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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十年之溺爱到底-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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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你今晚就和你爹睡书房。”
“娘亲,爹爹已经睡了一个月的书房了。”
某女羞涩而气愤:“谁让他霸王硬上弓。”
☆、第三章 雪巷
“在哪?”
公交车刚走了三个站,顾敖的电话便打来了,语气听着很冲。
秦舒儿擤了擤鼻子,“我在去院里的车上,你过来吗?温妈妈挺想你的,你买了些什么菜?都带过来吧!中午在那做饭吃。”
“啊啾!”秦舒儿低头挡着嘴,中午狠狠的打了个喷嚏,“顾敖,你骂我!”
“……”
好吧!我在骂你!
“为什么不等我回来?”
关门的动作顿了顿,开门走进房里又拿了件衣服,这才锁门往电梯走。
“我不知道你要多久才回来,正好那个点又有车去新建,我就先走了。”鼻子痒的厉害,秦舒儿一手捏着揉着,偏生喷嚏又打不出来,好生地郁闷。
“不要到处乱走,在院里等我!”
她能乱跑去哪!
到处大雪茫茫的,又这么冷。
“好!”她终还是听话的应了声。
鼻子痒的实在是太难受了,说完就挂了电话,捏着一小搓头发往鼻孔里戳……
后视镜里头,公交司机一张圆脸哭笑不得的舒展着。
……
“去新建孤儿院!”市内,顾敖随手招了辆的士。
过节的S市,街道上空旷得不行,因为没有堵车,路况又不好,所以的士和公交车的车速相差不了多少。
相反的,等秦舒儿下了车,顾敖还因为车子打滑抛锚停在了半道上。
——“你到了吗?”刚下车,温秀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秦舒儿自觉得她终还是在乎自己的,不但主动问自己的电话号码,一路上还总打电话问她到哪儿了。
很紧张的模样,就跟没吵架之前一样!
心里一暖,“我刚下车!”
“哦,是这样的,我落了份文件在家里,你回去取一下,钥匙还是放在原来的地方!”
“嗯,好!我这就去!”
住的小区和福利院只有一道院墙、一条深巷之隔,深巷弯弯扭扭的,真不知道当初设计的人是怎么想的。
秦舒儿无数次的打趣,大概是设计师太迷戴望舒的《雨巷》了,期待在这里遇见一个丁香一样的姑娘,所以才把这设计得这般深远幽长。
别人有没有在这遇到像丁香一样结着愁怨的姑娘,秦舒儿不知道,她只知道在这悠长悠长又寂寥的雪巷,有一群十分搞笑的小流氓!
为什么说好笑?
因为其中有两个被人打得鼻青脸肿的,一个腿上还打着石膏,却偏还要装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若没记错的话,应该还是熟人!
“等我的?”秦舒儿右手撑在左手手臂上,站姿松垮,比他们还痞,点点自己鼻头嗤笑道。
“舒…舒儿姐?”那个打石膏的男的探出头,小心翼翼地问。
模样是有点像,可是这穿着打扮完全是两个风格啊!
秦舒儿他也算经常见,和她哥哥捡饮料瓶、打零工,就是一小女混混,没这么淑女过啊!
秦舒儿忙摆手,“可别,看你那模样,怎么也得比我大一轮,我可受不住你一声姐!”好像真的受之有愧。
可随即撇撇嘴,又道:“那我得多老啊!”
打石膏的男子挠了挠头,秦舒儿一说话他就确认是她了,“那个舒…舒儿妹妹,今天完全是个误会,我们就是没事在这溜达溜达,没干啥坏事,更不是抢你地盘。”
“哥,你们认识?”领头的小子不解地问。
他在这一片混了挺久,但都是小打小闹,从没犯过什么事。
今天趁着心情好,又无所事事,第一次接了个单准备干票大的,要不是心虚,也不会把自己还打着石膏的表哥给叫来打气了。
打石膏的男子扯了扯红肿的脸,在他表弟耳朵边轻声说道:“我这腿就是她哥给打折的!”
领头的小混混一惊,随即大怒,“那哥,我们还等什么?我们该把这仇给讨回来,她哥又没在,找她讨要也是一样的,我们上了她,你的仇报了,我的任务也完成了,一举两得!”
打石膏的男子为难的说:“她哥挺能打的,我们五六十个弟兄都不是他对手。”
“她哥没在啊!”
打石膏的男子瞥了眼他表弟,“莽哥说,他妹更厉害!要是那天他妹也出手了,你哥两条腿可能都折在那了!”
