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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吗,离个婚-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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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许意等到了陈庭川发来的实时消息。
机场那边发生了车祸。
那场车祸规模宏大,连环追尾不说还自燃,场面混乱,烟雾缭乱,周围都被交警封禁了,不让任何人靠近,因为其他事故车辆也有自燃的风险和可能。
即使不想承认,许意还是从一堆混乱中,看见她还算熟悉的红色车子。
车子颜色都被烧黑了。
除了图片信息,陈庭川委婉地告诉她,“现场有不少人受伤,救护车正在赶过去的路上。”
许意没出声去问顾深远的情况,以为陈庭川会讲,但他并没有。
他不确定。
挂断电话后,许意的心很平静,大脑却无法平静下来。
“妈妈……”旁边的南宝尚且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依然乐呵呵地来找她玩。
她搞不懂顾深远有没有想过,他要是有什么的话,孩子怎么办。
就这样走了的话,未免太不负责了。
许意试探性地拨打顾深远的电话。
不意外地,没人接通。
她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大脑似乎又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另外一个她不知道的自己。
五分钟后,许意出现在门口。
外面的保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
许意叮嘱保姆好好照顾宝宝之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机场外的道路,弥漫着烟火味。
路两旁都被封起来了。
许意和救护车同时抵达的,他们忙他们的事情,而她在找人。
顾深远应该不在这里……
可她的心跳得好厉害。
自从下车后许意就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窜,她不知道怎么找,女人在这种情况下很难冷静下来。
左看看右看看,没看到她要找的人。
周围是议论的声音。
他们都在谈刚才的追尾事故。
这起事故不是无意的追尾,反而像是故意的互逐,争先恐后地往前面跑,或者准确的说,前方的车辆是在躲避后面车辆的追随。
一筹莫展的时候,许意看见了许彦之。
他和交警在交谈,也是刚刚才看见了她。
“小意?”目光在她脸上逗留几分,许彦之不无意外地打招呼,“你怎么来了?”
“他……怎么样了?不会死了吧?”
“嗯。”
“什么?”
“刚死没多久。”
“?”
许意大脑嗡嗡作响,什么情况,她怎么刚来就收到这个消息了?
看许彦之的表情,他并没有为顾深远的死感觉到任何的遗憾,反而继续维持和交警云淡风轻聊天的样子,不喜不悲。
他和顾深远不对头,不感到悲伤也是正常的,但是……
他好像还挺高兴的。
“小叔,我……你不会骗我吧。”许意轻咬着唇,“我有点晕……”
“死了才好,你以后不就安心了吗?”
“我……”
许意从来没想过,没有顾深远的纠缠,她就安心了吗?
并不是。
她现在根本安定不了。
许彦之看起来这么无动于衷,是觉着她以后不用打官司也能带儿子去A国生活,脱离顾深远的纠缠逃离苦海吗。
“我现在是原先的自己。”许意每个字的音节透着轻微的颤抖,“我记得他,记得所有,他要是死了的话,我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心平气和呢。
甚至会很难过。
顾倾南还那么小,顾深远就这样走了?
他又没做罪大恶极的事情。
而且是为她牺牲的,她怎么可能不难过呢。
许意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已经无声地落下眼泪来。
许彦之看她一眼,“你这孩子,怎么感动成这样?”
“我才不感动,是他自己活该,别以为这样做就能让我和他复婚,不可能。”
“是么,那你这眼泪怎么跟直线似的往下掉?”
“我只是觉得,没见到最后一面……”
“最后一面?”
“顾奶奶也是,他也是,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还有南宝。
他们母子两都没能见到最后一面。
天底下没有比这更让人难过的事情了。
“逝者安息吧。”许彦之拍拍她的肩膀,“没想到你对这人还挺深感情的。”
“没有,我只是……”
叹了口气,许意也不知道这个时候该说什么好。
与其这样,还不如和他复婚。
只是一个证而已,她该干啥还是干啥,他也管不着他。
“早知如此。”许意吸了吸鼻子,“还不如复婚,也算给他一个了结。”
“你是认真的吗?”
