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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内掌柜-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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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楚北手掩着嘴小声地嘀咕道,“这小子居然拿这个来哄女孩子。”
接着抬眼看着华珺瑶,深吸一口气,“反正豁出自己的人格受损伤,跟你打过招呼提醒你了。”索性干脆的说道,“听不听在你,反正我已经说过了,尽到了朋友该进的义务,你要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话,我也没办法。”
华珺瑶再也压不住嘴角的弧度,“噗嗤……”继而呵呵笑了起来。
萧楚北被她给笑的莫名其妙满眼的蚊香圈。
华珺瑶脸带笑意,不好意思地干咳了两声,纤长的眼睫眨了眨,露出底下深遂的黑瞳,“三叔,认识我这么久,你觉得我会为那几句甜言蜜语,就把自己给卖了。”
萧楚北哭笑不得指着她道,“你这丫头,真是白担心你了。”呢喃道,“害得我担心了好几天,不知道这话该怎么给你说。”
华珺瑶嘴角微微一弯,笑道,“我自认看人还有几分,庄成刚对你来说是个好战友,是可以把后背给你的。但是他为人功利心很重,简而言之是个官迷儿。”
“嗯嗯!”萧楚北点点头道。
“当然这份功利性在谈对象时更加的明显,把女同志的容貌、家世是否对自己有帮助都要放在秤杆上摇一摇。”
“你……你……咋知道哩!”萧楚北瞠目结舌地看着她道。
这话当初在守卫边疆的时候,庄成刚由于长的就像是平原游击队中的双枪李向阳,符合眼下的审美观,浓眉大眼,高大英俊,自然女人缘就非常的好。
当时文工团之花和一个通信连的女兵,同时对他有好感!
庄成刚怎么说来着,女兵比团花作对比,从身高,长相上通讯连女兵尽管长的美,可是家世却不如团花好,自然选则了文工团之花。
“至于我,怎么说呢?他是一颗红心,两手准备。他很自信,对于他的青睐,我应该感激地说谢谢,感激涕零。”华珺瑶唇角划过一抹讽刺地弧度道。
“你……你咋知道的,他……他就是这么说的。”萧楚北简直佩服的五体投地,然而下一句说出了这辈子最后悔的一句话,“既然瑶瑶看人看得这么透彻,为什么还……”话落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萧楚北捂着自己的嘴,赶紧摆手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瑶瑶别误会。”
华珺瑶腾的一下站起来,“萧楚北你混蛋!”一脚踹踹翻了半起身的萧楚北,优雅地看着他,嘴角微微一弯,接着她低垂下眼眸,让人无法看到她此时眼中的神情,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不跟你玩儿了。”
怒气冲冲的华珺瑶拔腿就跑,萧楚北起来就追,两人你追我赶,他这个特务连的连长,愣是没有追上人。
真是令人气馁啊!
远远地看着华珺瑶下了山,萧楚北停下脚步,满头大汗的他恨不得一下甩了自己一巴掌,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回到家的华珺瑶也在深刻的反省自己,这是一辈子的污点,怎么洗都洗不掉。
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会为他一句话就生气呢?又不是年轻人,她的心里年龄可都七老八十了。
居然还说出我不跟你玩儿了的如此幼稚的话!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华珺瑶一进家门就现家里的气氛不对,华鹤年张大嘴无声地提醒华珺瑶,“解放军。”火急火燎地呲着牙道,“解放军。”
“咳咳……”中堂传来华老实的咳嗽声,华鹤年立马噤声一脸抱歉地看着华珺瑶。
‘解放军’华珺瑶轻蹙着眉头,学过唇语的她一早就看出来了,只是信息量太少,猜不出来为什么?
