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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控的自我修养-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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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稿成功,夸我。”应谨言撒娇说。
萧默也歪头在她的脸颊亲了一口,称赞道,“嗯,媳妇儿最棒了。”
萧默借着势头用力,把应谨言整个人悬空背了起来。
应谨言背着粉红色小书包,萧默背着应谨言,画面倒是温馨。
“你快放我下来,学校里这么多人呢。”应谨言娇嗔。
萧默乐了,“言言,你当众烧了那么多次情书,还怕学校有人不认识你?”
……
“你怎么知道的???”应谨言无端被提到黑历史,一头雾水。
“求我,我就告诉你。”萧默背着应谨言往校门口走,不少人指指点点,应谨言把头埋得很低。
“求你了。”应谨言认输。
萧默笑着答,结果所答非问,“我很荣幸被你喜欢上,言言。”
应谨言伏在萧默背上,安静了一会儿,在低声回,“明明是我很幸运,没有被你放弃。萧默,谢谢你。”
第62章 茄汁海鲜烩
吃晚饭的时候应谨言接到了警员的电话; 表示在昨天萧默被抢包附近街区的垃圾桶; 找到了被遗弃的包证件,询问地址表示会亲自送过去。
拿回了证件的萧默松了一口气; 继而抱着应谨言不放,非说自己身无分文要把大腿抱好了。
应谨言瞥了萧默一眼,轻轻踹了他一脚。
“你着急回国吗?”应谨言贴心的问; 萧默跟她不一样。
最近周云深的事情就已经闹得风起云涌,自己在微博上被爆出来所谓的“丑闻”; 美物内部不一定多忙。
萧默抛下手头的事情来找自己已经尽了最大努力; 应谨言不希望萧默为难。
萧默眼巴巴的望着应谨言; 把手递到她手里,给应谨言玩。做无奈状,“后天吧,说什么都得回去了,然的话估计会被股东们砍死。”
应谨言摸着萧默的手指; 乐了; 她反问萧默; “感情你就三天假期?那你怎么肯定能追到我?”
萧默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说; “追不到你,我就悬梁自尽; 不用股东们动手了。”
“啊呸; 你快呸掉。”应谨言按住萧默的头,让他把刚刚说的话呸了。
“亲我; 不然不呸。”萧默坐在地上,抱着应谨言的大腿不放,持续性刷无赖。
……
应谨言低头,在唇上轻蘸。
“呸呸呸。”吃到了甜头的萧默,立刻把话呸掉。
***应谨言刷了一下手机,征求萧默的意见,“明天带你去奈良吧,然后从大阪直接飞国内。”
萧默点头答,“都听夫人安排。”应谨言恶狠狠的说,“那我就把你绑架了,换钱去。”
萧默配合应谨言,做了个小可怜受气包的表情,他嘴角下垂,眼神哀求,“那你可一定要跟我妈说,问多要点钱,一千万打底,两千万不行,怎么都得五千万你才能松口。然后你绑着我,带上钱周游世界,这还是美滋滋。”
“萧默?”应谨言喊他。
“嗯?”萧默应她。
“你是亲生的吗?这么坑妈?”应谨言站起来,把萧默那床被褥卷起来,递过去。
由于昨天的经验教训,应谨言决定今天说什么都不跟萧默睡一个被褥了。
萧默伸手接了被褥卷,坏笑,“这跟我是不是亲生的有什么关系?我胳膊肘向亲生媳妇儿拐有错吗?”
