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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凤归来,仙君纵妻无度-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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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重生,虽然不能与风清遥,向宴生坦白自己的身份,回到过去的日子。但是拥有了柳辰桉、慕幽兰、白茫、燕云浅、柯柏、诃枕这几个师兄弟也算是一种补偿。
“对啊,长歌,你一直都会是我们的小师妹。”柳辰桉附和着说。
凤长歌微微颌首,“你们也一直都是我的师兄师姐。”
听着凤长歌的话,七人会心地笑了笑。
第二天,清晨。
凤长歌就收拾东西在他们几人的送别下,前往九重成天山。
不出意外,解临雅又跟在她身边一同前去成天山。
在无极长宫中前往高的山都是由要搭乘升降梯,但若有能力御灵飞行的,基本上都是飞上去飞下来,这升降梯是给无法御灵飞行的无极弟子用。
升降梯的篮子在缓缓上升,渐渐离晬天山越来越远。
有白云在身旁路过,飞鸟扑扇着翅膀飞行。
凤长歌坐在长凳上,翻着手中的偃术书。
坐在她对面的解临雅,在升降梯走到一半的时候,启声问:“你对宴生做了什么?为何宴生会向清遥要了你?”
“你看这个。”凤长歌举起右手,打开掌心给他看。
见到掌中红线,解临雅一震,“你和他缔结了生死咒?!”
“若不是这个咒,他也不会特地去清遥的身边讨我。”
“长歌!”解临雅气愤地抓住她的右手,“我跟你说不要贸然行事的!你怎么就不听?!”
凤长歌柳眉轻轻一拧,解临雅的力道有些大,捏得她的手腕有些痛。
“雅狐狸,我别无他法,宴生他察觉到那天夜里去斋月阁找他的人就是我,我虽有狡辩可以他的性格绝对不会轻信我的话,我才在他身上下着生死咒,若无这生死咒,我日后接近他比登天还难。”
“可害死你的人不是他,即便不去他身边,我们仍由办法去调查出害死你人的下落,你没有去他身边的必要!”解临雅激动道
“即便不是他,我也应了青木要去护他渡劫。”
“长歌,是你自己想去护他?还是因为青木的话要去护他?”解临雅凄恻问道。
凤长歌轻轻抿唇,不答,这答案自己心中都搞不清,怎么回答他。
“长歌,我不希望你再回到宴生身边,可你为何一定要回到他的身边?我真的就……不行吗?”他再次恻恻问道。
凤长歌将手从他的手中抽回,冷然道:“雅狐狸,不要对我有太多的期待,我只有十年寿命,我什么都给不了你。”
“可碧落黄泉我都愿意陪你,只要你心中有我。”
“有你,雅狐狸你是我的挚友。”
听到她的回答,解临雅凄然一笑,拿起面具遮住容颜,什么都不再说。
解临雅一直待她很好,只是可惜,在那之前,她的心已经先给了向宴生。
低头看向掌中的红线,掌心红菱花的花瓣有一片比其它九朵颜色都要淡。
一年已过去快半年,她死之事依旧是一团迷雾。
时间流逝如此快,怎有时间再去红尘走一趟,去惹情债。
相谈不悦后,解临雅不再启声询问,两人安静地坐着升降梯来到成天山。
无极弟子见到凤长歌和解临雅一同到来,用着狐疑的目光将他们二人从头到脚都打量一遍,心中似有什么想问,却又不敢说出来,就将他们二人带到向宴生处理事务的斋月阁中。
在门外通报一声后,向宴生便让他们二人进去。
斋月阁中,不止有向宴生一人,有凤重歌、白虎族长练无敌、还有白勾月。
三人见他们二人到来,眼里都闪烁过狐疑的目光。
“小长歌,你怎么到这里来了?”凤重歌启声问。