随着天气转热,家里在立夏的那一天就换上了竹帘子。
竹帘子是无论南方还是北方,住平房的夏季必备品,住平房的一般都没有后窗,通风不好。每当夏季来临,必须将房门挂上透气的竹帘子,竹帘子既通风又凉爽,还能阻止苍蝇和飞虫。(未完待续。)
第107章 流言蜚语
竹帘子的样式和编制上都是一样的。材质是就地取材,在山上砍来的竹子,削成半厘米宽的竹篾,用半厘米粗的白棉线勒织而成的。
竹篾的长度要能遮住两边的门框。竹帘子的长度为上门框到下门槛底边的距离。为了使其下垂,并便于悬挂和掀动,竹帘子的上方、中间和底部,各钉着一条5厘米宽,半厘米厚,与竹篾等长的木夹板。
为了美观,上方夹板还要夹住一条半尺宽与竹帘子等长的蓝布帷;竹帘子的两侧,也用同样蓝布包好布边儿。
说起打竹帘,老北京有个行当现在已经很少见到,就是打竹帘子的。
艺人们肩扛一个编织帘子的架子和竹篾儿、绕在线绳轴儿上的绳子等原材料。走在胡同里拉着长调儿吆喝着:“打一挂竹帘子哎”。谁家需要可以叫进院子当时量好门的尺寸、说好价钱就开始干起来。竹篾儿做纬,粗棉绳做经,很快一挂帘子就编出来。
庄户人家这竹帘子都是勤俭持家的人家自己打的。
而华家是年菊瑛自己制作的。每到立夏之前她家不闻织布声,从家里传来的是当啷当啷的声音。
当然竹帘子一年用不坏,处暑过后就洗洗收了起来爱,帘子风吹日晒,经常掀动所以容易磨损,来年用的时候,要修补一下。
竹帘子的好处就是从外面看不见屋里的情形,而里面的人,清楚的看见了院子里的动静。
所以华鹤年想要给华珺瑶通风报信立马就给镇压了。
华珺瑶挑开帘子走进中堂,就看见华老实阴沉着脸横刀立马的坐在藤椅上。
年菊瑛溜着边走过来,拉着华珺瑶的手道,“你这孩子跑哪儿去了。”
“我上山了。”华珺瑶实话实说道。
年菊瑛高兴地看向华老实道,“瑶瑶,没去河边洗衣服。”
华珺瑶闻言心下了然,果然麻烦来了。
“那晾在外面的衣服怎么回事?”华老实咄咄逼人道。
“我上山在溪边洗的。”华珺瑶说道。
“你这老头子不要听风就是雨,咱家瑶瑶什么样儿你不知道啊!”年菊瑛气愤地说道,“都是那些人乱嚼舌根,见不得咱家平静,这人就不能消停会儿。”
“空穴来风,未必无音。”华老实严肃地看着华珺瑶道,“别怪我对你这么严厉,你现在得行事谨慎,不能让人家揪住一点儿错误。“
“我明白,爹的苦心。”华珺瑶举手道,“我向毛*主*席保证,我跟那个解放军没有任何的关系,也不会有任何关系。”
“他爹都向他老人家保证了。”年菊瑛央求地看着老伴儿道。
“爹相信你不会在同一个地方,犯同样的错误。”华老实话锋一转又道,“我现在想知道怎么会无缘无故地传出这样的留言。”
“这个爹传出这样的流言是我行事不周。”华珺瑶把两次遇到庄成刚的事情详细的说了一遍。
年菊瑛明白事情的原委后说道,“他爹你看,这是咱瑶瑶的救命恩人,总不能不说话吧!”视线看向华珺瑶道,“所以你才去山里洗衣服的,就是为了躲开他。”
“是的。”华珺瑶点头如捣蒜道。
“现在怎么办?他爹。”年菊瑛担心地问道。
“不怎么办?你现在说什么都没人相信,而且就是我们辩解,却只会越描越黑,静观其变吧!”华老实叹声道。
华珺瑶却在心里恨上了庄成刚,这是想造成既定的事实,逼她就范吗?
失魂落魄的萧楚北回了军营,风从虎看见他立马问道,“怎么样?告诉那丫头了吗?”
