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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妻当家:调教军门痞少-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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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重?
啥意思?
她抬起头向着白常喜,“那个……南夜,会怎么样?”
“你别管!”白常喜有些纳闷……自己的闺女,怎么今天不一样了呢?眼睛也清亮了,说话也利索了,胖乎乎的小脸儿上,好像一下子多了些什么,连他这个有名的“白算盘”,也看不透女儿到底在想什么了。
警车呼啸着离开了村子……
院子里的人,也都渐渐的散了……
夜,阴沉……
呼呼的北风,卷着鹅毛般的雪花儿,肆意的漫天飞舞……
丹尼跟着白常喜往家走……
忽地,眼角一瞥,在井边儿扫到了一个人影儿……王寡妇,裹着一件蓝布碎花大棉袄,穿了件肥大的厚棉裤,一条起球儿了的旧围脖,遮住了半张脸,正鬼鬼祟祟的躲在一棵大树后窥探。
丹尼即刻停下脚步,故意蹲下身子,手捂着肚子,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爹,我要上厕所!你先回吧!”
“啥?上厕所?到家再说!”白常喜怕闺女会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死拉着不松手,连哄带吓的拖着她,“乖!听话!跟爹先回家!”
丹尼也不多话,直接给白常喜使了个暗绊子……趁着他一趔趄,一溜烟儿地的就跑出了老远。
她先在村口兜了半圈儿,见没人跟着,才又悄悄的潜回了井边儿,躲在阴影里,偷偷的打量着王寡妇……
那女人焦急地四下张望,一见李氏父子蹒跚而来,身边又没有旁人,立刻就在树后露出了头,右手一提裤腰带,左手使劲一抹鼻子,“老李头儿,说好的十斤粮票五块钱呢?拿来!”
“你小点儿声!”李斗金急赤白脸的小声嚷着,“你个二货!得瑟啥?怕‘白算盘’不知道是你给他姑娘下的春药?村长也是好惹的?瞧他不扒了你的皮!”
王寡妇怂了,“咋是我给他姑娘下的春药?那药不是你们给我的?不是你们怕南夜抢了‘胜利’当兵的名额,故意陷害他的?你不是还说……就要找白天儿,因为村长肯定不会看着自己的姑娘被白睡了,一定要治死南夜的?”
“你还说?”李斗金气得脸色煞白,左右一看,也没有可手的家伙什儿,干脆一弯腰,脱下了大棉鞋,照着王寡妇的头上砸去,“你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臭嘴!再说?我割了你的舌头!”
王寡妇一缩脖子,狼狈的退出了五六步,还不忘了跳着脚儿的低嚷,“李坏水儿,你欺负我是个寡妇?不给我钱和粮票?你可别想好!”
李胜利来了本事……踢寡妇门,刨光棍坟,这些事儿,他没有啥做不出来的。
拐着腿儿,顶着一张肿得像是猪头的脸,使劲追着王寡妇跑了几步,“你妈的,欠打!”
王寡妇一见他的狠相,倒是有些怕了,一边叨叨着骂街,一边小跑着没影儿了……
丹尼眼里闪出一道阴冷的光……
从此以后,她就是白天儿了!
这辈子……谁再敢玩儿阴的?小瞧算计她?
哼哼……瞎了他们的狗眼!
来而不往非礼也……可别怪她心狠手辣了!
第一卷 第五章 正式开战吧!
丹尼低着头回了家……
刚一推开院门,只见白常喜披着棉大衣,双眼里布满焦灼,在雪中来来回回踱着步……他才五十出头,沧桑就在眉角刻下了痕迹,粗粝了的双手,此刻也微微的发着抖。
他是在担心女儿……
一听到门响,他立刻扭过了头,几步奔了过来,将自己的大衣脱下来,快速地裹住了丹尼,“闺女?天冷!快进屋!”
她飞快的打量了一眼这个不大的院子,倒也不算很寒碜……两间红砖房,窗台屋顶上积满了白雪,烟囱里冒着缕缕的青烟,檐下挂着一串串长长的冰溜子,晶亮剔透的,一眼望过去,倒有些像是童话里的冰世界。
院中空旷,东墙下堆着一人多高的草垛子,沉甸甸的压满了雪,西墙角儿是一间泥砌的小仓库,门口码着长方形的煤坯。
进了正门,一股暖气扑来……迎面是厨房,灶台上的大铁锅里冒着腾腾的热气,墙角摆着大水缸,缸盖上放着舀水的葫芦瓢,扁担和铁桶都立在门后,锅碗瓢盆也都还干净利索。
再往东西看,两间上房,门上挂着蓝底白花的小布帘儿,虽然有些脱了色,却也熨烫的服贴平整……
白常喜将她推到了西间……屋里摆设简单,炉火极旺,炉盘上坐着一个大铁壶,“哧哧”的还烧着水,被褥已经铺好了,炕柜上贴着年年有余的年画儿。
白常喜拍着她的肩,“天儿,快上炕!暖暖身子!啥都别多想!天大的事儿?还有爹顶着呢!”
