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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密丑,总裁的代嫁新娘-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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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单子还没着落,再在国内住下去也没什么意义。
  给小蛮打了电话,小蛮已经在丽江玩的乐不思蜀了,听说要回去总部,很不情愿,提出让曾黎自己先回去,然后她再赶回去。
  将门虽然对属下的员工管理严格,却从不限制她们的自由。
  没单子的时候,你可以随便的满世界跑,但只要接了单子,执行人必须按照公司要求的时间赶到地点。
  曾黎准备回巴黎,那里,至少还有一个属于她的落脚的家。
  给雷逸翔打了电话,简短的客套了几句,曾黎便跟他告辞,听说她要离开,雷逸翔提出一起出来吃个饭。
  时间约在第二天中午,因为雷逸翔晚上要陪太太。
  第二天,曾黎简单的打扮了一下,棕色的大波浪熨了直发,只为雷逸翔喜欢她长发飘飘的模样。
  欧式的眼眸也没有刻意的扫上眼影,所以欧美的风情也不那么明显。
  一件宽松的罩衣,下身一条灰蓝的长裙,很仙很飘得装扮,一如几年前。
  曾黎从未想过还能和雷逸翔怎样,之所以这样的装扮,就是想给彼此留下一个美好的记忆,因为,这次离开,或许一生都不会再见。
  在酒店门前搭了出租,曾黎提前去餐厅等候,因为那次醉酒的时候雷逸翔说过,等待,总是最折磨人的。
  所以,这一次,就让她去等待吧。
  格调,如它的名字一样,里面装饰典雅,如茶楼一样优雅的环境,很符文艺青年的格调。
  雷逸翔昨天就预约了雅间,是二楼靠窗的位置,空间不大,小小的方桌,只容两人入座。
  曾黎知道,这是情侣间,因为刚刚经过其他雅间的时候从半开的门中,她看见一对年轻的情侣正彼此的给对对方喂食物。
  服务员把她引导雅间就礼貌的退出,不一会,拿着点菜单回来,桌面上,也多了两杯年轻情侣都喜欢的饮品。
  淡黄色的液体,盛在晶亮的玻璃杯里,曾黎忽然就想起,她刚和雷逸翔飞去国外留学的时候。
  两个人第一次去咖啡厅,那时候还很年幼,看着点单上颜色鲜艳的饮品,每样都点了两份……回去之后,两个人整整拉了一天一夜。
  按照雷逸翔之前的口味,曾黎点了四道菜,吩咐厨房不需太早准备,因为……她整整提前了一个小时。
  服务员拿着点菜单离开,顺便的关了包间的门,曾黎一个人坐在方桌前,拿起一杯饮品送到唇前。
  饮品的口味很清淡,淡淡的芒果的味道,微甜,在巴黎时雷逸翔经常榨果汁给她,担心她会太胖,就加入少量的糖份,一样的果汁,却喝不出原来的味道。
  ……
  “逸翔哥哥,头晕……”查小鸥撒娇的依在雷逸翔的肩膀不肯起来。
  “是不是血糖又低了,我给妈打电话叫医生过来检查一下。”望着面前白瓷的小脸,雷逸翔俊逸的脸上满满的关心。
  “不用了,就是有点晕,不想动……”查小鸥干脆躺在雷逸翔的腿上,手指揉着额角阖了眼眸。

