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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内掌柜-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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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在他这收破烂的面前栽面儿啊!”曹天娇从兜里掏出钱道,“五块钱,五天的。”飞快的瞥了华公社一眼,我看你那什么跟我比。
“得嘞!得嘞!我谢谢您啊?”金家老头乐得眼睛都眯成条缝了。
华公社看见这一幕,想拿钱挤兑我啊!我还真就不怕,立马坐起来道,“你等等!”他从包里拿出一张大团结道,“十块钱,我加十天的。”
曹天娇气得狠狠地瞪着他,‘你什么意思?’
华公社看着她,拍拍自己的背包,‘你什么意思,我就什么意思?’比钱,俺也不差钱。哼……
金家老头心里那个乐哟,“我说你们俩就尽情的在这儿住着,你们要真能住上一年,我收你们七百二。这比我种地挣钱。呵呵……”简直在看俩傻老帽,乐的眼睛都没了。
得!他还得便宜卖乖了。
金家老头一走,华公社立马坐起来道,“我说,那老财迷把咱俩当成冤大头了,我告诉你,你要这么下去这床咱俩谁也别想收到。”
曹天娇气得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要不来搅局,我今儿就能把这床拿下。”
“我搅什么局?你还抢了我的雍正的珐琅彩花瓶。”华公社立马说道,“这叫一报还一报。”
“跟我叫板是不是。”曹天娇毫不示弱道。
“是又怎么样?”华公社怼她道。
曹天娇气的躺了下来,碰上这样一个愣头青,油盐不进的主儿真是气的心肝脾肺肾都疼。
深吸一口气道,“董仲舒在春秋繁露里说过,天有喜怒之情……知道董仲舒是谁吗?”
华公社嗤笑一声道,“他老人家还说了,人有喜怒哀乐之答。”闭着眼睛摇头晃脑的老夫子样,“喜春也、怒秋也、乐夏也,哀冬也。”
曹天娇有些吃惊地看着他道,“不得了了,这收破烂的学问都这么高?”
华公社睁开眼看着她道,“但凡家具有三气。”
“文人气、霸气和匠气。”曹天娇施施然说道。
华公社抬头看着这架子床道,“你说这床什么气呀?”
“看着土气,拾掇出来就是霸气。”曹天娇满眼放光地看着床道。
华公社轻咬着下唇,认同地点点头。
“穿林海跨雪源,气冲宵汉,抒豪情寄壮志,南对群山。愿红旗五洲四海齐招展,哪怕是火海刀山也扑上前,我恨不得急令飞雪化春水,迎来春色换人间。”金家老头拿着钱,哼着小调进了西厢房。
“老婆子,给你瞅瞅。”他拿着钱在金家婆婆眼前晃了晃。
“哎哟!我的妈耶!这咋恁多钱呢?”金家婆婆一把夺过他手里的钱道。
“他们给了,一晚上一块。”金家老头一欠身一屁股坐在炕沿上嘿嘿一笑道。
“他们真给啊?老头子,你说这城里人是不是脑子有病啊?”金家婆婆奇怪地说道。
老头子说一晚一块的时候,她感觉太贵了,怎么想他们都不会答应。
“有病好啊!没有病咱咋挣钱呢!”金家老头笑道,“人傻钱多,好啊!”
拿着钱的金家婆婆喜笑颜开道,“这下子好了,赶明咱去城里看孙子孙女也能买些好东西。真没想到,晚上睡他爷爷这张床还有尽享。”拍着膝盖说道,“要我说啊?等他们没了耐心劲儿,给个合适的价钱,就卖给他算了。”
“你就瞧好吧!”金家老头胸有成竹地说道,“我心里有数。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说的就是咱们。”
金家婆婆点头,突然又摇头道,“我说老头子,他们俩不会真在这一张床上睡吧!”