“她今日起是本尊的侍女。”向宴生道,“雅公子,我们正好有要事相谈,你也坐过来一起谈谈。”
解临雅轻轻颌首,坐了过去。
凤重歌听到向宴生的话,看了看向宴生,又看了看解临雅,最后将目光落在凤长歌的身上。
“此长歌非彼长歌,你们二人可勿乱将思念寄托。”凤重歌的话中有着一丝提醒的意味。
她目光落在凤长歌的身上时,带了微微的厌恶。
凤长歌与解临雅一同到来,如今又是向宴生侍女的身份,凤重歌对她有敌意,怕是因为觉得她替代了凤长歌的位置,又或许是凤重歌以为她借长歌之名接近解临雅和向宴生。
不过,如今任谁看来,怕都是这么想的。
“重歌姑娘放心,我们还不至于那么愚钝。”在升降梯心意被凤长歌所拒,解临雅说话都有些许恼怒。
“我们接着谈刚才的事。”向宴生清冷地道。
练无敌长长地叹了口气,“向宫主,之前咱们一直以为是凤长歌做的坏事,就竭尽全力去抓她,可是她的消息四面八方都有,一处处赶去的时候,已人去楼空。如今虽然得知真的凤长歌已死与混元巨鼎中,可这假的凤长歌的身份咱们也不知,踪迹也寻不到该如何是好?”在这里就数练无敌辈分最高,一头发白苍苍的。
凤家因为凤传英有事不能走开,就让凤重歌来代表参加向宴生的寿宴,但是凤家已有传言,凤重歌很快就要当照阳堡堡主,故而她来参加这事也自然无错。
而玄武一族白震天已死,白天安做为长子已经先回去处理丧事,有权力的就只有白勾月。
“组成几支队伍四处讨伐假的凤长歌,将重点的兵力聚齐在无极长宫便可。”解临雅道。
四人将目光落在他的身上,向宴生问:“雅公子为何这么说?”
“在风清遥去开混元巨鼎之时,我有调查过长歌的事,在其中察觉了端倪。”
“什么端倪?!”凤重歌急声问,话中有几分焦急。
“假凤长歌的做恶开始都是在长歌死后开始,可记得假凤长歌在鼎中出来的时候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
“无极长宫负了我。”向宴生道。
解临雅望了他一眼,轻轻颌首,道:“在那句话中,其实已经可以探出假凤长歌与四处作恶,抢夺神器,是为了灭无极长宫而做准备。”
“这怎么可能?”白勾月诧异道。
“这自然是有可能,假凤长歌从混元巨鼎出来,不分青红皂白就屠杀了无极长宫三百多弟子。你们在之后可有听说她在一夜间屠杀那么多人?在被假凤长歌夺去神器中,有人说只要将神器乖乖奉上,假凤长歌就会拿神器离去,绝不伤那人一分一毫。而被假凤长歌所杀之人都是不愿将神器奉上,由此可推敲出来,假凤长歌与无极长宫有怨,所以才在一夜间屠杀这么多无极弟子。而因为被向宫主打败,故而想去了收集神器,强大自己灵力,以好为日后报仇做准备。所以,我们不必大费周章去到处找假的凤长歌,只要守在无极长宫,等时候到假凤长歌自然会再回无极长宫报仇。”
“雅公子说的也是有理,只是,我们也不能一直这样守株待兔。”练无敌捋了捋白花花的胡子,“这假凤长歌抢夺神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她如今将抢夺神器的目光都落在我们四大族长的身上。白老兄就是个很好的例子,想必白老兄遇到假凤长歌的时候,以为自己能敌得过她,故而与她争斗一番,谁知丧命在她的手上。咱们现在不知道有多少个白老兄悔死在凤长歌的手上,所以不能守株待兔等她抢夺完神器来无极长宫。”
“练族长说的也是,确实不能守株待兔,若什么都不做,只会让假凤长歌更加嚣张。而据我所调查,假凤长歌也并非是一人之力四处作恶,从人们口中传的有八个假的凤长歌同时出现在不同的地方。所以,我们四族可从族中挑选些弟子出来,组成八支队伍,分开在不同的地方抓捕假凤长歌。”
“雅公子这个意见提得好,向宫主你怎么看?”练无敌问向一直沉默听着的向宴生。
向宴生微微抬眸,盯着解临雅,“为何雅公子会去调查这么多?”
