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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凤归来,仙君纵妻无度-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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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诃枕所说的事,也与解临雅告知她的事有些相似。
  山洞,烧毁的男子和女子的衣服。
  大腹便便的女子……
  难道在那个山洞的密室,住着的就是她的父亲与母亲吗?
  凤长歌目光深深地看着白纸上故意秋的三个字,什么也说不出来。
  “长歌,你说假凤长歌的事,会不会与这个故意秋有关系?”诃枕小声问道。
  凤长歌扭头怔怔地看着他。
  诃枕挠了挠后脑勺,道:“你看混元巨鼎,还有偃术所造的凤长歌,都是偃术高超之人才能做得出来的。放眼天界,偃术最厉害的人就是凤长歌,可凤长歌死了,那么就还剩写出偃术书的故意秋了。”
  “那你认为故意秋还活着吗?”凤长歌问。
  诃枕轻轻颌首,“我认为他应该还活着,母亲告诉我,故意秋看起来就与她那般大,现在虽然过去许久,但是故意秋也不可能死去,他应该和老夫人这般年纪大。”
  凤长歌依旧有些难以相信,这个故意秋就会是假凤长歌事件的主谋。
  若真是那样,那这人岂不是就是自己的父亲?
  那她为何会在生下之后被送朱雀凤家?
  若她的母亲本该是凤传英的娘子,但为何后面会与故意秋生活在一个山洞中,还有了她与凤重歌?
  而是什么理由,让故意秋和他的娘子离开了那个山洞,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凤长歌不知道,或许在这其中,这一切不过是巧合而已。
  故意秋也有可能不是她的生父。
  “长歌,我也是今天才想起这事的。因为翻到这本书,才猛地想起来的。母亲还告诉过我,当年袭击她的妖兽是绿锦海蛇,那是上古妖蛇,母亲见到它的第一眼时,以为自己肯定死定的。可是故意秋出现只一句话的功夫就让绿锦海蛇停止了攻击,可见那绿锦海蛇很听他的话。母亲说……”
  “别说了。”凤长歌截断他的话,“你让我静静。”
  凤长歌无法再听下去。
  若真的是这样,那么她所死在的地方,就是她的母亲与父亲一起共同生活过的地方。
  那岂不是她生在那,最后也死在那。
  这听起来真讽刺!
  

第一百四十二章 再交谈,话戳心
  “长歌,你怎么了?”诃枕小声轻问,在听到他说故意秋的事情后,凤长歌脸上表情的转换让他有些不安。
  先是诧异,随后是震惊,接着是悲伤与痛苦。
  “长歌,我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诃枕再次小声问道撄。
  凤长歌轻轻地摇了摇头。
  “我觉得太匪夷所思。”她勉强得扯出一个笑容,“你未告知我之前,我以为故意秋不过是个化名,未曾想到过真的会有这个人存在。照你这般说,若真的有这人的存在,那么假凤长歌的事怕是真是他的所作所为。只是,他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拥有厉害的偃术却甘愿隐在一个山洞里生活,而又是什么原因让他离开了山洞,开始策划现在所有一切的事情。但不管怎么样,这么一个厉害的人,居然走上这样的邪道,实在是令人心疼。偿”