领头的混混咽了把唾沫,“那就这么放了?看着挺柔弱的一姑娘啊!”
另一鼻青脸肿的混混插嘴,“真能打,我这脸就是她一巴掌给扇的!”
说来也是造孽,他就是跟着他哥凑个热闹而已,没想打架,就好好站在那,好死不死偏偏是站那姑娘旁边,好死不死他看到他哥捅了顾敖一刀的时候,喊了声“好”!
结果……祸从天降!
小混混看了眼他肿的跟猪头脸一样睁不开眼的二表哥,掩嘴咳了两声,可又不甘心,“我们这么多人……”
这可是他第一次干大的啊!小弟都带来了,而且那女孩子长的也不错,又和他差不多年纪,说不定他上了她后,她还以身相许呢!
“喂!你们没什么事就让开些,姑奶奶还有事忙着!”
打石膏的男子干咳了两下,扯着笑脸,“唉~我们这就让开!”
说着,强扯着小表弟的头,老老实实的让开了道。
不明所以的其他小混混却是猛打眼色问领头的,看干还是不干!
只是那领头的正被他俩表哥夹着脑袋,动弹不得,哪有时间回复。
秦舒儿走过去了几步,却不走远。
从垃圾桶旁抄起个扫把,扛在肩膀上,又踱着步子回来了,指了指打石膏的问,“怎么回事儿?莽四叫你找我麻烦?”
跟着顾敖“无恶不作”这么久,若是看不出对方是特意在这等自己的,那这么些年就是白混了。
虽不明白他们怎么又突然放了自己,但她却不想这么简单了事。
左右才六个人,两个残的,不难搞定!
看着秦舒儿越来越靠近,杀意四起的脸,石膏男子心虚的猛摇头,“不是!不关莽哥的事!”
“舒儿妹妹,我们也没料到是你,若是知道,是绝对不会接这单子吓唬您的。”
“什么单子?”秦舒儿抓住他话里的由头,若不是莽四,那是谁?
如果是莽四,那男的就不会说出“接单”两字!
她相信他们的话,也是看他们前后的反应绝不是装的,他是当真不知道要给颜色瞧的人是自己,反而来给人壮人气的可能性更大!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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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沐夜谨,我喜欢你!”
初中时,梓兮大方告白,他无动于衷。
高中时,为了离他更近一点,她努力学习。
大学时,她第二次倒追,终是让自己伤透了心。
……
再相见,已是五年后。
她二十七,他二十九。
她是法律界的头号王牌,靠实力在市扎稳脚跟。
他是娱乐圈的领军人物,一张俊脸迷倒万千少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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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憋屈
“快说是谁啊!”石膏男和脸肿男一人一只胳膊将他表弟压得死死的。
小混混“呜呜”了老半天就是不说话,把那两人给急的,更是一顿猛夹。
“你们先把他放开!”秦舒儿无语的看着眼前俩傻货。
再夹下去人都要憋死了,还坦白个屁。
不过……
秦舒儿点点自己的下巴,歪头认真的思考了番——自己有那么可怕吗?怎么这俩人看自己就跟看到了鬼似的!
自己虽能打,但很少动手啊!因为总有顾敖那货挡在前头,害她英雄无用武之地!
嗷~
憋屈!
好不容易今天顾敖不在,也有人主动找麻烦,怎么一个个的就当了软脚虾呢?
太不科学了!
白高兴一场!
石膏男通红张脸,赶紧把手松了,羞怒道:“快说是谁找的你。”
没了压制,小混混瞬间跌坐在地上猛翻白眼,喘粗气,好久,才稍稍缓过点神来,“表…表哥,差点点…老子就…就被你们给弄死了!”
肿脸表哥踹了他脚,“这事等会儿再说,先说正事,到底是谁找上的你!”
小混混:“……”都差点被弄死了,这还不算正事?
“表哥,你们也是在道上混的,知道这道上的规矩,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如果我今天说了委托人是谁,那你们表弟我还要不要混了,以后谁还会跟着我,谁还敢找我办事!”
脸肿的那个,半边脸像个猪头,搞笑的很,可偏偏脾气也是个不好的。
听他这么一说,一巴掌就扇上去了,“你那算什么道上啊!小孩子打架似的,也就你这蠢货什么单都敢接!
以前吓唬吓唬人就算了,现在还敢来真的,要不是怕你出事,我们吃多了撑得跑来跟你壮胆!”
石膏男心软些,杵了杵拐杖,拿尖头子点他,小声提醒,“你是想被打残了再说,还是现在说,你自己选!”
