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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内掌柜-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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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松个屁!累的跟条狗似的,哪里还有时间疑神疑鬼的。”华老实冷哼一声道。
  “你说的是!不用在上政治课了吧!该睡觉了吧!”年菊瑛躺下拉了灯绳道。
  华老实也躺了下来,低语道,“真是跟你争这个干嘛?都老夫老妻喽!”
  黑暗中年菊瑛微微翘起了嘴角,男人到老了都是男人!
  
  第二天一早华珺瑶踏着晨光去了缝纫社,请了假后,快马加鞭的赶在华松年上班前到了他家。
  由于华鹤年和门卫说过了,华珺瑶再来时,直接在门卫那儿登记一下,就可以直接进去了。
  “你咋来了。”华松年打开门看见门外的她真是意外。
  “来解决问题!”华珺瑶笑眯眯地说道。
  “胡闹,你能解决什么问题?”华松年板着脸道,让这事冷下来就好,你现在来被传到院长耳朵里,这不是挑衅嘛!
  昨儿他回来,一宿没睡,也没想出解局的办法,这嘴上都起泡了。
  “哥,你在不让我进去,真被人看见可就糟了。”华珺瑶秀眉轻扬莞尔一笑道。
  华松年赶紧侧身,华珺瑶闪进了门,“虽然还没有见到人,但我希望能釜底抽薪。”
  华松年关上了门,插上,闻言看着他道,“釜底抽薪?你说的容易,怎么做?要是能让他站起来,这才是釜底抽薪,可是我们医院最好的大夫都没办法。”伸手摸摸她的额头道,“不烧啊!”
  “二哥,我没病。”华珺瑶挥开他的手道,看着他又道,“二哥,你忘了咱爹的陈年旧疾不也治好了。”
  “不一样?”华松年摆手道,“爹是内伤,他可是外伤。”
  “有啥不一样的,见到人看看再说!”华珺瑶脸上露出奇妙的微笑道。
  华松年紧抓着她的胳膊道,“瑶瑶,你可不会因为我而答应吧!”使劲儿的攥着她道,“我可警告你啊!你要是做傻事,哥第一个不同意,更饶不了你。”
  华珺瑶脸上泛起温暖地笑意道,“哥条条大路通北京,我没那么高尚,为了你牺牲自己。我真的是来送药的,你看看……”说着从背篓里拿出乌木盒子。
  华松年接过盒子狐疑的看着她,打开了盒子,露出了里面的阵容,“赤灵芝。”
  “怎么样?这诚意足够吧!”华珺瑶笑眯眯地说道。
  “真拿你没办法。”华松年无奈地宠溺地看着她道,“走,我们进去再说。”说到底还是为了自己的前程,他还怎么苛责得了她呢?
  华珺瑶闻言就知道二哥松动了,高兴地点头道,“嗯!”
  华珺瑶和华松年进了屋子,二嫂柳金枝才刚刚起床,侄子华承志还在背着床。
  柳金枝看着华珺瑶是一脸的不好意思,被小姑子堵在被窝里,真是幸好没跟婆婆住在一起,真是丢死人了。
  “二嫂,放心吧!我不会告诉娘的。”华珺瑶自认为体贴入微的话,当下让柳金枝的脸刷的一下更红了。
  “瑶瑶?”华松年也尴尬地叫道。
  “二嫂,二哥对你真好,这就维护上了。”华珺瑶继续逗弄他们夫妻俩结果二哥的脸也红的跟猴屁股似的。
  “瑶瑶,我们出去说话?”华松年现越来越开朗的小妹,说不出的高兴。可是这脸皮也厚了起来。
  “好啊!”华珺瑶应道,如果在待下去,他们夫妻俩脸都会冒热气了。
  华珺瑶放下背篓说道,“对了二嫂,背篓里有我拿的好吃的,还有在国营饭店买的肉包子,一会儿热一下吃。”
  “知道了,小姑子。”柳金枝红着脸道。
  送走了他们兄妹俩,柳金枝拍拍自己如火烧的脸,然后才进卧室端着马桶出来,倒入公共厕所。
  家属院家家户户都这样,每日清晨,倒马桶和随之而来的一阵阵哗啦啦的刷马桶的声音。虽然有些煞风景,可却是家属院里各种声音的序曲,是家属院的一种风情。
  其实倒马桶不只是家属院独有的现象,八十年代以前中国遍地都是这样的场景。那时大部分人家没有独立的卫生间,每天清晨也是端着一只痰盂晃荡着奔往公厕。
  在这如此的地方,蹲着坑,妇女们还能谈笑风生,聊上几句八卦,真乃神人也!(未完待续。)


第120章 我帮你?
