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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妻当家:调教军门痞少-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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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是我!你要什么?跟我说!”
“天儿啊?”白常喜勉强睁开了眼睛,目光试着聚焦,最后才定到了女儿的脸上,一挑眉梢,声音暗哑,“天儿,你不会离开爹吧?不会不要我吧?”
可不是烧糊涂了吗?
白天儿有点儿怕!
伸手试了试他的额头的体温……有点儿高,可也不至于说胡话啊!
“爹?我往哪儿走?干吗不要你?别瞎合计了啊,一会儿医生就来了,没事儿的啊!”
白常喜在被底下伸出了一只手,虚弱的动了动……白天儿明白了,把自己的指尖放到了他的手心里,“爹,你咋了?昨天还好好的呢,怎么突然就病了?心里有啥事儿想不开?”
到底是姑娘了解父亲。
白算盘欣慰的笑了,“没咋,就是着凉了!天儿,你昨晚睡的好不?那屋炕热不?晚饭没吃吧?我还给你留了饺子呢,在窗外冻上了!”
都这时候了,他还惦记女儿呢!
白天儿一盘腿上了炕,和他头并头的躺着,胳膊隔着被,环着父亲的腰,“爹,有啥话你跟我好好说!我为啥要离开你?为啥会不要你?”
爷两都是人精……都是别人说上句,他们就能猜到下句的主儿。
白常喜昨天下午还好好的呢,无缘无故的就病了,突兀的一见女儿就说“疯”话,其中必定是有原因的。
话音刚落,陆依依就进门了,身后还跟着个赤脚医生……
大概二十岁出头,一副知青的模样,背着个医药箱,里面放了了铝制的大饭盒,盒盖一打开……底下铺着几层纱布,纱布上排着两只针管,一旁放着七八只针头,一瞧这样子就知道为什么叫“赤脚”医生,医用设备可真是够简陋的。
医生呵呵一笑,态度倒是和蔼,“村长,没问题啊!我带了退烧针,一会儿再给你两片‘病毒灵’,今晚我再过来瞧瞧,烧要是还没退,再吃两片‘扑热息痛’,晚上发发汗,要还是不好使……”
白天儿急了,“你这是什么医生啊?整个一个半吊子,到底该怎么治病,你自己都没个准主意?”
那人也不生气,“我是赤脚医生,不是专科毕业的大夫,就是給大伙儿应应急病,你要是信不着我,可以上县医院啊!”
“去就去!”
白天儿起身要下地,“我送我爹去医院!”
方依依立刻拦,“先试试退烧针再说吧!外面多冷啊,再一折腾,没病也得冻出病来!”
也对!
眼瞧着医生打过了针,白常喜有迷迷糊糊的又睡过去了。
南夜回来了,一进屋有点儿懵,“你爹这是咋的了?”
问谁呢?
白天儿也好奇呢!
扭头问依依,“昨晚家里出啥事儿了?”
“没有啊!你们走了,白叔还给我们下饺子了,后来……”她一拍额头,“对了,后来,来个了女的,和村长一起出去了,等他再回来的时候,和谁都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模样,早早就睡了!”
女人?
一起出去的?
“那女的是谁啊?”
小武接过了话头,“我隔着窗户看了,长得还不是一般的漂亮,三十多岁,穿的也时髦,一看就不是农村人!姓什么来的?陆依依知道!”
“姓赵!”
姓赵?
城里人?
白天儿一时也有点儿搞不明白了!
屋里几个人正说着话呢,听到院门有响动,有人脆生生的在院子里问,“村长在家吗?”
又是女人?
这白常喜大年初始……就开始走桃花运了?
石头一听门外的动静,立刻跑了出去,一头扎进女人的怀里,仰着小脸笑……那副样子,仿佛是“天”又回来了,“妈,妈,你出院了?”
王春兰搂着儿子……她经历了生死一线,望着孩子就格外的亲,忍不住在石头的脸上使劲亲了一口,“乖,吃饭没?”
“嗯!吃了!吃的大饺子!”
石头搂着母亲的腰不松手,王春兰走一步,他也跟着蹭一步。
白天儿眯着眼睛笑……这小寡妇刚一出院,就立刻到白家来,除了接儿子,大概也是想开了,要来主动“出击”白常喜了!
王春兰脸一红,讪讪的低下了头,“那什么,村长没在吗?我得跟他说声谢!”