“是说了。“萧楚北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垂头丧气地说道。
“说了!你咋还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是不是那丫头不听劝,被庄成刚给迷住了。”风从虎担心地追问道。
“不是,瑶瑶看人看的很透彻,不用我们担心。”萧楚北有气无力地说道。
“嘿嘿……想不到那丫头还挺聪明的。”风从虎傻乐道,看着懊恼地萧楚北道,“我说连长你咋了,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蔫了吧唧的。”
“我说错话了。”萧楚北苦着一张脸心里难受道,更打击他的是,自己全力以赴,居然没有把人给追上。
“你说了什么话?得罪了那丫头。”风从虎好奇地问道。
萧楚北酝酿了下语言慢慢地说了出来,末了还说道,“我说话是不是太过分了。”
“连长,老话说的好,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风从虎手指着他道,“看你这自责的样子,我就不说你啥了。”
“那咋办啊?”萧楚北着急地出了另一句被风从虎取笑了一辈子的话,“瑶瑶不跟我玩儿了。”
“噗……哈哈!”风从虎笑的前仰后合的,“你们俩还小啊!还我不跟你玩儿了。”
萧楚北闻言嘴角微弯,眼中闪过笑意道,“她确实小嘛!”目光看向笑的捧着肚子的风从虎道,“喂,我说你够了啊!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说错话当然道歉了。”风从虎理所当然地说道,接着三八兮兮地问道,“老兄,你打算怎么道歉啊!”
“要你管!”萧楚北没好气地说道,“快走吧!我要换衣服,洗衣服了。”
“好好好,我走了。”风从虎起身离开,出了房门突然又探脑袋说道,“老兄你要赶紧道歉啊!不然我们以后你哪里还能吃到那么好吃的烤鱼和荷叶鸡。”
萧楚北闻言停下脱衣服,哭笑不得看着他道,“你这家伙,就是因为这个关系你才让我道歉的。”
风从虎不怕死的说道,“当然是了。”又道,“不过你本来就说错话了。”进而严肃地意味深长地说道,“说真的一个年轻的小姑娘挺过来不容易,大丈夫能屈能伸嘛!”
萧楚北闻言身形微微一僵,自己到底哪儿根筋儿搭错了说出如此混账话。
收到效果的风从虎笑眯眯地说道,“你忙吧!”
风从虎潇洒的走了,留下萧楚北愁眉苦脸的,这道歉该怎么说?洗着衣服他这心里就琢磨着。
说?把人给得罪了,肯定人都见不到,眼前突然一亮,有了,六耳。他现在咋那么稀罕六耳呢?
正在林间自由自在嬉戏的六耳,忽然背脊一寒,手一滑扑通一下从树枝上掉了下来。
心里嘀咕道,“奶奶的,谁在背后说老子呢?”(未完待续。)
第108章 扯平了
事情解释清楚了,吃完饭,华老实出去镇住那班子乱嚼舌根的。
华珺瑶则在家里拿着去年采摘下来的草珠子坐在院子里穿帘子。
从某种意义上说这种叫的草珠子,才是真正的菩提子:
佛经中所说的菩提子并非菩提树所结的果实,而是名字叫薏苡的草本植物,《校量数珠功德经》曰:”若用菩提子为数珠者,或用掏念,或但手持数诵一遍,其福无量。见数珠条。案菩提子一名川谷,一年生草。所在有之,春生苗,茎高三四尺,叶如黍,开红白花作穗,夏秋之间结实,圆而色白,有坚壳,如珐琅质。俗用为念佛之数珠,故名菩提子。”
草珠子是一种草本植物的产籽。也叫亭扣子、汀扣子、五谷子、佛珠子、草菩提,种子硬质圆珠状,中间抽去芯就成空心,旧时有人将它做扣子。乡间农户常在房前屋后的闲地种上一片,棵株似玉米的幼苗,高约一米左右,顶端开花结果,一串一串的桃型果子的,如酸枣般大小,成熟后外皮坚硬光滑,呈黑色或黑灰色,中间有空心,俗称草珠子。
草珠子自带光泽,如涂漆,中间有天然孔道,正好串线,旧时常用作穿门帘、佛珠。女孩子爱臭美的还穿做手串。
天气转暖房间内的帘子由布帘换成草珠帘子,这种帘子很好做,先选大小一样的草珠子,然后穿起来就好。