“自然是认为我所爱的人,不可能会是这么坏的人。”解临雅沙哑的声音带着笑意,目光落在对面凤长歌的身上。
凤长歌将视线移开。
解临雅是故意将那话说给她听的,告诉她,他喜欢着她。
可是,若不是凤长歌找他帮忙一起调查,今日这一番话他也不会说的这么顺畅。如今脸不红心不慌的撒谎,真是无耻。
“你喜欢凤长歌?”向宴生听到他的告白,声调提高了些。
解临雅轻轻颌首,“这世间除了长歌,我不会再爱其他女子。”
明明是在谈公事,解临雅忽得诉说真情起来,让其他几人不知如何搭他的话。
练无敌忽得哈哈笑起来,“年轻就是好,向宫主,刚才雅公子所说的也无错,咱们现在在自己的族中挑选一些精英弟子,凑成八支队伍去讨伐假凤长歌吧。”
向宴生应好。
白勾月站起来,道:“向宫主,既然事情已经谈好,那么就请容晚辈先告退一步,先回岩磊城将这事告知兄长。”
白震天的丧事将近,白勾月无法再在无极长宫待太久。
“大家都无意见的话,那我们就此先散了。”向宴生道。
练无敌也站起来,和向宴生道别,便离开斋月阁。
站起来的凤重歌没有要走的意思,她道:“向宫主,小女子有一事相求。”
“重歌姑娘有什么事吗?”
“向宫主可否将长歌的尸首给小女子?”凤重歌的请求让凤长歌一愣。
向宴生眼眸中也有一丝的讶异,问:“重歌姑娘要凤长歌的尸首做什么?”
“带她回家,她离家太久,是时候该回家了。”凤长歌凄然一笑,眼眶微红,眼角有泪光闪烁。
第七十七章 带她回家,麒麟化人【正太来袭】
她欲哭欲泣。
她的话,让向宴生的喉咙一紧,霎时发不出声音。
忽得,他将目光落在凤长歌的身上,清冷的眸子里有几分探问的意思偿。
凤长歌一愣,这架势感情已经认定她就是真的凤长歌撄。
她无声偏首,躲避他的视线。
凤重歌提起将她的尸首带回凤家,凤长歌心底是拒绝的。
当年,她五百岁就遭三姨娘陷害,凤传英不听她的解释将她赶出凤家,还断了亲缘线,险些害她长不大。
凤家,她从未觉得那是家。
若说起家,养育了她四千多年的无极长宫才是她的家。
“重歌姑娘,对于死去的长歌来说,她或许更愿意葬在无极长宫。”解临雅开腔道。
向宴生失去记忆,不晓得凤长歌对自己的重要,在凤重歌的这个请求下,他不知道该如何抉择。知晓凤长歌一切的解临雅便站出来帮他说话。
凤长歌目中含悲,颤声说:“我知,凤家亏欠了长歌太多太多,可是,若让长歌葬在无极长宫,不过也是无极长宫众多逝去无极弟子中的一人。长歌终究是我凤家的人,生不能在凤家长大,那么死便要让她葬进凤家祖墓,受后代凤家弟子的年年上香叩拜,这算是我这个做姐姐最后可为她做的一件事。”
“重歌姑娘,谢谢你的好意,只是长歌真的不会想葬进凤家祖墓。”解临雅冰冷的声音再次重申,目光落在她的身上,眼神在问——我这样做对吗?
凤长歌轻轻颌首。
“可我想她回去!”凤重歌忽得失控,怒吼起来,“我和长歌同时出生,有着一样的容颜,一样的声音。可是,仅仅只是五百年而已,我们却被分开。那没长歌陪伴的日夜你可知我是如何渡过?你可知在长歌离去的那些日日夜夜我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我要长歌,我想长歌。可是,就因为我年幼,没有能力,我无法和长歌在一起。可如今我有这能力,我不要长歌再离开我!”
