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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密丑,总裁的代嫁新娘-第2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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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嫂,别胡说!”李伟民刚说了这几个字,就听见张翠兰吸鼻子的声音,少年其实是想责怪的,听见张翠兰埋在自己的肩上哭了马上就慌了,忙不迭的放下手中捧着的录音机抬起了张翠兰的脸。
“大嫂,你怎么了?怎么哭了?”
他就说了三个字,应该不是因为这个吧。
“伟民,大嫂心中好苦。”张翠兰再次迈进李伟民的肩膀,插着针管的手紧紧的抓着李伟民肩膀的衣服,李伟民扭着身体,想抬手落在张翠兰的头上安慰,却在即将落上去的时候又蜷了来了。
如此反复了几次,李伟民问,“大嫂,是大哥欺负你了吗?”
“嗯嗯……”埋在李伟民的肩上,张翠兰哭着点头。
李伟民……
怎么都不相信自己温润的大哥会欺负嫂子,迟疑了一下,问,“大哥怎么欺负你了?”
☆、1534、目光所及,便是天长地久:四片唇贴在一起
“那天……我从你住处回来……你大哥和我吵了架……”张翠兰断断续续的哭诉,李伟民狐疑。
“大哥是因为你给我送宵夜吗?”
除了这个,李伟民想不出是因为什么原因。
张翠兰摇头,却没有再说什么,埋在李伟民的肩上哭的更凶了。
本来是一场苦情戏,可是此时的张翠兰却是在借着这个机会发泄。
丈夫逼迫,母亲又不许离婚,她像似一个站在死胡同里的人,看不到希望。
“大嫂……”李伟民停在空气中的手紧了紧,一个想法在心中滋生。
“其实……你不是自己摔下楼梯的。”
明明是疑问的话,可是李伟民却说得笃定。
张翠兰再次摇头,“是我自己不小心滚下去的……”
李伟民……
“大哥到底怎么欺负你了?你告诉我,我告诉爷爷收拾他!”
少年正预感爆棚,大嫂这么弱不禁风的女人,大哥居然也舍得!
要是他娶了这么贤惠温柔又好看的媳妇,一定会好好的宠着,才不舍得欺负呢!
“他煽了我耳光,伤心之下我才滚下了楼梯……”
张翠兰哭的伤心,家里是中产阶级,自小到大爸妈没有打骂过,家里有两个哥哥,上学时同学也不敢欺负,人生中第一次挨打,却是自己的丈夫,让她怎能不伤心?
李听说大嫂挨打,李伟民不仅是气愤,心脏的某一处跟着一疼,转身过来的时候,塞在左侧耳朵里的耳塞脱落在牀上,此时,少年的心中装的都是,大哥的掌落下来的时候一定很疼。
少年修长的指捧了张翠兰的脸蛋起来,关心的问,“大哥打你哪一边了?是不是很疼,我帮你吹吹……”
“这边,”张翠兰转了脸,少年尖了嘴过去轻轻的吹了起来,俊眉微蹙,凤眸里难掩心疼,“大嫂,是不是很疼,你这么细皮嫩肉的……”
李伟民的声音有些哽咽,说完,再次尖了嘴过来,看着小叔的唇伸向自己,张翠兰转了头。
……
时间像似静止了一般,李伟民捧着张翠兰的脸,四片唇紧紧的贴在一起。
李伟民是第一次与女人亲吻,而张翠兰,也没有太多经验,彼此都瞠大了眼眸,看着对方忘了反应。
张翠兰是有心,李伟民是误打误撞,不过几秒的停滞李伟民就反应了过来。
一个声音告诉自己,马上退开,可是他的身体却不听使唤。
大嫂的唇很柔软,像棉花糖一样,温热的,是他贪恋的感觉。
对视中,张翠兰缓缓的阖了眼眸,一对泪珠也跟着滚落。
像是挨了一锤,李伟民蓦地清醒,一把将张翠兰推开。