应谨言不语,抬腿过头冲萧默肩膀劈过去,偏偏落下的时候动作很轻柔。
萧默松手把被褥扔地上,揽住应谨言的纤腰,把她整个人桎梏在自己怀里。漆黑的眼眸用视线一起锁着谨言,应谨言想挣扎,奈何现在这个翻车的高难度动作实在不好活动开来。
“嗯?你喜欢这个高难度体位?我记下了,等回头我们试试。”萧默咬着应谨言的脸颊,啄一口说一字。
应谨言瞪了萧默一眼,一个肘击。
趁着萧默吃痛的劲头,应谨言收了回了腿,快速抱起掉在地上的被褥卷,跑路到隔壁卧室,缩进被子里死。
***第二天一早,两人坐上了前往奈良的新干线。
应谨言小朋友晚上睡不着觉,在列车上睡得醉生梦死——抱着萧默手睡得。
昨夜萧默同余盈樽说了应谨言的真实身份,余盈樽表现的并不吃惊,一副了然于胸的感觉。
余盈樽是这么跟萧默解释的,“本来我看辞甜饼就觉得很眼熟,开始以为是长得好看的人各有相似,后你说她是学数学的,那我就不相信她是顾辞了。就不可能有数学系的人有空满世界拍照片,大家都是被数学磨过的人,谁还不知道谁啊。再加上那天在我家,你喊颜言的时候,辞甜饼看了你一眼,眼神复杂,我就知事情不对了。”
“我跟江月都想看看你吃瘪,所以没告诉你。”余盈樽聊天的时候被江月塞了一块巧克力,含糊不清的萧默补刀。
萧默盯了一会儿抱着自己手,嘴角挂着弧度,安然入睡的应谨言。单手拿手机,看余盈樽昨天发来的一串资料。
他昨天跟余盈樽说了应谨言大致的成长路线,当然他就只说到了顾辞离世,隐瞒了后面应谨言贿赂受害家属的事情。
余盈樽听完顾辞离世的事情,扼腕叹息了很久,花了通宵给萧默找资料跟提供意见。
早上忙着收拾东西,现在才倒出时间来看。
打开余盈樽发来的文档。
第一句是,“人终其一生,都在整合自童年起就形成的性格。”
然后是关于双向情感障碍跟后续治疗的分析简要方案。
抑郁症跟狂躁症交替,可能会易怒、有负罪感跟对生活无望的感觉。
无意识做出伤害伴侣的事情,需要悉心维护感情,病人十分脆弱,如果没有坚定地决心不适合交往相恋,
分手后会对病人造成更严重的威胁。
……
余盈樽写的浅显易懂,萧默看的十分仔细。
在文档最后,余盈樽附了一句王尔德的诗句,“每个圣人都有过去,每个罪人都有未来。”
聪颖且识人无数的余盈樽,或多或少猜到了半分应谨言为什么会隐瞒身份的原因,她并不想戳破。长到盈樽这个岁数,已经能诚挚的对每一段感情表示祝福,这一刻的真心就足够难得,太长久的窥探未来能否继走下去,无益于是一种自我折磨。
***窗外的风景飞速后移,应谨言睡得正香。萧默低头看趴在腿上枕着手的心上人,把窗帘拉下了大半。
第一次见到应谨言的时候就觉得她不大,出落得好看,妆容清淡,眨着一双桃花眼,嫩粉色眼影带闪,灵扑灵的望着自己卖蠢。
以前萧默觉得她一个单身母亲,没有获得孩子的抚养权,还能热爱生活。精心处理着每一道食材,从她底变化出奇妙的艺术作品,总是笑容满面,满满的元气少女。
知道了应谨言身上真正经历过什么,见到了真实的她以后,萧默更觉得她像个孩子。大
数时候的笑容是练习好的,强扯出来的,她脆弱、孤寂、绝望,独自一人背负着罪。
萧默只觉得心疼,能被她信任,让她安然抱着入睡,萧默才觉得自己有资格承受她生命里一半的悲伤与苦。
把应谨言垂到嘴边的碎发,揽到耳后,萧默在心里默念了一句,“我不会让这个世界再伤害你半分。”
***奈良。
应谨言先带着萧默去酒店放了行李,再路边的店里买了两套和服,撒娇让萧默换上,就片刻不停的赶到奈良公园。
两人都身着和服木屐。
萧默不习惯穿木屐,走起路来有些别扭,应谨言倒是轻车熟路的蹦蹦跳跳,强行拉着萧默一起走过了神大门前面的柱子。
而后开始走回头路。
“来都来了,不进去拜拜神吗?”萧默不解应谨言的用意。
应谨言抿唇笑起来,单眼轻眨,手指放在唇中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快步扭头往回走。
虽然不解,可萧默还是追了上去。
离开神社一段距离以后,应谨言才云淡风气的说起日本神话故事,“有传说相爱的男女一起走过神社柱就能心意相通,永远在一起。”
“那为什么不进去求个签文之类的?”萧默对日本的风俗一无所知,不懂就问。
应谨言斜眼瞅萧默,“你觉得日本的神明,看得懂中国字吗?”
