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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密丑,总裁的代嫁新娘-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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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迎宾小弟的热情招呼下直接走向电梯间。
  包房里,三个男人正坐在牌桌前打牌,墨之谦,薛景瑞和李健豪,从薛景瑞和李健豪春风焕发的脸上就看得出来,两人是赢家,而墨之谦明明已经输了不少却还在频频走神。
  “二哥,该你了,要不要……”这已经是李健豪不知道第几次提醒墨之谦出牌了,后者回神,看了眼桌面上的扑克牌,其实上家出的什么根本没注意,屈指敲了敲桌面,“过,”
  没有温度的字如他此时的神情。
  李健豪把手中的连牌摊在牌桌上,“二哥,和兄弟说说,是不是又有什么烦心的事了?”
  见李健豪的牌已经出完,墨之谦把手中的牌甩在牌桌上没有说话,身体向后一靠摸了烟盒为自己点了支烟,微微眯了黑眸吸了几口烟之后才开口,“健豪,有没有什么药可以打胎?”
  “二哥,你说什么?”李健豪切牌的动作一顿,以为自己听错了,本来薛景瑞正在趁着切牌的机会悄悄的数着筹码,听墨之谦这样问也跟着一顿,缓缓的阖上抽屉瞠了桃花眼看了过来。
  墨之谦没说话,吸了一口指间的烟缓缓的吐出烟雾,对于墨之谦家里的事身为家庭医生的李健豪最为清楚,忽然想到什么试探的问,“二哥,不会是……嫂子她怀孕了吧,这是好事……”
  “她不是你嫂子!”李健豪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墨之谦不悦的打断,一个冷眸瞥向李健豪,后者干脆把手中的扑克牌一扔不屑的嗤了一声。
  “呵,二哥可真会开玩笑,都把人给弄出孩子了还不肯承认,曾黎不是我嫂子那谁是?曾慧云吗?既然你那么爱她为什么还睡人曾黎?”
  虽然墨之谦是自己的兄弟,可是他是怎样对待曾黎的他最清楚,大半年的时间,自己都快成为下乡看病的医生了,一周不去墨之谦住处两次都是奇迹。
  同为男人,他就搞不懂了,一个那么柔弱的女人二哥也真狠得下心。
  李健豪直白的挖苦再次换来墨之谦的冷眸,盯着他阴冷的眸光慢条斯理的吸了口烟,“健豪,那个恶毒的女人哪点值得你同情?”
  面对好兄弟的质问李健豪也不甘示弱,“二哥,曾黎恶毒吗?我怎么没看出来?如果她要是恶毒的话就不会给你怀孩子。”
  “我不会让她生下来。”墨之谦收回了眸光,垂着的视线都难掩面上的坚定。
  李健豪不甚在意的嗤了一声,“有你后悔的,”
  “别提不相干的人,继续打牌,”薛景瑞出声阻止了两兄弟的争论,然后捡起桌面上的扑克牌一边切牌一边念叨着,“大哥可真是,都几点了还不来,居然放咱们兄弟鸽子。”
  “老三,又在背后说我什么坏话呢?”包房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一身晚礼服的楚斯律走了进来。

