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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妻当家:调教军门痞少-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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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是近乡情怯……

    或许是有什么难言的苦衷……

    下车的时候,男人的腿像是灌了铅……

    白天儿一捅他的后腰,“要不……我和我爹在这儿等着?”

    白常喜多精明的一个人,立刻就接上了话儿,“对!这么长时间没回家了,一回城里,先就来了医院,一定是……呃,我在这等着!你带着天儿先去吧!都是一家人,也没啥见外的!”

    这个白算盘……立刻就要为女儿立名分!

    “我不去!”

    “嘶……你又不听话是吧?你想气死我?嗯?找打是不?”

    白常喜边说着话,边撸着袖口过去了……

    南夜连忙拦,“爹!要不……你就等一会儿?我去看我姐,她一个女人家住院呢,还真是不大方便探病!”

    “去去去!都走!”白常喜把黑色旅行袋靠墙一扔,双手插进袖口,直接往上面一蹲,“我等你们回来!”

    白天儿拉他的胳膊,“这儿多冷啊!进医院里等着呗!”

    三个人一起到了住院处,一打听,南星儿住的是特别高干病房……白常喜坐在一楼的长凳上,眼瞧着姑娘和男人一起上了楼,心里不禁打起了鼓:南夜的父亲到底是啥来头?儿子进城,是县长亲派的小车和司机,女儿住院,也是省军区的特别高干房,这……自己这么个一村之长?怕是有些罩不住啊!

    他在这边等着……

    南夜已然带着女人进了病房……这是个独立卫浴套间,外面是会客厅,两张绿色的沙发,茶几上摆着水仙花,出人意料的,屋角还放了一台十二寸的黑白电视机,这东西八零年初可是个稀罕物,一般的人家,连见都没见过,看来,这真是实实在在的特殊待遇!

    再往里间走……室内宽敞,光线昏黄,病床上侧身躺着个女人,脸向着窗口,头颈自然的仰着,姿态就如同芭蕾舞演员一般,乌黑及腰的长发顺滑柔润,虽然穿着宽大的病号服,依然可见柳肩细腰,风韵嫣然。

    那女人听到了动静,缓缓地转过了头……

    乍一看,她象极了南夜,只是线条柔和了许多,五官完美,最醒目的是那双深凹的眸子,黑亮的瞳孔像是带着美瞳,又大又圆的清澈。

    南夜轻移着脚步,站到了病床,“姐?你这是怎么了?是因为他……”

第一卷 第二十七章 各色人等齐登场

    南夜迈向了病床……

    但见南星儿眼角有一大片乌青,胳膊上打着石膏,手腕处留着五个紫黑的大指印,一看就知道……这是被人打了。

    他面上不动声色,喉结处却急速的蠕动着,仿佛是在强压着心头的怒火,“姐,你什么时候回城的?你……你跟我说,你是不是又见那个王八蛋了?”

    南星儿的嗓音带着令人心醉的低柔,漂亮的眼底就像是凝着一汪水……她自嘲的一笑,“咱们姐弟多久没见了?一别重逢,我还是一样的不争气,小时候就连累你,现在还……”

    南夜没等她说完,“丫的!他人呢?我弄死他!”

    “别!”南星儿差点儿哭了,拉住了男人的胳膊……她是那种美则美矣,却精致易碎的像个瓷娃娃,“算我求你,咱别惹事儿!”

    话音刚落,门口处就传来了一声甜嗲的低唤,“妈?你怎么哭了?”

    南夜面色复杂的愣住了……

    门口站着个七八岁的男孩儿,皮肤白皙,浓眉大眼,一袭藏人的装扮……身后还跟着个高大的男人,大概三十多岁的样子,穿着深蓝藏袍,腰间还挂着佩刀,壮硕高大的体格,单眼皮,厚嘴唇,黝黑无奇的一张脸,普通的不能再普通。

    南星儿拭了下眼角,“甲央?来!你小舅来了!”

    妈妈?