身后,突然传来熟悉的男声。
许意回过头,看见那张面孔后,比来的时候还要懵。
顾深远?
他怎么还活着?
不是死了吗?
许意不解地看向许彦之。
他耸肩,表示自己也很疑惑。
“小叔,你刚才不是说他已经死了吗?”许意问。
“你是问我顾深远吗?”许彦之笑笑,“我还以为你问的是你那个姐姐赵丝呢,她死了,是自杀的。”
许意沉默。
敢情她刚才和许彦之是鸡同鸭讲。
都怪中国文化博大精神 ,她和他二字两两分不清。
顾深远不知道在身后站了多久,很有可能从她出现的时候就一直站着。
然后及时地捕捉到关键词。
许意三下两下擦干净脸上的痕迹,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避开男人的眼神。
顾深远哪肯轻易放过,移步到她跟前,稍稍俯下了身,哄小孩子似的看着她,“你刚才是不是说了什么?”
“没有。”
“我听见了,你说你想复婚。”
“……”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她原话不是这样子的。
“意意。”男人抬起手指,指腹从她眼角擦过湿润,薄唇勾起几分笑,“为了你这句话,我怎么可能死呢。”
“不。”许意面无表情,“你刚才偷听,你死定了。”
☆、37
说顾深远偷听,倒不如说是她自己没注意。
周围那么多人; 大庭广众; 自个儿肆无忌惮地就这么直接地哭了出来。
哭是觉着他蠢,怨他不负责。
现在看到他人还活着; 许意揍死他的想法蠢蠢欲动。
许彦之没想到误会是因他而生,也没想到自己这么一搞; 促进了他们的关系。
“先走吧。”许彦之不等他们继续促进感情; 直言,“这里刚发生过事故,空气不好。”
回去的路上; 许意才了解到真正的状况。
许彦之和顾深远都是现场目击证人; 两人最清楚当时发生了什么,但他们并没有具体的描述。
危险系数自然是有的,说高不高说低也不低。
他们的目标是拿赵丝。
根据陈庭川提供的证据; 再加上三年前的肇事司机的供词; 赵丝成为警察的逮捕对象,但因为她行踪原因一直没有打草惊蛇。
赵丝如他们所想打算用老招式去堵许意; 只是没想到这次被堵的人是她自己,包括车上和她相关的小老弟,都被一网打尽。
买凶杀…人是犯法的; 她又在云城犯事; 因此即使A国那边的势力再强大也干扰不了国内的法律,她深知这一点因此选择自杀。
只是自杀前,她用手机打了个电话; 然后在车子翻车之前,把手机丢开。
“所以……”许意听完后,不放心地看看他们,“你们没受伤吧。”
她没亲眼看到过惊心动魄的画面也没经历过生死攸关,在他们云淡风轻提及时却还是能想象得到当时的情况并不是百分百有把握的。
唯一让人放心的是,并非陈庭川所说的那样,他们不是出于被动方,而是主动出击并且背后有警察的帮助。
“我没受伤,顾深远也没。”正在前面开车的许彦之说到这里,微微一顿,“不过他这人喜欢耍赖皮,想要假装弄点伤势博得你同情,被我劝退了。”
顾深远拧眉,事实在此,没反驳,只是骂一句:“老狐狸。”
许意问:“小叔你怎么劝的?”
“还能怎么劝。”许彦之轻哼,“我就说你要么把自己整死整残废,要么别整,只是整点假惺惺的小伤,没准你看都不看一眼头也不回地走了,那他岂不是伤身又伤心。”
许彦之的分析不是没有道理。
顾深远倘若真的带点小伤,然后可怜巴巴找她表现自己,许意未必会产生同情,当做没看见一样继续离开。
那他白忙活不说,还要彻彻底底地认清,这个小女人真的一点都不在乎他了。
没有任何筹码的前提下,谁都没资格恃宠而骄。
现在看来,他要是真受点小伤的话,许意未必不会心疼。
听说他人没了,她还哭了。
这算是今天的一个收获。
…
回到酒店,许意一路上都无言无语。
她其实还想问问更多关于今天的事情。
可心里盘算的一直都是如何把自己因为他哭这件事给偷偷摸摸地隐藏起来。
“你是不是自己吃药,然后恢复了?”顾深远打破电梯里的沉
“没吃,没恢复。”
“你记得我。”他陈述得一字一顿,“也在乎我。”
“谁在乎你了?”