  ☆、942、我说的事,有什么见效的药

  “大哥,哪有,”薛景瑞不肯承认,同时伸了脖子向楚斯律身后看了一眼,见只有他一人失望的说,“大哥,你也真是,怎么也没带几个小明星过来,就咱们哥几个多没意思。”
  楚斯律进来之后顺便的带上了门,身材高大的男人慢条斯理走过来的时候两条长腿更显颀长,在牌桌前的空位置坐下笑着说,“老三,最近不是和一个小明星打的火热,怎么?又换人了?”
  提起“新欢”薛景瑞把手中的扑克牌往牌桌上一丢,叹息了一声说,“唉,别提了,还没亲热够呢,就去拍戏了。”
  墨之谦一直靠在椅子里默默地吸着烟,完全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连楚斯律进来都没有打招呼。
  见楚斯律身上穿着绒质的晚礼服李健豪随口问了句,“大哥,怎么也没回去换套衣服?”
  垂眸看了一眼身上闪闪的礼服,楚斯律笑着说,“这不是担心你们等的急嘛。”
  李健豪摸起烟盒抽出一支烟递了过去,楚斯律接过来,把烟卷向牌桌上敲了敲,说,“来吧,玩什么?”
  “要不,咱打通宵麻将吧,”薛景瑞提议,刚才打牌的时候赢了不少,现在还想再多赢一些。
  “行,反正我孤家寡人,回不回去也没人惦着。”楚斯律把烟卷含在唇上,修长的指解开西装上唯一一枚扣子。
  李健豪瞥了一眼还在沉思的墨之谦,意有所指的说,“随便,反正我也是光棍一条。”
  大哥四弟都表了态只有墨之谦不说话,微眯着眼眸看着某处不知在想什么,连指间的烟快要燃到手指都没发现。
  “二哥,”薛景瑞出声提醒,“大哥说打通宵麻将,你没意见吧?”
  墨之谦回神,刚要吸一口烟,见那烟卷已经差不多燃尽便把烟蒂丢进烟灰缸里,打开面前的抽屉把里面为数不多的筹码翻了翻,说,“不玩了,累了,明天还有晨会,”
  说然后把那些筹码扔到牌桌上,“健豪,一会把这些筹码兑现请大哥吃宵夜。”
  说完站了起来,向衣架前走去。
  薛景瑞是出了名的见钱眼开,尤其是牌桌上,一个筹码都不会放过,听墨之谦这样说忙不迭的把零散的筹码搂到自己面前,眉开眼笑的说,“那就谢谢二哥了。”
  “出息!”李健豪鄙视的撇了嘴,楚斯律吸了一口烟没说什么,转头看着墨之谦。
  后者摘下外套穿上,然后转了过来看见李健豪一本正经的问,“健豪,刚才我说的事,有什么见效的药?”
  “二哥,你是玩真的呀?”
  李健豪吃惊的问,墨之谦年纪不小了,已经二十有七,按理说这个年纪有了宝宝该高兴才是,谁还舍得拿掉啊。
  墨之谦不说话,站在原地默默地看着李健豪。
  清楚墨之谦的性格,决定了的事就是劝也劝不住,也摸了跟烟出来含在唇上之前李健豪说,“明天来我医院拿药,如果没时间的话我给你送回去也行。”
  “不用,我让助理过去取。”墨之谦没什么表情的说,然后对着楚斯律微微点头,“大哥,你们继续,我先回去了。”

  ☆、943、和海兰儿传绯闻

  墨之谦刚转身,薛景瑞在身后喊了一嗓子,“二哥,其实不用那么麻烦,你自己也可以解决!”
  “怎么解决?”墨之谦再次的转了回来,看着薛景瑞一脸的认真,后者邪肆的勾了唇角,半开玩笑的说,“做的时候凶猛一些,没准就给弄掉了呢!”
  “三个,你就不能出点好主意吗?”李健豪哭笑不得的反问,嘲笑的口吻说,“你这么威武弄掉过几个?”
  “切,我这种老司机怎么会让自己的种流落在外呢!”薛景瑞不屑的嗤了一声。
  知道他是在和自己开玩笑,墨之谦也没当真,转身,向包房外走去。
  门关上之后楚斯律才好奇的问,“老四,之谦他?”
  “嫂子怀孕了。”李健豪埋头把含在唇上的烟点燃,吸了一口之后呼的吐出,“二哥不想要。”
  楚斯律点了点头没说什么,李健豪吸了一口烟之后忽然看了过来,“大哥,话说你和二哥年纪都不小了,怎么一点都不急着传宗接代?”
  “没遇到对的人。”楚斯律缓缓的吐出烟雾,唇角蕴了点弧度,说话的时候一只拇指不自觉的在唇角搓了搓,脑海中,是那个突然从天而降的画着浓妆的脸。
  “来,大哥,四弟,咱们哥三个继续打牌。”薛景瑞又抓起了纸牌,切了几次之后依次的发起牌来。
  回去的路上,墨之谦耳膜里一直回荡着薛景瑞的话,那种方式他不会采取,不过一一他却可以采取另外一种方式!
  三个兄弟在会所里打牌,他们不知道的是,因为薛景瑞的一句玩笑话,某个别墅里,正在熟睡着的女人遭了殃。
  ……
  第二天,楚斯律登上娱乐头条了,标题很是醒目,#娱乐大鳄好事将近#
  新闻还配了大量的照片,连在一起像一组动图,从海兰儿挽着楚斯律站在酒店门口一起等车,一直到两人一起坐进楚斯律的座驾离开……
  总之,看图说话是娱编的强项。
  管他事实还是谣传,先把新闻吵起来再说。
  看着电脑里那组照片,楚斯律面上没什么表情,不过心里却是很清楚,敢发布他和海兰儿的绯闻,一定是有人授意,要不然凭着两人各自的身份,任何一个都会分分钟让这个狗仔消失。
  正嘲讽间,搁在办公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看了眼上面的来电,等了一会楚斯律才接起电话。
  刚把手机放在耳侧,还不及说话那边已经先开了口,“斯律呀,昨天晚上……给你添麻烦了,”
  海格森歉意的声音传了过来,也是娱乐公司的老总,要说在他面前楚斯律还算是后起之秀,毕竟在这个行业,海格森要比他早上二十几年。
  “不麻烦,海老客气了,”楚斯律的语气淡淡的,另一只手从烟盒里摸了支烟出来,含在唇上又摸起打火机点燃。
  和别人讲电话的时候吸烟,其实是一种不尊敬的表现,只是隔着电话,海格森没有看见。
  “斯律呀,实在抱歉,都是小女太任性,不喜欢应酬,所以……才给你也惹了麻烦,”海格森的声音刚加歉意,楚斯律清楚,他是讲和海兰儿传绯闻的事。