……
萧默没话说。
实际上是应谨言在刚回日本的时候,就已经把御守写好归还,她不希望萧默许下任何有关于自己的诺言。
两人能走多远,自由心证,不问神佛。
***应谨言在摊位前买了一包仙贝,拿了一片,举到萧默面前,瞪大眼睛,“刚买的零食,你尝尝味道。”
奈良公园里散养的小鹿很多。
萧默张开嘴,还没来得及咬到仙贝,就被路过的小鹿踹了一脚。
应谨言捧腹大笑,笑到岔气蹲在地上,举着仙贝给刚刚踹萧默的鹿啃。
应谨言喂一片,小鹿点一下头,喂一片,点一下头。
喂了大半包以后,应谨言成功的蹲着摸到了鹿脑袋。
萧默看着面前场景,满脸问号。
“没想到吧?这边的鹿都是吃仙贝的,谁让你跟它们抢食呢,不踹你踹谁哦?”应谨言又举了一片仙贝,
举高晃了晃,被鹿叼走。
……
萧默学着应谨言摸鹿的样子,摸了摸她的小脑袋,一边摸一边口里念念有词,“神明保佑,摸摸秃,摸秃。”
“你才秃,我有的是头发!”应谨言仰头,咬住萧默的爪子,用力。
喂完了一整包仙贝,小鹿瞬间无情,转身就走,给应谨言留了个背影,因为尾巴太短,所以摇没摇也不道。
应谨言试图从地上站起来,三秒以后。
垂头,憋出两滴眼泪,泪眼汪汪的看萧默,“萧默大哥哥,你拉我起来呗。”
萧默居高临下,甩了甩刚刚被咬过的手,眯着眼看卖萌状态的应谨言,痞里痞气的笑,“喊老公,我拉起来。”
应谨言歪头,不理萧默,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小腿肚子,试图让血液循环起来。
萧默就着手边的摊位,又买了一包仙贝,学着应谨言刚刚的样子喂鹿,喂一片问应谨言一句,“要我拉你吗?”
第63章 奶酪土豆浓
士可杀不可喊老公; 应谨言最后也没喊萧默老公; 她是坚持自己从地上爬起来的结果站起来以后,萧默指尖触着手机; 若有若无的提了一嘴,“萧团团被我放在助理家了,据说上房揭呢; 我助理每天生不如死,你要看看它吗?我这儿有刚发过来的猫片跟视频。”
应谨言点头如捣蒜。
萧默把手机举到应谨言面前; 又马上移开; 脸上挂着不变的痞笑; “想吸猫?喊我老公。”
……
心里有只天使跟恶魔对战。
小天使:不能喊老公啊,我们不能输的言言!要有尊严小恶魔拿着魔法棒敲小天使的头说:尊严几块钱一顿?能买到布偶猫吗?能买到纯种双色萧团团那样吗?