少年想逃,可是听见身后的惊呼已经迈出的脚步又手了回来。
大牀上,张翠兰抱着吊起的左臂痛苦的蹙了眉。
右手手背扎着的针管已经移了位,鲜血沿着胶布的缝隙流了出来。
“大嫂,你怎么了?是不是弄疼了伤口,大嫂,你说话啊,别吓唬我……”
李伟民覆在牀前,想要伸手又担心会弄疼张翠兰,少年的脸上都急出了汗。
“嘶……”张翠兰抽痛一声,艰难的说,“帮我爸针头拔下来。”
☆、1535、目光所及,便是天长地久:什么反应
李家请了医护回来,防方便为张翠兰大吊瓶,张翠兰吊着石膏得胳膊没什么大碍,就是扎着吊瓶的手背滚了针。
医护过来处理了之后,又叮嘱了几句便回去李家帮她安排的住所。
护士帮张翠兰检查的时候李伟民一直站在牀前,看着护士离开,也怏怏的说,“大嫂,你先休息吧,我回去了,晚一些再来看你。”
说完,少年便转了身,看着小叔走出自己的房间,张翠兰深深的舒了口气。
她感觉的出来,小叔是不讨厌她的,至少四片唇贴在一起的时候他没有马上避开。
收回视线,张翠兰垂了眼眸,靠在牀前,腿上搭着被子,是小叔李伟民帮她搭上的。
李伟民心不在焉的,走出张翠兰住所的时候连下人和他打招呼都没有听见。
看着少年魂不守舍的模样,下人不解的嘀咕了一句,“二少爷这是怎么了?”
走出张翠兰住所的大门,少年一直埋着头,眉峰紧蹙像似在想什么心事。
脑海里一直重放着不该有的画面,嘴唇上似乎还残留张翠兰的温度。
不自觉的,李伟民抬了手,修长的手指落在自己的唇上,轻轻的摩挲着,直到走到自己的住所才放了下来。
李伟民一整天都没有再去看望张翠兰,晚上去老太爷那边吃完饭的时候甚至悄悄的看了眼张翠兰一直坐着的位置。
张翠兰没有过来吃完饭,李伟民的心中说不清是失落还是放松,总之,一颗心脏就没有安稳过。
晚上,李伟民做了个梦,早上醒来之后把自己鄙视了千万遍。
梦里,他居然把大嫂压在身下……那种感觉……是那么的真实,最让他懊恼的是,早上起来的时候内裤是湿的。
长这么大,李伟民第一次遗一精了。
而让他梦遗的那个人却是他最尊敬的大嫂。
连着几天张翠兰都没有见过李伟民的面,少年说了“稍晚一些过来”之后就再也没有来过。
周末的那天,出差在外的李伟正回来了,为父母弟妹带了不少的礼物,当然,也有张翠兰的。
金镯子,新衣服,看见这些礼物,张翠兰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埋着头喃喃,“我把伟民吓跑了。”
李伟正从行李箱里拿衣服的动作一顿,转了头看着她。
“怎么吓跑的?”
“那天……伟民帮我吹眼睛,然后我就……”张翠兰吞吞吐吐的,虽然丈夫授意,可是故意和小叔吻在一起的事还是难以启齿。
“你就怎么了?”李伟正拿着衣服的手都不由得收紧,身体也跟着站了起来。
“趁着伟民吹过来的时候,我转了脸……然后我们两个就亲在一起了。”
张翠兰的声音低的不能再低,垂眸扣着搭在腿上的被面,咬了嘴唇。
“伟民什么反应?”李伟正不动声色的问,手中的衣服已经快要被他攥成了球,心脏也跟着提起,堵在胸口的位置,有些呼吸困难。
“伟民他把我推开了,”
“那他有没有生气?”李伟正问,凤眸紧紧的盯着张翠兰,生怕错过一丝反应。
☆、1536、目光所及,便是天长地久:一定是生气了
“我不知道,他推我的时候,碰到了伤处……然后就去叫护士了。”
虽然说着不知道,可是张翠兰心中想得是,小叔一定是生气了,要不然不会这么些天都不过来看自己。
李伟正暗暗的吸了口气,又蹲下去继续把皮箱里的衣服拿出来,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问她。
“你的胳膊好些了吗?”