    小舅?

    南星儿应该只比南夜大四岁吧?

    今年最多也就是二十四五,怎么就有个七八岁的孩子呢?

    难道她背后……还有什么曲折的故事?

    孩子倒也不认生,过来大方地一拉南夜的手,“小舅儿?我是甲央,汉人的名字是叶加扬……”

    边说着话,边回手一指,“喏,那是我爸啦!叫巴特尔,是青海阿巴族的牧民。”

    巴特尔走上几步,热情的伸出了大掌,“你是弟弟?南星儿总是提起你!今天可见面了!”

    话一说完,就自顾自的在怀里取出了一个铝制大饭盒,现宝似的送到了南星儿的面前,“喏,大馄饨!三鲜馅儿的!我特意去你喜欢的那家店买的!”

    一瞧他那神色……就知道他把女人养成宝了。

    南星儿点了点头,这才望向了白天儿,“这位是?”

    “我俩是朋友!”

    “她是我女人!”

    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的答。

    南夜一听这话,马上立起了眼睛,“你说啥?再说一遍我听听?”

    女人故意傻笑……夹着小布包,坐在了一边。

    还敢说?

    她知道看眼色……才不会顶烟儿上呢!

    南夜双肘支着大腿,身子略微前倾,明里向着南星儿,眼睛却瞪着白天儿,一字一句的从牙缝里挤,“姐,我两登记了!走到哪儿?我都是她男人!”

    这是啥表情啊?

    又要耍狠吗?

    南星儿显然不相信……弟弟从小就性子傲,怎么会娶一个穿着土气的女孩儿,“啥?你结婚了?什么时候的事儿?呃,她是你下放那个村的?”

    白天儿憨身憨气的接口,“啊!三方村儿的!我爹还是村长呢!”

    天雷滚滚滚……

    那语气……真是坑爹啊!

    反正她的目的就是扮“笨”,索性装个彻底……

    四处一瞧,伸手在茶几上摸过了一个大苹果,在衣襟上擦了擦,刚要往嘴里送……巴特尔立刻抢了过来,“弟妹,我给你洗洗去!”

    这男人……真是憨厚的实在。

    忽听得门外一阵脚步……呼呼啦啦进来了七八个人,为首的是个五十岁左右的妇人,中等身材,保养得宜,丹凤眼里透着颐指气使,浅灰利落的列宁服,配着白衬衫,五号短发,一瞧就有股子领导的气势。

    她身后跟着个小姑娘,十六七岁,长发微卷着梳成两个大水辫儿,穿了件鲜红的羽绒服,身材细高,长得也还清秀,只是眉眼间带着几分傲慢,年纪轻轻的,看上去却十足的世故冷漠。

    两个人的身后,恭恭敬敬地陪着几个医生,边走边说着……

    那中年女人猛一见南夜,立刻就停住了脚,面色尴尬地向着身后一挥手,“吴副院长,我有点事儿,关于南星儿的病情,你一会儿再汇报吧!”

    汇报?

    这腔调……

    医院是她家开的?

    南夜依旧大大咧咧的坐着,连眼皮都没抬……

    那女人不自在的一声轻咳,“小夜?你回来了?怎么没事先通知一声?我好派车去接你!”

    “凭什么通知你?”南夜一声冷哼,“杨玉梅,你是我爸的老婆,和我可没关系!”

    杨玉梅?

    后妈就能连名带姓的叫?

    看来,两个人颇有些水火不容的架势。

    那女人也沉得住气,一看就是个老辣的角色,“小夜,不管你如何不喜欢我?或是对我们家有什么误会?我毕竟还在你父亲身边照顾着,这几年,我也一直在等他……”

    南夜鼻间轻蔑的一哼,“杨玉梅,你别尽挑好听的说!你们做过什么?心里不清楚?少跟我扯淡!”