应谨言连忙帮着小恶魔把小天使一起掐死,还给埋了防止诈尸。
奈良公园里树木成林,阳光照耀进来的时候被树叶打散,柔和的落在萧默身上; 萧默今天一身白色衬衫卡其色休闲长裤; 白色本来就反光,阳光像是为他而生一般; 在他四周渡上了一层薄薄的光圈。
应谨言低头,脚尖蹭着水泥地面画圈; 嘴唇开合; 小声冲萧默喊,“老公。”
她的声音很小; 只能看到嘴唇的动作,这声“老公”瞬间消失在空气里。
萧默手指张开放在耳侧,“风好大啊,你说什么?我听不清。”
应谨言凑上去,伏在萧默肩头,侧脸对着他的耳朵,边吹气边喊,“老公~”。
她喊得时候故意掐了嗓子,喊得嗲声嗲气,尾音旖旎,能感觉到萧默整个人都颤了一下。
***趁着萧默呆在原地的功夫,应谨言从萧默掌心顺走了他的手机,拇指跟食指按在下巴上思考片刻。
输入了密码,900503,以前萧默说过他家门的密码是顾辞的生日。
那时候萧默以为这是应谨言的生日。
应谨言不知道何处来的自信,有点笃定萧默会用“自己”的生日做手机解锁。
“您的密码有误,请重试。”
手机报了错。
应谨言的神色不改,只是心头涌上了一丝失落感,她冲萧默笑,单眼眨了一下,举着手机问萧默,“你锁密码多少?”
本来还沉浸在应谨言刚刚那声“老公”里的萧默,被应谨言拖回现实世界。
他楞了一下,继而坦然一笑说,“我用的是我媳妇儿生日,所有密码都是,银行卡密码是我媳妇儿生日着来,卡号是xxxxxxxxxx。”
……
“可我刚刚试了,密码错了。”应谨言刚刚还有些莫名难过的情绪,如今被萧默这句笃定的话语一扫空,可紧接着又有新的困惑袭来。
萧默十指交错,伸到脑后,舒展了一下筋骨,收敛了表情,严肃地凝视应谨言,“这我必须得说明白了,
记错媳妇儿生日这件事,可是大罪,会被浸猪笼的,是你输错了。”
“我没有。”应谨言又慢慢的输了一次,还是报错,她为自己辩解道。
萧默握住应谨言的手,触到手机屏幕上。
苹果的解锁九宫格,萧默就是倒着也能操作。
他一按一顿,让应谨言看清楚,指尖在手机屏幕上轻轻敲,最后构成了一串数字。
930415。
1993年4月15日,对世界来说极其普通无常的一天,没有任何历史大事件发生,也没有任何名人离世或生。
这一天应谨言以一声啼哭,开始了整个人生的奇幻旅程。
她甚至不是被当做一个爱的结晶出生的,她的父母随性之至,只是因为需要应爷爷经济支援,为了圆满爷爷儿孙满堂的心愿,所以生了应谨言。
应谨言十分诧异的看着萧默。
萧默难得有些害羞的摸了摸鼻子,点到相册,“你吸猫吧。”
视频里的萧团团皮的不行,布偶猫本来就是性格极为温顺的大型猫,有别称是“布偶狗”,用来形容这品种的猫性格多好。
在萧默家的时候萧团团也的确乖得不行。
而视频里的萧团团,不知道怎么爬到了空调上,结果下不来,一个劲的叫唤。站在空调下的董乾坤十分望,录了一会儿猫,转而录了一会儿自己,控诉萧团团的罪行。
“BOSS,你看好了,我这都是为了工作,伺候这么个祖宗,我先上楼借个梯子去。”
好不容易被解救下来的萧团团,在董乾坤怀里一直踹人,圆鼓鼓的大眼睛里总透漏着一股,“你是不蠢。”的轻蔑感。
……
应谨言被萧团团逗乐,头也没抬,跟萧默打趣,“你养的猫是不是随你?特别认主啊?怎么对你朋友这不友好?”
“樽樽说是你看好的,所以我才抱回来的,怎么看都是随你吧。而且可能是猫咪太聪明了,有歧视,比说……就不喜欢数学差的。”萧默答。
应谨言看完了,把手机还给萧默,萧默双手环抱,没接。
“那不对啊,怎么看,萧团团都应该也歧视你,你的数学水平真是令人不敢恭维。”应谨言乐了,萧默然还有勇气嘲讽别人数学差?