她怒发如狂,将心中所想都道出后,痛哭起来。
凤长歌微微愕然,从不知在凤重歌的心中,她对她这般重要。
细想,她们从出生就同榻而眠,有时候凤传英责怪她将她关在柴房中过夜,两人无法一起同榻而眠,凤重歌就会抱着枕头和被子来到柴房外睡觉。
未睡着时,她会问:“长歌,你睡着了吗?长歌,看不到你的脸我睡不着。”
在她这些问话中,凤长歌已经昏昏欲睡。
第二日,凤传英在柴房外见到睡着凤重歌,便见她犯错便不再将她关进柴房中,换成了藤条一顿毒打了事。
凤家的人从来待她不善,不论谁做错事,都将错推到她的身上,让她受罚。
故而换了藤条责罚,她身上的淤青未消又添新伤。
也许正因如此,每次她受罚,凤重歌的跟随和求饶,都让她在之后受到更重的惩罚,凤长歌才在隐隐中对凤重歌有了隔阂。
她无数次都祈祷,她受罚时,凤重歌别为她求情,也告知过她多次,可是凤重歌从不如她所愿。
只是,想想凤重歌也无错。
凤重歌的性子比较柔弱,对人比较依赖。她们从出生就没有母亲,凤家那会的小孩又只有她们两个,凤重歌就对她较为依赖,待她极好,见她受罚自然是看不过去会去哀求凤传英。
只是,如今都过去千年,凤重歌却依旧如幼时般,心里念叨叨的就是和自己在一起。
可是,凤重歌也是个自私的人,只是为了想和自己在一起,不顾死去的她的意愿,就向向宴生请求将她尸首带回凤家,葬进凤家祖墓。
凤家,那个从来没人愿意听她一句话,总是将莫须有的错加在她身上,总对她责骂和毒打的家,死后她一点也不想葬回去。
“凤长歌虽是无极长宫弟子,可终归是凤家的人,你弱若执意要带她回凤家,那就将她带回去好了。”向宴生忽得说道。
“宴生!”解临雅对向宴生这个决定感觉到恼怒。
向宴生看向他淡淡道:“重歌姑娘是长歌的孪生姐姐,我们没有权力不让她带凤长歌回家。”
“可长歌绝对不愿意回凤家,即便回凤家,凤传英会愿意让长歌葬进凤家祖墓吗?你知道凤家是怎么待长……”话未说完,解临雅忽得剧烈咳嗽起来。
见他捂住嘴的掌心有鲜血渗出,凤长歌眼明手快地倒来一杯清茶给他。将茶递给他的时候,朝他使了一个眼神——别管了。
虽然她并不想葬进凤家祖墓,但是,凤重歌这般恳求,于情于理都不该再拒绝。
解临雅见到她的眼神,咳嗽好几声,才接过清茶润喉,末了从怀中掏出手帕擦拭手上的鲜血。
“雅公子,你还好吗?”凤重歌哭腔的声音小声探声问。
解临雅这咳嗽的架势,总能将人吓到。也正因为他这药罐子身体总是咳嗽,将喉咙咳坏,声音才沙哑得难听。
他轻轻摇头,“无事。”道完,又轻轻咳嗽两声。
解临雅这一咳嗽,凤重歌激动的神情已烟消云散,她冷静道:“雅公子,我知道长歌确实不会愿意葬在凤家祖墓,可是落中终究要归根,何况那祖墓中葬着我们的母亲,让长歌与母亲葬在一起也不失为过。你也不必担心父亲的事,我自会有办法让父亲答应这事。”
“我不是无极长宫的宫主,宫主都愿意让你带走长歌的尸首,我一无名小卒能说什么。”接收到凤长歌的眼神,解临雅不再坚持所见,只是说的这话中有些呕气。
凤重歌闻言目光一收,望向向宴生,“向宫主可愿让我将长歌的尸首带走?”