他边说着话,边俯下身子给女儿脱鞋……已渐稀疏的头顶上,星星点点的布满了白发。
丹尼早在心底认定了……既来之,则安之!
白天儿是回不来了!
换成了她赵丹尼!
这辈子……依旧要活得精彩。
她也没多说话,一盘腿儿上了炕,合衣倒在了被窝里……
白常喜这才欣慰的一笑,“天儿,先别睡啊!爹给你打个蛋花儿汤,还想吃啥不?”
他语气里带着溺爱……一说完话,就起身出了门,眨眼之间,就端上来一碗鸡蛋汤,汤汁浓稠,黄色的蛋花上还飘了一层浓浓的香油,顺带洒了一大把碧绿水嫩的葱花儿。
丹尼斜眼望着他……这白常喜对自己的姑娘,真是好得没话说了,“爹,我不饿!隔壁王嫂子,天一抹黑儿的时候,给我弄了一大碗鸡蛋面!可好吃了!”
她装傻冲楞的呵呵一笑,眼底的寒光一闪即逝……王寡妇,咱们开战吧!
“啥?”白常喜立刻瞪起了眼睛,“王寡妇?她自己穷得都吃不上饭!还给你弄了碗鸡蛋面?啥时候的事儿?”
“就是傍晚……你开会前脚刚一走,她后脚儿就来了!”丹尼歪着小脑袋……干脆一锅儿耧吧,“还有啊!我刚才上厕所,还看到她和李胜利他爸,正在村口骂架呢!好像老李头欠她十斤粮票还有五块钱!”
白常喜是什么脑瓜儿?
听完这席话,心里就全明白了,气得将蛋花汤往桌上一甩,“哐当”一下,汤水溅了满地,“一帮王八犊子!‘李坏水儿’也敢和我玩心眼儿?看我弄不死他!还有王寡妇个二货,也别想好喽!合着伙儿的祸害我闺女?瘪犊子们!来吧!咱们就斗斗!”
丹尼瞪着大眼睛,迟疑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爹,那个……南夜,能咋样?”
“咋样?他也不是个好种!本来出身就不好,又犯了这么大的事儿,县里的公安局一定会从快从重……呃,严判他的罪,说不定,明早就直接送他去劳改!”
啥?
明早?
直接送去劳改?
这也不是不可能……八十年代初,情况特殊,严打一切犯罪,就讲究这个快准狠。
丹尼有些犹豫了,咬着指甲,心里算计着……她倒不是对南夜有多深的感情,只是,今晚床上的那件事儿,是她自己先主动的,也红口白牙的和对方承诺过了:她做过的事儿,自己会负责!
再说了……上一世,她是什么样的阅历经验?眼光不但犀利霸道,为人也十足的精明老练,最清楚“莫欺少年穷”的道理。
刚才只打眼儿一看,她就知道南夜不是个等闲的一般人……给人家留余地,日后,说不定自己也会受益匪浅。
白常喜气哼哼的站起了身,一边收拾桌上的狼狈,一边儿抬着眼皮望着她,“天儿,你今天咋有些不一样了?都出啥事儿了?别怕!跟爹好好说!”
“没啥!”丹尼一歪身倒在了床上,想了想才接着说,“爹,我脑袋好像有些好使了!一忽儿一忽儿的,好像明白了好些事儿!”
白常喜探了探女儿额头的温度……心里七上八下的,也说不出到底是个什么滋味,“天儿,爹不求别的!只要你平平安安的就好!”
他弯腰给女儿掖了掖被角儿,将声音压得极低,恍如是自言自语,“我就怕……有一天我不在了,没人能照顾你!”