十几天,张翠兰额上的纱布已经拆掉,眼角的淤青也已经消散,胳膊上的石膏卸了下去,只缠了一条红布吊在脖颈上。
李伟正只问她伤势好没好,却没有问她那天伤的怎么样,张翠兰心中不是滋味,忍着那抹苦涩,说。
“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嗯,那晚上去给伟民送点宵夜。”李伟正把皮箱里的衣物全部放在了沙发上,然后阖上提着皮箱像大衣柜走去。
语气和行为自然而然,好像是在说一件极普通的事。
张翠兰的唇角挽起一抹苦涩,“好。”
看吧,这就是母亲心中的好丈夫,出差回来关心的不是妻子的身体,而是让妻子继续勾引自己的小叔。
自从受伤之后张翠兰就一直没有去老太爷那边吃饭,晚饭的时候也没有去,李伟正也没有强迫,吩咐下人跟过去帮张翠兰装一些饭菜回来,自己去了老太爷那边吃饭。
李伟正过来的时候,李家人已经到齐,李功禄的三个儿子不得不和他寒暄几句,而亲弟弟李伟民,看见他的时候明也只是敷衍的叫了一声大哥。
李伟正有些疑惑,以前出差回来兄妹两个都是围在身边要礼物,今天妹妹李伟华在学校补习,可是弟弟也没有问他要,难道是……因为妻子张翠兰的关系?
李伟正的凤眸暗了暗,还是把手中的礼盒扔给了李伟民。
“大哥给你买的钢笔,英雄牌的。”
如果是以前,李伟民一定会是兴高采烈的,可是今天,只是把那只钢笔盒像自己面前收了收,说了句,“谢谢大哥。”
然后便再无下文。
“伟正,翠兰的伤还没好吗?我昨天去看过了,都已经拆石膏了。”
没有看见孙媳过来,老太爷不解的问。
李伟正笑了笑,说,“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天气冷我怕她冻着伤口就没让她过来。”
“哦,是这样啊。”
老太爷摸起了筷子,其他人才跟着拿起,对面,胡月娥不屑的嗤了一声,“大嫂,当初伟正相亲的时候我就说这个女人不行,伟正不听,偏要娶回来,你说这都嫁进来快半年了,孩子没怀上,还把自己弄伤了,哼,就是买回来的花瓶怕是也比她结实!”
吴凤珍一直不喜欢胡月娥的阴阳怪气,只有这一次,难得的觉得她的话顺耳,如果当初自己要是阻拦一下,或许儿子就不会娶这个媳妇了。
不高兴的看向儿子李伟正,吴凤珍再次提起检查的事。
“伟正,我告诉你,过些日子要是再没有动静,我就带她去医院做检查!”
李伟正笑了笑,拿起筷子夹了菜放进碗里。
“行,下个月再没有动静一切都听妈的。”
☆、1537、目光所及,便是天长地久:用手堵住
晚八点,在这个即将进入冬天的季节,大部分人已经缩进了被窝,张翠兰却披着大衣端着搪瓷盆走在李家的大院里。
左臂上的石膏已经拆掉,担心骨头再次错位,所以胳膊上裹了红布,吊在脖颈上,起固定的作用。
深秋的夜晚很凉,哪怕没有一点的风空气中也带着刺骨的寒意。
可是秋意再凉却比不上心中的寒凉。
晚饭回来之后,李伟正说,给她三天时间,如果三天里还不能把小叔李伟民搞定,要么把她送回娘家,要么,去外面找男人。
母亲过来探病的时候态度明朗,如果李伟正提出离婚,先不说以后会不会找到人家,怕是父母都不会允许她踏进家门。
她没有固定的工作,如果再没有栖身之地,等待她的是什么可想而知。
捧着搪瓷盆,不知不觉的已经来到李伟民的小院门前,张翠兰抬头看了一眼,楼上李伟民房间的灯是亮着的,这个时间他还没睡。
没做任何犹豫,张翠兰迈步走进小院,穿过铺着玉石板的小径来到门前。
虽然整个院落都是李家的,但是睡是插门是所有人的习惯,没有来开房门,张翠兰便拍了门板。
下人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来了,来了,”
看见张翠兰站在门前,下人恭敬的叫了“夫人,”张翠兰挽了挽唇,问,“伟民呢?”