  “其实长歌,说不定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不是故意秋,你想他拥有这么好的偃术,却淡泊名利隐居起来,还写出这样的偃术书来供人学习。说不定,他只是被利用而已。”
  凤长歌微微一愣,道:“你这么说,也有道理。”
  “我觉得他应该是好人,因为他救过我的母亲,若不是他,也不会有现在的我。”诃枕高兴笑道。
  似被他的笑容感染,凤长歌心中的阴霾退去不少,她微微一笑。
  “是的,说不定他是个好人。时候不早了,我要回成天山了,这几本书能借我看看吗?”凤长歌拿起那几本偃术书问道。
  诃枕点头,“当然可以。”说完,他挠了挠脑袋,“其实这书都是师伯的书,我都没权力做主借不借给别人。”
  “自从清遥师兄收你为徒后,这机关屋已是你的,这书自然也属于你的,谁说你没权力做主。”
  “但这终究都是师伯的书……”
  “可她现在已经不在了不是吗?现在你才是这个机关屋的主人。”
  “可……”
  “不说了,我真的走了。回去晚了,不知会不会遭宫主责骂。”
  不让诃枕再有啰嗦的机会,凤长歌拿起书走出机关屋。
  出了机关屋,细雨绵绵,如雾如云。
  凤长歌未御起灵力罩去挡住这点小雨,由细雨随着清风,轻轻扑在脸上,带来丝丝的凉意。
  这轻微的凉意退却不去她心中不安的燥热。
  诃枕突然将这事告知她,她毫无防备。
  本以为故意秋也许只是个被利用的偃术师,可是,诃枕说出了绿锦海蛇。
  当初在凤凰河旁别榕山庄,绿锦海蛇的出现就隐隐给了凤长歌怪异的感觉。可惜当时她本想与向宴生一起讨论此事,可惜那时向宴生还在怀疑她的身份,故而这话题未展开。
  接着下来,后面所发生的事情多,也让她无法去分析绿锦海蛇的事情。
  如今想起来,那日在别榕山庄,绿锦海蛇的出现就如同在故意拖时间,似乎是在故意等援兵到来。
  而且,来支援的弟子们也说了,他们收到了一封书信,书信上的内容就是凤传英暗杀向宴生。
  从这一切都可看得出来,绿锦海蛇的出现,援兵的到来都是有人故意所为。
  只是这人是谁,既知道凤传英的计划,又能将绿锦海蛇引来。
  凤长歌一路出神想着,什么时候回到了成天山都不知。
  忽得,有人重重地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她猛地一惊,回过头看去练温温生气的脸出现在她的瞳孔中。
  “在想什么,一路那么出神,喊你好几次都听不到!”练温温责怪道。
  凤长歌疲惫地闭了闭眼,道:“不好意思。”
  “看你这样子,该不会是在想向宫主的事吧?”练温温试探问道。
  凤长歌望着她,眼里抹过算计,嘴角扯出一抹苦笑,无奈道:“除了宫主的事,我还能想什么?”
  “其实我有点不太明白,姐姐你现在在做的事情算什么?”练温温不解问。
  “我怎么了?”凤长歌反问。
  练温温走到她的面前,嘟囔起粉唇,模样可爱。
  她在原地走了两圈,似在想什么。
  忽得想到什么,她脚步一定,转身看向凤长歌道:“姐姐,我不是说过,你这九年可以与向宫主和和美美在一起吗?为何你自那天之后就不在向宫主的身边,而是跑到晬天山上去。”
  “你找我,就为问这事?”
  “一半一半,其实还有一件事想问问姐姐你。”她俏皮道。
  凤长歌无奈地叹了口气,练温温不过才两千多岁,正是最美好的年华,娇俏的容貌,一举一动之间的俏皮都昭示着她这个年龄该有的天真和单纯。
  这女子,若是心肠好点,或许凤长歌会真的撮合她与向宴生在一起。
  可现在她这俏皮天真的模样都是演出来的,这样的女子,怎么舍得将向宴生交给她。
  “有问题一个个问,有把柄在你手上,你的问题我也不敢不答。”凤长歌提步,走到不远处的凉亭寻了个地方坐下来休息。
  练温温走到她的身侧,坐了下来,问:“姐姐,你这段时间为何不在向宫主身边?”
