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邪凤归来,仙君纵妻无度-第3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风清遥的额头上,立刻划出一道伤口,血液从他额头滑落。
多了道伤口,他脸色依旧是那死气沉沉,看透生死的模样。
“你若真那么厉害,那你一个人去将被妖兽夺走的两座城给抢回来,你何须这么多弟子陪着你去死!”
明原长老的愤怒,不知是因为那死去的弟子,还是虎艳阳的死。
只是,在无极长宫多年的弟子,都未曾见过明原长老发过这般大的脾气。
“师父,你老消消气。”
“消气,这让老夫我如何消气?老夫就从未见他这般不听劝的无极弟子,与丫头打架打不过,不愿回。救了孩子,不愿回。布下阵诱困三头飞蛇,还是不愿!风清遥你知不知道,长歌小丫头在前夜布下那百米真火阵时,灵力已经用尽!她出城将你们带回来,是赔上了自己的性命。你倒好!你倒好!屡屡不听劝,还将艳阳那孩子也害死了,老夫我!”
说起虎艳阳,明原长老的眼眶一红,无力地坐了下来。
但众人听到是凤长歌布下那百米真火阵和灵力用尽时,都惊愕地瞪大眼看着凤长歌的背影。
风清遥本是死气沉沉的脸上,更是露出震惊的模样,颤抖的唇想问些什么,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明原长老坐在椅子上,愣神地不知道在想什么,约摸过了一会,他无奈地道:“罢了,罢了。与他说再多,死去的弟子都不会回来。槐良,死去的弟子一共有多少名?”
愤怒过后,明原长老如老了好几百岁,淋了雪的白发白得让人心疼。
“九十八名,其中有两名是玄武族的弟子。”
“九十六名无极弟子……”明原长老无奈地抬首望了望天,“在战场上,有弟子死去并不稀奇。可是,风清遥你这个无知任性的举动,你让他们死得有多怨?死得多无价值?”
风清遥闻声,未说话,弯下去的腰,垂着的头让人瞧不清他此时脸上露出的是什么表情。只见,他放在冰冷地面的双手,不知何时握成拳头,地面上有他五指握成拳时所留下的痕迹。
“槐良,吩咐人下去办死去弟子们的丧礼,还有风清遥每日受责罚一百遍,直到死去弟子们的头七为止,另外与风清遥一同出走的弟子们,抄往生经一百遍,在头七那天烧给死去的弟子们。”
责罚一出,两个无极弟子将风清遥架了起来,绑在了木桩上。
凤长歌站起来道:“明原长老,请让弟子来为清遥师兄行刑。”
“你……”明原长老本想骂她几句,可一想她这性子,“行,既然你如此要求,那就让你行刑。槐良,你站在旁边数着,不可让她少打一鞭!”
众人皆觉得凤长歌是个坏人,但与她稍有接触的明原长老已经算是摸透她的为人行事。
明明是个好人,却总装出个坏人的模样,为何要装,明原长老实在是不知道。
现在的年轻人,他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
凤长歌应好,接过弟子递来的鞭子,在林槐良的报数下,一鞭一鞭地甩在风清遥的身上。
在远处旁侧看着的白勾月,见到风清遥这般受罚,整颗心都提到了喉间,紧握的小拳头恨不得自己上去替风清遥去受刑。
在另一侧的诃枕,也是这般模样。
站在中间的练无痕一脸‘什么都与我无关’的表情,实在是很尴尬。
“你们两个人,不要露出‘鞭子甩在风清遥的身上痛在我心上’的表情好不,好恶心啊。”练无痕发表自己的意见说。
白勾月闻言,立刻慌张起来,“你,你说什么呢?我怎么会露出那样的表情?”
