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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凤归来,仙君纵妻无度-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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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灵气的水,我都见不到你们了。”
  “小麒儿,辛苦你的说明。”凤长歌宠溺地揉了揉他的小脑袋,“宫主,你也听到了吧,妖兽是不会轻易改变自己的习惯的。绿锦海蛇从出现在人的面前时,就是在各大海域里被发现。可它却突然出现在凤凰河中,你不觉得是不是有谁故意引他来凤凰河中的吗?”
  向宴生摇头,“天界谁有能力能将绿锦海蛇从海里引到河中?”
  “这听上去确实不可能,可万一有这样的人呢?”
  

第九十五章 赠书,正邪难辨
  乌云来袭,细雨悄然无声地撒下。
  向宴生静默地看了她片刻,面具下的双眸似乎在想什么,久久都未听他说出一句话。
  静等他的意见,他却一句话都不说,凤长歌再次开口道:“宫主,你曾是天界第一,可却有人能将你自己害成如今这模样,你也该相信有人能将绿锦海蛇从海中引来凤凰河里。且那夜,绿锦海蛇再次来袭,虽说我们都不动不吵,可是那时罩着你的金钟罩有灵力外泄,绿锦海蛇应该能察觉到,可他为什么不攻击你们呢?而且,在那处大吵大闹,闹完就走,总感觉它不是来找我报仇的,而是故意在那边闹上那么一出,让我们打不开来。”
  将心里的想的都说出来,凤长歌装模作样地深思起来偿。
  可依旧没人对她所说的东西发表意见。
  凤长歌狐疑地看向向宴生,问:“宫主,你难道不觉得这一切很奇怪吗?”
  向宴生依旧不说话,一双清澈的双眸静默地凝视着她。
  凤长歌以为是自己说的不够明白,又道:“宫主,刚才那几个照阳堡弟子的尸首你不觉得奇怪吗?照阳堡的弟子们的尸首看上去都是妖物所害,可是假的凤长歌虽然说很坏,可以是,她盗了那么多神器,神器上的纯正的神器应该可以压制她身上的戾煞之气,让她无法入魔的。所以说,即便假凤长歌就算杀了这么多人,也依旧无法入魔。由此也可见,在那处的照阳堡弟子根本不是假凤长歌所杀的,但是那弟子为何要刻凤长歌的名字?”
  向宴生的眸色微微一沉,道:“如你所说,确实是有点奇怪。”
  “是不?我就说奇怪了!”如得到奖赏般,凤长歌得意地说。
  细雨落在向宴生冰冷的鬼面上,顺着光滑的表面缓缓地落进衣襟中,向宴生定睛地看着她,缓缓说道:“但是,发觉这一切的你,更奇怪。”
  凤长歌一怔,心底不由地有些慌张。
  向宴生又道:“记得之前你对本尊说过,你为人愚笨,为何会发现这些怪异之处?”
  凤长歌憨憨一笑,以往习惯有什么事就与向宴生交谈,却完全忘记了自己这身份,过多的交谈只会暴露她的身份。就在此时,她无比的想念解临雅,若解临雅在定会与她探讨其中奇怪的地方。
  只是,解临雅那夜为何会出现在那处,这也是个问题。
  “宴生,其实我也感觉到了奇怪的地方。”小麒儿道。
  凤长歌赤红的双眸一亮,感激地看向小麒儿,她都未想好用什么法子来搪塞向宴生的话,没想到小麒儿会出来替她说话。
  向宴生狐疑地看向小麒儿,问:“什么地方奇怪?”