“我爹病了!在屋里躺着呢,刚打了退烧针……”
王春兰疾步就上了台阶,“村长病了,那我得瞧瞧去!”
脸上的神色还真是挺上心。
这下连南夜也看出苗头了,偷偷的望着白天儿一伸舌头,做了个“有戏”的表情。
王春兰从众人身边挤进了屋,一看白常喜的样子,立马回头嘱咐儿子,“石头,去,给我端盘凉水来,得給你白叔降降温,老这么烧着,人都烧坏了!”
白叔?
咋论的啊?
她前天还朝白天儿叫大妹子呢,一宿不见,自己的辈分就“嗖嗖”的涨上去了?
水一来,她就利手利脚的拧了个手巾板,小心的搭在了白常喜的头上……回头一看小炕桌,“哎呦,你们还都没吃饭呢吧?都是城里人,用不惯乡下的大灶吧?”
谁是城里人啊?
白天儿可是在三方村土生土长的,连热个饭都不会?
既然人家要表现!
总得給人家机会嘛!
白天儿轻声的问,“嫂子……”
呸!
这辈分都乱了!
乱就乱叫吧!
“嫂子,你自己的身体能行吗?先回家歇着吧!咱家人手够,饭一会儿我能做!”
“够啥啊?人是够多的!能当个全乎人使唤的,还真就没几个!”
王春兰撸起了袖口,“我没事儿,昨晚在医院睡一觉,把你买的那两鸡蛋都吃了,人也缓过来了!起来吧!我再给你爹煮点儿红糖姜汤水,让他驱驱寒!”
话一说完,还真就把这当家了,“姜呢?天儿,红糖呢?”
几个人面面相觑,谁也不好意思拂了人家的美意,只能由着她的性子来了。
姜糖水煮好了,王春兰将碗小心的端进了屋里,在炕头上一偎,扶着白常喜半坐起身,靠着自己的肩膀,一勺一勺的喂了起来。
这下连不懂中国话的皮埃尔也看出不对了,挤着眼睛问白天儿,“我们刚来的时候,这个女人不还跟你爹吵架呢吗?怎么?现在是应了你们中国那句话吗?什么打打骂骂才是爱?”
爱?
言之过早了吧?
依着白常喜挑女人的眼光……这小寡妇且得表现一阵子呢!
白天儿心里感慨:白算盘年纪大了,什么是男人的幸福?儿女再孝顺也不如老了身边有个伴儿,知冷知热的照顾着,才算是实实在在的有个依靠!
白常喜病了……
家里的气氛也一下子低落了下来……小武很自觉,“要不,我回家吧!老爷子病了,我这副样子,也照顾不了他,出来进去的反倒招人烦!”
白天儿沉吟了一下,“那也好!我倒是听你哥提过,你的事儿慢慢的也过去了!张家兄弟现在忙着稳固地盘呢,也没工夫找你的麻烦!”
小武点点头,“我现在是麻绳提豆腐……提不起来了!四爷都过气了,谁还能想的到我啊?回家吧,正好和我哥也一起过个年!”
陆依依也笑着说,“那我跟你一起走吧!不是我不照顾白叔,实在是……我在这只能给他添堵!”
小武斜睨着她,“你还知道啊?陆依依,我再说一遍,你跟着我也没用!咱两不合适!做哥们行!别的?别想!男人的心最挑剔,心里没有你,眼睛里就没有你,一辈子也勉强不来的!”
白天儿也管不了人家的闲事,扭头望着皮埃尔,“那……你开趟车,把他们送到县上去?不行,我也跟着走一趟?”
斜眼瞄着南夜,“老皮路不熟,我跟着去!家里你还得多照顾些!”
“嗯!”
也只好如此了!
南夜无奈的点了点头!
说走就走!
小武收拾好了东西,陆依依跟在后面,白天儿坐进了副驾驶……几个人奔着县城的客运站去了。
县城到省城还有一段距离呢,真是没法送!
说来也巧,
几个人刚一在客运站门口下了车,就听到街对面有汽车的喇叭声……抬头一瞧,陆安城开着小吉普,正向着他们招手呢!
“爸,你怎么来了?”
方依依最先跑了过去,“你来怎么也没跟我说一声?”
“啊?临时过来调查点儿情况,跟你说什么?”
陆安城望着白天儿笑,“听说这丫头在你家连吃带住的待了好些日子,我心里都过意不去了!过两天我过去看看你爹,给他送两瓶洋河大曲去!”