  ☆、173、T市,再没有她惦念的人了。

  “那怎么办?我帮你揉揉。”雷逸翔修长的指落在妻子的额角,轻轻的揉着,画家的指,总是修长又漂亮。
  看着她惬意的模样,刚微微松懈一点,查小鸥就已经蹙眉,“头晕……恶心……”
  “要不我带你去看医生。”雷逸翔瞥了眼腕表上的时间,手上动作不停。
  查小鸥抬了手,摸索到雷逸翔的手腕阻止了他继续按揉的动作,另一只手覆在自己高高隆起的小腹上,说,“不用了,你去见黎姐姐吧,有宝宝陪着我,休息一会或许就好了……”
  雷逸翔没说话,垂着的视线落在妻子小小的脸上,他知道曾黎在等他,可是,把妻子一人丢下不管,他做不到。
  曾经那段痛苦又难熬的日子,是她用她细心的温柔和默默的陪伴温暖了他的心。
  她总是这样善良,总是把他放在第一位,然后,才是自己。
  他不是铁石心肠,更不是捂不热的木头,有这么温柔体贴的妻子,夫复何求?
  “去吧,现在好很多了……”
  查小鸥在沙发里翻了个身,嘴上这样说着,可是那眉头却是紧蹙在一起。
  雷逸翔又怎么不知道她的用心,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距约定的时间已经过去将近一个小时,暗暗的叹了口气,“不去了,我在家陪你,反正以后还有见面的机会。”
  雷逸翔只顾看腕表上的时间,没注意到妻子唇角那抹稍纵即逝的弧光。
  ……
  不知不觉间曾黎已经在包间里等了快两个小时,果汁喝了几杯,看着面前已经冷掉的菜,有几次,她拿起手机,翻出那串号码,久久的看着,却始终没有拨出去。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每雷逸翔迟到,或许是脱不开身吧。
  既然脱不开,牛掰不要打扰了。
  拿起筷子,曾黎夹了一块洋葱入口。
  在国外的餐厅,最常吃的,就是这个。
  曾经吃到要吐,到最后,每一天,雷逸翔都要吃上几口。
  又夹了小抄的牛肉,国外的牛肉都做成了牛排,想吃点地道的家乡味都得自己动手。
  后来,雷逸翔为了她学会了做菜,而且手艺还不错。
  又夹了黑色的木耳入口,嘴里塞的满满的,阖着唇咀嚼着,曾黎不自觉的弯了唇角。
  逸翔说,每天接触的都是油彩,多吃点木耳,清肺……
  每一道菜曾黎都尝了一口,每一道都是满满的回忆,只是最初的那种味道,再也找不回来……
  曾经她幻想着,做不成爱人就做做好的朋友。
  看来,是她天真了,或许男女之间,从来都没有单纯的友谊。
  口腔还在细细的咀嚼,明明没吃早餐,可是那美味的食物一直在口腔中翻来覆去,却是难以下咽。
  抓起果汁,喝了一大口,把口中的食物如药一般灌下,叫了服务员埋单,曾黎抓了挎包起身,大步走出包间。
  T市,再没有她惦念的人了。
  已经过了中午的饭点,接街道上来往的车辆还是那么多。
  前面又出现剐蹭,路上的车辆排成了长龙。
  雷逸翔从降下的车窗抬头出去,看着远远的不见头的车辆气得排了喇叭。
  一阵噪音过后,轿车还是停在原地没有一点前进。
  抬腕看了眼时间,雷逸翔推门下了车,把车门甩上,大步向前奔去。,