  “不是我不想,是我不能。”
  “为何?”练温温问。
  凤长歌长长叹息一声,“那日与你做约定之后,我便与宫主稍微谈了下与你的亲事。如你所说,宫主心中有我。我明知他心中有我,还与他谈与你的亲事,他自然是恼了,喊我滚出去,没他的命令不可出现在他的面前。他是宫主,他的话我终究得听,他不让我出现,我便就去晬天山玩了。”
  凤长歌一本正经地忽悠。
  其实,那日过后,便就与向宴生编好谎言。
  她天天晬天山跑,不去向宴生身边,称是向宴生生她的气不愿见到她。实际上,不过是在等练温温的第二次找她。
  在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罗揽找过向宴生好几次,都是谈他与练温温的事。
  向宴生虽未反对,却而已未同意。
  眼看四族会就在眼前,练温温也就只能在四族会中起点作用。
  无极长宫虽说因假凤长歌的事而大减威望,但无极长宫掌管天界首权多年,除了假凤长歌一事,基本没出过什么大事。
  威望会减,可这不一定会影响无极长宫首权的争夺。
  罗揽找来练温温想谈这门亲事,要的不过是多一份保障。
  练温温应该也是知道此事,故而,她心中自然是比罗揽更心急。
  若错过这次机会,她此生怕是再没机会能像这次这样接近无极长宫宫主夫人的位置。
  “姐姐这般不慌不忙的,可是忘了与我的约定?”练温温对于凤长歌的解释并不满意。
  凤长歌转过头,无辜地望着她,声音提了几个分贝道:“我怎不慌不忙了?我都那样尽心尽力帮你,气得宫主都恼我了,这么多日一句召见都未听到,估计是真气我气得不行。”
  “姐姐年纪比我大,可是这心思可真纯。”练温温讥笑道。
  凤长歌柳眉一皱,“你这话什么意思?”
  “其实这也不奇怪,姐姐常年征战妖兽,为无极长宫东奔西走的。女儿家该学的都没学到。”练温温凑到她身边,低声道:“姐姐,女人只要在男子的面前必要的时候装装软弱,掉几滴眼泪,就足以化解男人心中所有的怒气。而对于喜欢自己的男人,那便更容易,小事可投怀送抱撒撒娇,大事一场春雨缠绵过后,吹吹枕边风,比什么都奏效。”
  凤长歌侧目诧异地看向练温温,她才这个年纪就对男女之间的相处之道知道这么多,真是不容小看。
  “你怎么这么有经验的样子,你对多少男人做过这样的事?”凤长歌直爽问道。
  练温温一怔,脸色忽得煞白,美眸瞪向凤长歌,气恼道:“什么叫对多少男人做过?我从第一眼见到向宫主之后,其它的男子我都觉得那是癞蛤蟆,他们值得我煞费苦心去讨好吗?!”
  凤长歌哈哈笑道:“别生气,我不过也是随口问问。因为,这事我是第一次听到。”
  “瞧姐姐的模样也是第一次听到,若姐姐早知这办法的话,就不会在宫主身边五千多年都未坐上宫主夫人之位。”
  “我又不稀罕宫主夫人这个位置。”凤长歌无所谓地道。
  练温温冷眼望过去,“姐姐看来不是心思纯,是蠢。宫主夫人位置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这就是告知全天界的女人,你们夜夜梦里思来思去的男子,是我练温温的男人,不管什么地方,什么时候,有资格站在他身边的那个女人,是我。而姐姐你……”练温温不屑地看着她,“你站在向宫主身边快五千年又如何,谁看得过起你,向宫主再怎么看重你又如何,你的身份终究不过是个比小妾还卑微的护卫!”
  许是凤长歌将她激怒,练温温厉声讽刺,话中全然无了之前的讨好。
  凤长歌听了,脸上已装不出从容的样子。
  她微微垂着头,心中很不是滋味。
  确实一切都如练温温所说,向宴生未给她如何名分,她的身份是比小妾还卑微的护卫。
  或许,她该向练温温说的那般。
  当初主动点爬上向宴生的床,说不定,现在娃都已经满地跑了。
  被练温温突然戳到痛楚,凤长歌什么都不想说。
  练温温站了起来,道:“我不似姐姐那么蠢,既然有机会坐上宫主夫人这个位置,我就绝对不会将这个位置让给任何人。所以,姐姐不管用什么法子,在四族会开始的七天前,向宫主与我的婚事还未定下来,姐姐所极力隐藏的事,将会被全天界的人都知道,请姐姐自重!”