目光向着远处一扫,“哎,那个瘸小子是谁啊?看着有点儿面熟呢?好像是在哪个通缉的函报上见过!”
“什么啊?什么啊?”
陆依依打岔,“你就知道办案!”
陆安城停顿了一下,迟迟疑疑的望着白天儿,“有个事儿,我想跟你说一下,也不知道……唉,算了!不说了!”
“别啊!陆叔叔,说吧!”
“嗯,是这么回事儿!前两天我有个同事……就是我求他查部队上那三个人的资料的……”
不知道为什么,白天儿心里咯噔了一下,“啊?怎么了?”
“他说……呃,这不是过年了嘛,他领着人在火车站蹲点儿,说……看到邱建设了!买了张票,一个人去青海了!”
什么?
青海?
他去那里干什么?
白天儿立刻问,“不会看错吗?”
“这怎么能错!都是二十几年的老公安了,看人才准呢!”
“那,既然是邱建设,你们怎么没把他給扣下呢?”
陆安城推了推头上的大檐帽,“扣人?凭什么?说他是逃兵?那也是部队上的事儿啊!我们地方上怎么插手!说人家杀人?一是没有被害人,二也没有足够的证据啊!”
这话说的也对!
白天儿点了点头,“陆叔叔,那就不耽误你了!您上次跟我说依依上学的事儿,我回去就马上办!”
“不急!不急!”
陆安城眯着眼睛笑……这个白天儿,年纪轻轻的,办事还挺实诚!
陆依依和父亲撒娇,“爸,给我二十块钱,过年了,我要压岁钱!”
“去!你都多大了?和白天儿差不多吧?怎么就没有人家那个稳当的样子?想要钱,等你考上大学的!”
用眼睛顺势一瞄远处的小武,“还有,别和不三不四的人交往啊!回家吧!我还有任务呢!”
一踩油门,开着车走了。
送走了陆依依和小武,皮埃尔又和白天儿回了三方村……
没了那两个年轻人的叽叽咂咂,白家一下子安静了不少……
初三赶大集,
初四有庙会,
白天儿都陪着皮埃尔去看热闹了!
老皮乐得合不拢嘴……四处拿着相机拍照,看见吹糖人的,眼睛都直了,一个劲儿的叫绝!
白常喜虽然病着,吃了药也慢慢的好了起来……王春兰里里外外的伺候着,就差給老爷子洗内衣了。
她不在的时候,白天儿私底下也探了探白算盘的口风,“爹,不行,你就收了她吧!两好割一好,你也有人照顾着,瞧她的样子,人家也是上杆子愿意的!”
白常喜靠着被落子,拉着女儿的手,“天儿,你是不是嫌爹老了,是你的累赘了?”
“说啥呢?”
他轻轻的叹了口气,“曾经沧海难为水啊!”
白算盘在村里也算是个“秀才”,心气自然高。
白天儿忍不住问,“爹,你能跟我说说我娘的样子吗?还有关于她的事儿,我可是一点儿都不记得了!”
“真是一点儿都不记得了?”
“嗯!记忆里好像只有一个背影,瘦瘦高高的特别好看,在一个大雪夜里消失了,我怎么哭喊也没回头!”
“你娘是好看!”
白常喜的脸上带着飘渺的笑,仿佛又回到了那久远的过去,“她刚来我们村儿的时候,才24岁,不大爱说话,一说话也直,总是得罪人!我比她大7岁呢,那时候也算年少得志吧!当了村长,又是县上的劳动标兵!给我介绍女人的海去了!我都没同意,偏偏就相中了你妈!”
他自嘲的笑了笑,“小武总是对陆依依说:男人的心是勉强不来的!真就是那么回事儿,你妈当时……呃,都那样了,我还是跟她结了婚!”
“那样了?咋样了?”白天儿好奇的问,“爹,你把话说清楚了!说一半留一半的最闹人!”
他虚弱的一戳女儿的额头,“死丫头片子,尽问那些没用的!我还不说了呢!”
边说着话,边躺下了,“人也有点儿累了!天儿,你们啥时候回城?”
“本来想初五的,就是明天啊!可是,你还病着呢,我不放心走!不然这样吧,让南夜和老皮先走,我再陪陪你!”
“不用了!没人陪,我也过得挺好!你城里不是还有事儿要办?再说了,我这就是感冒,也不发烧了,你走了之后,我把大门一关,王春兰也没有借口再上来了!”