  初夏的美美在万类竞绿。   那绿层层叠叠,无边无涯,绿的沉,绿的酣,绿的触目生凉,绿得照人如濯,一时凝望出神,仿佛整个天空都被染绿了。
  华松年领着华珺瑶慢跑在大院内,尽管走的僻静处,还是遇见了,他的同事,熟人,华松年笑着和他们彼此打声招呼。再各自分开,二哥的人缘还不差!
  越走越偏僻,只闻虫鸟的叫声,没有了人们的喧嚣,好像是两个世界。
  穿过小树林,来到一片开阔的草地,草地成坡状有些陡,这样正好无人踩踏了。
  站在坡上一眼望去满眼的绿色,大院是尽收眼底,远远望去,一幢幢小院掩映在影影绰绰的绿树中。
  吸一口新鲜的空气,感觉每个毛细孔都叫嚣着舒服。
  远远的听见车轮的声音,华松年拉着华珺瑶躲在了大树后面。
  由远及近的车轮声和脚步声停了下来。
  华珺瑶探头看过去,轮椅上是一个年轻的男人,很消瘦白皙的男人。
  而推着轮椅的男人,明显的高大健壮,衬衫下鼓起的肌肉,肌肉虬扎,浑身是劲儿。
  华珺瑶拿着华松年的手,写道,“是他吗?”
  “嗯!”华松年点点头,在华珺瑶细嫩的小手上写道,“天气转暖每天早上,他都会来这里转转。”
  这里是大院的最后面,人烟本来就不多,一般都是出操的人,自从知道院长公子早起来这里,人就更加稀少,如有必要也基本上是绕道走。
  “卫东,有点儿冷,去拿条毛毯过来吧!”魏景远单手托腮出神地望这草坪道,声音低沉,却毫无生机。
  华珺瑶闻言轻蹙了下眉头,看来很不妙啊!
  “景远,你自己在这里可以吗?”卫东不放心道。
  “你放心吧!我现在这个样子能去哪儿?”魏景远自嘲道,接着催促道,“你快去吧!着凉了可就不好了。”
  “好好,我马上就去。”卫东松开轮椅转身就跑,眨眼间人就没影儿了。
  华珺瑶没想到魏景远就这么三两句就把人给支走了。而那个叫卫东的家伙这么大胆,就这样把人留下,不怕人想不开啊?
  华珺瑶和华松年两人相视一眼,眼底浮现了同样的担心。
  怕什么还真来什么?魏景远双手推着轮椅慢慢的朝陡坡滚去。
  以他们现在的距离根本就拦不住,华珺瑶从树后闪出,华松年手只抓住了空气,懊恼地看着华珺瑶。
  只见她不慌不慢的走向他,气定神闲地说道,“这种程度摔下去可是死不了人的。”
  “谁?”魏景远猛然回头,看着华珺瑶。
  很美的少女,挺秀的双眉、干净透彻的黑眸。直直的鼻梁、嫣红的唇瓣,嘴角那抹灿烂的笑容好似阳光和煦温暖,让他讨厌。朝气蓬勃的她和自己一比他就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
  看着她慢慢的走进自己,魏景远瞥了她一眼冷冷地说道,“怎么想学雷锋做好事?”