  ☆、944、不喜欢被人牵着鼻子走

  “海老,您客气了,我是男人,无所谓的,只是不给令千金的名声抹黑就好。”
  楚斯律吸了一口烟,勾起的唇角明显的嘲讽,同时,也隐晦的挑明了自己的意思,他是男人,即使传出再多的绯闻也没什么。
  反倒是海兰儿,一个女人,如果和男人传来传去到最后只怕会被人骂做公交车。
  “斯律真是说笑了,”海格森带着笑意的声音传了过来,“兰儿能和你传出绯闻是她的荣幸,哪会是抹黑,”
  楚斯律笑而不语,等海格森啰嗦了一大通之后才说,“海老,您不介意就好,还有事吗?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这边还等着召开一个会议。”
  对海格森,楚斯律尊敬归尊敬,可是却也不想和他走的太近,毕竟是同行就会有竞争,不想哪天一旦把他超越会让人诟病,所以还是敬而远之的好。
  “啊,没事了,斯律啊,你去忙吧,”海格森温和的说,楚斯律刚要说再见,他却再次的开了腔,“小女的事想必给你带来麻烦了,要不这样,哪天来我家里,让兰儿亲自给你道歉。”
  “海老,您太客气了,”楚斯律靠在大班椅里,很是闲适的姿势,漫不经心的吐出一口烟雾,海格森的意思怕是再明显不过,想借着绯闻隔山打牛,而他,也就装糊涂。
  “做我们这一行,谁还没上过头条,不过是一条新闻,您不必在意,过不了几天就会被淡忘的。”
  “那怎么行?”海格森一反常态的坚持,“这么多年你从来没传过绯闻,却替小女背了黑锅,要是不让她亲自给你道歉就是我这关都过不去。”
  不想和海格森纠缠,楚斯律妥协道,“随您。”
  “那好,你忙吧,改天咱们再聊。”见楚斯律答应,海格森才肯挂了电话,看着被挂断的手机,楚斯律勾唇轻嗤了一声。
  另一边,海格森挂断电话后海兰儿忙不迭的问,“爸,怎么样?斯律他怎么说?”
  把手机扔在办公桌上,海格森靠在大班椅里笑看着女儿,“昨天晚上他的态度怎么样?冷淡还是亲热?”
  楚斯律表面看似温和,可是圈子里的人都知道,实则这男人傲娇着呢,从来不碰圈子里的艺人,当然,也没发现在外面找过女人。
  很早的时候还被疯传了一阵谣言,说他性取向有问题,除了和要好的几个兄弟来往,身边经常跟着的就是他的助理了,和他差不多的年纪,长相白皙斯文,那时候圈子里一直谣传助理是他的“情人”。
  直到有一天被记者拍到带着某个女人去了酒店,第二天早上才离开,所以关于他是gay的谣传不攻自破。
  在娱乐圈这个大染缸里,帅气多金又自律,这也是海格森看重楚斯律的原因。
  想起来挽着楚斯律胳膊离开的时候,迎来不少羡慕嫉妒恨的眸光,而楚斯律也没有避开,海兰儿拢了拢耳侧根本就不存在的头发,略显害羞的说,“他……挺温柔的。”
  “嗯,那就好,”听女儿这样说,海格森满意的点头,“这事就包在爸身上。”见女儿高兴的看着自己海格森又说,“不过这事不能太急,楚斯律的性格应该不喜欢被人牵着鼻子走……”