“咋了,他们睡就睡呗!有啥不可以的。”金家老头笑道。
“他们可是一男一女。”金家婆婆着急道,“他们又不是夫妻,这样下去还得了。”
“他们都不怕,你还怕什么?”金家老头笑道。
“这会不会当成破鞋给抓起来啊!”金家婆婆担心道,“咱这属于知情不报。”
“什么破鞋?人家这是自由恋爱。”金家老头机灵的头脑一转立马道,“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你想把咱们的财神爷给吓走了。想想咱儿子在城里辛苦的。”
这下金家婆婆也歇了心思了,管他呢?这是他们自己的事。
华公社看着窗外渐渐的暗了下来,那朝天椒坐在床尾一副死赖着不走,跟她杠上了的架势。
眼睛滴溜溜转啊转的,忽的一亮,“甜蜜蜜,你笑的甜蜜蜜,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开在春风里。在哪里在哪里见过你,你的笑容这样熟悉,我一时想不起,啊~~在梦里……”华公社拍着自己的胸脯,唱的那个高兴。
曹天娇看着窗外天色渐渐黑了下来,难不成,真跟他臭不要脸的这么干耗着,心里正烦躁着呢?就听见他还有心情唱歌,这憋了一天的火,腾的一下就起来了,突然笑的花枝招展奚落他道,“像你这种人,也会有姑娘喜欢,也只有像歌里一样,做做梦喽!”
第667章 白得一媳妇
华公社脸上露出一抹秘汁微笑道,“做什么梦啊?很快我就会抱着我的媳妇,睡在这张床上,就可以神游到清朝了。”
“拾破烂的,这是明的。”曹天娇立马纠正道,在心里摇头,刚觉的他有学问,立马就露怯了,真是脑袋空空耶!
“清朝的。”华公社反驳道。
“嘿……你睁大眼睛瞅瞅。”曹天娇轻叩着身下的床道,“这东西明朝的,你懂不懂啊!你,这东西搁你手里,真是白瞎了。”
“我管它明朝的还是清朝的,我只知道淘换回去娶媳妇。”华公社裂开嘴角笑道。
“还娶媳妇儿,就你这不学无术的样儿。谁家闺女嫁给你这个无赖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你就做做白日梦还现实。”曹天娇冷嘲热讽道。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华公社笑眯眯地看着她道。
曹天娇晃过神来,恼羞成怒的拿起枕头就砸向他道,“你这个混蛋,耍流*氓,敢沾我便宜,毁我名声。”满床追着他打。
华公社双臂护着脸道,“你打我干什么?什么叫我毁你名誉,你要是今晚也睡在这一张床上,对男人来说那叫人不风流忹少年,我是我所谓。对女人啊?你不嫁给我嫁给谁?”
“我就死也不会嫁给你。”曹天娇停下手,满脸通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胸脯剧烈的起伏。
“那正好,我也不想娶你这个朝天椒,这火爆脾气,谁敢娶啊!”华公社吊儿郎当地靠近她道,“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瓜田李下你不懂吗?即使没有事生,那都是事,你就是满身的嘴都说不清了。别告诉我什么清者自清,人言可畏懂不懂,爱热闹的人就喜欢这花边绯闻。我要告诉你,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你脸皮真是比城墙还厚!”曹天娇指着他大骂道。
华公社挠挠头一脸的憨厚老实相,“那要不要留下来做我的媳妇儿呢?哎呀!人穷这媳妇儿都不好找,现在白得一媳妇儿,实在是不好意思。”一脸猥*琐地看着她,“看你长的还不错,我们就凑合……”没脸没皮地说道,真是为了床他也是豁出去了。
“臭拾破烂的,算你狠!本小姐不跟你玩儿了。”曹天娇趿拉上凉鞋,下了床。
“真是谢谢了,承让、承让。”华公社嬉皮笑脸地追着她道,“天黑您慢点儿走啊?”