  ☆、174、他能想象出那种画面

  雷逸翔沿着街道一路狂奔,脑子里,曾黎的声音循环着响起,逸翔,我要走了,或许不会回来了……
  小黎,等我,求你等等我,让我见你最后一面……
  他有很多的话想对她说,虽然最终没能成为爱人,但是,他希望她幸福,他的心底,永远有一处,是禁忌,是别人无法打开的禁忌,因为那里,装着他们最美好的回忆。
  “先生,需要帮助吗?”身边,一道女生响起,雷逸翔转了头,俊逸的脸上已经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
  “我想去格调,顺路吗?”雷逸翔孩子向前跑着,那辆白色的奥迪就缓缓的跟在身边。
  “去见女朋友?”
  驾车的女人单臂搭在降下的车窗上,也不怕被电子眼拍了去。
  雷逸翔点了头,“是,她要离开了,我急着去见她最后一面。”
  吱的一声,奥迪在身边停下,女人一甩头,“上车,我送你,保证你们能见面!”
  拉开车门雷逸翔快速的跳进车厢,还没坐稳,那白色的奥迪一个漂移箭一般的窜了出去。
  女人驾车的技术不错,像职业赛车手,白色的奥迪穿梭在各种车辆之间,眼看着就就要撞上,可是却在最后一秒一个漂亮的转弯又滑了过去。
  奥迪在格调门前停下,看着雷逸翔着急的神色,女人笑着说,“不用谢我,我叫雷锋。”
  说完,不等雷逸翔道谢,又是箭一般窜了出去。
  不及多想,雷逸翔快步向格调的大门跑去。
  “请问,二楼的初恋,那位客人还在吗?”
  跑进格调,刚好有一个服务员端了客人吃剩的饭菜往后厨走,雷逸翔一把抓了她的胳膊,急切的问。
  “你是问那位穿灰色裙子那位漂亮的小姐?”服务员疑惑的问,雷逸翔大脑中有某个画面闪过,忙不迭的点了头,“是,是她。”
  长大后,他送给曾黎第一件礼物就是一条灰蓝色的裙子,因为电视里的仙子都是淡淡的灰蓝色。
  “她已经走了。”
  “走了多久?”
  服务员想了想,“应该有半小时了吧。”
  见雷逸翔放开她转身就要向门外追去,服务员在身后多嘴了一句。
  “那位小姐在初恋坐了四个小时,走的时候我看见她眼眶红红的。”
  心中的某跟弦碰的断裂,雷逸翔全身失了力气般,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好在单手撑在了墙壁上。
  “她有没有说什么?”一瞬间,雷逸翔的声音显得沧桑了许多。
  服务员想了想,说,“那位小姐埋单的时候自言自语了一句,”
  “她说了什么?”雷逸翔再次撑起身体,紧紧的盯着服务员。
  “她说……等待真的很难熬……嗯,那位小姐是这样说的!”
  身子一软,雷逸翔再次靠在墙壁上,唇角的弧度悲凉。
  他能想象出那种画面,情侣的雅间里,她坐在餐桌前,一杯一杯的喝着果汁,喝着那种,他交给这里的老板娘鲜榨的果汁……
  “小黎……”雷逸翔悲怅的唤了一声,仰头靠在墙壁上,黑眸紧闭的时候,有液体,从里面溢出。
  ,

  ☆、175、他和曾黎都喜欢女孩

  雷逸翔回家的时候已是晚上,居住的小区里,万家灯火通明,而他的内心,却是一片灰暗。
  曾黎说,逸翔,出来吃个饭吧,我要走了,或许再不会回来了……
  他选了格调,那是他入股的餐厅。
  瞒了所有人,偷偷投资了那家即将倒闭的餐厅,不为别的,只因为,曾经曾黎和他说过,等以后我们有了名气,就开一家画廊,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格调,因为懂得欣赏的都是有格调的人!
  他把在巴黎为曾黎学会的菜式都传给了餐厅的老板娘,还有加了起司和蜂蜜鲜榨的果汁,曾经,他说,少吃甜,会肥胖,可是背地里,他总是偷偷的在他鲜榨的果汁中加起司,因为,他想把她养的胖胖的……
  雷逸翔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回家里的。
  交通局打电话给他,把他的车拖去车管所,让他缴了罚金再去提车。
  当时他沉默了挂了电话。
  “逸翔哥哥,你怎么才回来呀,宝宝踢了我还几次呢?”
  推开家门,查小鸥就起身迎过来,单手撑在后腰,看起来很笨拙,医生说,可能是男宝宝……可是他和曾黎都喜欢女孩。
  淡淡的看了查小鸥一眼,雷逸翔麻木的走进卧室,然后关上房门上面锁,把查小鸥关在门外。
  这是接受查小鸥后,第一次的冷漠相待。
  “逸翔哥哥,开门啊,你怎么了?”查小鸥不停的拍着门板,声音急切。
  逸翔哥哥是生她的气吗?可是,她都承认错误了,承认自己是装做不舒服,不想让他和黎姐姐见面,因为……曾经他那么爱她。
  “开门啊,逸翔哥哥,我错了,不要不理我……”
  “我很累,让我一个人静静行吗?”雷逸翔疲惫的声音从卧室传了出来,查小鸥心口一紧,垂了眸子,“好,我不打扰你。”
  者身回到客厅,电视里仙侠剧再也没有吸引力了。
  麻木的坐在沙发里,对着电视发呆。
  是她自私了,黎姐姐说,她不会回来了,想和逸哥哥做个最后的道别,可是一一她却装病,让逸翔哥哥迟到了几个小时。
  逸翔哥哥接电话的时候没有故意避开,当时她就躺在他的腿上,电话里的内容,她听的清楚,黎姐姐就是想和逸翔哥哥道别,可是她竟然小心眼的……
  查小鸥无声的哭了起来,不敢发出声音,怕卧室里她最爱的男人听见。
  哭着哭着忽然想起什么,忙不迭的开始翻找自己的手机。
  昨天晚上趁着逸翔哥哥熟睡的时候她偷偷翻看了他的手机,黎姐姐的号码,她也暗暗的记了下来。
  按下数字的时候,查小鸥的肩膀都跟着一耸一耸的,小声的抽泣一声,拨出了那串号码,可是,久久的都没有人接听。
  “黎姐姐,快接电话呀!快点接呀!”
  查小鸥着急的念叨着,可是一直到自动挂机,一直没人接听。
  不死心,查小鸥再次的拨了出去。
  这一次,铃声响了很久,快要自动挂断的时候,那边才接听。
  “微……请问哪位……”女人的声音带着深深的醉意,很慵懒,也很好听。
  “黎姐姐,你可不可以……”
  “你在给谁打电话!”查小鸥刚捧着手机开口,雷逸翔的身影出现在客厅里,俊逸的脸上是明显的愠怒!,