  华珺瑶收敛起脸上的笑容,微微眯起了那双平日里看起来会显得妖娆的大眼睛,“啧啧……我刚才不是说,这种坡度,这种松软的草坪是死不了人的,到最后狼狈的只能是你自己。”华珺瑶悠闲地说道,“上吊吧!上吊不好,吐着长舌头,颈骨被勒断。上吊引起的意识消失可达十五分钟!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痛苦,所以上吊前请想清楚。而且上吊被救下来的比率是最高的。另外说一句,上吊而死的人会本能的出现剧烈挣扎,而导致裤子掉下来情况并不少见。那跳湖好了,窒息的过程很长,维持意识达5分钟以上,途中伴有挣扎,惨叫,而且水温还会对临死的人带来巨大的刺激。形象会很差,人会被肿的面目全非,腐臭不堪,真是连你妈都认不出来。”
  “你你?”魏景远嗔目结舌地看着她道。
  华珺瑶一拍手热情地继续介绍道,“啊!割腕吧!这个简单,工具好找,镜子啦,碗碟啦打碎都是现成的凶器。”她竖起食指刮刮自己的下巴道,“人体的血液是多少毫升,一点点的从体内流失鲜红鲜红的。割的时候会比较痛,心里压力大,而且很多的人不知道正确位置和深度,白白留下伤痕。想自己身上划足够深的伤口,是一件非常容易半途而废的事情需要很大的耐心和毅力还有专业知识。由于血有自凝能力,大部分的伤口都容易出现自我结痂而止血,需要在原来伤口上再割一次。不怕疼的话,可以选择。此外,大多数割腕的下场是由于失血过多出现昏迷,血在昏迷后出现结痂,死没死成,大脑由于缺血成了植物人……”
  “怎么样?用我提供工具吗?还是要我帮你?”华珺瑶积极热情地说道,“还是让我提供自杀方式,听说你是军人,那么枪杀,对准自己的****,砰的一声。身体无疑会使身体遭受很大痛苦,流很多的血。没死的话,还有一个缺点,伤口往往会留下很大的疤痕……”
  “你知道什么?你不知道活着是多么的痛苦。”魏景远双眼猩红的朝她怒吼道。
  “我知道,我怎么会不知道呢?可是你有这良好的家境,能为你支撑医疗费和护理费。你看看你全身干净整洁,没有异味。和一些没钱没势的人比起来你可是幸运多了。”华珺瑶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道。
  “你怎么会知道一个瘫子在床上具体生活中是多么的尴尬。”魏景远阴阳怪气地说道,眼中浓浓的恶意,站着说话不腰疼。
  “我知道,需要****,洗澡,穿衣,失去尊严和**,只能靠别人的帮助才能完成基本的生活。”华珺瑶慢悠悠地说道,“正是明白了生命的意义,与健康的意义,所以你一心赴死,我明白。”
  华珺瑶冷哼一声,接着嘴边向上斜斜的拉出一个弧度,仿佛是故意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在这样的情况下,那些千方百计让你活下来的人,倒显得有些自私了。
  因为你的家人希望你活下来,是因为他们难以接受死亡。难以接受悲剧,但是殊不知对你来说死亡是一种解脱,或许是另一个开始。更重要的是这是你有自己的选择的权利。
  你想死,是可以理解的。充满荆棘的生活。保留了生而为人的尊严和对人间最后的善意。”(未完待续。)


第121章 活着太累
  魏景远听得泪流满面,朝天嘶吼道,“活着太累了。”
  呜呜……压抑无奈地哭泣声,听的令人心碎。
  华松年早在华珺瑶吸引他的注意力的时候,就悄悄地蹭上前去,紧紧的抓着了轮椅的把手。
  华松年能理解,一个身体健壮的人,曾经是营连一级最有前途的军官,现在变成这样,如此的落差,正常人都受不了。
  “要是能治好呢?”华珺瑶平静地说道。
  郑桂兰挣脱了死死拽着他的魏大志,冲过来,吃惊地看着华珺瑶道,“你说什么?”