“本尊无权挽留,凤长歌终究是你的妹妹。”向宴生淡淡道,没了记忆的他,凤长歌的尸首对他来说不过是具陌生人的尸首。
凤重歌闻言一喜,双手握拳恭敬道:“重歌谢过向宫主!”
“重歌姑娘客气了,若无他事,你们都下去吧,本尊手中还有事务要除理。”
“既然向宫主有正事,重歌就不耽搁。”她道,与向宴生再道别后,便离去。
解临雅什么都不说地离去,凤长歌也准备出去,向宴生喊道:“你留下。”
向宴生直指着她,她脚步一顿,站在原地。
解临雅的脚步也一顿,向凤长歌投去的视线含悲,哀怨地望了她一眼,便走了出去。
解临雅对她回到向宴生的身边,心中是怨恨满满。
屋中只剩他们二人,不做声的向宴生静静地看着她,他的双眸清澈盯着人看,似乎要将人的魂魄都看穿。
“宫主,可找弟子有事?”凤长歌启声打破这寂静。
“假凤长歌的事,你如何看?”
这是又在打算套她的话?
“弟子愚笨,刚话只听到一半,但见到雅公子说的有理,宫主按照雅公子说的做,想必就行。”
向宴生狐疑一瞥,右手的三指轻轻地抚摸茶身,疑问:“既然愚笨,又怎知雅公子说的就能行?”
这是打算她说什么话,都要挑刺吗?
凤长歌尴尬陪笑,向宴生何时变得这么鸡毛?
“宫主,愚笨不是智障,小道理弟子还是懂的。”
“能驳嘴,确实不太笨。”他淡淡道。
凤长歌一哑语,干瞪着他。
从前,向宴生就个嘴毒的人,如今这失去记忆,嘴毒的毛病依旧未改。
“如今依你所愿,让你到了本尊身边,你也是时候该告诉本尊,你要留在本尊身边,可有何目的?可是那个假凤长歌派你来的?”向宴生目光灼灼落在她身上,慢慢问来。
原来以为她是卧底,才对她如此多疑。
“宫主,弟子不懂你说的是什么。之前你说弟子是凤长歌,如今说弟子是假凤长歌派来的。弟子是长歌,不是凤长歌,也不识什么假凤长歌。”她狡辩。
向宴生微微眯了眯眼睛,眸底依旧有狐疑。
他对凤长歌这样百般怀疑也是情有可原的,毕竟她在他身上下了生死咒。
“那你究竟是谁?由谁派来的?”
凤长歌勉强一笑,走近圆桌,为他的空茶杯倒上一杯清茶,轻轻笑说:“宫主,弟子在没你杀你的那一刻起,你其实就可以确信一点,弟子对你绝无加害之心。既然不会害你,那宫主你也可以不必再问,我是谁,由何处而来。因为,即便你追问我也不会答。我不答,气恼的你又不能杀我。你不能杀我,你又何必问自讨气受呢?”
这话说得就如绕口令一样。
向宴生眸底微微不悦,“既然如此,你想在本尊身上得到什么好处?”
“宫主,别说笑。弟子只有十年寿命,金银财宝要来无用,权贵利益要来无用。十年寿命如此短暂,你就当弟子只是这十年里想在无极长宫的宫主待着玩好了。”
向宴生目光一收,心中的不悦都收起。
十年寿命,弹指间就消失的年岁。
确实,不杀他用生死咒控住他,除了提出要求要留在他的身边外,就别无他求。
若求劝求利,十年寿命如此短暂,要来也无用,但……
“为何偏偏选择本尊?”他继续问。
这疑心可真重。
她轻声一叹,喃喃道:“大概因为你是向宴生。”
因为是向宴生,所以才会想再次回到他的身边。
可这是有情?还是无情?