  ☆、176、曾黎电话里,男人的声音

  “逸翔哥哥,你别生气,别生小欧的气,小欧知道错了,小欧在给黎姐姐打电话,她好像喝酒了,你快去看看她,快去呀!”查小鸥从沙发里起来,虽然行动笨拙可还是快速的挪着小碎步走到雷逸翔面前。
  一张小脸上挂满泪水委屈的憋着小嘴,却又努力的想要扬起唇角。
  雷逸翔叹息一声,修长的手覆上查小鸥的头发,“傻瓜,我没生气。”
  “可是黎姐姐喝酒了,电话里好吵,好像有好多男人……”善良的女人,这个时候却还在为曾黎担心。
  雷逸翔神情一惊,一把接过查小鸥递给他的手机,贴在耳心,一边仔细的聆听,一边试探的开了口。
  “小黎?”
  “找她有事?”听筒里,男人略显邪肆的声音透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雷逸翔俊眉微蹙,警觉的问,“你是谁?”
  那边的男人却没再回答,听筒里,男人的声音温柔宠溺。
  “乖,不喝了,我们回家好不好。”
  “嗯……”
  一声似呢喃的声音,随之听筒里传来忙音。
  “小黎,你在哪!”
  雷逸翔还在对着手机大喊,可是回应他的依旧是嘟嘟的忙音。
  挂断,再重新拨了回去,想了一声之后依旧变成忙音。
  “逸翔哥哥,黎姐姐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危险?你快点过去看看呀!”查小鸥着急的推着雷逸翔往门外走,收起手机,雷逸翔的唇角透着一抹自嘲。
  “不用,她不会有危险。”
  墨之谦的声音,即使十年二十年他都会记得!
  有意的让自己听到对话,这个时候陪在曾黎身边,应又怎么会有危险呢。
  唇角的自嘲更甚,查小鸥仰着小脸看着他不解的问,“你怎么知道?”
  “不管她是,时间不早了,宝宝要休息了。”雷逸翔的大掌贴在查小鸥的背上,扶着她向卧室走起。
  “你不生气了吗?”查小鸥小心翼翼的问。
  “傻瓜,我这怎么舍得。”雷逸翔柔和了声音,唇角微扬,眸底,一抹同色快速的滑过。
  ……
  “有意思吗?”曾黎接过手机重新放回包里,似笑非笑的神情看起来不像生气,可是无形中,却藏着一股傲慢。
  墨之谦拿了酒杯,垂眸浅浅的啜了一口,削薄的唇略弯,“有意思。”想起那个窝囊的男人,看着他,明明充满恨意,可是那敢怒不敢言的模样,他就觉得,他配不上曾黎。
  真的。
  曾黎之前那种仙气飘飘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就该找个疼她,宠她,爱她又有实力的男人,把她像金丝鸟一样养在家里,远离世上的人心险恶。
  曾黎冷嗤一声,“幼稚。”
  墨之谦又喝了一口红酒,抬眸看向吧台里的某个地方,“每个男人都有幼稚的一面。”
  就像薛景瑞,以前梁婷婷那么主动的倒贴都不搭理,前几天,居然把自己的老婆给强了,而且还给掠回了国,现在国外的分公司已经乱成一锅粥,惹得岳父一家大发雷霆,直接站出来支持女儿和他离婚!
  ,