“二表哥,你要不去帮师父求求情?虽然师父有错在先,且也害死了九十六名弟子。可师父心里也定是很难受,现在还要每日受一百鞭直到头七,这样太残忍了。”
“这算什么残忍?风清遥他任意妄为,他心里再难受又如何?我跟你说,他活该。而且,说不定一会看风清遥受完刑之后,就会写书信去报告无极长宫的向宴生。向宴生这届时一知道,说不定就会下将风清遥逐出无极长宫的命令,这也好。风清遥被敢无极长宫,你就随我回白虎族去。”
“不会这样的,二表哥,你不去帮师父求情,我去向明原长老为师父求情!”诃枕微怒说道。
练无痕连忙拉住诃枕道:“等等,你是不是傻啊?冲动什么。”
“师父都要快被打死了,你不帮我求情就算了,你还拦我。”诃枕既生气又委屈,二表哥明明不管什么要求都会答应他的,就算来无极长宫也是他帮忙求情,父母才愿意让他来无极长宫的,现下让他帮忙求个情都不愿。
在凤长歌的十鞭下,风清遥的后背已有血迹渗出,而且那鞭声响亮入耳,照这般打下去,不用头七,凤长歌都可以将风清遥打死。
“求什么求,明原长老现在正在气头上,这么出去一趟死了九十六个无极弟子,其中还有一个是他的徒弟。你没见他听到虎艳阳死的消息就立刻气得暴跳如雷起来吗?这时候求情,是害了风清遥。你看看,那个叫长歌的丫头就聪明多了。”
“小师妹怎么聪明了?”诃枕不解问。
难道顺了明原长老的意将风清遥打一顿就是聪明?
“那鞭子是上等的好鞭子,外是软金丝,内含玄铁砂。打起人来,一鞭就可见血。可你看看,风清遥才挨了十鞭才起那么点血,是那个小丫头手下留情了。不过,她想不手下留情也不行,她的右手经脉被风清遥震伤,按理来说应该是拿起那鞭子的力气都没。这样强忍要给风清遥行刑,应该是怕明原长老亲自来行这鞭刑。明原长老此时在气头上,若他来行这鞭刑,七天下来风清遥都非死即残,你说,是不是长歌丫头聪明?”
被练无痕这么一说,白勾月和诃枕才猛地回过神来。
他们将视线放在凤长歌的身上。
若细细看去,不难发现凤长歌额头有细微薄汗,脸色失了血色的苍白,而每挥一鞭似用尽所有的力气。
“小师妹是何等的用苦良心,之前在无极长宫开混元巨鼎时,小师妹就是怕混元巨鼎的另一扇门中什么都没有,怕师父受罚,才不愿陪师父去打开混元巨鼎的。但怎知师父误会了她的好意,以为小师妹是只白眼狼,故而将师妹赶出师门,从此对师妹也是仇恨入心。这次,师妹行他鞭刑,不知师父又会怎么想?”诃枕心疼地道。
白勾月听到他们的对话,脸色一变,徒然地想起那长街湖边偷听到的对话。
“风清遥可真是我白虎族的耻辱,再怎么无脑,可这么明显的事都看不出来吗?你看长歌那个小丫头,虽然明里是跟他作对,可是暗地里一直都在帮他。这傻子都看得出来,他怎么就看不出来?”
“二表哥,一会等师父行完刑之后,你就将这话都告诉师父,我不想师父一直这样误会小师妹。”诃枕拉着练无痕的手说。
“你怎么什么都要我去说,算了,等到时再说吧。”练无痕无奈地道。
诃枕真的是被他宠坏了。
但自己宠的人,哭着也要宠下去。
白勾月深邃的目光一直追随这凤长歌的表情,在林槐良喊出五十这个数字的时候,凤长歌停止了挥鞭。
鞭声停止,明原长老有些小得意地看向凤长歌,道:“小丫头,打累了吧,槐良剩下的五十鞭由你来打。”
练无痕都看得出来的事,明原长老怎会看不出来。
凤长歌有没有用足全力责打风清遥,那手上的力度他从第一鞭就已看出来,只是不想让凤长歌为难,才由着她这么打。
那手鞭子都拿不出,还这样帮风清遥,可是,当真不恼风清遥忤逆她的事?