小混混拍着屁股上的雪起身,狐疑的看着秦舒儿,心想有那么厉害吗?
可看看自己俩表哥身上的伤,还是明智的选择了后者。
“你们怎么看?”虽已经决定了,但不想太落脸,便朝自己新收来的几个小弟问。
“斌哥,听表哥的吧!”
那几个也就秦舒儿这么大,应该是高中生。
来的路上就有点慌,毕竟以前也就在校园里收过保护费,但是要弄女的却是头一遭。
刚开始有的一点点兴奋,也被俩表哥的“亲身经历”给吓懵了,便纷纷催促着刘斌赶紧说。
他们可不想顶着张猪头脸回去,别人问起来,还说是被女人打的,那就更没脸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
“斌哥,说吧!”
小混混头子借坡下驴,又朝石膏男道:“表哥,要我说可以,你得把我引荐给莽哥!我也想像你们一样干大事,不想再单枪匹马了!”
猪头脸抬手又要打。
秦舒儿却是率先发作了,“怎么的?说是不说,不说打一架,麻溜地!别像个老太太一样墨迹!”
这天气冻得人死,她下边就穿了条短裙,靴子也就刚到小腿上,还剩一节空着的,冷空气袭过来,凉嗖嗖的刺人。
她正指着打架活动活动筋骨,热一热身子骨!
“说!说!”猪头脸表哥讨好似的笑着搭话。
转脸就扇了刘斌后脑勺一巴掌,呵斥,“快说!”
刘斌特别委屈加憋屈地扁着嘴,“我没见过她本人,只是电话联系,听声音是个女的。”
“那你之前的钱从哪来的?”
上午他还捧着把票子跟他们显摆,那厚度少说两三万,说这还只是定金,事成之后还有多的。
“她电话里说了个地点,我们直接去拿的,没碰面!”
“她就不怕你们拿钱不办事?”
小混混一听,不乐意了,羞怒道:“我是这样的人吗?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怎么会拿钱跑路?”
“那你现在不就是拿了钱没办事吗?”猪头脸不屑的嗤道。
刘斌龇牙,“没办成我会把钱换回去,再说了要不是你们拦着,我会办不成?”
这一下,轮到猪头脸不乐意了,“我拦你还拦错了?行行行,你去办你的事,我再拦一下我的”赖“字倒过来写!”
“我……”
“够了!”秦舒儿杵在那,特无言的看着这些傻货,她一正主还在这站着,用得着他们帮忙问话吗?
问也就问了,偏偏还越说越偏!
“打她电话!”扫把头子来回敲着小混混的大腿内侧,大有敢拒绝她就往上敲的姿态!
这是秦舒儿从电视上学来的一招,也是人生的第一招,第一次给了顾敖那货,从此他服服帖帖了十多年!
过了这么多年,这一招早练就的出神入化——单纯的吓人、微痛、剧痛、一个蛋碎还是哪个都碎,她都掌握得游刃有余。
哪怕其实她的散打更拿得出手,可她对付男人的时候,偏偏就对这一招防狼式情有独钟!
“我打,打!”刘斌哆嗦着从兜里掏出手机,这一刻,他深信了俩表哥的话,眼前这女的真的是道上混的,不好惹的。
不然哪一个像她这般年纪的女孩子,敢明目张胆的抵着男人的命根子威胁,还半点不见害臊!
要知道,以前他只要往学校门口一站,朝学生妹们吹个口哨,十个里有九个红脸的,剩下的一个直接吓得跑掉。
敢反过来威胁他的,秦舒儿绝对是头一个,应给也会是最后一个——学生妹!
“嘟嘟~”
两声铃声响后,电话很快被人接起。
那头没有先开口说话!
秦舒儿不动声色地把扫把头子往上移了移,斜睨着他,刘斌憋了口气,可也只得按原计划说:“人已经在我们手里,你先把钱拿过来,我马上把她给办了!”
电话那头又沉默了几秒,才听她叹了口气,问道:“她穿的什么衣服?”
就这么几个字,秦舒儿听了却感觉身体迅速坠落到了千年寒冰窟窿里边一样被极速冻僵冻硬,心仿佛被冰锥子一下一下的刺,刺到鲜血淋漓,可却麻木得不知道痛。
“她穿了件白色羽绒服,黑色短裙和……”
“为什么?”秦舒儿僵硬的偏头,声音哽咽着,“为什么是你?”