  道完,练温温傲气地甩头离去。
  凤长歌望着她的背影,自嘲地笑了笑。
  笑什么?
  她也觉得好笑。
  只是觉得自己这一生所经历的事,都实在是搞笑。
  心中添堵的事又多了一件。
  好不容易轻松段时间,更加麻烦的事却找上了门来。
  凤长歌连连叹气,却怎么都难以将心口那口最压心的气给吐出来。
  一个人在这又多坐了会。
  凤长歌起身,提步离去。
  这次,她有目标。
  她来到向宴生的斋月阁。
  通过打开的窗门,她看到在案桌前认真处理公事的向宴生。
  就这么呆呆地望了一会他的侧颜,走进去。
  “长歌姑娘,你怎么来了?”假山后,传来孤影小声探问的声音。
  凤长歌将脸上的烦闷都收起,微微一笑,走过去道:“孤影师兄,我在这里守着宫主,你去休息下如何?”
  “你,你想做什么?”孤影狐疑地看着她。
  自从知道凤长歌的身份之后,孤影就再也不敢喊她长歌师妹。对她心中油然而生了一股敬畏,这下凤长歌叫他离去,他忽得感觉到了危机感,想起了在很久之前,凤长歌将向宴生身边的护卫一个个打走的场面。
  “我只是有些事想跟宫主谈谈,放心,我不会与你抢宫主的。“凤长歌调侃道。
  孤影的脸颊霎时绯红,“谁说我担心这个,我只是身为护卫,就该做好护卫的工作罢了。算了,这里是成天山也不应该会出什么事,就随你这次。只是,若宫主责怪起来,责任你全背。”
  “自然,我不会出卖你的,你放心。”凤长歌爽快应道。
  孤影张唇还想问什么,只是见她强颜欢笑的模样,又合上唇,无奈道:“随你了。”
  道完,孤影身影已跃出院子。
  没想到孤影会这么好说话,凤长歌有些意外,还以为要费一番口舌,孤影才愿意离去。
  应得这么快,难不成心底早就有想偷懒的念头。
  她目光重新落在打开的窗边。
  认真处理公事的向宴生并未听见她与孤影做的这么一个小小约定,在案桌前依旧低头执笔。
  凤长歌来到门前,正准备敲门进去。
  在快碰到门的时候,她手上的动作一停。
  默然了一会,她收回手,席地而坐,靠着墙而坐,翻起带来的偃术书看了起来。
  心中虽然有很多话想与向宴生说。
  只是在敲门的那一瞬间,凤长歌忽得又不想打扰到他。
  身为无极长宫的宫主又掌管天界首权,每日要忙的事有多少,谁都知道。
  四族会就快开始,虽然今年的四族会在白虎那边举行,可是向宴生要忙的事依旧很多。
  与练温温的约定也好,故意秋的事也好,终究都是她的私事。
  虽然都要向宴生帮忙,但还可缓缓。
  心中这么想到,凤长歌一声不吭地坐在门旁,安静地看起手书来。
  春雨细细飘散,春风送来淡淡的凉意。
  时间就这么悄然无声地过去,直到深夜。
  处理完最后一封书信,向宴生从书堆中抬起头来。
  一直看书,写字。
  向宴生只觉得肩膀和手都有些酸痛。
  他伸了个懒腰,忽得不小心,长袖沾到墨砚上的墨汁。白色的衣袖上沾了一块大大的墨迹。
  无奈地看着那墨迹。
  向宴生离开案桌,翻开衣柜准备换件衣裳换,却见衣柜里空空如也。
  向宴生才猛地想起,自己的衣服全被凤长歌拿回了卧室去。
  她道,睡觉还是在卧室睡比较好。
  故而为杜绝他在斋月阁过夜,就将衣裳全拿走。
  这下没了衣裳,就只能回去卧室。
  也罢。
  回去便回去。
  自从知道凤长歌真实身份后,他回卧室的时间多了起来。
  主要原因是为了演戏给罗揽与练温温看,他们白日里不再见面,只有入夜时,还可在院子中见上见面,商量一些事情。
  决定回寝室,向宴生的轮椅已来到门口前。
  推开门,地上一本偃术书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怎会有书在这?