林槐良听令,走到凤长歌的身边,伸手去接凤长歌手上的鞭子。
岂料凤长歌无视他,拿着鞭子往前走了几步,抱拳拱手道:“明原长老,接下来的五十鞭请责罚在弟子身上。”
“什么?臭丫头,你这又是在做什么?”明原长老激动地站起来道。
“弟子刚才已经说过,这次的错不全在清遥师兄的身上,弟子也要为此背一半的责任。弟子是这次战役的主帅,在清遥师兄他们偷偷出城时,未发现是弟子的错。在城外寻得偷出城的弟子,未将他们劝回来,同也是弟子的错。更何况,在来时弟子,弟子曾夸下海口说要力保每一个弟子。可是,却让九十六名弟子丧命妖兽手下,更让明原长老的徒儿虎艳阳死去。未履行与明原长老的约定,这个是大错。”
凤长歌面色不改,振振有词地说。
明原长老听到虎艳阳三个字,只觉得心头一痛。
他满目哀伤,疲惫无力地问:“你这是存心和自己过不去吗?你是这次战役的主帅,风清遥他们不听你命令行事,错的是他们,你何错之有?”
凤长歌抿了抿唇,她的错,错在未教好风清遥,故而使他犯下这大错。
若在她当初将风清遥好好教导,今日这一错,或许就不会发生。
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
徒弟犯错,她这个当师父的撇不了干系。
“弟子的错,刚才已与明原长老你说明。虽然身为主帅,但人间有句古话,天子犯罪与庶民同罪,不能因为弟子是主帅,而不用受罚。弟子……”
“别说了,你反正不管说什么,都要将风清遥的错揽一半在自己的身上。既然你执意要受着鞭刑,老夫就如你所愿,让你替风清遥挨剩下的五十鞭。但,只有今天,剩下六天的一百鞭全都由风清遥自己接受。”
凤长歌不说话,只是轻轻地笑了笑。
这一笑,明原长老不知她心里又在打什么算盘。
风清遥被人从木桩从放了下来,凤长歌被绑了上去。
“槐良,你来打,记得打得轻些。”明原长老嘱咐道。
林槐良应好,一鞭刚甩在凤长歌的身上。
“啊!”凤长歌忽得惨叫一声。
好痛,那一鞭下来,如将骨头打碎。痛得难以言语。
“槐良,我不是让你轻点吗?”听到惨叫,明原长老怒道。
林槐良一慌,“师父,我已经很轻了。”
“再轻点!”
林槐良应好,只是将鞭轻轻地啪一小声落在凤长歌的背上。
可是,痛!痛入骨!
凤长歌紧紧咬着唇,将这痛楚都咽下喉。
在林槐良打下第八鞭的时候,忽得远处有声音传来。
“宫主到!”
第一百零九章 时间炼人心,长久生深情
这一声音,引来众人呆愣。
在来广场入口处,以向宴生为首的无极弟子浩浩荡荡地走了进来。
明原长老闻声,已起身疾步走上前去迎接向宴生。
“宫主,你怎么来了?偿”
“听闻此番战役的妖兽数量是这万年来最多的一次,本尊便前来看看战况如何,只是明原长老,这副场景是怎么回事?”向宴生的威严的目光将广场周围打量一番,望见了被绑在木桩上的凤长歌,瞳孔骤然一缩,急推动轮椅走向上去。
“明原长老,你来时本尊吩咐你的事可忘了?”向宴生威严的声音夹着愤怒,紧紧地盯着明原长老。
明原长老急弯下腰,拱手道:“宫主吩咐的事,老夫不敢不从。”
“那这是怎么回事?”向宴生的愤怒风雨欲来。
“宫主,你别责怪明原长老,弟子是自愿受罚的。”凤长歌的声音很是虚弱,双眼半眯,似乎随时都会阖上。
向宴生见这模样,心头一痛,厉声道:“孤影,将她放下来。”
孤影应是,走过去解开绑住凤长歌双手的绳子。
绳子一解,她双脚的力气如全部被抽走,无力地跌坐在冰冷的地面上。
向宴生望见她这模样,眼底掠过一抹怜惜。
“明原长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长歌何错之有,竟受这般责罚?”身上的灵力全无,还被绑在木桩上受鞭刑。刚赶来的向宴生丝毫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
“宫主,弟子长歌的责罚并非老夫本愿。”
“即非本愿又为何罚她?”