  “我没长歌发现的那么详细,只是刚进凤凰林的时候,就觉得空气中有一个肃杀的气息。一开始我以为是凤传英的原因,可是,凤传英已死这股肃杀气息还在。”
  “宫主,其实在下也有小麒儿大人这种感觉。凤凰林看似平和,可是总在隐隐之中感觉到一股杀意。”孤影也道。
  有两个人在帮自己,凤长歌不由地大胆起来,道:“宫主,小麒儿大人和孤影师兄都察觉到,弟子就算再愚笨也是可以察觉到一二。”
  “你比他们二人察觉的要更多。”向宴生道。
  凤长歌噤声不说话,向宴生就是怀疑她,不管说什么都无用,还不如不说。
  “孤影,回去收拾行李,葬礼一结束,我们便回无极长宫。”向宴生说。
  孤影应是。
  该说的都已说完,四人重新迈开脚步回去。却见,不远处,银公子撑着一把油纸伞站在那。
  小麒儿一见到银公子,汗毛倒竖,恐慌道:“宴生,我和孤影先回去收拾行李,你和长歌慢慢回来。”
  话毕,就急急扯着孤影离去。
  银公子站在那处一动不动,任谁看都是在等人。
  “走吧。”向宴生道。
  凤长歌推着轮椅走到银公子的面前。
  银公子见他们走来,笑眼眯眯地道:“向宫主,在下等你们很久了。”
  竟是在等他们。
  “银公子等本尊有什么事吗?”
  银公子看了看凤长歌,淡然一笑道:“在下想单独和向宫主聊聊。”
  “你先下去。”向宴生对着凤长歌说。
  来人是银公子,在天界极负盛名,故而凤长歌不必担心银公子会对向宴生做什么,就安心地走到一边去。
  银公子推着向宴生的轮椅来到一棵梧桐树后,见凤长歌背对着他们,银公子将一本书递到向宴生的面前。
  这书的封面未写字,不可去猜测这书其中的内容是什么。
  “银公子为何要赠本尊书?”
  “是修炼灵力的书。”
  向宴生一怔,心中忽觉有些怒意。
  想必银公子已经看出,他的灵心骨已没,灵力不足。
  只是,明知道他没有灵心骨,修炼不了灵力,却要送他修炼灵力的书,这岂不是给他难堪?
  “谢谢银公子的好意,只是无极长宫有修炼灵力的方式,若用其他的书修炼,想必会与其起冲突。”他冷着声音说。
  银公子轻轻一笑,“向宫主别生气,在下给你这书不是羞辱你,是真心想为你好。这修炼灵力的书,是来自人间,里面写下的修炼方法与咱们天界常见的不一样。”
  “如何不一样?”
  “不管人界还是仙界其实修炼的方法都大同小异,都是通过吸收外界的灵力,存储在灵心骨中。要用时,便从灵心骨中调动起来。可是这书修炼灵力的办法,是直接将空气中的灵力聚集起来,当即使用。”
  向宴生镇定的眸子里露出讶异,“人间居然会有这等修炼的方式?”
  “自然。”银公子轻轻笑道,“在盘古开天地,女娲补天。天地初始之时的上古之期,魑魅魍魉横行与天地之间祸害人仙两界,位于上位者的天界轻松地将所有魑魅魍魉除尽。只是什么都懂的凡人们,受尽魑魅魍魉的残害。女娲神女与盘古神父见凡人受尽困难,于心不忍,便遣各路仙人下凡帮助凡人赶走魑魅魍魉,并指点凡人修道习法。女娲神女更颁发下仙令,诚心、刻苦的修道者,可通过飞升,入仙界,得一席仙位。此言一出,凡间涌出的修真习道之人多如过江之鲫,数不胜数。而其中修道习法的奇人异士也是从层出不穷。”
  银公子的话让向宴生沉思起来。
  凡人在六界之中寿命极短,灵力也是极差。可是他们却极其聪明,想出各种各样的习道之法飞升成仙。
  “此书是一名叫无心老人研制出来的修炼心法,那时在人间他可是数一数二的高手,只是未能透过飞升之门,向宫主可知是为何?”
  “为何?”
  “因为他这悟出来的心法是邪术。”
  向宴生一震,手握成拳,“银公子既知道此书修炼的是邪术,是出何居心要赠此书给本尊?”