  ☆、177、以前我有没有说过,你笑起来的时候很迷人

  ,淡淡的瞥了墨之谦一眼,曾黎没搭理,不过那眉眼间的鄙夷却是明显。
  有时候人类就是这么奇怪,以前明明是水火不容的两人,现在居然可以心平气和的坐下来喝酒。
  对墨之谦,曾黎恨过,渐渐的却也释怀了。
  人的一生很短,短到,你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意外。
  曾经她就亲眼看见自己在将门的一个姐妹,和她差不多的年纪,可是突然有一天,出了车祸,抢救无效死亡。
  所以,她不想自己辛苦,心里总是恨一个人,多累?
  像她现在所做的职业,表面上看着赚钱多又风光无限好,可是,一旦被发觉,有多少姐妹被人买凶报复。
  “怎么不说话了?”墨之谦转了眸子过来,黑曜的眸里,蕴着笑意浅浅,俊脸微探了一下,凑在曾黎的面前。
  又是淡淡的一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认识的年头太久,曾黎竟然没有一点慌乱或心动的感觉。
  看着他,面色平静。
  就听墨之谦说,“是不是觉得我的话很有道理?”
  “少来了!”一句话,把曾黎逗笑,伸手推了他的头。
  墨之谦俊脸一歪,在曾黎放手的时候再次的凑了过来,削薄的唇距离曾黎的耳朵很近,近到,他灼热的呼吸都扑在了她的耳廓。
  “我以前有没有说过,你笑起来的时候很迷人?”
  喧嚣的酒吧里,墨之谦的声音很低,低磁性感的声音钻入耳膜,如酒,醇醇的,很好听。
  曾黎笑,丰满的唇微微的上扬,欧美风情的眸子总是不经意间就透着妩媚。
  “你就是用这样的花言巧语把慧云骗到手的?”
  不经意的一句,使得墨之谦神情一僵,随即垂了眸子看着手中的红酒杯,不满的低咒了句,“不解风情的女人!”
  墨之谦声音不大,又是在这种喧闹的环境,如果不是彼此挨得近他这么小的声音根本听不清楚。
  “嗯?在说我坏话?”曾黎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单手撑了脸侧,慵懒中又散发着风情。
  墨之谦抬了眸子,俊眉一挑,斜勾的唇角看上去有点邪肆。
  “你是在勾引我?”
  曾黎无奈的收回眸光,转向一旁,“无聊。”
  墨之谦笑了,削薄的唇整个上扬的时候看起来很好看。
  有一种恋爱的感觉,心中满满的。
  两个人,对于曾慧芸的话题都是浅谈为止,谁都没刻意提及,也没有刻意回避。
  仿佛三个人是多年的老友,不经意间提起,又会在不经意间暂时的遗忘。
  见曾黎把最后一点红酒喝光,墨之谦摇了摇酒瓶,“要不要再来一杯?”
  “你请客?”
  曾黎转了眸子过来,微挑的眉梢让墨之谦心下一动,垂了眸子,把那点小小的害羞掩饰,削薄的唇始终微扬。
  “嗯,只要你喜欢,请你一辈子。”
  曾黎把空着的酒杯放在他面前,墨之谦默默的倒上一杯红酒。
  “少喝一点,不要再喝的不省人事。”
  还好那晚是他一直陪在它身边,要是只有她自己……后果可想而知。
  看看周围那些如狼一样的眸光就能想象出。