    红衣女孩儿接了口,“南夜?你说话别夹枪带棒啊!我们做过什么?我哥……”

    “丽娜,住嘴!”杨玉梅站到女儿的面前……暗中给她使了个眼色,大概是怕南夜发火,推着女孩儿往外走,“你去!回家告诉勤务员,把三楼收拾出来,小夜要回家了!”

    “啊?他还要搬回去住?”女孩儿嘟着嘴,“就他那脾气……”

    南夜一声冷笑,“我当然要回去!唐绍军也在吧?我能让他消停了?”

    南星儿幽怨的轻叹,“你又犯倔了?何必呢?”

    唐丽娜双手插着兜,微微地撇着嘴,“我哥?去广州了!今儿中午飞走了!”

    “走了?”南夜眸子里闪着冷酷,面色冰冷得吓人,“除非他永远不回来了!否则,哼哼……”

    下面的话没说……

    不说才更可怕……

    白天儿冷眼瞧着……

    这个新家?

    背后的故事还真多!

第一卷 第二十八章 夫妻?有点儿HOLD不住

    杨玉梅也没好意思多待,临出门的时候说,“我这就给小车队打电话,接你回家!”

    唐丽娜跟着一起离开了……

    南星好像有许多话不方便讲,万语千言只化为一声叮咛,“弟,爸出差了,家里大概只有那娘俩儿,你……”

    “知道了!”南夜接过了话,“我从小到大怵过谁?姐,咱就跟他们杠上了!”

    他顿了顿,“太晚了!我要走了!老丈人还在楼下等着呢!”

    老丈人?

    叫得真溜!

    难道还真认亲了?

    南星这才打量起了白天儿……

    真没看出这女孩儿有什么特别的,比弟弟矮一个头,圆乎乎的笑脸儿,人还好像有点儿憨,穿着也是土里土气的。只是……偶一回眸之间,眼里的森冷和弟弟一样,强硬霸道的吓人。

    两个人下了楼……

    白常喜迎了过来,“咋样儿?都挺好的吧?”

    话还没说完呢,大门外“啪啪”地就跑进来两个当兵的,向着南夜一立正,“报告!杨主任派我们来接你!”

    果然,小车都到了……

    一看车牌子……

    白算盘有点儿HOLD不住了:

    省军区一号……

    这是啥概念?

    司令员的车啊!

    啥级别?

    最少也该是中将吧!

    这身份……全国能有几个?

    自己和大领导……沾上亲了?

    他软着手,一拽闺女的衣角儿,“天儿,我有点儿晕!”

    晕啥啊?

    上辈子……她啥场面没见过?

    “爹,怕啥?有我呢!别管是谁,都别想压着咱!”

    夜色里,小车儿直奔着空军大院儿而去……

    天太黑,也看不清大院里的景致,就只见几排影影错错的兵营……

    行了不远,到了一处僻静的院落……两扇黑漆大门,警卫各站一边,三层的小洋楼,楼里灯火通明,却不见一个人影,大概是天色已晚,杨氏母女实在没有精力再面对这个突如其来的“南霸天”。

    一楼的客厅里摆着两套朴素的沙发,勤务兵先将白常喜安排进了客房,这才领着南夜和白天儿上了三楼,“司令员和杨主任住在后院,二楼是杨主任的两个孩子,你们就先住在三楼?”

    南夜点了点头,四处看了一下……面积大概百十来平,上楼就是个客厅,一间大卧室,双人木板床,被褥是统一的军被,独立洗手间,浴盆淋浴俱全。

    白天儿进了卧室,扭头望着男人,“你有啥要跟我说的没?”

    “啊?”南夜耷拉着眼皮,“现在?坐了一天的车,也不累?洗个热水澡,躺下再说呗!”

    躺下?

    往哪儿躺?

    她坐在了床边,假装没听见……

    不大一会儿,男人在浴室里出来了……短发湿漉漉的贴着额头,眼里像是凝着层轻雾,蛊惑性感得天然,贴身穿了件白衬衫,微敞着领口,隐约间可以看见古铜色的胸膛,一条军用大裤头,露着笔直的大长腿。

    他也没迟疑,几步跑进了卧室,直接掀被就上了床……

    女人一踹他的后腰,“滚!”