“不在乎我为什么听说我没了之后哭成那样,睫毛上都是眼泪?”
“那是笑的眼泪。”
“……”
“我亲眼看到的,你别抵赖。”
“你说说你哪只眼睛看到的?”许意恼羞成怒,“我还没找你算账,凭什么禁我的足,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别打着为我好的旗号擅自行动。”
顾深远沉默。
在说不过的情况下,女人通常会转移话题,旧事重提,并且提高语调让对方没有反手之力。
只能躺平任嘲。
从她的只言片语间,顾深远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她现在是谁。
她说没吃药……那可能是自动恢复了?
但从她打扮来看,又像是第二人格的她。
许意没给他多看的机会,出了电梯口便去房间找南宝了。
她没问,顾深远也没多讲的意思。
他还有一些事情没告诉她。
而许意并没有问。
她现在如果一二人格合并的话,应该记得那天在局子里,陈庭川所说的话。
为什么赵琴兰知道赵丝的事情,却任由赵丝为所欲为,或者说,没采取直接的手段。
许意没问,不代表她不在乎。
她和顾深远一样,在逃避一些自己不想面对的问题。
…
错过航班时间,许意没有第二次订票离开的意思。
赵琴兰也没打电话过来询问她,为什么不走,又或者,关于赵丝的事情。
赵丝死去的一段时间后,顾深远一次不经意地,还是告诉许意关于某些真相。
赵琴兰从一开始带许意离开云城,便为了保护她。
至于为什么带她走,而不是像顾深远这样,直接解决问题根源,她和陈庭川一样,都被赵丝威胁了。
当然,是互相威胁。
“你妈妈年轻的时候带赵丝去过一些高级场合玩过双…飞。”顾深远轻描淡写地陈述,“她以为赵丝还小不知道什么,实际上赵丝暗中准备摄像头把他们的过程全部都录下来了。”
顾深远用词较为斟酌。
高级场合直译的应该是高级活动,而在其他国家的高级活动则是指一些见不得人的奢侈活动。
外面的圈子有多乱,从小被保护到大的许家姐妹不会懂。
赵琴兰虽然保养的好,但到底是女人,哪有永葆青春的可能,近几年有衰减的倾向,便不再玩了。
一个女人混到那么高的地位,受女人尊敬,男人跪拜,呼风唤雨,除去一张美丽的脸蛋还有心和脑子。
因为没有接触过,他们不知道赵琴兰到底是怎样的。
尤其是许意。
她对自己母亲的形象,仅仅是一个高端贵妇。
然而贵妇圈并不干净。
“所以呢,你想告诉我什么?”许意声音有点颤抖,不太能接受对赵琴兰印象大改的事实。
“别的不提,她为人并不是你想的那样。”顾深远微顿,“至少,在养女和亲女儿之间,她知道她爱的是谁。”
顾深远没说赵琴兰爱许意,而是拿那两个姐妹做比较。
赵琴兰不爱男人,不爱女儿,最爱的应该是自己。
许意应该是她这个世界上,第二喜爱的人,毕竟对于一个薄情的女人来说,分一点感情实属不易。
“所以呢,她不敢对赵丝动手,是不敢吗?”许意淡笑,“那现在呢,赵丝人没了,她们的视频流出去了吗?”
“应该。”
“那她怎么办,名声大毁?”