萧默别过脑袋,对数学好不好这个问题直接回避,有点傲娇的说,“把你指纹录进去吧,这样比较便。”
这回轮到了应谨言愣在原地。
“所有与你相关的,我都记得,都想珍藏。4月15日,我第一天搬到你家楼下那天,第一次跟你接吻那天,
那天其实是你真正的生日吧?”萧默如数家珍一般说道。
回忆夹杂着情感,汹涌而来。
今年的四月十五日,是应谨言23岁生日,明明白天连着哭了很久,却因为萧默的出现跟陪伴。
能在最后抵着门框,对空气说出,“谢谢你,我这个生
过的很快乐。”
在应谨言所生存的,晦暗不明的幽闭空间里,从萧默出现的那天开始,突然多了一块光斑,随着时间绵流淌,这块光斑终究扩散成了光幕,柔顺的扑下来,点亮了所有暗影的地方。
有千言万语积压在应谨言心头,言语终究无法表达出半分心意。
最后也是开始,应谨言把所有心情凝结成了两个字,说给萧默听。
夏日午后,林木成荫,三两只小鹿从旁走过。
应谨言咬着唇,湿漉漉的黑眸紧锁着萧默,似是能把他吞进去一般。
“老公。”应谨言踮起脚尖,拍了拍萧默的头顶,喊得心甘情愿,出声的时候高度正好同萧默比肩。
就让宇宙在这一刻爆炸吧。
即便是化成齑粉,我们也会永远在同一时空里,相互交错。
应谨言脑海里忽然萌生出这种可怕的想法。
***中国,B市,美物大厦。
有几天没见到应谨言的萧团团,一见到她就扑上来抱着腿不放,睁着圆眼一个劲的蹭。
萧默身子向后倚,慵懒的靠在椅子上,看自己媳妇儿跟猫其乐融融的样子,耳朵倒是仔细听着待办事宜。
站在一侧捧着文件夹汇报事情的董乾坤,每读一会儿就得瞪萧团团一眼。
可惜萧团团根本没空理他,它完全接收不到愚蠢的人类的眼神威胁。
“前两天周末没开盘,从今天下午两点左右的走势看,收盘前应该还会小幅度上升。辞甜饼的事情已经全压下去了,邵恩律师那边也表示寄出部分律师函…这件事情上LC游览器头条也没少搅和,邵律师送来了一委托书,希望由我方直接控告LC游览器……”董乾坤是按事情轻重缓急汇报的。
“周云深的事情呢?”萧默开口问,冲应谨言勾了勾手指,“把猫给我抱会儿。”
应谨言扭头不理萧默,继续一个人撸萧团团。
……
萧总很没有面子!很不开心!后果很严重董乾坤觉得空调忽然低了几度,打了个寒颤,继续汇报道,“周云深的热度开始被辞甜饼盖了一波,但后续应氏收购开发庆县土地,在永安村发现埋尸这件事引起了轩然大波,热度持续不减。
现在的网民对离奇凶杀案都有猎奇的心理,陈队那边一直不肯吐露案件详情,这事我们暂时办不了,看……”
董乾坤的话,点到为止。
萧默跟陈逆是发小,从小光屁股玩到大的关系,要个人情轻轻松松。
萧默被自己媳妇冷落了,还被自己的猫嫌弃了,心情不爽。
“现在去套话,还得老板亲自下场,你问问公关部是不是下个月不用发餐补了?”萧默挑眉怼董乾坤。
听见永安村、埋尸这几个关键词。
应谨言双手拎起猫,凑到萧默面前,大大方方的坐在他腿上,好奇的望了瑟瑟发抖的董乾坤一眼,“什埋尸?我怎么不知道?”