明原长老回头看了看跌坐在地上的凤长歌,叹了口气,将从出无极长宫到责罚风清遥之事都一五一十地告诉向宴生。
凤长歌用自己的灵力驱使酒葫芦快速抵达姑苏城,到她用灵力设下百米真火阵抵御妖兽等到救援到来。
凤长歌所让明原长老别在人前说的事,他都一字不差地告知了向宴生。
广场静悄悄。
风声细微,细雪茫茫。
无人打断明原长老的说话,他们一边听着一边瞪圆惊愕的双眸。
风清遥在一旁静静地听着,瞳孔因惊讶渐渐放大。
短短的三天两夜,却发生了这么多事。
向宴生听着怒意渐渐生起,待明原长老说完,他看向风清遥斥责道:“清遥,你可知错?”
“弟子知错。”
“知错又如何,被你害死的弟子再也回不来!”向宴生斥责,“给他一百鞭的责罚,一鞭都不可以少!”
“宫主,弟子请宫主责罚。”凤长歌试图站起,可后背剧痛夺去了她所有的力气,让她连站都站不起。
“本尊不是明原长老,任你再怎么说,本尊都不会减掉对风清遥的责罚。”向宴生的话语中有着绝不让步的坚决。
凤长歌爬到他的面前道:“宫主,弟子的错与你减不减掉清遥师兄的责罚并无关系,弟子的错终究是错了。”
“那你倒给本尊说说你错在哪?”
“弟子第一错,不该将实力隐藏起来。弟子第二错,清遥师兄偷走时不该找地方躲起来睡觉。弟子第三错,没能劝他们离开村子……”
“够了!”向宴生愤怒地打断她的话。
“宫主,长歌小丫头就是这样逼老夫罚她的。”明原长老似受委屈的孩子与向宴生告冤。
凤长歌双手支撑着身体,双膝跪在地上,叩头道:“弟子犯了诸多错事,良心实在难安,请宫主责罚……咳咳咳……”
话未说完,她忽得剧烈咳嗽起来,“噗”一口黑色的血,从她薄唇喷出染黑了积雪。
向宴生急急上去,她已晕倒在地,“长歌,你怎么了?”
“宫主,你看长歌师妹的脖子!”孤影道。
向宴生闻声,望向凤长歌的脖子,只见脖子后一片漆黑,看着渗人。
“槐良,老夫不是说了下手轻些,你怎么将人都打晕吐血了?”明原长老责怪林槐良。
林槐良委屈地看着手中的鞭子,他真的很轻打了,那都不叫打只是轻轻地碰了下而已。
状况混乱下,月三十走过来探了凤长歌的脉搏惊讶道:“师父,不是大师兄打的,小师妹是中毒了?”
“什么中毒?!”明原长老看去,见到凤长歌脖后的一片漆黑,愤怒地握紧拳头,转身走到众多弟子的面前,斥责道:“你们倒是厉害啊!不服她,居然连下毒这种事都做得出来!谁下的毒,快给老夫站出来,现在不站出来,等老夫调查到就有你们好受!”
跪着的弟子身体僵硬得不敢动弹一分。
“孤影,将她送屋里去解毒。”向宴生肃穆的声音有着比着寒风还冷的冷意。
孤影应是,将凤长歌抱起离去。
向宴生望着孤影的背影离去,走到了明原长老的身边,望着跪着的无极弟子们,在这些弟子中,身份高低都更有,其中更有几个精英弟子。
“你们并非是刚进无极长宫的无极弟子,可知,无极长宫第一条宫规是什么?”威严且冰冷的声音,从向宴生的口中问出,让跪着的无极弟子神色徒然一紧,脸色白了白。
“看来都是已经忘了,否则也不会做出这么不守宫规的事。明原长老,你们告诉他们无极长宫的第一条宫规是什么?”