  “向宫主莫要生气这么急,听在下说话。”银公子从容道,目光落在书上,“此书为何被称为邪术的原因,是因为它直接吸取空气的灵力现用,若你所在的地方灵气十足,那么你所能用的灵力就十分充足。可若所在的灵力薄弱,就会强行吸收周围有灵力的东西,若吸收过多轻则就会害周围的人或物几日恢复不过来,重则就会害人死亡。”
  “万物皆有灵气,故而一般的修炼办法就是在灵气十足的地方,将四周万物的灵力吸取一些,然后再在体内调和存进灵心骨中。在这一个过程中,有灵气之物得到歇息又有了新的灵气,如此循环,修炼者可得到一定的灵力,而被吸取的万物又可以重新得到灵力。故而,所有正道人士都认为这才是正道该有的修炼之法。而无心老人的修炼之法正好与其相反,当年无心老人已飞升成仙,但众仙知晓他是用此法成仙的,就纷纷提议将他从仙籍除名。”
  “自然要将他从仙籍从除名。”向宴生威严的声音隐隐着怒意,“这等会害人的灵力修炼办法,是邪术,怎可容他在天界?”
  “那向宫主可说,究竟什么是正?什么是邪?”
  “害人是邪,助人是正。”
  “那若用天界常用的修炼办法来杀人,那此修炼办法是正?还是邪?”
  “这怎能相提并论?杀人者多是品行不正,与修炼方法有何关系?”
  “那不正是如此吗?”银公子轻轻笑道,“以向宫主的看法,害人是邪,助人是正。无心老人虽然此修炼办法虽然被称为邪术,可谁知他被驱赶回凡间之后,在凡间创建的门派——破邪,在凡间是数一数二的正道门派,其门派中弟子除妖魔无数,在凡间受尽总人爱戴。无心老人这般做法,向宫主可以说他是邪吗?”
  向宴生被问得哑口无言,自古以来不管是人间还是天界,正邪二字都难辨其中。
  “向宫主,不管什么修炼办法,用在正途就是正,用在邪途就是邪。在下之所以敢将此书赠给向宫主,是因为相信向宫主的品行,以向宫主为天界着想的心,想必定不会让天界陷入危险之中。何况,向宫主是无极长宫的宫主,更是青龙一族的族长。若你一直靠谁保护,你猜会有多少人心里看不起你?还有,有谁为会保护你失去性命?”
  银公子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目光落在了不远处凤长歌的身上。
  向宴生随着他的视线望去,目光有些微微哀伤,心里有些动摇。
  脑海里浮现过凤长歌为救他而受伤的模样,若在那时,他可以强些……
  衣襟下的手,他紧紧握成拳头。
  “除了此法,真的别无他法吗?”向宴生问。
  银公子被称为天界第一奇公子,对前古今往的事都了如指掌,若他还有其他的法子……
  向宴生心里这般想着,却在银公子的摇头否认下美梦破碎。
  “向宫主若有其他法子,在下就不会拿出此书给你。何况,凡间虽然奇人异士多,修炼之法也是千奇百异。可是自天柱倒塌,飞升之门关闭,仙界就再无渡劫者,凡间那些奇奇怪怪的修炼办法自然也传不到天界来。唯有无心老人此法流传了进来,而此法也唯独在下知。”
  向宴生深深地看着银公子手中的无名书,接过,草草地翻了几页,并无认真看。
  “银公子为何要将此书赠给本尊?”他问道。
  银公子目光落向远方,有些感概道:“有两个原因,一在与你母亲是旧识,你出生时在下还赠过你一个玉佩。”
  向宴生一震,一向冷静的他,听到这话都不可能再保持冷静。
  银公子的模样,看上去也就比他大一千岁左右而已。虽然他一头银发,可是面容姣好,无一丝皱纹,一点都不似他的母亲罗揽。
  九千多岁的罗揽,已是一头白发苍苍,岁月已在她脸上留下一条又一条的皱纹。
  银公子迎着他的目光,继续道:“还有一个原因,就是那个叫长歌的小姑娘。”
  向宴生望向凤长歌,只听银公子在他耳边悠悠道:“在下不忍心见那小姑娘为保护遍体鳞伤的样子。在下的亡妻也曾给在下生了个女儿,也叫长歌,只是……她死了。”
  说到此时,银公子的面容有些哀伤。
  不由地想说出更多的旧人往事。
  “在下一直隐居深山绿林中,本对红尘情爱不敢兴趣,但亡妻的出现让在下对一切都向往起来,与她相处的那些日子很是美好,只是,那所有的美好都被在下亲手所毁。亡妻被在下害死,女儿也由在下的手亲手杀死。越想守护的东西,却都借由自己的手毁了。”
  第一次听说银公子的过往旧事,向宴生不由地惊讶起来。
  在天界谁都不知银公子的旧事,无人知道他是从何而来?无人知道他与谁有过交往?