“回夫人,二少爷在楼上的房间,我带您上去。”
“不用了,我自己上去就好。”张翠兰捧着搪瓷盆径自向楼梯走去。
来的时候一路心中忐忑,可是到了李伟民的住所,张翠兰的心反而踏实了。
如果说丈夫李伟正是一块温润的玉,温润也只是他的表面,一旦拥有就会发现,这块温润的玉其实透心的寒凉。
而小叔就像一骨温润的泉水,不知不觉间那涓涓细流已经滋润了心房。
来过李伟民的房间,踏上二楼之后张翠兰直接来到他的门前,轻轻的敲了敲门,不等里面回应便推门走了进去。
李伟民已经钻进了被窝,少年一身青蓝色的睡衣裤正阖眼靠在牀前,纯白的棉被搭在腰部的位置,手中,捧着那部录音机。
听见有人推开房门,李伟民蓦地转了过来,看见是张翠兰的时候,少年的眼中有慌乱明显的闪过。
把小叔的反应看在眼里,张翠兰笑着走了进来。
“伟民,我给你做了酒酿丸子。”
看见张翠兰把搪瓷盆放在牀前的柜子上,少年马上就慌了,忙不迭的摘下耳塞,看着那盆宵夜惊慌失措的说,“大嫂……我不饿……拿回去留给大哥……”
李伟民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张翠兰堵在了口中,抬手,直接覆在他的唇上。
温热柔软的触感落在唇上,李伟民顿时忘了反应,修长的指上掐着耳塞,怔怔的看着张翠兰。
淡淡的清香钻入鼻息,是张翠兰特意的摸了香脂,当时最好的护手霜,抹在手背上不仅光滑,还很香。
唇角挽了好看的弧度,张翠兰说,“伟正不喜欢吃。”
“大嫂……”嘴被张翠兰堵着,少年发出的声音显得嘶哑。
☆、1538、目光所及,便是天长地久:大嫂是认真的
张翠兰再次的挽了挽唇,把手拿了下来,垂眸,打开搪瓷盆的盖子。
李伟民怔怔的看着她的,少年的目光随着她的动作而动,双手紧捏着耳塞,一颗心咚咚的狂跳不停。
如果不是闭着嘴,怕是要从喉咙里跳出来的。
怔楞中,一颗丸子已经送到唇前,张翠兰看着他,手中举着汤匙。
或许是头上吊灯的光线太过耀眼,此时李伟民的眼中,张翠兰的杏眸像似浸了露珠,水汪汪的,唇角挽着弧度,很美,他却有心疼的感觉。
“大嫂……”
李伟民喃喃,莫名的,心脏一抽一抽的,从未有过的感觉,不是悸动,不是惶恐,是真真切切的疼。
张翠兰唇角的弧度越发的上扬,在少年的注视下,把手收了回来,一颗丸子含在自己的口中,然后向前倾身,两张脸再次近距离的相对。
深秋,室内点了暖气,冷热适宜的温度,那颗酒酿丸子明明已经沁着外面的寒意,可是李伟民却觉得烫的慌。
凤眸紧紧的盯着对面的女人,薄唇蠕动了几次,却没能发出声音。
丸子刚加凑近了些,是张翠兰倾身压在他身上,这样的动作,披在肩上的大衣掉了下去,落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声音。
李伟民本能的向后躲,可是无论他躲到哪里那颗丸子都是紧紧的追随着他。
何况,他的后面是牀头,放了软枕,挡住了他的退路。
心脏跳动的厉害,噗通,噗通,如打鼓一样,抓着耳塞的手已经撑在了牀上,不自觉的抓紧了牀单。
视线中,张翠兰阖了眼眸,把口中含着的丸子硬生生的喂了过来,小舌在自己的唇上舔了舔,然后落在少年的唇上。
不知是舔舐他唇上的味道还是在描绘他的轮廓,少年的视线中,那条小舌很软,很热,也很甜。
像口腔里含着的酒酿丸子,明明只嗅到一点点酒气,他却有微醺的感觉。
少年的双臂撑在了两侧,向后仰着身体,面上的表情痛苦又纠结,仿佛大敌当前,想退离又不能。
一吻结束,张翠兰略微收了身体,右手撑在牀板上,唇角扬着完美的弧度,看着少年,柔声的问。
“好吃吗?”