  ☆、945、绯闻传的多了,假的也就变成真了

  “爸,那怎么办?”海兰儿不高兴的蹙了眉,“我喜欢他,非他不嫁的。”
  “你这孩子,急什么!”海兰儿任性的话惹得海格森无奈的笑,“我只说不能太过着急,又没有说不可以。”
  “真是,明知道我着急还卖关子!”海兰儿更加不高兴了,海格森叹息了一声,说,“你呀,这性子真是随了你妈,遇事不懂得筹谋,就知道蛮干。”
  海格森话落,海兰儿却是不太赞同,“谁说我妈就知道蛮干,我妈她呀,精明着呢,当年要不是我妈够精明,您还不得让那个狐狸精给抢了去!”
  提起往事,海格森面子上有些过不去,何况揭短的还是自己的女儿,马上冷了脸斥了一句,“你这孩子,说话向来口无遮拦,几百年前的事了还提它干嘛?这一点就不比你妈!”
  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海兰儿吐了吐舌,从椅子上起来走到办公桌后面摇着父亲的胳膊撒娇,“爸,您知道的,我一向心直口快,刚才……也是打个比方嘛,”
  “好了,别撒娇了,”海格森佯装不悦的呵了句,“有这时间没事多和楚斯律走动走动,尽量让媒体多拍一些照片,等着绯闻传的多了,假的也变成真的了。”
  “爸,您怎么这么聪明?”海兰儿高兴的在父亲的脸上亲了一下,海格森却是不赞同的蹙了眉,“多大个人了,还跟小孩子一样,要是被媒体拍了去说不定要怎么写!”
  “爸,凭借您的身份他们哪敢。”海兰儿傲慢的扬着下巴,如果不是她授意,谁敢把她的照片传到网上。
  下午的时候,海兰儿主动的找上了门,被助理带进办公室的时候,楚斯律没有起身迎接,而是靠在大班椅里双腿优雅的交叠,看着走进自己办公室里的女人,客套又疏离的说,“海小姐亲临楚某人的公司,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斯律,我……”现在办公室里,海兰儿双手握着拎包显得很是纠结又腼腆。
  “坐吧,”楚斯律展臂客套了一句,然后吩咐助理,“帮海小姐煮杯咖啡送进来。”
  助理应声出去,海兰儿没有在会客的沙发里坐下,踩着高跟鞋款款的来到楚斯律的办公桌前,站在那里看着楚斯律咬了一点下唇,害羞的模样又似在犹豫。
  “坐,”楚斯律再次展臂,办公桌的对面摆了一张椅子,方便熟人过来的时候坐着聊天。
  海兰儿撩了裙摆在椅子上坐下,长发做了大波浪,虽然不是明星,可是一品和妆容比明星还讲究。
  坐下之后把包包放在腿上,双手依然抓着包包的带子,在楚斯律漫不经心的注视下,犹豫了一下说,“我是来和您道歉的。”
  “哦?”楚斯律玩味的挑了眉,一只手臂环在胸前一只手臂撑在上面支着自己的下巴,唇角弧度不减,轻轻撩起的黑眸不经意间都透着让海兰儿无法抵御的诱惑。
  心脏噗通噗通的跳个不停,海兰儿娇羞的低了头,可是一双眸子却是始终看着楚斯律,咬着下唇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孩。