  可谁知,这么一个奇人,居然与罗揽是旧识!
  “银公子可是入魔了?”向宴生探索问。
  银公子微微讶异,问:“为何如此问?”
  “本尊的水麒麟很怕银公子,说银公子身上有戾煞之气。”
  银公子闻言,哈哈地笑了起来。
  “水麒麟真不亏是灵兽之王,这都能感觉到。确实,在下当年是入魔了,正因为入魔,才害死了妻子与女儿。”
  向宴生望见,他握住手雨伞的手很是用力,上面可见青筋暴出。
  入魔者如入魔就再难回来,听到他入魔了,向宴生虽然有些诧异,但是他如今站在自己的面前,让他感受不到一点的戾煞之气,可见银公子已渐渐回归正道。
  至于如何回归正道,这是向宴生自然也不会多问。
  他的手上有无心老人这样的修炼办法,自然也有别的法子除去身上的戾煞之气,回归正道。
  “在下自那以后很是后悔,故而也对叫长歌的女子无法不顾不理。向宫主,小长歌看起来对你非同一般,你或许对她没什么感觉,只是别让她总是遍体鳞伤,一生中有一个人愿意这么护着自己的,是件何其有幸的事。好好护着,别让日后她不在,后悔就来不及。”
  “她……”向宴生的目光落在凤长歌的背影上,有些哀切,在知晓凤长歌的时候,就已经算出来她只有十年寿命,十年一到,她就会从他的身边离开。
  “她不会留在本尊身边太长时间。”他声音有些失落道。
  银公子不解,“为何?那小姑娘看上去很喜欢你,为你拼死拼活的,向宫主不想多留她在自己身边多一段时间吗?”
  “本尊想留,留不住。”
  “在下不是很了解向宫主与那小姑娘有什么年轻,只是,趁那个小姑娘还在你身边的时候,就好好待她,护她,说不定她这一辈子就愿意跟在你身边了。”
  向宴生眸子里的失落不减,微微低下的头,长长的睫毛在给他的双眸盖上了一层阴影。
  他轻轻地嗯了一句。
  银公子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在下还有事,就先走了,希望有缘再相见。对了,替在下向你母亲问声好,另外告诉你母亲,在下让她暂时保管的东西,很快会去找她要,让她准备好。”
  说完,银公子在与他背道而驰的方向离去。
  凤长歌见银公子离去,回到向宴生的身边,目光落在向宴生手上的书上,问道:“宫主,银公子送你书了?”
  向宴生轻轻点头,未说话。
  凤长歌好奇地看着他手上的书,期待地看着向宴生问:“银公子送的书肯定非比寻常,宫主可不可以给我看一眼?”
  刚才,凤长歌在一边待着的时候,一直竖起耳朵偷听他们的谈话。
  以凤长歌的能力来说,偷听人说话并不是件难事,何况站得还不远。
  只是银公子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让她一个字都听不到。
  见到向宴生手上书的时候,则更让她好奇。
  向宴生将书收进袖子里,正色道:“这书你看不得。”
  “为什么我看不得?难道是那种书?没想到银公子也有那种爱好,但更没想到宫主也会手下那种书。”
  凤长歌将‘那种’这两个字咬字咬得很清晰。
  向宴生不悦得瞪了她一眼,只是怒目在注视她的俏丽的小脸上渐渐消去。
  渐渐柔和的目光,让凤长歌受宠若惊。
  “宫主,你怎么了?眼神怎么这么奇怪?是不是那是本奇怪的书?”