被吓坏了的少年哪有心思体味酒酿丸子的味道,此时的李伟民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样,夸脸看着张翠兰带着哭腔的说。
“大嫂,你别这样逗我……我害怕……”
那颗酒酿丸子还在少年的口中,李伟民说话的时候左侧的腮帮都鼓鼓的,明显的凸起一个丸子的形状。
张翠兰又倾身过来,吊着红布的手覆上李伟民的脸,“伟民不怕,大嫂没有逗你……”在李伟民明显惊恐慌乱的眸光中,张翠兰说,“大嫂是认真的……”
头上水晶的吊灯氤氲了视线,视线中,张翠兰的眸光悠远又迷离,钻进李伟民耳膜的声音也显得缥缈。
尤其是她微扬的唇角,明明蕴着笑意,可是李伟民的心脏却是没由来的一抽。
明知道不应该,可是此时,他竟然有想把她纳入怀中安慰的冲动。
☆、1539、目光所及,便是天长地久:顺便的过来勾引你
虽然很想,可是有知识的少年思维还是理智的,再次往后退了些,紧紧的贴在后面的牀头上,张翠兰吊着红布的那只手也跟着落了空。
李伟民垂了眸,蹙紧的眉峰显得纠结。
“你回去吧,我不会对大哥说。”
那一颗丸子还含在口中,鼓鼓的,显得很孩子气。
“可是怎么办?你大哥是知道的。”
张翠兰的声音再次响起,依旧是缥缈的,唇角的弧度凄美,杏眸里蕴了明显的雾气,盯着小叔的脸,有像似透过他在看别的。
李伟民……
蓦地抬了凤眸,眉峰蹙的更深,“大哥知道?”
“是呀,是你的大哥让我过来给你送酒酿丸子,”
张翠兰再次缥缈的开口,李伟民刚要说,大哥让她送宵夜却没有让她这样做,只是,少年还没开口,下巴却被张翠兰挑了起来,指尖覆上,轻轻的摩挲着,说出一个残忍的事实。
“顺便的,让我过来勾引你。”
“不可能!”
少年的声音几乎在张翠兰话落的时候响起,眉峰紧蹙,凤眸竖起,质疑的眸光中夹杂着小小的怒意。
瞪着张翠兰,李伟民不高兴的反问。
“大哥为什么要这样做?这样做对他又有什么好处!”
“对他的好处可大了。”
张翠兰缓慢的说,唇角微扬,盯着少年的俊脸,指腹依然在他的下颌上轻轻的摩挲。
此时的张翠兰像个魅惑人心的妖精,而她魅惑的对象就是面前的这个英俊少年。
“你骗人,你倒是说说,有什么好处!”
虽然很尊重张翠兰,可是对于她诋毁大哥的话李伟民还是不信的,天底下没有哪一个男人会指使自己的妻子勾引自己的弟弟,除非那个人是疯子。
张翠兰凑了脸过来,嘴唇几乎贴身李伟民的,垂着的视线也落在先生的唇上,在李伟民复杂的眸光中,张翠兰说,“因为……你大哥根本就不能生育。”
明明在阐述一个残忍的事实,可是张翠兰的话听起来却是带着蛊惑的味道。
莫名的,心情忽然就开朗了许多,像似做了什么开心的事,那种感觉很舒服,是……解恨!
堂堂的李家家主,外人眼中的强者,在牀事上却是一个弱者,弱的,什么都不能做!