萧默的眼色瞬间柔和了几度,固定住怀里的应谨言,柔声说,“董乾坤你把具体情况说一下。”
董乾坤如是大赦。
“应氏收购了永安村,于七天前动工,五天早上在永安村一处废弃祖宅内挖出一具女尸,经过DNA鉴定跟比,跟三年前报案失踪的离家务工的女性对上号。警方公布的消息暂时就这么多,这几天我们也联系了失踪性的家人,给他们做直播访谈,结果也挺令人扼腕惋惜的。
据说是个挺好的女孩子,非常懂事,为了弟弟读书,自己放弃了上大学外出务工,前两年都往家里寄钱信,后来突然就没消息了,家里等了一个年多,经济条件实在跟不上,才去报案的。”董乾坤寥寥几句。
就刻画出了大多数农村贫困区女性的一生。
悲惨而无力改变的一生。
为了家里的男性而活,就连报案都是因为经济条件差,才想起去找失踪了很久的女儿。
应谨言如鲠在喉,连搂在怀里蹭来蹭去的萧团团都不觉得可爱了。
萧默猜到了应谨言的想法,抚了抚她的后背,为她顺气。
“一会儿我去问问陈逆最近有没有时间,带你听听具体情况好吗?”萧默安慰应谨言道。
应谨言敛眸,微微点头。
“那永安村至今没有一个人承认,有人拐卖妇女?”应谨言追问。
董乾坤摇了摇头,“这个事情我们真的确认过了,警局那边回应,别说承认了,甚
没有一个人肯指认人涉嫌犯罪。”
心头一沉,眉头是展不开的结,应谨言对视了萧默一眼,确认了对方跟自己想到了同一点。
***陈逆一直没有回萧默的电话,也没回信息。
夜长梦多,萧默直接带着应谨言去了警察局,附带叫了一百份宵夜,不知道今天警局值班的人有多少,以凑了个整数,保证只多不少。
负责做案件整理工作的孙茜认识萧默,冲他招了招手喊,“萧哥。”
语气有点亲昵。
应谨言若有若无的瞟了喊萧默的女生一眼,就移开了眼神。
萧默点头,“给大家叫了宵夜,等下送过来,你们陈队在忙?”
孙茜热心的站起来说去帮忙看一眼在不在审讯室。
没多久就小跑着回来,答复萧默,“陈队今天没出外勤,审讯室里也没人,不在办公室,可能在后门抽吧,你们过去找找,没有给他打电话试试吧。”
“好,谢谢你了。”萧默客气的回,拉过应谨言给孙茜简短的介绍了一下,“这是我媳妇儿,以后看见嫂子就行。”
“好嘞,嫂子好,我叫孙茜。萧默妹妹,亲的,有血缘关系那种。”孙茜一头利落的短发,应谨言看着突然觉得有点帅气了。从警局前厅穿到后门有小段距离。
“孙茜是我姑姑的女儿,所以姓孙。”萧默像是看出了应谨言的小心思,又重新解释了一次。
应谨言欢快的回了一声,“嗯,你妹妹挺好看的,你是不是全家基因都不错?”
“言言。”萧默喊她。
“嗯?”应谨言问。
萧默厚着脸皮说,“那我们岂不是生个女儿就会蛊惑众生。”
“滚,谁要跟你生孩子了??”应谨言停下脚步,轻轻踢了萧默一脚。
***陈逆披着警服外套,立在后门抽烟,脚下是一地的烟头,散着生人勿近的低气压。
可萧默不是生人。
他直接上前从后背拍了一下陈逆的肩膀。
陈逆被打扰了思绪,不悦的回过头,看到萧默时候气消了三分,再看到萧默牵着的女孩子,把气消完了。
“大晚上的,你闲的没事,来跟我秀恩爱的?”陈逆把没抽完的烟扔在地下,用脚踩灭。
萧默收了收搂着应谨言肩膀的手,把她往自己怀里揽了一点儿,呲牙乐,“主要任务是来秀恩爱的,这我媳妇儿。”
……
“你是不是在挑战我们警察的侦查能力,我还能不知道那是你媳妇儿吗?”陈逆吐槽了萧默一句。
冲应谨言点点头,重新自我介绍了一下自己,“我们前一阵见过,陈逆,刑警队队长。总听樽樽提起你,
我这辈子做的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小时候没哭着喊着搬家,结果住在了萧默家隔壁。”
陈逆说的十分真诚。
让应谨言甚至有些怀疑,萧默以前是不是上房揭瓦,欺负同学都推给陈逆了,所以才能让陈逆有这么大怨念。
她也重新自我介绍了一下自己,“应谨言,从前没有用真名很抱歉。”
自报家门以后,陈逆也并不意外,能让应氏出手这么快,不惜赔本买卖也要收购庆县土地的人,多半是亲或是挚爱。
只不过应家小姐……好像是萧默从前的逃婚对象?