  “书的事与你无关。”
  凤长歌‘哦’了一声,向宴生这么说,凤长歌知他不会将书的事告诉她,推着他的轮椅往照阳堡的方向走去。
  行了一段路,向宴生忽得问:“你为何只有十年寿命?”
  他这话听上去向是在自言自语,又似在问她。
  凤长歌不知道他为何突然在意自己十年寿命的事?
  只是,被向宴生这么一问,她也将此事记起来,不由地有些感伤,叹气道:“大概是红颜薄命吧。”
  

第九十六章 罗揽旧事,抓住假凤长歌
  向宴生静默地凝视她,深深的眸子里让人猜不透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瑟瑟秋风,枯树落叶。
  渐渐浓密的乌云,让细雨逐渐化为大雨。
  凤长歌拿起银公子走时,挂在向宴生轮椅背上的伞,绽开,挡住落雨偿。
  她仰头,看着油纸伞的构造,道:“凡人很是神器对不?即便没有灵力,可是总能想到抵御外敌的办法。而天人,拥有一身灵力,却什么都不去思考,只一心修炼。自以为灵力强就能得到一切,可是灵力强又如何,能做到的东西那么少。”
  “你这是在讽刺本尊?”
  “怎敢?弟子这是在讽刺自己,拥有一身的灵力又如何?十年寿命的期限都无法延长。”她低头,望这手中十片花瓣中,已有一片即将消失。
  十年,这么快已有一年快要过去。
  且不说是谁将一切都陷害与她,连推她落鼎之人都未找到。
  一声轻叹,她推着向宴生的轮椅往照阳堡方向走去。
  待他们回去没多久之后,凤重歌已将死在森林的弟子们都带了回来。
  听闻出去的二十多名弟子都惨遭杀害,更多的朱雀族人来到照阳堡门口顿时,哭声更是震耳。
  当夜,参加完丧礼,向宴生就命孤影连夜赶回无极长宫。
  在清晨破晓之时,他们就抵达了无极长宫。
  事先收到消息的无极弟子,已在大门守护。
  长长的阶梯旁,每个台阶都站着白衣蓝丝修边的弟子。
  两大长老站在最前,见向宴生到来,众人齐跪下,齐呼:“弟子恭迎宫主回宫。”
  才是末秋,无极长宫却已下起细雪。
  细细的雪飘落下来,将青石铺的阶梯抹上浅浅一层白。
  看着长长的阶梯上都站着无极弟子们,凤长歌微微皱眉。
  她很是不喜欢这样的迎接,只是有时候这样的一种迎接,是身份与权力的昭示。
  在众多弟子的迎接下,他们回到九重成天山。
  成天山位于最高处,积雪比较厚。
  九重山的冬季是整个天界来得最快的一个地方,其原因谁都不知道。
  “麟儿,我回来了!”小麒儿一见圆台上的麟儿,背着个小包袱高兴地跑过去,迫不及待地与它分享在凤凰林中玩的小物件。
  麟儿比他年长好几千岁,对那些小物件都不敢兴趣,只是兴许是多日不见,听得小麒儿的叽叽喳喳也未向上次那样一尾巴甩飞他,而是静静地观望着,眼底还有一抹的宠溺。
  见这幕,凤长歌想或许麟儿并无小麒儿所想的那般讨厌他。
  向宴生回到成天山后,就已经与昭元长老,明原长老议他这段时间不在时,无极长宫所有的事务。
  凤长歌手上的伤还未全好,就在院外找一处青石板,盘腿而坐,静静地疗伤。
  慕幽兰所给的药的确不错,涂上那药,疗伤,闭目也可感觉到伤口的愈合。
  等感觉手上的伤口尽好,她挽起衣袖。
  手臂已恢复之前的白皙如玉,被火凰绫真火灼烧的痕迹已荡然无存。
  “你这一身灵力是如何修得的?”孤影冷冷的声音忽得传进耳扉。
  眼角处,有个挺拔的身影站在那。
  凤长歌望去,孤影面色肃穆冷然地静静看着她,风夹雪拂过,落在他的睫毛上,只见他眼里的质问带着几分的警惕。
  那夜与凤传英打斗,身上所爆发出来的灵力,孤影也在场,不可能不知道。
  只是,她这模样,身上所拥有的灵力如此强,难怪处处招人质问。
  淡然一笑,她道:“孤影师兄,你问了一个好多人都问过我的问题。”
  “那你都是如何作答?”