明原长老朝着向宴生拱手弯腰,道:“无极长宫第一条宫规,宫主所说的话,谁都不可忤逆。”
“第一百八十三条呢?”
“见宫主令牌,如见宫主本人,无极弟子要无条件服从持有宫主令牌的使者的所有命令。”
“你们可听清楚了?”向宴生隐忍着怒意问。
跪在地上的无极弟子,闻声,纷纷叩头齐声道:“弟子知错,请宫主息怒。”
“知错?”向宴生冷冷一笑,眼里掠过嗔怒的戾气,“害死同门师兄弟,忤逆持有宫主令牌的弟子长歌,一句知错,就能让本尊饶了你们吗?”
向宴生的话,让跪着的弟子们纷纷变了脸色。
“本尊的无极长宫不需要你们这样的弟子,明原长老收回这些人所有关于无极长宫的标志,即日起,他们将不再是无极长宫的弟子!”
向宴生的决断惊了跪着的弟子,也惊了明原长老。
“尔等知错,请宫主赎罪,尔等再也不会做出这等糊涂大事,望宫主再给一次机会。”
众人恳求。
“宫主,他们虽然是有错,但这错不至于如此重,你……”
“宫主,一切的错皆是弟子的糊涂,请宫主不要责罚师兄师弟们。”风清遥截断明原长老的话,挣脱两个弟子的桎梏,跪到向宴生的面前。
“你自身难保,还有心思去替他人求情?”向宴生的眼里盛满怒火。
忽得,一股力道将风清遥弹开。随后,似有一只大手掐住他的脖子,将他举起。
“宫主!”明原长老惊呼。
向宴生高高地举起手,风清遥的脚已经离地,被掐住的脖子让他呼吸困难。
“一切始作俑者就是你,你自当本尊会因为你是凤长歌唯一的徒弟就会饶过你吗?本尊的无极长宫,岂能容你们这等不守宫规的弟子乱来。”他冰冷如刃的目光直直地落在风清遥的身上。
明原长老震惊地看着向宴生。
在向宴生身上感觉不到丝毫的灵力,可是,他却用灵力将风清遥控住,那灵力还如此地强。但更重要的是,他在向宴生的眼里见到了一抹戾气。
“宫主,师父他已有悔过之心,请宫主饶了师父这一次。”诃枕从旁侧跑来,跪在向宴生的面前。
“请宫主息怒。”周庄的围观的弟子都纷纷跪下为风清遥求情。
向宴生冰冷的目光环绕四周,见已无一个无极弟子是站着,眼里的戾气依旧不除,“为何都为他求饶?难不成是在想,若自己以后犯错只要给本尊跪一下,说句知错,本尊就会因为风清遥这次的前例而放过你们?”
“弟子没有这么想。”众人回答道。
“既然没这么想,都给本尊站起来。若谁再跪着,就和那些弟子一同逐出无极长宫!”