    “往哪儿滚?”南夜没脸没皮的一笑,“别闹了!挺冷的!回头给我冻感冒了!”

    白天儿眯着眼瞧他,“南夜,你脸变得真快啊!刚才在医院,冷得像块冰,一转眼,立刻就嬉皮笑脸了?”

    “嬉皮笑脸?那不得分对谁吗?我向雷锋同志学习!对待同志?像春天般的温暖!对待敌人?像严冬般的冷酷!来,你让我也温暖温暖!”

    边说着话,他还就真靠过来了……

    啥节奏?

    女人一推他的肩膀,“起开!别跟我贫!说正经的,你到底咋打算的?”

    他将双臂枕在了脑后,声音放柔了,“一两句也说不清!我明天先去空军入伍体检,其它的事儿,回头再定!那什么……水挺热的!你去洗洗?胳膊要是不方便……呃,我帮你?”

    说这话时,男人倒是一脸认真,浑没了调侃的意思……

    “不用!我自己没长手?”

    白天儿进了浴室,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又怕伤口沾上水,折腾了足有个把小时,再回屋时,南夜已经睡着了……梦里浓眉暗锁,紧咬着牙,长长的睫毛在眼睑处画下了一道阴影。

    这要怎么办?

    睡到他身边?

    分享一张床?

    一想到那晚发生过的肌肤之亲……

    她就有些不自然……真不是矫情,这身材,这体格,还有这气场强大的荷尔蒙,怕是HOLD不住啊!

    万一再……

    就真成“两口子”了!

    她还有许多事要做……没打算柴米油盐的过日子!

    想了想……抱了一床被,干脆躺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灯一闭……听着男人沉稳的呼吸,心里说不上的平静,很快地就进入了梦乡。

    **

    第二天一早……

    白天儿睁开了眼睛……再一看卧室,南夜的人早就不在了。

    洗漱完毕,下楼去了白常喜的房间,也没见到人……四处一找,见白算盘正蹲在院外抽烟呢,“爹……”

    白常喜一激灵,立刻做了个“别出声”的手势……

    她矮着身子过去了,“咋了?干什么?”

    “听听!”白常喜一指头顶的窗户……敢情又在听窗根儿呢!

    只听唐丽娜小嘴叭叭的,“妈,那女人土的掉渣!八成是南夜那小子做了混事儿,在村里被人家赖上了,现在回城了?带着这么个累赘,他心里能情愿?真的,昨晚我上楼偷偷瞧了,那女的自己睡在客厅,南夜都没让她进屋!”

    白常喜使劲一搡女儿的肩膀,声音压得极低,“咋回事儿?你给我等着!”

    只听杨玉梅冷冷的接了口,“你别小看那对父女!南夜什么狠性子?有枪就能崩人的主儿!牛要不喝水?谁能摁得动?你别乱出馊主意,看看情况再说!”

    唐丽娜嘿嘿一笑,“村妞也想变凤凰?等着吧!中午我就收拾她!”

    咋的?

    要收拾谁?

    给丫狂的?

    那就来试试……

    ------题外话------

    ——

    小剧场:

    白爹:闺女,看见没?有人放着好日子不过,要和咱们闹呢!

    白天儿: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白爹:对!人若犯我?那什么…虐之!

    白天儿:(笑)对!那什么…使劲虐之!

第一卷 第二十九章 杀人不偿命(附有奖问答)

    听完了母女的对话,白常喜就忍不住了,拽着女儿的胳膊直接就进了屋,“说说吧!咋回事儿?”

    白天儿装糊涂,“啥咋回事儿?”

    “你和南夜分居了?刚结婚就这样?以后还咋过?”他气得直拍自己的大腿,“你是不是傻?这是个什么家庭?男人多优秀?你就不能努点儿力,抓住他的心?”