每到这个时候家家户户的女孩子,坐在小院里,就穿了起来。夏天的草珠子门帘就像冬天的冰糖葫芦,已经成了这个时代的代表之一。
华珺瑶找不同颜色、大小的草珠子,在门帘子上穿出福字、万字符,编织好的珠帘,小巧玲珑,晶莹剔透,闪闪亮亮,好似缀着颗颗珍珠的挂毯。
华珺瑶用过各式各样的珠帘,玉石、水晶……然而家乡的草珠帘最富有乡土味,最温馨。
“瑶瑶别怪你爹紧张,实在是,女人生活本来就不容易,你可不能在扯上任何的流言蜚语了,行事更不能踏错一步。”搓着麻绳的年菊瑛唏嘘道。
“我知道。”华珺瑶俏皮地说道,“我爹哪里只是紧张啊?根本是草木皆兵。”
“你这没良心的丫头,你爹还不是关心你。”年菊瑛没好气地说道。
“呵呵……”华珺瑶笑得分外甜美。
庄成刚侦查到华珺瑶又一次在溪水洗衣服的地方,早早的等在这里。
远远的看见华珺瑶来了,迎了上去,脸上挂着一副志得意满的笑容。
“珺瑶,你找得这个洗衣服地方真好,一点儿都不晒。”庄成刚笑眯眯地说道。
华珺瑶本来想走,后来想象还是说清楚的好,“庄成刚同志,文宣队的百灵鸟还不够,耍着我这乡下妞是不是很好玩儿。怎么想学白狗子娶小老婆不是,小心俺到部队告你,在男女作风问题上不正派。”
庄成刚闻言脸色大变,倒不是因为百灵鸟,而是她扣的帽子,在这要是被扣上,哪怕只是捕风捉影,这辈子算是完了。
华珺瑶看他的样子就知道震慑住他了,“走开,别在我面前出现,不然的话,休怪我不客气了。”
“好好好,我走,我走。”庄成刚被吓的连滚带爬的滚下了山。
回军营的路上,越想越不对劲儿,她怎么知道百灵鸟的,还有一个乡下妞怎么知道扣那样的帽子的,越想越觉得萧楚北和风从虎可疑。
怒火冲天的他冲进了军营,看着在长廊下聊天的二人,蹬蹬冲过去就给了萧楚北一拳。
打得萧楚北一个踉跄,退后两步靠着柳树才站稳了。
庄成刚看着他们怒吼道,“浑蛋,你管我闲事,你们俩。”怒指着萧楚北道,“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萧楚北揉了揉下巴,咬牙切齿地说道,“臭小子,我这是在帮你,你还恩将仇报。”
“我恩将仇报,你帮我,你是在害我。”庄成刚慌不择言地说道,“是你告诉她百灵鸟的事,还有是你教她往我头上扣帽子的。她要是真到部队来告我,我死也要拉你垫背。”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今天非教训教训你不可。死不悔改的东西。”风从虎卷起袖子道。
“从虎,这拳就算跟他扯平了。”萧楚北拦着风从虎道。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风从虎气呼呼地说道。
“你们用这么卑鄙的手段来对付我。”庄成刚恶狠狠地说道,“你们算什么东西。”
“我们算什么东西,你真不知道脸红。是你在欺骗人家,是你事先动机不纯。”萧楚北看着执迷不悟的他道,“你以为你那些可笑的伎俩人家姑娘看不穿,你心里想什么人家很清楚。”没好气地又道,“我只是单纯的告诉她百灵鸟的事。”
“你真的没教她给我扣帽子。”庄成刚狐疑地看着萧楚北道。
多年战友他还是很清楚他的为人的,敢作敢当,“不是你,那会是谁?”{
“你个笨蛋,人家还用人教,人家是高中毕业,这要是罗织起罪名,让你吃不了兜着走。”风从虎虚张声势道。
庄成刚闻言惊出一身的冷汗,光想着对自己有利的了,这下子从一枕黄粱美梦醒来,彻底的歇了心思了,别野鸭子没叼到,倒把自个儿给赔进去了。
风从虎兴致勃勃地问道,“喂!成刚,那丫头,给你扣的什么帽子。”
“管你屁事。”庄成刚白了他一眼道,“等等,你叫她,那丫头,你认识她。”
“认识当然认识了,她就是演习时帮助我们的老乡。”风从虎大方的承认道。
“原来是她?”庄成刚这压下的火又上来道,“难怪你们不遗余力的帮她,我不管,我娶不到媳妇儿,你们得陪我一个媳妇。”
“你脸白啊!还是我们欠你的。”风从虎哭笑不得的不客气地说道,“这种话你怎么说的出口。”
“哼!”庄成刚冷哼一声,急匆匆地离开。
风从虎摇头看着他道,“这事算完了吧!”