见不到他时,心里既怨他恨他。可见着他时,心里所有的怨恨都不见,有了喜悦和高兴,也更是放不下他舍不得他。
相思,情念,可真是个恼人又让人纠结的东西。
向宴生闻言,默然,静静地看了她一眼,她刚才说——大概因为你是向宴生。
她将他看成是向宴生,而不是无极长宫的宫主。
将目光一收,向宴生张口道:“不管你要做什么,本尊现在也拿你无辙,既然你要留在本尊身边,那就待到你不想待的时候。”
不在开口询问她长长短短的问题,凤长歌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她知向宴生已经是接纳了她,既然接纳,那么这也就是信任的第一步。
凤长歌开怀一笑,“是,弟子谢宫主成全。”
“出去吧,去你的卧室。”向宴生道。
凤长歌应是,绕到向宴生的身后,为他推轮椅。
这次,向宴生没再厌恶地让她别碰,而是不作声由她推着。
这一个小小的变化都让凤长歌心里雀跃不已,向宴生信任她比什么都重要。
推着轮椅,刚打开门,忽得一个稚嫩的声音从门外响起,只见一个穿着蓝衣的小东西猛地扑倒向宴生的怀里。
“宴生!”如糯米般软软的声音喊道。
凤长歌探头,定定地看着向宴生怀里的人儿,对方是个约摸一两百岁的小孩,穿着一身蓝衣,皮肤白皙如玉,小脸肉嘟嘟的如同小包子一般,额头上有两个小角。
妖?
可这身上没有妖气,反倒有一股很醇厚干净的灵气。
他在向宴生的怀里蹭来蹭去,“宴生,我有手可以抱到你了。”
见他对向宴生这么亲热,凤长歌问:“宫主,你儿子?”
向宴生冷冷一眼瞪去,“我以为是你儿子。”
“宫主你真会开玩笑,我今年才七百岁。”她笑道,她如今这身子都未成年,怎么会有个一两百岁的儿子?说是她弟弟倒差不多。
向宴生目光从她身上收回,肃然地看着眼前的小男孩,问:“你是谁?”
“宴生,你不认识我吗?我是小麒儿啊!”小麒儿开心地自报姓名。
听到小麒儿这个名字,凤长歌一震,她急忙看向外面,只见在湖中的两个圆台上,只有一只水麒麟。
孤零零在那边的水麒麟,转身看着他们,他看着凤长歌的眼里有一丝警告的意味。
凤长歌震惊地看着那个小人儿,这不常找她麻烦的那只水麒麟吗?怎么六万多岁,化成人形之后,就这么大一只,跟人间十一二岁的小孩般大?
“小麒儿是谁?”向宴生不知道那两只水麒麟的名字,依旧是一脸的茫然。
“宴生,你好笨啊,是我啊。”
小麒儿往后走,退到屋檐下,然后“砰”地一声,由小儿模样变成了一只差不多有两米高的水麒麟。
忽得,他朝他们喷来一柱水。
凤长歌一惊,连忙驱起灵力挡住它的口水。
这见面就爱朝人喷水的习惯,果真是那只水麒麟。
向宴生脸色黑了黑,不悦地看向小麒儿,要不是凤长歌灵力罩出现得及时,他一身早就要被小麒儿喷出来的水给弄湿。
喷水问好之后,小麒儿变回刚才那小儿模样。
“宴生,知道小麒儿是谁了吧?”他趴在向宴生的膝上,黑溜溜的小眼期待地看着向宴生。
“知道了。”向宴生阴沉沉地应道,“你怎么突然想起要化成人形?”
灵兽都不屑化成人形,水麒麟在灵兽中是性子较为高傲的灵兽,突然化为人形,让人猜不透他的想法。
“因为我要保护宴生啊!”小麒儿说这句话的时候是朝这凤长歌说的,应是在警告她。
向宴生听到小麒儿这句话,默了,凤长歌见到他眼里的不悦,安慰道:“宫主,小麒儿虽然是长这模样,可是它是一只活了六万多岁的灵兽水麒麟。”
向宴生的自尊心强,小麒儿这般模样说出要保护他的话,自然让向宴生感觉到不满。
向宴生冷着声音唔了一声,就没再说话,但是他心中的不满,凤长歌都知晓,也不再说什么。
向宴生让孤影带她去卧室。
凤长歌的卧室是在清雨院的客房。
清雨院是向宴生所住的地方,坐落在院中的屋子就是向宴生的卧室,而凤长歌的卧室就在他卧室的旁边,只隔着一面墙。
将她的卧室安排在离他卧室这么近的地方,是为了监视她?还是怎么滴?