华公社看着她出去,门关上了,爬在床上,咧嘴一笑道,“我要不把它拿下我就不是华公社。”一翻身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嘿嘿一笑道,“舒坦!”一骨碌又爬了起来,“这黑灯瞎火的,一个单身女子,走夜路,会不会?我瞎操什么心,就她那朝天椒的个性,有那个男人敢惹,一言不合就开打。”眼眸转了转,“我还是去看看好了,真要出事了,良心难安。”趿拉着布鞋,他悄悄的打开房门,看着西厢房灯亮着,蹑手蹑脚的离开。
一直走到村口,都没看见人,“走这么快?怎么看不见人啊!这朝天椒属兔子的跑这么快。”
四下里张望,沿着乡间小路,一路走上了大路,趁着月色还真让华公社看见她了。
曹天娇推着自行车,正在和一辆军用大卡车的司机交谈。
隐隐约约能听见曹天娇娇俏地声音,“真是谢谢解放军叔叔了。”
“为人民服务,我们正好也回京城,顺路捎上你,小事一桩。”
忽然看见解放军叔叔下了车,扛着她的自行车放在了后车厢上,然后就看见曹天娇扒着车栏杆上到了车后厢上。
解放军叔叔将曹天娇安置好,一回身就看见不远处的华公社,黑漆漆的人影儿,还怪吓人的,警惕地看着华公社道,“谁在哪里?干什么的?”
华公社上前两步赶紧说道,“俺是来抓知了猴的。”
曹天娇自然也听出来是华公社的声音,恨得牙根痒痒的。这臭不要脸的,是怕她不走,专门来看的吧!小心眼儿的男人,哼……
“原来是当地的村民啊?”解放军叔叔转身离开,上了车。
曹天娇爬在车栏杆上,瞪着华公社道,“臭小子,没想到你这么厚颜无耻!”
“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我还不是因为天黑了,一个女人走夜路不安全。”华公社辩解道。
曹天娇闻言一愣,想不到还挺细心,羞涩的一笑,哼!那也改变不了,抢走她床的事实。随即怒怼道,“彻头彻尾的小……人。”揪着自己的辫子尾,食指缠绕着,娇嗔道,“下次可没那么容易让给你。”
“突突……”汽车动机的巨大的声音,将曹天娇的声音淹没了。
看着远去的卡车,“还有下一次……”华公社吓的哆嗦着身体,摇摇头道,“光是想想就恐怖。”
躺在床上的华公社激动拍着床,乐的眼睛眯成了缝,送走了瘟神,这床是我一个人的了,果然是美啊!
耳听的虫鸣蛙叫,华公社是一觉到天明。
华公社神游明朝呢?这么晚了还不回来,华鹤年他担心啊?就找到了华珺瑶问她见没见过公社,知不知道,这臭小子又跑哪儿去了,不着家。
“大哥,别担心,公社又看到什么好物件了,可能正跟人家磨呢!”华珺瑶笑着说道,“看这架势今儿回不来了。”
“那就好,我真怕他血气方刚的,在外面惹是生非。打个电话说一声也是好的。”华鹤年担心道。
“去的乡下地方,没电话,他倒是想打。”华珺瑶笑着又道。“那小子机灵着呢?别担心。”
“行了,你休息吧!知道他干什么,我就放心了。”华鹤年起身道,“我走了,你快别送了。”
送走华鹤年,华珺瑶插上院门,转身回房休息。
一大早上起来,华公社是神清气爽,看着农家小院里的勃勃生机,心里格外的敞亮。
伸伸懒腰,该下半场了,运气好的话,今儿就能收工了,心里打起了鼓点,咚呛咚呛,咚咚呛……
思绪翻腾之间,金家老两口扛着锄头回来了。
华公社坐在正房的青石台阶上,拿着大草帽忽扇、忽扇的,看着老两口走进了院子,“回来了。”打招呼道。
“嗯!回来了。”金家老头放下肩上的锄头,摘下头上的草帽看着他道。
“回来了,就赶紧的吧!”华公社催促道,“把我那半个月的房费给我退了。哥们儿撤了。”
这一说,老两口愣在当场,金家婆婆当场捂着裤兜,这钱还没捂热呼眼见着就要飞走了。
呆愣愣的看着老伴儿,金家老头扭过头看着傻老娘们儿道,“还看什么进屋拿去啊!”