丹尼假装没听着……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白常喜这才拉熄了房里的灯……叹了口气,转身出了门。
北风呼啸……
人,渐入了酣然的梦乡……
屋里……老式挂钟“铛铛”地刚敲过两下。
丹尼就翻身坐起……摸着黑,利落的套好了棉袄棉裤,将围巾在脖子上绕了三圈儿,只露出了倔强坚定的眸子,顿了一顿,又抓起了一顶狗皮帽子,实实在在的捂在了头上。
她静悄悄的拉开了门拴,大步跨进了雪夜。
------题外话------
——
小剧场…
南爷:你啥意思?现在还没爱上我?
白天:等着吧!姐又不是花痴,见谁就爱谁?
南爷:你也太狂了吧?
白天:那是!姐啥身份?穿越的女总裁!闹呢?
第一卷 第六章 县城探视
丹尼是想趁着天亮之前,赶到县城公安局……
她快步出了村口,四下没有路灯,暗黑黑的一片,顶着风只走了不一会儿,就真正地体会到了东北的严寒……
正值三九天,又是刚下完大雪,北风呼啸而过,仿佛都能吹得透身上的棉衣,脸上的皮肤,刀割一般的生疼,睫毛眼角处挂着白霜,一眨眼,霜花就扑簌簌的化成小水滴,顺和面颊冰凉直下。
棉鞋是绒面的,里面絮着一层厚厚的棉花,被雪一湿,立刻冻成了一坨,冰得脚指尖儿麻酥酥的都没有了知觉,呼出的热气透过了围巾,马上就结成了霜,冷而硬的贴在了颊上。
真冷啊!
人,仿佛一下子就坠入了冰窖……
丹尼咬了咬牙……忍着!
上辈子……她也吃过苦。
十八岁出国,勤工俭学,即便一天三份工,她还是以最优异的成绩,在美国拿下了MBA的学位,之后,又到法国攻读时尚设计,在竞争激烈的Fashion圈里,一步步打拼,从一文不名的女孩儿,到年薪上亿的总裁!
多少大风大浪……她从来就没怕过!
就这么几步路?
还能难倒她?
三方村离县城,距离只有十几公里……本来也不算远,可路面湿滑,雪能没膝,这就耽误了不少时间,深一脚浅一脚的走了几个小时,眼看着东方泛起了一片鱼白,才算是县城在望了。
进城了!
丹尼打听明白了路……也没多停留,一裹身上的棉袄,快步而去。
所谓公安局的办公楼,其实就是一栋二层的红砖房,屋顶上嵌着一枚庄严的国徽,大门旁挂着单位的牌匾……挑开两条暗绿的棉门帘,迎面就立着一块两米多高的大镜子,镜面上镶烫着几个醒目的红字:为人民服务!
她向着镜子里一看,整个人都呆了……
额的个老天啊!
镜子里是谁啊?
一件红棉袄,配着肥大的绿棉裤,裁剪的……呃,毫无线条可言,穿在身上支支楞楞的,愈发显得她人圆鼓鼓的。头上扣着一顶黝黑的狗皮帽子,帽檐压到了眉梢,两个毛茸茸的耳捂子,用黑绳系在下巴颏上,严严实实的兜住了整张脸,胸前还挂着一对儿蓝布的棉手焖子,厚实蠢笨的骇人。
丹尼倒吸了一口冷气……白天儿这形象和品味,且得花时间呢!
绕过了镜子,斜手就是收发室,大门紧闭,只有窗口处还留着一条儿细缝……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在玻璃后探出了半张脸,“哎!你!说你呢!那姑娘,找谁?”
啊?
找谁?
一时还真说不清!
“是这么回事儿……我是三方村来的,叫白天儿!昨晚县里来了两个警察,从我们村子里带走了个……呃,男人!我来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口齿伶俐地继续说,“昨晚一时匆忙,也没打听清楚,那两个警察同志都该怎么称呼呢?”
看门的老头笑了笑……这姑娘神态淡定,说话清楚,一看就是个聪明人,“啊!你是三方村的?昨晚好像是出了趟警……你等着,我问问!”
他把头缩了回去,不大一会儿,就打开了收发室的门,“来,进来吧!我问明白了,出警的是陆安成,他是我们县里刑侦队的大队长,昨晚正好赶上他值班!你先等等!他人一会儿就来!”
丹尼点了点头……伸出了手脚,坐在炉边儿烤火,慢慢地,热气从冰冷的四肢蔓延到全身,她整个人这才又活了过来。
老头儿递过来一大缸子热水,“姑娘,这么大的雪,你……自己走来的?”
她还没来得及回答,“啪”的一声,房门洞开,陆安成大步流星的迈了进来。
没错!
正是昨晚那个领头的警察……
他皱着眉心,炯目向着室内一扫,“谁找我?”