“在P网流传过一段时间,被她采取手段制止了,所有看过视频的也都受到威胁。”
许意没发表自己的意见,感叹赵女士的本事还是挺大的。
还好赵丝人死了,不然这两人斗起来,天都能被她们掀翻了。
赵丝也是狠人,就算视频流出去,自己也是其中的主角,却一点不在乎,还用视频来威胁赵琴兰。
“你和我说这个干嘛?”许意突然问。
“本来希望你和你的母亲因为这个误会一直闹矛盾冷暴力,但又觉着过于自私,不如早点告诉你真相。”
如果顾深远一直不说的话,许意不会主动问为什么赵琴兰之前不告诉她赵丝是凶手。
而赵琴兰正处于水深火热的境界,应该没时间顾及她。
顾深远的解释,并不完全解除赵琴兰在许意心中的结。
但让她心里好受很多。
也意识到自己……越来越离不开南宝了。
讲完赵琴兰,顾深远又一本正经地问许意:“我们什么时候把证领一下?”
“不领。”
“明天?”
“不去。”
“后天?”
“不去。”
“大后天我也有空。”
“那你有吧。”
“我看我们那两个离婚证不爽。”
“我看你也不爽。”
“嗯?”
“滚?”
小女人态度始终冷漠。
顾深远知道,只要她不承认上次为他的死流过泪,她依然是那个铁石心肠的女人。
领证是次要的,促进感情才是主要的。
只要她愿意来沁园,一切皆有可能。
虽然他没有和她睡在一起的机会,这段时间,许意都是睡在南宝房间的。
“意意。”顾深远看了眼盘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女人,语调放慢,带有商量的意思,“今天晚上我想……”
“你想干嘛?拖地还是叠衣服?”
“除了这两个呢?”
“你还想上天?”
“不了,我就想拖拖地,没别的想法。”
顾深远怎么可能会拖地,只是在许意瞠目下,温柔顺着她的意思。实际上只是象征性拖来扫地AI,在旁边看着那圆扁扁的小玩意费力地打扫偌大的客厅。
而沙发上的许意,正怯意地和许映画聊天。
“姐,说出来你可能不信。”许映画义愤填膺的抱怨,“那个和尚根本不是瞎子,准确的说,他是个半瞎子。”
许意:“怎么了。”
“我以为他什么都看不见,就在他眼前换衣服,结果被他看的清清楚楚,他还不提醒我,简直无赖透顶,果然男人不能看外表,长得越纯的越骚。”
闻言,许意宛如找到知音,“顾深远也是,天底下男人果然一样狗。”
“不,和尚狗。”
“顾深远狗。”
“姐,这种事情你别和我争了。”
“你也别客气。”
听到这话的顾深远,表面无声,心里盘算,他是不是该和那和尚统一下战线,结成联盟,日后受媳妇欺负,各自也好有个照应。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已完结,番外写日常+映画妹妹
☆、38
周末的清晨,天空清爽; 气温适宜。
一大早; 许意带着南宝去公园找小朋友以及猫猫狗狗玩了。
顾倾南最近喜欢上小宠物,之前闹着要养一只; 但顾深远不喜欢小动物; 一直都没答应下来,没办法; 小朋友只能看看别家的。
顾深远和往常一样的时间洗漱用餐。
外面,传来不大不小的动静。
他随口问一句:“来什么人了吗?”
保姆出去查看情况后; 回来汇报:“是快递包裹,顾总,您要亲自签字吗。”
快递包裹?
顾深远自己没买过东西; 平日里收快递的只会是许意。
这次写的是他的名字; 难道说是别人寄给他的?
最近不是他的生日; 狐朋狗友更不会寄礼物; 如果是公司快件的话应该直接送到公司。
顾深远走过去签了字。
一时间,还真的猜不出来是谁给他寄来东西。
保姆当着他的面用剪刀把快递的包装盒剪开,从中取出一个精美的礼盒; 忙递给顾深远,“顾先生,这应该是给你的。”
礼盒不大但是看起来做工精致,上面还有小众低奢的LOGO; 是一家皮革品牌。
拆开后; 顾深远从中取出一根棕色的皮带。
这是给他的?