金家婆婆回过神儿来,“哦!哦!”放下手中的锄头,赶紧躲进了屋内。
金家老头儿垫着脚,像门口张望。
华公社出声道,“别看了,她早就走了。”
“走了没事,她还的回来。”金家老头自我安慰,也是说给华公社听的。
华公社眼眸微微一闪,吊儿郎当地说道,“不能够,我跟您说实话吧!我们俩人一伙的,那是我媳妇儿。”
“你媳妇?那咋天黑了让她独自回家啊?”金家老头不相信道。
“您这白天蚊子都那么毒,这晚上跟本就没法睡觉。”华公社脸不红气不喘地说道,“我昨儿晚上送她出去,在大路上拦了一辆解放军的大卡车,顺路回城里去。”
这么一解释,金家老头倒是信了几分。
华公社心里偷笑,面上一本正经地说道,“这不您下地的时候,她找了个朋友来看过了,我们手里的那小木屋,跟您这床不是一对儿。给您添麻烦了,不好意思。”
真是唬的老头一愣一愣的,“这床跟小木屋啥关系啊!不就放在房间里不就得了。”
“咦!这小木屋,可是专门放床的,知道大家闺秀的拔步床吗?是那种小木屋。”华公社简单地解释了一下。
“哦!原来是跟那个配啊!”金家老头恍然道,“怎么会配不上呢!您在瞅……。”猛的住嘴,转移话题道,“这老娘们咋还不出来,我进去看看。”失魂落魄的拾阶而上,挑开草珠帘子,进了屋。
华公社草帽挡着嘴,无声的偷笑,嘿嘿……上钩了。
金家老头,一进屋,就看见老伴儿正在从包着的手绢里拿着钱数钱呢!
一看见他进来,立马将钱塞到屁股下面,“我说,老头子,真把钱还给他。”
“不能够?”金家老头想也不想地说道,“你想啊?这钱都到了我手里了,咱们再往来拿呀!我金德贵什么时候干过这种事?”老神在在地一笑压低声音道,“咱们就在这儿等着,一会儿他要不敢进来要钱来,说明他心虚不想走,就是诈我们的。”
“哼哼……这点小伎俩还敢跟我斗。”金德贵自信满满地说道。
乡下人说话嗓门都大,自认为小声的说,也被台阶下的华公社隐隐约约听见了。
当下华公社提高声音道,“大爷、大娘,我得走了。我进来了啊?”说着挑开帘子进去道,“金大爷、大娘,挣钱都不容易,您把钱给我,我也得赶紧回去收破烂挣钱去,昨儿在您这儿耽误了一天,可心疼死我了。”捂着胸口一脸的夸张。
第668章 搂草打兔子
金德贵立马站起来道,“别别,别介呀,小兄弟。 ”赶紧上前拦着华公社去路,站在门口道,“你在看看,我那床真是好床。”
华公社认同地点点头道,“我看出来了,你的床却是不错,可跟我的不配啊!你说我买回去干什么?”话落眼角的余波偷偷地看着他们夫妻俩。
金家婆婆扯扯老头子的衣摆道,低着头,小声地说道,“行了,别再装了,把人吓跑了,咱上哪卖去。”
金德贵看着华公社一脸的笑容道,“小兄弟,我看出来了,你也是个敞亮人儿。这么着,这个数……”比划了三,“你要是同意,你就拿走。”
“行!”华公社立马同意道,三百块钱拿下了明代的黄花梨木的架子床。
付钱交货,怎么拉回去是个问题。
金德贵看着一摞三百块钱,哎呀!这么老多钱啊!钱到手里了,非常的热心去带着华公社去大队,打算借一辆拖拉机。