丹尼立刻站起了身,“我!我找您!”
她跨上了一大步,“陆队长,我叫白天儿,是昨晚南夜案件的当事人……我能问问吗?政府打算怎么处置南夜?”
陆安成有些懵了……
南夜案件的当事人?
那就是……白常喜的“傻”闺女啊!
怎么……眼前的这个女孩儿,却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机灵劲呢?
“白天儿,你问这些干什么?你自己到县上来的?你爹知道吗?”陆安成面带严肃的接着说,“你要相信我们人民政府,既不会放走一个坏人,也不会冤枉一个好人!关于南夜的案件,事实清楚,情节严重,证人被害人都准确无误!对这种流氓罪,我们的原则就是从快从重!你放心!公安部门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
讨回公道?
看来他是会错了意……
丹尼微一沉吟,“陆队长,南夜的人……现在怎么样了?”
一提到这个,陆安成就头疼……那小子自打昨晚进了局里,就没消停过,先是和拘留室里的一帮亡命之徒打起来了,不但没吃亏,还把人家的老大打了个满脸花,好容易隔离开了,他又开始喊饿,吵吵嚷嚷了半宿,闹得整个楼里都不安宁。
他当警察半辈子了……遇到过难缠的人也不少,就没见过一个象南夜这样的,进了公安局的小黑屋,还能象谁欠他八百吊似的,梗着脖子嚣张!
“白天儿,你真要见他?”
“嗯!真的!”
也不知道为什么,陆长安一见丹尼淡然笃定的眼神……就没法儿拒绝她。
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一下子就遇到了两个奇葩……
南夜跋扈的眼里没谁……面上痞气十足,骨子里却透着一身正气!
白天儿原本该是个傻子……双眸里却闪着睿智世故的光。
陆长安叹了一口气,“好吧!白天儿,你跟我来!”
第一卷 第七章 他是我男人
陆安成引着丹尼上了二楼,到了走廊的尽头……一点左手边的大铁门,“喏,人在这屋里!你自己看!”
自己看?
丹尼迈上了半步,透过窗口向里张望……房间狭长,光线昏暗,墙边支着一张简易床,南夜大大咧咧的躺着,枕着双臂,翘着二郎腿,还是那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
丹尼扭头望着陆安成,“请问,我能和他说几句话吗?”
“这个嘛?”陆队长犹豫了,“有什么话?就隔着门说!你是被害人!还是不要和犯罪嫌疑人接触过多才好!”
南夜听到了动静,“忽”的一下坐起了身,黝黑的瞳孔像豹子一样,在暗夜里发着光,“是你?白天儿?你怎么来了?”
丹尼也没理他……直视着陆安成的眼睛,“陆队长,如果我说,这就是一场误会!根本没有什么犯罪嫌疑人和被害人,你要怎么办?”
“胡闹!”陆安成从一开始就直觉到这个小姑娘会给他找麻烦……明摆着的,她全身上下都是不怵事儿的劲,“公安局是你们家开的吗?谁有罪?谁没罪?还轮不到你来定!”
丹尼微微一笑,“如果我没记错?门口的镜子上写着——为人民服务!我是人民的一员吧?这个案件关乎到我吧?我有权利发表意见吧?我代表南夜先问一问,他的罪名是什么?”
这还是个傻姑娘吗?
小嘴儿一连串“叭叭”的提问……噎得人一愣一愣的。
别说是陆安成了?
南夜也有些懵了……向着门边靠了几步。
陆安成底气不足了,声调也降了半度,“啥罪名?流氓,强奸……呃,罪!”
瞧着白天儿的架势……还真不好说是什么罪!
果不其然……
丹尼咄咄逼人的问,“他强奸谁了?刑法上有明确规定吧?要违背被害人的意愿,使用暴力、威胁或伤害等手段,才能算强迫吧?谁是被害人呢?被害人自己怎么说的?”
“这个……不是你们村里报的警吗?不是还有目击者吗?”陆安成有些垂头丧气……办了一辈子案,难道还要阴沟翻船?被害人竟然自己找上来了,还要为罪犯开脱?
南夜琥珀色的眼底,拢着一层轻雾,瞳孔里只映着一个小小的人儿……胖乎乎的苹果脸,顶着狗皮帽子,倔强不服的梗着脖儿。
“陆队长,我没有埋怨公安部门的意思!只说这是一场误会!您刚才不也提过,咱们政府既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走一个坏人吗?南夜……”她咬了咬嘴唇,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了,“他是我男人!两口子在一起?还要判流氓罪?”