张翠兰的话像一记重磅炸弹,轰的一声,此时,李伟民只觉两只耳膜嗡嗡作响,视线所触及的,是女人凄美的脸。
张翠兰还在摩挲着李伟民的下巴,指腹贴在他的脸侧,轻轻的,来回的摩挲。
此时的李伟民,已经失去了所有的思维,眼睁睁看着张翠兰的手在自己的脸上肆意,竟然没有反应。
好半天,李伟民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颤抖的声音问,“你说……大哥不能生育……有什么证据?”
张翠兰抬了眸子,“我不就是。”
在少年疑惑的眸光中继续说,“你知道为什么嫁过来这么久我都没有怀上吗?”
李伟民下意识的摇头。
张翠兰的手掌贴在了他的脸上,轻缓的磨蹭着,凑近李伟民的俊脸一字一句的说,“因为你大哥,根本硬不起来!”
☆、1540、目光所及,便是天长地久:你只要躺着就好
张翠兰抛出的炸弹再次把李伟民震住,不过也仅是几秒,少年便不相信的开口。
“不可能!”
是男人就会勃一起,他每天早上都会,大哥比他年纪长,应该也是一样!
“伟民,嫂子有骗过你吗?”张翠兰问,手指依旧停在李伟民的脸侧摩挲。
李伟民本能的摇头,一家人当中,他和大嫂接触的次数最多,大从来没有骗过自己。
“我告诉你,”为了腾出睡不,张翠兰干脆直接覆在李伟民的身上,吊着红布的手摸着他的脸,右手抬了起来。
拇指和食指拉开一小段距离,张翠兰说,“你大哥的啊,只有这么丁点……”
轰的一声,像似有什么在大脑中炸开,少年满脸通红,一把将张翠兰推开。
情急中的少年也没个轻重,张翠兰被他推的趴在了大牀上,吊着红布的手臂也抻了一下。
蹙眉发出一声闷哼,张翠兰却没有急着起来,在少年羞怒的眸光中,她说,“正是因为他不能,才逼我过来,如果我不能怀上她就会帮我找别的男人……”
李伟民……
本来是怀疑和愤怒的,此时听见张翠兰如此的说,他竟然有一点要相信了。
修长的指停在身前,想要把那匍在牀上的女人扶起,似乎还有犹豫。
张翠兰的声音继续响起,凄楚的,很是无助。
“伟民,你知道那一晚我为什么会挨巴掌吗?”
张翠兰问完,不等李伟民回答又继续说,“因为你妈逼得急,如果我再不怀上就带我们去医院做检查,你大哥担心隐疾会暴露,所以逼迫我过来勾引你……”
张翠兰说到这里,李伟民已经明白了什么。
“那天晚上……是因为……”满心狐疑,李伟民还是问出了口,只是刚问了一半,张翠兰就点头。
“是,因为我没能和你发生关系,所以他打了我。”
李伟民很同情张翠兰的遭遇,可是一一
“大嫂,我是你小叔!”
一声轻笑,透着凄楚。
张翠兰说,“正因为你是他的亲弟弟,所以他才让我过来勾引你,将来有了孩子,也是李家大房的血统。”
此时的李伟民已经不知道该怎样的反应,一桩桩事像炸弹一样一枚枚的丢过来,震的他回不过神。
更震惊的却是张翠兰接下来的话,张翠兰说,“那天,他把我带去旅馆……找了三个男人……如果我不和你做……就让那三个男人做到我怀上为止……”
“这是真的?”李伟民不可置信的问,怎么都无法想象,那么斯文那么温润的大哥,会对大嫂做出这样的事。
趴在牀上,张翠兰点头,泪水已经打湿了前面的牀单。
李伟民心中浪潮翻涌,很同情大嫂,可是叔嫂乱一伦的事,他真的做不来!
不等他开口拒绝,张翠兰已经撑着牀板起身,忍着手臂上传来的疼痛,转身,跪在了李伟民的面前。
李伟民惊慌的伸手,“大嫂!你干什么!”