  凤长歌站起身来,眼里闪过一丝的狡黠,朝着孤影拱手做楫,“小女子自学成才,乃是天界难得一见的奇才也,若惊扰到阁下,还望见谅,毕竟天生神力难自弃。”
  俏皮的语气,与她七百岁的模样相应相符。
  只是,这话中真假,能信几分?
  孤影轻轻摇头,“若是奇才,天界为何有人不传你名?”
  “现在开始,不就会有人传我名吗?”凤长歌巧舌如簧地应对。
  孤影一时语塞,顿时不知该如何反驳。
  她才七百多岁,确实现在扬名天下也不迟。
  可对她,孤影心中疑惑重重。
  先是她的偃术,在天王堡中可破重重机关。后是她的灵力与武艺,在凤凰河时能与手持神器的凤传英对抗且不丧命。
  这般强的能力,岂不是与那人一样。
  孤影垂眉深思,凤长歌走过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岂料,他面色忽然慌张,往后退了一步,躲过她的触碰。
  凤长歌的手尴尬地停在空中,随后讪讪一笑,将手收回。
  “孤影师兄,不过是对你隐瞒自己的能力,你何必避我如蛇蝎?”
  “并非如此。”孤影否决,“你明明有一身通天本事,却隐藏其中进入无极长宫,是何居心我是不知晓。只是,宫主莫名其妙跟清遥师兄讨你,起初我只是因为你名唤长歌,宫主只是想要个替代品。可如今你这本事来到宫主身边,我不知是你花了什么花招来到宫主身边?亦或是宫主真的将你讨来?但有一点我可知,你不得不提防。”
  身为护卫,孤影却能有这般自己的见解,让凤长歌微微讶异。
  她以前在向宴生身边时,从不会想太多的事情,谁敢伤向宴生,她必将那人打得站也站不起来。
  而孤影……
  他一双褐色眸子,有着警惕与询问,身形间也与她拉开了距离。
  “孤影师兄,你会为宫主献出自己的性命吗?”
  “自然会,身为护卫就是在主人有危难的时候用自己的命去为主人挡灾。”孤影双眸灼灼,不容质疑地看着凤长歌。
  她轻轻一笑,“你有这想法,那么我便不会伤害你半分,也不会伤害宫主半分。”
  “可是真的?”
  “虽然我不想自吹自擂,但在凤凰林时,我拼命救了宫主两次,自己都险些丧命,若我是不怀好意地靠近宫主,就不会用自己的命来护他。如此,你也该相信我是个好人了吧?”凤长歌问。
  孤影眼中狐疑依旧未解。
  她忽得想到一事,笑道:“孤影师兄,我虽然比你还要厉害些,但你大可放心,我不会与你争夺宫主护卫一职。”
  心事被戳中,孤影脸颊微红,不由慌张起来。
  “我才不是与你说这事!”他大声地辩解,为心虚壮胆。
  凤长歌吃吃一笑。
  “你,这……”被嘲笑,孤影更不知如何辩解。
  “你们二人在聊什么,聊得这般开心?”