  他心中疑惑想到。
  走到门前,将书捡起。
  往左侧看去,在烛光照不到的地方,坐着一个人影。
  定睛一看,竟然是凤长歌。
  “长歌,醒醒,长歌。”他走过去,将凤长歌摇醒。
  睡梦中的凤长歌缓缓醒来,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问道:“宫主,你的事情都做完了?”
  “怎么在这睡着了?”向宴生问。
  “来寻你,本来有些事想与你谈的,但见到你那么忙的样子,就想着在这一边看书一边等你,没想到等着等着就睡着了。”凤长歌脸上依旧有睡意,眼睛半睁半睁的。
  “有事,你大可先找本尊谈了再说,外面下着雨,风又凉,地板又冷的,要是惹了风寒怎么办?”
  “没事,那小病喝些汤药就好,何况,我这身体不至于这么差。”凤长歌捡起地上的书站了起来。
  向宴生责怪地看向她,“即便如此,本尊也不想见到你在门外睡觉,本尊心疼。”
  凤长歌一愣,霎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未曾想到,向宴生在失去对于她的记忆之后,这些情话是一句说得比一句还顺口。
  轻轻笑了笑,俏皮道:“知道了,下次我不会再怎么做的了,这次就原谅我吧。”
  向宴生狐疑地看向她,问:“你怎么了?居然这样说话,受什么刺激了?”
  第一次见到凤长歌这般说话,向宴生听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凤长歌听到他的话哈哈大笑起来。
  “怎么了?”向宴生不解地问道。
  凤长歌笑得眼泪都快流出来,她道:“笑自己蠢而已,差点因为他人的话动摇了与你的相处方式。被你刚才那句话一问,才想起,我是凤长歌,与你这般相处是我独有的特权,我何必因为一些话去改变和你的相处方式。”
  向宴生皱起眉头,问道:“你今天遇见谁了?”
  

第一百四十三章 断定,我们身边有叛徒
  人若是在胡思乱想下就容易胡言乱语。
  眼前的凤长歌就是现在那样的一个状态。
  向宴生听不懂她的胡言乱语,但大概也能猜测出来,凤长歌应是遇到了谁听到了什么话偿。
  凤长歌再强大,终究也不过是个女子,心再硬也硬不过石头,会因别人的话动摇也是人之常情撄。
  只是,她遇见了谁,听到了什么话,向宴生要知道。
  “进去再谈吧。”凤长歌答非所问。
  向宴生轻轻应了一声,正准备推着轮椅往回走,轮椅已自动转动起来。
  微微偏首,是凤长歌在推。
  进了屋。
  风曳得屋中唯一的烛火明明灭灭。
  凤长歌走到烛台边,挑了挑灯芯,烛光亮了许多。
  两人坐在圆桌两旁,烛光将他们的影子拉得老长。
  凤长歌坐下后,将手中的偃术书放在他的面前。
  “看看这个。”
  向宴生狐疑地拿过偃术书,翻了几页,正准备换另一本书,只听凤长歌的声音又道:“看第一页就行了。”
  向宴生动作一顿,听了她的话,将书合回去,打开了第一页。
  第一页很是空白,白纸上只有故意秋著四个字。
  “你再看看其他的几本。”凤长歌又道。
  向宴生抬眉,瞥了她一眼,拿起其他的几本书都看翻开看了下。
  在凤长歌带来的偃术书中,第一页都是如出一辙,空白的纸上只有四个字——故意秋著。
  “你想说明什么?”向宴生问。
  只是拿几本偃术书给他看,他摸不着头脑。
  “我机关屋中,所有的偃术书都是一个叫故意秋的男子写的,天界第一的偃术师不是我,是他。”凤长歌淡淡道。
  向宴生依旧不解,“你就是为这事而伤心?”