“你看他被吓的借他是个胆儿都不敢在招惹瑶瑶了。”萧楚北唇角勾勒起一抹欣慰地笑容,然而想起那丫头,眼神又黯淡了下来。他每天都不瀑布边,果然没有见到她。(未完待续。)
第109章 庐山真面目
“哎,连长,你说瑶丫头给那臭小子扣的什么帽子,至于把他给吓成这样啊!”风从虎好奇死了。
“不外乎是他作风不正的帽子。”萧楚北压低声音道。
“不管怎么说,总算事情平下来了。”风从虎打从心底笑道。
初夏时节,它既没有像春天那般,散着令人慵懒,昏昏欲睡的气息了;也不像盛夏一般,到处透出着令人烦躁的热气,天黑的越来越晚。它有着明媚的阳光,也有着晴朗的风,还有一丝淡淡的清香。
吃完晚饭,大家在院子里做活儿,突然听见隔壁乒乒乓乓的声音,华老实扔下手里的竹篾,“走,赶紧去看看,肯定出事了。”
呼啦一下,华珺瑶他们都赶到了隔壁,就听见正房内耿媚失去了往日的娇媚风情,慌乱地嚷嚷道,“老头子,老头子,快去找车,找车送先生去医院。”
光头大汉风降龙拔腿就往外跑,差点儿和华珺瑶他们相撞了。
“对不住!”空气中只留下风降龙焦急地声音。
华老实立马吩咐道,“鹤年,你跟着去去大队套上马车。”然后又道,“秀娥,赶紧让建国过来看看。”聊胜于无吧!总比他们这些不懂医的好。
“是!爹。”华鹤年和何秀娥转身就朝外跑去。
一个去追风降龙,一个去找华建国。
华老实他们直接闯进了堂屋,东里间,只见炕上,躺着一位老人,这应该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李根生。
面如凝脂,眼如点漆,此神仙中人。双眸闪闪若岩下电,好犀利的眼神。面色青灰,唇上无色,紧紧咬着牙齿,可见在承受巨大的痛苦。即使面带病容,也无损于他的俊美儒雅,反而平添了娇弱风情。
处在一群庄稼人之间,似珠玉在瓦石间。
“先生,他们是隔壁邻居,老华家的。”耿媚简单的介绍了一下。
“耿大姐,需要我们帮什么忙吗?”年菊瑛站在炕前问道,如此仙人在,她不自觉的把声音放低了。
“小媚,告诉和尚我走了之后,千万别冲动。”李根生紧紧地扣着耿媚的手,“答应我?”
耿媚微微歪着头,眯起了那双带着水雾的黑眸,轻声道,“嗯!”
得到他的保证,李根生仿佛泄了浑身的精气神,人一下软了下来,面容上浮现了灰色的死气。
耿媚更是哭的不能自已,华珺瑶走过去,掰开了李根生嘴。
耿媚一把鼻涕一把泪地看着华珺瑶道,“你干什么?”