  罗揽的声音忽然闯入。
  两人脸上的笑意,慌张顿时一收,转身看向罗揽同时低头道。
  “弟子见过老夫人。”
  “弟子见过老夫人。”
  “为何见到我就这么面容肃穆?我还想多听听你们与宫主在外的趣事。”罗揽亲和的语气也化解不了他们二人心中对她的恭敬与警惕。
  两人的沉默,让罗揽本笑意浅浅的双眸变得冰冷。
  “怎么?不愿与我谈你们在照阳堡所发生的事?”罗揽问。
  在凤凰林所发生的事,罗揽早就听人报道,只是一时兴趣,想听他们说说而已。
  谁知,这一开口的询问,两人都缴口沉默,让罗揽心中生怒火。
  在无极长宫敬她的人多,可将她放在眼中的人能有几个?
  吱呀——
  斋月阁关着的门忽得打开。
  昭元长老与明原长老走出来,见到院子里站着的罗揽,明原长老讶异道:“老夫人,你怎么来了?正好,宫主找你。”
  “宫主找我?”罗揽有些讶异。向宴生从小到大都未找过她,怎去了一趟朱雀回来就主动找她。
  带着心中疑惑,罗揽迈开脚步进了斋月阁。
  见她离去,凤长歌和孤影心中长吁一口气。
  不管在无极长宫多久,他们都不擅长应付罗揽,还好昭元长老与明原长老出来得及时,两人都向两位长老投去感激的眼神。
  这眼神看得两位长老一头雾水。
  进了斋月阁。
  向宴生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见罗揽进来,向宴生拍了拍身旁的空椅,道:“母亲请坐。”
  他语调轻轻,未似以往冰冷。
  罗揽心中不由一惊,暗中跟去的人道,凤传英在凤凰河中与绿锦海蛇交战而死,向宴生也在参加完凤传英的丧礼回来。现下这般态度,难不成是因为凤传英的死,让他知了亲人可贵?
  心中已如波涛汹涌,罗揽极力地掩藏脸上的神色,问:“听明原长老说,宫主你找我。”
  向宴生轻轻颌首,“忽然想听一些母亲的旧事,母亲似乎一直未与孩儿谈过一些你的旧事。”
  “那是因为一直没机会说。”罗揽轻笑苦涩,“你自幼就跟在你父亲身边学习,在我身边身边甚少,即便有时候难得陪我,也在旁看书,不与我多交谈几句。”
  罗揽的话,让向宴生一晃神。
  在未失去有关罗揽的记忆中,他与罗揽母子二人的交谈确实甚少。
  也不知是不是这甚少的交谈,让他们二人母子浅薄。
  “是儿子不孝。”
  向宴生说出这几字的时候,罗揽更是一愣,未曾想到他尽有与自己认错的一天。
  眼眶微微泛红。
  “无妨,只要宫主好好的,便是比什么都重要。”
  “那母亲愿意与儿子谈心,说些旧事吗?”
  罗揽擦拭眼角的泪花,笑道:“能有什么旧事,我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自小由养父带大,长大后,随养父四处流浪,便遇见了你父亲,一见钟情后,你父亲就娶了我,然后生下你了。”
  她言简意赅地陈诉,向宴生听了,微微侧过头,看向她,开口道。
  “母亲,儿子在回来的路上遇见了银公子。”
  听到银公子三个字,罗揽的身子忽得一僵,微张的唇久久未合上。
  “宫主遇见银公子了?”
  “是的,银公子告诉儿子,他与母亲你是旧识,且留在你这处暂且保管的东西,他近期会来取,望你准备好之后,就还回给他。”
  罗揽的脸色忽得慌张起来,双眸紧紧地盯着地面,情绪在心底波涛翻滚。
  这神色,似有什么心事被人戳破般。
  “银公子是天界第一奇人,母亲与银公子是旧识这事不是足以让母亲自豪吗?为何母亲不将此事告诉儿子?”
  罗揽听闻,将目光重新落在他的身上,讪讪笑道:“不过是件小情事,都已过这么旧,说出来也是怕你见笑。”
  “情事?”向宴生狐疑地望着她。
  罗揽露悲伤之色,哀切说道:“与养父四处流浪之时,我们遇见过银公子,也在其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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