“爹,你真没看上人家?我觉得她也挺好的!”
“以后再说吧!你就别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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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五……
就是破五……
按照东北的习俗,大年就算是过完了,家家户户都要吃饺子。
白家忙着送女儿回城……
叶家的大宅里却是寂静如死。
叶司令不在家,听说下基层慰问官兵回来了,直接就住进了军区招待所,连家门都没进!
杨玉梅多少有些挂不住脸,怕大院里的人笑话她,直接领着唐丽娜回娘家了。
家里就剩下了唐绍军,夜夜喝得烂醉,醉了就开车到南星儿的楼下,也不敢上楼,坐在车里静静的望着人家的窗子,什么时候南星儿熄了灯,他才什么时候往家赶,到家了就又接着喝,整个大年都是这么过的。
晚上不睡觉……
当然早上就起不来……
都到日上三杆了,才被敲门声惊醒……光线被厚重的窗帘挡了个严实,也不知道是几点了,他的脸埋在枕头里,闷声闷气的一哼,“谁?王阿姨?小五子?有事儿?”
没人回话……
门却“吱呀”一声开了……
裴梦菡穿了件黑色的高领衫,配了条黑色的喇叭裤,头发卷成大浪,妖娆的披散在胸前,眉毛也长出来了,笑脸盈盈的端了个托盘,“大军哥,王阿姨说你昨晚喝酒了,怕你肚里空,让我给你送一杯热牛奶暖暖胃!”
“不喝!”
唐绍军顺手朝起了枕头向她砸去,“走!别在我眼前晃!”
裴梦菡也不生气,执拗的有些反常,“大军哥,你烦我,我知道,我也不找二皮脸,不就是上来给你送杯牛奶吗?我又没下毒,你至于不领人家的情吗?反正我不管,我人都上来了,你不喝了这杯牛奶,我就不走了!”
不走了?
她到底想干什么?
唐绍军趴在床上,微微的侧过了脸,阴恻恻的望着她……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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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92章 我陪你玩到底!
屋里的光线很暗,唐绍军趴在床上,微微侧着头望着门口的裴梦菡……走廊上的光线打在她的背上,给她模模糊糊的笼上了一层光影,反倒看不清脸了。
他有一刻恍惚……恍惚间回到了很多年以前,南星儿站在走廊上踱着脚的嚷,“大军哥,快点儿,上学要迟到了!”
心疼!
疼得难受!
他闷哼着把脸埋在了枕头里,“滚!别在我眼前晃!”
裴梦菡不死心,端着托盘缓步走到他的床头,“我也不打扰你睡觉,瞧着你喝完了这杯牛奶,我立刻就下楼!”
唐大少半支起了身子,嘴角挂着心灰意冷的笑,“小裴,你别在我这儿浪费时间了!说实话吧!我没看上你!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可别怪我没提醒你!等到有一天我翻脸了,吃亏的可就是你!”
他顿了一顿……一想到还有常桂平的面子,还有杨玉梅在中间呢,脸上的神色又缓和了一些,“还是那句话,你不了解我!看人不能光看表面!呃,没了!就说这么多!”
裴梦菡“无辜”的瞪着眼睛,“大军哥,你怎么这么说话呢?我到底哪儿得罪你了!”
一吸鼻子,满屋的酒气,她明智的不问了,“算了!等你酒醒了再说!”
“酒醒了?”
唐绍军神经质的笑,“怕是我一辈子也醒不了了!你到底走不走?”
“走!等你喝完了牛奶我就走!”
裴梦菡干脆把托盘放在一旁的书桌上,单手把杯子递到了唐绍军的下巴颏,“喝吧!啊?”
唐大少皱了皱眉……
烦她!
快走!
“喝完了你就走?”
抢过了温热的牛奶,咕咚咚的喝了个底儿朝天,也没瞧她,连空杯子都没递到她的手中,直接就往床头柜上一放,“出去的时候把门带上!”
裴梦菡退了几步,小心翼翼的望着唐绍军的一举一动,却没有转身离开,而是有一句没一句的自说自话起来,“大军哥,其实,我也没什么不好!不说别的,文工团里那么多的美女,我也算是能排上的!还有,我家里的条件也是不错的!父母都没什么拖累,和你们大院里的常部长又是实在的亲戚,我性格儿也不错,为人也爽直,喜欢有什么就说什么……”
她还站在在那里……开始王婆卖瓜了!