------题外话------
《末世军少撩宠重生妻》纵情寻欢/文
1V1+双强虐渣+末世空间+你撩我宠】
这是一个医毒双系的高冷女被冷面上将以报恩为名拆骨入腹的故事。
——女主——
末世爆发,丧尸横行。
上帝果然是个不公平的娃,上一世顾柒医者仁心,换来的是背叛和下地狱。这一世顾柒医者食人心,却能站在至高点,睥睨乱世!
木系治愈,一诊难求。
毒系难防,杀人无形。
外带空间养活禽、囤物资,杀人越货好帮手!
论——
渣男白莲又作又贱无辜脸怎么办?多半是装的,往丧尸堆里丢几次就好!
——男主——
他是直属华夏**区特种部队上将,是军方致力研究的秘密武器。
传闻,冷面上将刚绝果断,雷厉风行。
传闻,神秘男神性子寡淡,不近女色。
呸!都是套路!
☆、第五章 分钱
“为什么是你?”
电话那头的人可能没想到会听到秦舒儿的声音,一时间又没声了,只听见呼吸声加重、慌乱了些时候。
许久,就在秦舒儿以为她不会回答自己而要挂电话的时候……
只听那头沉着嗓子,“是我!舒儿,只要你能离开小敖,我们还是母女,温妈妈依然会像以前那般待你,疼你!只要你点头,他们不会伤害你,温妈妈也会给你很多的钱……”
“温秀!”对方话还没说完,秦舒儿突然一声暴喝打断了她说,眼泪珠子不要钱一样的落了下来,只是脸上却依然挂着笑。
“我一直都把你当成我的亲妈妈,因为你疼我、对我好,宁可自己饿着也绝不少我口吃的,所以哪怕你将我赶出来,我依然一点怨恨都没有,因为我知道你有苦衷。
你一个电话,我就屁颠屁颠的赶回来了,可是我怎么也没想到一个曾经那么温柔的人,突然之间会变得这般恶毒,你所谓的让我回家拿资料,居然是叫了一帮子混混来糟蹋我!
好!你不是让我离开顾敖吗?我偏不,我这辈子缠定他了,温秀,我会让你后悔你今天的所作所为!”
最后的话,几乎是吼出来的!
爱有多深,恨就有多痛!
如果对方是个无关紧要的人,秦舒儿也许笑笑就过了,可她偏偏是温秀!
如果温秀今天是真心实意的让她回来,不用她说,秦舒儿自己都会与她保证——对顾敖绝没有一点男女之心,不会爱上他,更不会缠上他!
可温秀却给她来这么一出,她即便没有心,现在都要创造心思出来噎死她!
她从来就不是一个息事宁人的主。
“办了她!钱我已经准备好。”毒蛇信子一样冰冷可怖的声音再次从电话那头传来,便是没怎么经历过事的小混混一行人也不禁听的毛骨悚然。
那给钱让他们办事的人,居然是当事者的妈妈!
“电话不要挂,我给你们半小时的时间!”库房里,温秀边整理东西,边连着耳机听电话。
不明真相的小孩子们,还以为他们的院长助理正拿着新手机听歌,十分好奇,但又不敢说给他们也听听,因为温助理的神情很凶狠,他们怕。
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声过后,远处秦舒儿声嘶力竭地大喊:“畜生,不要碰我……啊!……滚开,滚!”
“嘭~”
猪头脸抽出只手揉了揉痛到红眼的鼻子,特无辜的瞧着一旁淡定嚎叫却动手打人的某人——说好的演戏呢!为什么还带动手?
秦舒儿瞪了眼他。
猪头脸茫然地呃了声,不明所以。
倒是小混混头子刘斌挺机灵的,张口就骂,“小女表子,敢打你大爷,看我不弄死你!”
说着,脚下朝着雪堆就是一通猛踩。
“不要…我给你们钱,她给你们多少…我出双倍,求…不要,啊!把衣服还给我!”秦舒儿冷的发抖,嘴里直哈气i,说出来的话也断断续续的,若不是亲眼看着她蹲在那玩雪球,当真要以为她正被人强暴了。
温秀害怕混混们真的会被秦舒儿买通,从而变卦!
急着许诺,“我再给十万!”
十万!
拿电话放风的小跟班扭过头来,兴奋的嚷嚷:“老大,她又加了十万!”
本来总共才八万,再加十万,可不是有十八了?
小混混激动地眼都红了。
刘斌正帮着秦舒儿堆雪人,手套也扯了,鼻子眼睛冻得通红,“知道了,这儿冷得厉害,告诉她不用半小时,马上就能办完!”