  在家里正看报纸的郑桂兰看着独自回来你的卫东,说是来取毛毯的。吓得扔掉手中的报纸就朝外跑。
  迎头正赶上出操回来的魏大志,扯着他就跑。
  卫东也意识到了事情不对,拼命就奔跑。
  到了这里就看见华珺瑶正在向儿子介绍自杀的方法,差点儿肺都气炸了。
  他们这里防患着儿子做傻事,她到好!怎么说的出口。
  魏大志死命扯着她道,“冷静点儿,我们需要听听景远内心真实的想法。”
  郑桂兰闻言冷静了下来,当听到华珺瑶说他们自私的时候,泪眼婆娑几乎站不稳,难道我们真的错了。
  听着儿子说‘活着太累了’,郑桂兰哭的不能自已。死死的咬着手细碎的压抑的哭声听得人心里难受。
  当听到儿子的腿能治好,她一个箭步冲了过来,抓着华珺瑶,如抓着救命的稻草似的,“你真能治好我儿子的腿。”郑桂兰激动地问道。
  “嘎!”魏景远鼻涕一把泪一把的看着华珺瑶道,“我还能站起来。”
  “站起来?也太小看我了吧!应该说恢复如初。”华珺瑶自信地说道。
  “真的吗?”魏景远粗鲁的衬衣袖子擦了擦脸。
  “这个能骗人吗?”华珺瑶挑眉笑道。
  “老魏,听见了吗?咱儿子能治好了。”郑桂兰激动地喊道。
  “听到了,听到了。”魏大志狐疑地眼神上下打量着华珺瑶。
  不是说不相信她的话,而是他是军区医院的院长有最好的医生和医疗条件,都没有感夸下如此海口,她区区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姑娘,不得不让他保持怀疑。
  “等一下,瑶瑶,你什么时候,会医术的。”华松年也顾不得当这魏家人的面了。
  这小妹话吹的太大了吧!让人站起来就已经是奇迹了,还要恢复如初,这话说的太满了。
  “自学的,家里医书很多。”华珺瑶认真地说道。
  我去!
  华松年瞪大眼不敢置信地看着小妹,自学?那我这辛辛苦苦读医科的算什么?
  魏家人闻言也冷静了下来,这华珺瑶说话也太不靠谱了吧!
  华珺瑶视线扫过他们,脚指头都能猜出他们脑袋里想啥?
  于是蹲了下来,卷起了魏景远的裤腿。
  “你干什么?”郑桂兰立马问道。
  “给你们看事实啊!”华珺瑶云淡风轻地说道,说着在魏景远白皙的腿上找准了穴位,就这么摁了下去。
  “啊?”魏景远嘶喊了起来,“停停,痛,痛死我了。”
  “儿子,你喊什么?你喊得什么?”魏大志激动地抓着他的肩膀问道。
  “疼,像针扎一样疼。”魏景远话落猛地抬眼震惊地看着父亲,“爸,我的腿不是没有知觉吗?怎么会?”父子俩的双眸嗖的一下看向了华珺瑶,异口同声地说道,“为什么?”
  “好现象不是吗?”华珺瑶长睫轻轻扑扇,唇角弯起了一抹漂亮的弧度道,“要不要治呢?诸位想清楚了。”
  开玩笑,这还用想吗?事实胜于雄辩!
  “要!我儿子的病麻烦你了。”魏大志赶紧说道。
  “那我们先把把脉吧!”华珺瑶说着拉起来了魏景远白皙修长的手,两年多在家里生生的把糙汉子给捂成了白面书生。
  华珺瑶放下魏景远的手,突然道,“啊!对了事先声明一下,我是用中医治疗,这属于四旧?你们再考虑一下。”
  他们心眼子多,别到最后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不会,不会,我们医院也有中医科室。”魏大志赶紧表态道,甚至开始算计,如果能治好了景远,证明了这丫头的医术一定要把她给拉进医院。许诺道,“治好了我的儿子,我给你转户口,让你成为城里人,给你提供工作。”
  “对对,我儿子能好了,条件任你开。”郑桂兰立马附和道。
  农转非的户口问题,城里的工作问题,也许对有的人,那是无法逾越的鸿沟。对魏家的人来说,那是小菜一碟儿。
  华珺瑶闻言,眼眸微微一闪道,“那倒不用,自在惯了,还是住在乡下好。”婉言的谢绝了,“我要开始切脉了,请保持安静。”
  夫妻俩安静了下来,耐心等待着她把脉。
