个公私分明的男人,以前,从未在公司对她如此轻佻,而今天的态度如此的反常,或许是发现了什么,亦或是……墨之谦那个男人对他暗示了什么……
见曾黎看着自己不语,Jon伸了手,将她拉坐在自己身旁,转了头看着她,神情认真。
“carry,我知道我们是雇佣的关系,有些话,不应该说的,”说到此,对上曾黎略显疑惑的目光,Jon再次的握了她的手,碧色的眸子里面透着真诚。
说“可是,如果你把我当做朋友的话,我想对你说,你现在从事的职业虽然高薪,可是,风险也一样的成正比,说的好听是帮雇主探取一些有价值的消息,说的直白些,你现在所做的,是商业间谍的行业,如果被政府抓到,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被人说中了心思,曾黎垂了眸,浓密卷翘的睫毛遮住了眸底的情绪。
可是从她精致的的脸上,Jon看出了不得已。
握着曾黎的手紧了紧,Jon说,“carry,你还年轻,还有好多路要走,不管你有没有把我当做朋友,我,一直都把你当成朋友,所以,作为朋友,我不希望你继续做下去,你这么优秀漂亮的女人,会有更好的职业在等着你!”
沉默,室内的气氛因为Jon苦口婆心的话而变得沉默。
两个人,坐在沙发里,对着的姿势,Jon的手紧紧握着曾黎的,看着她敛着的眸子,卷翘的睫毛不停的颤动着,是她的动容与挣扎。
而Jon的脸上,也难得的是严肃认真的神情,那种轻佻的笑容不复存在,此时,坐在曾黎面前的,是一个名副其实的E国皇储。
☆、334、我的肩膀只为你一人挡风遮雨
,
见曾黎久久的没有回应,Jon再次开口,碧色的眸子紧紧锁着面前这明显犹豫的女人,声音很轻,很温柔。
“carry,你这样优秀出色的女人,如果下半生在牢房里度过,可惜了。”
说话间,Jon曲起另一只手指,抬起曾黎的下颌,不让她逃避。
抓握着曾黎手腕的指,也轻轻的摩挲着,似在给她决定的力量。
对上Jon真诚的眸子,深呼一口气,曾黎说,“我已经决定了,做完了这笔,就归隐。”
接手任务之时,还犹豫过,现在,她真的厌倦了这种挣扎与不安的生活。
这种生活,太过折磨人,尤其是遇上付文迪这样真诚带她的男人,那种纠结与自责的挣扎,让她寝不能安。
看着他,Jon碧色的眸子眨动了一下,是他的惋惜,“carry,如果我是你,现在就会归隐。”
曾黎挽了唇角,那优美的弧度都难掩其间的苦涩。
“Jon,我不是你。”身为皇储,不必为生活忙碌奔波,当然不懂得普通人的苦恼,尤其是她这种,飘零异国他乡无家可归的人。
没有依靠,没有归宿,所有的一切,都要靠自己的肩膀扛。
挑在曾黎下颌的手落下,握住另一只,四目相对间,双手紧握,Jon碧色的眸子里,是令人动容的真诚。
舔了下唇,似在斟酌犹豫,不过Jon还是开口,真诚的,没有一丝玩笑的语气。
“如果你愿意,你,可以作为我的另一半,我的肩膀足够宽阔,只为你一人挡风遮雨。”
曾黎唇角的笑容扩大,仔细的看是勉强撑起的弧度,视线里男人白皙俊逸的脸渐渐模糊,是雾气遮了视线。
“carry,你愿意吗?”Jon问,寂静的空间里,他的声音很轻。
曾黎忽然就转了脸,抽出被Jon紧握的手,不屑的戚了一声,不以为然的说,“少来!Jon,不要把你骗女孩子那一套用在我身上,我会觉得很好笑。”
看着女人强作欢颜的模样,Jon那双碧色的眸子缓眯,唇抿的紧紧的,却没有继续表白。
她在用她的不屑隐晦的拒绝,他明白。
恍惚的视线中,曾黎忽然就起了身,一边说话一边向厨房走去。
“Jon,有没有帮我准备晚饭,如果没有的话我会立刻把你赶走。”
Jon也恢复了不正经的模样,撇了嘴抱怨,“你的冰箱里什么都没有,我又不会魔术,拿什么做晚餐!”
Jon的声音刚落,曾黎的惊呼便从厨房传来。
“哇!这么多美食!Jon,是你亲自下厨做的吗!”