“啊!”秦舒儿适时的大叫了一声,把刘斌给唬得一抖索,手里的雪人头掉在了地上。
“窸窣!”
猪头脸指着碎了的雪人头,一脸懊恼,“雪,雪……”雪人头!
拍了把大腿,哎呀,功亏一篑啊!
好不容易要堆好了,又得重来!
也许是太久没玩过这儿时的游戏了,一个个玩得热火朝天,就是放风的三个小跟班也时不时的回头看,看到雪人头碎了,也是懊恼不已,“他们太不行了,要换作是我,早搞定了,哪会弄得一地的雪!”
旁边人踹了他脚,指指电话,说话的小混混顿时吓得脸都白了。
靠!
电话还通着呢!
不会露馅了吧!
“这么快?”温秀在电话里头嘀咕。
流了血,就是破了身子了,她的目的也达到了,“钱放在原来地点的左起第三个垃圾桶下边,除了已经给过的三万定金,还有十五万,你们知道该怎么做,若是走漏了风声,呵呵~”
小跟班暗地里鄙夷地嗤了声,回话却唯诺,“我们办事,你放心!”
温秀那头率先挂了电话!
“老大,可以了,那边挂电话了!”
刘斌擤了把鼻涕,直起身子讽刺道:“她不听全套?老子这才刚剥完衣服,她就不听了,多没劲!”
又朝秦舒儿道:“小妞儿,你这妈可真够狠的哈!不但出钱请人调教你,还要亲自监听着才放心!”
没了扫把头子在腿下抵着,刘斌也只觉得秦舒儿不过是个柔弱的女子,和打女丝毫不搭价。
“她给你们多少?”秦舒儿继续滚着雪人头,淡淡问道。
“十五万,加上定金,有十八万!”小跟班兴奋的说。
还是跟着老大混有出息,才第一次出手就赚了这么多,要是多来两次,他们可不就成百万富翁?
发了!发了!
“我要十万!”
“啥?”刘斌掏了掏耳朵,以为自己听错了。
秦舒儿从刘斌手里接过雪球,亲手堆在更大的雪堆上充当雪人头,“我要分十万!”
俩伤残表哥对视了眼没说话,可能也觉得不可思议,可想想她都敢在莽四那里要五万,这里又有什么不敢的,也就没说话。
刘斌却被气笑了,下嘴皮一翻,把额头上的一撮小刘海吹的飞了起来,“小妞儿,你可别不识好歹,要不是哥哥手下留情,现在你就被开了苞了,你不感恩戴德也就罢了,还想分钱?分大头?”
秦舒儿斜睨着他,冷哼,“不然呢?打一架?”
她现在可浑身都冻着,心里又郁卒的很,正想着发泄发泄,要动起手来,她绝对不会留情!
“要不是我同意给你们做戏,你们能拿到钱?”鄙夷地扫了他们眼,“先不说你们打不过我,办不成事就拿不到钱,再说了就算你们办成事了,老娘一报警,你们全都玩完,还敢谈钱?”
俩伤残人士认同的点点头,他们跟来就是怕他表弟犯浑,真要弄了人家姑娘,这辈子就真没出路了,毕竟他们就是一普通人家,比不了大哥莽四!
“分你们一半已经是仁至义尽了,要不是靠老娘卖声,你们一毛钱也别想捞着!”秦舒儿义正言辞的说。
------题外话------
敖爷(金刚怒目):“卖—身?”
小淑女(秒怂):“不是不是,爷,您听错了,是卖声!卖声!”
☆、第六章 算不算数
小混混团伙一商量,最终还是答应了秦舒儿的不平等条约。
——原因是混混头子刘斌一开始只同意按人头算,最多只给她五千元的封口费,结果被秦舒儿一脚踹飞,倒在如山般雄壮的雪人怀里,扯都扯不出来。
结果好不容易出来了还想报复回去,这下秦舒儿可不手下留情了,直接给他来了击剧痛,紧接着膝盖一顶一收,单边熊猫眼又出炉了。
而刘斌则全程躬着身子,捧着蛋在那撕心裂肺的叫,疼得冷汗淋漓,完全没有出手的机会。
这才立马老实了!
而秦舒儿也由最初的只要十万,现在要十五万,只留三万定金给他们几个按人头分,每人五千表演费。
他们不同意也没法子,毕竟自己理亏在先,而且还有俩“人质”在人家手上压着——刘斌被踹了命根子,到现在还缩在地上直不起腰来,他表哥石膏男也因为行动不便留下了。
剩猪头脸和那三个刘斌的小弟去接钱!