华公社和金德贵进了大队长的家,就看见大队长看见金德贵来了,于是道,“德贵你先等等,我跟德富就这两句话了。”
“好好好,你们先说,我们等等。”金德贵看向华公社道,“小兄弟。”
“没关系,没关系!”华公社摆了摆手笑道,“你们说。”
“我说德富啊?不是我这个队长不出力,而是你那房子真的没人买。”大队长唉声叹气道,真是快被这金德富给烦死了。
“不是你队长你从中作梗,宅基地不许卖。”金德富狐疑地看着大队长道,“说起来,咱拐着玩儿的都是亲戚,你可不能坑老哥我,我卖了院子,可是打算投奔城里的儿子的。”
“德贵,你听听,我是哪样的人吗?”大队长大呼冤枉啊!“就算我睁只眼闭一只眼,你那房子可以卖,可现如今人家都往城里跑,谁来这儿破地儿买房子啊!说起来咱也是皇城根下的人,可地儿和地儿还不一样呢?那后海的四合院你就是卖上万、十万他都有人要。咱这儿的四合院你就是白给他都没人要。”
“那咋办啊?我那儿子急等着用钱呢?”金德富烦躁地挠挠头道,“要不再降降价,队长你可得帮帮忙!你认识的人面广。”
华公社闻言心头微微一动,“呃……我能问一下,这位大叔要卖房子吗?”
“是啊?怎么了,你想买啊?”大队长上下打量着穿着普通的华公社道,心里嘀咕能买的起吗?
“德富,没准这小兄弟还真能买的起。”金德贵说话道。
“德贵他是干什么的?”金德富被说的心动,于是问道。
“拾破烂的。”金德贵说道。
“啊?”金德富撇撇嘴,拾破烂的能有什么钱,一副你不要开玩笑了。
“德富,你还别真不相信,这小兄弟真能买下,现在拾破烂的都了。”金德贵赶紧说道,“就你那院子不是要价一千吗?这位小兄弟没准真能买下。”
“真的吗?”金德富热切地看着华公社道,“江湖救急,你可得买下我那院子。”
“咱先看看成吗?”华公社心动道。
“好啊!好啊!”金德富立马起身,拉着华公社就朝外走,那着急的样子,真怕华公社跑了。
华公社一路跟着他去了金德富的家,院子的形式跟金德贵差不多,当场就拍板道,“这房子一千块我也不划价了。”
“哎呀!那真是太谢谢你了。”金德富高兴地说道。
“我还有别的条件呢?”华公社看着他赶忙说道。
华公社看着他们道,“除了你们身上穿的,还有平日里用的,”指了一圈房子道,“这房子还有房子里的家具可都归我了。”
“行,没问题。”金德富很痛快的应道。
“等等等!”一个中年女人蹬蹬跑过来道。
“你干什么,好不容易卖出去了。”金德富赶紧抓着自家女人的手道。
“我是说这院里囤的粮食怎么办?”女人赶紧说道。
“你们带走。”华公社也爽快地说道。
“还有农机和牲口,我们也都得带走。”女人又道。
“没问题。”华公社挥手道,“全都拿走,我只要房子跟家具。”
“就这么着。”金德富重重地点头道。
“那咱们就签个协议,大队在扣上公章如何?”华公社提议道。
“应该的,应该的。”金德富忙不迭地点头道。
办完了这一切,先付了一百元定金,然后先坐着拖拉机将架子床送了回去。
一下车,华鹤年就揪着华公社的耳朵道,“你这死小子,跑哪儿了?一晚上不回家,也不说打个电话回来,要让人担心死啊!”