唐绍军觉得脑子里嗡嗡的,耳边都是一个女人喋喋不休的声音,却一点儿听不清她到底在讲什么。
腰间也开始觉得热,莫名的就是冲动难抑……
眼前晃来晃去都是南星儿双眸,还有她侧着脸躺在自己身下的样子……
他双手抱胸,弓着身子,嘴里不由地轻声呢喃,轻的听上去就像是最痛的呻吟,“星儿,你别怪我……别恨我!”
裴梦菡不易察觉的笑了,小心的向前迈上了半步,弯着腰问,“大军哥,你说啥?我没听清!”
这一声“大军哥”……叫的唐绍军心里忽悠了一下。
扭头瞧着她,使劲晃了晃脑袋……
又难于置信的揉了揉眼睛……
裴梦菡的脸幻化成了他今生今世最深刻的相思,那个梦里心心念念了一辈子的女人。
不由的伸出手,虚空无力的抓着,“你来了?你来看我?你别走!”
裴梦菡把自己的手,缓缓的递了过去……
只一眨眼……
唐绍军就握住了她……手心里烫的吓人,眼睛也通红,鼻间喘着粗气,样子像是要吃人。
裴梦菡假装害羞地向后挣了挣身子!
唐大少一掀被子,光着脚就跳下了地,一扯身上的海军衫,“嘶”的一下把衬衣撕成了几片,露出古铜色的上身,平坦的肚皮上翻着几道难看的刀疤。
动作也快,一把将她的头黏到自己的胸口,也不多说话,直接就将大手探进了她的毛衣里。
裴小婊心里最清楚:
这是春药上劲儿了!
春药?
对!
就是大年初一,从李胜利那里拿来的春药。
她私下在心里琢磨好久了……唐绍军对她没有意思,勾搭了几回,人家也没上她的床,眼瞧着杨玉梅对她的态度也渐渐的冷了,话里话外的也暗示她搬出去,如果自己就这么被踢出叶家,消息传到了团里,她还有什么脸见人?
偷鸡不成蚀把米!
大家一定都会说:
该!
让她得瑟!
上杆子攀着人家高干子弟也白搭!
这还是好听的呢!
一定也会有人说:
该!
八成是被唐大少玩腻了,直接給踢出来了!
她可真是丢不起那人!
心里一盘算!
干脆吧!
就得下点儿狠招!
給男人下药!
不管唐绍军多么不愿意,上了床再说,以后的事儿,她心里自然有算计!
此刻一见唐大少“热情如火”,手也开始在她身上不老实了,不由地心里高兴,半闭着眼睛,仰着头的配合,嘴里轻声的吭叽着,一派享受的模样。
唐绍军的心里都是南星儿,眼里看见的也都是!
怀抱着温热的身体,也顾不得看是谁了……不管是谁,在他的脑子里都是他最爱的“小星儿”。
嘴里翻来覆去的低吼着,“别!你别走!”
裴小婊得意的不行,蹭到门边,转身锁上了门,顺手把上衣也脱了,只穿了件黑色的胸衣……
唐绍军干脆直接给她摁到门板上,梦呓般的低语着,“星儿,星儿,我想你!”
是凡女人都善妒……
自然见不得男人的眼里有别人,更何况还是在办“那事儿”的时候,嘴里喊着别人的名字。
裴小婊挣扎着转过了身,声音也高了半度,“什么?你喊我什么?”
她虽然是没听清名字!
心里却也忽然间就一片雪亮……难怪唐绍军都不正眼瞧她,敢情是心里有人了,而且还是那种“坚贞不渝”的有人了!
就算是中了春药……嘴里也还是叫着那个人的小名儿。
裴梦菡觉得心里酸……她长得漂亮,从小喜欢她的人就多,怎么最后竟然还要靠催情药才能糊弄人家睡她,并且还是作为一个不择不扣的代替品!
心里不好受,手上也用了几分力,十个指甲在唐绍军的背上使劲一划,似娇羞似埋怨的一挺丰满的胸脯,“大军哥,你好好看看嘛!看看我是谁?”
看看她是谁?
不看还好!
心里能骗骗自己!
看清了?
唐绍军的牙都能咬碎了……又挣不过身体里的火热,干脆拽着她的头发,把她脸朝下的摁倒在床上,“闭嘴!别说话!”
别说话?
是不想听到裴梦菡的声音!
也不想看到她的脸!