  如她刚才望到的结果一样,体内的真气,透过指尖进入他的身体,真气就如同她的眼睛一样,就像是x光机一样。应该说是彩,身体的内部结构随着真气游走完整的成像,病变的部位以立体成像的方式,呈现在眼前。
  问题不是很严重,没有脊柱骨折错位的现象,只是淤血压住了神经,造成了双腿无知觉。
  淤血凝结成了块儿,自动吸收太缓慢,时间长了,其他的细胞组织也会病变,造成永久性伤害,幸好现的早。
  魏景远看着自己手腕上的手,肌肤洁白如玉,细指如青葱,温软细滑。
  华珺瑶撤回了手,从兜里掏出红色带皮的笔记本,刷刷写下了药方,“先吃三天。”将药方递给他们道,“到时候应该能站起来了。”
  魏大志接过药方,仔细地看了一下,他是主抓业务的院长,所以对于药方还是能看懂的。活血化瘀的药材,没什么特别的。
  “这就可以了?”魏大志狐疑地看着华珺瑶道。
  “加上这个。”华珺瑶将手里巴掌大的乌木盒子递给了魏大志。
  魏大志接过盒子带着满脸疑惑地打开盒子,里面静静的躺着一块儿玻璃杯口大的新鲜的赤灵芝,有这个做药引,刚才那张普普通通的药方,瞬间高大上起来。
  药效也事半功倍。这下子魏大志一下子有了信心。(未完待续。)


第122章 收信
  “对症下药,一剂足矣!”华珺瑶水莹莹的大眼看着他们静静地说道,长长的睫毛如蝴蝶的翅膀般轻轻颤动。
  “那好,我们先吃吃看。”魏大志把药方折了一下揣进了兜里,“这诊金多少?出操也没带钱包,回头给你。”
  “诊金我们看到疗效再说。”华珺瑶淡然地说道。
  华松年眼见着事情差不多了,他有一肚子的疑问要问,所以道,“魏院长时间不早了,我们就不打扰诸位了。”
  “小华,你忙你的吧!”魏大志说道。
  “那我们先走了。”华松年朝华珺瑶使使眼色,兄妹俩快的离开。
  直到走了足够远的距离,确定院长听不到了,华松年才停下脚步道,“瑶瑶,你确定你能治好他,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华珺瑶严肃认真地看着他道,“二哥,我是不会拿这种事来开玩笑的。”接着打趣道,“更不会拿二哥的前程当儿戏的。”
  “你这丫头?”华松年板着脸道,“这是两码事,我可是担心你,本来没咱什么事?如果治不好,那性质就不一样了。我丢了工作是小,可你怎么办?很可能会坐牢的。”
  “呵呵……”华珺瑶闻言笑了起来,笑容温暖而甜美。
  “你还笑?”华松年急的你如焦躁的老母鸡似的,“你知不知道事情的后果。”
  “冷静点儿,淡定点儿。”华珺瑶老气横秋地拍拍他的肩膀道,“耐心三天,不就知道结果了。”
  “说的容易。”华松年焦灼道。
  “安心啦?已经生了。”华珺瑶眨眨眼不负责任地胡说八道,“要不二哥你去把方子要回来了。”
  “说的什么话?”华松年没好气地说道,“走吧!回家吃饭。”
  “二哥想开了。”华珺瑶秀眉轻扬,嘴角流露出一缕笑容来道。
  “不想开还能有什么办法?”华松年紧皱的眉心松开道,“真要有事了我们一起扛。”
  华珺瑶本想宽慰他两句,算了还是三天后见分晓吧!
  “对了,这件事别告诉你二嫂,她怀着孩子,别跟着一起担心。”华松年看着不远处的家门道。
  “二哥我是那么不着调的人吗?保证守口如瓶。”华珺瑶撅着粉嫩地小嘴笑道。
  早餐简单的玉米粥,就着猪肉大葱馅儿的大白肉包子,配上新下来的蒜薹,腌一下,咸酸、嫩脆,一点儿没有辣味儿。
  稀里呼噜的吃完早餐,华珺瑶推开碗筷道,“二哥,我走了啊!上班要迟到了。”
  “姑姑再见。”华承志站起来道。
  “二嫂你和承志继续吃。”华珺瑶起身道。
  “我送你!”华松年将人送走,回来柳金枝担心地看着他,“别担心,没事?就像昨晚上说的,现在是新社会,人家也不是那么小肚鸡肠之人。”
  “好了,你赶紧收拾一下。”华松年看着放下碗筷的华承志道,“承志吃完饭了吗?爸送你上学去。”
  父子俩穿戴整齐了,华松年看着在厨房里刷碗筷的柳金枝道,“我送承志上学后,直接去医院。”
  柳金枝停下手来,透过窗子看着他道,“中午吃面条如何?”