    “不会!”白天儿瞪了他一眼,“抓啥心?人家看不上我,咋抓也没用!”

    白常喜跳着脚的骂,“他凭啥看不上你?天儿,我告诉你,别看那小子是头驴,要敢当陈士美?我照样收拾他!这个家也一样!谁他奶奶的敢给你小鞋儿穿?呸!我第一个不答应!”

    他又不是“晕”的时候了!

    为了自己的女儿……多大的领导干部?他也能拼一拼!

    刚说完话……门一开,唐丽娜进来了,双手插着兜,漫不经心的一撇嘴,“哎,你叫啥来的?昨晚儿来去匆忙,也没时间问!”

    白算盘可不让份儿,“哎?跟谁哎哎的呢?小小孩儿的,咋不懂个文明礼貌?”

    唐丽娜一翻白眼珠,“我正好有话跟你说,我家的保姆病了,你们应该懂吧?劳动最光荣!我家不养闲人!以后家里的饭菜,就归你们做!”

    啥?

    白天儿差点儿逗笑了!

    小样吧?

    就这点儿伎俩?

    还要收拾人?

    她也没等白常喜回话,傻傻的一笑……要多憨有多憨,“行啊!大妹子,饭就归我做!你和杨姨就等着吃现成的吧!”

    唐丽娜轻蔑的一挑眉……心里暗忖:原来这村妞不但土,还有些缺心眼儿!

    一转身,她走了……

    白常喜愣愣的,“咋的?真要给她们做饭啊?也行啊!爹给她们加点儿特制的老白家调料!”

    “啥调料?”

    白算盘一仰头,“唾沫啊!不管做啥菜,都给她们先吐两口,完了再使劲加把盐!”

    白天儿捂着嘴笑,“爹,别说了!听着真恶心!”

    “恶心啥?我还没下猛料呢!再加一把大鼻涕……”

    女儿推着爹往厨房走,“得了!得了!不用你!”

    进了厨房,四下一踅摸……真不愧是司令家的后厨,比一般人家的客厅都大,瓦斯炉台,锅碗瓢盆一应俱全,光是各种蒸锅,就有三五个,菜刀也按着大小整齐的摆在案上,墙上有块小黑板,上面都是勤务员交接时候的留言。

    白常喜纳闷的望着女儿,“咋办?真不让我做饭?”

    她一挤眼睛,“做饭?便宜她们?你配合我……咱们演出戏!”

    话一说完,挽起袖口,“嗤”的一下点燃了炉火……

    白算盘还没反应过来呢,女儿就“嗷”的一声大叫……接着,锅碗瓢盆满天飞,在厨房里希里哗啦地就砸开了。

    这叫一个彻底!

    所有的碗和碟子,一个都没剩,通通的扫到了地上,瞬间,就是满地的白瓷片。

    这还不过瘾……

    锅?

    砸!

    瓢?

    扔!

    盆?

    甩!

    那阵仗……呃,即便是从前“红小兵”抄家,也没闹得这么霸道!

    白常喜懵了……

    女儿这是发疯了?

    警卫全副武装地抢了进来,一看这架势,毕竟是“家庭内部”矛盾,也没人敢上前拦,“快!快!去报告杨主任,厨房乱套了!”

    还用报告吗?

    杨玉梅一听到动静,早就带着女儿跑来了……

    白天儿一使眼色,故意披头散发的嚷,“爹,别拦我!我不疯!着火了,快救火啊!”

    白算盘多精明啊?立刻明白了,扯着嗓子配合,“我~的~个~老~天~爷~啊!这可咋办呢?我女儿又犯病了!”

    杨玉梅皱着眉头问,“什么情况?犯病?她有病?”