毫不怜香惜玉的,他动作粗鲁至及,低着头在裴梦菡的肩上狠狠地咬了一大口。
她吃痛不过,回头低声的埋怨,“大军哥,你轻点儿!”
唐绍军反手就给了她一个耳光,“闭嘴!让你别说话!”
裴梦菡还没反应过来呢,唐绍军就倒剪着她的双手,抓过了皮带,像绑小鸡似的,把她的手捆了个结实,最后还不忘了把枕巾塞到她的嘴里,用枕头使劲捂着她的脸。
裴小婊有些喘不过气来……
也开始有些怕了!
男人她也见过,上了床也有耍狠的,可那都是男女之间的小情趣。
和唐绍军的下死手……完完全全是两码事。
耳边不禁回响着唐绍军刚刚的提醒:有一天我翻脸了,吃亏的就是你!
此刻不就是嘛?
瞧着人家的样子,弄死她的心都有!
她呜呜咽咽的开始挣扎了,可越挣扎,男人的拳头就越狠……眼瞧着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都是伤,怕了,疼了,真就不敢再出动静了!
忍着!
直到最后那一刻……
身后的唐绍军一声满足的叹息,“星儿,南星儿,我爱你!”
南星儿?
我爱你?
裴梦菡这回听的清了……心里翻滚着醋意。
说也奇怪!
她不恨唐绍军!
也不怨自己咎由自取!
却咬着牙把南星儿恨了个底朝天!
激情过后……
唐绍军没有半分温存,直接翻身下了地,“哗”的一声拉开了窗帘……阳光一下子照进了房间,让所有的龌龊都无所遁形。
裴梦菡下意识的蜷着裸露的身体,目光都不敢跟唐绍军对视。
唐大少瞄了一眼床上的狼藉……雪白的床单皱到了一起,暧昧狼狈,却没有那抹女人本该有的初红。
不禁轻蔑的一撇嘴,慢条斯理的在腰间裹上了一条大浴巾,走到床头,厌恶的给她松了绑,阴恻恻的笑,“裴梦菡,瞧,这是你自找的!你要和我玩是吧?好啊!我就陪你玩到底!”
一扯她的头发,直接把她拽下了床,拖到了门外,把她的衣服囫囵的往地上一扔,“滚!以后再跟你算账!”
“啪”的一声,房门在她的面前合上了!
裴梦菡迅速的拾起了地上的衣服,好在走廊里静静如初……立刻弓着身子,头发挡着脸,几步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是哑巴吃黄连……自己给人家下春药的,吃了亏,挨了打,赔了身子又折兵,还怎么有脸出去声张呢?
唐绍军进了浴室,把淋浴调到了最热,人往喷头下一扎,皮肤都烫红了也还是一动不动……水珠兜头盖脸的顺着他的身体滑下,他就那么挺着,仿佛觉得自己脏,要一下子清洗个干净。
过了好久……
屋里的电话响了……
他接听,说话简短:
“嗯!是我!听着呢!”
“嗯!什么?青海?”
“……”
“好!我知道了!”
收了线,唐绍军坐在屋角,慢慢的点燃了一根烟,烟雾缭绕的背后,谁也看不清他的脸。
静静地,坐了一个下午,也不知道抽了多少烟……直到屋子里仿佛变成了“云间”,他才摁熄了手里的烟蒂,抓起了一件外套,起身下楼,开着车奔着纺织厂的宿舍去了!
车停到了楼下……
这次他可没犹豫,回手在后车座里取出了一把包装完好的玩具冲锋枪,“噌噌”的几步就上了楼,在门外深吸了一口气,这才敲了敲门。
开门的是甲央……
幼儿园放假,他在家里闷得慌,骑着扫把杆子,正在屋里疯跑呢!
南星儿边包饺子边瞧着他笑。
母子两一听到敲门声,南星儿还没来得及说话,孩子手快,门已经打开了!
唐绍军动作敏捷,蹲下身子一把抱起了甲央,单脚后勾,直接把门带上了。
南星儿见了,手里还沾着面也顾不上了,奔到唐绍军的面前,一张手,“孩子!还我!”
唐大少迟疑了一下,扭头看了看甲央,有点儿舍不得放下,再一看南星儿又执拗又蛮横的样子,心立刻就软了,弯腰把孩子直接递到了她的怀里,指尖无意中扫过她的胳膊,脸上立刻就挂上了满足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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