  “行!”华松年推着自行车道,抱着华承志坐在前面的横梁上,“我走了啊!”
  “妈妈,再见。”华承志拜拜手道。
  
  魏家人自是高兴,儿子有希望好了,看看这事,怎么也没有想到会走到这一步。
  不过看见卫东,居然犯这么大的错误,说什么不能再用了,还是魏景远劝说才留下了。
  这下子全天二十四小时贴身保护,生怕生意外。
  早饭都顾不上吃,魏大志就去医院给儿子抓药,吃药。
  
  华珺瑶一路回了家,她没想到事情这么顺利,既然缝纫社已经请假了,干脆就不去了。
  直接回家上了山,初夏时节,千仞山最美的时候,青山绿树、风景如画,各色野花都开了,红的、紫的、粉的、黄的,像绣在一块绿色大地毯上的灿烂斑点;成群的蜜蜂在花从中忙碌着,吸着花蕊,辛勤地飞来飞去。
  六耳看见她高兴的飞扑到了她的身上。亲热的不得了,活似几年没见似的。
  “这也才一个星期天没见面,用的着这样吗?”华珺瑶揉揉它毛茸茸的脑袋道,事挨事儿,加上生某人的气,忙的没有时间进山。
  六耳拉着她走了到她经常来的瀑布下,松开她蹭蹭的爬到了树枝上,在回来时手里多了一封信,递给了华珺瑶。
  不做二想,华珺瑶就知道是谁写的信了。
  “你个小叛徒,居然替他送信。”华珺瑶食指戳戳它的脑袋道。
  “唧唧……”六耳激动地手舞足蹈的,嗷嗷叫……
  老半天华珺瑶才连蒙带猜的说道,“他贿赂你了。”
  “嗯嗯!”六耳猛的点头,然后一脸的懊恼。
  华珺瑶抿嘴一笑道,“感觉被骗了,贿赂看不上眼。”
  “嗯嗯!”六耳抓耳挠腮的他就给了一把花生,实在太抠了,一点儿也没有烤鸡好吃。
  六耳伸出了手,嘿嘿一笑,华珺瑶给了它一只卤鸡,“你个大馋猫。”
  六耳接过卤鸡嗷的一声,下嘴就啃了起来。
  华珺瑶则打开了信,噗嗤……笑了起来,与其说是信,不如说是两幅画,第一幅画是萧楚北向她鞠躬作揖不停的赔礼。别说素描的还挺像的。
  第二幅画缝着自己的嘴巴,举着右拳,革命战士向毛*主*席保证再不说错话了。
  “呵呵……我今儿高兴原谅你了。”华珺瑶自言自语道,嘴角上翘弯起一个完美的弧度,笑容干净而纯粹。
  华珺瑶弯腰捡干柴火,不一会儿就搭了个火架,从兜里拿出火柴,嚓……的一下擦着了火柴,点燃了枯草,放在搭好的火架下面空心处,火焰扑的一下就冲了起来。
  然后麻溜的把空间里的处理好的野鸡拿出来,心中意念一动,这手里的调料,辣椒面,食盐蜂蜜将鸡身细细的涂抹一遍,鸡腹里塞进一把大米,调好的香菇也塞进去,手中出现的荷叶将手里的六只鸡挨个儿包了,又去深潭边,取了湿泥,裹在荷叶外,然后又挖坑,成六角形摆开,再在泥包上洒上一层土,最后将火堆移上面。
  将火烧的旺旺的,又凭空出现巴掌大处理好的鱼,抹上调料穿上树枝,直接架在火上开始翻滚,炙烤。(未完待续。)


第123章 阴转晴( 祝大家国庆节快乐!!)