  凤长歌一个白眼抛过去,“我是那么容易就被打击的人吗?”
  “在本尊眼里看来,你确实挺容易被打击的。”向宴生趾高气昂地道。
  凤长歌听了,心中一气。
  “你若是寻我开心,那也换个法子,我岂是那种为所谓的称谓被人抢了而伤心的人吗?”凤长歌有些恼道,“给你看这些书,不过是想告诉你,假凤长歌的事情怕都是他搞出来的,故意秋也极有可能是我的父亲。”
  “这是你的猜测?”向宴生严肃起来,眼神变得犀利起来。
  “有一半是猜测,但我觉得是的可能性很大。”说着,凤长歌拿过教人做偃甲人的书,翻到那页目光灼灼地盯着,“我之前都未发现过,所有的偃术书都是同一个人写的。今日去晬天山的时候,是诃枕告知我的,这个故意秋是真的存在的人。”
  “诃枕,他怎会知?”向宴生狐疑地问道。
  “他母亲年轻时外出历练,曾被绿锦海蛇袭击,是故意秋救下她的。之后,还在故意秋所住的地方疗伤。故意秋所住的地方是一个山洞,我回无极长宫时,雅狐狸曾回去发现混元巨鼎的地方调查了一下,在那处发现了一个有人居住过的密室。说起来,与诃枕母亲说的有几分相似。”凤长歌神色淡漠地道。
  “你觉得诃枕说的话可信吗?”向宴生问。
  “他没有要骗我的理由,他不知道我的身份,对于我来说我不过是他曾经的师妹,与他一样喜欢偃术而已。而且,这事也是他突然想起,才告诉我的。为的就是想与我谈论,故意秋是不是假凤长歌事件的始作俑者。”
  向宴生皱眉沉思,拿起桌面上的偃术书翻了几页来看。
  凤长歌继续道:“在朱雀的事可记得?”
  “绿锦海蛇。”向宴生道。
  凤长歌颌首,“是的,绿锦海蛇本身出现在凤凰河就已经是件怪事。而且,偏偏还是在我们第一天去朱雀的时候就出现,你不觉得这太过巧合了吗?”
  “是巧合,但或许就只是个巧合,凤凰河虽是河,却宽如海,绿锦海蛇路过那处也是正常的事。”向宴生说。
  凤长歌轻轻摇了摇头,“出现第一次或许只是巧合,但是第二次就不能只是巧合。绿锦海蛇第一次被我重创毁了一只眼睛,它潜伏在凤凰河边感知到我的灵力伺机而出,寻我报仇也是可能的事。但是,我施放灵力将它引来,虽说绿锦海蛇见不到不动的东西。可是那日保护你的金钟罩是用我的灵力施法的,即便不动,它应该也能感知到灵力,但它却没有攻击你,这事你不觉得蹊跷吗?”
  向宴生默然地点了点头。
  确实,绿锦海蛇未攻击他这点着实可疑。
  “另外,来支援的弟子们说是收到一封书信才来救我们的。可想而知,那人是故意用绿锦海蛇来拖延时间,等到弟子来支援。”
  “那他为何这么做?”向宴生问,“我们那日在凤凰河边,不过是看风景,并无做什么事,绿锦海蛇却突然出现在我面前。若操纵绿锦海蛇的人一开始要救我们,那为何在绿锦海蛇出现的时候,不及时将绿锦海蛇叫走。若不是你厉害,抵挡了绿锦海蛇一会,你我都会死在绿锦海蛇手上。”
  这却也是个问题,若不是她重创了绿锦海蛇,想必绿锦海蛇也不会逃跑,她与向宴生的小命早就给了绿锦海蛇。
  那是为什么,既要杀他们,又要救他们。
  凤长歌抿起唇,两道眉都快拧成麻花,都想不透此事。
  “你说,他是不是在试探你?”向宴生假设地开口问道。
  凤长歌怔了一下,瞳孔骤然一缩。
  “假凤长歌的主谋就是你的生父,也许你在那处引起了他的注意,让他觉得你就是凤长歌。故而,引出绿锦海蛇来试探你。”
  “用绿锦海蛇来试探我,他未免也太相信我的能力了。”凤长歌苦笑道。
  “但正是这么强大的妖兽,你才会为了保命而毫无保留地使出全力。”
  凤长歌继续皱眉,想起在幽冥血海的时候,那人就曾问过她,她是不是凤长歌?