  ☆、946、无论发生什么,吃亏的都是女人

  海兰儿羞赧的目光中,就听楚斯律说,“海小姐指的是绯闻的事?”
  海兰儿点头,还不等说什么楚斯律却是笑得意味深长,“如果是为这事的话就不必了,毕竟……我是男人,无论发生了什么,吃亏的都是女人。”
  海兰儿的心里眼里都装着楚斯律,所以根本没有心思想太多,笑着说,“你不介意就好,”
  说完,在楚斯律玩味的眸光中起身,“那么,打扰了,”
  海兰儿以为楚斯律至少会客套的挽留一下,可是谁知他一开口却是,“海小姐,慢走。”
  微笑着点了点头,转身之后海兰儿的脸上难掩失落。
  海兰儿离开之后,楚斯律嗤笑一声摇头,身边从来不缺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不过像海兰儿这么直接贴上来的,还真是第一个。
  下班,回到家里,楚斯律别墅所在的位置比较偏僻,T市西郊,近几年才开发的别墅区,因为价钱昂贵,至今还有大部分房屋是空着。
  “先生,回来了。”听见开门声,王阿姨从厨房走出来,还不等过来拿脱鞋楚斯律已经从鞋柜子里取出,扔在地砖上褪下脚上的皮鞋,应了一声,说,“去忙吧,”
  “是,先生,晚饭马上就好了。”
  王阿姨应声走回厨房。
  楚斯律所住的别墅不是很大,两层的楼房三百平不到,不过家里除了一个保姆只有他一人,所以这样的空间也显得空旷了许多。
  回房间换下正装洗了澡,回到楼下的时候阿姨已经做好了晚餐,吃过晚饭之后,一个人靠在沙发里无聊的看了一会电视,忽然又站了起来向楼梯走去,回到房间从大衣柜里找出一件白色的衬衫,想了想又挂了回去,重新选了一件休闲款的卫衣换上,外面配了褐色的长款风衣,站在镜子前看着风姿绰约的自己,才满意的走了出去。
  天上人间,可谓是T市最火爆的夜店了。
  楚斯律走进来之后,不经意的向舞台上看了一眼才随着服务去了卡包,点了酒水之后从风衣的口袋摸出一盒雪茄放在前面的矮桌上。
  几分钟之后,服务托着一瓶轩尼诗过来,把洋酒和酒杯放下之后刚要离开又被楚斯律给叫住。
  “那个乌鸦嗓的歌者呢?我点她的歌。”
  楚斯律的形容让服务怔住,拿着托盘歉意的说,“抱歉,先生,我不太知道您说的是哪个?”
  楚斯律靠在沙发里,双腿优雅的交叠,看着服务漫不经心的说,“紫头发的那个,唱摇滚的。”
  “哦,原来先生说的是小考拉,请问,您想听什么歌。”
  “随便。”两个字同样的透着漫不经心。
  “好的,请您稍等。”
  服务礼貌的退了出去,楚斯律不甚在意的撇了撇嘴,现在的女孩子也真是会起艺名,真是怎么可爱怎么来。
  拿起酒瓶为自己倒上洋酒,执起酒杯侧着身子靠在沙发里看向舞台。
  上面的歌者刚好唱完了歌,走下去之后,一头紫色头发的梁考拉走上了台。
  一件小牛仔上衣,打了好多的铆钉,下面是一条小热裤,配着黑色无痕皮靴,梁考拉本来不算太高,可是这一身的着装却是显得她高挑了许多。

  ☆、947、你想要多少?