向宴生的一声令下,旁侧的弟子听了,面面相觑地站了起来。
他是真的生气了。
在无极长宫多年,谁都知道,向宴生为人严格,不言苟笑。可是还算是通情达理,这么生气,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
“在下是白虎的练无痕,向向宫主请安。”练无痕走上前来道。
“练公子有何事?”向宴生冰冷的双眸自始至终都未暖过。
“向宫主请原谅在下多管闲事一次,此事本关于无极长宫,在下也不该多言的。只是,风清遥与那些犯错的弟子,都是在下与长歌一同辛苦救回来的。辛苦救回来的人,若是被向宫主这么杀的话,不知那小长歌会怎么想?反正在下就觉得很委屈。”练无痕轻笑的声音没有一点的正经。
站在他身侧的白勾月向他抛去一个白眼,朝着向宴生恭敬地弯下腰道:“向宫主,小女子白勾月也一同与长歌去将风清遥及犯错的弟子。无极长宫之事,我与练公子身为局外人,确实不该多管。只是,在与长歌一同出去将风清遥他们带回来的时候,见到长歌拼命奋力将他们劝回来时,心里便知长歌对每一个无极弟子的重视与情义。”
“没错。向宫主,长歌的年纪虽然小,但可见得出来,她是个重情重义之人。她明知自己身上的灵力都用尽,以那样的身体出城会有什么样的危险,可是,还是坚持自己出城去将他们找回来,想必其中应该也是想与众多弟子们化解恩怨,所以才这般拼命。”练无痕附声道。
“是的,向宫主,眼下这情况虽然是风清遥及其他弟子都犯了无极长宫的宫规。可是一起的起源便是他们对长歌的不服气,才导致这样的大错。明里是犯宫规,实则是他们与长歌的私人恩怨。向宫主,长歌就是想化解恩怨才那般努力。若现在向宫主你在这里杀了风清遥,将所有犯错的弟子都赶出无极长宫,只会让他们与长歌的恩怨更加加深,而长歌拼出性命所做的一切都白费。所以,为了长歌,请向宫主三思。”
练无痕和白勾月两人一唱一合的劝说,让向宴生眼里的冰冷和戾气都渐渐退去。
明原长老见状,朝身旁的林槐良使了使眼色,林槐良读懂明原长老的眼神,连忙站了出来。
“宫主,弟子与长歌师妹一同出去的。在追赶清遥师弟及其他师弟的时候,长歌师妹一直都不曾停下脚步,唯怕清遥师弟他们遇到什么危险。而且,在遇三头飞蛇时,长歌师妹也未曾因为自己的力量不足而逃跑,而是和清遥师弟坚持到了最后一刻,可见长歌师妹心中并无太多责怪清遥师弟及其他师弟。”
“宫主,长歌那小丫头的性子刚才你也是看到,极力地要将一半的错都揽在自己的身上。也可见,她虽恼清遥,却不恨。何况,一百鞭的责罚她都要揽上五十鞭,若是她醒来知道你将清遥杀了,将其他弟子逐出无极长宫,她说不定会因自责而死。”明原长老也加入劝说的行列。
向宴生听着,眼中的冰冷已消,他松开手,风清遥的身体如断线木偶地无力倒在地上。
他脖子有着一个明显的五指手印,倒在地上的他连咳了好几口鲜血。
“明原长老,你给他们的责罚是什么?”向宴生冷冷的声音问。
明原长老闻言,心中一喜,看来向宴生是愿意放过那些弟子,道:“犯错的弟子是在清遥的怂容之下,虽有错,错不至重,故而老夫罚他们抄《往生经》一百遍,在头七时烧给死去的弟子们,而清遥每日一百鞭直到头七为止。”
“那便按照你的责罚来做。”
“是。”明原长老道,他看向跪着的弟子,忙说道:“你们还不谢过宫主的开恩?”
“弟子谢过宫主开恩。”
“先别谢这么快,若长歌无事,你们自然无事,若她有事,你们谁也逃不掉。”向宴生冷冷地道,说完,他人在其他弟子的护送下离开了广场。
向宴生终于离去,让明原长老抹了一把冷汗,吩咐犯错的弟子们回去抄写《往生经》面壁思过,再让其他的弟子将挨了鞭刑又差点被向宴生掐死的风清遥关进牢中。
风雪茫茫。
人都走光,广场瞬间变得空旷起来。
明原长老长长地叹了口气,看到不远处的练无痕和白勾月,走过去道谢道:“练公子,白姑娘刚才多谢你俩的帮忙,要不是你们帮忙,宫主今日定会杀了清遥那个臭小子。”
“明原长老无需客气,我们也是不愿自己辛苦救回来的人,又死去而已。”白勾月恭敬笑道。
“你是真这么想的?还是只是为了风清遥?”练无痕问道。
白勾月冷冷地一眼瞟过去。
“不过,师父说起来也是奇怪。宫主一开始那般生气任谁劝都不听,怎么你俩一劝就听了?”林槐良不解地问。
“那是你们没找对法子劝,你们难道没看到,向宫主是见到长歌晕过去才那般生气的吗?可见,长歌在他心中的地位有多重。劝的时候我也是赌了赌,赌他在不在乎长歌,没想到,还真的在乎。劝人,只要拿他在乎的东西劝,他就会轻易将怒意都消去。”
“向宫主,说不定是知道。”白勾月咕哝说。
练无痕不解地问:“向宫主知道什么?”