  当下她直接反驳了那人的话,没告知他自己就是凤长歌。
  那人也是信了。
  其中最主要的原因想必就是,凤长歌是死在他手上的,凤长歌是真死,还是假死。他比谁都清楚。
  问她是不是凤长歌,不过是心中仅存的一点侥幸。
  “我们中间是不是有叛徒?”凤长歌眼神忽得冰冷地问道。
  向宴生听了,眸色一沉,眼神也跟着犀利起来。
  凤长歌启声道:“我回来只在几处使用了自己的灵力,第一次是在照阳堡中,第二次就是与绿锦海蛇打斗。若如你所说,那绿锦海蛇是他引出来试探我的,那他是从何时开始怀疑我就是凤长歌?”
  “不知,你死而复生的事你不是只告知了解临雅吗?除了他,谁还知道你的身份。”向宴生道。
  “不,并不是知道,他只是试探。”凤长歌眉宇一沉,神色肃重,“他就是不知道我的身份,才引来绿锦海蛇试探我。若不是因为那次试探,想必在幽冥血海的时候,他也不会因此放过我一马。”
  “可他不是还不确定你就是凤长歌吗?”
  “但我身上的灵力和武技,他难免不对我有所怀疑。只是,凤长歌是死在他手上,他对我有所怀疑,但却不敢确定我是凤长歌,这纠结分不清的情况下,他才选择放过我一命。只是,他若用绿锦海蛇来试探我,就不难去怀疑我们在去朱雀的时候,我们就在他的监视下,或者在那更早,他就已经注意到我了。我们身边绝对有叛徒!”凤长歌断定道。
  若非如此,那人在幽冥血海时,不会那么断定地问她是不是凤长歌?
  凤长歌静心去想,自己究竟是在何处就被怀疑的,是从回来天界的那一刻?还是在照阳堡中第一次释放灵力的时候?
  不知。
  完全没有头绪。
  本以为一世重来,她在暗,敌在明,要调查起来应是很简单的事情。
  可谁知,重来一世,这战况就未曾有过任何改变。
  那敌人依旧隐藏在暗处,双眸紧紧地盯着她。
  “你现在可是在怀疑,你生父的名字就叫故意秋?”向宴生忽得问了另一个问题。
  凤长歌望着他手上的书,轻轻颌首。
  “应该就是他。虽然听见这名字的时候,心中有过怀疑,他也许不过是被人利用而已。但是,在幽冥血海他亲口对我说,凤长歌是他的女儿,是他杀了凤长歌。再者加上诃枕说过绿锦海蛇听他的话,按照目前的情况看来,他应是故意秋无错。”凤长歌脸色有些苍白地道。
  从知道身边有叛徒后,她的脸色便很是难看。
  向宴生望见她苍白的脸色,眼里多了几分柔情。
  “不必担心那么多,你至今还好好的,那就说明他们并不完全地确认你就是凤长歌。现在知道你身份的人,有本尊,解临雅,风清遥,白勾月,练温温。故意秋没来找上你,那就说明他并不知道你是凤长歌的事,若是知道,他应该会来向你请罪。”向宴生安慰道。
  凤长歌的脸色依旧有些不好看,“但是,在凤凰河边……”她欲言又止,“故意秋能引出绿锦海蛇来试探我,那足以说明在我身边定有叛徒在,他虽不知道我是凤长歌,可他对我有所怀疑,那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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