张翠兰唇角的笑意凄美又无助,“伟民,求你,就当是发发善心,你什么都不用做,闭着眼睛躺着就好。”
☆、1541、目光所及,便是天长地久:就当是做梦吧
红木的牀上,李伟民仰躺在上面,张翠兰已经摘下吊在左臂上的红布。
少年凤眸紧阖,脑子一直回放着张翠兰苦苦的哀求:
……伟民,求求你,如果我再怀不上你大哥就会跟我离婚……你知道的,一个女人如果被丈夫送回了娘家,意味着什么……伟民,我求你……
当张翠兰的头扣在牀上的时候,李伟民终于妥协了,然后便发展成现在的画面……
张翠兰跪在李伟民的两侧,双手撑在他身旁,嘴唇轻轻的落在李伟民的唇上,小心翼翼的啜吻,细吮。
根本没什么经验,一切凭着本能,那少年紧紧的阖着凤眸,修长的指抓紧了身下的牀单。
吻还在继续,张翠兰腾出一只手开始解李伟民睡衣的扣子,手指刚落在领口,李伟民蓦地睁了凤眸。
少年修长的指紧紧握住张翠兰的手腕,不停的摇头,“嫂子……”
清楚小叔的惊慌,其实不安的有何止是她一人?
张翠兰挽了唇角,柔声的说,“伟民,不怕,闭上眼睛,就当是做梦吧。”
李伟民抓着张翠兰的手紧了紧,最终还是放了下去,再次的阖了凤眸,脑子里想的,却是那晚梦中的画面。
在梦里,他把大嫂压在身下,感受着酣畅淋漓全是像似由使不完的力气,明明都没有听说过的事情,可是一一
想起梦中各种姿势,李伟民再次抓紧了牀单。
无法形容心中是怎样的感觉,不安还是释然,张翠兰的动作很快,眨眼间已经解开了三颗纽扣。
少年的胸膛进入视线,皮肤很白,也很细腻,或许李家的生活条件好,家族的男人都生得细皮嫩肉,比大多数的女人都白。
张翠兰的唇落在了少年的胸膛上,学着李伟正之前对她的样子,心尖一颤,李伟民蓦地绷直了身体,双腿绷直躺在牀上像挺尸一般。
陌生的感觉在胸口流淌,是悸动还带着电流,本想阻止继续发展的,可是……他又舍不得。
睡裤的松紧带行了方便,轻易的就退了下去。
“大嫂!”
感觉到接下来要发生的,少年发出惊呼,可是已经来不及。
掌心的温度直接传到上面握着小叔的,张翠兰才知道,什么叫天壤之别。
少年纠结又痛苦的神色中,她已经坐了上去。
箭在弦上,不能退缩,因为退缩,等着她的将是更加残酷的后果。
紧密契合彼此都发出声音,张翠兰疼的抽痛,那少年确是喟叹。
和李伟正的那一次,只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入口磨蹭,此时,张翠兰才真正的体会到了什么是水乳交融。
有些事,或许男人天生就是主导,感觉到张翠兰疼的不敢动,那一直挺尸打了少年直起了身体,颤抖的手把张翠兰抱住,心疼的说。
“嫂子,我来,”
已经快要九点,牀上两个完全没有经验的叔嫂生疏的探索者,少年小心翼翼,忍着心中的冲动温柔相待。
男人的第一次不是很长,大约十分钟,或许更短一些。
张翠兰缓缓的套了外套,说,“谢谢,”
☆、1542、目光所及,便是天长地久:他已经是个真正的男人
张翠兰离开了,肩上的大衣是小叔帮忙披上的,麻木的向卧室的门走去,失魂落魄的感觉。
刚走到门前,就被小叔叫住。
“等一下!”
这一次少年没有叫大嫂,因为那个称呼是神圣的,而他,已经不配。
张翠兰转了头,呆滞的目光看着那少年只穿了红色的裤衩过来,站在面前,抬手帮她整理了凌乱的卷发。
结婚时烫的头发,头顶已经长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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