  分了一条鱼给六耳,一人一猴吃完香喷喷地烤鱼,又将火小的篝火添把柴,继续烤篝火下的荷叶鸡。
  等到篝火即将熄灭。华珺瑶抬腕看看时间,便起身,寻了个木棍,将篝火拨开,轻轻扒弄几下,就挖出几个泥球来。将两个泥疙瘩扔进了背篓里递给了六耳,“来给他送去。”
  六耳本以为给自己的,闻言顿时不乐意,“唧唧……”摇头如拨浪鼓似的。
  “不去?真的不去。”华珺瑶看着六耳问道。
  六耳坚决的摇头,华珺瑶眼波流转笑道,“去了有这个。”凭空出现一个水蜜桃,果形大、色泽美,散着诱人浓郁的香味儿。
  看见水蜜桃六耳什么节操都没了,背上小背篓,啃着水蜜桃眨眼间就消失在了华珺瑶眼前。
  华珺瑶收拾了一下,然后就把泥疙瘩放进背篓里,回望了一下这里转身离开。
  回到家,剩下的四个荷叶鸡,自家留两个,隔壁耿姨家一个,老蔫大爷家一个中午加餐!
  而一下午,华珺瑶都在家里裁剪衣服,天气转暖该换衣服了。
  
  这几天萧楚北是感觉是度日如年,傍晚都会去瀑布旁等着,直到时间到了不得不回军营,才垂头丧气的离开。
  迟迟等不到回音,脸越来越黑,人越来越冷。
  心里琢磨着六耳将信送到了吗?她看见他的信了吗?她不原谅他吗?所以才见不到人,自己也不好去家里找人,就这么干等着心急如麻!
  上午训练完毕后,还没到点儿吃午饭,一身土的萧楚北进了自己的宿舍,拿着脸盆,毛巾去水房洗漱。
  水龙头前,风从虎将头埋进水里,憋了大约十来分钟,起来晃了下脑袋,头上是水花四溅。
  “连长你来了。”风从虎拿着毛巾粗鲁的擦了擦脸上的水,眼神灼灼地看着栽进脸盆里的萧楚北道,“我说你咋了,这脸拉的跟长白山似的,几天了就没见你给过他们好脸,吓得那些兔崽子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啊?”接着又道,“这训练成绩是上去了,可你这脸啥时候阴转晴啊!”
  萧楚北洗了洗头,脸,脖子擦了擦上身裸在外面的胳膊,拧干净毛巾,端着黄色的搪瓷脸盆就走。
  风从虎赶紧收拾一下自己的东西,追了出去,“哎!我问你话呢?你倒是说啊?怎么回事,你这几天不对劲儿,大大的不对劲儿。”
  萧楚北进了自己的宿舍一屁股做在椅子上,看着进来的风从虎道,“你进来干什么?”
  “有事别闷在心里,跟我说道说道,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吗?我自认比不上诸葛亮,也可以参谋参谋。”风从虎积极热情地说道,他实在太好奇了,有啥子事让从来都冷静自持的男人不正常了。
  “我没事?在考虑训练的事呢?咱们是特务连,也是侦察连,训练要比普通连队的要求高,是不是。”萧楚北低沉地声音响起来。
  “那当然了。”风从虎立马说道,猛地想起来道,“我说老兄你别蒙我,差点儿又被你拐了,快说,你这两天……?”
  话还没说完萧楚北就听见六耳唧唧……的声音,立马起身打开你了窗户,六耳闪了进来站在了书桌上。+
  “哎!这不是瑶丫头身边那只猴子吗?”风从虎一下子就认了出来,“叫什么来着,六耳猕猴,叫六耳。”
  六耳理都不理他,咕噜噜的大眼睛看着萧楚北。
  “六耳,怎么样有消息了吗?”萧楚北急切地问道。
  六耳转过身背对着萧楚北,这才看见它背上的小了许多的竹背篓,探头一看里面两个泥疙瘩,“瑶瑶,给的。”赶紧卸下了六耳身上的背篓。
  六耳扭过身子点头如捣蒜。
  萧楚北自言自语道,“这是不是原谅我了。”
  风从虎看见泥疙瘩立马是心花怒放,从背篓里抱出一个,直接用手拍了一下,烤至板结的泥块寸寸龟裂,应声而落,露出里面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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