初一的中午,大雪纷飞,没什么人外出溜达。
可这地方也不能多待,孤儿院是不能去了,一来和温秀撕破了脸,二来温秀也以为她被人玷污了,若是猛然完好无损的出现在她面前,那十几万可就飞了。
虽然不知道温秀是从哪弄来的钱,但顾敖昨天不是也随随便便就给了她十万吗?
贪了孤儿院的钱是不可能!
难道……他们认识了什么大款,而那大款狗血的是温秀的老公、顾敖的父亲?
不得不说她真相了!只是秦舒儿没心思多想,拉着猪头脸和小混混两个便上了辆公交车,躲避风寒。
“舒…舒儿小姐,我们现在去哪里?”
加上他们三个,车上还有四五个乘客、一个司机。
秦舒儿坐在最后一排座位的临窗位置,趴在前座位的靠背上,看着车窗外凝神,不知道想些什么。
听到石膏男的问话,默了片刻,才道:“问你家老大,上次说的话还算不算数?”
话?什么话?
石膏男一凝,“你等等,我给莽哥打个电话!”
拖着条伤腿一拐一拐的坐到了最前头的车门口位置上。
其实相对来说,前边人要多一些,后排几乎没有人,他这样做无非是躲着秦舒儿罢了。
一个在最前头,一个在最后头,相差甚远,压低了声音的通话更是听不着!
即使秦舒儿压根就没想听,让石膏男问也是一时兴起罢了,没想结果会如何。
“老五,什么事啊?”
市内,某高级住宅小区,莽四眯着眼睛瞟了眼手机屏幕,张嘴打了个哈欠,翻个身,还想继续睡。
昨天守夜,陪着家里俩祖宗搓了一晚上麻将,搓到早上六七点实在熬不住了才睡,要不是这通电话总响不停把他给吵醒,又是赖老五的,他以为大过年的他手下又给惹闹什么幺蛾子了,否则无论如何也是不会接的。
“莽哥,新年好啊!老五在这给你拜年了!”
“滚蛋,有事说事,别打扰老子睡觉!”
赖五在莽四那一伙里头排行第二,号称帮里第一打手,前两天打架也是伤的最重的一个。
他在团伙里的位置仅次于莽四。
但因为莽四在本家里排行老四,一直莽四莽四的叫,赖五总不可能超过他叫赖二吧!
于是便叫赖五了。
“哥,是这样的……”赖五压着声音如此这般的把今天遇到的事一五一十的跟莽四交代了一番。
“秦舒儿?骗了老子五万块和一份合约的女骗子?”赖五话还没说完,莽四“腾”地一下就从床上坐了起来,再三的寻求肯定。
把顾敖“刺死”的那天,他们跟缩头乌龟一样的躲了一晚上,身上有伤也不敢去医院,就买点药自己先扛着。
到了第二天实在扛不住了,派人去打听,这才知道被人给当猴耍了!
s市大小医院,哪怕一个私人小诊所都没有出现过顾敖的身影。
气人的是——当他们晚上偷溜到新建打探消息时,才发现人家不但没死,反而还拿着他的钱明目张胆、潇潇洒洒的花着,买了一大堆东西。
等第二天他们集结好了人手堵在人家社区,结果他们却提前一步被赶出家门了?
他正愁没地方找他们兄妹俩算账,这倒好,还送上门来了!
“是她!那五万不算什么,毕竟是我们主动惹事,被人诳了也是我们自己心虚。可她今天在这却怎么都要拿十五万走,还让我问你之前说的话算不算数!”
“十五万?你们总共弄了多少钱哦?”莽四没注意听后面的话,只留意了秦舒儿又在诓钱的事。
十五万啊!
他卡里的钱都还没上过十万!
点了根烟,眉头锁着。
温秀一个孤儿院的助理,为人和善,会花这么大的价钱找小混混去糟践自己女儿?
还有,穷的要靠捡瓶子赚零花的人家,又哪来这么些钱?
莽四有许多疑惑。
“十八万!我们这边六个人,她说剩下的正好够我们分。”
“你们同意了?”
赖五电话里的语气不像是要对秦舒儿兴师请罪的,倒像虽然不忿却也无可奈何的样子。
“不同意没办法,她手里压着我们俩人做了人质!”
“哪俩个,如果是你表弟的手下那就别管了,还怕她会撕票不成?大不了事成之后再多给那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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