男人眼底逐渐浮现出玩味。
倒是没想到好端端的; 许意会无缘无故送他礼物。
昨天晚上他不例外地再次被她踢下床,厚着脸皮也没能留下,最后往沙发上将将就就睡了一晚上,已经习惯她冷漠的顾深远突然收到这个意外的礼物,不是不惊喜的。
从这个礼物可以看出来,许意对他回心转意了。
没准是愧疚自己昨天晚上那一脚踢得太重太无情,担心他心灵受伤所以立马买了个礼物来宽慰。
再者女人送男人皮带是一件很暧昧的事情,上网一查,果然有某种暗示的意思。
基本上,顾深远确定这条皮带是许意送的,还试着寻找盒子里有没有字条之类的东西。
他能猜到,这个小女人肯定不好意思直言和他和好,所以才用这种委婉的方法来表示自己的心意。
周末的早晨收到这样一件礼物,自然让人的心情愉快舒适。
旁边的保姆看着男主人为一条普普通通的棕色皮带而露出平日里顾小少爷收到新玩具一样的喜悦,难免觉着新奇,自从女主人住进来之后,男主人的种种迹象都让人意外。
没迟疑太久,顾深远直接给许意拨了个电话。
在电话里,他语气低醇委婉,叫得十分亲切:“意意。”
正在公园人工湖附近带着宝宝散步的许意不由得拧眉,“你又搞啥子?”
“晚上一起吃烛光西餐?”
“我只想喝大米粥。”
“……”
“你别不好意思。”
“你别自作多情。”
“我知道,有些事情你已经想明白了,只是还不好意思说出口,没关系,我等你慢慢适应,只要你想,随时都可以。”
许意没再回话。
她被顾深远这番话弄得莫名其妙。
他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
还是被她昨晚踢下床之后摔坏脑袋。
就知道说些让人听不懂的话。
还有那语气……
她现在只要没太大的刺激基本都是正常的人格,不论说话还是做事都和平常没区别,倒是顾深远,总是做些让她怀疑这个病是不是会传染。
在别人面前他还是高冷范的顾大总裁,上次她和他一起开会的时候,那正经面瘫得让所有高层都不敢轻视。
但是一下班,或者在私人时间,他就变成另外一个人,事事顺着她不说,偶尔还肉麻地叫一声“意意”。
老夫老妻还有孩子,他用得着这样吗?
用小情侣的套路对付她这样生过孩子的妈妈,是不是不太合适。
挂断电话后,许意继续带着南宝玩。
周末是亲子接触的最佳时光,公园里不止他们母子,还有其他的家庭。
看着那些一家三口或者一家四口出来玩的,许意叹息,要是她不在的话,南宝看到这些,岂不是很难过。
而这几年,她的缺席,必然会给宝宝造成一定的伤害。
许意和南宝在外面玩了一天,下午在儿童游乐场度过整整五个小时的时光。
母子两玩的开心,相对而言,顾深远百无聊赖得很,周末的他没和朋友出去喝酒打牌,也没处理工作,难得地在家等人,却始终没等到。
最后他不得不亲自开车来找。
游乐场门口,许意和南宝都玩得满头大汗,一大一小的脸蛋红彤彤的。
本以为他们在外面玩一会就回去,谁知会这么久。
“妈妈,爸爸在那边等我们诶。”南宝看见顾深远的身影后,第一时间抬手去打招呼。
许意不冷不热地扫了眼。
她怎么感觉顾深远看她的眼神有点像个怨妇。
“早知道你们玩这么久。”等他们走进,顾深远说,“我早就该来找你们。”
“哦?你也喜欢玩?”许意挑眉,没掩饰自己的鄙视。
顾大总裁来玩儿童游乐场的话,一旦被人拍到,第二天准保会上头条。
“上车吧,别着凉。”他道一句,“你看你们脸上的汗。”
说着,他从保姆那里拿出纸巾,递了一张给南宝,自己手里拿一张,动作温柔地擦过许意的面庞。
这一幕,甚是和谐。
如果没有南宝费力地抬起爪子用纸巾胡乱摸脸的加入,别人会以为这对夫妻恩爱有加。