  ☆、178、墨之谦,你好可爱

  ,“你管我啊,”曾黎单手支在额角,笑着的神情看起来有点迷离,仔细的看又是清明一片。
  “我酒品很好,千杯不醉。”
  墨之谦不置可否的撇了撇嘴,心中暗道,还千杯不醉,那天晚上还没喝上十杯呢,就已经烂醉如泥了。
  把一杯红酒推到曾黎面前,曾黎伸手去拿的时候,墨之谦还没来得及收回,两人的指毫无征兆的碰在一起,触电般,墨之谦快速的收回。
  而曾黎,却是淡淡的笑着,看着墨之谦,像个初经人事的毛头小子,害羞的模样,唇角的笑意更浓。
  忽然就生起一股逗弄的心思,曾经,他总是欺压自己,现在也该她讨回来一些了。
  “干杯。”曾黎举了高脚杯在墨之谦面前,略歪着头,支在手背上,弯起的眸子,紧紧的视着墨之谦。
  墨之谦抬了头,对上曾黎的眸子,黑曜的眸子有些恍惚,一种如醉如痴的恍惚,怔怔的没有反应。
  “怎么?”曾黎略歪了下头,绣眉一挑,笑起来的时候,风情万种。
  “不想和我喝酒?”
  “没,不是。”墨之谦第一次患了口痴症,垂起的眸子却难掩俊脸上的局促不安。
  “呵呵……”曾黎拿着高脚杯的手掩在唇前,呵呵的笑出了声,以前,她怎么没发现墨之谦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呢。
  “笑话我!”明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话,可是却没有一点杀伤力。
  闪烁的霓虹中,墨之谦俊脸的轮廓柔和,唇角微扬,那笑意直接感染眸底。
  “墨之谦,我怎么才发现,”曾黎笑够了,说。
  “发现什么?”墨之谦下意识的问,俊脸上的神情略显紧张。
  “你好可爱哦。”说完,曾黎笑的有些前仰后合。
  “小心一点,别摔下去。”墨之谦略显无奈,长臂一伸护住曾黎的背,以免她会摔下高脚椅。
  “少来,我又不是小孩子。”笑过了之后,曾黎一拢棕色的长发,神情很是傲娇。
  墨之谦似乎这才发现,她的头发,熨成了直发。
  收回拦在曾黎后背的长臂,墨之谦的眸光有些痴迷。
  “你还是长发飘飘的好看。”
  “嗯?”
  曾黎拢头发的动作一顿,似乎没听清墨之谦的话,对上她的眸,墨之谦神色认真,一字一句的说,
  “我说,你长发飘飘的样子很迷人。”
  “是吗?我怎么不觉得。”
  本能的,曾黎转了头四处的看了看,虽然有男人不时的偷看过来一眼,可是那眸光中也没有迷恋或者什么。
  “不许乱看!”坐在高脚椅上,墨之谦蹬着地面向后一滑,几乎把曾黎完全遮挡,把男人小气又霸道体现的淋漓尽致。
  “小心眼。”曾黎撑着额角,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晶亮的眸子有些迷离。
  说完,转了回去,喝了一口红酒,然后伸手去摸自己的挎包,抓着金色的金属链子拉到走进门面前。
  打开暗扣,纤长的指摸进去,摸出一包女士的烟,还有那枚精致的打火机,打开烟盒从里面抽出一支烟含在唇前。
  “我帮你。”墨之谦接过打火机,帮她点燃。
  两张脸的距离很近,一个眸光迷离,一个,垂着视线根本就不敢喝和她对视。
  曾黎吸了一口,对着墨之谦的俊脸缓缓吐出,墨之谦刚要收回打火机的动作一顿,黑眸眯了眯,里面,有危险闪过。

  ☆、179、曾黎,你欠睡!