  或许是服务告诉了她点歌的客人所在的位置,所以站在麦前,梁考拉对着楚斯律所在的方向点了点头。
  顶着头上璀璨的灯光,画着烟熏的眼眸更显的晶亮,唇上涂着鲜红的颜色,待音乐响起之后整个人便沉浸在其中的感觉。
  卡包里,楚斯律从铁质的盒子里抽出一根雪茄咬在牙间,一边睨着舞台上的女孩一边漫不经心的点燃,吐出烟雾的时候顺便的执起了酒杯,一边悠悠的抿着一边欣赏梁考拉的演唱。
  他有不碰圈子里艺人的原则,可是他是个正常的男人,也有正常人该有的需求,三十年的人生,不可能做个和尚。
  又吸了一口雪茄,缓缓的吐出烟雾,放下手中的酒杯扬手对着服务打了个响指,服务马上过来,俯身将耳朵送上,楚斯律不知吩咐了什么,服务连连点头然后离开。
  舞台上,梁考拉唱到高。潮的时候服务捧着一大束鲜花送上,后者一边欠身致谢一边继续唱歌。
  一曲歌唱完,梁考拉对着楚斯律所在的位置再次的鞠躬致谢,“谢谢,谢谢这边的先生!”
  走下舞台之后,服务又走了过来,“小考拉,那位客人想请你过去一下。”
  来夜店里消遣的人居多,可是这个一切讲究实际的社会肯花钱点歌又送花的却是少之又少,怀着好奇的心理,梁考拉随着服务走向卡包,待看见沙发里风姿绰约的男人,画着烟熏的眸瞠的大大的。
  “帅蜀黍,原来是你?”
  微微的点了点头,楚斯律慵懒的靠在沙发里,唇角蕴着淡淡的弧度,看着梁考拉,面上不见什么不得体的情绪。
  长得帅的男人,总是会让人忽视防备心里,梁考拉在沙发里坐了下来,摘下紫色的发套和鲜花一起放在矮桌上,露出本来的面目,虽然画了浓妆却完全不能遮掩面上五官的精致。
  很是自来熟的凑到楚斯律面前,面上显得抱怨可是眸子里却泛着狡黠,“帅蜀黍,您这是在给我拉仇吗?”
  “怎么说?”楚斯律扬眉,后者佯装不高兴的皱了皱鼻子,瞥了眼矮桌上的鲜花,说,“您说您,想听歌就听嘛,干嘛还要送花,”
  在楚斯律玩味的眸光中,梁考拉探身抓起了那捧花,噘着嘴薅着花瓣埋怨的说,“您说您这么高调的送花,不仅会让姐妹们嫉妒我,而且我也没得到什么实惠,”
  楚斯律……
  俊眉微扬,就知道这女孩不会这么好心的体贴,从她狡黠的眸光就看得出来。
  装作不懂的蹙了眉,“你所说的实惠是指……”
  听楚斯律这样说,梁考拉的眼眸都泛着光亮,挪了挪身子正对着楚斯律说,“您看呐,您送的这捧花要花钱吧,而且这花养不过两天就会凋谢,既然您喜欢听我唱歌完全可以直接给小费,这样既省事又实在。”
  楚斯律好笑的蹙眉,第一次遇到要小费要的这么理直气壮的。
  指间捏着的雪茄送到唇前,吸了一口之后缓缓的吐出烟雾,黑眸轻轻的撩起,不经意间都透着诱惑,“那么,你想要多少小费?”