旁边的保姆眼神无奈,顾总您是看不见您家小少爷手短,自己用纸巾擦脸的话很多地方都擦得不均匀也不干净。
当爹的没帮儿子擦脸就没帮,偏偏还当着儿子的面秀起恩爱来了。
“好了。”许意没让他碰太多,自己简单擦了擦额头的汗,又帮南宝擦脸,“我们是开车来的,也各自开车回去吧。”
“你和南宝坐我的车。”
“不了。”许意婉言拒绝,“我和南宝的背包和衣服都在车上。”
“拿来就好了。”
“你的车不舒服。”
“……”
她现在为了拒绝他,什么理由都找得出来。
不过许意说的话是真的,他们的车是小型房车,宽敞舒适,里面应有尽有,如果顾深远不来找他们的话,没准许意还要带着南宝继续玩下去。
一家三口分道扬镳后又各自回到家里。
一切本该和往常一样。
赵丝死后,许意和赵琴兰通过一次电话,母女两虽然没有心结,但许意还是表示自己会留在云城。
赵琴兰以为她是为了南宝。
而许意有一部分不回A国是因为她现在恢复了。
她并不是记忆空白,能百分百接受赵琴兰的第二人格。
那重人格好像消失了,又一直都存在,但主意识还是原先的她。
她不是大方的人,即使赵琴兰后来对她很好,从小遭到抛弃这件事,始终在心底介怀。
许意本来觉着自己可以先住在沁园,和宝宝感情培养足够后她可以找机会搬到许家别墅,这样不会和顾深远有太多的牵扯。
不过看他最近的意思……
许意怀疑他是不是发…情了
尤其是今天,说话的语气比平日里温柔十倍就算了,还总用一种“我爱你并且我觉得你也爱我”的眼神看着她。
甚至,他早上还想约她吃什么烛光西餐。
许意当然没那个闲情逸致,她晚餐更喜欢喝各式各样的粥,比起欧美式日韩式的菜肴,她还是喜欢中式。
晚餐时间,一家三口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你多吃点。”顾深远一边说一遍给许意拣了块无骨鱼肉。
许意拧眉,不想欠人情,于是也回了一筷子,“你也多吃点。”
殊不知她这种行为,在男人看来犹如一种和好的暗示。
“要是早点这样就好了。”顾深远说,眼神意味深长。
“早点这样?”
“对啊,都怪我们过于迟钝,不懂对方的心思,所以错过很多。”
“?”
越说越离奇了。
顾深远没发现许意眼里的无奈和惊奇,继续说自己的,“相互喜欢的人本来就应该在一起,对吧。”
许意不确定地回:“对吧?”
“那我们从今天开始,重新在一起吧。”
“?”许意这次听懂了,“谁说的?”
“我说的。”
“……你?”
“意意。”顾深远神色凝重,“我知道你的心意了。”
“你知道什么了?”
许意想,她有个鬼心思,她的心思就是什么时候能把顾深远从主卧踹出去,她和宝宝搬到主卧美滋滋地睡大觉。
“你还不想承认吗?”男人似乎很惋惜,“没想到你这么容易害羞,礼物都送到我手里了,还不好意思承认。”
“什么礼物?”
“今天早上,我收到了你送我的皮带。”
“皮带?”
顾深远怕她抵赖,让保姆把早上的皮带拿过来,给她仔细查看。
看了好一会儿,许意才想起来这是什么玩意。
这不就是她之前打算送给陈庭川的皮带?因为他出…轨所以她忘记给他了,一直搁放在酒店里,她以为早就被酒店服务生拿走了,没想到过了这么久,酒店还会把东西寄到家里来。
“这个东西,不是你买的吗?”顾深远问。
“是我买的,不过……”许意一顿,“这是我之前送给陈庭川的,忘记给他了。”
闻言,顾深远大脑里只剩下一个信息:什么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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