    “有病!她脑袋有点儿那个……”

    话还没说完呢,白天儿就舀了一瓢水,假装灭炉火,实则是向着唐丽娜劈头盖脸的一扬,“啪”的一声,就给对方弄了个半湿透,头发狼狈地贴在脸上,噼里啪啦的直滴水……

    唐丽娜毕竟年龄小,遇事沉不住气,当场就气哭了……

    白常喜可不白给,忙装模做样的拦,“天儿,我是爹!乖!没着火啊!别发疯了!咱回屋吃药去!”

    这就完了?

    没那么便宜……

    白天儿回手抄起一把菜刀,在手里掂了掂,“嗖”的一下,刀一出手,直奔着杨玉梅就去了……杨氏急忙一低头,刀就扎进了身后的黑板上,刀把兀自“嗡嗡”的抖动着。

    屋里所有的人……都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有疯病?

    还飞刀啊?

    白常喜照着女儿的后背,使劲拍了一巴掌,“你个熊孩子,要反天啊?”

    这回下手可没掺假……万一菜刀真失了分寸,伤了人怎么办?

    唐丽娜吓得都不会哭了……抽搭抽搭的直打嗝。

    白算盘顺手递过去块抹布,“给!孩子!快搽搽脸。”

    谁家用厨房的抹布搽脸啊?

    又一转头,“亲家母……呃,杨主任?实在对不起啊!我家天儿,有县里医院开的证明,叫啥……间歇性精神病?以前在村里就老发病,一受刺激就打人,警察都不敢管!听说……这病,杀人都不偿命!”

    他唠唠叨叨的继续,“刚才啊,天儿是想着给大家做顿饭!咱村里也没着瓦斯炉啊!一点火,孩子就吓着了,这不,闹了这么一出儿!依我看啊,你们得注意点儿,千万别让她进厨房!”

    好家伙……

    这个白常喜,可真是会算计……一张嘴,不但女儿以后在婆家,连活儿都不用干了,还捎带着警告杨氏母女,都给我老实些,我闺女打你也白打!

    屋内正热闹呢……

    忽听的大门一响,有人缓步而入……

    ------题外话------

    PS:猜猜是谁?猜中有小奖啊!先到先得!呵呵…

    另:推荐好友文文,《枭宠:军少撩妻一百分》烟火人间

    军婚,意味着信任与坚守。

    在楚心乔的眼里,当军嫂代表着寂寞空虚冷。换言之,就是守活寡。

    所以,她不打算找军人当自己男人。

    初见他时,她把他当成抢劫犯。

    再见,他是她要相亲的对象。

    “我这人脾气不好,暴燥易怒,可能一气之下就会做出什么不可控的事情来。所以,你最好想清楚。”

    她把玩着手里的手术刀,皮笑肉不笑的说着。

    他只呵呵两声:“正好,我喜欢制服一切暴力分子,尤其是女暴力分子。”

    她嘴角猛然抽了抽…

第一卷 第三十章 男人给她撑腰(有奖问答)

    众人一回头,只见南夜黑着脸,不声不响的进来了……

    厨房里瞬间就安静了……

    杨氏母女起初以为,白天儿父女俩是乡下出来的,没见过什么大世面,一定好摆弄,没想到,事情竟然搞得这么大,厨房都让人家给“捣毁”了,还得硬憋着,连个屁都不能放……

    没听见吗?

    间歇性精神病啊!

    医院有证明呢!

    白常喜也愣了:女儿这么能“作”,给司令员的家都砸了,老婆头上还飞了把刀,警卫员都引进来了,这……是不是有点儿过啊?

    咳咳……

    即便真有点儿过?

    南夜要敢跟女儿大小声儿,他立刻二话不说,直接带着闺女就回家,本来嘛……这么多年了,无论女儿做错什么,他自己都没舍得喊两句,其他人?更别想了!

    所有人都定定的望着南夜……

    白天儿不知道在哪儿踅摸了个大苹果,偎在门边“啪啪”的咬开了……这副没心没肺的傻样儿,看在南夜的眼里,差点儿没笑了。

    男人使劲绷着,目光凌厉一扫,“咋回事儿?闹啥呢?”