“没,没什么。”白勾月连忙摇头否认。
“老夫也没想到,宫主会对长歌这么关心。你们可知道凤长歌?”明原长老问。
几人颌首。
练无痕道:“凤长歌谁不知,生前扬名天界,死后还被人假冒闹得整个天界风风雨雨的。这么出名的一个人,谁不认识。”
“确实如此。”明原长老点头。
“师父为何会说起长歌师姐?难道是小长歌师妹?可是,小长歌师妹和长歌师姐容貌截然不同,年纪也相差甚远。虽然她们的灵力很相似,连灵力强弱都相似。但是,师父不觉得她们二人的为人行事截然不同吗?今天这事若换成是长歌师姐,她肯定不会让清遥师弟受罚,毕竟清遥师弟是她最疼爱的师弟。小长歌师妹虽说自己有错,可是她也并未向清遥师弟求情。”
林槐良不解地问道。
“老夫说的不是这个,老夫说的是宫主对长歌小丫头的感情,你们年纪小没见过凤长歌那个丫头和宫主的相处。”
“师父,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以前凤长歌在宫主身边的时候,可谓是出生入死,她仰慕宫主的事,天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可是,宫主从未待她好过,连宫主令牌都不曾给她。小长歌丫头,在宫主身边的时间不长,宫主对她的信任却远超凤长歌。老夫……”
明原长老后面的话咽了回喉。
几人不知道,他后面想说什么。
白勾月忽得眼前一亮,轻声问道:“明原长老可是在替凤长歌不服?”
明原长老视线落在她身上,轻轻颌首。
“清遥会做出这等事,其实老夫也是有所感触的。虽然气恼他害死了九十六名无极弟子,但是他年轻气盛,会冲动行事也是在所难免。故而,老夫也未敢罚得太重。毕竟,你们想想,他的师父凤长歌在宫主身边为宫主出生入死几千年,别说持有过宫主令牌这等事,宫主连青龙庇佑都未曾给过凤长歌。”
“凤长歌努力那般多,都得不到的。小长歌却都得到,虽然说小长歌的实力也不差。但时间炼人心,长久生深情。小长歌就算比凤长歌厉害上一百倍,可是,清遥终究还是会因为自己的师父而难服小长歌。”
明原长老又长长叹息一声,“小长歌其实也并没有错,是宫主在她们二人间所做的决定太过不公平,才让人对她心生怨恨。现下,虽然我们都为清遥求情成功,可是是借小长歌之名,也不知清遥将我们为他求情的那话听到耳里,是多么的心堵。”
第一百一十章 得知,解开生死咒
白勾月听了一震,猛地瞪大眼睛。
“这不行,不能让风清遥一直这样误会下去。”她慌道。
练无风不解地看向她,问:“误会什么?”
“就,就是长歌是个好人,不能让风清遥因为他师父的事一直在误会长歌。明原长老,我可以去看看风清遥吗?偿”
明原长老颌首,请腰间取出一个小瓷瓶递到她的手里,“去给他上下药,刚才老夫怒火心中烧,失去理智伤了他的额头。宫主下手也狠,他现在浑身是伤的,明日还要受一百鞭,给他上点药疗下伤口,别鞭子未挨完就扛不住。”
白勾月应好,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