啊?
两口子?
这性质就不一样了!
陆安成见机也快,“两口子?两口子你们报什么警?谎报案情,误导警方办案,这是浪费警力,也是一种犯罪!”
她立刻接口,“谁谎报案情的?那必须负责啊!是李胜利吧?误导警方?那是因为他挟带私怨,利用人民公仆的责任心,为他自己排除异己!”
丹尼多精明?
指责李胜利的同时,顺带就把陆安成也夸了……是人都喜欢听好听的,谁都不例外。
陆安成很是受用,轻咳了一声,在腰间取下了钥匙,开门把南夜放了出来,“白天,我们也不能只听一家之言!有些事情,还要去核实!你先跟我来,写个笔录,以后的事儿,咱们再慢慢说!”
“好!我写!”丹尼扭头看了一眼南夜,“你在这等着,我一会儿就回!”
“哈?”南夜眼巴巴地望着陆安成,一龇小虎牙,整个人瞬间就变成了一只无害的小绵羊,“我不能跟着去吗?我不是她男人吗?”
这家伙!
顺杆儿爬得倒快……
丹尼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当着陆队长的面又不好说什么,勉强的在脸上挤出了一丝笑容……
三个人一起进了办公室……
“写吧!”陆安成推过了纸笔,“详细的写清楚,事件的起因经过和结果,写完了,两个人都摁个手印,签个名儿,我先出去打个电话,核实一下情况!”
门一关……
南夜长腿交叉,帅气的半倚着墙,眸底……藏着一簇捉摸不定的火花儿,“白天儿,你在雪夜里走了几个小时吧?就是为了保我?”
“废话!”她连眼皮都没抬……
跟她在这儿使“美男计”?
穷嘚瑟!
找错人了!
南夜饶有兴趣的望着她,眉间挂着与生俱来的冷硬……
这男人,天生就有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虽然矛盾,却又融合的恰到好处……静,若处子!其徐如林!动,如脱兔!侵略如火!
无论哪一种样子?
都是帅到了极致。
她有些不自然的停了笔,斜抬着头,“瞅啥?”
南夜凑上来,歪在办公桌旁,“你这字写得漂亮啊!语句流畅,速度也快,还没有一个错别字!可以啊!这是几级文化?”
几级文化?
双料博士级!
丹尼也没搭理他,“起开!”
“哎!白天儿,刚才你和陆队长说话,可是一套一套的!怎么到了我这儿?就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我招你惹你了?我可是……咳……”他整了整衣领,故意仰着帅脸,“我可是……呃,你男人!”
“住嘴!”她呵斥,威胁的一抬指尖,“再说?你现在就滚回大狱去!”
南夜敛起了笑,凶狠的眯起了眼睛……只要一看到这个女人发狠,他就总有一种要治住她的冲动,“你什么意思?不让我说话了?”
“是不让你提这件事儿!”丹尼回瞪着他,“咱们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比谁都清楚!”
“咱们是怎么回事儿?”南夜站直了身子,向她跨上一大步……结实的身体里充斥着蛮横,“白天儿,我告诉你!跟我睡过了,你就是我的女人!一辈子都是!”
话一说完,就低着头,霸道地向她压了过来,鼻子对着鼻子,眼睛对着眼睛……
呼吸间的淡淡烟草……也围绕在她的唇边。
------题外话------
小剧场:
心久:一言不合,这是要么么哒吗?
南爷:老子相中的女人,爱么就么!
白天:你是谁老子?你就是欠调教!
南爷:你再横?小心爷治你!
白天:哈?看给你能的?
南夜:我能不能?昨晚…你还不清楚?
第一卷 第八章 有背景的小子
两个人斗鸡似的谁也不服谁……
陆安成适时的推门而入,一看屋里的情形,就乐了,“怎么?小两口干起来了?要打架?回家打去!就算你们打翻天,我们也管不着!”
听话听音儿……
丹尼立刻扭过头,“您的意思是……南夜没事儿了?”
“啊!”陆安成挠了挠头发,“你十八,南夜二十,都是法定的成年人,应该而且完全有能力为自己的行为和言论负责!你不是已经写好材料了吗?事实也基本清楚了!那就可以回去了!”
啥?
回去?
请神容易送神难!
丹尼一屁股坐在了椅子里……
南夜和陆安成都愣了……咋的?啥意思?
她甩了甩额前的刘海,腮上还留着两片通红的冻痕,“没啥意思!我们不能就这么走!”