  ☆、948、第一次遇见打劫打的这么溜的

  见自己隐晦的要求有门,梁考拉嘻嘻的笑着,把捧花扔在矮桌上不停的搓着小手说,“小费这个问题嘛,您给一百我也不嫌少,不过嘛,”
  说到此,梁考拉那双透着狡黠的眼眸把楚斯律上下的打量着,“像帅蜀黍您这么有身份的人,一高兴给个几位数的小费也是正常。”
  楚斯律再次的蹙眉,甚至夸张的扁了嘴,眸底却透着笑意,面前的女孩是迄今为止第一个**裸的表示自己贪钱而他却不讨厌的一个。
  吸了一口雪茄玩味的吐出烟雾,“你怎么知道我是有身份的人?你会相面?”
  说起这个,梁考拉忽然变得一本正经,“帅蜀黍您可别不承认啊,咱们就事论事,事先说明,我可不是逼着你要小费。”
  “嗯,你说,”楚斯律看起来很有耐心,慵懒的靠着沙发里抽着雪茄,似笑非笑的模样等着梁考拉继续自己的小把戏。
  “您这跟雪茄,至少要上百块吧?”梁考拉问,顺便的,把楚斯律指间捏着的雪茄接了过去,很是自然而然的动作,然后送到自己的唇前也抽了一口,吐出烟雾的时候很是享受的模样。
  楚斯律有些大跌眼镜,第一次遇见打劫打的这么溜的。
  他的雪茄何止上百块一根,怕是要千的。
  连着抽了两口,梁考拉又把雪茄塞回楚斯律的手中,也不管对方嫌不嫌弃已经过了自己的口,然后拿起矮桌上的打火机,掂了掂分量继续说,“还有您用的打火机,够我付一年的房租了!”
  “所以呢?”楚斯律再次把雪茄咬在牙上,不知是忘了梁考拉已经抽过还是根本就不在意,抽了一口之后把口中的烟雾对着梁考拉的脸缓缓的吹出,后者闭了眼,皱着小脸屏着呼吸。
  待烟雾散开之后才睁开眼,叹息了一声很是无奈的说,“没有所以,您不想给我小费我也不可能去你口袋里抢。”
  已经说了这么多了还没有一点表示,看样子也是个抠门的主。
  不想再继续浪费口舌,准备离开之前梁考拉转头看着矮桌上的捧花,说,“不过还是要谢谢您的鲜花,让您破费了。”
  说完再次的暗暗叹息,一捧花要五百块,如果直接给她小费的话这个月的房租就有着落了。
  十八岁的女孩,虽然处事圆滑可惜还是年纪太轻,心中所有的情绪都会表现在脸上。
  看得出梁考拉脸上明显的失落,在她即将起身的时候楚斯律说,“陪我喝酒,小费一千。”
  梁考拉即将站起的动作一顿,转回来看着楚斯律的时候明亮的眸子里透显而易见的惊喜。
  刚想问“是真的吗”?忽然又想起了什么,所以笑着拒绝,“帅蜀黍,我想您是误会了,我是驻唱歌手,不陪酒。”
  诶,好心动啊,一千块呢,可是一一
  外一他提出过分的要求可怎么办?
  诶,不能因小失大,她也是有原则的!
  暗暗呼了一口气,梁考拉起身,刚迈出一步,楚斯律再次的开了口,“两千,”
  站在原处,梁考拉没继续迈步却也没有答应,楚斯律看不见的地方,鼓起腮帮一双眼眸不停的眨动着,是她的纠结。
  两千块,房租的一大半啊……

  ☆、949、您长得这么帅我怎么忍心拒绝

  “一万块!”
  楚斯律有多精明,从梁考拉僵硬的背影就能看得出此时的她有多纠结,在夜场驻唱,其实也赚不了多少,所以干脆出了高价,想要钓女人,就要舍得本钱,一万块不过一瓶红酒的价格,何况,他也乐此不疲看这这小奶猫被他逗得心痒痒的。
  呼了一口气,梁考拉蓦地转了身,眨了眨眼,确认,“只是陪你喝酒吗?”
  “嗯哼,”担心把小奶猫吓跑了,楚斯律不敢再继续逗弄。
  梁考拉假意扭捏的又坐了下来,看着楚斯律笑嘻嘻的说,“其实呢,我也是有自己的原则,只唱歌不陪酒,可是如果您邀请我喝酒就不同了,谁让蜀黍您长得这么帅,我怎么忍心拒绝,”
  楚斯律发现,面前的这只小奶猫的一张小嘴很是讨人喜欢,明明自己占了大便宜,还把他也捧上了天。
  吹出口中的烟雾,瞥了眼矮桌上的洋酒,“喝吧,”
  梁考拉看着那半杯的轩尼诗搓了搓小手,说,“那我就不客气咯!”
  说完,不等楚斯律说什么,伸出小爪子抓起酒杯一仰头就灌了下去。
  这么好的酒,不喝白不喝,关键是免费喝了之后还有钱拿,想着马上就能赚到三个月的房租,梁考拉只觉眼前一片光明。
  喝的有点急,放下酒杯的时候梁考拉皱着小脸不停的呼着气,可爱的模样看得楚斯律心痒痒的。
  “怎么?太冲?不习惯?”
  黑眸撩动间楚斯律淡淡的问,梁考拉讨巧的呵呵笑着,“不是,喝的太急。”
  说完舔了舔唇,不过那目光却是落在楚斯律咬在牙齿上的雪茄。
  “想抽几口?”楚斯律扬起雪茄挑了眉,小奶猫的心思完全都写在脸上。
  他发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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