只是,在向宴生卧室右侧的那卧室,曾她住的地方。如今将左侧也给住了,真是缘分。
进屋子,屋中的一切都已被人打扫过,纤尘不染。
床榻上被褥都是新的。
看来,昨日让孤影去向风清遥讨人,就已经吩咐人将这个房间清理收拾过。
既然不用打扫房子,凤长歌就将带来的几件衣服,放进衣柜里再去找向宴生。
“嘿!哈!”一个稚嫩的声音在窗边响起。
她望向窗的方向,只见短手短脚的小麒儿从窗户上爬了进来。
由于这手脚短,爬上窗之后就不知道怎么跳下来,单纯的小麒儿就放开手脚,噗通地一声,脸着地地摔了下来。
“唔,好痛。”他坐在地上,捂着鼻子泪花花地说。
好可怜,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好爽?
这就是那只整天和自己找架打,烦得要死的水麒麟啊。
“小麒儿大人,你这样登窗入室的可是有什么事来找弟子吗?”她坐在圆桌旁,双手托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小麒儿站了起来,小短腿快步地走了过来,走到凤长歌面前时,啪地一声拍向旁边的椅子,怒道:“长歌,你个坏女人。”
“一见面就这么高评价,小麒儿大人,你真看得起弟子。”她调侃道。无极长宫的五大灵兽都知晓她的身份,在小麒儿的面前,她也就不装什么。
他麒麟原型的时候,看得高大威猛,让人心中生畏。可这化成人形的模样,真的,没去捏他的小肉脸调戏,已是给足他面子。
“长歌,你为什么要在宴生身下下生死咒?!”
果真是法力通天的灵兽,连这都能察觉出来。
模样虽小只,但灵兽终究是灵兽。
凤长歌也不再调侃他,问道:“就为这事,所以你化成人形来保护宴生了?”
“最近天界血色暗涌,危机暗藏,宴生如今这模样,无人护着他不行。”小小模样里说出这番话,果然不能以貌取人,将他当小孩看。
而且,他刚才的那番话……
“血色暗涌是什么意思?”灵兽能知晓天界异变,在小麒儿嘴里听到这四个字,让凤长歌的眉宇紧地一拧。
“边界的妖兽与妖魔们在躁动,怕是不久之后会引起战乱,再犯天界疆土。”
果真。
凤长歌沉思地皱起眉。
天界的妖魔一直潜伏在天界边界的漆黑之地,但由于妖魔们邪术居多,死后会有同伴与勾魂使抢夺魂魄,抢夺回来后,就潜藏起来,用邪法给魂魄重铸肉身。
这些妖魔不但是冥界阎王头疼的地方,更是天界天人气恼的地方。重筑的肉身虽然妖力不强,但是数量太多,自会给征战时带来一定的困难。
离上次与妖魔开战是在一千年前,如今算来,一千年前被杀害的妖魔的魂魄应该肉身重铸。
有了兵力,再引战事也是有可能的。
可为何在这节骨眼上,再引战事?
她可没那么多时间,去带兵杀妖魔。
“噗!”一道水柱,忽得迎面喷来,将凤长歌从深思中拉了回来。
凤长歌此时的模样很是狼狈,衣服,头发都湿哒哒地黏在身上,如落汤鸡一样。
“哈哈……”小麒儿抱着肚子发出铜铃般清脆的笑声,“活该,臭长歌,让你欺负宴生!”
说着,作势又要朝凤长歌吐水。
凤长歌眼疾手快地捂住他的嘴,隐忍着怒意,“小麒儿大人,你要打架你先知会一声啊,你这样偷袭算什么英雄好汉?”
小麒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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