陆安成差点儿气笑了……这一对儿,男的横,女的冲,真是一对人间的极品,“不走?你还想干啥?我这儿可不发工资啊!”
丹尼一歪脑袋,“你得派车给我们送回去!”
“你们有功啊?还给你们送回去?咋想的你?”陆安成呲之以鼻,“你咋来的?就咋回去!”
“那不行!”丹尼腾的一下站起了身,“陆队长,做事得有始有终吧?南夜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回去了?到了村里,咋解释?你们抓错了人,不出面澄清一下?”
“澄清啥?那是有人诬告……”
“那诬告的人呢?我要求严办诬告的人!”丹尼步步紧逼,“我倒是想弄清楚,他姓李的父子两,怎么知道我和南夜……呃,正那个呢?还有,他们凭什么没进屋,就先报了警?凭什么就一口咬定这是流氓罪?我请求政府替我们弄清楚情况,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
陆安成皱了皱眉……白天儿说的也在理,李胜利打电话报警的时候,还有李斗金在村口等警车的时候,父子两都是异口同声地嚷“抓流氓”,现在一回想,确实有些可疑。
敢利用人民警察?
是该教育一下!
至于送南夜回村吗?
他沉吟了一下……本来十公里的路程也不远,小吉普一踩油门,没有半个小时也到了,再说了,不出面解释一下,南夜就这么回去了,三方村那么个小地方,还不得闹翻天?
“这样吧……”他站起了身,“我现在还有一个会,你们要是不急,就等我个把小时?”
他看了看手表,“一会儿,十点半,你们再过来,我派车送你们?”
丹尼点了点头,“好!就这么定了!我先去县里转一圈儿!”
“对对!转一圈儿!”陆安成这才有了笑脸儿……这姑娘要是不犯倔的时候,胖乎乎的小脸儿,也挺招人喜欢,“不瞒你说,我也有个闺女,和你一样大,她要是有你这股厉害劲儿,我就知足了!”
边说着话,边送南夜和白天儿出了大门……
丹尼站在街上,四下的瞧了瞧……没有高楼大厦,没有霓虹彩灯,一眼望过去,都是一排排的小平房,路上的汽车也不多,双节大公汽慢悠悠的在雪地里行驶,偶尔驶过一辆小红旗或绿吉普,那就算是极气派的了。
行人匆匆,多数都穿着灰蓝黑三色,有的衣角处还打着补丁,鞋子是千篇一律的黑绒二棉鞋,倘或有人穿着军用大头鞋,那都是顶奢侈的了。
什么潮流?
什么时尚?
一句话……统统都没有!
南夜也不说话,远远的跟着她……两个人就像是不认识一样,一前一后的保持着距离。
到了商场……其实就是一间不大的临街门市,门边挂着招牌:工农兵商店。
丹尼推门而入……
商店一眼就可以望到底……左手边,摆着几个玻璃柜台,里面是日常用品,针线卷尺,还有一些女孩子扎辫儿的小头绳,再往下,是学生用的笔本纸张,还有印着孙悟空动画的文具盒……
再往右手看,长条案上摆着几个搪瓷盆,装得是酱油腌得咸菜疙瘩,还有些雪里蕻樱子,黑乎乎的,味道刺鼻,案子的另一头,摆放着几块已经切好的猪肉,厚厚的肥油,一看就腻人,卖肉的大婶儿穿着一件白大褂,襟前油黑的一片,也弄不清到底是什么。
丹尼叹了口气……
衣服呢?
布料呢?
全没有!
这也叫商店?
南夜蹭了过来……双手插着兜,大长腿,呢子裤,一件扎眼的黑色皮夹克,正好卡在了翘臀上,身材火辣,气质霸道,再加上那张酷拽的脸,真是没谁了,直引得店里的女人偷瞄他。
他用手肘撞了一下丹尼的后腰,“白天儿,哎,你要买什么?说话!爷领你去!”
“爷?”丹尼回头瞪了他一眼,“你是叫南夜啊?还是叫南爷啊?”
他玩世不恭的笑,“随你怎么叫!你怎么叫?我怎么应!”
丹尼歪着头,“你对县城熟?我想看看衣服!”
“得喽!跟我走吧!”他挑着眉梢,故作轻佻的向她一笑,“早说啊!你想要啥?我都能弄到!”
两个人一起出了门,拐过几个路口,迎面是一处三层的洋楼,一看建筑和装饰,颇有些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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