***“那你住都住了,反正也改不了了,陈队你就认命呗。”萧默跟陈逆贫过去。
陈逆叹了一口气,他知道萧默是来问什么的,也并没有避讳应谨言的意思,直接开了口,“法医鉴定,尸多处骨裂,生前应该被多次重击,最后致命的一击在头盖骨,而且令人震惊的一点是,女尸盆骨较正常大点,也就是死亡时候应该怀孕了。
白骨化程度很高,正常的死亡以后经历白骨化都需要漫长的时间,挖掘地基的时候下挖了两米,深埋起需要三年才能达到白骨。根据尸体的白骨化程度,跟土地都遭的土质勘测,应该经历过移尸。”
明明是盛夏时节,应谨言忽觉得不寒而栗。
萧默搂紧了她的肩膀,语气柔和,“别怕,我在。”
“永安村近四年来所有常驻的村民,我们都带回来盘问过了,都畏畏缩缩的坚持说不知道有这么一会事,提及村里近年有没有奇怪的事情发生,也都守口如瓶,只有两个不具备供词有效性的人,断断续续从话片段里,说了可怕的故事。”陈逆说道这里,一顿。
他的目光关切的看了一眼应谨言,“接下来说的事情可能会让人产生极度不适,你确定要听吗?”
应谨言默然。
聪颖如她,已经猜测出了一点头绪,可陈逆接下来的话,还是让她毛骨悚然。
“一个是年迈神志失常的老人,她的口里一个劲念着造孽啊、造孽啊。被我们带回来以后,一个劲的趴地下磕头,怎么搀扶都不起来,说不是她想这么做的,是大家逼她的,如果不打那个女娃,就会被全村人视,求主席原谅她,她也不想的。”
“另一个是个只有九岁的孩童,父母都病死了,跟年迈精神失常的老人是祖孙关系。我们孙茜做的笔录,
小姑娘好心给了孩子一包糖,他就断断续续说出了很多东西。
他小的时候,村里有一个新进来的姐姐,从来都不笑,但是每次见到他都会摸摸头,他家里穷,偶尔姐还会接济他一个窝窝头之类的。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姐姐被绑在村口的大榆树上,所有人都拿着棍子之类的,
打那个姐姐…再后来就再也没见过那个姐姐了。”
陈逆说完,又燃了一个烟,递给萧默,再给自己点了一跟。
三人都没有说话。
事情的大致走向已经浮出水面。
全村人都被迫参与了殴打,不知道是谁,是那一击,让女孩子死亡了。
大家都是共犯者,当然不会自己往火坑里跳,不会傻到去承认犯下的罪孽。
山清水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以永安这个美好寓意命名的小村庄里。
所有人都是共犯者。
永安村对这件事全员缄口不言,唯独落下了当年才只有五岁的小孩子,小孩子的父母双亡,唯一的亲人迈神志不清,只有最基本的劳动能力,也没有人在他耳侧一直灌输事情传出去以后会造成什么后果的恐惧。
陈逆在推测出大致脉络以后,也沉默了,公众迫切需要答案。
可这个答案实在太过沉重,他没能力以一己之力捅破乌云密布的灰暗现实,让天光照进
。
何况这两位都不是具有完全能力的人,供词难以被取证。
“我们…还能做点什么?”应谨言开口。
陈逆笑了一下,笑容里带了些许的无奈,拍了拍萧默的肩膀,“兄弟,弟妹。现在我也不知道能怎么办了,我们这边公职人员已经无能为力了,你们
体看看能不能扩大效应迫使上面做出什么处理吧。”
第64章 美式牛肉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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