“疼……疼……”华公社赶紧求饶道,“大爷,我去办正事。”
华鹤年松开了他,华公社跳的远远的拍着拖拉机上的架子床道,“我是去买这个。”
“就为了这个破烂。”华鹤年生气道。
“这可不是破烂,这是宝贝。”华公社纠正道,“大爷,快点帮我把这个搬进去,我还得去银行取钱。”
“取钱?取钱干什么?”华鹤年问道。
“我买了房子。”华公社拍拍华鹤年的手道,“详细的情形等我回来再说。”又看向拖拉机司机道,“在这里等我,我去银行。”
“好的。”司机应道。
华鹤年进院子找人将拖拉机上的大家伙给搬进了院子。
“大爷,这又是公社淘来的。”华卫东问道。
“是!”华鹤年点头道。
“那小子呢?”华卫东又问道。
“去银行了。”华鹤年接着说道,“别问我,详细情况我也不知道,”
结果华公社从银行回来,就没多说两句话,就跟着拖拉机走了。
再回去时,老两口已经收拾好了,甚至粮食都装上了平板车,家里养的鸡和养的猪,都寄放在了邻居的家里,还真是迫不及待。
一手交钱一手交钥匙,华公社迫不及待地打开门进了院子,从头到尾,从里到外,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可惜没有夏静姝的好命,没有现好物件儿。
当然也不能说没有,新鸡翅木家具,都是清中期、晚期的家具,以他这大俗人来说,不咋值钱。
锁上门交代邻居帮忙看下房子,骑着自行车就走了。
华公社回到家的时候,华珺瑶正围着他的架子床转悠呢?小乖爬在床上,这摸摸,那看看的,满床爬呢!
看见他进来,笑着说道,“行啊!小子,明代的,还真让你给淘回来了。”
“还真是明代的。”华公社嘀咕道,“想不到那朝天椒肚子里还真有点儿墨水。”
“你在嘀咕什么呢?”华珺瑶很随意地问了句。
“哦!哈哈……”华公社想起从朝天椒手里夺过来的架子床,心里那个美啊?
“你笑什么啊?”华卫东问道。
“呵呵……”华公社笑着说道,“你们不知道,我这架子床……”眉飞色舞的,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详细的说了一遍。
“你可真行,怎么说也是男子汉大丈夫,为了个破床,你可真是豁得出去,这么厚脸皮。”华卫东拍着床的立柱道。
“哥,我的亲哥耶!你轻点儿,这可是明代的。”华公社心疼道。
“木头又拍不坏。”华卫东不以为意道,不过还是松开了手,“不就是明代的,有啥好稀罕的。”
“这可是宝贝。”华公社趴在上面看看他拍过的地方,“当然稀罕了,在过一百年,哥你就尘归尘,土归土了。它还继续存在着呢!”
“噗嗤……”华珺瑶抿嘴笑道,“你可真会比喻。”
“我说公社哥,你往家里淘宝贝我不反对,可是你的房间快堆满了,你放的下嘛!”华珺瑜贼笑道,“要不你放我哪儿?”
“少来,我还不知道你们,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华公社太清楚他们这些人的尿性了,“放心,我有的是地儿放我的宝贝。”
“哪儿?”华鹤年好奇地问道。
“隔壁!”华公社得意洋洋的说道。
“你哪儿来那么多钱,你的宝贝可花了你不少存款的。”华卫东问道。
华公社横刀立马的坐在床上,笑得神秘兮兮。
“哎呀!你别傻笑了,快说你哪来的钱。”华珺瑜推着他的肩膀道。
“秘密?”华公社笑了笑道。
“别卖关子了。”华珺瑜追问道。
“不就是收破烂吗?有什么不能说的。”华珺瑶轻笑道。
“姑姑,你知道我干什么?”华公社好奇道。
“走街串巷,哪里有什么需要,你就给人家找来,赚点儿差价呗!”华珺瑶眉眼含笑地说道。
“你……你……咋知道的。”华公社惊讶地问道。
“什么意思?”华卫东问道。
“就比如啦!面包厂需要鸡蛋,他就去农村给人家收鸡蛋,反正就是倒腾呗!需要菜的私人饭馆儿,他就去倒腾蔬菜!”华珺瑶笑眯眯地说道,“我说的可对。”
“嗯!”华公社笑着挠挠头道。
“你这是投机倒把!”华卫东担心道。
“哎!哥,这话可不对,我可是急别人之所急,需别人之所需。我简直就是活雷锋。”华公社自封道。
“噗……”
第669章 眼光独到
“你话说的再漂亮,你也给我小心点儿。”华鹤年担心地看着华公社道。
“大爷,现在已经改革开放了,您没看见那街边的小摊儿如雨后春笋般的,一个个冒出来。”华公社轻笑道,“我倒腾这个不犯法。”
华鹤年被堵住了嘴,吭哧了半天道,“反正你给我小心点儿,到各项政策、法律、法规都没出台,到现在公司法可还没颁布呢!那出摊的小贩可是单打独斗的,没有私人企业。乡镇企业、街道办的企业,那可是集体企业。”
华珺瑶黑眸微闪,意外地看着华鹤年,“那大哥,你打算开饭馆怎么办?”