“救人!”华珺瑶摊开手里的东西道。
“灵芝!”耿媚深吸一口气,感觉精神为之一振,只是小小一块儿,光是闻一闻就这么大的功效,真是好东西,忙不迭地说道,“谢谢!谢谢。”
华珺瑶将灵芝塞进了李根生的嘴里,碰触到李根生的肌肤如冰一样寒。
已经五月,他的屋里还烧着火炕,盖着被子。
华老实和年菊瑛已经热的满头汗了,正巧华建国被何秀娥叫来了。
华老实他们就趁机出去了,站在客厅华老实目光灼灼地看着华珺瑶道,“瑶瑶,你是不是该解释一下灵芝的事。灵芝能治愈万症,有起死回生、长生不老、扶正固本、驱除百病之效。”
“我在山里无意间碰到的。”华珺瑶接着亲昵地笑道,“爹,您没现您的身体好多了。”
“对呀!戏剧白蛇传里白娘子盗来灵芝救许仙。”年菊瑛咂舌道,“我说你爹身体咋好了,原来是吃了仙草了。”接着视线看向门帘背后,“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蹬蹬……”风降龙和华鹤年蹬蹬跑了进来,眼看着风降龙要往里闯,华珺瑶赶紧出声道,“我想你现在最好不要进去,我堂哥正在给病人扎针呢?”
“啊?”风降龙惊讶地看向里面,耿媚轻手挑开帘子道,“老头子,别担心,先生没事了,华医生正在给先生针灸呢!先生醒着呢?”
“呼!那就好。”风降龙一下子瘫坐在地上。
大约半个小时后,华建国才从里面出来,扶额甩下一头的汗。
“怎么样?”耿媚问道。
“命是保住了,不过想要治好,请恕我才疏学浅。”华建国红着脸不好意思道。
“这不怪你,我家先生的病,圣手国医都没办法。”风降龙摆手道。
耿媚扯了扯自家老头子的衣衫,言多必失,风降龙回头看她道,“你拉我做什么?”
耿媚为这个和尚傻乎乎的脑袋不抱任何希望了,“谢谢你们了。”
“不谢,不谢,这一回还是灵芝的功劳大,我针灸只是加疗效而已。病人对自己的病症非常的了解,还指导我该怎么扎针,过我这个半吊子赤脚医生来了。”华建国接着又道,“如果还有灵芝的话,对病人会更好。”
耿媚现在喜欢死这个赤脚的大夫了,真是说出了她心里想说的话。目光灼热地看着华珺瑶,“瑶丫头,求你了,多少钱都没问题,还有灵芝吗?”
华老实阔利地说道,“说啥钱不钱的,她也是在山里采的,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视线看向华珺瑶道,“瑶瑶,挨门邻居,还有吗?等着救命呢!”
华珺瑶扶额,心里嘀咕:爹您可真大方,这是灵芝可不是自家地里的韭菜,随便割。嘴上却道,“我去拿!你们等会儿。”
“那我们也走了。”华老实说道,看着风降龙他们道,“风老兄,你们有事就说话。”
“谢谢老弟了。”风降龙非常郑重地谢道。
“对了,风叔,这马车咱还用吗?”华鹤年问道,车已经套好了。
“不用了,不用了,真是给队上添麻烦了。”耿媚不好意思出声道,“回头我去给队长说一下。”
风降龙将华家的人送出了院门,华鹤年道,“爹,我去一趟队上,人还在牲口棚等着呢?”