Jon起身向厨房走去,不情不愿的模样,“carry,我后悔了,本以为住在你这里会省下不少的费用,而事实上,我买食物的花销远远超过了酒店的费用。”
曾黎可不管他的抱怨,把扣在餐盘上的盖子一一揭开,坐在餐桌前,盯着上面精美的食物笑着说,“我这里可是堪比五星级酒店,消费当然要高。”
“所以,我后悔了。”Jon一摊肩,很是无奈的神情,曾黎却说,“既然后悔我就不留你一起共度晚餐了,Bye~”
“carry!你好无情!”Jon不满的控诉在公寓里响起,伴随着曾黎愉悦的笑声,刚才的不开心与挣扎都通通抛之脑后,看着女人兴致勃勃吃食物的模样,Jon在心底暗自的叹息。
☆、335、你猜我查到了什么
吃了晚餐,Jon并没有离开,曾黎把公寓的门上了反锁,并且带着Jon回去自己的卧室。
大牀上,两人对面而坐,虽然不会盘着腿,Jon还是尽力的扶着自己的小腿。
“carry,你猜我查到了什么?”
看着他,虽然没接话,可是曾黎心里清楚,Jon会赶来榕城,一定是查到有价值的信息。
说话间,Jon不知从哪里翻出一张照片,放在曾黎面前,缓缓的拿起,看着照片上的女孩眉眼见流露的神情几乎与自己一模一样,曾黎此时心中复杂的情愫无法形容。
如果说一开始她还在怀疑的话,那么此刻,看着照片上的女孩,她已经确定了两人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
女孩看上去年纪不大,二十左右岁,笑着的时候,精致的脸蛋婴儿肥明显。
与她小时候的照片很像。
“她……是谁?”把照片又送到Jon面前的时候,曾黎的手是微微颤抖的,如她的心脏,都在不停的收缩。
“自己看,”Jon抬手一指曾黎手中的照片,“后面有名字。”
把照片转了过来,后面,娟秀的字迹清晰可见。
“黎小诺”。
看着这三个字,久久的,曾黎都移不开视线。
……孩子,你是小诺的女儿……
张淑琴的声音又想在耳侧,激动的,带着喜悦的,仿佛想与她相认,却又不能。
“你是怎么找到这张照片的?”收起心中的悸动,曾黎把照片紧紧握在掌心。
很刺痛的感觉,如果,照片上的女孩真是自己的母亲,然后,张淑琴所言是真,那么,她又该用什么样的方式,查清当年欧雅兰害死母亲的真相?
对上曾黎的眸,Jon严肃的神情略显歉意。
“carry,所谓行有行规,做我们这一行,只会对委托人告知结果,不会透露过程,因为……有时候,为了拿到这个结果,我们会采取一些特殊的手段。”
私家侦探这一行就是这样,为了拿到想要的结果,有时候不惜铤而走险,甚至明知道是违法的还要暗中进行。
这就是Jon所讲的行规,也是职业操守!
过程可以忽略,可是一一
“这个黎小诺是谁?家住哪里,又和我有什么联系?”曾黎抛出一连串的问题,Jon略垂了视线,落在曾黎手中照片的目光有些迷离。
连俊脸的情绪都变得凝重。
伸手,把那张照片接了过去,垂着的视线一手轻轻的抚着那张照片,开口,缓缓的讲述。
“要说这个黎小诺也算是一个风云人物,十八岁,勾结一些**的军区官员倒卖军火……听说后来被黑白两道追杀,离世的时候年仅二十岁……”
曾黎……
有什么情绪在心中滋生,听Jon讲述这个未曾谋面的女孩她竟然有一种想哭的感觉。
“她……是怎么死的?”
开口,曾黎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自然死亡。”Jon抬了眸子,对上曾黎明显哀伤的眸子,那双碧色的眸子里面无波无澜,“据说当时在因为沉重打击伤心过度而昏厥,送去医院抢救无效身亡。”
“不会的,”曾黎自言自语,伸手接了照片过去,一滴泪已经不自觉的滑落,看着照片上肆意微笑的女孩,曾黎还在自言自语。
“她那么年轻,怎么会抢救无效呢……”
☆、336、欧雅兰就在那家医院工作
Jon告诉曾黎,暂时查到的,就是这些,关于黎小诺的出身,以及家庭状况,像似有人故意抹掉了一般,没有一点线索。
甚至她是单身还是如张淑琴所说,已经结婚生子,都是未知。
不过在暗查的过程中,Jon隐隐发觉有一股神秘的势力也在调查有关于黎小诺的一切,因为,卖消息给他的那个人,曾直白的告诫,有关这位黎小诺的身世,还是不要碰触的好,免得惹火烧身……
这样的警告更加引起Jon的好奇心,这位黎小诺的背后究竟有着怎样的背景,致使她年纪轻轻就大胆到选择倒卖军火这种违法又危险的事情?