“这个简单,挂靠啊!找个单位一挂靠,一年给人家交点儿管理费,妥妥的啥问题都没了。”华公社立马说道。
“我也只是开个小饭馆儿。”华鹤年不好意思地说道。
“哥,你现在不差钱,这门店你别租,买下来明白吗?”华珺瑶提醒道。
“知道,知道!”华鹤年点头道。
“大爷,您打算在哪儿开啊?”华珺瑜好奇道。
“你问这个干什么?”华卫东随口一说道。
“这大爷开了饭馆,我以后不想做饭了,去蹭吃的啊!”华珺瑜嘿嘿一笑道。
“大姑娘的不学做饭,以后看你怎么嫁人。”华卫东数落她道。
“外面那么多小饭馆,我买着吃呗!不用做饭,还不用洗碗,多方便。”华珺瑜笑嘻嘻地说道。
“你哟!就欠奶奶收拾你。”华卫东食指点着她道。
“你可别告诉奶奶。”华珺瑜感觉头皮麻道。
华卫东挠挠下巴道,“我现你这到京城读书,没人管了,没了约束,就跟脱缰的野马似的。”非常严肃地看着她道,“我可警告你女孩子得自尊、自爱。”
“知道,知道,别给我念紧箍咒了。”华珺瑜举手赶紧投降道。
“卫东,你说这话什么意思?”华鹤年问道,“珺瑜处对象了。”
“哪有的事,咱们在一个学校,你们天天跟着我,我哪有机会处对象。”华珺瑜赶紧说道,尽量维持脸上正常的表情。
“小乖要干什么?”华公社看着玩儿着小乖,突然蹲在架子床上道。
华珺瑶赶紧将叉着小乖的胳肢窝,将小乖给抱了下来放在地上。
“哗哗……”一泡尿撒在青砖上。
“哎呀!我的床。”华公社看着床板上的一小滩水渍。
“小乖!”华公社提高声音道。
“干什么?”华珺瑶和华鹤年一起说道,那姿势语气、态度简直一模一样。
“没事,没事?”华公社赶紧摆手道,跟奴才似的。
“小孩儿尿怎么了,又不脏,擦了不就得了。”华鹤年不以为然道。
“我这床是明代的。”华公社心疼道。
“明代的怎么了,跟孩子计较什么?”华鹤年说道,“你小时候没少尿炕。”
“得,得,我不说了,行了吧!我自己擦。”华公社去屋里拿着干净的毛巾吸干了尿渍,又用清水擦了擦。
那动作轻柔地看着他们浑身起鸡皮疙瘩。
被小乖这一打岔,也没人在注意华珺瑜的事情。
“公社,听说你还买了套房子。”华珺瑶想起来问道。
“嗯!就在买架子床的那个村。”
华公社话音一落,“啊?”华卫东惊叫一声道,“你怎么在那破地儿买房子,根本就没有什么投资价值,有人租吗?”
“房子很便宜的,才一千。”华公社赶紧说道。
“便宜也得有价值才行吧!没价值就是白给也不能买。”华卫东着急道,“你去看看,能不能退回去。”
“已经签字了。”华公社看着他脸色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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