“去吧!”华老实说道。
华鹤年刚一转身,没走两步,就听见哒哒的马蹄声,原来生产队管赶大车的老雷头儿赶着车过来了,洪亮的说道,“鹤年啊!病人在哪儿呢!趁着天不黑赶车也容易些。”(未完待续。)
第110章 出手
“老雷头儿,不用了,病人给我建国哥给救回来了。”华鹤年上前拽着枣红马的龙套道,调转车头道,“爹,我跟着去把马车给卸了。”
“好!”华老实说道。
华家人回了家,然后该干嘛就干嘛!华珺瑶从房间里出来手里拿着一个乌木盒子,打开里面是一个碗口大的赤芝。
“这就是灵芝啊!真好看,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何秀娥凑上来道,只是单纯的稀罕,眼里却没有贪婪。
“爹我给耿姨送过去。”华珺瑶说道。
“好快送去吧!等着用呢。”华老实挥手催促道。
华珺瑶走了进去,将乌木盒子递给了耿媚道,“耿姨这是灵芝,希望对你们有用。”
耿媚哆嗦着手打开了盒子,忍不住出,“哇……”的一声赞叹,品相如此完整极品的赤芝可真不多见。对于习武之人更能感觉到灵芝中所蕴含的天地灵气,“山川**、四时五行、阴阳昼夜之精,以生五色神芝。古人诚不欺我。”接着看向华珺瑶道,“真不知道该怎么谢谢你。”
“先生请瑶丫头进去。”风降龙挑开帘子道。
“请!”耿媚伸出手请道。
华珺瑶再次进去,李根生坐了起来,斜靠在被子上,也许是用药的缘故,他的起色比刚才要好了一些。
“你好,请坐!”李根生说道,声音温润悦耳真是声如其人,双眸慈祥,眼底却透着疏离。
风降龙提溜了把椅子放在了华珺瑶身后,“谢谢。”华珺瑶优雅地坐了下来,腰背挺直,与他静静的对视。
“谢谢你的药,我该怎么谢谢你。”李根生淡淡地开口道,眸光平和地看着她,果然如卦象显示的一般,金玉良才。
“药本来就是用来救人的,物尽其用而已。赠人玫瑰,手留余香。”华珺瑶俏皮地说道,“再说你们如果出事,我的票证可就没了。”
李根生闻言一怔,眼里闪过一丝真诚地笑意道,“你还少说了一样?”真是对自己的胃口。
“嘎!”华珺瑶被这古怪的画风给正的愣在当场。
“大树下面好乘凉,凉快吗?”李根生眯起带雾蒙蒙的双眸道。
华珺瑶嘴角微微弯起,双眸流光溢彩,意味深长地说道,“隐藏树叶的最好的地方是森林中。”
“不错,没有森林就自己去创造。”李根生的目光停留在华珺瑶白净的小脸上转悠了一圈道。嘴角微微上弯,眼角堆出了鱼尾纹,这一次笑的真诚,亲切了许多。
华珺瑶闻言双眸一亮,难得有个理解你的人,挂在脸上的笑容也不再是客套的笑容。
李根生朝耿媚微微使了个眼色,耿媚拿出一个信封道,“这是药钱,大侄女你无论如何得收下。”
华珺瑶本不想收,可是想了下为了安他们的心,心安理得地收了下来。
既然收了钱,华珺瑶执起他的手腕,如抓着冰一般,三根手指搭在他的脉搏上。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华珺瑶温声说道。
大约一刻钟后,华珺瑶佩服的看着他道,“先生受了不少的罪吧!”
“是啊!”风降龙心疼地说道,“喝了不少的苦药,也只是喘口气,活着而已。”
“和尚!”李根生轻声叫道。
风降龙赶紧擦擦眼角的泪,“俺失态了。”
“风叔乃性情中人。”华珺瑶微笑着说道,说着从兜里拿出笔记本和笔写下药方,撕啦一下撕下递给了李根生道,“请先生过目。”
李根生嘴角抽抽的接过药方,久病成良医,这药方他也看的懂!甚至比一般老中医都医术都要好!
李根生眼睛瞟到纸片上,眼睛就再也拔不出来。好精妙的方子。
耿媚看着拿着药方半天不吭声地李根生轻声叫道,“先生,先生!”
看到了病愈的希望,所以李根生一下子愣住了,耿媚提醒,他按捺住自己已经多年不曾激动的心情,冷静自持地说道,“抓药吧!”
“我现在就去。”风降龙激动地说道。
“风叔,不用老动你老人家了,回头我上山里采药,先吃吃看。”华珺瑶接着站起来道,“我明天把药给您送来。”
“这去城里医院抓药不是更方便。”风降龙接着道,“干嘛非要进山。”
“我不放心药效?”华珺瑶非常实在的说道。
“也是现在医院也刚刚恢复正常,一切都闹哄哄的,还真不能保证药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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