躺在牀上,曾黎对着某一处出神。
手中捏着那张照片,心底却难以平复。
二十岁,花一般的年纪,还有很多美好的事情没有去做,却是早早的香消玉损……
捏着照片的手不自觉收紧,脑海中,再次浮现睡梦中经常出现的画面。
草坪上,女孩坐在上面玩着花瓣的皮球,身穿粉色的公主裙,不远处,一张画板支于草坪之上,画板的后面,执笔的女人也是粉色的连衣裙,坐在草地上,画板遮住了她的容颜,可是那垂着的长发却随风肆意飞扬……
妈……妈、妈……
女孩忽然扔了手中的花瓣皮球,从草地爬起,伸着手臂蹒跚不稳的向作画的女人走去,女孩脚步不稳,有好几次都要跌倒,头上的黑发也如男孩一样的静短,可是她的头上却箍了一个粉色蝴蝶结的软布发卡,看得出来,她的母亲应该很爱她……
妈……
一声呢喃在心底炸开,由唇齿溢出,曾黎阖着的眼眸溢出了泪。
侧身坐在牀单,Jon白皙的俊脸神情略显凝重,伸手,曲起的指落在曾黎的脸颊,轻轻的替她揩去那滴滑落的泪,有个线索,他没对曾黎透露,想等到查明了真相时再一起告知。
当年,欧雅兰就在黎小诺急救的那家医院工作……
Jon来的神秘,走的匆匆,如果不是看见餐桌上摆着的丰盛的早餐,曾黎真的不敢相信,他有来过榕城。
没有告别,没有留言,甚至连个电话都没有,早上起牀的时候,Jon已经就不在了,不算大的公寓里,只剩曾黎一人。
不过,她有感觉到,睡梦中她孤单绝望的时候,有个宽阔的胸。膛成为了她的依靠,温暖了她的心房。
吃了早饭,收拾好心情,曾黎按时去公司上班。
总裁办公室,把付文迪今天的行程汇报一遍,官方的客套一句便准备离开。
而付文迪,也没有像昨天一样的轻佻,埋头与办公桌前,温润的俊脸冷肃严苛,又是一副公事公办领导者模样。
这样的付文迪,让曾黎安心,如果他还如昨天一样的举止轻佻,她真的不知该如何面对。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暂时手中没什么工作要做,曾黎忽然想给母亲欧雅兰打个电话,想从她的口中,探出点什么信息,哪怕一点蛛丝马迹也好。
拿出手机,找出那串号码拨出,当手机里的音乐停止,听见对方接起,曾黎深呼吸,调整了一下情绪才微笑着开口,以前,与欧雅兰通电话,从来没有这样艰难过。
☆、337、告诉妈,你在哪个城市工作
“妈,”曾黎轻唤了一声,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什么异样。
听筒里,欧雅兰的声音马上传了过来,带着久未见面的关心与急切,还有母亲对女儿的责怪。
“小黎,怎么才想起给妈打电话,都要急死妈了,电话打不通,也不主动和家里联系,再不给妈打电话的话我都要去警局报案了……”
“妈,哪有那么严重,”曾黎笑,第一次发觉,原来,自己也可以这么虚伪,对一个曾经敬爱又依赖的亲人,现在却是满腹怀疑想要试探的人,她竟能言语轻松。
“我刚找到工作,有很多事情要忙,又换了新的号码,所以才忘记了和您联系。”一直在用两个手机号码,只是,那一个,她把不想联系的号码,拉了黑。
“你这孩子,工作比老妈还重要,跟你爸一样,都是个工作狂!”电话那头,欧雅兰站在办公室的窗子前对着听筒抱怨,唇角现着宠溺的笑意,连侧脸的线条都一样的柔和。
“妈,对不起,是我疏忽了,”曾黎感觉道歉,然后话锋一转,问,“妈,慧云恢复的怎么样了?”
“哦,你说慧云啊,现在已经能独立行走了,虽然走的慢,好在不需要轮椅和拐杖了。”
“哦,那她……现在住在哪里?”
明知道不应该打探,可是这句话还是不受控制住的问出了口。
“你这孩子,”一声嗔怪响起,“她都已经结了婚,当然是住在自己的家里。”
曾黎……
不知为何,听欧雅兰这样说竟有一个莫名的情绪在心底悄然滋生。
听筒里的沉默,让欧雅兰忍不住暗自冷笑,唇角的冷稍纵即逝,不过面上却还是维系着和蔼的笑容。
“小黎,告诉妈,你现在在哪个城市,等妈休假的时候好过去看你。”
“妈,我在榕城。”没做犹豫,曾黎实话实说。
欧雅兰握着手机的指紧了紧,难怪墨之谦对慧云说要去榕城工作一段时间,原来是……
唇角的那抹冷再次的浮现,好在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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