  、墨之谦咬了牙齿,俊脸的两侧都呈现出咬痕。
  “女人,你在玩火!”
  曾黎再次的吸了口烟,又一片云雾缓缓向着墨之谦俊脸扑来,水眸迷离,丰唇略弯,轻轻启动间悠悠的吐出几个字。
  “你要是这样认为的话,随你。”
  墨之谦的俊眉微挑,唇角扬起一抹邪肆,眸光辗转间悠悠的问。
  “我可以理解为你在暗示我吗?”
  曾黎拿了酒杯,送到唇前,浅浅的抿了一口,挑眉,“暗示你什么?”
  墨之谦压下俊脸,肖薄的唇贴在曾黎的耳心,而曾黎,也没有刻意躲避,甚至还配合的倾了身过来,就听墨之谦的声音如流淌的溪流,缓缓钻入耳蜗,低低磁磁的,很是好听。
  “暗示我……睡你……”
  或许是刻意压低了声音,最后两个字,墨之谦说的,很是暧昧。
  曾黎重重的吸了口气,吐出,扬了头,无所谓的模样。
  一口红酒入口,紧接着又吸了口烟,对着吧台的方向,丰唇微嘟,郁闷的说,“我巴不得自己能被男人睡呢。”
  三年了,她一直对男人有抗拒,可以一起喝酒聊天,出去游玩,甚至接吻也能接受,可是每每到了最后一步,都直接喊咔!
  墨之谦……
  黑曜的眸渐渐变暗,如染了墨,漆黑一片。
  握着高脚杯的手紧了紧,骨节分明的指直接钳了曾黎的下颌,在其还没反应过来之际,薄唇凑近,快速的在她唇上咬了一下,退开后咬牙低咒。
  “水性杨花的女人!”
  就这么缺男人睡?
  还巴不得,亏她说的出来!
  曾黎抬手,夹着香烟的指轻轻的抚过被墨之谦咬过的唇瓣,甚至那条粉嫩光滑的舌尖也在那处舔了舔。
  “墨之谦,你什么意思?”
  虽然她希望找个男人打破那魔咒,可是这个男人不会是他,因为,就是他在自己的心里投下的阴影。
  本是本能的反应,可是看在墨之谦眼里,却变成了香艳的一幕。
  红酒,美女,香烟,烈焰红唇,头上摇曳的霓虹,还有舞台上如蛇扭动的身躯,哪一幕,都在勾引他犯罪。
  “曾黎,你欠睡!”
  几个字,墨之谦说的咬牙切齿,声音亦以暗哑,黑曜的眸里氤氲了墨的颜色,更如一潭深不见底的池水,酝酿着一触即发的风暴。
  明明就是在暗示,在勾引,现在还反过来倒打一耙,问自己什么意思?
  他是男人,成熟正常的男人,吻一个女人,还能是什么意思?
  “墨之谦,我现在不欠你什么了。”曾黎吸了口烟,眉梢眼角的笑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缕恍惚,“我欠你的,早就还清了。”
  墨之谦……
  如被人当头浇了一盆冷水,怔怔的看着曾黎,黑曜的眸一寸寸的变化,眸底蕴着的墨色一点点散开,最后,化为危险,黑眸眯起,俊脸也跟着一寸寸变寒。
  “你说什么!”
  四个字,从削薄唇里溢出,带着危险的气息和隐隐的盛怒。
  “我说,我不欠你什么了,我们两不相欠……”不知曾黎是没看出他的盛怒还是根本就不在乎,脸微扬对着吧台里面,悠悠的喝着红酒,声音缥缈。
  “你再说一遍!”五个字,伴随着玻璃的破碎声。

  ☆、180、下来一杯,加料的!

  “你再说一遍!”危险的五个字,伴随着玻璃的破碎声。
  曾黎转眸过来的时候,神情一惊。
  墨之谦骨节分明的指,已经被献鲜血染红,此时,正有雪珠一颗颗滴落。
  而之前那只完整的高脚杯,只剩下几片碎片在手。
  惊讶也只是那么一瞬,曾黎再次的转眸回去,最后的一点烟吸进,吐出后悠悠的说,“如果嫌弃血多就去血站贡献点,别在这里放,浪费了还污染了环境。”
  “曾黎!”两个字,偷着危险。
  “嗯?我在。”曾黎再次的转了眸过来,顺便的,把手中的半截烟掐灭,单手支了额角,略歪着头,微醺又迷离的眸光对上墨之谦的黑眸,无所谓,无所畏惧。
  “没良心的女人!”
  墨之谦把手中那几片碎片狠狠的丢在地上,同时向着吧台里面伸手,调酒师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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