    杨家母女原本就怕他,再加上有些理亏,唯唯诺诺地还没张嘴答呢,白常喜就抢上去了,“咋回事儿?你家不是缺保姆嘛!要拿天儿当丫鬟使!都新社会了,还兴剥削人?也行啊!我家天儿老实,人又很实在!伺候人就伺候人呗!谁让她嫁给你了呢……”

    他话还没说完呢,南夜的眉毛就立起来了,“伺候人?伺候谁?”

    杨玉梅小声的嘟囔了一句,“我可没让她做饭啊!”

    “做饭?”南夜瞪着大眼珠子,紧握着拳头跨上了半步,那架势都能“活劈”了人……如果面前换成了“带把的男人”,早就被他一脚踹倒了。

    杨玉梅早就知道他头“驴”,连忙护着女儿退后,唐丽娜吓得连嗝儿也不打了,几步就跑到了门外……

    男人四下一看,炉台上还有一口小铝锅儿,也没迟疑,“噔噔”的过去了,抄起锅把,顺着窗户就甩出去了,“做饭?我让你们吃!”

    只听得“咣”的一声,玻璃碎了一地,瞬间,呼呼的北风直往屋里灌……

    他也没停手,用肩膀一撞女人,“白天儿,起开,地上滑,回头再闪了腰!还有啥没砸的吗?我都给丫砸了!”

    还真不是开玩笑……

    乒乒乓乓地,他砸的比女人还狠,连菜板子都给掀了……也没解气,又用脚在地上横蹬竖卷的。

    这还哪儿像是司令员的儿子啊?

    活脱脱就是一个痞子活驴!

    宠媳妇?

    可以!

    也没见谁这样的!

    杨玉梅懵了……以后这个家,还能消停吗?

    白常喜笑了……这样的姑爷,够种!

    白天儿见好就收,细弱的咳嗽着,“爹,我胳膊疼!”

    南夜立刻扭过头,那张冷酷的俊脸,这才有了人模样,“咋了?伤口抻破了?”

    他眉头皱着,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关切,“来!我看看!”

    白常喜明白闹了这么一出,自己和女儿算是彻底赢了,再往下,就有些过了,“对对!天儿,回屋看看去!”

    漫天乌云……这就算是散了?

    勤务员会看脸色,赶忙二话不说就收拾厨房,警卫员也都撤出去了,杨氏母女一看,讪讪的贴边儿溜了……

    不走能咋办?

    人家“疯子”有个霸王似的男人撑腰呢,谁敢动她一下?

    几个人这才上了楼,白常喜往小客厅的沙发里一坐,耷拉着眼皮,“那什么,南夜啊!我今晚就不下楼了!看着那母女两也尴尬,我就住你们门外!那啥……行不?”

    行不?

    他那个小心眼儿?

    不就是怕自己女儿和男人真分居嘛?

    白天儿一捅他的腰,“爹,有意思吗?睡这儿?再冻病了!”

    白算盘一下子蹦起了老高,“你咋没冻病?我这身子骨?还不如你个小丫头片子?”

    再说也没用了!

    白天儿进了屋……

    南夜亦步亦趋的跟着,压低了声音问,“哎哎,你爹这是怎么了?干嘛非要睡这儿?”

    这问题真是没法答……

    男人也不强求答案,静静地点燃了一根烟,坐在床头,自在的伸着大长腿,“我体检完了,估计能行!对了,你饿不饿?家里锅都砸了!我带你出去吃?你想吃什么?”

    这问题也太跳跃了吧?

    他体检完了,这么一件关乎前途的大事儿,只轻轻的一句带过……领女人出去吃饭,倒好像比他的未来更重要。

    白天儿眯着眼睛,“南夜,你也不问问,刚才……到底咋回事儿?”

    “问啥?”烟雾背后,他那双琥珀色的眼睛,精明的像是只豹子,“还用谁说啥?我心里不明白?”

    他站起了身,在立柜里拿出了那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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